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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元日大朝,所有的官员,不再因级别的高低而有服饰的区别。

    清一色,手执笏板,头戴梁冠,身穿绛纱袍,脚蹬云头履,仪止端方,娴雅超脱。

    北周后裔介国公宇文氏,隋朝后裔酅(xi)国公杨氏在皇帝左侧。

    三品高官在皇帝右侧,接下来是六部九卿,诸州都督,郡守节度,藩国使臣,在鸿胪寺的安排下,按照品阶高低,站在自己应有的位置上,最后一排,才是王室宗亲。

    有的甚至于排到太极宫外面,但也算参加朝会。

    皇帝身穿衮服,头戴冠冕,乘與自西门入。

    随后群臣叩拜,进献礼物,礼毕,皇帝再从东门出去。

    虽然是走个过场,却也不能随意,毕竟,朝廷里那些个老帮菜在这方面是有很大讲究的,其他事情都可以凑合,礼仪的事情那是绝对不能凑合的。

    李隆基努力保持着清醒状态,在检阅完禁军之后,回到兴庆宫。

    脱下龙袍,摘下皇冠,小中官端着热水盆,伺候他洗漱。

    这时,高力士从外面一路小跑着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杆火铳。

    这支火铳与之前军械所里的鸟枪稍有不同,没有火绳。

    “这是……”李隆基一边用柳条枝擦牙一边问。

    “何明远送来的。”

    “他人呢”

    “本来要回去,奴婢把他留下了,现在偏殿候着呢!”

    “叫他进来吧!”

    高力士把火铳放在桌子上,对着旁边的侍者挥了挥手,侍者点了下头,便走了出去。

    来到偏殿,只见何明远正趴在桌子上,躲在自己的两条胳膊里睡觉,从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地酒气。

    “我的老天,这到底是喝了多少何少匠何少匠何少匠!”

    中人使劲地摇了摇才把他摇醒,何明远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呆呆地看着侍者。

    侍者本想说话,却被眼前这人给迷住了,他现在总算理解宫里面老人们所说的张氏兄弟面似莲花是怎么档子事儿了,这真是没早生二十年,若是生在天后时,还不得养在宫里做面首吗

    “你……瞅我干哈”

    听到这声质问,侍者这才缓过神来,说道:“圣人宣少匠进去呢!”

    “圣人圣人要赏我了”

    何明远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财富和地位呼唤着他,让他不顾自身条件,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却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侍者赶忙走到他身边,将他搀扶起来,往殿内走去。

    走入殿内,他就像坨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但还是念念不忘:“谢主隆恩,谢主隆恩。”

    李隆基嗤笑道:“这是喝傻了吧快,扶到榻上,让他歇会儿。”

    他走到何明远身边闻了闻,笑道:“虽说不必参加朝会,也没必要喝成这个样子吧”

    “兴是借酒浇愁呢”高力士




第九章 君君臣臣
    他怔了一会儿随即卷起被子又躺了下去。

    但他却发现自己头脑无比清醒,眼皮子就像加了发条,才闭上又弹了起来,屋子里十分宁静,只有擦了擦啦的翻书声,但气氛却无比尴尬,冷汗从头上横着流了下来。

    “这难道不是梦吗”

    待他反应过来,一个转身从榻上滚落下来,匍匐在地,连连顿首道:“臣直呼陛下名讳,罪该万死!”

    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吓得双腿发软,汗流浃背了,现在他看似惶恐,其实心里早就摸清了这君臣关系。

    古往今来栽倒的臣子,十有**和他们的罪名不符。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君不叫臣死,那他就是贪赃枉法,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十恶不赦,也照样安然无恙,起码这一朝安然无恙。

    什么叫天恩难测

    什么叫乾纲独断

    什么叫翻云覆雨

    君人南面术不仅仅是给皇帝看得,臣子更得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把他对方地出招手段研究透了,才能在过招的时候游刃有余,才能在狂风骇浪中生存下来。

    这几场案子下来,何明远心中早已明白,皇帝现在根本没有想杀他的想法,自己只要在大事上不糊涂,小事方面稍微放肆一点,反而有利,皇帝,当然喜欢那些有错误的臣子,这样他才感到安全,若是臣子一个顶俩,比圣人还圣人,那还要皇帝做什么直接禅让吧!

