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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决断,你只需要安心养伤便好。”
闻言,禾枷眼中慌乱一闪而过,掩饰般的问道:“可是我听说,九千岁杀人如麻,他不会杀了我吧?”
听得这话,妙书顿时轻笑道:“你这是哪里听来的混话,千岁爷可不滥杀无辜。”
“哦。”禾枷原本就是随意转移话题,此时倒是真正想起一件事儿,因问道:“是了,昨日里我隐隐约约记得有人将我从水中救上来,是王妃么?”
“不是。”
妙书心知她说的是谁,只是她已经知道辰甲是为了救人,倒是没放在心上,只是笑着道:“是辰甲大哥救了你。”
“辰甲,那是谁?”
禾枷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有男声响起:“妙书,你在里面么?”
闻言,妙书顿时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笑道:“辰甲大哥,你来了。”
“嗯,早起经过洛珏那儿的时候,听说你还没去拿药,我顺便给你送来。”
辰甲的手上拿着一盒药,正是治疗妙书肩膀伤势的。
见状,妙书顿时言笑晏晏的道谢,又听得辰甲问道:“那姑娘如何了?”妙书指了指门内,轻声道:“已经醒了,想来无碍,将养着便是了,方才王妃也已经来看过她。”说到这里,她又压低声音道:“这位是凤仪宫的人,说是因为给连贵妃举报
皇后恶行,才被皇后打伤扔到水里的。”
她三言两语将事情原委解释了一遍,辰甲因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有劳你照顾着了,她兴许对主子有用。”
妙书点头应了,柔声道:“我明白的,辰甲大哥可曾用过早膳了?”
“唔,还不曾,我正准备去。”
他说完这话,便打算走。只是不想,下一刻里面便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是恩人吗?”
闻言,辰甲只得应了,隔着门道:“姑娘好生将养着吧。”
“恩人可以进来么?禾枷想要当面道谢。”
女子的声音里带着请求,辰甲回头,见妙书示意他进去,便掀开帘子走进去,道:“区区小事,不必道谢。”
辰甲进来的时候,禾枷正抬起头来,将他来望。
在水中呼救的时候,禾枷已然是强弩之末,她那时满心绝望,以为自己要葬身在那冰冷的湖水之中。
只是不想,下一刻便有男人如天神一般降临,将她从地狱拉回了人间。
那时她已经意识模糊,可是昏迷之前,却隐隐的记得,那人身上的温度格外的温暖,让她忍不住想要依靠。
此时此刻,昏迷前的剪影跟现实中的人影重叠到一起,瞬间便让禾枷的心悸动了起来。
她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对男人动心。
可是当看到辰甲的第一眼时,她便知道,自己沦陷了。
此生,非他莫属。
眼见得禾枷直愣愣的望着自己,辰甲有些郝然,因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若是不舒服,尽可叫大夫来。”
他的声音像是珠玉之声,又像是山泉水,潺潺流过她的心房,也让禾枷的神智重新被拉了回来。
下一刻,她便带着羞怯道:“抱歉,未曾想到恩人这般丰神俊逸,禾枷失态了。”
闻言,辰甲一时有些不知怎么接话,耳根却有些红,转移话题道:“姑娘伤势无碍了吧?”
“无碍了,多谢恩人相救。”禾枷伏在床上,恭敬地行了一礼。见状,辰甲想要去扶她,却又碍于男女大房,只得摆手道:“无妨,无妨。”
他见惯了杀戮,可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便看向妙书,想要跟她求助。
却不想,他转过头去的时候,正看到妙书眼中的一抹复杂。
而后,她便温声笑道:“你们且聊着,我去吩咐人传早膳。”
眼见得妙书竟然就这么走了,辰甲顿感窘迫,因道:“姑娘且躺着吧,在下也先出去了。”
“等等……”
禾枷顿时叫住了他,眼中带着祈求道:“恩人,你可以陪我坐一会儿么?”
“这……”
辰甲更觉尴尬,沉吟道:“你我孤男孤女,不大合适。”
“那,恩人你可曾婚配了么?”
