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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一谈到这个事儿,姚彝就把目光从他身上躲了开来,尽量不去听这些没办法还嘴的话。

    大骂一通之后,姚崇并没有继续向这个大儿子解释,反而突然问道:“咱们家现在还缺钱吗”

    姚彝不知为何转向了这个话题,问道:“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问你,不要这钱,家里的那点够不够你们兄弟几个造的宁可让我自己身败名裂,也不能苦了儿孙啊!”

    听到这话,姚彝马上摇着头,尴尬地笑道:“哈哈!不缺,这些年我和姚异都捞了不少钱,就是您孙子们的孙子们也够花了。”

    “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姚崇把票证放到了袖兜里,说道:“你回去告诉他,十五万想要一个公爵的脑袋,这可不太够,我大唐的爵位,还没那么贱,再加五万,凑个整吧!”

    姚彝笑嘻嘻地说道:“爹,看来还是您狠,一张嘴就是二十万,我们兄弟俩加一块儿也不如你呀!”

    姚崇瞅了他一眼,骂到:“你以为我真的是冲着他的钱才要杀何明远吗”

    “那不然呢”姚彝问。

    “蠢!今天我就告诉你,无论闾怀仁送不送钱,这个何明远都得死!这笔钱,是他自己送到咱们嘴跟前的,不拿白不拿,懂吗”

    “为啥”

    姚崇摇着头说道:“大唐看似升平,可这其中却隐藏着大患啊!”

    “大患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你呀!岂止是你,天下真正能看透的,又有几个人我问你,太宗在位时,天下何如”姚崇问。

    姚彝想都不想就说道:“四海宴清,万国来朝,行万里不持寸兵,虽唐尧虞舜,亦不能逮。”

    姚崇再问道:“那天后中宗在位时,天下何如”

    姚彝还是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百僚钳口,道路以目,人人自危,突厥反于北方,契丹入寇河北,李唐几致危亡。”

    姚崇第三次问道:“那说明了什么”

    “明君在位,天下大治,庸君在位,四海沸腾,这不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吗”

    “是啊!所以说天下无不亡之国,一言兴邦,一言丧邦,一人兴邦,一人丧邦,大唐,就靠着一个人的好恶喜乐而若存若亡,岂不是很可怕的事”

    姚彝不解




第二十九章 谁主浮沉!(3)
    姚彝问道:“看来爹心里早就有了计划那您老打算怎么办呢”

    姚崇握紧了手,说道:“最好是能把他给杀了,不过具体的操作你不必知晓,还有,去告诉你那个弟弟,你们二人最近把能推的事都推一推,别被波及到,就算波及到了,只要不是太严重,也没什么大碍。”

    “诺,不过老闾有些害怕,他说还是快些动手的好。”

    “说的轻巧,何明远如今好歹是个县公,宠眷日隆,怕就怕圣人下不去手杀他,这件事还得慢慢来。”

    这时,他转过头来,十分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你们两个,一个光禄寺少卿,一个宗正寺少卿,这都够闲的,你们整天都在干些什么呀”

    姚彝挠着脑袋说道:“额……我嘛就是看看书,练练武什么的,二郎他你还不知道听个小曲儿,玩玩姑娘呗!”

    姚崇都不知道是多少次叹气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一个五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怎么就生出这么两个二百五的儿子不学无术,不求上进,不务正业,一言难尽啊……

    ……

    ……

    开元四年,冬十一月,乙未。

    整个朝廷陷入了沉痛之中,这一天,大唐的宰相,黄门监卢怀慎,去世了,全家上下除了一个老仆之外,再无其他人,连办丧事的钱都出不起。

    李隆基虽然总是觉得他迂腐也什么用,但他的气节,品格,是毋庸置疑的。

    他打开了卢怀慎的临终遗表,默念道:“臣素无才识,叨沐圣恩,待罪枢密,颇积年序。报国之心,空知自竭……宋璟立性公直……李杰勤苦绝伦……李朝隐操履坚贞……卢从愿清贞谨慎……并明时重器,圣代良臣……”

    看到这里他不自觉点起头来,叹道:“卢怀慎虽然在应对时务上有所欠缺,但他看人的眼,不是一般的老道啊!”

    但当翻开第二页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想扇自己一个嘴巴。

    “何明远酷吏之后,性行狡黠……恐好事者自此心生侥幸,以为功可以立至,名位得以两全,臣以为当痛抑其功,以明圣心。”

    (意思就是何明远的行为会导致其他臣子投其所好,擅开边衅。)

    后面这话李隆基当做没看见,扔在了一边,继续做自己的事,他将敕书给了身边的高力士,挥手示意。

    高力士站在台阶下,高声念道:“宣——西征有功将士觐见!”

