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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谢言晚起身拿了披风,往巧穗身上一披,咬牙道:“巧穗,我带你看奶娘去。今儿个除夕,少了她怎么成?”
闻言,巧穗一愣,下意识道:“小姐,使不得,外面还下着大雪呢,您吃了饭早些回去吧。”
“走。”
谢言晚往食盒里装了一壶酒,又拿了香火元宝,拉着巧穗的手,便迎着漫天大雪走了出去。
山上风呜雪嚎,一路上来毫无人烟。
谢言晚跪在地上,将香火点燃,同巧穗一起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巧穗早忍不住呜咽了起来,抱着石碑哭着喊娘,而谢言晚则默不作声的跪在一旁,却是双眸通红。
世间万家都是团圆日,唯有她们二人,再无亲人了。
“奶娘,你放心,我定会护着巧穗,便是豁了自己,也会护着她。”谢言晚擦了一把眼泪,再添了一叠元宝纸钱。
风雪渐大,不等燃完便被打湿,谢言晚站起来解下自己的披风,为这燃烧的火苗撑起了一小块洁净之地。
直到天色将晚,谢言晚才扶着巧穗朝着山下走去。
她浑身都冻得没了知觉,唯有那一颗心,仍旧跳的飞快,提醒着她,这世上所发生的一切罪恶。
将巧穗送回去之后,谢言晚望着谢府的方向,一步步的走了回去。
不出意外的,府上一派喜气洋洋。
大红灯笼悬在院内的各个角落,天地之间的洁白中,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光芒,明艳而张扬。
而正房的院落里,更是热闹非凡。
谢逍遥坐在正首,旁边是言笑晏晏的萧念和谢琳琅。
他们三人,才是自成一体的一家人。
呵。
谢言晚深吸一口气,刚抬起步子要离开,就见谢霖带着几分紧张的走了出来。
“大小姐。”
谢霖的声音压得格外低,谢言晚微一点头,笑道:“霖叔。”
谢霖讪讪一笑,将谢言晚拉到了一旁,低声嘱咐道:“大小姐,老爷让老奴跟您说以射洪,委屈您了。”
他这话虽然没有明说,谢言晚已然懂了。
她在心中冷笑一声,谢逍遥这是害怕自己进去,毁了房间内和乐融融的气氛呢。毕竟,初二的时候,他可是要带着媳妇儿女儿回娘家呢,自然是要讨好了萧念,好在丈母娘那里过关。
那位大长公主,可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谢言晚心中嘲讽,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只摇头笑道:“无妨,霖叔转告爹爹,晚儿不委屈。”说到这里,她又取出一个红包,笑道:“这天寒地冻的,霖叔拿着买酒吃吧,我看父亲这里也没什么事儿,您待会去屋里暖和着吧,别冻着了。”
谢霖连忙拒绝,见推辞不过,这才笑道:“那就多谢大小姐关心了。”只是碰到她的手时,又惊讶道:“大小姐,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没事儿,今儿天冷,我先回了。”
见他收下了红包,谢言晚并未多解释,微微一笑,转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风雪之中,那小小的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孤寂。
谢霖看了一眼她,又看向房间内其乐融融的场景,不由得摇头叹息。
这大小姐,的确太可怜了。
然而谢霖却没有看到,谢言晚转身的那一刻,瞬间冷却下来的眉眼。
没事儿,他们一家人尽管过节去吧,毕竟这可能是这辈子在一起最后过的节了!
且痛快着吧。
按照规矩,除夕是要守岁的,不过正房那边谢言晚懒得过去讨嫌,便自己待在清寒院里了。
妙书妙画两个丫头陪在她的身边,妙书顾及着妙画在场,并不太多说话,只是体贴的添加着炭火。
而妙画,则是面带鄙夷的偷看谢言晚。就会在她们这些下人面前逞威风,怎么没本事在大夫人那里横?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十四章 本宫带你去看烟花
谢言晚心中装着事儿,见妙书端来了晚膳,只略略吃了两口便不愿再吃。她摆了摆手,便让妙书妙画二人拿了零嘴分着吃了。
天色彻底的黑了下来,爆竹声声震耳,吵得人震耳欲聋。
谢言晚见她二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因起身笑道:“咱们院儿里没那么多规矩,我这里不用守着了,你二人回去玩吧,困了就睡。”
闻言,妙书连忙摆手,妙画却是径自谢恩道:“那大小姐,我们就回去了。”她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的将妙书拉走了。
妙书想要甩开,却见谢言晚做了个让她出去的动作,便停止了挣扎,随着出去了。
只是在门外,还听到妙书无奈的话:“妙画,大小姐这里怎么可以没人守着呢。”
而后,便是妙画不屑的声音:“她算哪门子的大小姐,也值得我守着?我去找娘了,你回屋睡觉吧。”
直到二人离得远了,谢言晚才起身,将房间内的灯火吹熄。
今夜是除夕,想必凤栖止也没地方去吧?那老妖孽平日里就闲不住,想来今夜更忍不住要来闹腾她了。
只是谢言晚没有想到,她没有等来凤栖止,反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臣女给太子请安,您怎么来了?”
