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第一邪降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天下安澜
“袋鼠你怎么不回答?你要不喜欢就把她让给我好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女人是东西吗?怎么让?我有什么资格来把她让给你?”我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还是那句话,我最讨厌不尊重女人的人。
“别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她?”
我心中一动,微微有些甜蜜的感觉。我心想,南希漂亮,身材又好,大方热情,人品也好,对朋友没的说,我肯定喜欢她这位朋友。但若说是男女爱情的那种喜欢,好像我又没有到那种地步。
我记得胖头鱼曾总结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大敬意和尊重就是秒起生理反应。一个不能让你有生理反应的女人,要么她是你亲戚长辈,要么她丑的要命,要么就是你压根不喜欢她,绝不会再有别的什么原因。
南希不是我亲戚,肯定也不丑,那么我有没有为南希兴奋过?好像是有一次,就是那次视频看到她身体。
难道起生理反应就代表喜欢?那我看成人爱情动作片也会啊,我会喜欢那么多女人么?我没那么滥情好吧?
“袋鼠,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大麻子又急切的追问。
我长叹一声:“我他妈不知道!我最近命悬一线,我哪有精力想这些事情。”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这人太婆妈。想我大麻子才是敢爱敢恨的真男人!我可以为她放弃一切,我为了她,如玉容颜没有了,声音也毁了,家财万贯也没了,你可以做到吗?做不到我希望你就别再纠缠她!”
“我可能是做不到,我觉得爱情是顺其自然且必须有回报,绝不是一味的盲目付出。或许我的爱情观有点自私,可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提醒你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纠缠过她!”
我无法不在爱情里自私,我亲眼目睹我妈守一辈子活寡,她看几万遍宁致远的视频又有什么用?宁致远那个负心人会知道吗?会想念她吗?
“那你解完降就离她远远的!”大麻子大声道。
突然扑通一声,我又踩到了什么,摔倒在地,又是一双带有香气的手拉了我一把,帮我站了起来。
我忍不住道:“大麻子,你这么邋遢的人,怎么还爱用香水?”
“谁告诉你我用香水了?”
“你扶我时我闻到了啊。”
“我什么时候扶你了?你见鬼了吧?你摔倒时我就一直站着没动啊。”
我心猛的沉了下去,血液都差点凝固。
难怪第一次扶我时我感觉大麻子动作很精准,但让他找我肩膀他却胡乱摸了半天,原来扶我的人竟然不是大麻子!
我默不作声,脑子里飞快转着,迅速思索着对策,树林里竟然有第三个人,那么他是谁?他扶了我2次,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谁?是谁扶我?”我连续大叫了七八声。
没人回应,只有我的回音在空荡的树林里。
我感觉心里压抑的不得了,再多一秒不能视物我就快要崩溃。
我不假思索的立马脱了手套,一把扯掉蒙在眼上的布条,紧张的摆出王八拳起手式,如临大敌,四处张望。
南洋第一邪降 第三十四章 画地为牢
奇怪,胖头鱼和南希怎么在树那边站着,难道他们怕我们有意外,一直偷偷在后面跟着我们不成?
想到如此朋友情谊,心里挺温暖,很是感动。
“哎,子豪,刚才是我扶你的呀!”南希冲我叫道。
“你扶我?那你怎么不出声?我都问了好几遍你是谁!”我勃然大怒。
“喂,走之前是谁说万一你们俩走回来,叫我和胖头鱼千万别出声的?”
我一怔,我好像是这么叮嘱过。
“我们用了多久才走回来这里?”
“你们一直就在这里绕圈啊,根本就没走远。”
“什么!”我大惊。
“真的!不信你问胖头鱼!”
胖头鱼很肯定的对我点点头。
我操,那我和大麻子的说话,南希岂不全听到了?我顿时感觉脸上发烫,也不知在害羞什么。
“那我们俩岂不就像蒙着眼拉磨的驴子?”大麻子也摘了眼上的布条道。
“可不是吗?”南希格格娇笑道。
“那你们俩怎么也不出声提醒下?”
“是袋鼠不要我们俩出声的啊。”
我嘀咕着:“为什么我们俩会原地兜圈呢?是这个降头师的阵法作用吗?”
