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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真是太恶毒了!

    这是准备置人于死地啊!

    众人看向孙检芳的目光就带着鄙视了。

    袁弘德目光如炬,盯着孙检芳,回答道:“我家珍珠和少驹他们,因为他们母亲突然生产加上正是农忙时节没人照管,被送去亲戚家暂住了。”

    “孙家族长,昭朝没有哪一条律例有说明不能走亲戚吧”杨捕头讽刺道。

    杨捕头冷哼一声,带头大步走开了,这孙家的族长一而再再而三没事找事给他添堵,已经让他的怒火高涨了。

    杨捕头对孙检芳发怒,




107、给脸不要脸
    袁大牛的面皮僵了僵,哀求:“五爷,咋说咱也是亲戚,您老可不能逼着俺去遭罪啊!”

    旁边韩老五的一个手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袁大牛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因何挨打,不知道往日还算客气的韩老五因何翻脸不认人,抬头:“五爷……”

    韩老五鄙夷的冷哼道:“给脸不要脸。”

    手下像是得了指示,霹雳吧啦一顿打,拳拳到肉,把袁大牛打得真求饶:“别打了,我去,我去。”

    他怕再不答应去的话会被活活打死。

    虽然答应去找袁弘德的麻烦,也可能会被打,至少没有被打死的危险。

    韩老五的手下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停止,直到韩老五挑了挑手指示意他停下才停止殴打。

    韩老五:“想通了愿意去了”

    袁大牛看看旁边的打手,点头不止,“愿意,愿意。”怕答的慢了再次被打。

    韩老五啧啧,“早这么听话何至于挨这顿打难怪桃花说你们一家子都是贱骨头。”

    袁大牛不敢反驳,躬着身子战战兢兢听着。

    韩老五面授机宜,交代一番此去该如何做。

    “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去吧!”

    袁大牛如接到赦令,出了韩家以后一溜烟跑回了家。

    他们现在的家在三十里堡外围,官道旁边,紧连着绣姐儿的茶寮。

    没进门呢,就听到家里尹氏大声呵斥人的声音:“你能干啥让你锤个腿你这么大劲,你是捶腿还是想趁机报复俺……。”

    袁大牛推门进去,原来冯氏在给尹氏捶腿,力气大了些,正被骂呢。

    旁边一个女婴被吵醒了,正呜哇哇的哭。

    尹桃花见女儿哭了,又骂道:“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姐儿哭了还不赶紧把她抱起来”

    这个可是韩五爷家的人,跟韩五爷家的小儿子定了亲的,一家子能有个地方安身,袁铁栓能到驿站里打杂,全是靠着这门亲。

    看到老娘被儿媳妇斥骂,袁大牛一点也没觉得没什么不对。

    如今他看着尹氏的脸色过日子,不敢对她大小声,把一肚子火气也冲着冯氏撒,跟着骂道:“一天天什么都不干,看个孩子你都看不好。”

    冯氏低眉耷眼的把尹氏的女儿抱起来。

    看到儿子一瘸一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没敢问。

    还是尹氏看了,问道:“爹你这是咋了”

    皱着眉头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嫌弃。

    听袁大牛说了,还抱怨他:“五爷让你去是看得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弄来了钱五爷会亏待咱们吗五爷是为了谁人不是为着咱费这么大力”

    袁大牛心里对她说的话嗤之以鼻,知道尹氏自来了三十里堡以后就跟韩老五不清不楚的,胳膊肘往外拐。

    韩老五为啥跟他们家联姻,定的还是刚出生的女娃他心里也一清二楚。

    小孩子的夭折率高,一般人家怕给孩子留个克夫克妻的名声,一般都是等到了十岁上立住了才会定亲。

    韩家跟他们结亲,就是为了有一个插手他们跟袁家之间的理由。

    控制住他们,由他们出面纠缠袁家,从袁家弄到钱。

    以往他还抱有幻想,以为韩老五是古道热肠。

    经过今天这顿打,他彻底抛掉了那些想法。

    怕她去韩老五那说什么,也不敢在她面前说抱怨的话,只问:“家里谁跟我一起去”

