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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明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谁与归

    “燕山一代的山路极为复杂,李彦仙的部队被暴雨挡回了热河,我们需要在燕山上,布置足够多的斥候,以防止燕京的宋人皇帝,从北古口和燕京攻击我们。”



    “还需要采取大宋的战略,修一道城关,堵住山海关的出路,符咒锦阳和辽阳都在山海关的威胁之下。”



    完颜宗望看着堪舆图,喝了一杯茶,心情极为的沉重。<




第四百五十四章 耶律余睹献图
    耶律余睹最终不甘的放弃了临潢府。

    如果完颜宗望的谋划,壕堑与堡塞,真的成功的话,临潢城和上京,就会被包围在那道金国长城之内。

    这是耶律余睹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如果真的这样,耶律余睹这手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家当,就一点都没有了。

    “咳咳。”草原上的风是一年四季的,耶律余睹被风吹动着大氅,大氅翻卷着。

    耶律余睹老了,他不中用了。

    他寄希望于耶律大石能够领兵回到辽国故土,但是显然他这个期望已经彻底落空。

    耶律大石需要的是精兵,不需要遗留在东边的这些老弱病残的契丹人,这世界上也没人要他们。

    耶律余睹倒不怪宋人的皇帝,没有遵守协议驻兵临潢。

    那是一块飞地,而且大宋的皇帝不管为了什么,都派出了杨忻中和李彦仙率兵救援临潢府。

    虽然结果并不是很好。

    草原和关内是两片截然不同的世界,初次出城作战的大宋军卒表现的足够优秀了。

    耶律余睹,他老了。

    契丹人,后继无人,没有人再能带着他们重造辽国的辉煌了,耶律余睹放弃了自己心中的执念。

    耶律大石也不能带着辽国中兴,现在耶律余睹已经完全看出来了,耶律大石是一个胆怯的人,这样的人,不配做草原上的雄鹰。

    耶律余睹出了临潢城之后,就马上病倒了。

    这次不是上次在忻州那次病倒的偶感风寒,而是生命走到了尽头。

    他本来就连年征战,受了很多的伤,在太原城被种师中用一道圣旨给忽悠瘸了。

    不过他不也埋怨种师中,如果不是种师中的忽悠,自己当时就死了,也保不住这么多的契丹人。

    自己也无法赎罪。

    他拉着耶律斜的说道:“刘斜啊,你带着族人要好好的走下去,虽然都是些老弱病残,但是有很多小孩子啊,他们正在成长起来,他们就是我们契丹人的希望。不不不,以后也没有契丹人了。”

    “你们既然改了汉姓,用了汉名,这族名,就给了耶律大石吧,等我死了,去跟大宋的官家求求情,让上京道上的契丹人,都归到汉人里。”

    “把契丹人的境遇尽量说的凄惨点,知道吗那个皇帝是个心肠软的人,好好求求他,他会把整个上京道郡县化,咱们这些老弱也算是有个好皇帝了。”

    耶律余睹用力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笑着说道:“汉人最后还是赢了啊。我草原人终归还是归了汉。”

    耶律余睹抱着腿,看着天上的明月,身子随着车轮的滚动而摇晃着,悠悠的唱道:“沙塞之国,丁零之乡,雄武郁起,于尔先王,尔君克长,载赫殊方,尔道克顺,寇虐不作,弓矢载橐,尔无我虞,我无尔诈。孰谓若人,网保延长,高碑山立,垂裕无疆。”

    “这是什么”耶律斜愣愣的问道。

    “这是阙特勤碑上大唐皇帝给当时的草原大汗写的一首诗,说草原人的,沙漠堵塞的国家,北丁零人的故乡,被唐人打败了,要我们弓弩箭矢收入囊中,不要和中原人互相尔虞我诈,就可以保证我族人绵绵无常。”

    “只要高碑耸立在山上,中原王朝就一直辐射着这里。”耶律余睹晃着脑袋说道。

    辽国挣扎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被彻底的汉化了

    现在这个模样,最后还不是弓弩归囊折腾了什么呢

    “你知道怎么做了吗好好的带着族人活下去。”耶律余睹躺在了车驾上,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他哆哆嗦嗦的拿出了龙锡金带,给了刘斜,笑着说道:“这玩意儿是铜的,你不要给别人看,知道吗哈哈!”