“肯定不是,都闭眼了,阵法就会不起作用了!”大麻子道。
好在现在网络方便,有什么不懂的立马搜索就可以了,我键入关键字,为什么人闭眼走路会转圈。
看完网上的资料,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其实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运动,也就是转圈。
你把一个鸭子蒙眼扔上半空,它飞的轨迹肯定是转圈,不停的转圈。
为什么呢?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都有细微的差别,人的左腿和右腿的长短、力量绝不会是一模一样,这样的话,迈出的步子距离就会有差别。
比如右腿迈的步子长,左腿迈的步子短,走的时间长了,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鸭子的左右翅膀也绝不会是一模一样。
但当你睁开眼时,为什么就能保持直线运动呢?
是因为人在用眼睛不断的修正方向,是大脑这个gps在精准的定位和修正。
很多人小时候都很喜欢闭着眼走路,走几步肯定是直线,但没人敢闭眼走太久,所以也就没人发现如果这么一直走下去,最后肯定将会是原地绕圈。
假如要在闹市闭眼走路,没几步你就会被车给撞死,但你心里明白闹市只会有车流和人流,绝不会有什么怪物。
若像我这般,在一个陌生树林里闭眼走路,虽然也许不会死,或者死的不如闹市那么快。但心理上的那种恐惧,绝对远远大于闹市,心脏病都会犯。因为你不知道树林里会出现什么古怪东西,而未知,其实就是最大的恐怖。
尽管我和大麻子蒙眼走路一无所获,我也绝不敢再走一次了,杀了我都不敢。
其实就算再走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最终结果还将会是原地兜圈。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可现在我们的路好像绝了,无路可走了。
别人去泰国旅游大保健了干许多坏事都没事,偏偏我们俩什么坏事没干就中了降头……
别人中了降头轻松找人解了,偏偏我们俩就找不到人解……
十年一度的降头师大会什么时候开不好,偏偏就在我和胖头鱼中降头时召开……
老天,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我越想越气,双拳擂胸,嗷嗷嗷的对着树林深处狂吼了几声。
有人说,女人在痛苦绝境时的求生意志和忍耐意志远比男人强,若把一男一女埋在地窖,不吃不喝多日,最后能活下来的肯定是女人。
现在我绝对相信这个说法。
这时,我和胖头鱼都彻底绝望了,南希仍然没有绝望。中降的并不是她,她其实比我们更有理由绝望和厌烦。
我和胖头鱼瘫坐在地,一个字都不想说,而南希在那焦急的走来走去,似乎还在不停的想办法,突然她定住大叫道:“大麻子,你在泰国2年了,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你看,我都舍命陪他们折腾一天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再想想,再想想,我求你了。”南希又使出女人的杀手锏——撒娇,她玉齿轻咬着嘴唇,抓着大麻子手臂使劲摇。
在她身上,我突然发现原来女人咬着嘴唇的样子竟是如此美丽和性感。
美丽的女人撒娇,我相信全世界除了基佬和人妖,绝不会有男人能招架的住。估计大麻子骨头都酥了,他原本正在扣牙缝的手无力的滑落了下来,口气立马软了下来:“要不我们再去芭堤雅打听几个白衣降头师去问问?总有些降头师不想参加斗法大会的啊。”
南希大眼一亮:“对啊,我们可以去找庙里的白衣降头师呀。很多僧人淡泊名利,不一定会参加降头师斗法大会。”
我其实打心底里不想再折腾了,准备听天由命死了算了,但实在是不忍辜负人家南希的好意,只好硬着头皮又站了起来。
离开树林时,天已经快黑,约莫是七八点左右,我们上了大路,见到当地人就问:“请问哪里有白衣降头师?”
