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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至少她跟着小姐这么多年,现下这一段时日,是小姐最开心的。而这种开心,是千岁爷带来的。
“那辰乙呢,他好么?”
见谢言晚将话题重新扯了回来,巧穗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良久才摇头笑道:“我将他视为师傅。”
“师傅?”
谢言晚定定的看着巧穗,见她神情飘忽耳根泛红,自然知道并非这么简单。
只是巧穗不想说,怕是心结太重,唯有等二人慢慢化解才是。
“是的。小姐,夜深了,你快回去歇着吧。”
巧穗带着几分窘迫说道,小姐的目光,似是能够穿破自己的内心,她竟下意识慌乱了起来。
见状,谢言晚只得起身笑道:“好,那我回去歇着了,你也早些睡吧。”
送走了谢言晚,巧穗方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那盏兔子灯还在亮着,闪闪的光芒在这夜色里看起来格外的柔和。
巧穗托着腮坐在位置上,脑海中蓦然闪过那一张英俊却又带着痞气的脸庞。
那个人,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该你了,喝!”
青楼楚馆的雅间之内,有五六个男人围着桌子喝的不亦乐乎,而他们的周围,各自围了一个打扮妖娆的妓子陪伴着。
辰乙脸色微红,身子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一座,好让那个妓子离自己远一些。却不料,下一刻那妓子便又再次贴了上来,将那浑圆的饱满贴到了他的手臂上。
“官人,可是奴家服侍不周么?”
那妓子的双眸含情,问的格外无辜,偏生那身段妖娆,又格外的惹火。
“美人儿,我这位兄弟,可是一个雏儿,所以害羞了,你快主动些,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间极乐!”
说话的男人笑的一脸邪肆,看着辰乙的目光里还带着恶意的调侃。
下一刻,便听得辰乙带着几分酒气骂道:“放屁,我说月三,你不讽刺小爷会死是么?你才是雏儿呢,滚滚滚,小爷只是今儿没兴趣!”
说着,他又眉眼凌厉的朝着那妓子道:“去他身旁卖骚,小爷瞧不上你!”
闻言,那妓子脸色一白,却被他眼中的气势吓到,不甘不愿的扭到了月三的面前,娇滴滴道:“大爷,您敲他——”
“美人儿,大爷宠你。”那月三将妓子往怀中一抱,左拥右抱的笑道:“醉卧美人膝,这才是人生,辰乙,一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的没劲儿。”
“哼,我当然比不得你,毕竟,月部屁事儿不做,一年到头都泡在欢场上,自然是个中老手。”
他这话一出,房内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月三扣着妓子的肩膀也加了几分力道,咬牙道:“辰乙,你这话什么意思?就是喊了辰甲来,他也不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怎么着,你仗着跟在少主身边,就不将我们月部的人放在眼里了么!”
见房内气氛凝固,那几个人连忙打圆场道:“咱们兄弟多日不见,可别伤了和气,来来来,喝酒喝酒。”
怀中的美人儿也及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疼”,月三这才松了手,哼了一声道:“假清高。”
辰乙闻言,登时便撂了酒杯要走,却被人拦下,好言相劝道:“难得咱们日月星辰四部在京城聚首,辰甲没来便罢了,你若再走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听得这话,辰乙才不甘不愿的坐了下来。
到了月半子时,被灌的醉醺醺的辰乙,则由着妓子的扶持,进了一间花房。
临进门前,月三抓住那妓子,偷偷地塞给了她一包药,阴森森道:“待会将这药下到他的茶水里去。”这辰乙不是自视甚高不肯碰妓子么,他就偏偏让辰乙被妓子睡了!
见月三眼中的寒芒,那妓子被吓了一跳,顿时轻声道:“是。”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夜半,子时——”
有更夫的声音隐隐传来,也成功的将发呆的巧穗唤回了神儿。她收回目光,复又望了一眼那兔子灯笼,而后起身,将内中的烛火吹熄。
下一刻,那门便猛地被人推开,有男人脚步沉重的扑了进来,一把将她抱住,呢喃道:“巧穗——”
男人沉重的身躯携带者浓烈的酒意扑面而来,巧穗下意识尖叫,却在听到辰乙的声音之后,连忙扶住了他,问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小心翼翼的将辰乙扶到桌子前坐着,想要去给他倒水,却反而被男人拖拽到怀中,低声呢喃道:“陪我。”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九十三章 辰乙,我恨你!