    他俯在地上,李隆基坐在座位上,看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别动不动就趴下,我又不是疯子,闲来无事就要杀人”

    “圣人不怒自威,臣见了圣人,就……就有些紧张。”

    “哈哈哈哈!那往后就多走几遭,见多了也就不怕了,起来吧!”

    “诺。”

    这时,皇帝指着另一个桌子上的火铳说道:“小子,把那杆鸟枪拿来,我有事要问你。”

    何明远起身将鸟枪呈到了他的面前,皇帝接过鸟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不耐烦地说道:“都跟你说了不用这么多礼仪,我这人没那么多拘束,以后来了这里,就当是自己个儿的家,别见外。”

    何明远心想:“我信你个鬼!指不定哪天看老子不顺眼来个大不敬,到时候就算是你后悔也就叹两口气,老子呢上哪说理去”

    “你能跟朕说说,这玩意儿怎么用吗”

    李隆基拿着枪瞄了瞄,又找了好几圈,说:“你这次这东西和上次给我的不一样啊!怎么没火药绳呢你不会是拿错了吧”

    看着何明远有意示范,他便还了回去,何明远接过火铳,将击铁恢复原位,扣动扳机。

    “啪嗒”

    “哦~原来如此。”

    皇帝再次把枪拿到手里,玩了几次,笑道:“有点意思!有意思!你怎么想出来的”

    “臣下没这个本事,这完全都是中校署的高署丞还有那些工匠们的功劳。”

    “何卿过谦了,你走的那一年他们也造出个花样来,不过是更精致了些,哪里像何卿这般完全不一样啊!何卿,既然你把它带来了,肯定比起带绳子的鸟铳更好吧!”

    何明远舔了舔嘴唇,说道:“之前军械所打造的小无名式鸟铳,都带火绳,遇到风雨天气,容易出故障,火药被吹跑了,或者火绳受潮点不着了,极其影响作战。

    “这一次比起之前的有所改进,陛下请看,击铁之上有燧石,扳机带动机关,拉动击铁,使之凿击扣簧,这就是扣簧,两者会打出火星,扣簧下面就是火药池子。

    “这是火药池,扣簧盖在上面会保护火药



第十章 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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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冤家路窄
    崔若萱和孩子同时向他看过来,突然被这么一盯,使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真行,连孩子生辰都记不住!”

    说的同时,瞪了他一眼。

    他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自算着年岁,却丝毫没了印象,多会儿生了这么个玩意儿来着

    她再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咱们在扬州那会儿!自己算算吧!”

    “啊~”这时他稍微有了些印象。

    “你不是下江南道去买茶开岛了吗”

    “啊~”这时他已想起来七八分了。

    “你回来看我,生完孩子你就被福州府的衙役给锁走了。”

    “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这下子他差不多大概完全想起来了,那年是开元二年,自己因为欧阳靖和三百福州兵失踪的案件被敬让叫去问话,后来才来的长安。

    他从娘子手中接过孩子,说道:“来,来爹爹这儿。”

    女儿显然对这个只是偶然出现,一走就是一两年的家伙有些陌生,每次回到家中也只是抱抱她,随后就扔给了娘亲和老妈子,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当爹的,连自己个儿闺女生辰都不知道,似乎他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东西。

    由于长时间缺乏父爱的浇灌,致使她只知道这是一个令人尊敬地角色,但体会不到那种亲密无间的感情。

    何明远也感觉到了,似乎隔着一层玻璃,孩子伸出手来,向她的娘亲张开了怀抱,请求离开身边这个令人尊敬的男子。

    崔若萱看到这个情况,马上把孩子接了过来,骂到:“看看,人家现在都不跟你!”

    何明远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时间啊!”

    崔若萱瞥了他一眼,道:“是啊!没陪孩子的时间,有时间去陪平康坊里面那些贱货!”

    连贱货这两个字都用上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好别过脑袋去看窗外的景色。

    生而不养,何以为家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父亲的角色需要扮演,使得他感到无比惭愧。

    他随即别过脸去,靠在窗口上,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姑娘来缓解一下这惭愧的心情……

    正月初二,今天百官们都要按照比元日大朝小些规模再去朝见太子。

    自己不过是个黑衣,既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也没有拜见太子的资格,从奢入俭难,一时间被排除在体制之外,还真有些不适应。

    “果然当官上瘾啊!”

