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她眼看着何明远和他的将校们走进了丹凤门,不见了踪影,巨大的宫门逐渐闭合,百姓们也随之散去。
空旷的城门前,有人和他们一样,守在外面,等待着他们的郎君,等待着他们的儿子,等待着他们的父亲,等待着他们的未婚夫。
但也有的人,什么也等不到。
他们走入大明宫,来到含元殿前接受封赏,过几天李隆基会在麟德殿,为他们接风洗尘,摆酒庆贺。
高力士趁着空当,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因为接下来,还有封赏敕书等着他念呢,在这场仪式里,除了李隆基,每个人都不自在,因为仪式本身就不是为他们设的。
“朕闻赏有功,报有德者,政之急也,若功不赏,德不报,则人何谓哉兵部侍郎何明远,早负名节,见称义勇……”
巴拉巴拉念了一大堆,但让何明远听的最为清楚的,还是最后那几句话:明远可封安平县开国公。
“开,开,开……开国公我~”
这个时候,听到这几个字,那简直就是欲仙欲死,他狠狠地扣着地面,尽全力将脸上的肌肉展平,以免失声大笑。
久违的舒爽,金手指的味道,果然别样香甜,老天可算开眼了!
念完了敕书,高力士走上前来,十分恭敬地说道:“何郎中,接旨吧!”
何明远颤抖着接过了敕书,他没想到,咸鱼翻了个身,从锅里直接到龙门了!
这就是他的护身符,这就是他后半辈子的保证,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死心塌地,拼了命的打天下,这样的金饭碗,这样尊崇的地位,谁不想要。
几年的心酸,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眼泪鼻涕,有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高力士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将他带到了大殿上。
卸去铠甲,摘掉宝剑,他穿着内侍刚刚给他换上的紫色朝服,在高力士的带领下,走入了偏殿。
似曾相识的景象,在他眼前重现,去年的三月份,他还是以戴罪之身面见皇帝,苦苦哀求之下,才找到立功的机会,才仅仅两年时间,就穿上了紫衣,这速度,跟开火箭一样。
走进偏殿,刚要叩拜,便听到李隆基的声音。
“安平公!免了吧!坐!”
“谢陛下。”
内侍早已放好了坐垫,何明远刚跪在上面,李隆基又说道:“安平公,上前来,近些!再近些!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最终,何明远坐到了他的身旁,李隆基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小子,发现此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魅力。
其之为人也,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贱,恍兮惚兮,又有点骚,窈兮冥兮,其中有诈,其诈甚真,其中有精。
 
第二十六章 天性善良
夜色逐渐降临,崔若萱还在门外候着,许多将领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却一直没见何明远。
顾凝烟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说道:“娘子,别盼了,说不定,咱们家阿郎被留在宫里,被圣人临幸了。”
“好你个死丫头!学会调侃主人了姓何的虽然浪荡,却也没到那种地步,再者,他若是敢去卖,我就亲手废了他。”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神中却满是担心,像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为了钱财出卖贞操
过了一会儿,只见高仙芝一个人跑了出来,崔若萱赶忙问道:“仙芝!阿郎呢”
高仙芝一脸兴奋地说道:“娘子!阿郎封了安平公,被圣人留在宫里陪宿了,这时候这和圣人,在龙床上快活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当场石化,崔若萱盯着顾凝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一边哭一边骂到:“你赔我的郎君!你赔我的郎君!你个乌鸦嘴!你陪我的郎君!啊!”
这时,高舍鸡一巴掌打在高仙芝的后脑勺上,骂到:“到底怎么回事阿郎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等事”
高仙芝捂着脑袋,委屈地说道:“我亲耳听宫里的中官和我说的,阿郎确实封了公爵,留下来陪圣人了,两个大男人,留下来,还能干啥”
听了这话,崔若萱一口气没倒上来,便晕了过去,高舍鸡急忙掐她的人中,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她焦急地哭到:“啊!我不活了!”
