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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第一邪降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天下安澜
“她去办签证了,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来接你们的啊,怎么南希没告诉你们吗?”
“你……敢问……敢问……您绰号是否叫玉……玉……玉面郎君?”面对这幅尊容我是真说不出那四个字,我怕他以为我在反讽,拐着弯骂人。
“没错,正是我!”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差点短路,尼玛,这是什么玉面郎君?这是什么泰国吴彦祖?这是麻面郎君吧?这是泰国吴孟达吧?这南希眼神是不是有问题?
这时南希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不是说在泰国没朋友吗,怎么和这位先生认识吗?走吧,别让人家玉面郎君等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麻面郎君顿时挤上前去,作出亲热的要揽南希肩头的模样:“南希!是我啊!”
这时玉面郎君的声音像科莫多巨蜥舔了一口蜜糖再吻他嗓子那般温柔甜蜜。
“你是?”南希吓的直往后退。
“我是你的郎君啊!”
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差点把胖头鱼摔落在地。
“什么?你是玉面郎君?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还有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南希惊恐的捂住了嘴巴。
“我练一种高深的降头术失败了,毒素堆积到脸上就变成了这样,声音也变了。现在你别叫我玉面郎君了,泰国朋友都叫我大麻子了。”麻面郎君抚脸叹息,如美人迟暮般落寞。
“哎,可惜你的如玉容颜了。”南希叹道。
南希小声的跟呆若木鸡的我解释道:“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就是姓郎名君,你不要误会。”
我不知大麻子以前究竟是如何的丰神俊朗,没有惋惜感,但也假意陪着长吁短叹感慨了一番。
“麻烦你看看他们俩的眼睛,是中了什么降头。”
“不!”大麻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怎么了?”
“财不可外露,神技更不可外露,我这样的高人若在这里露出本事,会惹来很多人求助的。我并不是什么人都帮的,我看不中你,你搬个金山银山我也不想帮。”
“那咱们去找个饭店包厢,再谈?”南希道。
“哎,本来我该尽地主之谊,请你们吃海鲜大餐的,可这些日子老是有信徒请我吃海鲜,吃的我闻到那味都要吐。哎,天天吃那玩意,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饿了,饿死我了!吃海鲜好,我喜欢吃海鲜!”胖头鱼醒了,从我肩上球一样滚落在地。
南希抢着道:“哎,玉面郎……”
“你就入乡随俗,叫我大麻子。”
“哎,大麻子,你不用那么客气,我们是来找你帮忙的,客随主便,就吃点小吃芒果糯米饭,泰式炒粉之类的就好了。你都变成这样,我们哪儿有心情吃什么海鲜!”
大麻子面露遗憾之色:“天天山珍海味的,我这肠胃真受不了。索性今日就陪你们吃点粗茶淡饭街头小吃吧。”
接下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胖头鱼突然弯腰哇哇大吐起来,他吐的不是食物残渣,他吐出来的食物近乎完整,说明这些食物都是囫囵吞枣来不及消化。
我觉得他吐出来的那三只烤全羊擦干净可以直接装盘继续卖。
我不知道胖头鱼呕吐是晕飞机还是三唑仑的副作用,我记得三唑仑的副作用中确实是有恶心呕吐这一症状。
机场所有人都捂鼻看着我们四个人,我们实在是尴尬的不得了。
说来也奇怪,胖头鱼吐了那么多东西出来,肚子仍是怀了三胞胎一般巨大,圆滚滚的,他身上的降头也忒诡异了。
大麻子大概是胃口浅,见不得人呕吐,竟也哇的一声弯腰大吐特吐起来了。
公众场合二人接连呕吐已经够尴尬的了,然而更尴尬的事还在后面。
因为我们发现大麻子吐在地上的食物竟然不是海鲜!好像是方便面!弯弯曲曲的方便面!
我怕我中降头花了眼,再定晴一看,还真是方便面。
难道泰国有种海鲜长的就跟方便面似的?
