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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少年长得像他的母亲,模样生的十分好看,而体格则随了他的父亲,雄武健壮。

    他一边磨墨,一边说道:“孩儿刚才看过了。”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啊”男子问道。

    “何明远飞扬跋扈,藐视王法,姚崇纵容属下和家人贪赃枉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算了!”少年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

    男子听了他的话不禁大笑起来,他并不觉得这样残忍血腥的话出自一个孩童口中有多么可怕,反倒对这样的事情十分理解。

    越是这样口无遮拦,越是这样吞天灭地的话越有可能出自一个孩童之口,因为他什么都没经历过。

    只有对杀戮陌生之人才会说出血流成河的狂言。

    只有对世事艰难一无所知的人才会想去劈风斩浪。

    当他们真正长大,亲自面临艰难,便会头也不回的逃窜。

    正如一位狂人所说,老年人相信一切,中年人怀疑一切,青年人什么都懂。

    对于自己儿子这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狂言,李隆基只是置之一笑,他坐起身来,看着这个年轻人,笑道:“杀人岂是容易的事”

    他嘴上表现地虽然极为尊重生命,可一旦有人胆敢触犯到他的底线,那就等着雷霆震怒吧!

    管你是谁

    李家人身上流淌着政治的血液,他们对权力的敏感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在这个家里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讽刺。

    互相之间,既是战友,也是对头。

    不过眼前这个小狮子还没有到了被赶出家门,自立门户的时候,狮王仍然会像天下所有的父亲那样,尽职尽责,喂养他们,教会他们捕猎,直到他们的爪牙变得锋利起来,但身体尚未健壮之时。

    年轻狮王拿起奏疏,十分有耐心地对小狮子说道:“何明远于国有不世之功,看似跋扈,却忠心可靠,姚崇纵容属下贪赃纳贿,却是朝廷栋梁,这样的人,叫重臣,是不能按照常理去办的,懂吗

    “二郎,你要记住,作为人君,你要海纳百川,你要胸怀天下,人,但凡是人就没有不犯错的,为人君第一件要务要学会什么”

    少年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父皇说过,忍耐。”

    “对,忍耐!遇到他们的缺点,你要忍耐,受到他们的驳斥,你也要忍耐,为什么不为别的,只因这天下不姓张,也不姓王,他姓李!明白吗”

    少年应声道:“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李隆基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孺子可教也,行了,我还有些事要做,出去玩吧!”

    “孩儿告退。”

    李隆基看着太子跑了出去,便立刻收起了笑容,面带忧愁地低头看着面前地奏疏,不禁叹了口气,道:“忍耐!唉!我真的是忍不住啊!何明远这小子刚立了功就给我来这么一手,真是让人很火大啊!他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他哼!那就在大理寺长长记性吧!也好堵堵李杰的嘴。”

    说着他又拿起了另一封奏疏,这封奏疏比起李杰弹劾何明远的那封更让他头大,这一封是弹劾姚崇的。

    “御史台要疯啊哪来的胆子谁给他的勇气”

    这两封奏疏在昨天一前一后交到了他手里。

    是关于弹劾中书主书赵晦的奏疏,其中还捎带了姚崇的两个儿子。

    如今的朝堂上,姚崇大权独揽,说一不二,这自己也知道,而且他并不害怕姚崇对自己的威胁,毕竟有案底在手,可现在无缘无故的,竟然有人敢弹劾他这个当朝宰相,这里面绝对有鬼!

    是谁在背后使坏呢

    太子殿下刚出殿门就与传书




第三十六章 乌台案(2)
    日出东方,冰雪消融。

    天气较前几日暖和了许多,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值守城门的卫兵按例检查着来往的车辆。

    他们拦下了一辆碳车,对车上的物件进行登记。

    车主是个老头,年纪不见得有多大,但脸上的皱纹却不少。

    灰白相间的胡子和头发,乱蓬蓬的在空中飞舞。

    他皱着眉头,脸上充满了早已习以为常的忧虑神情。

    从他那身单薄的衣服就能看得出来,老人身子骨很硬朗,大冬天的,士兵们的手上还都要裹一层纱布,他却光溜溜地把手暴露在外面,虽然这几日很暖和,但能看得出,即便是严寒他的双手也无处可逃,也许手上的茧子可以做抵御寒冷的铠甲吧!