高仙芝继续安慰道:“姐,你也别太担心,男人吗,总要有这么一次的,再说他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崔若萱绝望地看着他,问道:“以前还干过”
“对啊!自从灭了曼苏尔,我们天天在营里喝酒,从早上喝到晚上,从晚上喝到早上,阿郎都喝傻好几次了。”
“喝……喝酒啊哎哟吓死我了!你个小兔崽子,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吓人我还以为他真的……算了,咱们回家等着吧!”
看着几个人上了马车,高仙芝呆呆地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自言道:“不是喝酒吗俩大男的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说着说着,想和想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当他想到何明远那副骚里骚气的样子之后,看向了大明宫的方向,眼里含着隐隐的担忧。
……
……
“嘶~哟!二郎,你轻点,轻点,啊~”
“有这么疼吗”
“嗯~”
“你能不能叫的别这么骚呀让娘子误会了怎么办”
江仲逊坐在胡床上,为何明远的膝盖上药,同时咒骂着他这令人绝望地呻吟。
何明远挑衅道:“你我二人,情同夫妻,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谁跟你情同夫妻”
看着江仲逊涨红了脸,他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
江仲逊看着他淤青的膝盖,低声问道:“何郎,你,我听说……听说你睡觉了”
“蛤”
“听说,你昨晚睡觉了”
何明远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问道:“我tm的哪天晚上不睡觉”
“我是说,你昨天晚上和圣人在一起睡觉了”
听了这句话,他才明白过来,随即以一种挑衅的口吻说道:“是啊!睡了,你就不想知道怎么睡得吗”
“怎,怎么睡得”江仲逊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委身强权之下。
“和跟你睡觉的时候一样。”
听到这句话,江仲逊顿时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还好没那样。”
“那样哪样”
“就是……就是那样啊!”
“哪样啊你不说我哪里知道是哪样”
江仲逊红着脸说道:“你自己不知道是哪样吗能让我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还能是哪样”
何明远笑道:“完全没那回事!我是那种人吗再者说了,即便我是那种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委身于强权之下,因为二郎你才是我的挚爱啊!”
说着,何明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满含着深情看着他,按照平时的套路,江仲逊一般都是要骂他一句的,但这一次极为反常,他红着脸把他的手甩在了一边,低下了头。
何明远哪里能放过穷追猛打地机会,他娇声喊道:“二郎!你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忍心甩开妾身的手妾身……啊呀!”
 
第二十七章 谁主浮沉!(1)
“咚~咚~咚~”
悠长的钟声传遍长安,各坊的大门陆续关闭,熙熙攘攘的道路上,除去巡逻的卫兵,再无其他人往来。
守城的卫兵打着灯笼,带着腰刀,检查着城中每一个角落,如果有谁胆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等着鼻青脸肿,伤面败齿吧!
两对人马在平康里交叉相遇,为首的军官走上前去,相互寒暄。
“哟!二兄!”
其中一个军官率先喊道:“二兄不在长安,怎么来这万年巡逻了”
“你们县里缺人手,就把我调过来了。”
“最近在球场里可少见你呀”
“家里有点事儿,这不,我大兄刚从地方上回来,这几日我们兄弟几个趁着都在,赶紧聚了聚,再过几天,他还不知道又要去哪里呢!”另外一个军官说道。
那军官一副羡慕地表情说道:“哎哟!大兄现如今走马兰台,你们哥几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吧!说不定哪天也跟张御史一样,去塞外建功立业,博个公侯,你们老敬家中兴有望啊!”
“哈哈哈哈!什么中兴不中兴的,六郎言重了,改天去我家喝酒。”
“一定!一定!”