    尹桃花眼珠子转了转,说:“你们爷几个都去,去了就说她病了,没钱治病。”

    也不称呼冯氏祖母,只拿眼睛斜了她一眼。

    袁大牛觉得这个主意好,“行,就这么办。”

    第二天,袁大牛就带着他家四个儿子去了五柳村。

    五柳村不是单姓村,知道袁大牛他们来了,不过因为不是生死攸关的事,吴姓的等着孙姓的出头



108、这个日子看病吉利
    拦着袁弘德:“不用,您老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让您来回奔波啊把钱给我就行了,我自己去请大夫跟俺家看病。”

    这个理由真是太合理了,袁大牛为自己的机智自豪。

    袁弘德:“也行。”

    袁大牛刚放下心,就听他又说:“让小树去吧,他年轻。”

    袁大牛差点没被他大喘气的话气死。

    袁明珠偷偷给曾祖父挤了挤眼,为曾祖父点个赞,实在是太棒了。

    袁弘德也挤挤眼。

    陶氏偷偷在他身后打他一下:这么多人,你们曾孙俩够了啊!别让人看到。

    袁大牛百般推辞:“天这么冷,怎么好麻烦小树兄弟,不用他跟着,我们自己就行……。”

    最后看实在拒绝不了了,又换了个说辞:“今天只怕晚了,大夫回来只怕得赶夜路了,俺们先回去,明天再请大夫吧!”

    袁弘德知道他这番回去不定得怎么折腾冯氏呢,就是没病也得给折腾出病来。

    “三十里堡现成的驿站,让大夫在那住一宿也行。”

    袁大牛摆着手拒绝:“不用不用,哪能花这个冤枉钱,还是明天吧,明天好,明天正好是腊月初八,日子好。”

    急中生智之下,看病也得挑个吉利日子。

    又不急了。

    好似刚刚把她娘的病形容的万分紧急,不看立马就会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袁明珠心说: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从来要脸面的人都斗不过不要脸的,这个癞皮狗真是难缠至极。

    袁弘德只能答应了明天一早再请了德仁堂的王大夫去给冯氏看病。

    待袁大牛带着儿子走了,村里人都谈论着:“看样子大牛娘有病是假,他就是找借口来讹点钱。”

    大家都点头认同。

    “这回去不会把好好的人给弄病了吧”

    大家都觉得凭着袁大牛的德行,这种事能干出来。

    有人“嗨”一声,“作孽哟!”

    也有人不同情冯氏,“反正冯氏也是袁大牛的亲老娘,养子不教,受罪也是她活该,怨不得旁人。”

    袁大牛有伤在身,坐在独轮车上催促:“走快点。”

    得赶早点回家去,想个法子让他娘生病,不然大夫一看准得露馅。

    回到家都天黑了,外头西北风呼呼的刮着,滴水成冰。

    袁大牛活动着冻得麻木的手脚,看看一个个冻得鼻涕直流的儿子。

    在心里转着坏点子。

    对她娘说:“娘,袁家答应给钱了,就是得一早赶到潜下渡去拿,让铁栓他们带你去拿吧”

    冯氏一听有钱,只顾得高兴了,哪里还顾得上分辨真假,马上答应着:“行,俺们去拿。”

    袁大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教了袁铁栓一通。

    袁铁栓不想答应,这么冷好容易到家了能暖和暖和,还让他出去。

    袁大牛追着要打要捶。

    尹氏也劈头盖脸的骂道:“挣钱没本事,倒有本事挑三拣四有不受罪就能挣的钱,你倒是去挣来给俺们花。”

    连骂带嚼给撵了出去。

    袁铁栓受了一肚子气,推着独轮车一言不发走着。

    偏冯氏还喋喋不休抱怨他:“俺这么大岁数都能受得了的罪,你年纪轻轻就这不愿意那不愿意,哪些俺年轻那会,什么苦没吃过

    就得让你吃吃苦头,不吃点苦头不知道大人的辛苦,就跟大人们该着你似的,把自己当老子了。……。”