雕花木门被推开,有男人带着几分迷蒙的醉意进来。
下一刻,她便被拉了起来,上官翰烨握着她的手,轻柔的笑道:“本宫想你,所以来了。”
男人的呼吸都带着几分酒意,谢言晚下意识想要避开,却被他拉着坐到铜镜前固定着身子。
而后,他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一个如意钗,插在了她的发中,望着镜子里的美人儿,哑声问道:“喜欢么?”
那是一支上好的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多少人千金难求的上好珠钗,如今却稳稳的在她的发间熠熠生辉。
谢言晚莞尔一笑,点头道:“太子送的,自然喜欢。”
然后,便见他孩子气的一笑,带着醉意道:“本宫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说着,上官翰烨又拉着她的手,笑道:“晚儿,咱们翻墙出去玩吧?”
直到上官翰烨当真带着她翻了尚书府的后墙,谢言晚才相信了,这位太子爷还真是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来的!
夜风猎猎,风雪不知何时停止,地上的雪踩上去咯吱作响,大街上也重新有了人烟。
除夕夜,睡不着的极多,肯在家老老实实守岁的到底是少数,那些闲不住的公子哥们儿趁着长辈的不注意,个个都溜了出来,在这流光溢彩的京城中晃悠。
精明的小贩们早在风雪停了之后就出来扫出一片空地,在这夜色下点起气死风灯,借着微弱的光线叫卖着:“糯米丸子,甜红果儿勒——”
空气里弥漫着香甜的气息,谢言晚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身边这个一脸满足的太子,不由得摇头叹息。莫不是喝了酒的人都与平时不一样么,怎的这太子喝了酒,就跟二愣子似的呢?
不过,这二愣子模样的太子,倒是比平日里讨喜了几分。
护城河边有官兵维持着秩序,随着火把的光亮闪过,便有一支支利箭似的烟花蹿上天空,砰的一声炸开。
漆黑如墨的夜空里,瞬间便闪现出五颜六色的礼花来。
远处灯笼蔓延,头顶烟花璀璨,耳边的声响不断,空气里格外香甜。
谢言晚的肩膀被人拍了一拍,她下意识回头,便看到上官翰烨俊朗无双的脸。
“谢言晚,本宫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谢言晚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轻轻的敲了一下,砰。
随着那烟花的炸开,她的心也被小锤敲动着,扑通,扑通。
她脸色一红,便见上官翰烨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几分酒意笑道:“本宫已经向父皇请旨了,他说等开朝之后,便下旨赐婚。晚儿,你要成为本宫的妻了。”
上官翰烨喜欢她,从半年前的初见便喜欢。
那样娇弱柔软的女儿家,从第一面便让他生了兴趣,而真正让她刻在他心里的,却是前些时日宫廷里的一曲。
倾城如画,也倾了他的心。
所以对于谢言晚,上官翰烨志在必得。
上官翰烨的声音仍在她耳边响动着,带着几分满足的情意:“晚儿,你知道么,本宫同母后提起你的时候,她对你也十分满意呢。她说,你是个好姑娘,让本宫好生待你。你这样好,本宫怎能不欢喜。”
眼见他满足的模样,谢言晚的心,越发的跳的快了几分。
这样眉眼温和的少年呵。
谁不会心动?
这一夜,谢言晚陪着酒醉的他在街上疯玩着,从烟花璀璨的护城河,到街边人满为患的小吃摊。
街灯如昼行人如织,地上积雪被踩踏的有些肮脏。
上官翰烨却毫不在意,一把将她背起来,带着她逛完了整条街道。
直到后半夜,二人才像做贼一般的翻进了谢府的门。
临走之前,上官翰烨深情的望着她的眉眼,轻柔道:“晚儿,新春快乐。”
见他这模样,谢言晚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轻声回应道:“殿下,新春快乐。”
上官翰烨心满意足的走了,等到他的人影消失之后,谢言晚才进了房间,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垂眸看着。
簪子的质地冰凉,也将她的神智彻底的拉了回来。
太子迟早要铲除萧家的,不管是大长公主还是萧念,只要是支持二皇子人,都会是太子的敌人。所以谢言晚早就打定主意,她要做一个蛊惑太子的奸妃,让他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刃,助她除掉敌人。
可是今夜,上官翰烨却让她做了一个格外美好的梦。
那人精致风流的眉眼,那人动情的模样,忍不住让谢言晚起了不该有的旖念。
若是有朝一日,一切都太平,而她还有幸活着,是不是她谢言晚,也能够重新开始,过上正常的日子?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闪过的时候,谢言晚忍不住便想到了凤栖止。
对于那个老妖孽来说,什么才算是一切太平呢?