他在青楼的时候,被那妓子缠上,可当那个妓子亲上了他的时候,辰乙却猛地闪现出了巧穗的脸。
而后,辰乙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那妓子,几乎是一路狂奔回府。
此刻他的欲望大于理智,而整个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要了她!
巧穗的身体一僵,挣扎的动作微微停滞了几分,便被辰乙压倒在了桌面上。
茶壶应声扫落在地,在房内发出清脆的响声。
巧穗猛地回过神儿来,拼力的推着辰乙,低声骂道:“你发什么酒疯,滚出去!”
然而她的挣扎,却换来了男人铺天盖地的吻。
他的气息裹着酒气而来,将巧穗逼到几欲窒息,而他生涩急切的啃咬,更让巧穗挣扎着想要逃离。
破庙里的回忆再次袭来,巧穗剧烈的反抗着,一面哭道:“不要,辰乙,放开我!”
然而被下了药的辰乙怎么会听她的话,只是笨拙的吻着巧穗,呢喃道:“好丫头,给我……”
他的声音里沙哑中带着浓浓的情味儿,让巧穗一时忘记了动弹,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吻似是有安抚人心的作用,竟奇异的让巧穗平静了下来。然而她刚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辰乙脖颈之上的吻痕!
那样的痕迹,她在自己身上曾经见过,青青紫紫的格外恶心!
更遑论,她凑近了之后,竟闻到了一丝胭脂水粉的味道。
“啪!”
下一刻,辰乙的脸上便挨了一巴掌,巧穗猛地将她推开,厉声指着门道:“滚出去!”
这一声不同于先前,她的脸上带着愤怒的红晕,粉面含怒,可看在辰乙的眼中,却是格外动人。
辰乙并未如愿的滚出去,反而一把将巧穗抱起,欺身压倒,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这一次,巧穗只觉得格外的耻辱,她挥招反抗,然而她的招数全是辰乙所教,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的工夫,巧穗便被粗暴的撕去衣服,而整个人则被辰乙扔在床上。
“辰乙,我恨你!”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身体剧烈的疼痛。
痛楚袭来之时,巧穗狠狠地咬上了辰乙的肩头,而她的指甲,更是深深地陷入他的肉中。
眼前女子眸中带泪,却更刺激了药性发作的辰乙,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极乐世界,一心想要索取更多。
直到床上的男人心满意足的睡去之后,巧穗才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却一个不稳的摔在地上。
浑身传来的痛楚让她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一日,不同的却是,当日的他,是救赎;可今日的他,是魔鬼!
巧穗死死的咬着牙,踉跄的扑到柜子前,取下那一柄利剑,反身回到床前。
可当那闪着寒芒的剑指向床上安睡的男人时,巧穗的手却抖动的格外厉害,她甚至连抓紧剑的力气都失去了。
而熟睡中的辰乙,却在此时低声呢喃道:“巧穗——”
那一声缱绻柔情,瞬间让巧穗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来。
而后,她整个人跌坐在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咬牙痛哭。
窗外月色明亮,月影清辉洒落在房间内,将那蜷在一起的小小身影照的格外清楚。
辰乙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般模样。
巧穗蜷着身子睡在地上,周遭散落着被撕碎的衣服。而她的身上,则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样的印记,辰乙不陌生,因为初见她的那一日,她也是这般模样。
可不同以往的却是,这些痕迹,这次出自他自己。
辰乙狠狠地打了下自己的额头,在看向巧穗的时候,又闪过温柔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将她轻轻抱起,想要放到床上。
不想,下一刻巧穗便睁开了眸子。
起初是带着几分茫然,旋即则成了薄凉如水。
下一刻,她挣扎着下地,走到柜子前给自己胡乱系上了一件外袍,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滚出去!”