    士兵们也没什么可为难他的,清平盛世,朗朗乾坤,朝廷还没穷到要收过路费的地步。

    检查完毕,老头冲士兵点了下头,跳到车上,舞起马鞭,向城里赶去。

    紧跟在老者后面的,是一辆大奚车,看他的装饰,就是比起小相公家的马车也毫不逊色,这种车长安城只有一家。

    士兵们就像没看到似的,直接把他们漏了过去,开始检查后面的。

    马车一路走到平康里,来到元府门前。

    车夫跳下马车,把凳子摆在了马车旁边,从车里出来一对儿夫妇。

    男子紧锁着眉头,妇人哭红了双眼,二人迫不及待地走入了院子里。

    院子里到处是中草药的味道,走进屋子,只见一个女子正守在她的丈夫身边,年轻人躺在榻上,双眼无神,头上裹着纱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我的儿啊!”

    凄厉的哭声从屋外传来,妇人大哭着走进屋子,当看到儿子这副模样的时候,瘫倒在地,哭声愈发凄厉。

    “我的儿啊!”

    男子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毫无知觉的双腿,他咬着牙,抿着嘴,嘴角发出微弱地颤抖。

    妇人一把将女子推开,将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向自己的丈夫哭诉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何苦替那姓张的出头,去惹那癞皮狗,事到如今,却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当初不让你去,不让你去,你偏不听!”

    瘫坐在旁边的女子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她无话可说。

    在妇人哭声的渲染下,元子修也哭了起来:“娘!您别怪婉仪,是我!是我惹了是非,是我惹了是非啊!您别怪婉仪。”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儿子,你可真傻呀!”

    元离好强了一辈子,当看到自己儿子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也不禁流下眼泪来。

    闾怀仁死了,何明远入狱,姚崇按兵不动,高力士也不再插手此事,作为一家之主,他心里知道,自己除了接受现实,已经别无他法。

    他拍了拍妻子,说道:“娘子,让修儿休息休息,你也别哭坏了身子。”

    随后便把她从地上馋了起来,向屋外走去,离开的同时,对坐在一旁的张婉仪说道:“你出来一下!”

    看到张婉仪被叫了出去,元子修赶紧喊道:“爹!您别怪她!”

    元离瞪了他一眼,满眼的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事情竟然能办成这个样子。

    走出房门,三人向中堂走去,张婉仪本想上前搀扶婆婆,却被一把甩开。

    元娘子再也无法忍受她为儿子带来的厄运,克父,克母,克夫,一连串的恶果让她不愿和这个女子有半分的瓜葛,若是不早早脱离关系,他们元家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

    来到中堂,两位老人双双落座,张婉仪站在下面,福了福身,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老妇人时不时地擦着眼泪,同时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扫把星。

    沉寂片刻,张婉仪率先开口道:“爹……”

    “你不必说了!”

    元离立刻将她打断,在妻子的影响下,他也越发不待见张氏。

    一开始他就不太赞同这件婚事,要不是为了让儿子接手家业,他才不想放弃和洛阳邱家结亲的机会,何况还要与何明远结仇,现在想来,实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生生把自己逼入了绝境。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他低头继续说道:“现在修儿已经成了废人,也不好再委屈你,你还年轻,往后日子



第三十七章 乌台案(3)
    崔若萱和顾凝烟两人想跟着,走在大理寺的衙署内。

    这里与别的衙门相比,房屋结构虽然都相同,但不知为什么,总能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以至于院子里的树木上,连只鸟都落不下。

    顾凝烟提着饭盒,崔若萱拿着绵袍,紧紧地跟着为她们带路的小吏,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这个怪物所吞噬掉。

    监狱位于衙署西侧,旁边种植着一片竹林,象征着品节,与御史台的柏树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颇为讽刺的是,这片竹林,是大理寺少卿何世仁种的,如今他的儿子,就关在里面。