最接近方便面外形的海鲜我能想起的大概也就是胖乎乎的海参和猪大肠似的海肠。
我脸皮向来薄,面对地上的呕吐物,想起大麻子刚才天天吃海鲜的豪言壮语,我尴尬的脖子都快红了,根本就不好意思看大麻子是什么表情。偷瞟一眼南希,她的表情也是复杂到难以形容。
我想南希应该比我尴尬,因为这是她大力引荐的降头师朋友。
我和南希情商再低也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没看见地上的方便面。
可胖头鱼没听见大麻子刚才说的天天吃海鲜,他竟开口道:“兄弟,你得加强营养啊,吃这么多方便面哪是个事,再穷也不能苦了肠胃啊,你瞅瞅我吐的东西是什么!”
吐的东西都能拿出来炫耀,我也真是服了他。
这话一说出来,我和南希都恨不得替大麻子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曾想到我们这么尴尬,大麻子他可一点也不尴尬,扯着嗓门喊:“谁说我天天吃方便面?你扯什么淡?我是喜欢拿海鲜煮方便面吃,怎么方便面吐出来了,海鲜不吐?我得再吐,不吐你们还以为我在吹牛逼呢!”
说罢,他伸出中指使劲扣着喉咙,扣的都翻白眼了,涎水拖多长。
我不知道他是把康师傅海鲜方便面当海鲜吃了,还是真习惯吃海鲜就方便面,反正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假若他再吐,吐出来的东西是海鲜还好,万一再吐出什么别的稀奇古怪的吊丝专属食物呢?那真尴尬的无法收场了。
毕竟是有事求人,搞的别人下不了台心情不好,我们的事估计也难办。于是我使劲拨出大麻子扣喉咙的手:“哎,兄弟,我们相信你,不要再吐了,机场清理人员过会得拿刀砍我们了。”
大麻子一脸的不情愿,非要再吐,硬是跟我扳手腕跳探戈一样抱一起折腾了半天,就好像扣喉咙眼是件多愉快的事一般。
以往我觉得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万万没想到的是呕吐物还能证明人的真正身份。
我怀疑这大麻子可能是个穷困潦倒的吊丝型降头师,那就不能让人家破费请我们吃饭了。于是我道:“吃饭去吧,我们请,毕竟我们是来求你办事的,你看南希面子不收解降钱,但便饭总得吃吧。”
“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到了泰国还请我吃饭,你这是在打我大麻子的脸……”
一路又是拉拉扯扯跳探戈似的才说服大麻子这顿饭由我们来请。
找到一个国内大排档那样的小饭店,进了包厢,我就连忙翻开眼皮让大麻子看。
大麻子远远的瞟了一眼,还没等胖头鱼翻眼皮,大麻子就微微闭上了双眼,老僧入定一般。他砸吧砸吧嘴,直吸凉气,脸上大麻子颗颗放光彩,且在跳动,跳的像要飞出脸之外一样。
看他表情我心里一格登。
大麻子啧啧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降头呢,主要可分为四种,一是生降,二是死降,死降又称药降,三是飞降,四是灵降。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啊,生降呢,是降头师操纵虫蛇鼠兽等各种毒虫活物潜伏跟踪被下降者,合适机会会跳出来咬死中降者。死降呢,就是药降,类似我国苗族的下蛊。它根据发作时间可分为日降,月降,年降,顾名思义,不需我多解释什么了吧?飞降呢,是降头师只需目标身上的一些私人物品或生辰八字,即可施法,千里之外都可夺人性命。灵降呢,是最高深的降了,是驱鬼术,比如放古曼童干被下降者,放飞头降之类。区区不才,现在已经修练到了灵降境界,世间万鬼皆为我大麻子所用。”





南洋第一邪降 第十八章 充气娃娃
虽然大麻子说的东西跟我们中的降头好像没有什么联系,但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有许多专业术语,听起来挺牛叉的,所以我们不敢打断,聚精会神的听。
大麻子搓了搓脸上的麻子又道:“降头呢,无论怎么分类,作用其实一般就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增进彼此的感情,情降之类就是指这些啦;另一种呢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或死亡,这类害人的降头就多达数百种了,我就不一一给大家介绍了。”
