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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走吧,去其它地方逛逛。”袁弘德说。

    照着来之前的计划,准备当天赶回去。

    现在袁少驹的事不着急了,要买的婆子也得等,他们就能在集上逛逛,明天再回去不迟。

    到了一个买木碗的摊子旁边,陶氏要买两只木碗。

    集市上木碗的生意挺好。

    这时候的瓷器贵,怕家里孩子打碗,一般人家都是给孩子买木碗用。

    旁边一个大婶跟陶氏一起挑拣木碗,说“俺们家那几个孙子皮得跟活猴子似的,我得买几个木碗回去给他们用,家里的碗再打都打完了。”

    又问陶氏“你也给孙子买的吧你家孙子多大了”

    看看旁边站着的袁明珠和顾重阳,带着同情劝陶氏“就这么大孩子最难管了,再大点就好了。”

    陶氏“俺家孩子听话,不皮。”

    没敢说不是买给皮得跟活猴子似的,是买给真猴子的。

    那大婶撇撇嘴,表示不信。

    上次安葬牛家的人,袁家出了两张草席,陶氏又买了两张芦苇席回去。

    这边是芦苇席的产地,价钱倒是便宜。

    人群中,一个少年问一个姑娘“姐,你看什么呢”

    任依依把目光从袁家人那边收回来,“没看什么。”

    上次族叔送她们进城给守备府老夫人拜年,后头元宵节又去守备府看灯,奈何守备府这次打定主意不再选任家的女孩儿了。

    族里才松了口,她们这些适龄女孩子可以由爹娘做主议亲了。

    “十七,我们去驿站看看爹再回去吧”任依依问弟弟。

    袁家看样子是来赶集的,他们是外乡来的,在本地肯定没有亲戚,这个时辰还没回去,晚间肯定只能借宿驿站。

    驿站就跟驿丞家私产一样,任家的孩子出入驿站就如同回家。

    任矩钦没有察觉姐姐的异常“好啊,我好几天没吃刘妈妈做的绿豆糕了,回头让她做些带家去。”

    姐弟三个出了集市,去到驿站。

    听说儿女来了,任驿丞把手边的事情放下赶过去。

    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女,任驿丞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赶集去了买的啥给爹瞧瞧。”

    又让人给他们泡茶做茶点。

    “吃了就快回家去一会下了凉天冷。”嘱咐着。

    “我们等爹一块回去。”任依依说。

    她的两个弟弟也跟着符合。

    任驿丞乐呵呵的答应了,“你们在这玩,爹让人给你们拿围棋来。”

    任矩钦带着弟弟赶围棋,任依依托着腮坐在邻窗的塌上,看着驿站里进出的人。

    过了不久,就看到袁家诸人牵着骡子,骡子身上挂着买来的各色物件进了院子。

    杂役上前把骡子接过去。

    任依依把窗户打开大一些,就听到上次给他们诊过脉的那位袁家的曾祖父交代杂役“这骡子找个地方单拴着,离其他骡马远些。”

    杂役知道他们是驿丞的客人,“先生放心好了,我把他单放到草料那棚子里。”

    袁弘德给打了赏。

    任依依弓着腰,贴着窗户往外瞧,看到袁家的人进了后头的小院。

    姜大人的随从帮着把买来的七零八碎送进房间,回去找他家大人复命。

    “哦袁先生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像是贼赃的骡子”姜文翰说。

    “是,大人,骡子现在就拴在驿站的马棚里。”

    十两银子买一匹三岁的骡子是便宜了,但是若是贼赃的话就贵了。

    明知是贼赃却不压价

    姜文翰想想都觉得袁弘德的举动跟平日表现出来的睿智不相符。




241、相看
    “去厨房传话,做一桌好菜,我晚上请袁先生吃酒,请任驿丞作陪。”