见到禾枷眼中的祈盼,辰甲更是有些难以招架,道:“在下,在下无心此事。”
辰甲的耳根带着可疑的红色,禾枷竟觉得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连带着她身上的伤势都轻了几分。
她掩嘴轻笑,低声道:“抱歉,我性子有些急躁,让恩人见笑了。”
说到这里,禾枷无意中扫过去,眼眸里顿时添了几分疑惑。
辰甲的左臂处,似乎是空的。她的目光不闪不避,让辰甲一时有些不大舒服。只是他脾气极好,甚少有发作的时候,便勾唇一笑,温声道:“无妨的,在下见姑娘的精神极好,好生休养便是,在下先走
了。”
他屡次要走,禾枷也知道自己的态度怕是吓到了他,因歉疚道:“对不住,恩人,我并非有意这般。”
说到这儿,她又鼓起勇气,仰头道:“不过我对恩人一见钟情,确实难以自制,还望恩人不要怪罪。”
她的直白更让辰甲难以回应,而妙书的去而复返,则解了他的窘迫。
“禾枷姑娘,来吃饭吧。”
妙书走过来,扶着她下了床,复又看向辰甲道:“辰甲大哥,一起吃吧?”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们吃吧。”
眼见得辰甲逃也似的溜走,妙书一时有些心中好笑,可是在想起方才听到的话,又有些心中不是滋味儿。
其实方才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也听到了禾枷的表白。
对于辰甲,她的心中有些喜欢的,可是她脸皮薄,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她如今是一厢情愿,自然不能阻止别人对辰甲表白,可是……
在听到的时候,她又觉得心中酸涩的很。
妙书的纠结,禾枷并未发现,而在吃饭的时候,她更是不停地在打听着辰甲的爱好。
见到禾枷这样,妙书心里的纠结更甚,只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温声道:“我也不大清楚,我是王妃的奴婢,所以不大来往的。”
闻言,禾枷才觉得自己有些急躁了,因郝然道:“对不住啊,妙书姐姐,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她的模样里带着几分不谙世事,倒是让妙书不讨厌,便笑道:“没事儿,快吃饭吧。”
见妙书不介意,禾枷顿时松了口气,端起碗吃饭了。洛珏的医术当世难出其右,在他的调理之下,不过两日的工夫,禾枷的伤势便好了许多,下床走动已然没有大碍。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千岁爷身上有煞气
虽说禾枷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过比起来刚被送来的时候鲜血淋漓的模样,已经好的太多了。对此,妙书倒是十分欢喜。这两日的相处,她发现禾枷的心性其实很单纯,颇有些小孩子的感觉。且她生的粉雕玉琢,性情又古灵精怪,特别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她
家里是怎么舍得将这样一个女娇娥送进宫里去为奴为婢的。
不过那到底是旁人的事情,且妙书性子稳重,就算是心中好奇,也不会主动去询问。
她将这事情压在心底,见禾枷一个人蹲在院落里面,当下便笑着走过去,问道:“禾枷,你蹲在那里做什么?”