    古谓掌刑为士,又曰理,汉景帝加“大”字,故称大理,为天官贵人之牢。

    天官贵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条件与贱民天壤之别不说,就连犯了法也是要网开一面,此所谓贵贱有别,刑不上大夫是也。

    何明远官拜侍郎,爵封县公,已经不是一般的贵族了。

    既然是贵族,那是可以享受特权。

    唐代与明清不同,这时候世家大族尚在,朝廷并非李姓一家的朝廷,贵族们还有一部分原始股,在犯法受刑上为自己保留了一部分特权。

    这个特权叫颂系制度。

    这种制度是从汉代延续下来的,表示朝廷对特殊人群的一种宽容,老幼病残孕以及带小孩的乘客,可以免去枷锁的待遇哟!

    若是贵族,那宽容就大了,最差也是独立关押,地面不得有残留污渍,环境需要保持整洁,犯人一个月可以洗一次澡,蔬菜水果,鸡鸭鱼肉,顿顿管饱,并且还有补贴。

    若是皇帝和你关系好,还可以申请保外就医,进行监外执行。

    何明远当初听了也很惊讶,没想到万恶的封建社会竟然还具有人道主义精神,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他一直以为大臣犯了罪就得像明珠索额图一样,囚首垢面的关在牢里捉虱子,寂寞的时候互相嘲讽,苦中作乐,没想到还有这等优惠,还是做官好啊!简直一本万利。

    崔若萱在小吏的带领下走进专门关押贵族的大牢,她从来没来过这里,也没去过其他监狱,按照市井上的传言,再不次也得是惨叫连连,可这里却充满了人们的欢闹与喧嚣。

    空气中还弥漫着酒精的味道,骰子和陶罐相接触,发出的清脆响声,由远而近。

    “大,大,大……哎哟!”

    “哈哈哈哈!该我了,看好啊!”

    崔若萱二人缓缓走到了何明远的旁边,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空荡荡的牢房,以及像跳大神似的摇骰子的他。

    一群狱卒围在牢头和何明远周围,看着他们两人摇骰子,打双陆。

    “开……哎哟!什么手气”

    “哈哈哈哈!君侯承让!”

    牢头拱了拱手,向何明远作了个揖,笑着将自己的棋子儿归位,等着再来一盘,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手气出奇的好,何明远连续输了他好几盘。

    刚才小吏看他们在兴头上,没有上前打扰,这时他走到人群面前说道:“君侯,夫人来了。”

    何明远转过头来看了看,却又转了回去,对着身边那人说道:“来来来,你上。

    “老韩,这几日输了你多少钱”

    老韩呵呵一笑,道:“一百零五贯,二百三十三钱。”

    “嘿!你他娘的记这么清输你这么多钱,抹个零呗!”

    老韩挠了挠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想了想说道:“好!既然来了,那就说明咱们有缘分,我老韩也不是小气的人,抹就抹吧!”

    “好兄弟,果然够意思,没白认识你!”

    “那是。”老韩应道。

    “那行,十五贯二百三十三啊!”

    听到这个数字,老韩差点一头栽到桌子底下去。

    “从,从中间抹啊”

    只见牢头,四处寻找着什么,当他的眼神瞟向腰间的刀时,何明远马上笑着说道:“开个玩笑,别认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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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乌台案 (4)
    “你是说元家”崔若萱问。

    “元家也算,主要是朝廷里。”

    崔若萱凑近说道:“元家把张氏赶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停止了咀嚼。

    他沉思片刻,冷笑一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何必呢朝廷里怎么样”

    “朝廷朝廷可有意思。”

    崔若萱笑着说道:“这几日御史台那些个乌鸦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四处乱叫,昨日他们又弹劾了京兆府尹崔日知。”

    “是吗”何明远抬起头来,说道。

    “可崔日知哪里是那么好惹的,他当天就把李杰给参了,现在整个朝廷,乱成了一锅粥,哈哈哈!估摸着圣人是顾不上你的事了。”

    何明远摇了摇头,笑道:“这朝廷……”

    突然,他抬起头来问道:“李杰弹劾崔日知是什么罪名”

    崔若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变得这么敏感,说道:“听说是贪污的事情。”

    “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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