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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炸鼎丹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菩提灯下

    “哦说说看。”那白衣女子挑了挑眉,露出一点兴趣。

    “这香料我就不必说了,想必能在前辈这里报上名号的人都闻得出,我只说众人都闻不出的。”徐愿作揖道,“前辈此香与‘神女无情’极为相似,唯独在将众香料浸入蔷薇水的时候,在蔷薇水中不小心落入一滴眼泪。”

    那白衣女子神情诧异,打量徐愿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你说说看,是什么样的眼泪。”那白衣女子明显有些紧张,她的手指握住椅子扶手,指甲都深陷入木屑之中。

    “对众生的悲悯,对未来的茫然,还有对最后一丝可能的喜悦,最后还有一点……”

    “不必说了。”那女子猛地站起身,“这已经足够了。”

    她细细地盯着徐愿瞧,然后猛地扭头避过徐愿的视线。

    “你要什么香料”她低头摆弄着算盘问道。

    “黑角沉二两,麦麸炒赤色的小郁金三分,麝香一钱,丁香一钱,白蜜一钱,茅香半钱,细辛一两五钱,零陵香一钱三分……”徐愿实诚地答道。

    “日后你需要香料直接来取即可。”那白衣女子霸道地打断徐愿,干脆利落地说道。

    徐愿有些懵,这是免费的意思

    她愣愣地看着那白衣女子,似乎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耍她。

    白衣女子因徐愿的不信任有些恼怒,一甩衣袖就要回到后堂。

    徐愿猛地叫住,急匆匆地说道:“我还需要虹吸虫一对和巫山上特有的朝暮灵草。”

    那白衣女子脚步顿了顿,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道:“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对不对”

    徐愿有点尴尬,白衣女子刚刚给她提供金字vip全免服务,她就狮子大开口,讨要人家的限量商品,有点占便宜的嫌疑。

    “我……”徐愿刚开口解释,就听到那白衣女子清冷的声音说道:“可以,但是我要你真正来一趟巫山之巅,你答不答应”

    徐愿又是一愣,巫山派相中她了要挖兰宫的墙脚了

    她徐愿不过一个小白,她还没这么自恋。

    “为什么”

    对白衣女子这种话只说一半的人




第十五章 闯宫
    夏昱等三人急火火地冲出临安城,来到城郊空地,夏昱猛地喊道:“雪糖!”

    三声过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怡的小白脸早就蹭花了,他用袖子随手一抹,啼笑皆非地问道:“你叫雪糖做什么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吃的。”

    夏昱憋屈地说道:“不是吃的,那是我的飞马!可是我与它的契约才签订不久,我灵力不够,叫不动它!”

    何怡一听到“飞马”,不由打量夏昱几眼。

    与飞马结契,非富即贵,徐愿怎么勾搭上的,那五十两不会就是向这小姑娘借的吧

    徐愿没心思听何怡与夏昱碎嘴,她扫视着残阳如血的天空,心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绝影!”徐愿在心底暗暗呼唤道,“绝影!”

    她感觉到心底某一处暖暖的,仿佛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突然上空传来一声嘶鸣,一匹雪白的飞马在天上盘旋。

    “雪糖!它真的被我叫出来了!”夏昱急匆匆地跑过去,但是飞马却停在徐愿手边,任凭徐愿抚摸。

    徐愿渐渐想起一些零星的碎片。

    同样一个身穿红袍烈焰的女子,腰间别着一把长箫,笑盈盈地从自己手中接过缰绳。

    “殿下,你这马就赐给我了不后悔”

    那声音与夏昱相近,但是却更清冽,如同泉水叮咚,飞泻而下。

    “不后悔。”徐愿这样答道。

    “那行,不过我不会切断殿下与绝影的契约,我骑术不精,万一哪天绝影不服我了,殿下还能救我一把。”那女子调笑道。

    “就知道投机取巧。”徐愿评价道。

    “殿下,这叫趋利避害。不说那么多了,殿下,来比一把!”那女子翻身上马,猛地一拉缰绳,宝马长啸,一骑绝尘,腾空而起,而马背上的女子,笑声阵阵,长发飞扬,迅速缩成视线中红色的一点。

    “夏晏。”徐愿丹唇微启,吐出这个名字。

    夏晏,夏家大小姐,原身的伴读以及最好的朋友。

    “什么”夏昱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什么,”徐愿从原身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拍了拍绝影,“上马,走起!”

