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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明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谁与归

    他希望朱琏能够理解自己这句话的含义。希望朱琏能知道她在培养一个国家的继承人,而不是在培养自己儿子参加科举。

    因为考评,让身为太子赵谌心生怨怼,再被有心人煽风点火,怕会影响到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且已经成为了太子的赵谌,应该注意心理教育了!

    这么一味的严惩和严厉,绝对教不出父慈子孝的皇子出来!

    反而会教出一大堆暴戾乖张的太子,换太子意味着朝纲动荡。

    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怕是会直接要了大宋的命。

    朱琏眨了眨眼,反应了半天,看着赵谌挺直的背影,那认真的模样,让朱琏怅然若失。

    自己的夫君一登基,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有些落寞的说道:“都说自己孩子做了太子,母凭子贵。”

    “可这太子哪里有那么好做,官家做了十一年太子,还不知道这太子的位子,多么苦楚的吗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啊。”

    赵桓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太子之位是啥模样,毕竟他一到这大宋,就做了皇帝。

    学了一个月如何做皇帝,还不敢乱说话。

    “我宁愿谌儿安安康康。”朱琏自己就对母仪天下没什么观感,现在儿子成了太子,同样没有太大的喜悦。

    赵桓点头,皇帝不好做,准皇帝肯定更不好做。

    但是现在只有赵谌符合需要,能够担任太子之位。

    这个决定,朱琏做不了什么改变,她愿意不愿意,赵谌都是太子。这是将门与帝王的默认规则。

    赵桓起身离开了延福宫,在确定要御驾亲征的时候,他的行程就很满。

    在延福宫考评赵谌和朱琏说几句闲话,还是挤出来的时间。

    他现在需要要去见一下李邦彦。

    尚书左丞,硬要换算的话,至少相当于后世的大管家的职位。

    李邦彦的贪腐非常严重,家产最后折合了将近6000万贯铜钱,比太祖年间一年的税收还要多些。

    但是按律也仅仅流放琼州而已。

    现在国朝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从赵桓的角度看,李邦彦无疑是个奸臣。妥妥的砍一百遍脑袋了。

    但正如种师道所言,这些大臣为国之蛀虫,真




第九十七章 男人什么时候最靠谱?
    赵桓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就释然了。

    赵构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桓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想要当皇帝。

    康王,不够!天下兵马大元帅,不够!

    他还要亲赴金帐议和,表现自己的勇敢,以此来收拢绝大多数投降派大臣的心!

    为了一个皇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原来的历史线也证明了,赵构心中想要当皇帝的**有多么强烈。

    汴京被围困,赵构见死不救。当时他怀孕的皇后就在汴京城中;

    宗泽组织勤王军,在黄河沿岸伺机想要进入汴京,赵构派黄潜善去顶替宗泽,让宗泽休息一下,唯恐两帝没有被杀或者被俘虏;

    之后,为了防止时任东京留守的宗泽,北伐成功,用杜充换掉宗泽,使宗泽抑郁而终疾呼三声渡河而死。

    苗刘军变中,苗刘二人已经伏诛的情况下,杜充弃守汴京,南下“勤王”弃守汴京,将秦岭淮河以北尽数送给金国,受到了已经是宋高宗的赵构的嘉奖,升官发财。

    种种迹象表明,这人很想当皇帝,能做出与敌人联盟的事,他不觉得意外。

    就是这种行径,实在是,恶心。

    这是什么时候国朝颠覆之时!

    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如此做事,真的担得起皇帝这两个字吗!

    这两个字背负的责任,其实此等蝇营狗苟之人能够担任!