经过打听我们又连夜拜访了三个白衣降头师,第一个降头师是直接拒绝,我们的眼皮都懒得扒开看下,就来不及的关门说他最近休息,不解降。
第二个降头师倒没说不解,先是看了看胖头鱼的眼皮,说了一大通和大麻子差不多的话。他同样认为胖头鱼肯定是犯下了滔天罪行,不然哪儿会中这么多降头?所以我绝对不能解,解了就是助纣为虐,你们这样的坏人还是早点离开我们泰国的好。
最后一个降头师看了我们的眼皮后,说法和第二个降头师差不多,依然认为胖头鱼干了大坏事。但他最后还很诚恳的补上一句,我不是警察,不想管你们做了什么坏事。但我说句心里话,这位胖点的朋友身上这几十个降头,有些我是无能为力的。一些最歹毒最高深的降头要想解开,只有三个办法,一种是下降者自己亲自解;第二种办法是被下降之人亲手杀了降头师,然后用降头师的血浇灌自己全身,并饮下几口降头师的血。第三个办法,找降头之神龙婆纳空,天底下没有什么降是他不能解的。
胖头鱼杀鸡都不敢杀,我代替他杀又不行,那么第二种办法肯定是行不通的。第三个办法更行不通,听大麻子说龙婆纳空都人间蒸发三十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们哪儿有本事找他?那么只剩下第一个办法了——找到那位白衣下降者。
可问题是我们无法通过那片树林找到小屋。
除非弄来大型的推土机开路机,把那片树林全部夷为平地,就不信找不着那草屋,可当地政府允许我们这么干吗?
我们又问该白衣降头师,那位下降者居住处极其隐蔽布有阵法,我们去不了,你是否能带我们去?
白衣降头师摇头:“既然他布了阵法,摆明就是不想别人叨扰,我若带你们去破他阵法,这岂不是公开与他为敌?就像你明明紧闭家门,他人却硬要强行进入,这时你开枪打死他都算正当防卫,是不是这么个理?”
这话意思差不多就是我怎么可能为你们这些陌生人与一个厉害的降头师结下梁子?
此时,我们若说什么那个白衣怪人说过我们若有不适记得回来找他,所以去他那里其实并不算与他为敌,想必眼前这人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了。
假如此白衣反问,既然他并不想置你们于死地,又何必对你们下这么多毒降头?我们就无法回答了。
这许多事连在一起,原本就显得很古怪矛盾不合逻辑,我自己也想不通其中缘由,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的事,又何必说出来自讨没趣。
听到这里,南希似乎也有点绝望了,奔波劳累了一天,她娇躯一软,无力的瘫靠在墙壁上,默不作声。
大麻子和我同时伸出双手做出扶起她的动作,她想了想,还是搭住了我的手,大麻子没趣的缩回了手。
除了大麻子,我们三个人鼻子都有点酸,心想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落到如此田地,受这般折磨,忍不住都落了泪。
这一路过来,被泰拳手打成那个熊样我都没落一滴泪,但在这时,彻底的崩溃,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白衣降头师面目慈祥,心眼很好,见我们如此失魂落魄,又说了一句:“我可以给你们指一条路,但是这条路很危险,也算是死里求生吧。”
南希一下来了精神:“你说!”
期间他们一直用泰语交流,我和胖头鱼就像傻瓜一样听他们三个人聊,聊完后南希再给我们翻译。
白衣降头师道:“从我这里往南一直走,约二十里路,有一座极偏僻的小庙,庙里方丈降头术造谐胜我数十倍。他慈悲为怀乐于助人,解降绝不收一文钱,但是……唉,只是不知道你们不能平安到达那座庙。”
听他此言,不难猜出路途肯定艰难,有什么阻碍。
南洋第一邪降 第三十五章 受阻鳄鱼河
路途再艰难也得去啊,总比携带降头消极等死好,携带降头的感觉若让我来形容,除了不传染外,其实真跟艾滋携带者差不多。
我们问:“您不妨直说路上到底有什么困难?”
“要想找到那座庙,必经之路是一条河,河里有数十条凶狠至极的鳄鱼,那里人迹罕至少有生物,鳄鱼饿到经常自相残杀,见到人那是必吃无疑的。假如你们侥幸过河,上岸后会经过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一种叫做虎头蜂的东西,这种东西剧毒,它们的毒素可以蛰死大象!被它咬一口,人十之八九会死!只要能过这两道关卡,你们应该就有救了。”
南希微蹙秀眉:“这样啊,那请问最近这个和尚有出庙的可能吗?我们在河这头等他,是否可行?”
“不可能,现在是考攀萨!”