    耶律余睹笑的非常的畅快,他将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看着刘斜目瞪口呆的样子,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他累了,要永远的休息了。

    这一年来竭尽心力的带着契丹人在宋金两国中间挣扎,实在是消耗了他太多的心力。

    耶律斜嚎啕大哭的抱着耶律余睹,这是辽国最后一个还记得他们这群老弱的宗亲,就这样走了。

    留下了一句让他带着上京道的堪舆图和百姓投靠汉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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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工具人不称手
    可不就是瞎胡闹吗

    辽国过去的治理方案,现在拿出来根本不可用。

    当初辽国可以实现燕京路和云中路的自治,完全是建立在了燕京路的云中路,世代累计的门阀统治,韩家和刘家两个超级大家族。

    现在契丹人也有两大家族,耶律家和萧家。

    但是真正的萧家和耶律家的宗亲贵族,都被耶律大石带着跑路了,剩下的两三只小猫小狗,根本没有权势和威望统治契丹人。

    自治的结果就是硕大的上京道分崩离析,所以,赵桓才会下这样的批语瞎胡闹。

    李纲看着乱糟糟的朝堂,脸色变得阴郁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大宋的实权宰相的脸色变得极差,喧闹声变小了许多,最后彻底安静。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李纲甩了一句出去,整个文德殿飘过了一道冷风。

    李纲终于明白为何李邦彦反复跟他强调拉帮结派、搞山头的重要性,看看现在乱糟糟的朝堂,自己想做个独臣真的很难。

    不搞山头,就会被山头拱了,这是李邦彦告诉他的原话。

    切实的感觉到了自从赵桓离京后,朝政给他带来的压力。

    “官家说让我们至少派出一路的官员治理残辽上京路的地方,一路一府三十二州。治安和军队的建设不用我们梳理,自有人负责。只是需要行政管理,现在朝议此事。”李纲坐在首位严厉的说道。

    整个大宋!

    从武将到军卒,从百姓到豪商,都没有让大宋的皇帝失望!

    大宋的皇帝亲自移驾燕京路,亲自到了前线,虽然指挥上多依仗将领的建议,但是在士气和全国后勤的侧重上,给军卒们的征伐带来了太大的便利性。

    现在!

    大宋的文人出关当官,却没有能够贯彻官家的意志,这是文人之耻!

    赵桓一直是一个仁善的人,在一年之中,回复的无数的札子里,首次出现了如此严厉的呵斥。

    这是正式公文的呵斥!这是对大宋整个文人的嘲讽!

    “李太宰啊,不是我不去啊,而是塞外苦寒,我等拖家带口,怎么去”

    “是呀,这怎么去我还有无数的弟子需要教导,难道带着弟子一起去塞外吗”

    “谁爱去谁去!我不去!汴京繁华,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李太宰怎么不去呢”

    “就是!要去你李太宰,作为群臣之首,不是应该做个表率吗”

    “我手头的事多,能忙完再去吗把粮草转运的事交给贰官,不知道李太宰能宽限半个月吗”

    ……

    李纲看着朝堂群臣们吵吵嚷嚷,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大宋养士一百六十年!到了用到我们的时候!讲条件!讲困难!你们读了一肚子圣贤书,都读出些了什么”李纲愤然的说道。

    朝堂瞬间安静起来。

    李太宰生气了!

    那个浑身煞气,杀的汴京城满地都是血的李太宰,仿佛又提着剑从地狱里走出来了一样,震慑住了朝堂。

    这个时候朝臣们才反应过来,这个李太宰平日里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可是却是一个铁血宰执。

    手上的剑,是真的能砍人,而且绝不手软的那种。

    朝臣们不再说话,反正打死也不去,留在汴京混个营生也比去塞外吃沙子强。

    李纲气的手抖,怪不得官家一定要改革教材,这群大宋的文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太宰,既然朝臣们都不愿意去,让大宋的赵氏宗亲去如何”赵谌看着李纲为难,坐在御上问道。

    “殿下有所不知,先不说官家让不让宗亲出城,这群宗亲不事具体事务多年,他们去治理一地,没几天那地方就得造反了。”李纲实话实说的说道。

    赵谌想了想自己叔叔们的所作所为,花天酒地,遛狗斗蛐蛐,偶尔还会欺男霸女,李若水基本上过一段时间,就得去大宗正那里告状,宗亲着实不适合去治理地方。

    据自己娘亲说,自己的父亲当初也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得登大宝之位之后,国事繁重,才逐渐丢掉了那些陋习。