“常有爱国的朋友喜欢拿国内的茅山术和降头术来比,非得争个谁高谁低。其实这就像拿日本加藤鹰的金手指和少林的大力金刚指来比,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怎能比出个结果?因为茅山术针对的是鬼,是降妖伏魔之术,对正常人一点用也没有。而降头,几乎完全就是针对人的邪术。”
敢情大麻子是来科普降头知识了?可怎么还没说到我所中的降头上面来,我和胖头鱼对视一眼,表情都是急躁的不得了。可大麻子师父讲的眉飞色舞的,我们实在不便打断。
大麻子把手指放脚丫子里来回搓搓,再塞进嘴里扣扣牙花子,竟拽出了几条方便面来,估计是刚才没吐干净的。
我倒没觉得大麻子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我觉得降头师好象就该这样。
严格来说,现实中我曾见过的降头师只有1个,就是那个白衣怪人,虽没大麻子那么邋遢,可外形也是有些放荡不羁的感觉。我心里其他关于降头师的印象大多是来自电视电影里,一般也是跟印度阿三那样,有些胡子拉碴脏兮兮的感觉。
这2种印象混合在一起就是降头师给我的感觉大多都是艺术家似的不修边幅,随随便便,不拘小节。
我觉得大麻子的动作粗犷洒脱别具一格,与降头师形象是非常吻合的。
大麻子又道:“至于你们二位所中的降呢……”
我和胖头鱼竖起耳朵作洗耳恭听状。
“至于你们二位所中的降呢,咦,东西来了,我们先吃东西,这糯米饭看起来相当的不错啊!不要客气,各位尽管享用。海鲜那玩意不好,吃多闹肚子!”大麻子长手罗汉一样伸长双手,赶紧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食物,分发给我们。
我注意到他的几根扣脚手指都插到了食物里面,我一阵反胃,可也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
小饭店空间拥挤,胖头鱼坐在墙角,大肚子抵着桌子,辛苦的不得了,表情从不耐烦转成满脸怒容,我对他使个眼色,叫他忍着点。
我心说求人办事,哪儿有这么顺畅的,你要是去求医生,求当官的,受到的冷眼冷落更多。
可胖头鱼还是按捺不住从板凳上霍然起身:“你他妈唧唧歪歪的说完没有?我们俩到底中的是什么降头?”
大麻子将一根手指放在眼前,轻轻的摇摇,一脸的高深莫测。
接下来无论我们说什么,大麻子都是一言不发,闷头闷脑的吃饭,那狼吞虎咽的饿死鬼模样,就像跟胖头鱼中了一样的降头似的。
终于,大麻子吃完了,先搓搓脚丫子,再扣扣牙花子,注意,从头到尾他用的都是同一根手指,他很喜欢用中指。
他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也不请胖头鱼和我抽,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缓缓道:“我吃饭时从来不说话,这是我的规距,你们要习惯。”
我注意到他抽的烟是国内卖六块五或七块的红双喜,很低调。
我赔着笑脸道:“那么,大师我们中的到底是什么降?您可以帮我们解了吗?”
“我从来不在外面做法,这是我的规距,你们要习惯。”
“那好吧,先不做法,那我们究竟中的是什么降头?”
“不到做法的时候,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他中了什么降头,这也是我的规距,你们要习惯。”
我心说这南希介绍的是什么人啊,刚才机场还挺随和,现在说到降头架子倒挺大,一点面子也不给南希,大麻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暗恋她啊。
我看了眼旁边南希,她冲我摊开双手,歪歪脖子,表示很无奈。随后小声跟我嘀咕:“我也不知道昔日玉树临风干净利落的玉面郎君怎么变成今天这幅怪里怪气的模样,是岁月改变了他还是降头呢?”
我哪儿能知道,我又不知道大麻子以前是什么样,我现在还真有点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说起降头,他就高深莫测一脸装逼相,不说降头时,就像个浮夸的吊丝小混混。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死马当活马医。
胖头鱼有些鄙夷的看着大麻子:“你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卫生?为什么老是要先扣脚再扣牙,这顺序就不能颠倒下吗?先扣牙再扣脚,总要卫生些吧?”
大麻子眼一横:“那你为什么老是要抓裤档?”
“我抓完裤档又没扣牙,比你卫生好吗?”
“我问你为什么老是要抓裤档?”
“习惯!”
“那我也是习惯啊!”
我打断他们无谓的争执:“那请问我们该去哪里做法?”