“我明白了,打扰你了,谢谢阿赞。”
告别时大麻子突然又问道:“对了,那位高僧是不是有着南部车神之称?”
“是,你也听说过他?”
“呵呵,他的名气很大,哪个降头师没听过他的名字!”
我们都是哭笑不得,想不到泰国的和尚还真是别具一格,竟然还跟《速度与激情》里的小青年一样,喜欢飙车。
出了白衣降头师家的门,我和胖头鱼忙问他俩什么是考攀萨。
南希跟我们解释,考攀萨翻译过来就是守夏节,在每年泰历的八月十六日举行。古代僧侣认为八月十六到十一月十五这三个月内是万物茁壮生长时机,外出易伤草木、庄稼、虫蚁,所以应禁足安居,在寺内坐禅修学,接受供养。更有甚者,一些虔诚的老百姓,也会在守夏节短暂出家三个月。
所以在这几个月内,虔诚的和尚是不可能会出庙门的。
想来,和尚降头师在泰国降头师中也是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因为降头师斗法大会的召开时间差不多就是在守夏节结束之时。
“那位所谓的高僧车神,他飙的是摩托车还是跑车?”我问大麻子。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你见过哪个老和尚飙车这么不稳重的?车神绰号的由来是这样的,根据泰国报德堂救护队的统计,在交通意外中,只要车内放有车神圣像或放有他开过光的物件,无论现场有多惨烈都绝不会有人丧生,最多只是轻伤。这高僧的车神称呼,便不胫而走。”
“太玄乎了吧?泰国比我们农村还迷信着呢!”胖头鱼感慨。
“南希,帮我打电话订机票吧,时日无多了,要死也死在自己国家里。对了,如果我死了,我的所有东西,不嫌弃的话,你都收着吧。我妈留下的房子多少还值点钱。胖头鱼,就不留什么给你了,反正我们俩估计得在黄泉路上作伴。”
“子豪,我们要不要去那座庙里试试运气?”
“我觉得那只会比中降头死的更快吧?鳄鱼啊,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有气无力的答道。
我的王八拳不畏惧任何人类,但面对巨型动物,说实话,毫无胜算。
“说不定晚上鳄鱼在睡觉呢?”
南希孩子般天真无邪的说话差点把我逗笑。
常看动物世界的我明白鳄鱼睡觉跟不睡觉区别实在不大,它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觉,一半大脑休息,另一半大脑在放哨,天生自带半睡半醒技能。
“算了算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回国去吧。南希,欠你的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再为你做牛做马。”
“不,我要你今生就报!我不要你死!”南希大叫道。
“我也不想死,可我真不知道我身上这倒霉降头还能让我活多久。”
“说实话,你今晚睡得着吗?”
“睡不着!”我坦白的道。
“我也睡不着。那么,你们三个陪我走走吧,一路向南。”
“不是吧?你还想着要去那座庙哪?”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鳄鱼半睡半醒的技能。反正是压马路,往哪儿走有区别吗?”
我是真心佩服这丫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执著个性。
于是,我们三个男人,就这么陪着南希,在皎洁的月光下,一路向南。
我们有说有笑,从出生聊到小学,从小学聊到大学,聊过去,聊未来,聊人生,聊风花雪月,聊av和gv,聊世界大战,什么都聊。
这夜,或许是我来泰国之后最开心的一夜。
我们一路上无话不谈,以往或许因为不太熟,还有些藏着掖着的话,现在都纷纷敞开心扉说个痛快。
反正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还有什么可怕的。
友情很多时候真的跟时间无关,我不相信友情是老酒越陈越香这种比喻。
就像在你隔壁住了几十年的老王,也不见得他平常有多照顾你,甚至有时说不定还会给你戴顶绿帽子。而我认识才半个月左右的南希,却愿陪着我在泰国历经千辛万苦。
一路恍惚,仿佛我们回到了青葱校园,正无所事事的和室友们压马路,无忧无虑的畅想未来。
我多希望这半个月来的可怕经历只是一场梦,梦醒后我和胖头鱼、南希正在前往芭堤雅的中巴车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去红灯区,就算去,也绝不坐上那辆水上摩托,就算坐上水上摩托,也绝不经过那片树林……
可是,上天不会再给我这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这一路过来,几乎就没碰到什么人,也真不知是这儿的居民休息时间早还是怎么回事。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我们压马路,我们在路上蹦蹦跳跳打打闹闹,苦中作乐,high的不得了。
二十里路,一个人走或许很漫长,但一群人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一会儿就就到了。
路上我一直提着重达百斤的行李,行李这么重是因为我去哪儿都会携带一对80斤哑铃,锻炼这事,必须天天坚持。尽管这样,我还是不觉得累,兴致勃勃。
但在看到那条河之后,我们瞬间都沉默了,刚才走路所没有的疲乏感一下子涌遍全身。
累了半天终于抵达目的地大家却一点都不高兴,似乎觉得路太短了话还没说够,似乎又觉得人生的所有快乐就在此时要结束了。
那条河宽约30米,长度很长,几乎看不到头。粗看一眼,和我们老家农村的普通河流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水质有些浑浊,但平静无波澜。
但借着月光再一细看,你就会发现浅水层里几乎全是黑乎乎的烂木头一样的东西在飘浮着。
它们当然不是烂木头,它们是货真价实的鳄鱼!