    文人靠不住,宗亲也靠不住。

    “殿下,臣去吧。”赵鼎站了起来说道。

    中书舍人,掌管天下文书,御令诏书,再升一升,就是尚书右丞,少宰的位子。可是赵鼎依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俯首说道。

    “霍!”朝堂中不禁有人叫出了声。

    “总得给官家一个交代。否则官家从燕京归来,我们一个也跑不了,全都吃不了兜子走。”赵鼎嗤笑的看着大宋朝堂的文臣,摇了摇头。

    大宋官家是仁善了点,可是真的手软吗

    “臣等愿意前往。”陈东和欧阳澈站了起来,他们虽然端坐在朝堂上,但依旧是以太学生旁听朝政。

    朝臣们左右交头接耳了一番,学生一腔热血,正好能挡得住塞外的苦寒。

    赵鼎从太学院点了上百人,乘着车驾向着大宋的行在出发,李纲也将朝臣们商议的过往,递给了官家一道札子。

    赵桓默默的在种师道给他留的英才录上,加了几笔。

    赵鼎、陈东、欧阳澈每个人的后面都批注了四个赤心报国四个字。

    塞外是挺苦的,大同的风吹得赵桓都有点遭



第四百五十六章 一道所有人都说简单的数学题
    “气温下降的时候,雨水量不是应该减少的吗这燕京府都快被淹了!”赵桓看着窗外的雨幕,叹气的说道。

    大雨滂沱的砸在了屋檐上,叮叮咚咚的响声不绝于耳,雨水顺着砖瓦而下,形成了一道雨幕,落在了凭栏处。

    外面的小池塘被砸出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泡,荷花坚挺着绿叶,迎接着滂沱的夏雨。

    【气温的下降和降雨量没有直接的关系,受到强对流天气的影响,最近燕京城会有暴雨,请出门时,带好雨具。】

    赵桓无奈的看着窗外,下着大雨,连燕京城大工地都开始停工,等待着雨停。

    而赵桓也少有的歇息了几天。

    从汴京送过来的札子都变得少了些,没什么太多的大事,就是最近汴京城准备官考。

    考试题目上赵桓没什么意见,有一道题,他不是很会做,稍微研究了下,才理清思路。

    “长江纳众水,百折不回头,碧海能容扬涛,日夜向东流啊。这题,有点意思啊。”赵桓看着题目也是挠头。

    数学这个东西充斥着生活,无所不包,这群官考的学子,要受苦了。

    赵桓尝试的算了一下,这题倒不是很难,就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朱琏端着一盏茶放到了案上,看到了赵桓在算题,问道:“官人,我能看看吗”

    “想看就看看吧。马上就要官考了,朕登基来的第一次官考,兹事体大,但是这题目都是算学十四本里的简单变形体,倒不算难。”

    朱琏放下了茶盏,歪在了赵桓的怀里,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舒适的躺在官家的怀里,她端着札子读了起来。

    “问库有布、棉、絮三色,计料欲制军衣。”

    “其布:六人八匹少一百六十匹,七人九匹剩五百六十尺。”

    “其棉:八人一百五十两,剩一万六千五百两,九人一百七十两,剩一万四千四百两。”

    “其絮:四人一十三斤,少六千八百四十斤,五人一十四斤,适足。”

    “欲知军士及布、棉、絮各几何?”

    “一道很简单的双套盈朒的问题嘛,很简单。”朱琏笑着看了这道题说道。

    双套盈朒,其实就是基础的统筹学,多运用在实际的事务中计算,比如这道题就是军队勤务和保障管理中的军衣制作管理题目,类似的还有很多小的分类。

    是典型的应用数学。

    赵桓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不难,既然朱琏这个姑娘都会,那应该不是很难才对。

    在他的印象里,女孩子的数学一般都比较差。既然她都会,那大宋的学子们应该不觉得难才对。

    赵桓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数学这东西,压根就不论男女,是统统都不会!

    虽然普遍上确实是男性的数学逻辑要强一些,但是和所接受到的教育有极大的关系。

    朱琏坐在赵桓身上,想要把这道题的答案写下来。

    赵桓起身,让朱琏坐下,写毛笔字肯定要坐姿端正,要不写出来字迹,实在是差强人意。

    朱琏的字迹极为娟秀,整篇的作答做到了逻辑自恰,给出的答案也是有理有据。

    “不错啊。”赵桓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放到了信封里,就按着这个答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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