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好,那这事儿可就定下了,明天是(元日休沐)最后一天,咱们明天上午吧聚仙楼怎么样”
“九叔说了算。”
二人端起茶盏,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
……
次日,何明远与崔涤先碰了个头,然后往聚仙楼去了。
只见这一日他身边跟了两个随从,每个人的个头有他两个大,腰间带着横刀。
“小远,你这是……”
何明远苦笑道:“没办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崔涤打趣地说道:“这话可不能和圣人说啊!太平盛世,朗朗乾坤,米斗不过十文,哪里来的贼呢”
何明远笑而不语,这倒不是他胆小,若是怕死,他也不会有安西之行了。
千金之子,不死于市,家财万贯,坐不垂堂,这都是非常明白的道理,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跟人换了性命。
一进店门,掌柜的赶紧迎了出来,就像见
第十三章 和解(中)
何明远转头看了看宋王和崔涤,神情中充满了疑惑,李成器笑着说道:“这是元家二郎,内弟元子修的二弟,元子齐。
“子齐,你们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元子齐刚要开口,李成器说道:“站着做什么坐下说,有事儿坐下说。”
二人随即落座,元子齐拿起酒壶,给三个人都斟满了,才抬起头来说道:“在下一直在洛阳做事,很少来长安,听说家兄与何监闹了误会,棘手的很,家父就把我从洛阳叫来了。”
待听了元子齐说完,何明远就明白了一大半儿,元离这是要丢卒保车啊!连儿子都能放弃,不得不说,是个狠人。
只见元子齐举起酒杯,说道:“这件事是我们元家有错在先,我替家父,家兄自罚三杯。”
说完,一碗接一碗的把酒吞了下去,这份豪爽果断,慷慨折节,实在不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
何明远见崔涤与宋王都把酒喝了,自己也不好不接,只好一饮而尽。
元子齐继续说道:“家父一开始本不想与何监为敌,可无奈我家大兄大嫂非要报仇。”
“什么叫报仇啊!”何明远问道。
“何监说的是,明明是张永年有错在先,怎么能把罪责都推在何监身上做生意,成王败寇,输了就得认!”
元子齐一脸的委屈,竟然在为何明远抱打不平,好像他不姓元,而姓何。
但何明远并不想让他替自己辩解,也用不着他替自己辩解,他仍旧是以挑衅的语气试探着对方,说道:“那意思是我下长安县大狱也该认了”
元子齐没想到他当着另外两个人把这事儿给竟然挑明了,一时有些尴尬,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件事……还有后来的事情,都是我们店闾掌柜做的,他这个人,用的手段一向上不了台面,我爹骂了他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听,还变本加厉,实在不像话!”
何明远第一次遇到这么油嘴滑舌的人,连他都被说的哑口无言。
元子齐再一次举起酒盏,说道:“这么多年来,给您和您的家人,都添了不少麻烦,子齐在此再次自罚三杯,谢罪!”