    何明远心里自嘲到,同时在街面上搜寻着,看看有没有合格的女子,可以供他一饱眼福。

    毕竟,生活还是多元些才好,看惯了大家闺秀,转眼再看小家碧玉,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唐朝社会风气开放,女子也没缠足的陋习,以至于弱不禁风,只能坐在轿子里。

    大多都是身著胡服,打马扬鞭,带着帷帽,似男儿一般出入市井。

    只见前面有个女子,身穿一袭青袍,慢慢地走着,像是有什么心事。

    身材苗条瘦高,走路姿势有些眼熟,待马车慢慢地走过她的身边时,二人都愣住了。

    何明远坐在马车里,凝视着她。

    她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他。

    二人的目光相聚不过几秒,但头脑里却把几年的恩怨翻了出来。

    女子双手攥拳,紧紧咬着嘴唇,渐渐渗出血来,泪水滂沱,汩汩流出,有一刻真想追上去,但理智阻止了她,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小不忍则乱大谋,她需要忍!

    何明远慢慢地把窗帘放了下来,心道:tmd!你还气哼哼的老子还有气没地撒呢!

    “怎么了”崔若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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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和解(上)
    两家人吃过饭,奴婢们收拾了碗碟,将茶器端了上来,崔涤看了看夫人。

    女子起身对着崔若萱说道:“我前几日在东市布行订了些布料皮裘,走,陪婶子看看去。”

    崔若萱看了一眼何明远,便跟着走了出去。

    侍候在旁边的奴仆苍头也下去了,大堂里只留下了他们二人,崔涤这才慢慢说道:“你如今抄没了家产,家里钱财也不多,往后啊就别在大车小车的往家里送了。”

    “九叔这是说哪里话明远孤身一人,茕茕独立,在这长安城里不靠九叔还能靠谁当初若不是九叔有意提携,明远能长驱安西为国建功只可恨我年少,不知朝廷里的深浅,犯下了许多错事,给九叔抹黑了。”

    “我有什么只是你还年轻,官场不比商场,这里面水深得很,万不可稀里糊涂地折在里面。”

    崔涤颇为可惜地说道:“你啊!别的都好,就是太冒失,做事没分寸,把人都得罪死了。

    “我们这些做官的,结下了梁子,就要往死里打,不打到头破血流,身败名裂,哪肯住手

    “你们不一样啊!你是做生意的,只要价钱合适,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来对不对”

    何明远点了点头,只听崔涤继续说道:“想必萱儿应该和你说了,前几日除夕国宴,元离请我做中间人,为你们说和,小远,你要知道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两家都是长安城里的巨富,不就是因为张永年那件案子吗你们两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五六万贯的钱财你们也用得着打个死去活来”

    何明远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那依九叔的意思,长安县的帐就那么一笔勾销了”

    “哎~九叔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在庆丰楼不是也把元子修给废了吗这一来二去……”

    当他观察何明远眉头稍微皱了皱这一细微动作时,没等何明远开口,笑道:“元家你可以不在乎,我的脸面你也不必顾及,可宋王的脸面,该给还是要给的。”

    “宋王”

    崔涤点了点头,说道:“元子修与王妃的关系你也知道,不过都姓元而已,可就冲元家每年送的绫罗绸缎,宋王也是要帮他一帮的。”

    宋王李成器,李隆基的大哥,这个差一步登上皇位,死后还被追授让皇帝的人,虽然没有一点实权,却是天底下地位最高的人,仅次于李隆基,别人不能说的话,他可以说,别人不敢做的事,他可以做,血浓于水,这是给他们的祖母给他们留下的最后一笔遗产。

    元家竟然可以请到宋王作保,这是何明远没有料到的,可目的何在呢

    联系他们家将张婉仪赶出家门,莫非是真想和解还是卧薪尝胆,以待时机呢

    看着何明远怔怔出神,崔涤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嗯哦!想好了,宋王的面子不能不给,九叔您的面子我也得顾及,不就是去喝杯酒的事儿吗如果元离实在没诚意,到时候再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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