只是等到她走过去的时候,顿时便尖叫一声,脸色惨白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禾枷的手里,正捧着一个灰色的老鼠。那老鼠吱吱乱叫,在禾枷的手里来回晃动着,一人一鼠显得格外诡异。
听得妙书的话,禾枷回头一笑,混不在意道:“妙书姐姐,早呀,我在跟它玩呢。”
说这话的时候,禾枷还晃动了下手里的老鼠,果然见那老鼠似是听得懂人话一般,竟伸出舌头舔了舔禾枷的手掌。
见状,妙书更觉得毛骨悚然,抚着胸口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老鼠?”她并不记得府上有老鼠,这种东西,不是只有贫苦人家才会出现的么。
闻言,禾枷笑的一脸得意,摸着老鼠的毛儿,笑眯眯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出门,就见它趴在这里。妙书姐姐,你看它生的多好看呀。”对于她的奇特爱好,妙书可欣赏不来,当下就往后退了几步,劝道:“禾枷,这种东西你还是远离一些的好,当心伤到你。”这种牙尖嘴利的,看起来就很危险。而且灰扑
扑的毛,看起来格外的脏。听得这话,禾枷顿时嘟嘴道:“妙书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万物皆有灵,蛇虫鼠蚁也是一样的呀。”只是在看到妙书有些害怕的模样之后,她又叹了口气道:“不过既然你
害怕,那我就让它走好了。”
她说完这话,便摸了摸老鼠的毛,低声道:“鼠儿,回你该去的地方吧。”
那老鼠竟听得懂她的话,在她说完之后,当下便飞速的离开了这里。
直到那老鼠消失,妙书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长出了一口气道:“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对于这件事,妙书只当做是一个小插曲,并未跟谢言晚提及。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她不能接受老鼠,却不能阻止旁人喜欢这种东西。
用完早膳,妙书便去了谢言晚那里伺候着。而禾枷,则欢欢喜喜的去找辰甲。
她对辰甲一见钟情,便想尽一切办法去跟辰甲搭讪。起初辰甲还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时间长了,便发现这丫头没什么坏心眼,且古灵精怪的可爱,便也放下了戒备心。
只是偶尔在面对她直白大胆的话,还是有些无力招架。
等到辰甲出门之后,禾枷一个人百无聊赖,便也去了谢言晚的院子。
见到她来,谢言晚微微一笑,打趣道:“怎的不缠着辰甲了?”
对于禾枷的所作所为,谢言晚是看在眼里。凤栖止这两日排查了禾枷的身份,虽然还没有具体消息传来,不过已然筛选了那些棋子暗桩,她并不属于这些人里面的。
也就是说,至少可以确定禾枷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至于她的具体身份,消息还没有传过来。不过想来,也应该不会是坏人。
听得谢言晚这话,禾枷的脸上难得的出现几分羞涩,嗔道:“王妃莫要打趣我,辰甲大哥说了,他暂时不想成亲。”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不由得失笑。就算是想要成亲,恐怕也会被她这样直白露骨吓到。
不过这禾枷也算是一个异类,毕竟这个时代,很难见到这样对男人毫不遮掩的表露爱意的女子。
谢言晚莞尔一笑,道:“成,那你就慢慢努力着,说不定哪天,你的辰甲大哥就愿意成亲了呢。”
说起来,辰甲的年纪与凤栖止相仿,在这个世界都算是大龄剩男了。再加上辰甲性子慢热,若是禾枷的身份没有问题,且二人你情我愿的话,倒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毕竟,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种事情,想想还是很美好的呐。
禾枷听得这话,一双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笑意,看的谢言晚不由得笑叹。
只是此时的二人,谁都没有看到,妙书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和酸涩。
她想,连自己都忍不住会喜欢禾枷这样性子的姑娘,大抵辰甲的心中,也是喜欢的吧。
她的单相思,便放在心底好了。
屋内气氛一时热闹,凤栖止还未进门,便听到了谢言晚的笑声。
他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挑帘而入,淡淡道:“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见凤栖止来,妙书顿时恭声行礼道:“给千岁爷请安。”
而谢言晚则笑眯眯道:“阿止,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凤栖止略扫了一眼,就看到房间内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不过在谢言晚在场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向看不到别人。是以便径自走了过去,嗤道:“怎么,本座回来的早,你不
高兴?”
“妾身十分欢喜呐。”谢言晚笑的眉眼弯弯,一回眸,却见到禾枷的神情不对,因问道:“你怎么了?”
此时的禾枷,像是见到了什么凶神恶煞一般,脸色发白,唇角更是微微抖动着。
见状,凤栖止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女子,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但至于那里熟悉,他一时说不上来。
只是,绝对不会是好的记忆!
见到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禾枷脸色一变,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向凤栖止,颤声道:“千岁爷的身上,好重的煞气。”
闻言,谢言晚微微一愣,下意识问道:“有么?”
