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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明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谁与归

    赵桓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考,终于从脑海的深处,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挖出了一首歌,并且郑重其事的交给了王彦。



    王彦用力的拍了拍手,喊道:“我来起个头,大家唱首歌吧,就唱那首我们都会的歌好不好”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王彦大声的喊了一嗓门,拍着身上的铠甲,唱了起来。



    稀稀拉拉的应和的声音,从王彦的周围慢慢扩充到了整个马军的阵营,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豪迈。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袍泽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声音越发洪亮起来,他们的声音越发的嘶哑,甚至有的军卒喊着喊着带着哭腔,他们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宣泄了出来。



    那种茫然,那种失措,那种对未来的彷徨通过声音,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宣泄出来。



    官家给王彦的这首歌,名叫中国远征军军歌。



    并且告诉他们。



    一寸山河一寸血,此生不悔入中华!



    华夏将兴,兴在当代!



    只是还需要些许的时日。



    所以八字军的军卒们信了,所以他们来了。



    “旗正飘飘,马正萧萧,好男儿!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



    不算整齐,甚至带着来自河东路和河北路的特有的口音,不算好听,却震人心魄。



    高声的呼和着,带着独有的悲怆,在天地间不断的回荡着。



    军卒们耷拉着的脑袋用力的昂扬起来,松垮的肩膀挺直的坐在了马背上。



    不管未来何种模样,一步步的按着预定的道路走下去,哪怕倒下,也在所不惜。



    劣马们似乎被王禀这些军卒的气势所打动,它们也猛地抬起了头,开始在刚刚下过雨的草原上狂奔起来。



    带着沉重的马蹄声,这首歌的歌声,飘了老远老远。



    王彦看着士气振奋的军卒,脸上都是笑意,或许是歌的原因,或许是大宋军卒们本来就没有丢掉远征的勇气,只不过长期的行军和瓢泼的大雨,让他们有些迷茫。



    士气回来了。



    王彦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眼眶有些泛红,他相信这完全是因为草原上的风沙太大的原因。



    “战!战必胜之!”



    王彦用尽了力气喊了一嗓子,军卒们终于振奋了他们的士气,开始继续踏马往前走着。



    前面的大鲜卑山已经开始了不再模糊,他们的目的地就在大鲜卑山的后面。



    劣马的耐力比王彦想的更好一些,特别是休息了几天之后,转战的速度,超过了王彦的想象。



    大宋从来没有如此快的转移速度。



    王彦从腰上的挎兜里拿出了一份地图,这份堪舆图有整个黑土区的地形图,是一份非常精密的地图。



    一张纸在地图里夹着。



    这是赵桓给王彦写的一条非常好的建议,告诉他这张纸条上的话,可以用来做拉拢兀惹人和那乃人的口号。



     




第四百六十章 干了这碗毒鸡汤!
    赵桓再次来到了武庙,看着武成王的大雕像,怀着感恩的心,插了一炷香。

    如果这次还很灵,下次就带三牲祭祀下,每次空手来,怪不好意思的。

    赵桓转身离开了武庙,他今天的行程是去看自己兑换的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到底用上了没有。

    劣马最大的缺点,就是矮,但是这并不是不能改变的,比如说改良马种就是一件好方法。

    陇右都护府的青塘马个头就很高,中亚的高头大马也很多。

    赵桓花大价钱,让人在陇右都护府的边境线上,走私了一批高头大马,来进行改良劣马的马种。

    再去司农寺看看今年的农具,还有军器监的军备,火药的生产因为下雨停了几天。

    朱琏和朱孝孙将赵桓送走后,向着东华门走去。

    东华门是仿照大宋汴京的东华门建的,东华门外唱名,方为好男儿的东华门。

    “官家的日子过的好清苦啊。”朱孝孙扭头看着硕大的行宫说道。

    这里的行宫哪里有什么行宫的样子,光占地都比汴京大了不知道多少圈,但是宫内不管从什么地方看,都不是非常奢靡。

    宫室都没几个的燕京行宫,总是显得有些空旷和冷清。

    朱琏笑着说道:“以前是苦日子过惯了,官家做太子那几年日子不大好过,现在突然当了皇帝,可能是政务太忙了,顾不上奢侈。”

