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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明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谁与归

    最主要的是兀惹城的城墙的最上面,只有三尺左右,很容易被攻陷的一座城池。

    所以,王彦看到金人进兵的时候,选择出城迎敌。

    做出如此决定的原因,非常简单。

    因为天很冷,兀惹城的两面,都是兀惹河的冰面!

    金人就是再善于骑马,也没有在雪地下,都是冰层的情况下用骑兵发动进攻。

    金人马背上的技能,只能用在轻骑兵和转移上。

    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战场,是一个将领最初当将领时,最先掌握的技能。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谋划。

    天时地利人和,是中原地区打仗,最注重的三个因素。

    而天时,冬日的残阳,不足以让地面的冰雪融化,这站在了王彦的一方。

    地利上,王彦选择第一次接触敌人先锋军团的地方,是他精心选择的战场。

    王彦喘着粗气,他从面具下吐出了一道道的白蒙蒙的气龙,他盯着越来越近的金人士卒,努力的握紧了手中的长锤。

    金人此次精锐齐出,共出动了步兵十万,骑卒五万,辅兵五万,共计二十万大军。

    二十万大军依次摆开是何等的模样,王彦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片茫茫的人海,人头攒动的向自己逼近。

    而王彦这里有大约五万八字军作为正军,三万人的金地汉儿组成的义军,还有兀惹人,约有两万人站在王彦的背后。

    大宋尚红。

    过年前送来了最后一批补给里有不少的军棉服。

    这让大宋的军卒,站在那里,就像是一片秋日里的枫林,红火一片,而白色的大氅在冬日的烈风中不断的猎猎作响,将火红的枫叶林变成了燃烧的火焰!

    一阵阵嘹亮的号角声,从金人的阵营传来,金人的骑卒放弃了自己的战马,变成了步兵,开始向前推进。

    而此时此刻的大宋军营里,同样是阵阵号角声和鼓声,在兀惹城的城墙上响起。

    硕大的红底黄字王字纛旗在兀惹城前的串楼、兀惹城的城头、兀惹城的内城在风中猎猎招展着,发出了飒飒的声音,似乎在鼓舞着大宋军卒。

    军旗不倒,大宋就没有输。

    骤然之间升起的号角声、鼓声、喊杀声、脚步声响彻在兀惹城上。

    金人这次打头阵的不再是签军,兀惹城对他们太过重要,若是和太原城一样,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让更多的签军送死攻城。

    那最后的结果,还是一个模样。

    所以这次的金人,直接由本部精锐杀出,金人将高高的盾牌架起,五万中军兵士跨出了自己的步伐。

    他们如同一道城墙一样,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下,向着城墙下红色火焰扑去。

    大宋的军卒一样踏出了自己的步伐,每跨出三步,大宋军卒就会爆发出一声山呼海喝,带着不可阻挡的声势,向着黑灰色的金人大军倒卷而去!

    两军中军派出的都是全甲重装步兵,这种大规模集结在一起的重装步兵,就是重骑兵都十分的头疼。

    双方连试探性的箭镞都没有发射,因为双层冷锻甲的防御力,错非床弩,否则根本没有任何击杀的可能。

    而此时的大宋城头上的床子弩,在寒冷的冬日,没有张弦的能力。

    冬天不是个打仗的时候,可是金人依旧在冬日里,扑了上来,可知他们对黑土区的需求,有多么的强烈。

    终于两大军如同两道山川一样撞在了一起,碰撞声如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上。

    刀斧剑槊应有尽有,大宋带着更多的是锤。而金人更多的是斧。

    剑与刀带着寒光铿锵飞舞着,长矛与投枪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的砸在了对方的阵营里,作用仿若石子投进了咆哮的江河里,微乎其微。

    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都为之颤抖!

    金人的军队是多年跟随着完颜阿骨打征战在北地千里雪原上的精兵,大宋的军卒是脸上刺有八个字‘赤心报国,誓杀金贼’的死战之士。

    他们都有必胜的理由。

    为了都拥有常胜不败的荣誉!