谢言晚突然很想要问一问他,然而她在桌案前坐了整整一夜,凤栖止都没有来。
大年初一的时候,谢言晚赏赐了妙书妙画红包之后,便睡了整整一日,晚上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又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彻底的睡饱了觉,让妙书伺候着换了脸上跟手上的伤药,便让二人出去玩了。
妙书妙画欢喜的应了,临走之前,谢言晚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了,父亲他们可曾走了?”
闻言,妙书连忙行礼回道:“回大小姐,老爷他们一大早便走了。”只是脸上到底有些尴尬,虽说谢言晚是前妻所生,可萧念到底是她的继母,这么些年,却从未带谢言晚去过大长公主府。
谢言晚摆了摆手,笑道:“你们也去玩吧,不必管我。”
直到二人离开之后,谢言晚又在房中坐了许久,这才起身朝着谢逍遥的房间走去。
今日过年,府上的人基本都出去了,是她去找令牌的最好时机。
果不其然,谢逍遥的院子里空无一人。
因着平日里要处理公务,所以谢逍遥的院子跟萧念是分开的。而这其中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便于谢逍遥再召见歌姬侍寝。
许是这两日为了讨好萧念,所以谢逍遥的房间内并无胭脂的气息,外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书画等物,看起来格外的工整。
谢言晚查探了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的合上了房门,开始一一翻看。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房间内悬挂的名画等物都被她看过,就连内室的衣服谢言晚都已然看了一个遍,却终究没有看到她想要的东西。
谢言晚心中一沉,难不成,这东西被谢逍遥随身带着了么?
不,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随身,随时都有丢了的可能,谢逍遥才不会傻到这个地步,所以那东西一定还在房间内。
她紧张的看了眼外面,见无人经过,便再次朝着房间一寸寸的盘查起来。
然而这次,她还是一无所获。
谢言晚有些灰心拍了一把墙,却猛地顿在了原地。
这个位置,是中空的。
她又试探性的敲打了其他地方,却并没有传来回声。
谢言晚当即大喜,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周围的缝隙,终于锁定了一个位置,拿出手中的匕首开始撬动。
果不其然,那块墙砖被她撬出来之后,便有一个漆黑如墨的盒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盒子就放在墙壁的内侧,外表乌黑,上面还挂着一把锁。
谢言晚拿出来晃动了一下,顿时听到里面铁器碰撞的声音。
是那块令牌!
谢言晚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她将盒子放回去,对比了一下大小,又重新将墙合上。日后她还要再府上待一段时间,所以需要去做一个相同的赝品出来才能将这个取走。
可就在谢言晚刚弄好这一切,就听得身后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旋即便有女子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谢言晚,你竟然偷老爷的东西!”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小仙女们,缱绻的书要上架了
嗯,首先还是要很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因为有你们,缱绻才有动力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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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十五章 巧穗出事了(一更)
听到身后声音,谢言晚顿时回头,竟见到一个本该出去的人。
“妙画?”
谢言晚神情一愣,就见妙画一脸得意的朝着她扑了过来,恶狠狠道:“可让我逮着你了!”
谢言晚连忙躲开,妙画一击不中,再次朝着谢言晚扑了过来,嘴里还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果然,被我逮到你偷东西了吧?我要告诉老爷,让他惩治你!”
若不是她留了个心眼,半路找了个借口折返回来监视谢言晚,还没有发现她竟然有这样的狼子野心呢。
今日她可算是立了一件大功劳,夫人一定会嘉奖她的!
见妙画想要钳制自己,谢言晚眼神一沉,顿时不退反进,抬手便钳制住了妙书,将桌案上的匕首抄起,直直的便朝着妙画的脖子扎了过去!
可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却猛地停了下来。
不成,杀了妙画简单,可是清理命案现场却不大容易,若是一个耽搁,再引来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妙画起初被那冰冷的匕首吓的瑟瑟发抖,可是看到谢言晚眼中的犹豫,顿时便得意起来,神情狰狞道:“谢言晚,识相的就放了我,跟老爷认错。否则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言晚被她说的心烦气躁,随手便将一块帕子狠狠地塞在了她的嘴里。
妙画挣脱不得,嘴里呜呜的叫着,一双眼睛瞪得格外大,死死的看着谢言晚。
眼见得她挣扎的厉害,谢言晚再不犹豫,抬手便朝着妙画的脖子掐去,嘴里则冷声道:“要怪,就怪你不该回来吧!”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妙画留不得!