这一声里,带着浓烈的恨意。
辰乙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匆忙走到巧穗的身边,想要解释:“巧穗,你听我解释,昨夜里我被人……”
“昨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巧穗猛地回过头来,一字一顿道:“现在,请你出去。”
她昨夜里迷迷糊糊的哭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且昨夜里她已经想好,这件事她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权当是……权当是还了他当初救自己的恩情!
眼前女子泪眼婆娑,辰乙又怎么可能真的走?
而她话里的意思,更是让辰乙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发生过?”
巧穗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一字一顿道:“字面意思。”
“不可能。”辰乙猛地抓住她的肩膀,诚恳道:“巧穗,我昨夜被人下了药,可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记得。相反,昨夜之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巧穗只觉得自己被这两个字戳疼了心,当下便推开了他,冷眼道:“不过一夜欢好罢了,无需你负责,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她这话一出,辰乙的心中顿时被点燃了一把火苗,他攥住巧穗的胳膊,质问道:“巧穗!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过一夜欢好?什么叫又不是第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用这般无谓的话语来总结昨夜里的事情!
媚药发作的时候,若不是为了她,自己何至于苦苦忍耐?若是真的可以那么随便,他干脆用昨夜的妓子不就好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眼见得辰乙这模样,巧穗心头一疼,先前的恨意竟莫名的散去,唯独剩下了满满的心酸,她咬着唇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你……”
辰乙气得抓着头发在房内转了一圈,复又拖住了巧穗的胳膊,咬牙道:“好,好的很。你跟我走!”
“干嘛!撒手!”
巧穗被他拖了几步,又狠狠地甩开,问道:“你要做什么?”
“提亲!”
辰乙一脸怒目而视,再次抓住巧穗的手,正色道:“昨夜之事你休想抵赖,我现在就去向你主子提亲!”
却不想,巧穗却猛地咬上了他的胳膊,而后在他吃痛松开之后,恨恨道:“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而她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辰乙。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可那话中的寒意一览无余:“你再说一遍,谁可怜你了?”
“你!不过是睡过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同男人睡,辰乙,收起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
眼前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可辰乙却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气炸了,他伸出手指着巧穗,嘲讽着问道:“我为什么要可怜呢?就因为你在庙里的遭遇?就因为你被男人轮了,所以你觉得自己脏了,需要被可怜?是这个意思么?我理解的对么!”
“啪!”
下一刻,辰乙的脸上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这一掌巧穗用足了全力,他脸上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嘴里也传来一阵腥甜,辰乙无谓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来,讽刺道:“怎么,被我戳疼了?”
巧穗被他这模样吓到,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有些懊悔。
可还不等她说话,就见辰乙走到她面前,一把便将巧穗抗到了箭头,朝着外面走去!
巧穗一个不留神,猛地被他扛起来,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尖声叫道:“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然而无论她怎么捶打着辰乙,对方都稳稳当当的扛着她,像是扛着一袋米面似的径自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只是他那脚下生风的步伐,却泄露了辰乙此刻心中的火气。
心火旺盛,偏又发作不得。
巧穗一路尖叫,嘴里不住的骂道:“辰乙,你给我撒手,松开我!我警告你,再惹我,我就告诉你主子,让他送你到慎刑司!”
“混蛋,王八蛋,你松手!”
“辰乙,你混蛋!”
……
巧穗几乎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任何词汇,偏偏这人却似聋了似的充耳不闻,而那过往的仆役下人们,则用着震惊的模样看着这旁若无人走过去的辰乙,而后交头接耳道:“这是怎么了?”
听到下人们的议论,巧穗更恨不能将自己埋起来,可辰乙的脸皮却有城墙厚,对过往之人视而不见,竟这样直直的将她抗回了自己的院子!
辰乙抬脚踹开了房门,又反手在里面锁上,这才走到床边,将巧穗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得了自由之后,巧穗第一个反应便是狠狠地抱着他的胳膊咬了上去,怒道:“你疯了么?!”
