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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第一邪降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天下安澜
我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你随便编个假名字,你也可以说赵无疾啊。”
赵无疾正是胖头鱼的大名。
“对了,你就别告诉他你叫任子豪了,他只知道你的绰号袋鼠,我怕他知道你是任子豪就不给你解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不解降我的血就要被泰国的蚊虫吸光了,万一不走运,过河又碰到几条蚂蟥,那它们钻到我五脏六腑里我都不知道。
必须得忍辱负重先解降再说!
于是,我强扮笑颜,返回屋里,跟大麻子道歉:“对不起,开始我以为降头师都是不近女色比较清高的,阁下如此清新脱俗,我一时接受不了。”
好在大麻子刚才似乎并不知道我愤怒什么,以为我真的只是愤怒他玩充气娃娃这个不良嗜好。
“哼!”大麻子双臂抱胸,转脸不看我们。
“郎君啊,要不你给他们解降吧?他们难受着呢。”南希好言好语的劝道。
“我最近练飞头降,元气大伤,需要休息一下,等我什么时候醒再说吧。”说罢,大麻子便双腿夹起,并将腿提到胸口位置,像条毛毛虫似的缩成了一团,瞬间便在那只脸盆上打起呼来。
一个洗脸盆能有多大?这手睡觉功夫比小龙女睡绳子也差不到哪儿去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非常无语的感觉。
“袋鼠,你怎么看?”胖头鱼问我。
“解降是做法,做法都伤元气。可能是需要休息好,我没意见,来都来了,不在乎多等一晚。”
“那睡吧。”胖头鱼大概是安眠药劲还在发挥作用,地上随意一躺也睡着了。
“南希,你也睡吧,我不敢睡,我怕蚊子叮死我,我就在这等你们醒。”
“请问我睡哪?”
我四处张望一下,这间屋子没有一张叫做床的东西,也没有一组叫做沙发的东西,有的就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一些瓶瓶罐罐,以及乱七八糟的挂在半空中的裤衩。
“我有办法!”我去什么地方,行李里有两件东西肯定不会少,一个是瑜珈垫,一个是哑铃。
当然我不是做瑜珈,我只是在那垫子上做一些仰卧飞鸟,卧推等哑铃动作。
我将瑜珈垫给南希在地上铺好,她也不像有的娇滴滴的姑娘那样嫌弃,直接就躺下了。
我想大多导游也是风餐露宿惯了,困时靠景区厕所门上都能睡着,没那多么穷讲究。
舟车劳顿一天,南希很快也睡着了,屋里鼾声此起彼伏,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洗脚盆上发呆。
我眼皮直打架,但看着半空中嗡嗡盘旋的蚊虫,却怎么也不敢睡,双手不停的机械的在身上赶蚊子。
我真怕我这一睡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人可以死,但绝不能被蚊子叮死这么莫名其妙和没有价值。
我一边打蚊子一边骂狗日的大麻子家蚊子数量胜过我家万倍都不止。
泰国的夜似乎比国内的夜还要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
大麻子家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就像山顶洞人一样原始,他们睡着了不觉得热,我因为打蚊子动来动去,感觉浑身燥热,但跑去把门和窗子通通都打开。
我数了下,一共打了三百六十八个半蚊子,还有个蚊子打掉了半边翅膀,坚强的跌跌撞撞的逃逸了。
我靠墙坐在那,就像个不倒翁一样左右晃来晃去,一会儿差点入睡一会儿又猛的惊醒。
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吱呀吱呀的声音,只见脸盆上的大麻子晃来晃去的像要醒了一般。他挣扎了一会,猛的展开蜷缩着的身材,双手撑脸盆,杂技一样瞬间变成站在脸盆上,他突然吼了一嗓子:“起床啦,解降啦!”
窗外还是黑漆漆一片,降头师的作息时间可谓相当的不规范。
南希和胖头鱼从睡梦中一脸懵逼的惊醒,我心说好在我没睡,要不然这破锣嗓子半夜里真能把人魂都给吓掉。
“你们俩过来,把眼睛给我瞧瞧。”大麻子盘腿端坐在脸盆上,就像一尊佛坐在莲花宝座上受千万百姓香火朝拜那么自然。
“袋鼠你中了一个降头,很好!问题不大!咦,我们再来看看胖头鱼,你过来,快点!咦,胖头鱼,你这是怎么回事?”大麻子从脸盆上滚落了下来。
只见大麻子连声惊叫,双手伏地,用屁股直往后退,脸上汗水就跟瀑布似的飞泻直下。
胖头鱼虽然有那么多慢性病,可没得绝症,并不是视死如归了无生趣的人,看大麻子那夸张表现直吓的面如土色站立不稳:“大麻子,我怎么了?”





