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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听了袁家的离奇经历,姜文翰的心神才从发现顾重阳的震撼中剥离出来。

    记起他此行的目的。

    “如此说来,还真像是西市口张家所为。”

    又问袁弘德“袁先生打算怎么办”

    挑拨道“这西市口张家品行卑劣,说起来先生家也不是唯一的受害人。”

    把刘家和张家之间的恩怨纠结说了。

    他知道的比周旺详细。

    周旺不知道为何张家成功把女儿嫁到刘家还要跟刘家撕破脸皮。

    姜文翰也给了答案“刘家少夫人进门三载,还一无所出,两年前的冬天,前少夫人留下的刘家次孙险些在元宵灯会上被人拐走,

    刘家耕大太太震怒,在张家的怀珍坊对面开了一家盛隆银楼。”

    好一出豪门狗血大剧。

    他们就因为一只鹿被记恨上了,卷入豪门争斗。

    袁弘德拱手“多谢姜大人指点迷津。”

    姜文翰“咱们之间不用客套,你们跟盛隆珍宝坊的掌柜相熟,可以去找他求助,让他找人帮你们鉴定一下那砚台是不是真的值那么多银子

    也顺便鉴定一下是当日摔碎的还是本身就有伤痕”

    若是说之前对袁家还是算计为主,认出了顾重阳,也有了几分是真心相帮。

    虽然事情还没有最终解决,不过袁家已经找到解决的方向,心情轻松多了。

    到了铁矿驿站,任驿丞之前已经接了消息今日姜大人会来。

    听杂役汇报说人到了,忙迎接出来。

    “大人,房间已经打扫好了,您看是先吃点东西歇息一下,还是”

    姜大人看向袁弘德,征求他的意见。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袁弘德说。

    本来是准备马不停蹄办完这边的事就回去到鹤鸣书院处理袁少驹那件事。

    现在知道可能是张家捣的鬼,他们就不着急了。




239、带崽
    先把对方冷着吧,给对方一个错觉,让他们认为袁少驹被吓着了,没敢跟家里说。

    让对方先得意着,得意就会忘形,忘形就会放松警惕。

    他们再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路上已经吃了些干粮了,所以大家吃的都不很多。

    吃了饭歇息的时候,姜大人跟任驿丞打听了送来的这批籍没的奴仆的情况。

    任驿丞“大人问卑职就算问着了。”

    姜大人用疑问声“噢”了一声。

    意思是愿闻其详,说来听听。

    “以往送来的人都是送去各个矿场去,这次送来的送去了附近的矿场,矿场里住处不够,每天晚上都到我这里住宿。”

    任驿丞没说的是,这阵子送来的黑劳工多,那些人不能走明路,也怕他们逃跑,都被送去偏远的矿场,一直干到死都不会有机会离开,

    那边的矿工够用了,这种正经在官府备过案的奴仆就放到附近,放在明面上。

    听说袁家有意挑个粗使的婆子,任驿丞正想推荐,突然看到姜大人给他使了个眼色。

    忙把话音一转,说“婆子不好买,送来这里的婆子不多,这次来的就没有,我给打听打听,看看以前送来的还有剩下的吗”

    姜大人“那就有劳任驿丞了。”

    又吩咐他的一个随从“带袁先生去集市上逛逛。”

    袁家人去集市上,姜大人吩咐他的另一个随从“马上回城里,弄清楚那个张俊熙的情况。”

    随从领命而去。

    任驿丞还在等着姜大人的示下,姜大人拧着眉思索着。

    “大人为何时犯愁”

    姜大人“春节那会,你说有两个晋地口音的年轻人,拿的是登州卫的凭证,往武安州城方向去的,当夜就回了”

    任驿丞不知道过了那么久大人为何又提起这事,答道“是。”

    “找个身手好点的婆子。”

    “大人”

    “袁家带来的那个小童,应该是老侯爷的孙子。”

    “啊”任驿丞失声道。

    “是,卑职这就去办。”

    任驿丞去安排了,姜大人一手支颐,闭目思索。

    直到房门被敲响,接着“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姜大人睁开眼睛,看向进来的任驿丞。

    “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会跟另外两个婆子一起过来。”

    “嗯”

    袁家人去了集市,直奔骡马市那边而去。

    这边的牲口果然比城里的要多。

    骡马被拴在木栅栏后头,甩着尾巴,打着响鼻。

    陶氏拽着袁明珠的手,不让她靠近“咱不过去,别踢着你,你看看那边多脏,回头马粪刨你身上。”

    卖骡子的主家“大娘,俺家这骡子性情可乖了,不踢人,你看,你看,多听话。”

    把骡子往外牵了牵。

    拿了一把草往袁明珠手里递“不踢人,真不踢人,也不咬人,你喂它,喂它它就吃。”

    顾重阳把草接过去,递到骡子嘴边,骡子咬住,咀嚼起来。

    卖骡子的趁机把他家的骡子夸得天花乱坠。

    “俺这匹骡子才三岁,你看着牙口,正是出力的时候,”掰着骡子的嘴展示给袁家人看。

    “俺这骡子拉矿石可有劲了,要不是俺哥给俺找了个新营生用不上它了,俺真舍不得卖。”

    袁弘德被说的有些意动,问“骡子怎么卖”