    这个情报很重要,但是没什么用。

    赵桓现在不打算搭理南边,而且也没必要搭理他们。

    赵佶手下人人都是投降派,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群胆怯的人,借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随意北伐。

    自己这边动作快点,说不定南边小朝廷,还没折腾清楚正统二字怎么解决,这边河东路已经解决问题了。

    这不是李邦彦可以活命的理由,汴京城需要安抚,死掉的吴敏和李擢,只能安抚死在陈州门的亡魂,安抚不了汴京百姓。

    他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自己安稳生活突然被打破的理由。

    而李邦彦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奸臣乱国,理由充分且恰当。

    至于真正的罪人,赵佶。现在都不在自己的掌控内,想要给百姓交代,只能等以后了。

    “还有吗”赵桓问道。

    李邦彦知道,接下来的回答,决定了自己的生死,说的好,能活,说的不好,下场就是御街前面的台子。

    表演人头翻滚。

    可是他拿什么打动新帝

    好像没有,有才华的读书人在大宋遍地都是,也不缺自己这一个,比如那个蔡攸,现在就是收拢羽翼,夹着尾巴做人,甚至好几天都看不到蔡攸这人。

    李邦彦还是决定挣扎一下,说道:“陛下,臣知道邓圭这人的藏匿的地点。此人乃是金国的奸细。”

    明白人啊!果然不是个傻子。

    赵桓点了点头,这才是自己见他的理由。

    邓圭是在宋国的高级间谍,几乎所有的重大情报,邓圭都能搞到手!

    上至赵桓的皇宫之内,下至汴京城里的风吹草动,邓圭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管是在原来的历史线中,姚平仲带人夜袭完颜宗望大营被泄露,还是他变成宋钦宗以后,邓圭多次泄露了殿议。

    逼迫着赵桓商量军国大事的时候,不得不屏退左右。

    这人,隐藏的极深,但是随着皇城司多次出手,现在邓圭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他的活动愈加谨慎,再难找到了。

    而且知道邓圭的人,都跑了,只剩下这一个李邦彦了。

    这个间谍不除掉,赵桓怎么可能放心的北上亲征

    &



第九十八章 我在学胡语!我在学胡语!
    甜水巷就在广备攻城作大片作坊的前面,高越三层,这个高度仅此于大庆殿了。

    如果再建高点,就是僭越了。给甜水巷的主人几个胆子也不敢建那么高。

    甜水巷背后的人是谁传闻是小相公王琛,而王琛是郓王的人,背后关系错综复杂。

    这奢靡之所,在被包围的时候,各种丝竹之声依然不绝于耳。

    门口招揽客人的龟公看到甲胄在身的亲从官的时候,脸上挂着的不是疑问。

    而是迷茫。

    大宋承平已久,前几日金人南下包围汴京时候,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汴京人,才发觉自己不能像过去那样活着。

    而现在,金人已退,大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甜水巷的生意这才刚刚好了几天。

    这是怎么了抓逃犯吗

    亲从官的动作很快,一队队的亲从官甲胄在身,闯进了甜水巷里。

    当然,有很多“豪侠们”并不满意亲从官不打招呼推门而入。

    但是他们的刀剑招式虽然精妙,但是砍单层的锁子甲都很费劲,更何况双层的山纹锁子甲的步人甲

    但凡是反抗的都被打断的手脚,扔到了甜水巷的大厅之中。这些豪侠们被大兵围在一起,被吓到了。

    没有反抗的客人们,也是穿着薄薄的一层长衫站在大厅之内,瑟瑟发抖。

    这里面不乏一些朝廷大员。

    比如沈从就看到了赵桓最近提拔的大员,顶替张邦昌职位的新任中书侍郎柴城。

    他站在一众客人中,与其他的客人没什么分别,而且他还尽力的缩着脑袋,不想被亲从官认清楚他的面庞。

    当时他正在一名胡姬身上耸动,被抓的时候,高声呼喊我在学习胡语,我在学习胡语,但是亲从官才懒得他在干什么。

    他们要找的是头牌天玥。找的是奸细邓圭。

    等所有人都被控制起来,沈从也走进了头牌天玥的房间里。

    天玥卖艺不卖身,只是为了待价而沽,现在也是缩在角落里,颤抖的肩膀和连成一线的泪珠,让沈从知道,她真的很害怕。

    “我要找邓圭,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沈从手持朴刀问道。

    空气中充斥着胭脂香水的味道,氤氲开的事温柔的味道,可惜沈从那如同鬼怪一般的面具,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

    天玥的表情有些惊恐,连连摇头说道:“邓圭我不知道什么谁是邓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啊。大人……”

    沈从却挥了挥手,示意身后一队人进入房间搜查着。

    “指挥,从胭脂盒下找到金印一枚!”