禾枷顿时点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恐惧道:“嗯,千岁爷的煞气太重,禾枷有些害怕。”
她的年纪算不得大,做出这模样的时候,倒是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见状,谢言晚莞尔一笑,看向凤栖止,调侃道:“阿止,你吓到小姑娘了呢。”
不过说起来,她同为杀手,倒是不觉得凤栖止的杀气如何。但是对于普通人,凤栖止的确有让小儿止啼的效果呐。
因此谢言晚并没有怀疑,只是一脸笑意的调侃他。
听得这话,凤栖止的冷意也收敛起来,嗤道:“无妨,本座吓不到你便成。”
眼前这丫头看起来有些古怪,也许,他应该暗中将人抓起来严加审问。
只是,这个想法在看到谢言晚之后,便被他压在了心底。即便是要审问,也须得等他拿到这女子身份之后再说,眼下就动手的话,怕是眼前的小娇妻就会心里不舒坦呢。
左右不过一个丫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凤栖止打定主意,便不再提及此事。
他难得回来的早,谢言晚兴致极好,当下便拿出了棋盘,笑吟吟道:“阿止,咱们来下棋啊。”
这些时日她闲着没事儿,便跟丫头们喂招下棋,只是这臭棋篓子的水平,没两日便被人嫌弃了。
偏谢言晚还不自知,眼下见到凤栖止,登时便来了兴致。
自家小娇妻有心情,凤栖止微微挑眉,手中执着黑色棋子,漫不经心的下套:“本座陪你一下午,输一局便算输。若你输了,本座讨一样东西可好。”
谢言晚兴致正高,满心都在棋盘上,登时便笑道:“你想要什么?”
凤栖止却不言明,只道:“蠢丫头,哪有先问的?你只说,应是不应。”
难得有人陪着她下棋,且她认定自己不会连一局都赢不得,当下便自动钻进了套子里:“成交。”
于是乎,某只大狐狸便露出了标志性的笑意,而后将手上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赌注已定,至于胜负……
千岁爷表示,他何曾输过?
……
凤栖止二人在房间内下棋下的格外开心,妙书便独自一人去了百音阁,而禾枷则知趣儿的回了房间。
黄昏时分,辰甲前来。
见到房间内只有禾枷一人的时候,顿时便微微一愣,问道:“妙书呢?”
看到辰甲,禾枷眼中一亮,连忙起身笑道:“妙书姐姐去店里了,辰甲大哥,你来了呀?”
辰甲微一点头,知道妙书不在的时候,便将手负在身后。而他的手掌在禾枷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将手心里小盒子重新塞回了袖子里。
禾枷没看到他的小动作,热情的笑道:“辰甲大哥,快坐啊,我给你倒茶。”
见状,辰甲也不好直接就走,因坐了下来,接了茶盏,道了一声谢。
“你可好些了?”
听得辰甲询问,禾枷顿时笑的格外欢喜,道:“我已经没事儿了,还要多谢你们呢。”她的年纪不大,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五官生的格外美。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弯着,的确是分外讨喜。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失魂落魄的妙书
见禾枷这模样,辰甲的心情也好了几分,因笑道:“不过小事罢了,不必挂在心上。”说到这儿,辰甲又想起一事,又问道:“你的亲人呢,等到此间事了,我着人将你送回
去。”
虽说禾枷经常把喜欢他挂在嘴边,可是这丫头足足比他小了八九岁,小丫头一个,能知道什么?所以辰甲便将她这些话当成小孩子的玩笑了。
到底是个小孩子,终究是要回家的。
却不想,他这话一出口,禾枷的脸色瞬间惨白,眸子里却是迅速的红了起来。
辰甲不想自己这一句话竟然招来了她的泪水,当下便有些手足无措道:“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他拿出一方帕子递过去,禾枷伸手接过,捂着嘴哭了半日,才颤声道:“我爹爹娘亲,都死了。”
禾枷哭的凄惨,也让辰甲的心里一时有些难受,因安抚道:“对不住,惹你伤心事了。莫哭,他们在天上看着呢。”
辰甲的脾气一向好,也甚少有人在他面前哭。这禾枷哭的如开闸防洪似的,辰甲倒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好在禾枷也不需要他安慰,自己哭了半日,便调整好了情绪。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我是个孤儿,再也没有亲人了。”
她这两日闹得像是一个开心果,可越是这样的人,哭起来的时候越叫人不知该怎么安抚才好了。
好容易见她不哭了,却又说出这样一句话,像是一柄钝刀割肉,让人的心里闷闷的疼。
在圣衣教中的孩童,几乎都是孤儿。辰甲原本已经习惯了,可是今日见到她这模样,才突然发觉,其实他是在意的。
他也是孤儿啊。
他们这些人刀口舔血,一向生死不放在心上。辰字科的其他人每每完成了任务,便会去勾栏院释放那些血腥,可是他从未去过。
于他看来,生死难以保证,便不可连累旁人。不成亲是为无牵挂,而勾栏院的女子,无情无爱他又何必去寻她们的开心?