    随从看得一头雾水,十分纳闷袁先生被人坑了,他家大人是看袁先生可怜请他吃酒安慰他吗

    想不明白。

    先去了厨房传话,又去通知驿丞。

    任驿丞原准备早些跟儿女一起回家的,接了通知只得对任依依姐弟说“爹晚上有事,你们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任依依“哦”

    一般驿站来了地位高的客人,她爹怕出纰漏,都是留在驿站里亲自接待。

    随口问道“来的是哪位大人”

    “上次给你们诊脉的袁先生,今天跟着姜大人同来,姜大人晚上请袁先生一家吃酒,请爹爹作陪。”

    任依依听了一喜。

    拉着她爹的衣袖“爹,女儿挺喜欢袁家的那个小妹妹,我们也去作陪吧”

    任驿丞想着袁家那几个芝兰玉树般的孩子,内心也是一动。

    穷家有穷家的难处,他们这种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污糟事。

    就只儿女亲事就让人心烦。

    好容易族里松口女儿可以自行婚配了,得速度快点,以防夜长梦多。

    可是任家女儿如今有恶名在外,他又舍不得女儿远嫁,一时半会哪里找正好合意的

    真是瞌睡时有人送枕头,袁家那几个除了排行老三的那个平庸了些,剩下三个年龄跟女儿都相当。

    尤其那个老四,风姿斐然。

    任驿丞是丈母爹看女婿,同样欢喜。

    任依依看他爹出神,没有立即应她,晃着他的袖子“好不好嘛爹”

    任驿丞应道“好好好,爹去问问姜大人,应该没问题。”

    姜文翰听了任驿丞的请求,内心了然。

    知道他的打算。

    不过这桩婚事他也是乐见其成,只送一个婆子过去袁家照应少主子他还是不太放心,若是能再把任家的这个女儿送过去,就保险多了。

    有了这层关系,他们跟袁家那边接触多了也不惹人怀疑。

    争得姜大人同意,任驿丞干脆又使人把他家夫人也接了来。

    任夫人一路都在寻思,是哪家的通家之好来了呢,到了才知道是丈夫给女儿挑中的女婿,让她来相看的。

    就在姜大人住的这边屋里排开两桌,分男女席坐了。

    甫一入座袁家人就察觉不对了,那姑娘倒还好,虽有些羞怯,却也算举止大方。

    那姑娘的娘是怎么个情况

    俩眼跟探照灯似的频频回头往袁家几个小子那边扫。

    任夫人跟他家丈夫都是一副白白胖胖的模样,笑起来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人就算是有些失礼之处,也不让人十分排斥。

    “袁家曾祖母,吃菜,”给陶氏夹了一筷子煮干丝。

    之后开始跟陶氏打听袁家几个儿郎的情况。

    跟丈夫看好袁家老四不同,任夫人更喜欢为人亲和的老二。

    得知袁家老二已经结了亲了,任夫人一脸失望。

    两口子不愧是夫妻,最佳女婿人选没了,任夫人也是跳过袁叔驹,把目标定在袁季驹身上。

    陶氏看看坐在她右手旁的任家姑娘,也十分满意。

    除了姑娘的娘有些一惊一乍的,其他都不错。

    男桌那边,袁季驹沉稳的坐着。

    任驿丞看着他两眼放光,任夫人也频频回头瞧他。

    袁明珠觉得她的四哥像是被觊觎的唐僧肉。

    任家姑娘终于克服了羞怯,找回平日的落落大方,跟袁珍珠搭话“大妹妹也学医术吗”

    袁珍珠“不曾习医术,我家只小妹习医术。”

    任依依看着袁明珠“小妹好生厉害,上次给我们姐弟诊脉,说得头头是道。”

    袁珍珠与有荣焉“嗯,我家小妹打小就习医,师从前朝御医王家,她师傅是王家的媳妇,娘家也曾是御医。”