    清苦吗

    朱琏一点都不觉得,比起以前担惊受怕的日子,现在真的好了太多。

    朱孝孙摇了摇头说道:“倒是妹妹跟着官家受苦了。”

    “其实现在大宋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就已经差不多了。”

    “官家居然还收了上京道,鸟不拉屎的地方,拿来也是累赘,也不知道官家在想些什么,那些地方真的有价值,唐汉就不会放过了。”

    朱孝孙想不通官家为何接受了契丹人归降服的国书,甚至整个大宋的文臣集团都有这个想法。

    还有百姓。

    那地方真的能管得过来,就不会一千多年反复征伐,而没有彻底郡县化了。

    “哪里受苦了你是说那八大碟七大碗,十八道菜的宫宴”

    “吃起饭来一大堆的规矩,费劲还吃不饱,也不是什么享受的事。差不多吗可能官家不那么认为吧。”朱琏摇着头。

    天下有几个人能理解官家内心所思所想

    至少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当了皇帝之后,越来越英武了。

    “那我走了。”朱孝孙摇了摇头,他一个武将,官家指哪里打哪里就是。

    自己本就身份特殊,掺和这些事,会把朱家掺和进没的。

    朱孝孙踩上了上马石,翻身上了马,说道:“妹妹要是缺少用度,就跟家里说,虽然朱家不是什么大家,银钱不是很多,但是总归是有一些。你在宫中免不了要有些花销的。”

    “那不用。”朱琏笑了笑摇头说道。她不缺衣少食,每个月宫里的用度就够她花的了。

    她是一品贵妃,一个月三百贯的用度,完全够她花了。

    “所以说,什么是夫妻相这就是,一对妙人。”朱孝孙摇头笑道,驾马而去。

    朱琏待在下马碑前,碑上写的文武官员军民人等至此驻轿下马,想要在城里乘坐车驾需要官品,如果有官家御赐的马匹,就可以在马道上肆意驰骋了。

    赵桓和朱琏说过,准备弄个车行,专门负责南北的交通,所以这下马碑,赵桓准备挪到文庙和武庙之前。

    扔了蛮浪费的。

    上面铭刻着一首诗是官家随手写的:“白发苍苍老从官,篮舆自便懒登鞍。京华久住郊游少,惟有西山总耐看。”

    据官家说是一名老进士写的,感慨官场无趣。

    只是朱琏翻了很多书,都没找到这老进士是谁。

    朱琏抬头看了看艳阳天,想到汴京城那琳琅满目的凉饮,倒是勾起了她的馋虫,沿路买了些酸梅,准备回去给官家备上一份冰镇酸梅汤,解解暑。

    燕京的天气要比汴京凉爽一些,但是也很热。

    她拉动着车驾上的车帘,皱着眉头看着外面。

    这都是驿站的驿卒,而且他们的背上插着一个红色的旗子,朱琏不知道这是北地的军事,还是汴京传来的札子。

    不过让朱琏有些不开心的是,这些札子都是赵桓熬夜的理由。

    她没感觉自己多么苦,只是觉得官家苦。

    都当了皇帝了,每天还这么忙碌,日子过的也不是那么奢华尊贵。

    大宋有个好官家,自己也有个好丈夫。

    赵桓回到文德殿的时候,被面前一大堆的札子给淹没了。

    这几天大雨,除非是紧急的事,否则一般雨天是不会让驿卒们送到燕京。

    赵桓喝了一盏凉茶,端坐起来,振奋了精神。

    这就是他的工作。

    案牍劳形,一点都没说错。

    赵桓批阅这札子,越看越是生气!