又是三碗,何明远静静地观察着他,这小子喝完酒把空碗亮了出来,六碗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果然是沙场老将。
所谓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此所谓哀兵必胜也。
两次谢罪,全程笑脸低姿态,生生地把何明远逼入了墙角,再加上元家雄厚的实力和宋王作保,他也不好再咄咄逼人。
饭菜入口,酒肉穿肠,元子齐乘胜追击,向何明远开出条件,只要他愿意冰释前嫌,任何条件都能答应,当然了,任何任何条件都是有限度的。
由于他们之间的纠纷都是非法的营生,不是贿赂官员就是勾结边将,不好当着这两位大佬的面明说,若是李成器听了,还不得气死,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家的天下,看着两个商贩呼风唤雨的,心里一定不是滋味。
所以他与何明远索性达成了共识,待送走宋王他们,再留下来慢慢谈。
只见元子齐对着李成器和崔涤分别拜了拜,说道:“多谢宋王与崔监作保做中,让我们两家冰释前嫌,谢仪稍会儿就送到府上。”
二人见他们言归于好,不再停留,吃了些酒,便相跟着往兴庆宫去了。
送走了二人,真正的谈判才刚刚开始。
然而再登聚仙楼,风云突变,只见四个衣装华丽,面容姣好的女子出现在楼头,纷纷福身,齐声道:“参见何监。”
声暖醉人,似乎此处不是长安,而是神都
何明远,形骸放荡,好酒及色,这一特点是元子齐在调查时得到的第一笔汇报,既有所好,那就投其所好,自然错不了。
不过何明远有个缺点,不爱占便宜,尤其是送上门的。
相比于这种危险性极大的小恩小惠,他还是觉得自己动手抢来的好点,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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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和解(下)
元子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将橘子咽进肚子里说道:“额……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怎么做,您来说。”
何明远放下茶盏,把衣服系好了,说道:“就怕我的条件,你接受不了。”
“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受得了受不了”
“张永年虽说死有余辜,可你家嫂子一直把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还有你大兄的事儿,她活着,我睡不着。”
元子齐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应道:“没问题。”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能做的了这个主”
“不就是个女子吗这有什么”
“我是说你大兄。”
元子齐笑道:“他一个废人能做的了什么主”
这话说的何明远一脸疑问,他们俩到底还是不是亲生的
“他可是你大兄啊”
“是……也不是。”
何明远明白了,他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庶出”
“不仅是庶出,还是最贱的那一个!”
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大哥既是嫡子也是长子,只要他在,我在这个家就永无出头之日,不过这还要多谢您何监,帮我除去心头一大患啊!”
这是何明远自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的门庭之争,其残忍程度丝毫不逊于外人,什么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袁谭袁熙,刘琮刘琦,哪个不是引狼入室又有哪个在大敌压境的时候去团结一致的
血液有多相似,关系有多密切,恨意也就有多深刻。
何明远当然没有感到心痛,他现在只有疑心和庆幸,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们家的弱点我还会同情趁你病要你命,不给你整死我还姓何吗
他左手托着腮,看着元子齐问道:“哦~是这样”
“是这样。”
元子齐拿起酒壶,斟满酒盏,慢慢地说道:“我爹有许多儿子,可嫡长子就我大哥这么一个,我们哥俩,长得很像,性格却完全不同。
“他喜欢文学经传,我善于应酬理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我是最适合继承家业的,可我爹还是要把家业交给他!为什么呢只因为我是庶出”
何明远愣在原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感觉此人不像是在说谎,可这种情节怎么,怎么这么像小说呢
庶子屡屡遭到正房欺压,找到机会,内外勾结,奋起反击,完成装逼打脸,傍上自己,青云直上,成就人生伟业,最后归隐田园
还是庶子屡屡遭遇正房欺压,家族落难时刻,挺身而出,巧设计谋,算计仇家,拯救家族于水火之中,完成装逼打脸,然后踩着自己的尸体走上人生巅峰
显然第二种更适合主角套路,可从他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撒谎的痕迹啊
元子齐看出了何明远地顾虑,说道:“我知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放谁身上也不会相信,搁我我也不相信,我只是想告诉上官,我并不在乎我大兄的死活,也不会为了他娘子的恩怨去与上官结仇。
“我只是觉得,与其得罪上官,碰个头破血流,不如与上官交个朋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是吗还是那句话,开个价咱们不仅可以冰释前嫌,还能永结同好,您说呢”
说着他把酒盏递在了何明远面前。
他这才意识到,元子齐才是他们家里最可怕的人,这种人缺乏操守,没有底线,有奶便是娘。
可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
他比起元子修来,人格差了千倍万倍,却是有用的鹰犬,如今高仙芝,哥舒翰,郭子仪自己的这些羽翼被朝廷纷纷拔除,正缺人手,有这么一个人上来投效,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经过再三思考,还是觉得应该谨慎行事。
他把酒盏推了回去,说道:“做了张婉仪,再给我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贯做谢罪礼,宫廷供奉就还是你们家的,往后咱们两家各走各的道,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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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尾声
(起名困难症,想不出合适的,凑合吧)
“二郎回来了”府里的奴仆走上前来,将他的马牵走。
他晃晃悠悠地走进府门,双手抚面,让自己保持清醒。
走进卧室,待看到大兄和父亲时,他的嫉妒瞬间从他的脸上消失地无影无踪,恢复了往常他那副与庶子身份相匹配的姿态。
他恭恭敬敬地走入房屋,向元离使了个眼色,元离心领神会,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兄弟和父亲前后走出房门,元子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娘子,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过活。
“姓何的怎么说”元离问道。
“姓何的说只要咱们杀掉嫂嫂,他就和咱们和解。”
元子齐没敢说他试图与何明远结盟的事情,元离可以低头,但是要他与昔日之敌把酒言欢实在做不到。
“就这一条”
元离眼中露出许多的疑惑,以何明远的性格,怎么不得敲他几十万的最起码每年宫里面的吃穿用度,怎么不得分他一半儿
身边的二儿子顿了一下说道:“还要赔他十万贯大钱!”