    夸起妹妹来平日话少的她也侃侃而谈。

    任家夫人看着袁家这两个女儿,看着都不是那不易相处的小姑子,就更满意了。

    吃了一会酒,姜文翰问道“听说先生今日买了一匹骡子以后若有什么麻烦尽管开口。”

    袁弘德知道他是听随从说了什么误会了。

    这事也不是不能对人言,正好趁此机会解释清楚。

    就说道“袁某惭愧,今日买这匹骡子是占了原骡子主人的便宜了。”

    把骡子的情况说了。

    任家二儿子定力差,眼睁得溜溜圆“不会吧”

    姜文翰举着筷子呆愣了一瞬“袁先生果然见多识广。”

    他还准备给袁家再卖一份人情呢,原来他想差了。

    人家哪是上当,分明是捡了个漏。

    任夫人也好话不要钱似的恭维着陶氏。

    正吃着呢,外头回报“大人,去城里打探消息的鲁四回来了。”

    鲁四骑的马,走的官道,一来一回比他们早晨赶着牛车用的差不多时辰。

    姜大人“让他进来回话。”

    鲁四进来行了礼。

    “小人打探清楚了,鹤鸣书院那个刘俊熙,是刘家三老爷家的孙子,每日送他去学里的是他们家管家,”他还准备给袁家再卖一份人情呢,原来他想差了。

    人家哪是上当,分明是捡了个漏。

    任夫人也好话不要钱似的恭维着陶氏。

    正吃着呢,外头回报“大人,去城里打探消息的鲁四回来了。”

    鲁四骑的马,走的官道,一来一回比他们早晨赶着牛车用的差不多时辰。

    姜大人“让他进来回话。”

    鲁四进来行了礼。

    “小人打探清楚了,鹤鸣书院那个刘俊熙,是刘家三老爷家的孙子,每日送他去学里的是他们家管家,”他还准备给袁家再卖一份人情呢,原来他想差了。

    人家哪是上当,分明是捡了个漏。

    任夫人也好话不要钱似的恭维着陶氏。

    正吃着呢,外头回报“大人,去城里打探消息的鲁四回来了。”

    鲁四骑的马,走的官道,一来一回比他们早晨赶着牛车用的差不多时辰。

    姜大人“让他进来回话。”

    鲁四进来行了礼。

    “小人打探清楚了,鹤鸣书院那个刘俊熙,是刘家三老爷家的孙子,每日送他去学里的是他们家管家,”他还准备给袁家再卖一份人情呢,原来他想差了。



242、炫富
都说知母莫若女,其实反过来说也能说得通。

    任依依打一看到她娘摩挲手腕上的虾须镯就知道要糟。

    没错,任夫人这是在炫富

    她同情袁家,厌恶张家的无耻,但是这些跟她炫富并不冲突。

    袁家现在遇上麻烦了,这件麻烦事得用钱才能摆平。

    袁家没钱,他们家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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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刀柄
    此来的目的都办完了,袁家人就趁早赶路回家。

    姜大人的差事还未办完,今天就不能跟着一起回去了。

    任驿丞带着驿站里的杂役,帮着把袁家的物品装上车。

    抬着个沉甸甸的麻袋过来,“袁先生要的铁钉和铆钉等物我都让人备齐了,若是不够再让人给我捎信来,我再让人给先生送去。”

    那匹骡子也被牵了出来。

    马三百天生产,驴一年生产。

    骡子算是非驴非马,生产也极少有史料记载,都是坊间讹传,也不知道具体几月生产。

    想来也不会超出一年。

    这匹母骡袁明珠检查过了,大概揣崽八个月左右了,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其它还算健康,暂时无生产的征兆。

    牛车载上众人,一路向南。

    因为新添了个人,大家都有些沉默。

    樊婆子也不是个会来事的,主家不吱声她也一路没说话。

    起得早,袁明珠被牛车晃得有些困。

    等她一觉醒来,牛车都过了蒲牢河的石桥,拐上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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