    高仙芝他们听到信号,便走了进去。

    何明远也站了出来,与他们一起,接受封赏。

    郭子仪,高仙芝,哥舒翰和匡玉,战功卓著,分别被封为了昭武校尉(正六品),致果校尉(正七品),翊麾校尉(从七品)。

    这些都是散官,并无实际意义,只不过是个名分,除此以外还要授予实职和赏赐。

    作为指挥官,何明远则一飞冲天,由原来的从五品兵部郎中,转为了正四品下的兵部侍郎,左羽林将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叫上柱国的勋官。

    当官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何况,还是二十出头就高居侍郎,爵封县公,他都有点发愁,这往后还怎么升皇帝会不会因为自己功劳过大而兔死狗烹还是天妒英才,再次来一个车祸早早地把他送往另一个世界

    可惜这里不能像玄境一样,斗师,斗灵,斗王的一路往上升。

    为人臣子,出将入相已是难如登天,最多也就是官拜中书令,号曰尚父,这还是勘定大乱,挽狂澜于既倒的不世之功,如果在往上走,那除非……造反自己做皇帝。

    但何明远对于这种事情是完全想都不敢想的。

    安禄山nb不身兼三镇,麾下精兵强将数十万,就这,要不是李隆基开局太浪,他估计早就被剿灭了,为什么还是江仲逊说的那句话,天命!虽然何明远不信这些东西,可没柰何天下人信啊!

    还是啥都不操心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宠臣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如今这个状态,敢问!谁能赐我一死

    元子修!闾怀仁!你们给我等着!

    册封完毕,李隆基在麟德殿开宴,为他们接风洗尘,庆贺凯旋。

    这次参加宴会的不再仅仅是他们几个将校,而是



第三十章 谁主浮沉!(4)
    散席之后,已是下午了,何明远失魂落魄地从大明宫走了出来,望着苍蓝的天空,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气呼呼地骂到:“多管闲事!姓李的!我tm的再管你们家的事,我tm的就……就,就菊花开满山!爆满山!不得好死!”

    他用最恶毒地誓言向苍天诉说着李隆基对他犯下的种种罪行。

    “又是三百万!啊呀!气死我了!”

    他实在是气不过,李隆基怎么就死盯着自己不放呢

    这时,聚在柳树下的部将们兴高采烈地向他走了过来,他还以为这些人都回去了呢!

    众人笑呵呵的看着他,恭维道:“参见将军!”

    “你们不回家在这儿做什么”

    哥舒翰苦笑道:“宫里毕竟是宫里,兄弟们不习惯,吃也没吃好,喝也没喝够,这不,仙芝提议,咱们再去好好喝一顿,权当给将军庆功。”

    何明远看了看他们,皇帝的压力就像高悬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让他如履薄冰,看什么事都像是非分之行,但刚才的敲诈让他感到极为不快,他需要发泄!需要释放!

    去尼玛的君君臣臣!立功封侯,如今过得比一个百姓还要窝囊

    “走!喝酒去!”

    从大明宫到西市的路上,人们再次看到了那个曾经让他们闻风而逃的景象。

    一群五大三粗的绿袍子簇拥着一个身穿紫衣,腰带鱼符的年轻人,走在道路中央,惹得人人驻足回顾。

    这副情景他们在何家倒台之前经常看到,只不过是以前是身穿锦袍的纨绔带着一帮身披黑皮的家奴。

    外皮虽然相同,但骨骼却大相径庭。

    以前的何明远,让人畏惧的是他的顽劣恶行,而今却不同,他面容极为和善,碰到故知旧友,都要寒暄一声,可他那双眼中分明透出一阵凛凛的寒气,使人如芒在背。

    上次进入西市,大大小小的掌柜都出来迎接他,如今却一个个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走到门前又缩了回去。

    “何明远……”

    “元家要倒霉咯!”

