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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气息,再加上那些乞丐衣衫不整的模样,一望而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言晚顿时挣脱凤栖止,快步跑了过去,可是在去掀那长袍的时候,却怎么都下不去手。她的指尖抖得格外厉害,甚至连那衣角都要抓不住。
最后还是凤栖止将那长袍掀起一角,露出巧穗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来。而她的身上,还有被人为虐出的痕迹,鞭子的抽痕、踹的淤青、以及……啃咬的痕迹。
“怎么回事儿?”
谢言晚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听得凤栖止冷声道:“本座的属下办事途中发现的,听到呼救声熟悉,便进来看了看。先前喂她吃了药,命是保下了,但是……”
后面的话,凤栖止没说出来,可这破庙里的情形,已然说明了一切。
谢言晚先是一愣,旋即灵台清明,下意识道:“是他们?”
得到凤栖止肯定的答复之后,她一把从腰间抽出那柄匕首,冲到那群乞丐面前,挥刀便斩断了捆着他们的麻绳。
而后,她挥手抓起一个乞丐,哑声问道:“有你么?”
那乞丐被堵着嘴,呜呜着发不出声音,谢言晚狰狞一笑,手起刀落,那鲜血瞬间便喷了她一脸。
她再次抓住一个乞丐,厉声问道:“有你么?!”
见了先前那一幕,这乞丐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谢言晚眼睛通红,再次将匕首捅进了他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庙里的乞丐回过神儿来,尖叫道:“杀人啦!”便要朝着外面跑去。
然而,他们还没有跑出这庙口,就有一根冰魄银丝穿过了身体,将他的四肢分离四散,变成了一个人彘。
唯有那脑袋完好无损,他嘴里的声音未绝,身上早已血肉模糊,看不出人样来。
小小的破庙里,佛祖无悲无喜,泥塑身被溅上了鲜血点点,变成了地狱修罗场。
谢言晚浑然不知,只是一声声的重复着那句话,直到杀的仅剩最后一个人,她的手才被人抓住。
“说,谁指使的。”
那个仅剩的乞丐已然没了神智,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尿臊味儿,嘴里不住的求饶:“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说!”
谢言晚将匕首架在他的脖颈上,声嘶力竭如同恶鬼。
“是,是刘大善人吩咐的,他家的管家还给了我们一锭银子和三袋粮食,就在那里呢。他让我们直接杀了这丫鬟,可是,可是我们没碰过女人,就,就……”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十六章 老不休,拿命来!(二更)
那乞丐见谢言晚的神情越发的阴冷,再也说不下去,吓得瘫软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谢言晚顺着望去,果然见地上摆放着几个粮食口袋。
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刘毅明面的身份是京城有名的善人,暗地里则听命于大长公主上官颖。”
谢言晚回头看了一眼,认出他正是凤栖止身边的辰乙。
庙里的血腥之气将她的神智拉回了几分,她抬手便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而后丢掉手中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到巧穗的身边,将她轻柔的抱了起来。
怀中的女子呼吸轻微,仿佛随时都要断掉。
谢言晚像抱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眼泪夺眶而出,她却恍然未觉,只是语气轻柔道:“巧穗,我带你回家。”
而与她轻柔语气不符的,却是谢言晚脸上的表情。阴冷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周身都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戾气。
她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凤栖止下意识想要去扶她,却被谢言晚躲开,抱着巧穗一步步的朝着住处的小院走去。
这个破庙,距离她买下的那个小院,仅有一条街之隔。然而这短短的距离,谢言晚却觉得无比漫长。
她前日才在奶娘的坟前发誓,要好好儿保护奶娘唯一的血脉,可是今日,便发生了这种事情!
谢言晚恨那些害了巧穗的人,可她更恨自己!如果她足够强大,巧穗怎么会受这种伤害!
说到底,是她害了巧穗!
