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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令我来巡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思量稍许后,沉声道:“枷锁不用也罢,但杀人者得与本捕去衙门听大老爷问案。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丫头”

    正这时,见人群分开,几个华衣男子搀扶一拄拐老人进来。

    还未到跟前,老人便颤巍骂道:“丢人现眼哪,丢人现眼哪,宁家出了个杀人凶手,祖宗蒙羞,祖宗蒙羞哪!”

    宁东东闻言,脸色煞白,却紧紧将宁南南护在身后。

    宁南南大眼睛里则满是泪花,委屈惊惧。

    宁西西和宁北北双生姊妹一起怒视来人。

    林宁不用多想便猜出了来人身份,便见到跟前的老人抬手向宁东东喝道:“还不拿来!”

    宁东东倔强不理,老人身边男子骂道:“没大没小的孽障,宁家的祖传宝贝差点都让你们败去,还不快交给三叔公如今三叔公才是宁家家主,宁家的家传宝,合该由三叔公保管。”

    宁东东面色惨白,双眼泛红,落下泪来。

    林宁则好奇的看着这些直接无视他的人,老子身上的主角光环不明显吗老子开隐身特效了么

    “你干什么哪来混帐”

    眼见林宁伸手往三叔公眼前晃动,差点戳进老人眼里,他旁边的人顿时怒骂道。

    林宁收回手,呵呵笑道:“我以为人老了心黑了,连眼也瞎了,原来还没瞎。”

    宁家三叔公闻言差点气晕厥过去,打着摆子怒指林宁,他身旁之人也纷纷大怒,正要再度破口大骂,可刚开口,就听一阵“劈啪”声响起,宁家三叔公身旁的几个狗腿子,连看清都未看清,一个个就惨叫倒地。

    宁家三叔公唬个半死,哆嗦着嘴也想说什么,却被林宁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脑袋转着圈儿倒地……

    见他连老人都打,吃瓜观众们对他的心性有了不少了解……

    林宁拿出帕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毒计
    旁人只为一个活生生的山贼出现在眼前感到惊讶,而李老爷李青,则一直默不出声,再三盯着林宁看,想看看能让姜太虚行拜师礼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除了生的俊秀不俗些外,他实看不出还有什么奇特的。

    凭这样一个少年,能说出那样两番话

    李青是不信的,其实他知道,他爹也不信,稷下学宫好多人都不信。

    但夫子没发话,姜太虚又已经拜了,谁还敢多嘴

    这个时候怀疑林宁,岂不是说姜太虚拜错了

    这是要结仇的,不知道。

    不过……

    也就是如此了,不能主动对付他,却也不必都敬着他。

    若是他自以为仗着半师的身份可以为所欲为,那就是在作死了。

    李青淡淡道:“原来北苍萨满忽查尔的门人便是这样的……”

    此言一出,周围百姓再度一片哗然,目光瞬间转恶。

    一个山贼他们还感到新鲜,可一个投靠胡虏的山贼,那就让人打心底厌恶唾弃了。

    尤其是忽查尔东行,让齐国人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林宁却面色不变,呵呵笑道:“忽查尔的门人我山寨和忽查尔没甚干系,倒是和忽查尔他娘认识。你的意思是说,姜太虚以半师礼拜我,是因为我是忽查尔的门人”

    周遭吃瓜观众懵了,姜太虚以半师礼拜这个少年!

    李青面色也不淡然了,矢口否认道:“你不要乱说话,我从无此意。”

    林宁奇道:“你没这个意思那就有趣了,姜太虚以师礼敬我,你却说我是忽查尔的门人,呵呵,你到底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姜太虚有意见你李家莫非认为姜太虚眼瞎心不明,会以半师礼拜一个忽查尔的门人”

    李青简直气急败坏,连声否认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林宁笑容敛去,目光清冷,看着李青道:“哦,我明白了。你李家忌惮姜太虚的身份,虽然对他不满却也不愿直接对付他,所以才故意设计宁家。你明知道我和宁家的关系,所以才如此羞辱我,以间接达到羞辱姜太虚的目的。你李家真是卑鄙啊,为了对付姜太虚,不惜牵连无辜。宁家一门病弱妇孺,你都下得去手。听说李家有人在稷下学宫当长老,圣人以仁礼为经义之核心,你李家空为儒圣子弟,行事却如此恶毒下作。莫非,也是南宫之流”

    李青想过林宁难对付,但没想过这么难对付。

    这样一个少年,嘴怎么能这么毒!

    他不过无意间见到宁家大丫头的模样,觉得颜色好。

    又打听到她的为人,觉得李家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来管家,操持家业,这才动了心思。

    和他娘的羞辱姜太虚有个鸡毛干系

    这也能牵拉胡扯上

    真传到姜太虚耳中,谁知道他会怎样想

    这种事要是坐实了,不用别人,他老爹都能活生生打死他!