所以他便孤身惯了。
只是今日禾枷的哭声,却让辰甲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他也是害怕孤身的。
否则,今日为何在看到那个发簪的时候,脑子里便不可抑制的闪过某张脸。而后迫切的买了回来,想要送给她?
室内气氛一时凝结,良久,才见辰甲回过神儿来,安抚道:“一切都过去了。”
是,一切都过去了,而他们,都会有未来。
禾枷的情绪一向来的快去的也快,听得他这话,却是勉强勾起一抹笑意,点头道:“是,过去了。”
只是过去与否,却是她心中最深埋的情绪。
禾枷似是不愿意多提及自己的事情,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上面:“辰甲大哥,你武功这么高强,究竟是谁伤到的你啊?”
她说完,就见辰甲疑惑的望着她。禾枷这才发觉自己问的不清楚,又直白道:“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儿啊?”
昨日一早辰甲在院内练剑的时候,她曾经见到过他赤膊的模样。那个伤口,绝对是近期的。
也就是说,他的胳膊,是才失去的。
禾枷有些心疼他没了左臂,却又遗憾,自己不曾在他完整的时候认识他。
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尽全力来保护眼前的这个男人。
辰甲不知她心中所想,闻言只是唇角微勾,淡淡道:“并非人为,雪山之上遇到白熊,被踩断了。”
他的话轻描淡写,可禾枷在听到这话之后,却是瞬间便血色褪尽,一张脸惨白如纸。
见她这模样,辰甲有些失笑,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抬起右手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怎么,被吓到了么?其实都过去了,无事的。”
可是不想,他这话一出,禾枷的眼中却瞬间滚落下了泪珠。
颗颗坠落,一张脸上梨花带雨。与方才不同的是,此刻的她在无声哭泣,脸上满是泪水,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然而这个模样,却比方才看起来还要心碎。
而其中,还带着追悔莫及的神色。
辰甲还未看清楚她眼中的含义,便突然被禾枷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道:“这可是一条手臂,你得有多疼啊!”
她的眼中满是感同身受的心疼,看的辰甲心中感动,又带着几分无奈道:“傻丫头,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会怕这些疼痛?”
虽说刚失去胳膊的时候,他也曾颓废过。可是自从那日妙书安抚过自己之后,他便想通了。
失去了左臂,他还有这一条命。只要主子需要,自己做什么不一样?
不过,看到禾枷这模样,他到底是有些心中动容。这小丫头哭的几乎背过气儿去,却是为了自己。
她的心性,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好了,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辰甲一面说着,一面将帕子拿在手上,怜惜的替她擦着眼泪。
这小丫头哭的一抽一抽的,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比嚎啕大哭还要叫人看着心疼。
见辰甲温柔的给她擦泪,禾枷的泪落得越发快,她觉得自己无法看着辰甲的脸,索性猛地扑到他的怀中,无声的抽噎着。
辰甲将禾枷看做小妹妹,见她这模样,不由得微微叹气,伸出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笑道:“好了,莫哭了,只是一条手臂而已,我早不放在心上了。”
任凭他怎么说,禾枷都趴在他怀中无声的哭泣着。而辰甲背对着门口,只顾着安抚她的情绪。
是以二人都没有看到,门外的姑娘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有踏进门,而是转身离开了。
妙书方从店里回来,她先去了洛珏那里拿了药预备来给禾枷换药,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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