“做法得有法器,解降也需材料,去我家吧。”
我们几个人出了门,叫了两部嘟嘟车,本以为很快就到,没曾想到路途遥远的就好像要从泰国开回中国似的。
一路颠簸,到大麻子家里时,天已经快黑了。
大麻子租住的房子应该是跟农村差不多的郊区。
付车费时,我又和大麻子又跳了段探戈,跳到后来是南希看不下去在旁付的车费。
大麻子什么事都要抢着付钱,抢的过程跟疯狗似的比谁都要狠,但奇怪的是结果却总是他以失败而告终。
下了车,又足足步行了十分钟才算到大麻子家,大麻子不直接叫嘟嘟车开到家,是明白路窄到嘟嘟车都开不进去。
我以为国内单身吊丝的房间跟抽象画似的乱,跟榴莲似的味道难闻,已经是极限了,不曾想到降头师的居所更是杂乱无章臭气熏天。
大麻子家客厅很牛逼,集厕所、卧室、阳台、厨房所有功能为一体,简单来说就是一居室。各功能区之间连个隔离的布帘都不拉,我们一进门入眼的就是个脏兮兮的马桶。
大麻子要不说这是他的家,我以为这是收废品的仓库或者猪圈。
“坐,大家请坐!”大麻子一屁股坐在一个翻过来的锈迹斑斑的铁脸盆上面,热情的招呼我们。
“请问我们坐在哪里?”我四处张望半天,实在是没找到板凳,别说三条板凳了,一条也没有。就算坐马桶上,也只能坐一个人啊。
“那儿不有个大洗脚盆吗,反扣过来坐三个人绝对没问题。”大麻子一边扣牙花,一边触电一样不停的抖着腿。
我发现他家的里铁盆塑料盆,瓶瓶罐罐之类东西特别多。
我和胖头鱼的脸色禁不住的越来越难看,尽管是求人办事,可也不能受如此轻视。
冰雪聪明的南希大概是看出来我们不高兴了,没话找话的道:“我说降头师真不一样,家里竟然连蚊子都不敢进来。”
“嘿,你别说还真是。”胖头鱼摸了摸身上,表示赞成。
“哼哼,可不是吗?我屋周围几里之内都不敢有蚊子生存!”大麻子一脸的傲娇。
我没权利回答,因为我失去了痛觉神经,一万个蚊子咬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房子又小又不通风,太过闷热,便脱了上衣。
上衣一脱,只见他们三个人的嘴全部大张成o字形,呆若木鸡的看着我。
我明白我身材很好,去哪里脱衣服都会引来关注,可他们这样的表现是不是太过于浮夸了呢?
我正得意呢,南希指着我身体,努努嘴。
我低头一看,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犯了密集性事物恐惧症,肉麻的要命。
我现在的身体就像个红豆棒棒冰,一身的红包。再一细看,还附满了黑压压的一大片蚊虫,因为我全身都没有感觉,自然不能像常人那样知痛痒便驱赶,蚊虫们便机灵的全部聚集到我身上来。
难怪他们说没蚊子,原来我成了人肉灭蚊灯了。
我看看身上的蚊子,再看一眼大麻子,想起他刚吹的牛,本以为他会尴尬,结果他在那泰然自若的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
我怀疑这个人的字典里没有尴尬和脸红这两个词组。
假如有百万只蚊子附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吸血,这个人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并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还好我身上的蚊子不足百万只,但几千只肯定是有了。
真没想到我身中的降头其实比吃不饱的胖头鱼要危险多了!
回过神来,我跟疯了一样胡乱狂拍着自己的全身,打了几下嫌巴掌攻击面太小,便睡到地上滚来滚去,想碾死身上所有蚊子。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身上除了很多血迹外还有一身花花绿绿的污垢,地图一样,大麻子家实在是脏的难以想象。
我一向有点轻度的洁癖,便疯了一样四处找水准备洗下身体,看到一张破布底下露出一点白色的椭圆形的东西,我以为是什么可以装水的容器,便抽了出来。
一抽出来,我傻了眼,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
那是一个制作极其简陋的假人玩偶,软绵绵的,汽球一样,穿着裙子,还披着杂草一样的乱发。
最关键的是这个玩具人身上还扎着密密麻麻的针。
充气娃娃吗?看着有点像,可我又不敢十分肯定,毕竟这是降头师的家,怎么会有这种寂寞吊丝才有的玩具。




南洋第一邪降 第十九章 第一邪降
“充气娃娃!”胖头鱼像见着久别重逢的亲戚那样兴奋的大叫,我这才敢肯定原来真的是个充气娃娃。
降头师房间里是可能是会有一些草人,小玩偶人什么的,是做法时需要的,但大麻子怎么能如此异想天开使用充气娃娃来做法呢?真的可行吗?