    三人骑着这匹飞马,腾空而起,向兰宫飞去。

    何怡第一次乘坐飞马,被飞马的高度和速度惊地连连尖叫。

    “不行我晕高,我要吐了!减速!立刻减速!”何怡此时的脸色比自己画得还要白。

    夏昱在疾风之中狂笑,大喊道:“土鳖!你就是一个土鳖!竟然连飞马都坐不了。”

    徐愿牵着缰绳,远远看到兰宫的山门,不断催促绝影再快一点。

    兰宫,椒丘之上。

    一道狂风骤起,秋水剑出鞘,原本暑气立刻化为肃杀之气,椒丘之上茂盛生长的藤曼,瞬间枯萎。

    魏衍站在一个男子身后,有些哆嗦,但是依旧昂首挺胸,似乎颇为自豪。

    “大哥,就是关澈这个小子跟我作对!”

    那男子的目光落在关澈身上,仿佛突然看到一只地上的蝼蚁。

    “是你与我弟弟处处过不去”魏潜的声音低沉,但是掷地有声,没有人敢不当回事。

    关澈不服不忿地眯了眯眼睛,他先是给魏衍一个鄙视的白眼,站在哥哥身后算什么能耐,然后才正视魏潜,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怎么不问问魏衍什么时候跟我过得去”

    魏潜呵呵地笑了,那笑声卷在秋风之中仿佛如死神的号角。

    “我管他做什么,他是我弟弟,他可以与任何人过不去,但是不能有人和他过不去。”

    关澈冷哼一声:“凭什么就凭他出生在一个好窝里”

    魏潜的手臂动了动,一阵寒风朝着关澈冲了过去,关澈勉强躲避过去,踉跄地跌倒在地,衣服狼狈地多出两道口子。

    “凭我这把剑。”

    秋水剑。

    魏潜五岁入道,十岁被遴选入宫,十五岁被陛下赐秋水剑,自此魏潜放弃家传至阳至烈的烈阳剑法,反而练起至阴至寒的寒霜剑法。

    当真年少轻狂,竟然敢于挑战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的时候,魏潜却真的炼成了,不及弱冠之年便被陈帝封为禁军统领,成为陈帝第一心腹。

    雁山一战,魏潜居功甚伟,甚至压倒魏老将军的功劳,成为魏家真正的顶梁柱。

    所以这把剑,象征着魏潜光辉的过去和无尽的未来,只要他握着这把剑,他就简在圣心,只要他握着这把剑,就无人与他争锋。

    “魏潜!你放肆!”一声怒吼,一把长鞭从天而降,正对着魏潜的侧脸抽过去。

    魏潜退了一步,那鞭子落在他的脚边,一时尘土飞扬,石破天惊。待尘埃落定,鞭子落下的位置,只剩一个大坑,魏潜早退到十步开外。

    常蕴收起长鞭,挂在腰间,傲然地挺立在魏潜面前。

    “兰宫中不许动手,这是规矩!”常蕴长鞭一抽,空气中爆出一声巨响,以示惩戒。

    “哦”魏潜歪着头,有兴趣地打量着常蕴,“常蕴,你还不配说规矩。”

    “魏潜,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五大圣人被陛下请去清谈的时候来,你还真能耐。”常蕴咬着牙说道,“你真以为圣人不在兰宫,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常小姐,我还真就这么想的,你能把我怎么样”魏潜非常不要脸皮地承认道。

    “那姐姐就得用执教鞭,好好教你做人。”常蕴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等常蕴话锋落下,魏潜的剑又动了。

    魏潜的剑划了一个弯,常蕴身若无骨一般,一个铁板桥堪堪躲过。

    但是魏潜的剑气才刚刚开始。

    长剑擦着常蕴面门掠过的刹那,手腕一抖,长剑改削为劈,斜斜地冲着常蕴的脖颈冲去。

    一击必杀。

    常蕴长鞭抽地,如轻燕点水,飞速退去,躲过第一招。

    魏潜并不放过,长剑一闪,如风一般追着常蕴的身影刺去。

    常蕴身轻如燕,但是燕子无论如何也飞不过风,此剑避不过,只有迎战。

    常蕴长鞭卷上魏潜的剑,猛地用力一拉,魏潜与常蕴两人就僵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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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争辉
    金牌“吧嗒”一声坠地,如同他的荣耀被一脚踩入泥潭。