眼见得谢言晚往前走着,凤栖止心中蓦然闪过一抹痛意。这种感觉,曾几何时他也体会过。
因此凤栖止只是微微一摆手,吩咐道:“将这里清理干净。”便加快脚步跟上了她的步伐。
将巧穗安置在床上之后,谢言晚去烧了一盆水,端进来替她清理身子。
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可此时一寸一寸的看过去,谢言晚才知道她伤的多重。巧穗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尤其是私密的地方,更是伤痕累累,其间还带着令人作呕的白色斑点!
谢言晚咬紧了牙,轻柔的替她擦拭着,只是那手却是控制不住的发抖。她握的紧那些致命的武器,却在巧穗这般模样下,竟拿不住一方小小的毛巾。
饶是她已然这般轻柔,可巧穗却依旧不停地抗拒着。她虽然昏迷,却对痛觉依旧敏感。
“不要,救命啊!”
听到巧穗凄惨的求饶声,谢言晚的手一顿,再也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不叫自己哭出声来。
出去倒水的时候,谢言晚就看到站在院内的凤栖止,和他身边提着药箱的女子。
谢言晚感激他的心细,勉强勾起一抹笑意,可那眼中的泪痕却越发明显。
“姑娘,劳烦你了。”
洛清彦点了点头,便提着药箱走了进去。只是却拦住了谢言晚要进去的步伐,淡淡道:“我看诊时,不喜旁人打扰。”
见她这般,谢言晚再次道了一声拜托,将手中的盆放下,站在院内等候着。
见状,凤栖止的声音也难得一见的温柔了下来:“她是江南洛家的二小姐,名唤洛清彦。洛家是医药世家,她的医术你可以放心。你可以放心。”
闻言,谢言晚微微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这声音微不可察,凤栖止却听得真真切切。
洛清彦很快便走了出来,开口道:“她性命无碍,只是伤口太多,我已替她上了药。”她神情清冷,眉眼里却到底闪过一抹怜惜。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将一个好姑娘糟践成这个样子!
谢言晚谢了洛清彦,回屋看望了一眼巧穗,她虽然沉沉睡着,呼吸却安稳了许多。
见状,谢言晚松了一口气,出来将门合上。
身后传来凤栖止的的声音:“你预备怎么做?”
听得凤栖止的问话,谢言晚回过身来,目光悠远的望着大长公主府,勾起一抹嗜血的味道:“今日初二,想必那里的防守最弱吧。”
她说的意味不明,凤栖止却顿时明白过来,沉声道:“丫头,你这是作死。”
谢言晚回眸一笑,神情格外凄厉:“那又何妨?”
正是午后,晴天白日挂在天空,稀薄而冰冷的空气里,她的模样像极了索命冤魂。
辰乙回来时,正看到她这模样,他心头一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自己的佩剑已然被人夺走。
下一刻,便听得谢言晚冷厉的声音:“我去去便回。”
眼见得她的身影离开,辰乙顿时请罪道:“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被人夺了佩剑,这是杀手的大忌。
凤栖止的脸色白如纸,声音里带着能冻结人的冷意:“辰乙,跟着她。”
闻言,辰乙顿时抬起头,摇头道:“不行,主子,您的身体已经——”
“本座说了,跟着她!她伤你伤,她死,你便不必回来了!”
听得凤栖止的命令,辰乙咬了咬牙,方才恭声道:“属下遵命!”
直到辰乙的身影消失不见,凤栖止才松开紧握的拳,任由嘴里那一口鲜血从唇角缓缓滑落。
若是谢言晚先前能多注意一番,定然会发现,凤栖止之所以一袭红衣,是因为他身上伤痕累累,早已染红了中衣!
非红色,不能遮掩。
谢言晚一路策马疾驰,直到了大长公主府的后门前才停了下来。
“我乃谢家之人,家中出事,特来禀报。”
谢言晚浑身血污,那后门看守的小厮顿时不敢阻拦,指了方向便要随着她一同前往。
只是下一刻,小厮便被人狠狠地敲了一记,倒地晕了过去。
身后响起一个男声:“谢小姐,主子让我来保护你。”
谢言晚看不见人影,只微一点头,便紧握着佩剑朝着府内行去。
这一路果然极少见到人烟,途中有人尖叫,都被谢言晚一一打昏。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大长公主府。
有二十余人将谢言晚拦下,为首一人身着盔甲,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主府?”