    最后将一大堆的札子扔到了赵英做的分类框里。

    这一类的名字,叫做垃圾。

    垃圾札子,是要拉到御膳局当柴火烧



第四百六十一章 来了!他们来了!
    赵桓最后拿起了李纲的札子,这个札子上,写的是今年官考的名单,也就是说东华门外唱名的学子,都在这里,需要赵桓朱批。

    他有些犹豫。

    汴京、燕京、临安、成都府的四大行政学院已经在建,对于现在的大宋而言,这点钱财,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只不过赵桓叹气的收起了一本书,现在不是时候,甚至没有基础。

    这本书的引言是一个幽灵,在欧罗巴徘徊。

    他就是在犹豫这个。

    赵桓收起了这本书,批红了大宋新一批录用的没有品秩的官员。

    这些官员将会在太学进行一轮行政教育之后,散播到整个大宋的各个角落。

    三年后将会转为上京路的从七品的知县事,若是不想到上京路任职,那就只是变成从九品的文林郎,充当主簿。

    这是一份天价的连升三级的蛋糕,就看舍不舍得吃苦了。

    不过赵桓显然注意到了算学这一门上,几乎没有人得到足够好的评价。

    这就是现在的大宋。

    新与旧的交替期,等到两个月后,大宋那些落榜的学子,就会在工赈监,开始识字班的扫盲工作,一边教目不识丁的大宋百姓识字,一边继续自学,等待下一轮的官考。

    赵桓将札子处理完,准备回延福宫休息,等到回到延福宫的时候,朱琏这丫头又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将朱琏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自己熬夜,她也跟着熬。

    赵桓想着大宋的未来,陷入了深睡。

    赵鼎行走在草原上,马军随行。

    塞外很苦,他最后的官员任命为上京路经略使,名义上管理着整个上京路。

    当然这仅仅是名义上,一切都需要他的经营,这是大宋新的领土。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是一名非常传统的大宋文人,过着十年寒窗苦读,却又梦想一朝金榜题名天下唱的美梦。

    他成功的在崇宁五年,赐进士及第,东华门外唱名,天下恭贺。

    可是大宋官场的尔虞我诈和党争,让他身心俱疲,不断的磨平着他身上的棱角。

    二十一岁的进士及第的风光,到现在四十五岁,终于走到了大宋的朝堂的中央,三年累迁,他再过两年就可以做到大宋的右丞。

    封侯拜相就在眼前的时候,他却在朝堂上站了起来,说自己要去大漠。

    看似是一方经略使,提前了好多年,成为了相公。但这个相公却是荒凉的大漠。

    为什么要来

    谁知道呢

    赵鼎看着一轮圆月,他当时就是觉得,在整个朝堂的核心里,只有自己最闲了。

    “赵相公。”刘经溜达着来到了赵鼎的身边,将一封札子递给了赵鼎。

    这是镇州皇城司的察子们,传过来的谍报。

    赵鼎随意的打开了札子,只不过他的神情越来越严峻,看完之后,也久久不能平静。

    镇州,是整个上京路的核心,甚至有耶律部在,他们是耶律的王族,却在耶律延禧被俘,耶律大石带着宗亲远走西域,耶律余睹死亡之后,变得荣光不再。

    但是这里并不太平和耶律家关系不大,耶律家的老弱病残被杀光了。

    耶律大石在燕京府打退了宋人,他被金人的完颜娄室俘虏之后,就变成了带路党,带着去抓辽国的皇帝。

    完颜娄室抓住了耶律延禧,耶律大石趁机逃跑,到达镇州之后登基称帝,现在带着人向着清河而去。

    大宋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大石为何向西逃窜。

    到了这个时候,赵鼎终于明白了为何耶律大石不回辽东等地,一头扎到了西域,再也不回去了。

    他想回来也回不来。

    他被克烈部的忽儿札胡思禄汗,打的落荒而逃,是逃出了整个辽境!

    而不是大宋参事们一贯认知中的耶律大石避开金兵锋芒,而是真的打不过克烈部的忽儿扎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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