    为了都拥有的慷慨赴死的猛士共有的胆识!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

    狰狞的面孔,凶恶的面具,带血的刀剑,折断的胫骨,痛苦而低沉的嚎叫,热血洒在冰原上,融化的冰雪都形成了一道道雾气。

    弥漫的烟气,整个山原和兀惹城,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甚至一向喜欢贪便宜的食腐动物这个时候,都选择了回避着已经撕裂的战场。

    此时此刻的兀惹城下,胜利只会属于勇士!

    王彦带着人拄着剑站在血海尸山中,看着日月生辉的奇景,摘下了森罗面具,漏出了笑容。

    第一天的碰撞,最后以金人鸣金收兵而结尾。

    打扫战场的权利,归八字军虽有。

    虽然付出了极大的伤亡,但,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第一战的硬碰硬,赢下来之后,对兀惹城的守军来说,是士气上的巨大提升。

    太阳西斜,圆盘只留下了个半个还在地平线之上,而东边的半月已经悄然升空,满天的星辰,已经能看到影影绰绰。

    王彦喘着粗气,解开了外甲,准备将外甲残缺的札甲片,连夜补一补,防止明日还有硬战要打。

    孟德负了伤,在这个缺少医药的地方,受伤之后,能否活下来,全看命够不够硬了。

    “后悔吗”王彦拦住了抬着孟德归城的两个士卒问道。

    孟德的兜鍪被大宋的士卒摘下,兜鍪上有个巨大的口子,看似是被人用斧子劈了一下。

    而孟德




第五百二十九章 师宋长技以制宋
    完颜宗磐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堵冰墙。

    他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宋的军队,为何出城作战。

    而且士气那么的高昂,拿出了必胜的决心,不死不休的赢下了第一次的碰撞。

    直到这堵冰墙出现的时候,他才会知道,他陷入了宋人的阴谋之中。

    现在他的战略陷入了宋人的节奏中,想攻城,就必须从缓坡而上,如此一来,那个大大的缓坡之下,将会留下无数的尸骨。

    而绕开南侧,攻打北侧

    不过探马的回报,很快让完颜宗磐打消了这个念头。

    金人士兵的尸首被扔到了南侧,而宋人阵亡军卒的尸首,被堆到了左侧。

    左右两侧都是冰墙,想跨过冰墙攻城,是一件极为消耗体力的事。

    完颜宗磐用自己手中的刀斧,用力的劈砍在了冰层之上。

    “哐当。”冰层有了一个豁口,但是他手中的斧头,也被冰层崩断。

    事实证明,力的作用相互的。

    当然完颜宗磐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他只知道铁器和冰层硬碰硬的结果是,铁器在冬日里,都是废物。

    “烧!给我烧了它!”

    完颜宗磐咆哮着喊着!

    他用猛火油覆在冰层上,试图烧毁面前这道冰墙。

    哪怕烧不了全部,烧个豁口来也好。

    等到豁口打开的时候,完颜宗磐皱着眉看着依旧在城墙下,整装待发的宋人,陷入了疑惑之中。

    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去黑土区抓狍子。

    冬日里的狍子,那都是憨货,一动不动,伸手就能捞。

    但是夏日里的狍子。

    就得往狍子洞里灌水。

    狍子会从洞里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然后被等在门口的他,一榔头敲死,带回去改善伙食。

    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那就是自己的人,若是从这个豁口冲进去,就是让自己的士卒,像夏日里的狍子一样,去送死。