    只见刚才还碧空如洗的天空立刻罩上了一层乌云,整个西市为之暗淡。

    上个月元家娘子刚刚产下一名男婴,今日元子修在庆丰楼大摆宴席,正好被何明远给撞见,他原本没有捣乱的心思,可无缘无故在大明宫挨了一顿宰,心里感到极为不快,过去的一切全部翻上心头,长安县的屈辱使他彻底丧失了理智,以往他对古人评说,莫不以大度为第一美德,但轮到自己身上,时间越长,仇恨越是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的属下原本也只想喝顿酒,却没想到把何明远的怒火给勾了起来,当高仙芝给他们讲了主人过去的遭遇时,这帮家伙也变得与何明远同仇敌忾了。

    对于那些个胡人来说,上司就是主人,部下如同奴仆,为主尽忠,自己死了都没什么,何况是砍别人,何况是砍两个贱民

    倒是郭子仪和匡玉他们这些个汉将,对这副情景有些忧心忡忡,生怕这帮在西域抢掠的惯匪收不住无法无天的心,要知道,这可是长安,这里的唐律虽然形同虚设,却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践踏,不然,圣人的脸面往哪里放长孙昕和王仙童就是例子。

    “将军,您打算怎么羞辱他”

    郭子仪问道,他生怕这位对他有提携之恩的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何明远喝了口酒,笑道:“怎么你怕我一狠心,把他给砍了这里是长安,不是别的地方,我还没那么傻,他当初给了我什么馈赠,我如今就给他什么馈赠!”



第三十一章 谁主浮沉!(5)
    面对何明远的斥骂,元子修反而不生气,洒然一笑,从怀里拿出一袋钱来,道:“将军说小人不是东西,小人便不是东西,还请将军莫要与小人计较,这是小人的一点意思,请诸位兄弟买酒喝,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哦~元郎不愧是长安首富,果然大气!兄弟们的酒钱你掏的起,这我知道,那么……”

    说着,何明远将腰带解开,将上半身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盐水枝条留下的疤痕,他将前胸敞开了对着元子修,厉声喝道:“这一身的疤痕你想出多少钱!”

    坐在席中的闾怀仁紧握着双手,不住地颤抖,他知道,何明远此来,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如今,除了皇帝,谁还能管的了这个杂碎呢

    看看他身后那十几员身披绿袍,手握马刀的将校,出了皇城,谁敢与他争锋

    元子修将眼神从他身上移开,看着斜下方,咽了口唾沫,说道:“君侯开个价吧!”

    (君侯,汉唐对贵族的称呼)

    何明远凑近了,看着比他高一些的元子修,发现这种仰视的角度有些不爽,轻轻地说道:“跪下。”

    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话,其中却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压迫敌人的不是气势,更像是枉死在他刀下的亡魂。

    这位长安的地下皇帝,呼风唤雨的元家少郎君原本还有些踌躇,原本还想去反抗,只见郭子仪慢慢的把刀拔了出来。

    他本以为何明远是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但当他感受到这群人凛然的杀气时,心中的恐惧使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忍受耻辱,像当初在长安县大牢中的何明远一样,向面前的对手认输。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们二人换了角色,轮到他忍气吞声了。

    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子,哪里遭受过这等侮辱

    可对方的地位,他已无法抗衡,即便要报复,也只能等这事结束,谁知道这个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满长安都传遍了,何明远用十万头颅在东曹筑了座京观,其中自然有流言的夸大作用,可三千具尸体却不是开玩笑的。

    世人谈及大战,只以为不来个投鞭断江,伏尸百万,都不足以称得上一个大字,孰不知千人万人之死,已是尸如山积,僵尸遍野,若是十万百万就连指挥官恐怕都要当场崩溃。

    众目睽睽之下,元子修拜在了何明远的脚下,不卑不亢地说道:“草民元子修,叩见君侯。”

    这句话一出口,何明远皱了皱眉头,大伙儿都能听出来,我元子修这一拜不是拜你何明远,拜的是你的爵位,拜的是圣人对你的恩典。

    元子修自得于自己的巧妙应对,却没想到何明远竟然把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他整个面部贴在地上和大地来了个零距离接触,在场的人们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是元子修,就是那些个王室宗亲也不敢这样待他。

    何明远把一只胳膊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把多半的重量放在了元子修的头上。

    元子修双手扣在地上,发出微弱的颤抖。

    守在门口的元家家丁刚想上前,却被何明远的气势所震慑。

    “嗯”

    那种说一不二的口气吓得那群人止步不前,眼睁睁地看着家主受辱。

    闾怀仁气得不顾身上的痼疾,使出全身的力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骂道:“九姓小儿,休得猖狂!”

    他指着闾怀仁骂道:“姓闾的!你跑不了!”

    就趁着何明远分神地空当,元子修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一把将他抱住,摔倒在地,同时大喊着:士可杀,不可辱!

    对于元子修来说,何明远侮辱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在侮辱他读书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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