    稷下学宫宗师多在苦修中,无事连学宫都不得擅出。

    除非有职责者。

    能捞到一个长老位,简直是天赐良机。

    尤其是对一个在武道上已经注定没有希望的宗师,每日枯守,堪称煎熬。

    譬如李青他爹。

    若是让他爹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姜太虚,那……

    尽管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李青对他爹的训子棍的威力还记忆犹新。

    再者,李家也非他一个继承人。

    因此李青瞬间翻脸不认账,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我李家向来清正治家,我李青更是安贫乐道清心苦修之人,怎会要纳什么小妾这必是别有用心之人,对我李家的栽赃陷害!”

    林宁指了指死去的赖二,道:“这贼子说的很明白,是奉了李老爷你的令,前来逼迫家姊下嫁于你。还说李老爷你相中了宁家的传家宝,这才出手抢夺。方才诸位街坊四灵看的明明白白,赖二出手抢夺。若非得了李老爷你的令,他一个地痞无赖,怎敢做这等事如今总要见官,来来来,李老爷与我们同去。”

    李青怎么肯去,真要去了,就成了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一挥衣袖,道:“这等贼子与我毫无干系,必是有嫉恨我李家者故意栽赃陷害的,死有余辜!”

    林宁闻言竟不再纠缠,而是看向那个邢捕头,道:“听明白了,稷下学宫中有长老的李家李老爷说的明白,这贼子是故意栽赃陷害李家的,死有余辜。一会儿见了你们大老爷,记得说明白。赖二并非受明于李家,却咄咄相逼,更出手争抢宁家家传宝,打死这等贼子,依齐律也应是义行。还用上枷吗”

    邢捕头尴尬赔笑道:“这位……义士,究竟如何判,我一小小捕头,如何做得了主总该回衙门,待大老爷亲自来判。”

    林宁转头看向正要离去的李青,道:“既然官司未定,这位想纳妾的李老爷还是先别走为是。毕竟赖二人已死,李老爷你空口无凭,我们这边却多的是证人证词。”

    李青闻言额头青筋毕露,若非一个狗屁半师礼,此言果真可能传到姜太虚耳中,他此刻真想让人将这山贼给活活殴死,可这一刻投鼠忌器下,竟只能憋屈的认了:“瞎了眼的狗东西,这等诬陷李家又想夺人抢宝的贼子还不该杀宋道章若有疑虑,只管派人来李家拿我。”骂的邢捕头狗血淋头。

    骂罢,又狠狠看了眼面色淡然的林宁,如同咽下一百颗绿头苍蝇般,转身大步离去。

    人走后,林宁唤过宁南南来,道:“随我一起走一遭衙门,等会儿回来再拜会舅母。衙门远么”

    宁南南响亮道:“不远,就隔两条街,我和柱子他们常路过那里。”

    她看明白了,表哥已经将事解决了七七八八了。

    不过没等二人前往衙门,就见又一衙役匆匆而来,道:“大老爷说了,既然赖二死有余辜,那么杀他之人就不必去府衙了,没事了没事了。并让捕头你将赖二的尸身带回衙,明日送去城外安葬了。”

    邢捕头心里骂了声娘,今日这趟差事出的实在窝囊。

    面上却笑着恭喜了林宁和宁家人,然后带着赖二的尸体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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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反击的套路
    大王令我来巡山正文卷第一百二十五章反击的套路沧澜山下,龙门客栈。

    听闻君儿丫头说完了前因后果,燕仲一边惊叹圣女的福运滔天,一边称赞圣女智谋出众:“这个时候圣女做的对!若是走漏了风声,圣木皇岛那边必定会派人前来,小小一个山寨如何能挡圣女带着那位小神医远离此地,就算教内来人,也晚了一步,把这里人杀光也没用。圣女果然是圣女,够狠!”