“咬够了?”
辰乙冷眼看着她,直到巧穗尝到血腥味儿后松了手,他才冷冷道:“你不是觉得我可怜你么?”
说完这话,他看了一眼满脸懵懂和不知所措的巧穗,回身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拖出一个箱子来,哗啦啦的倒在了床上,道:“那我就给你看一个东西。”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九十四章 我要娶巧穗
箱子里的东西铺满了床,还有几块溅到了巧穗的身上。
巧穗拿起一块来,见那质地乌黑,上面还刻着小小的字,呐呐的问道:“这是什么?”
辰乙随手拿起一把来,道:“看到这些牌子了么?上面的刻字是人名,每一块牌子,便代表了一个人头。而他们,都是我杀的。”
他的声音格外冷,冷到巧穗瞬间便吓得丢掉了手中的牌子,带着几分惧意看着他。
辰乙却对她的目光恍若未见,只是淡淡道:“我是一个孤儿,自记事起便被扔到一个岛上,与我一样的有近百人。我们互为伙伴,更互为敌人,想要活下去,便要杀掉对方。”
说到这里,他扯开胸前的衣襟,指着那一道横穿胸前的伤疤,道:“这一道,是我在同他们搏斗时,未下杀手,被他们反过来砍的。”
那时他六岁,被派与跟那个平日里最好的玩伴对决,他不忍伤害对方,可那个男孩,却拿起刀砍向他。
“后来,他被我一刀一刀的,砍成了数十截。”
巧穗听着他的描述,只觉得冷到了骨子里,偏似乎有空气将她冻住,让巧穗甚至动弹不得。
而辰乙又将后背露了出来,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伤,便赤裸裸的展现在巧穗的眼前。
“这些,是任务执行失败所得,我怜惜敌人是女子,放跑了她,致使辰部损失惨重。”
他一点一点的讲述着,而每说一句,便会让巧穗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
那一具身体,伤痕累累,可他的眼神里,却带着一股倔劲儿。
说到最后,辰乙将衣裳重新穿好,逼近巧穗,迫使她望着自己:“所以,你觉得,在这样环境下活下来的我,如今还会有同情心?”
巧穗被他的话语所震惊到,若是以往遇到这样的男人,她定会吓得落荒而逃。可是如今看着这样的辰乙,巧穗却觉得心中仿佛有人在拿刀子不住的划出伤口,让她隐隐作痛。
见她不说话,辰乙捏着她的下巴,紧紧地锁着巧穗的眉眼,凌冽道:“明告诉你,老子的同情心早在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更何况,在我眼里,你那些事儿算个屁啊。巧穗我告诉你,小爷今儿就把话撂这儿,我说了喜欢你,就是真的喜欢你!反正老子就这一颗心,你如果不要,现在就走。”
说完这话,辰乙一把松开她,自己则起身站到一旁。
他话说的很糙,可是那话语中的意味,却让巧穗顿时双眸酸涩。
她撇着嘴想要说话,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心中的疼痛,更多的是为他,看起来痞气十足的辰乙,其实过得比谁都艰难吧。
那些岁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巧穗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安慰他,却又在看到他身上的痕迹之后,顿时想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
她心中格外的纠结,仿佛一团乱麻理不清楚头绪,她觉得,自己应该需要静一静。
念及此,巧穗霍然起身,径自便朝着房门口走去。
下一刻,她便被辰乙拦住了去路,气急败坏的吼道:“喂,你这丫头,居然还真走啊!”
被辰乙拦下,巧穗只觉得此刻千言万语憋在心里,偏偏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抬起眸子,瞪着他问道:“不然呢?”
辰乙本是想要激将法,却不料对方竟然真的要走,顿时便耍赖道:“想走?哼。小爷今儿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接受小爷正大光明的出去;要么,你就在这屋子里待着,什么时候接受小爷,什么时候再出去!”
闻言,巧穗咬唇,气道:“你这是无赖!”