    魏潜很愤怒,他觉得热血冲入他的头怒,连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一层血色。

    他弯腰拾起金牌,缓慢地在怀中摩挲,眼睛死死盯着常蕴,仿佛盯着一个必死之人。

    常蕴觉得全身一抖,寒意从心底漫上来。

    面前的魏潜气势大变。

    如果说刚刚常蕴还可以与魏潜争锋,如今他们就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是上过战场,沾过血腥的血气男儿,另一个是家中稳坐,喜欢舞鞭的英姿少女。

    最大的区别在于,魏潜,是敢杀人的。

    果然,魏潜动了。

    魏潜持着剑冲了出去,气势逼人,骇得常蕴退了一步,一退再退。

    长鞭与长剑噼噼啪啪火星四溅,数次交锋,常蕴有些吃不住力。

    魏潜的剑势猛地收回,在胸前轻盈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一道霜气横梗在椒丘之上,经久不散。

    好像不同于之前的杀机频现,这道霜气在夕阳的余辉下光彩美丽,如同落霞一般迷人。

    落霞的光辉照映着常蕴的脸,光彩照人,霜气愈发露出无害的一面。

    常蕴不解地举鞭就抽,可是她中计了。

    那唯美的落霞黏附着她,阻挡着她,似乎将她包裹起来,所有的轻功和鞭法在这落霞之中都无用。

    常蕴神情巨变。

    突然长剑划过常蕴的右手,长鞭脱手飞出,而常蕴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魏潜一剑刺中,常蕴如断弦的纸鸢一样飞了出去,而那落霞还环着她,殷殷鲜血的点缀让那霜气愈加美艳。

    “落霞与孤鹜齐飞。”

    徐愿轻声念道,果然是美到极点的剑法,只可惜用来杀人。

    下一招,自然是与之媲美的“秋水共长天一色”。

    如果两道杀招重叠,常蕴必死无疑。

    徐愿正想着如何挽回局面,这时候关澈动了。

    关澈扑到常蕴身上,就地打了一个滚,无形的霜气被关澈身上阳刚之气破除,可关澈身上也被霜气中残余的剑气割伤,零星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关澈将受伤的常蕴抱在怀里,愤怒地朝魏潜吼道。

    魏潜轻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欺负她呀,我打算欺负你,可是你躲在女人身后了,不是吗”

    关澈狠劲咬牙,回头看向常蕴惨白的脸,忍住与魏潜决一死战的冲动,抱着常蕴就往医馆跑去。

    常蕴被关澈颠簸得伤口痛,睁开眼看到关澈放大的俊脸,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你救了我”常蕴轻声问道。

    关澈咬着牙不说话,汗珠子像眼泪一样劈里啪啦往下掉。

    “闷葫芦,我最讨厌闷葫芦!”常蕴有些意识不清地说道,“不过你这闷葫芦长得好看,我还不讨厌。”

    关澈全身一颤,那句“不讨厌”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荡着,让他鼻孔发酸。

    往常常蕴是高高在上的常家大小姐,武圣的女儿,督察队大队长,立松堂第一鞭修……

    这一系列溢美之词让她如此高不可攀,让关澈根本不敢奢望,哪怕常蕴对他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关注,他也只当是贵族一时兴起的玩笑。

    但是今日,关澈认真了。

    古语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你在椒丘上护我一次,我愿尽我所能护你一生。

    “关二!小心身后!”徐愿从飞马上猛地降落,何怡第一个滚下来,趴到一边呕吐去了。夏昱飞身下马,毫不示弱地盯着魏潜。

    落霞剑招已出,秋水剑招不能藏私,否则不符合魏潜的审美。

    果然,魏潜迎天一剑劈下,秋水剑的剑光洋洋洒洒地飘散下来,仿佛下了一场星光梅雨,但是这剑光美则美矣,却暗含杀机,寒气逼人。

    关澈护着常蕴,打算死扛下这一剑。

    徐愿经脉俱损,不能动手,何怡已经吐到半死,只有夏昱,还算半个战斗力。

    “会弹《春江花月夜》吗”徐愿问道。

    夏昱抖了一下道:“弹得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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