    “去五百人试试。”完



第五百三十章 金国的离间计是宋人出的主意
    完颜宗磐答应东西朝合流,并没有出乎王彦的预料,甚至大宋早就做好了准备。

    挑拨离间之类的计谋很多,利用皇城司的察子,制造东西朝矛盾也做过。

    不过效果都不是非常理想。

    无他,大势所趋也。

    在宋国一步步的紧逼之下,金人要是再玩内讧就彻底完蛋了,这是金国上下统一的认知。

    为了合流,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都做出了足够的让步。

    而完颜宗磐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并不足以维持开国时间不长,各项制度都极为落后的金国。

    所以,他选择了当金国兵马大元帅,促使东西朝合流。

    王彦将这条情报送到了静边城,但是金人的威胁依旧在眼前。

    完颜宗磐有不得不继续进兵的理由。

    他们是来抢夺粮草的,在没有达成自己目的之前,金人绝无退兵的可能。

    王彦看着扎根在二十里外的金人营地皱着眉头,金人都准备东西合流了,为什么还不撤兵。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金人不撤兵的理由。

    因为韩昉带着人举着白旗来到了王彦的兀惹城。

    “王将军。”韩昉坐在次座上,看着王彦,不得不感慨,新帝登基才两年,大宋就有了新的模样。

    王彦在副官的提醒下,才知道了韩昉的官名,参知政事,等同于唐宋的同门平章事一职位,知制诏,执相印。

    宰执的另外一个称呼。

    “韩参知。这是又升官了吗”王彦也笑着说道。

    韩昉笑着点了点头,他这个大宋的双面间谍,终于实现了宇文虚中没有实现的目标,执掌朝纲。

    他有时候也在想一个问题,自己这都做了宰执,为何还在为宋国效命

    仔细想想,也是为了大厦将倾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家人子嗣。

    三姓家奴,虽然名头不好听,但是总归比人死户绝的强。

    金国快完了。

    他指着旁边的人说道:“此乃先帝子嗣幽王完颜宗固。”

    “王将军真是好生了得,略施巧计,就把我金国二十万大军拦在了小小的冰墙之外。”完颜宗固恶狠狠的说道。

    “现在只有十七万了。”王彦哈哈大笑的说道。

    这句话怼的完颜宗固无话可说。

    韩昉并未理会王彦的嘲讽,骂金人又不是骂他,他是来做正事的。

     



第五百三十一章 引水要思源
    王彦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环首刀,因为副官手中拿的腰牌,居然是皇城司的腰牌!

    王彦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屏退了左右,惊疑不定的问道:“这事是宇文相公安排的事”

    他是一个将领,但不代表他蠢。

    他稍微想了想,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某是将军的副官亲从,也是大宋皇城司的察子,这并不冲突。”副官一脸无奈的说道。

    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想暴露身份,因为一旦暴露身份,王彦做事就会避开他,他就是去了埋在王彦身边的意义。

    可是现在不暴露也不行了,必须要先办法说服王彦答应这件事。

    这是大宋皇帝和宇文虚中商量好的计谋。

    本来就只是一部闲旗,若是金国中招了,他这个副官亲从才会发挥作用。

    哪里想到金人还真的封了王彦异姓王!

    “你到我身边是从河东路开始的吧,这都两年半了吧。”王彦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副官跟着他时间很长了,什么时候成了皇城司的察子

    副官摇头笑道:“某本身就是皇城司的察子。”

    王彦叹了一口气,不管是黑水司的探子,还是皇城司的察子,自己身边其实不能留这样的人。

    他满脸笑意的说道:“这样你到二十三营做个营正如何这受金国册封之时,事关重大,我得请示皇帝才能做出决定。”

    副官看王彦有了动摇,笑着说道:“某去二十三营报道。”

    这么大的事,王彦要是没有经过请示,私自做出了决定,后果很严重。

    若是没有官家的书面文字性的诏书,王彦这以后归朝,不知道要出多少麻烦,那群文臣的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王彦请命的札子,用火漆封好后,用最快的速度向着汴京而去,同时启程的还有副官的一道札子,送到了汴京宇文虚中的手里。

    宇文虚中收到东西合流的情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合流之后,燕山防线压力大增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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