南洋第一邪降 第二十章 价值连城的降头
大麻子抚着胸口结结巴巴的道:“有一个……有一个法术极为高深的降头师,对你……对你至少下了……下了几十种降头!生降、药降,飞降,灵降,通通都有!至少有二十种降头可以在半个月之内要你的命!”
这么说的话,胖头鱼可以立马掏笔写遗嘱分配家产了,他没几天日子了。
一条黑线是一个降头,许多黑线是许多个降头,当初南希问我,我就是这么回答的,没想到还瞎蒙对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只中了一个降头,他却中了这么多?”我也吓坏了。
一个降头都把我们折磨成了这样,几十个降头,那胖头鱼的下场可能比五马分尸,车裂凌迟还要惨。
大麻子坐地上愣了半天,想了想后又站了起来,再次去看了看胖头鱼的眼睛,嘴里咕哝着:“这怎么可能,没有道理呀。”
大麻子又爬回脸盆上盘腿坐下收起嬉皮笑脸以少有的严肃表情正色道:“你们二人是南希小姐介绍过来的,我看南希面子,本来压根也不想问你们做了些什么坏事。年轻人嘛,我猜想也无非是犯了拈花惹草欺骗小姑娘感情之类的错误才被人落了降。”
说罢大麻子提高音量话锋一转:“可现在我不问不行了。胖头鱼,你是不是杀人全家了?你若不是犯下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哪个黑衣降头师会对你下如此重手?”
大麻子这样的话南希也反复说过,我们都明白不会有降头师无缘无故对你下降头。开始我只是猜测胖头鱼眼中那么多条线是代表中了很多个降头,大麻子说了后我才知道我的猜测竟是对的。既然对胖头鱼下了这么多降头,的确可以理解为有着血海深仇了。
心念及此,细思恐极,那么我们旁边站着的这个大头小身的人,到底是不是杀人全家了?难道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和南希都是不约而同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与胖头鱼保持了点距离。
胖头鱼看着我和南希的动作,呆了半天,嘴巴扁了扁,拖着哭腔道:“南希不信我,我一点也不气。袋鼠,你我认识几十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杀鸡都没杀过,我会杀人全家吗?我有那个本事吗?”
的确刚才我对胖头鱼的信任感产生动摇,芭堤雅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胖头鱼是不是对我有所隐瞒?
我沉着脸对胖头鱼道:“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我依然当你是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但是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那个降头师对你下这么多降头?毫无道理!你到底做了什么?”
胖头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那一夜的事情我绝无隐瞒,全部都对你说了!”
南希在旁和大麻子小声嘀咕着,我猜她应该是将我们那夜的遭遇转述给他听。
我拍拍脑袋,冷静了一下,依我对胖头鱼的了解,就算他有杀人全家的打算,也没有那个能力。毕竟他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式人物,所以杀人全家肯定是不成立的。
其实我是高度怀疑那夜他是不是奸淫了降头师的妻女,那晚他没在红灯区发泄完兽欲,大头小头都是火,极有可能一时糊涂铸下大错。
“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杀人。那一夜,你有没有奸人妻女?对我说实话,好么!”这话我是贴他耳边小声问的。
胖头鱼大叫起来:“那个草屋附近连只母鸡母猪都没有,哪儿来的女人让我奸?我发誓我要是说一个字的谎,我一辈子不举!”
我了解胖头鱼这样好色如命的人宁肯去死,也不愿一辈子不举,这样的誓可谓相当相当的有诚意和有分量了。
我紧紧盯着胖头鱼,他的眼神向来柔弱无攻击力,但此刻却是少有的坚定有力。
他那坚定的眼神毫无畏惧的与我对视,与大麻子、南希,与任何一个对他有所怀疑的人对视。
四对眼睛反复循环对视交流三分钟后,我选择相信胖头鱼。
我看了眼南希,她微微点头,表示也愿意相信胖头鱼。
大麻子再度从坐变成站在脸盆上,如同教授演讲般大叫:“你俩不懂降头才相信他。我要是相信胖头鱼,我脑子就被雷打了差不多,或者说那个下降的降头师脑子被雷打了。”
“哪个降头师无怨无仇会对你下这么多降头?荒谬绝伦!在我看来,这种事比一个瘸子跑步胜了博尔特还不可思议!”