    君儿哭笑不得道:“燕伯伯,是小郎君非要小姐带他一程,不是小姐自己愿意去的。”

    燕仲摇头道:“你不懂,这才是圣女的高明之处。”

    君儿无言以对,罢了又道:“燕伯伯,小姐临走前特意叮嘱我转告燕伯伯,千万不能小觑此间主人,更不能恶了她。不是怕,而是没必要。青云山寨之主和北苍圣萨满母亲的感情非同一般,且其本身剑法超神,可斩中品宗师。小郎君外柔内刚,若是得罪了他们,必定要引起没必要的大风波。”

    燕仲闻言不满道:“我老燕难道是鲁莽之人我平生最敬佩有本事的人,既然这一对小两口这般有本事,只有好生结交的份儿,怎会无缘得罪那小子是圣女的奇遇,老燕保护还来不及。”

    君儿小心提醒道:“小郎君是奇人,所以说话有时候不大好听……”

    燕仲不信道:“还有人对圣女说难听的”

    他可是知道,圣女皇鸿儿姿色有多高,就算破劫那一段太瘦,可只那双眼睛就足以让无数江湖俊杰为之神魂颠倒。

    即使骨瘦如柴,那些少侠们也都以怜惜惋惜为主,谁会说什么难听的

    可君儿却苦笑道:“燕伯伯,小郎君真的与众不同。看起来,他在意的只有他娘子,这一点,倒和燕伯伯有些像……”

    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下来。

    燕仲夫妻二人,当年在圣教是出了名儿的恩爱,燕仲善守,凌舞善攻,双刀合璧,无懈可击。

    只是凌舞后来在一次外出中被皇城司伏击,中箭而死。

    燕仲闻讯赶来时,凌舞已经被射成了筛子,惨不忍睹。

    从那一天起,燕仲再没有找过任何一个女人,甚至连教内派到他身边服侍的侍女都统统赶走。

    每年九月初八凌舞丧期,燕仲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哭声震天,使人闻之落泪。

    不过听君儿这般说后,燕仲对素未蒙面的林宁,却生出不少好感来。

    在他看来,对妻子忠诚不受诱惑的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

    这样的人,便如他一般,值得信赖。

    燕仲顿了顿,道:“此事保密不了许久,就算不从青云寨那边泄露,圣女长时间待在一地,也一定会引起教内中人的留意。再一打听,他们必然怀疑。到那时……”

    说着,燕仲脸色凝重起来。

    天地神教若得知药王谷九劫针传人重现于世,且不再囿于药王谷先祖,也就是神教第一代教主夫人誓不可与神教一人治病的毒誓,那么神教内无数人,尤其是修练《九劫不灭天身》的几位绝强高手,势必蜂拥而来。

    事关下一代教主传承,甚至涉及当代教主和上代教主两大派系的生死之争。

    内中所蕴之残酷,可想而知。

    单凭一个青云寨的势力,绝无可能自保。

    燕仲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不住叹息道:“不若就让圣女随那小神医远遁,不然只凭咱们几个,实在挡不住贼子的攻势。要是凌舞还在,我夫妻二人双刀合璧,尚能拦下绝巅。单我一人……除非,能去天音岛请动星月菩萨。若她肯出面,看住那贼子,纵是青龙亲自从蜀中而来,我也能挡得住他。圣女突破第八劫身,杀僧和尚便不在话下。关键是星月菩萨,难以请动身。”

    君儿也知道星月菩萨,她作难皱眉道:“星月菩萨最好曲律美词,每年掳许多年轻俊杰去天音岛,也不加害性命,何时谱得佳曲写得好词,便放归,还赠金银作润笔。为人亦正亦邪,虽是我圣教中人,却从不理会圣木皇岛。想要请动她,怕是很难的。”

    燕仲沉声道:“再难也要请出来,实在不行,我去多掳几个读书秀才送去,总让她满意就好。她的星月神功音律致幻,正好克制那老贼第九劫身的心魔。武圣之下,唯有她能困得住老贼!”

    说罢,也不给君儿再开口的机会,起身出门而去。

    每一刻都耽搁不得,涉及魔教中无数人的生死胜败。

    ……

    雨花街后廊。

    在一间很小的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林宁正在为“他”的舅母大人施针。

    但是……

    正如他之前所书: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这位舅母大人实在已是油尽灯枯,能拖到现在,靠的是对几个孩子的牵挂、不舍和担忧。

    纵然林宁医术超神,也难真正的活死人肉白骨……

    足足一个时辰后,林宁方收针,对巴巴看着他的宁家五姊妹叹息一声,道:“舅母已是病入膏肓之症,且每多熬一日,便要忍受极痛之苦。她老人家能熬到今日,实在是……了不起。”

    此言一出,宁家四个大些的姊妹都哭出声来。

    因为她们曾经听到过母亲被病痛折磨的痛苦模样,可是到了后面,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却不再痛苦呻吟,却总是喜欢看着她们姊妹。

    原来,她那时竟那样痛苦。

    宁东东啜泣道:“济仁堂的郎中也说母亲病入骨髓,神仙难救。可我总以为……”

    林宁看着痛哭的宁家姊妹,道:“如今有两个法子,一是我以银针刺激舅母体内生之力,可使其清醒过来,且不受痛苦的生活一日。另一个,则是让其一直昏迷,可多延续十日性命。不知表姐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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