    “指挥,从房梁上查出书信若干!”

    “查到若干金器,制式为重合年间的官品!查到银钱三箱!查到……”

    一大堆的东西扔到了沈从的面前,沈从翻动着金印来回看着,在书信中巴拉了两下,问道:“如何解释这金印上刻的邓圭二字你还说你不认识邓圭吗”

    “我杀了你!”天玥如同疯了一样,掏出了一把匕首挥舞着刺向了沈从!

    天玥脸色异常狰狞,有揭穿身份的恼羞成怒,还有一股对生的渴望。

    沈从抬起脚,一脚把对方踹到了在地。

    对方的匕首也刺中了他,不过只是刺穿了外面的骆袖而已,对甲胄丝毫没有损伤。

    刀剑难伤的步人甲,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匕首所伤

    “带走。”沈从示意将天玥绑走,算是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

    他前脚刚踏出天玥的闺房的时候,后脚就停下了。

    情况有些不太对。

    天玥就是邓圭的证据。确凿无误。

    金印、书信、李邦彦的证词,都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桓着。似乎在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埋藏在大宋皇城里的金人的碟子。

    让沈从心里起疑惑的是,这个“邓圭”表现的也太差了点吧。

    和那个当着完颜宁吉的面飙演技



第九十九章 机灵的程褚
    李纲做完了一天的工作,百无聊赖,就准备去找老何,两个人已经认识了七年了。

    最开始认识老何是什么时候李纲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是个磅礴的雨天,老何带着一个小孩子,瑟瑟发抖进了汴京城,和当时刚刚上任兵部侍郎的自己,撞了个满怀。

    自己手里抱着的任命公文和兵部金印掉在了地上。

    老何脸色惶恐而焦虑的表情,李纲至今记忆犹新。

    李纲仔细想了想,还想就那个画面印象深刻一些,而后的交往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没有过多的交流,直到老何进入了广备攻城作的时候,两个人才算是正式认识。

    李纲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不找老何喝酒了,老何都生病了,还是好好休养的好。

    他一打开作坊的门,就是一愣,因为他看到了举着火把,将广备攻城作团团包围的亲从官,森罗的面具如同鬼魅在世一般,在明灭的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极为吓人……

    “沈指挥,这是做什么”李纲直接就找到了沈从,他的铠甲是凤翅兜鍪,很好认。

    沈从稍微弯了下腰拜道:“李少卿,皇命在身。还请见谅。”

    “无碍无碍。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李纲打听着,事情出在自己的广备攻城作里!

    他至少就是个失察之罪!

    沈从却摇了摇手,说道:“等我抓到人再说。”

    沈从并不是和李纲有什么间隙,只是做他们这个行当。

    嘴不严,是要被弹劾的,最主要也会得罪皇帝,到时候,怕是离死不远了。

    臣不密则**。

    李纲叹气,喊来了少丞,将广备攻城作的作坊,慢慢停了火,聚集起来。

    最近他们在加班加点的做一件刘益设计的武器,这一停火,从新开始,怕是官家御驾亲征是赶不上了。

    沈从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让亲从官去找麻衣,他手中这一小片东西,就是他找人的关键。

    广备攻城作的薪资虽然很优厚,但是想要逛甜水巷这种窑子,匠作也就一个月五贯,不多不少,够家用,但是这奢侈的甜水巷,想去,就有些想当然了。

    他的目光在所有的匠人身上来回巡视,警惕的看着左右,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李少卿……”沈从拍了一下额头,自己没跟李纲说什么事,李纲自己和匠作站在一起,整的李纲也需要一样被检查。

    “谁都不许动!”一名寒光淋漓的匕首,突然杵在了李纲的脖颈上!

    一名匠人恶狠狠的喊着!他的脸色如此狰狞,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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