我记得有部说降头的电影,草人经过做法并写上对方的生辰八字,那草人就成了被下降者的替身。当降头师将玻璃塞入到草人的体内时,被下降者就会万箭穿心般的剧疼,若解剖他身体,胃里面可能全是玻璃,这种叫做玻璃降。
理论上可以往草人体内塞任何物件,而被下降者就会有各种不同的痛苦症状,降头的阴狠,可见一般。
我好奇的又多看了充气娃娃几眼,心想这个充气娃娃是哪个中降倒霉蛋的替身。
娃娃身上还贴着一张淡黄色的小纸片,上面画着蝌蚪一样弯弯曲曲的符号,旁边好象还有几个中文字。
于是我弯腰看了看,瞬间,我全身血液像凝固了一般忘记了流淌!
再过片刻,全身血液像农民揭竿起义一般不听使唤的全部往脑袋里面冲!
我若是高血压,那一瞬间的惊愕绝对能把我整成植物人!
黄纸上竟赫然写着三个中文字,任子豪!
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第一次见大麻子,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难道对我下降头的竟是大麻子不成?
我拾起充气娃娃并将它狠狠的砸到大麻子脸上,我怒指着大麻子:“老子看南希面子,给你一分钟时间!你他妈给老子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私事,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谁规定降头师不能用充气娃娃了?你凭什么干涉的我私生活?这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我不啰嗦,直接进入倒计时:“59秒,58秒,57秒……”
“我堂堂一个降头师,怕你这样的莽夫?有肌肉就了不起?在我们降头师看来这些肌肉不堪一击!”
“48秒,47秒……”
我有把握我的王八拳一招就足以将这个瘦条丝瓜打晕过去!
王八拳在文里已出现两次了,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我这套古拳法的来龙去脉。
根据百度百科的解释,王八拳并无章法,老少咸宜,是人类与生俱来就会的一种拳法。王八拳无处不在,只要有人打架的地方就肯定有王八拳,其中有些动物比如猫咪和袋鼠也会这种拳法。
关于王八拳的由来还有一种解释是常在幼儿园内出现,打拳的小朋友双眼紧闭,两条胳膊以肩为圆心,向前胡乱抡着圆圈,看着就象乌龟爬坡爬不上去四脚乱蹬那种样子。小朋友的王八拳一般不以击中目标为目的,而是以这种乱抡的气势来威吓震慑对方。如果打拳者在使用这种拳法的时候拌以凄厉的哭叫,会有更意想不到的功效。
根据金庸武学,最高境界的武功即是无招胜有招,我的王八拳,可以说是一招鲜吃遍天。且绝不是幼儿园小朋友那般仅是起威吓效果,我这是实打实拳拳到肉的正宗王八拳。
当倒计时到8秒时,我蓄气已半天,能量槽满格,王八拳已经饥渴难耐。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南希神情尴尬满脸通红的走到我和大麻子中间:“子豪,这事得怨我。”
我从来不打女人,也不想误伤女人,于是连忙收回霸道之极的王八拳,满屋暴戾的王八之气也瞬间消散:“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出来,我跟你讲。”
我一头雾水的跟南希走了出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希不停的捋着头发:“哎呀,这事可怎么说啊,大麻子怎么能这样……”
我习惯了她的磨叽,她是区区一个比基尼都能说七八遍的女人,于是我耐心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是告诉你大麻子一直暗恋我吗?昨天我打电话求他给你们解降,他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但是提了个条件,要我的生辰八字。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想对我下爱情降呗。我怎么可能给他?我只好骗他,说我有男朋友了,让他死心。他非得问我男友叫什么名字,我脑门一热,来不及编个假名字,就把你名字告诉他了,但没告诉他你的生辰八字。没想到他这人这么卑鄙,立马就在家做法阴你了,不过你不用怕,没生辰八字他害不了你。他整那充气娃娃最多只能是图个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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