可是谢言晚忽略了一件事情,她如今人小瘦弱,靠着冷兵器还有优势,可一旦肉搏,那便吃亏了。
妙画拼命挣扎之下,谢言晚竟摁不住她,登时便给了妙画机会,挣脱开来,朝着外面便跑了出去!
见状,谢言晚再顾不得其他,登时抄起匕首便要去追,却听到妙画已然呼救起来:“来——”
那一个字,便卡在了喉咙里。
一道丝线缠绕在她的脖颈之上,而妙画的头颅已然转了个方向。她的身子仍旧是奔跑的姿势,可那头却朝着后方,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谢言晚所站之处。
下一刻,妙画的身体轰然倒地,血水喷射而出,瞬间便染红了地面。
大门被打开又迅速合上,有男人缓步走进。
一袭红衣似业火焚烧,一双眉眼精致旖旎,他将冰魄银丝收回,抬眼看向脸色苍白的谢言晚,嗤道:“没用的东西,这种货色都降服不了,要你何用?”
见到凤栖止的那一刻,谢言晚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可在看到这院落里冲天的血腥气和那具尸首之后,又咬牙道:“我说千岁爷,您能不能别这么血腥,待会清理不干净怎么办?”
她可是还要在谢家待下去的,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就惨了。
她话音未落,就见凤栖止扬起宽袍大袖,朝着地上的尸首挥了过去。
随后,妙画的尸首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化成了一摊血水。
谢言晚瞬间有些作呕,她扶着墙顺了顺气儿,眼见得凤栖止朝着自己走过来,顿时掩面嫌弃道:“您老离我远点,回头一不留神再把我融了怎么办。”
她话虽这么说,却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只是眼睛里的调侃格外的明显。
然而下一刻,谢言晚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凤栖止睨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个叫巧穗的丫头出事儿了。”
……
大长公主府。
“外祖母,您一定要为琳琅做主啊。”谢琳琅恨得咬碎一口银牙,将那些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您看我的脸,太医说十之八九是要落疤的,我可怎么办啊。”
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大长公主拍了拍她的背,看向萧念道:“你就是这么当娘的,连自己的儿女都护不住?”
闻言,萧念顿时恨声道:“母亲,那小贱人实在是太狡诈了,根本防不胜防。那日女儿听了您的话将她接了回来,可是这才短短时日,就折进去了两个下人了!”
那日李嬷嬷被马踏了之后,回来便发起高烧,还不住的说胡话。她请了好多的大夫来看,可是终究没有留住李嬷嬷的命。
至于秋水,被谢言晚那般挑拨之后,谢琳琅嫌恶,根本没有请人去看,当天夜里便去了。
一想到这儿,萧念的心都揪在一起,恨得咬牙切齿:“如今谢逍遥为了保她,竟然限制我的自由,若不是今儿个回门,怕是我连诉苦的机会都没有!”
他谢逍遥还真以为自己这么好欺负么,他哄几句这事儿就可以这么算了?想得美!
大长公主静静地看着她们二人诉苦,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的转着,哼了一声道:“他限制你的自由,本公主就听不到风声了么?”
她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自然有自己的眼线。那日的事情,第二日就一字不落传到了大长公主这里。
“琳琅斗不过她,这个县主丢了,就当是买个教训,不亏。”
听到大长公主这话,萧念顿时诧异道:“母亲,难道就这样算了?”
“算了?她谢言晚真以为本公主的儿孙是她可以随意动的?”大长公主放下手里的佛珠,淡淡道:“不过眼下你夫君不准除了她,你也莫要跟他对着干,没得伤了夫妻感情。动不得她,除了身边那个叫巧穗的丫头便是了。”
从出了那件事儿开始,大长公主便命人去查谢言晚的底细,不查不知道,既然她那么护着那个丫头,那就先除了好了!
这话一出,萧念顿时便震惊,问道:“可是,那巧穗不是死了么?”她分明记得,巧穗被凤栖止那个阉狗杀了啊。
闻言,大长公主的眼中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缓缓道:“眼下还活着,不过从今往后,她就不存在了。”
……
从凤栖止说出那句话之后,谢言晚的脑子便轰的一下炸了开来。凤栖止见她这模样,吩咐了辰甲留下来处理善后,自己则施展轻功,带着谢言晚去了事发地点。
她在路上想了许多种可能性,可是却没有想到,到了事发地点之后,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阴暗潮湿的破庙里,一群乞丐被堵了嘴捆在一起。而他们旁边不远处,则躺着一个丫头。那丫头身上被盖了一件男人的长袍,看不出她的模样和状态。
她的身边守着一个男人,只着中衣,那长袍,正是他的。
地上散着许多破碎的布,唯一完整被扔在一旁的,则是一件女子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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