谢言晚将原先的那套说辞拿出,那人心神一禀,又看了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便道:“既然如此,我带你去。”
随着她的走动,那些人将谢言晚围在中间,隐隐是控制之势。
谢言晚眉眼冷冽,一路不发一言,只随着他们走。
直到走到前厅门外,那人冷声道:“你且等着,我进去回禀。”便径自走进去。
谢言晚侧耳倾听,待得听到里面传来苍老女声之后,顿时将手中的利剑出鞘,将离自己最近之人登时斩杀!
可怜那人没有防备,竟被谢言晚一击即中,立刻贯胸而死。
谢言晚瞅准机会,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逃离了包围圈,一把挑开了门帘,朝着里面冲了进去!
房间内暖意融融,大长公主坐在正中间,而萧念母女则陪坐在下首,旁边更有嬷嬷丫鬟随着侍奉,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而谢言晚的出现,夹杂着凌冽寒风和扑鼻血气,顿时让房间内响起了阵阵尖叫声。
那为首的侍卫反应极快,见谢言晚进来,顿时将腰间的佩刀抽出来,冷声道:“小贼,你竟骗我!”
谢言晚灵巧的躲过他的一击,侧身退的同时,随手抓住了一个丫鬟抛了过去,自己则径自朝着大长公主扑去,厉声道:“老不休,拿命来!”
而萧念也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尖叫道:“母亲,她就是谢言晚,这个小贱人!来人啊,杀了她!”
谢言晚的佩剑刺过去的时候,大长公主顿时躲在了一个嬷嬷身后,那嬷嬷挨了一剑,大长公主则躲开来,带着惊吓和怒气道:“你们都是死了么,杀了她!”
她没有想到,这谢言晚竟然敢杀进了府上来!
外间的那些府兵也在这个时候涌了进来,将这房间内瞬间围成一团。
眼见得他们将大长公主护在中间,谢言晚凄厉一笑,拔出腰间匕首,直直的便朝着大长公主扔去!
而后,房间内便响起女人凄惨的叫声:“啊——”
那匕首偏了些准头,插在了大长公主的肩膀上,她的脸瞬间苍白如纸,淌下冷汗来。
谢言晚一击没能杀死她,便提剑再上,却在这时,听到外面响起男人浑厚的声音:“混账东西,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言晚一个闪神,竟被就近的一个士兵得了机会,直直的刺向了她的手臂。
剧痛袭来,谢言晚手中的剑再拿不稳,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而那些士兵瞅准时机,顿时一拥而上,将谢言晚摁在了地上。
大势已去。
房间内乱成一团,尸首伤号倒了一地,谢琳琅何曾见过这种场景,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反倒是萧念还冷静些,吩咐人去传太医,自己则走到谢言晚的面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厉声道:“贱人,你敢伤我母亲,我今儿就杀了你!”
她说着这话,随手抢过一把佩剑,便朝着谢言晚的胸前刺了过去!
下一刻,她手中的剑便被谢逍遥夺过去,谢逍遥则看向谢言晚怒道:“混账东西,你是疯了么!”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十七章 他说,回去再同你算账(三更)
谢言晚的声音虽然沙哑,可是那声音却带着滔天的恨意,就连谢逍遥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萧念被谢逍遥控制着,顿时厉声道:“谢逍遥,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护着这个小贱人么,她可是伤了我母亲!”
闻言,谢逍遥下意识松了手,大长公主,他得罪不起。
萧念得了空子,再次去捡起那把剑,就要刺向谢言晚,然而她的剑还没有刺出去,手腕处就突然被什么东西打中,自己先尖叫着丢了剑,死死的握着手腕。
她的手腕处,分明什么都没有,可是萧念却觉得疼到几乎断裂。
此时此刻,隐在暗处的辰乙心急如焚,他能拦下来一次,却终究不是彻底解决之法。此时唯一能救下谢言晚的方式,便是将里面的人全部杀掉。可是那样的带价太大,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敢轻举妄动。
谢逍遥蹙眉看着谢言晚,冷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为谢家带来灭顶之灾?”