眼见得她羞恼的模样,辰乙反而觉得气消了不少,嗤道:“你说对了,小爷还就是无赖了。反正你已经是小爷的人了。”说到这儿,他又靠近了巧穗,压低声音暧昧道:“有印记的。”
听得这话,巧穗瞬间满脸通红,气鼓鼓道:“你记错了,没有的事儿!”
她这话方出口,就猛地被辰乙捞进了怀中,低下头便咬住了那张不肯服输的樱桃小嘴。
巧穗的双眸猛然瞪大,一双眸子里写满了不知所措和羞怯。
直到她的身子都软了下去之后,辰乙方才松开了嘴,声音沙哑道:“现在你还确定,是我记错了么?若是你不确定,我可以继续帮你回忆回忆,我,乐意之极。”
他松开手的那一刻,巧穗顿时抱紧了衣服往后退了数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羞恼道:“你无耻!”
见她这模样,辰乙顿时乐了,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将她逼到了墙角。而后,辰乙抬起胳膊将她圈在自己的包围圈之内,道:“小爷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看?”
闻言,巧穗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原本白嫩的耳垂此刻微微泛红,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爱。
辰乙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将她圈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巧穗,我辰乙这辈子从不相信女人,可你是第一个。别拒绝我。”
后面的话,他说的越发声音低了下去,可是内中带着酸楚的情绪,却让巧穗瞬间两眼通红。
而后,她哽咽道:“我要告诉小姐,说你欺负人。”
只是这话却格外的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辰乙是什么人,她这话音里的改变,顿时便让他大喜过望,心知巧穗这是动摇了。
是以,他的声音更加的柔了下来,道:“大不了我就再去一趟慎刑司。只要……能让我换回来一个媳妇儿。”
他这话一出,巧穗顿时闭口不言,心中话语积累到一起,良久,说出口的却是:“我想吃冰糖葫芦。”
那带着撒娇的话一出口,巧穗的脸便红的能滴水儿。
而辰乙更是瞬间开了窍,他松开巧穗,跟猴儿似的窜到了柜子前,再次拖出一个箱子来,将之放在桌上,霍然打开。
内中金银锭加银票,另有珍珠玉佩地契等物,满满当当的塞了一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竟让房间内都亮了一亮。
而后,辰乙带着讨好的语气道:“媳妇儿,这些东西都给你。以后咱家你掌钱,我跑腿儿,你看可好?”
他眼中亮晶晶的如同小狗儿一般,顿时让巧穗想笑。可是他话里的称呼,却又让她红了脸,嗔道:“谁是你媳妇儿?”
闻言,辰乙一把将巧穗抱起来,威胁道:“自然是你,我可是盖了章的。”说着,他的眼睛带着贼贼的光亮,在巧穗的身上来回扫视。
巧穗的脸瞬间涨红,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嗔道:“无耻!”
……
昨夜里谢言晚回去之后,到底还是没能逃过去某个小心眼儿的磋磨,直到后半夜她被磋磨的受不住,瘫软着身子眼泪汪汪的求饶,某些人才放开了她,让谢言晚得以倦极而眠。
是以,等到谢言晚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然日上三竿了。
凤栖止早已起身,坐在窗前软榻上看书。晨曦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模样更增添了几分谪仙之貌。
谢言晚一时看的有些痴,待得回过神儿来,又在心里暗骂道:“呸,分明是个不知餍足的老狐狸。”
他虽然是太监,可是那房中的事儿却是门儿清,且那手上功夫好得不得了,每次都让谢言晚瘫软无力的求饶。
感受到床上人的目光,凤栖止头也不回,淡淡道:“这般看着本座,莫不是一大早便饥渴了?”
听到这话,谢言晚顿时将头别了过去,嗔道:“千岁爷,您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污么?”
“污?什么意思?”
凤栖止微微蹙眉,他倒是知道这污浊之意,可是污何解?
闻言,谢言晚悄然吐了吐丁香小舌,笑眯眯道:“夸您呢。”而后,她又怕凤栖止追问,朝外吩咐道:“妙书,打水来,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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