“大麻子你不用这么激动,你说说看你怀疑的理由。”
“常有人说玩单反穷一生,玩潜水穷一生,玩户外穷一生之类,玩跑车玩名表穷一生,说这些都是不懂降头的。我现在告诉你,真正穷一生的烧钱爱好是什么?是玩降头!你问问南希我以前是什么样。”大麻子表情立刻转变成那种行将就木的老人躺床上回忆一生的模样。
南希陪着他追溯往事:“大麻子以前是富二代,现在搞成这样,我还以为他是像苦行僧一样故意吃苦磨练自己。难道竟然不是?”
“不,不是,我现在是真穷。搞这个降头,我已经花了五百万了,是美刀!不是泰铢!”
我们三个先是一惊,随后撇撇嘴不以为然,因为我们都觉得他这个人有点浮夸爱吹牛。
大麻子自然能看出我们的怀疑“你们别急,听我慢慢说,说完你们就懂玩降头有多烧钱了。”
他拍拍胸口的猫咪纹身:“我这儿原本纹的是只吊睛白额斑澜猛虎,花了好几万,现在瘦的成了只猫咪。来泰国时我130斤,不弱于袋鼠的身材,现在我这么大个,91斤,多一两肉都没有!”
我说怎么有男人纹猫咪干什么呢,我操。
大麻子继续道:“现在国内很多普通的中药材都很稀缺难找,大多是人工种植的,对不对?就算是人工种植的,价格也不菲。而降头的原材料,我告诉你,只会比中药稀缺一百倍,一万倍!花钱都买不来!拿命都未必换得来!”
大麻子随口说了几个降头材料,果然都是些神神叨叨闻所未闻的东西,比如什么吉丁虫、涡虫、无风独摇草、定风赤箭草、阴阳降头草、尸虫、赫摩里奥普蕾斯毛毛虫、玳瑁……
以上是动植物的稀缺,更稀缺的是以下这些:
例如某种降头材料需要难产而死的孕妇尸油。过去难产死亡的孕妇数目很多,那是因为医疗落后原因,没有剖腹产,不懂杀菌消炎。
而现在医学发达了,真顺产不下来剖腹不就得了,哪儿会有生命危险?难产而死的孕妇实在是凤毛麟角。
眼看着人家孕妇难产了,在旁眼巴巴等着搜集降头材料的降头师恨不得人家马上死立刻死,可刚欣喜若狂一会,医生和家人肯定就要建议剖腹产了。既然剖腹了,那孕妇死亡可能性几乎为零。降头师在旁等的急啊,又不能阻止医生实施剖腹产,咒人家死不行,又不能伸手把人家杀掉。就算人家家人和法律不追穷你杀人,你杀孕妇也没意义,因为这孕妇死因必须是难产死才能作为降头材料。
降头就这么执拗,说是难产死就得是难产死,顺产死的孕妇尸油我都不要。
这还不是要命的,更要命的是这孕妇一定得是49岁,此外,降头师还得在尸体旁念咒四十九日。
49岁啊,在很多国度都是儿孙满堂的年纪了,谁这把年纪还要生孩子?不怕子女和街坊邻居笑话?
大麻子也说不清如果用了48岁难产死的孕妇尸油,那一种降头术会无效,还是会有其他变化。反正大多降头师就是照着祖宗留下的法术那么做,很少会有人想过试着调换原材料,但现在时代这么开放包容了,我猜想也许会出现一些具有创新精神的降头师来修改配方。
还有种降头材料要男人的精华,这本不稀缺,是个男人就有,你就是要一吨旁边的胖头鱼也能立马保质保量的撸出冒着热气的那玩意来给你。
但问题是人家降头师要的是尸体的精华!
死了怎么撸?就是活人在旁帮忙也撸不出来对不对?