    之前夸成一朵花,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样,一问到价钱把他问得支吾上了“十,十二两。”

    集市上的骡子基本都是八到十三两之间,他这个骡子,三年生还算年轻,这个价格也还行。

    不过自然来了,才逛了一半,总得把剩下的逛完了比较一下再决定买哪家的。

    袁弘德“我们再看看。”

    卖骡子的“给您便宜点,十两,十两您看怎么样”

    十分急切。

    袁弘德看看四周,他们跟这人议了半天了,周围居然没围过来一个人看不说,往这瞅一眼的人都没有。

    而且这人这么急着出手,太可疑了。

    陪同过来的姜大人的随从也看出来了,怕袁弘德上当“先生,咱们再去前头看看再说。”

    袁弘德点点头。

    走出去一段距离,袁弘德问袁务川“他那骡子有什么问题”

    袁务川也没看出来。

    随从道“不会是偷来的吧”

    其他人也都觉得像,看那架势就像是销赃的。

    赃物可不能买,买了回去让原主找到,失财是小,再被当成盗窃犯就遭了。

    袁明珠挠了挠她头上的小揪揪,想着要不要跟曾祖父他们说实情。

    袁弘德看她挠头,问“是不是累了。”

    对袁伯驹说“背着妹妹。”

    袁叔驹“我背吧,一会再换你们。”

    袁明珠趴在她三哥背上,看着卖骡子的人跟前围过去好几个人,在说着什么。

    看来她猜的没错。

    顺着木栅栏依次走过去,各家的价钱都差不多。

    比来比去,袁明珠还是觉得刚才那匹骡子最合适。

    而且那匹骡子应该还能往下杀一杀价。

    最重要的,那匹骡子是揣着崽的,买一赠一啊

    反正那人是打着主意坑人的,反过来坑他一把袁明珠也没有负罪感。

    袁明珠趁着换人背她时候,“我要曾祖父背我。”

    袁弘德对着姜大人的随从歉意的笑笑“这孩子。”

    随从倒是没觉得被慢待,只觉得袁家这丫头真是太娇惯了。

    这么大了还让人背,哥哥们背着还不行,还挑三拣四让长辈背。

    心里嘀咕着这要是我家的孩子,早一巴掌给打改了。

    原本跟袁弘德并排走着说着话,袁弘德跟袁明珠说话了,他改走到袁务川旁边。

    袁明珠这会正趴在她曾祖父耳朵边“曾祖父,我们还是去买先前那匹骡子吧,那匹便宜,那骡子不是贼赃,也没有毛病,它是带崽了。”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



240、买赃
    袁弘德默了默,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家小宝说的对。

    集市上最孬的骡子也无非是年老体弱些,至少是健康的。

    买了回去也能干几年活。

    有病的就不好办了,买回去说不得就得赔。

    那骡子腹部下坠,卖主一直在极力遮掩。

    曾祖孙俩交流完,袁弘德对众人说“看了一圈,还是之前那匹骡子最合适。”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那匹疑似贼赃的骡子。

    武安州去岁来了不少移民,骡马牛的登记还未完善,如今正是管理混乱的时候。

    世面上经常有贼赃牲畜交易。

    凡有争议的牲畜,就看买家和失主谁更强势了,谁的拳头硬谁得。

    所以姜大人的随从张张嘴,并没有阻止。

    袁伯驹几个想说话,袁弘德阻止道“我已经决定了,别说了,就买它了。”

    袁少驹以为是他惹了灾祸,曾祖父才不得不选的那“贼赃”,愧疚道“曾祖父,别买骡子了吧牛车也挺好使。”

    对自己之前的贪慕虚荣很愧疚。

    袁弘德拍拍他的脑瓜“还是骡车速度快,曾祖父既然答应你要买,就会买的。”

    袁伯驹对几个弟弟说“买就买吧,大不了等失主找来还给人家就是了。”

    看到他们又走回来,那位卖主老远就不错眼的看着他们。

    许是心虚,并没有主动招呼。

    直到袁家人走到跟前,这人才磕磕巴巴的说“来,来啦”

    看着也是老实人,以往大概没干过这样骗人的勾当,心虚。

    没人买的时候,有人真准备买了又不忍心了。

    要知道十两银子对于普通的农家是很大一笔钱了。

    那人的手在身上擦了擦,擦掉手心里紧张出来的汗。

    袁弘德把骡子拉出来,把袁明珠放在骡背上。

    这骡子看着很温驯。

    有人骑到背上也只是不安的原地挪动几步就安静下来。

    袁明珠以前跟着邱氏经常帮附近的乡民看谁家的猫狗兔和各种大牲口是否带崽,带了几只崽,何时出生。

    虽然快一年没有上手摸过了,却没有生疏,之前已经看了个差不多,上手一摸就确定了。

    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袁弘德看着面前不敢正眼看人的汉子,掏了十两银子给他。

    袁明珠

    这人若是不心虚愧疚,她曾祖父杀起价或许不会心慈手软。

    这人这样,她曾祖父的仁义性子又泛滥了。

    生活不易,做人留一线吧。

    马市外头就有官府专设的税务机构,买卖双方缴纳了税银这桩买卖就算成了。

    卖主摸摸骡子的鬃毛,转身走了,三拐两拐就消失在集市密集的人流中。

    周围的人,包括收税的税官都同情的看着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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