谢言晚冷笑着看着房间里的人和被匆匆带出去的大长公主,哑声道:“怎么,父亲要亲手杀了我么?”
她这话,顿时让谢逍遥咬牙切齿。他倒是想亲手杀了谢言晚,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太子先前才下了命令,要让他护着谢言晚,若是他反而杀了这丫头,太子那里就没办法交代。
况且,长公主府跟太子一向不对付,太子迟早是要除掉他们的,谢言晚此举说不定在太子那里还是功德一件。
这丫头,他非但杀不得,反而还要保下来。
“你……”
随后而来的驸马萧浩然神情莫辨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幕,也打断了谢逍遥想要继续说的话。
“来人,将这个意图刺杀公主的逆贼押到刑部,等候皇上的发落。”
听得萧浩然的话,谢逍遥顿时站起身来,迟疑道:“岳父,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浩然哼了一声,问道:“难不成,你要替她说情么?”
驸马虽然是闲职,可是他到底年长,一双眸子阴沉似水,竟叫谢逍遥再不敢说话。
“小婿不敢。”
眼见得他这般,萧浩然才摆了摆手,道:“将她押走,此事我会亲自进宫,向皇上回禀的,一切听从皇上判决!”
闻言,一旁的萧念顿时拦了下来,咬牙道:“父亲,这小贱人刺伤了母亲,理应直接处死!”
“直接处死?”萧浩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虽是自己的女儿,却跟她的母亲一个脾气,狠毒无情!
“她纵然刺杀了你母亲,却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打死的?萧念,你脑子喂狗了么?”
听得这话,萧念还想在说话,就被身边的嬷嬷拦住,低低的拽了拽袖子。
萧念冷哼一声,看向谢言晚道:“小贱人,那就再多留你一会儿,稍后便送你归西!”
谢言晚这才抬起头来,双眸充血,唇角带着阴森森的笑意:“好啊,下地狱的时候,我会记得拽着你同去的。”
她这话一出,萧念顿时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就见嬷嬷从外面跑进来,回禀道:“太医来了,给郡主也诊诊脉吧。”
萧念这才一甩袖子,捂着剧痛的手腕走了出去。
谢言晚脸上无悲无喜,任凭那些人压着自己,朝着刑部大牢走去。
而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她使了个手势,莫要轻举妄动。
那个手势,辰乙自然看到了。
眼见得谢言晚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辰乙咬了咬牙,转身便消失在这府上。此事太大,他需要回禀主子再做打算。
……
乾清宫。
皇帝刚睡了午觉起来,便听得内侍监回报,道是九千岁得了一件宝贝,要请他来鉴赏。
听了这话,他顿时睡意全消,匆匆穿好了外衣便去了正殿。
凤栖止的确送来了一件宝贝。
拳头大小的东海夜明珠,难得的是下面还连接着一个珊瑚,二者结合的浑然天成,远远看去,竟是一个道士的模样。
皇帝修道多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得道成仙,如今见了这东西,自然欢喜无比,问道:“贤弟这是从哪里寻来的,简直是妙极,妙极啊!”
闻言,凤栖止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谦卑,恭声道:“前些时日东海那边巨浪滔天,钦天监的人掐算之后说是有仙气打那路过,还说仙人留了宝贝给有缘人。微臣听闻,便连夜赶去了那里。说来也奇怪,先前一无所获,直到微臣拿出了沾有皇上龙气的手帕,但见水波滚滚,竟现出这样一尊宝贝来。微臣不敢耽误,便即刻启程回来了。”
他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咳嗽着,一张脸更是纸一样的惨白,看的皇帝眼中光芒更胜,他这话不似作伪,且钦天监前两日的确说过有某个神仙会下凡来着。
而凤栖止这话,不正是证明自己福泽非凡,所以才得神仙庇佑么。
念及此,皇帝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实了几分,开怀大笑:“很好,朕很喜欢!”