可降头师自有门道。人虽死了,可精囊里还存有一些生前的精华,可以开刀取出来。
大麻子在叙述中看南希的表情应该是对此话题相当的反感,所以对这个男人精华话题是一带而过,没有过多解释。
但我从孕妇尸油那事感觉出降头师对原材料的严苟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刁钻挑剔的厨师,肯定不会是任何一个尸体的精液都能用,其中自然还有什么年龄生肖死因之类限制。
在任何国度都是死者为大,没有哪家死了人尸体会让你降头师乱动乱用更不可能让你开膛破肚取什么精液,所以要想得到这些稀缺的材料只有一个办法——跟盗墓贼一样冒着风险去偷。
过去战乱,人不值钱,尸体到处都是,而现在世界和平,尸体要么火化,要么入土为安,你说去哪里找这些神神叨叨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麻子仅仅简单说了以上几个降头材料,我们顿时就明白了降头原材料珍贵到了何种地步,说是价值连城一点也不为过。有些材料需要重金购买,有些则是需要冒着犯罪或者生命危险才能得到。




南洋第一邪降 第二十一章 再度中降
大麻子说完,我们直听的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来神。
你以为你玩跑车烧钱,玩网红烧钱,其实是井底之蛙!到了玩降头的大麻子这儿,统统靠边站!
人家堂堂一个富二代硬是玩降头玩成了纯吊丝,这种精神让我说什么好?
大麻子最后总结道:“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降头原材料如此稀缺珍贵,你说究竟会有哪个降头师脑子被雷打傻了,在区区一个胖头鱼身上下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珍贵降头?他不是绝色美女吧?也不是潘安那样的帅哥吧?这穷酸模样也不会有个隐藏身份是阿联酋哪个酋长的私生子吧?那么,你说除了报仇,还有什么理由导致别人对他下降头?一个降头就足够整死他了,下这么多干什么?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胖头鱼做了灭绝人性伤天害理的事,人家降头师怕一个降头他死的太舒服了,就丧心病狂的对他下了几十个降头来报仇雪恨!”
如果真如南希所说,郎君是对她痴心一片苦求无果才死马当活马医前往泰国学情降的话,那玉面郎君变成今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估计她心里多少也会有点不是滋味。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竟把玉郎变吊丝。
“其实我只可惜了这些价值连城的降头,太浪费了!真的!”大麻子竟露出惋惜的神态,就好象在遗憾这降头咋不是下在他身上。
大麻子又补充一句:“我想起来了,你们说对方还是个白衣降头师?这就更加不可思议了,绝没有白衣降头师会莫名其妙对人下这么多毒降头,除非他不想在降头界混了。白衣降头师存在的使命就是解降,真下降也只会是爱情降!”
胖头鱼瘫坐在墙角,表情绝望到连根指头都懒的动,他似乎已经词穷了,不想再为自己解释什么了,也无法再解释什么了。
可他越这样,我反而越信任他。
因为我太了解胖头鱼这个人了,他要真做了亏心事反而不亏心,会据理力争,打死不承认,越争越有精神,越争气场越强大。小时候他干坏事被发现后,跟他父母就一直是这种套路。
可若当他真的被冤枉时,解释几遍没人信后,他反而会觉得自己是狼来了里面的那小孩子,说再多也是徒劳,于是心灰意冷懒的争辩,一幅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
我问:“南希,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我才认识他几天?”
我近乎用吼的方式大声道:“我告诉你,我还是选择相信胖头鱼!”
角落里,胖头鱼眼睛突然变得亮闪闪的,我知道那一定是泪光。在如此绝境下,我还能信任他,这种友情是千金难买的。
我道:“我有2个想法,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一,降头师认错人了。二,胖头鱼身上可能有某种在我们常人看来不值一文,但在降头师看来价值连城的东西,降头师想要得到它,所以对他下这么多毒降头来敲诈勒索。”
面如死灰瘫坐地上的胖头鱼顿时又直起了腰,恢复了几分神采。
第一个想法是用来凑数的,我自己都不信,之所以还要提出来,是让大麻子觉得我是深思熟虑想过多种可能的,不是信口开河。
第一个想法完全不成立是因为胖头鱼这种外形的人绝不会被降头师认错。
胖头鱼不是什么大众脸,他的身材相貌都极为特殊,头大身子小,假如体重90斤,头可能就占了30多斤。
头那么大,五官却也不跟着长大,小的跟被门缝挤了似的。整个人因为多病,面色腊黄,骨瘦如材,又因喜爱大保健,整个人就闹的跟绝症患者似的。还有,他像有软骨病似的站都站不直,永远是佝偻着腰。
我觉得胖头鱼这种骨骼清奇的长相在国内十多亿人口中都不多见,更别说区区几千万人口的泰国了,哪儿会存在认错的可能?