看着六郎远去的身影,听着他那番动听的客套话,将他心中对昔日的回忆一一勾起。
神龙革命,敬晖封王之日,一家人何等耀眼
崔湜执宰,家父毙命流途,一家人又何等落魄
身世浮沉,朝不保夕,昔日的记忆,他不愿再次提及,但一想到往日的荣耀,伤疤怎么能不随着荣耀被掀起
他长长地呼了口气,将眼泪逼了回去,他还记着父亲被流放前的嘱咐:邪不压正。
自从那时,他们兄弟几人也一直把这句话奉为圭臬,就像指路的明灯,在看不见光明的时候,为他们指出一条小路,能够让他们坚持下去,事到如今,他们也确实看到了一个像样的结局,可这结局又让他们感到无比沉痛。
周利贞,何世仁,这些奸臣贼子,一个个锦衣玉食,残害无辜,迫害忠良,受到的惩罚,却不及忠臣的丝毫。
自己的父亲呢冒死保下李唐江山,最后竟然被千刀万剐,落了个尸骨无存。
“邪不压正”
他虽然不知道是否永远如此,但现在看起来暂时是这样,自圣人登基以来,众正盈朝,奸邪侧目,比起武家人在朝廷的时候,确实安定了不少,但中宗以来的贪墨风气,却丝毫未减。
就在这时,平康里的大门竟敢再次打开,从里面慢悠悠地驶出一辆马车。
马车装饰地极为豪华,车顶挂着两个灯笼,上面的“姚”字颇为醒目。
看到这副情景,他怒火腾地就上来了,厉声喝道:“谁人如此大胆竟敢明犯夜禁!来人呐!扣车押人!”
身旁的副官赶忙劝道:“校尉别急,这车可不是一般人的车,咱们……”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谁,都得遵守大唐的王法!”
在他的命令下,他手下那几个士兵犹豫了一阵子马上围了上去,将车夫一把拽了下来,让敬诚意外的是,那车夫竟然敢打巡逻士兵。
车夫一巴掌扇在了士兵脸上,骂到:“瞎了你们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
被打的士兵也不敢反抗,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副情景简直匪夷所思,一个车夫,竟敢打巡逻的士兵,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这哪里是车夫,这简直比皇帝还要神气。
他走上前去,揪住那车夫的领子,上去就是一拳,骂到:“反了你了。”
士兵们刚要动手,一个中年男子把帘子掀开,从车里露出头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问道:“何事聒噪”
看到主人出面,那车夫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委屈地哭诉道:“阿郎!他们拦车不说,还无缘无故打人!”
男子把目光转向敬诚,发现此人有些眼熟,疑惑地问道:“你是那老谁家那小谁是吧”
敬诚苦笑一声,说道:“在下右卫校尉敬诚。”
“哦!我就说嘛!原来是敬家二郎啊!”
听这口气可不想是普通人,敬诚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问道:“敢问您是”
“我是姚彝啊!”
敬诚略有些尴尬地说道:“姚,姚大兄”
“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啊!是挺快的。”
这时,姚彝对着车夫斥骂道:“狗奴!瞎了你的眼,还不赶紧给二郎赔罪”
那车夫赶紧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奴
第二十八章 谁主浮沉!(2)
姚彝摸了摸鼻子,从手里拿出来一张票证,展开递在了他面前,说道:“爹,你看看这个。
“老闾送的。”
姚崇把夹在手指里,笑道:“十万他还真是下血本啊!”
“不止如此,他说……只要能搞死何明远,他多少钱都肯出!”
“何明远呼!这小子着实出人意料啊!本以为张孝嵩拿下他当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却被他拿下了,大郎,如果让你来办他,应当如何出招”
姚彝舔了舔嘴唇,低着头看着这位自诩为天下第一等聪明人的人,试探性地问道:“搞何明远……难道再把何世仁的案子再翻出来”
“哼哼哼!昨日的凯旋仪式你没看明白吗何世仁已经成为历史,他呀!不过是一个酷吏而已,在圣人面前,一个酷吏,怎么能去妨碍霍去病的未来呢”
姚彝挠着脑袋说道:“哎哟!爹,我知道我脑瓜子不灵光,您老就别卖关子了。”
姚崇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他这个儿子,说道:“你们几个,没一个像我的,都说养儿防老,靠你们恐怕我得被人从坟地里刨出来,像徐懋功一样,在太阳底下暴晒!你说你们一个个脑子怎么长得”
(徐懋功,名世勣,赐姓李,又名李勣,孙子徐敬业造反之后被武则天把坟头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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