说到这里,他又摇头笑道:“不过你也不必如此亲力亲为,你的身子原就体弱,朕虽然很喜欢这宝贝,可也更担心你啊。待会你去太医院诊治一番,那些人参鹿茸放着也无用,你捡着喜欢的挑走便是。”
闻言,凤栖止感激涕零,恭声道:“多谢皇上厚爱。”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内侍监走进来,回禀道:“皇上,萧驸马来了。”
“他来做什么?”
皇帝微微一愣,见凤栖止要走,顿时摆手道:“你走什么,有什么话是你听不得的,呆着吧。”
“是。”
凤栖止应了,便垂手站在一旁。
萧浩然匆匆而来,待得看到一旁站立的凤栖止时,眼眸微微一动,旋即请安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今日才初二,驸马来可有要事啊?”
听得皇帝询问,萧浩然沉吟一番,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来,末了又道:“按理说这事儿微臣直接处置了便是,可是那刺客的身份却有些特殊,乃是皇上您前些时日刚刚封的县主,所以,老臣特来禀告,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示下。”
他一袭话说完,皇帝的脸色早已风雨欲来,狠狠地拍着桌子道:“这还需要来问么,敢行刺公主,她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传朕的旨意,将她——”
“皇上。”
凤栖止却拦住了他的话,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道:“您不觉得古怪么?”
闻言,皇帝微微一愣,问道:“贤弟这话何意啊?”
“皇上试想一下,寻常人,谁会无缘无故的哦跑到别人的家门里撒野?更何况,她还是跑到长公主府去杀人,这丫头的胆子是忒大了呢,还是里面另外有猫腻呢?”
他这话一出,皇帝倒是皱了皱眉,道:“贤弟是怀疑此事的真伪?”
闻言,一旁的萧浩然顿时磕头道:“皇上,此事千真万确!老臣绝对不敢有半句谎言,若是不信,您大可以叫在场所有见证人来一证。”
“驸马爷着什么急啊,本座不过是想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在杀之前,总归是要问个清楚明白,也好叫人死的心服口服啊。皇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倒是。”
皇帝过了那一阵恼怒之后,也有些回过味儿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道:“今日之事,在场有谁,统统传唤来吧。驸马,你也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老臣遵命。”
眼见得太监们领命而去,凤栖止垂下的眼眸里,闪现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天越发的冷了。
空气凌冽如刀,切割在人的皮肤上,几乎能割出细碎的小口。
许是因为她的罪过太重,所以将人送到之后,牢头直接便将她押到了刑部最里面的单独囚牢中。
这牢房内阴暗潮湿,三面为墙,除了斜侧的小窗之后,竟再无光线来源。
谢言晚席地而坐,靠着墙闭目养神。她知道,自己这次的罪过大了,怕是谁都保不下来。她不后悔,只是不甘心,若是方才那一刀,能够直接杀了上官颖多好!
也不知,巧穗此时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好养,可心里的阴影怕是要随着那丫头一辈子了。
念及此,谢言晚越发的恨了起来,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一个念头闪现过去,就听得门外脚步匆匆而来,旋即见一个红衣太监走了进来,带着几分恭敬道:“可是谢家的县主?”
谢言晚抬起头来,见那太监年约四五十,眉眼里虽然温和,可眸子却格外锐利,因起身道:“正是。”
“县主,皇上传召您进宫呢,跟杂家来吧。”
那太监并不显得亲近,可谢言晚却莫名觉得,此人是友非敌。
待得将谢言晚迎上了马车,那太监扶着谢言晚坐好,自己则跪坐在一旁,轻声道:“县主放心,千岁爷一切都安排妥当,务必保证您的安全。”
闻言,谢言晚心中一动,下意识道:“他可曾说什么?”
她原以为这次死定了,不想,凤栖止竟然会救她。
那红衣太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带着几分郝然道:“唔,千岁爷倒没说什么,只说,等回去再同您算账。”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三十八章 臣女想问皇上一个问题(四更)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红,却又有异样的暖流滑过。
这老妖孽这么说,说明他是真的有把握救下来自己啊。
只是,她犯得可是死罪。他想怎么救?
谢言晚胡思乱想着,浑然不知自己那模样落在红衣太监的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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