    袁铁栓有心想顶两句嘴,但是想着马上要做的事,又闭上嘴。

    默不作声由着她叨叨着。

    走了一个多时辰,袁铁栓推着车,累得满头大汗。

    冯氏坐虽然在车上不动弹,不过披着被子也不冷,暖呼呼的昏昏欲睡,嘴巴才停止唠叨。

    袁铁栓就着月光看到她迷糊着。

    走到一处陡坡,袁铁栓的车子一歪。

    “啊~,”冯氏哀嚎着往坡下滚去。

    袁铁栓把独轮车放下,走过去把冯氏之



109、虚不受补
    王弼看着他跟表演变脸似的脸,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进了内室,看到牙关紧锁的病人,眉头蹙得更紧了。

    王大夫是邱氏的小叔子,其父是故戎朝太医院的太医。

    义军攻入京城时,父兄于战乱中失散,跟着寡嫂来到晋地定居。

    去岁,邱氏见袁明珠也有学医的天分,收了她为徒,王弼名分上是袁明珠的师叔。

    袁家受人讹诈,特意请他相帮。

    王弼家学渊源,于医术一道很有造诣,看了就知道冯氏是昨晚新发的症候。

    “病人是昨晚受了寒凉,起病急,看着凶险,治疗及时应无大碍。”

    拿出银针开始给冯氏针灸。

    针灸完毕,冯氏的症状就有所好转。

    袁大牛站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

    一针见效,他还能怎么跳可是不跳的话韩老五能饶了他

    尹桃花已经取代冯氏在家里的地位,袁大牛父子虽然恨她给自家抹黑,遇事却还是依赖她。

    看到王弼的诊断,都看向尹桃花,指望她拿出法子应对。

    尹桃花拿着水,照着大夫的吩咐,装得孝顺模样给冯氏喂水。

    只看冯氏嘴唇开裂,大口大口的喝水,就是之前没人管没人问。

    王弼把位置让开来,忍不住道:“发烧的病人尤其不能缺水,病人往日身体状况应该还好,若是家里人仔细些,不会这么严重。”

    尹氏抹抹眼睛:“俺一个人管着这一大家子人吃喝,伺候老的伺候小的,也没有婆婆帮把手。”

    为自己辩解是忙不过来,不是怠慢了婆祖母。

    王弼就是做大夫的习惯,也不是想管人家家务事,走开准备到外间开药方。

    尹桃花见他要走,忙把手里的水碗往冯氏手里一塞,也不管水溅出来洒了冯氏一衣襟,起身去拦。

    要是走开了还如何讨要好处开个两副治伤风的草药也花不着几个钱。

    “大夫,俺祖母是不是得吃点滋补的药材调理身体啊人岁数大了,经常这不好那不舒服,十天里倒有八玖天起不来炕。”

    袁大牛父子听懂了她的话。

    是啊,开点滋补品不就行了吗听说五渡屯郑家的老太爷,每天光吃参茸燕窝都得十好几两银子的花销。

    大夫要是也开了医嘱让冯氏这么吃,他们还用发愁吗那钱不就滚滚而来了吗

    爷几个也围住王弼,“是啊,吃点补品好,把身子养好了俺娘也不遭罪,还能省了吃药的钱。”

    一副为袁家省钱了,袁家得感激他的表情。

    王弼把写药方的纸铺开,刷刷刷写就一张方子。

    写完了说:“不用,病人吃不得补品,她应该是年轻时候身体受了亏了,这些年虽然好转了些,不过依旧虚不受补,

    开了滋补的药材反而是害她,平日给吃点鸡蛋之类的就行。”

    袁大牛一家看着袁大牛手里的方子,这就完了

    折腾了一通,就几副不值钱的草药就给打发了

    袁树照着王弼估算的药钱把钱放到他们家的桌子上,跟着王弼就往外走。

    还得赶路呢,就算是赶着走,回到潜下镇也得天黑了,今天他都得宿在镇上。

    王弼想想,怕袁家再折腾着不给冯氏吃药,故意把人折腾病重了。

    跟医者父母心关系也有,但是不太大,他主要是怕砸了他的牌子,让人以为他医术不行,不能药到病除。

    又特意说道:“一定给病人按时吃药,我王家世代行医,除非不能医的病,能医的病都是说几副药好就几副药准好,若是没好只能是没按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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