虽然我们几个并没发出什么巨大的声音,但警惕性极高的鳄鱼们还是纷纷从水里冒出头来。鳄鱼太多,尾巴相碰,头部相撞,使得原来平静的河流顿时水花四溅。
它们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就像饕餮之徒盯着满汉全席,好色之徒胖头鱼盯着小姐那么垂涎三尺饥饿难耐。
泰鳄并不算是鳄鱼中的巨无霸,最多只能说中等体型的鳄鱼,一般体长三米左右。但不管怎么说,也比我们人类庞大的多。
这条河里的鳄鱼大概是长时间饱一餐饥一顿的缘故,体型还要再瘦小点。
天底下所有的猛兽特点都是一样,饱了就躺在那打盹,饿了才攻击人。
乍一眼看到这么多条密密麻麻的饿着肚子鳄鱼,谁心里都犯堵。
在鳄鱼冒头后,南希便吓的直往我怀里钻,我笑道:“一看你就是赵忠祥老师的节目看少了,你站岸上有什么好怕的?”
“鳄鱼不是可以上岸的吗?我们离这么近,没问题?”
我道:“根据动物学家的观点,任何吨级的生物想要在陆地上站起来并且有很强战斗力的话,一般都是四肢长在身体正下方的形态。而鳄鱼的四肢是在身体的侧下方,上岸后只能匍匐行动,相对来说是非常笨拙的。鳄鱼的必杀技是所谓的死亡翻滚,主要是靠身体疯狂翻转产生力量转晕猎物撕碎猎物,水里打滚容易,岸上你让它打滚试试看?我看过很多陆地上的鳄鱼被人轻松调戏,或被豹子、老虎别的动物ko的视频。鳄鱼上岸施展不了死亡翻滚必杀技,没什么可怕的。它要是敢上来,你瞧我王八拳怎么对付它。”
南希半信半疑的听着我的解释:“可看着它们还是好恶心那!”
“那我让它们回到水里潜着去?”
大麻子和胖头鱼同时笑:“袋鼠啥时也学会吹牛逼了。”
我笑而不语,唰的一声脱了上衣,并伸手解开裤腰带,南希尖叫一声:“你要下水和鳄鱼打架么?你是不是神经了?”
不知南希是习惯我没事脱衣服的嗜好了还是对我身体见怪不怪了,竟然都不羞涩的捂眼了。
“不是,你可不要一看我脱衣服就以为我要打架!”
“是啊,脱衣服还有可能是想和鳄鱼交配哩!”大麻子在旁调戏我。
胖头鱼突然扯开破锣嗓子吼了几句:“嘿嘿嘿!嘿嘿嘿!小河美景八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呐!有缘千里来交配,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南洋第一邪降 第三十六章 鳄鱼的秘密
我和胖头鱼小时候住农村,家里电视只能看一个电视台。而那个台暑假没事就只放新白娘子传奇和西游记,我俩看了几百遍,导致一见水就想起许仙和白娘子在西湖初见时的那首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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