“还价了吗”
“砍了三万多,最后他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贯。”
元离奇怪地看着他,小声嘟囔道:“这人什么毛病”
紧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唉,为这么一件事,咱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也罢!这事儿总算了结了。”
他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件事你干的不错,钱的事我去办,人的事你来办。”
元子齐无比渴望地等待着让他接手家业的事情,但似乎元离并不着急宣布,他也努力按捺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情,想必,这件事做完,大兄就要完全退出舞台,而元家的产业也会全部由自己掌握了。
迟疑片刻,他才拱手说道:“是。”
……
……
小孩儿的眼睛从来就是最明亮的,昊天赐予的澄澈的双眼与赤红色的心如无瑕的白壁,尚未在俗世中蒙尘。
何采薇是幸运的,她阿翁造下的孽,欠下的债,一笔一笔的被她的阿爷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一一还清或者撕毁。
安平三大家族的颜值血统汇聚在她的身上,不过四岁就已经能看得出她是个美人胚子,三岁看大,或许是这个意思吧!
她抱着毬,与猫先生一起,追逐嬉戏。
何明远好好的用澡豆把身上的酒气和胭脂水粉涮了涮,原因是在他想要去给好好抱抱孩子时被拒绝了,顿时让他感到有些灰心,尤其是她娘亲那边还发出令人可恶的嘲讽,让他更加懊恼。
一路进来,他不是这儿嗅嗅,就是在那闻闻,生怕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玷污了自己的这块和氏璧。
虽然他也知道,在外面玩女人是不对滴,但是,这个习惯也是改不了滴。
古语云:食色性也。
古语还云:民以食为天。
这么一想就平衡了不老少,然而这种鬼话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孩子。
当他出现在面前时,采薇二话不说,拖起猫先生的尾巴向娘亲那边跑,一边跑一边说:“爹爹臭!爹爹臭!不能抱采薇!”
何明远一把将她和那只猫一同抱入怀中,采薇立刻捏住了鼻子,转头头去却斜着眼偷偷看着他。
他几近哀求地说道:“爹爹身上已经没味道了,不信你闻就一下”
在他卑微的态度下,小采薇这才冒着危险嗅了一下,待确认了安全无误,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何明远把猫放了下去,抱着孩
第十六章 字句叫人死
自从元子修被废,张婉仪整日以泪洗面,先是父母,后是郎君,能够保护她的,都受她连累,非死即伤。
字句叫人死。
在坊间飞闻的重压下,她也渐渐由怀疑转为了相信。
婆家更是将其视为将自家拖入泥潭的丧门星。
尤其是元老夫人,自己的儿子废了双腿,躺在榻上依然对这个丧门星恋恋不舍,跟中了魔咒一样。
对于她的恨意,元老夫人更多来自于他的儿子如今难以继承元家大业的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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