如果说有人花钱请降头师给一些视频网站女主播下降,那认错的可能则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因为大多女主播们都是如出一辙的整容脸、化妆脸、蛇精脸。
大麻子和南希都长了眼睛,既不近视也不弱视,同样也明白胖头鱼的长相不是女主播那般长相,纷纷不假思索的反对我第一个想法,认为降头师下错降的概率基本是零。
第二个想法,大麻子大概觉得还有几分道理,终于从“莲花宝座”上走了下来。他像摸骨大师那般把胖头鱼全身摸了一遍,摸的很仔细且温柔。
“并没发现舍利子呀!”大麻子喃喃自语道。
舍利子是高僧圆寂后留下的珍贵物件,泰国是佛教国家,百分之九十的民众信佛,如果胖头鱼真有舍利子,降头师自然万分觊觎。
不过我想六根不净的胖头鱼肯定不会有什么舍利子,鉴于他吃药长大的经历倒是可能会有“药利子”。
我蹲地上把我们俩的行李全部打开,让大麻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降头师觉得珍贵的。
比如说胖头鱼遗精灌溉数十年如发黄古董硬如板砖也不舍得丢的老内裤,这在普通人看来不仅不值钱还恶心的东西是不是降头师看了反而会垂涎三尺……又比如胖头鱼包里那个被他男人精华浸润了三年多的飞机杯,是不是具有什么至阳威猛的灵气……
我们俩是两袖清风捉襟见肘的纯吊丝,行李只有几件烂衣服,以及我的哑铃和胖头鱼的飞机杯,基本没有别的了。
我的哑铃和胖头鱼的飞机杯,是我俩居家旅行必备之物,传家宝一样,很少离身。
大麻子看到飞机杯眼睛一亮,把飞机杯放手上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还插了根手指进去转了转。并问了胖头鱼几句专业性很强的问题,什么好不好清洗,会不会侧漏,紧实不紧实,内部加热后温度如何,漏不漏电之类。我并不知道大麻子是出于降头师的角度在研究飞机杯,还是那种英雄所好略同的惺惺相惜感。
南希一脸懵懂的问我:“大麻子为什么对一个手电筒这么感兴趣?还问这些与手电筒属性好像不太搭界的奇怪问题?”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飞机杯外形是有点像手电筒。鉴于这是男人之间的小秘密,也不好多对一个女生解释什么,只是讪讪的笑笑。
探讨完飞机杯大麻子最后又详细询问了胖头鱼的生辰八字,还问了他直系亲属的生辰八字。
做完这一切大麻子终于摇摇头:“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胖头鱼身上都没有任何东西是稀缺的降头材料。除非那个白衣怪人对他的飞机杯感兴趣,那飞机杯看起来是挺不错的,感觉比我的充气娃娃要耐操!”
“飞机杯是什么?”南希低声问我。
“那个手电筒的品牌名字叫飞机杯。”我随口胡诌。
“你当我傻呀,电筒怎么能操……?”
“你不傻那你问我干什么?”
听完大麻子的话,胖头鱼的神色瞬间又暗淡了下去。
我看着胖头鱼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心疼,降头没解平白无故的给人在这污辱,怀疑,你大麻子是警察吗?这算个什么事?
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麻子没说任何话,但这好象比说任何难听的话还要煎熬。
这是沉默的逐客令么?
我受不了了,我强行把软成一团的胖头鱼从地上拖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走吧,另访高明。”
南希一惊:“袋鼠你这是干什么?”
我心说南希你这问的是什么废话,大麻子摆明了都不相信胖头鱼那还有可能给我们解降吗?你问的我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索性沉默。
“要走一起走啊!”南希也走了过来。
我和胖头鱼感激的看着她,我们三个转身,准备走人。
“慢着!”
等的就是这句慢着。
如果在这儿有活命的机会,我们自然不愿意再去别处碰壁,毕竟大麻子是南希朋友,总比别的陌生降头师好说话些。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脸上狂喜,头却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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