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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言姑娘好奇,改日去宣平侯府见见就是。”

    云音说着,画风一转,“冒昧问一下言姑娘……”

    云音上前一步靠近言一色,清声道,“你可知玉公子来无京所谓何事他似乎与宣平侯世子交好”

    “嗯”

    言一色慢半拍地发出一个疑惑的音,一边颦眉细想,一边懒散地对云音道,“我想一想,他和耀世子之间的渊源有没有跟我说过……嗯,没有!”

    云音颔首,脸上的笑雍容华贵。

    言一色挑了下眉,掀起眼帘,视线笔直地落在云音脸上,“至于玉叱觉来无京的目的啊……他被我美貌所迷,追着我一路过来的,想不负责任地和我在一起,打算把我骗到手再回去娶妻,坐享齐人之美,幸好我机智,识破了他的龌龊算计,我们吵了一架又打了一架,我不舍得伤他,但又气不过,所以揍了他未婚妻一顿,然后……不用说,你也知道后来了……”

    言一色随口编了一个狗血情节,不仅如此,还给自己按了一个恶毒女配的人设。

    云音听的一愣,她想说玉叱觉不是那种风流多情见异思迁的人,但话到嘴边又憋住,因为玉叱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说不清楚。

    云音对言一色的话半信半疑,笑容得体高贵,五官脸庞明艳四射,“言姑娘的性子真是……”

    “粗暴直接……”

    言一色见云音迟疑似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忙好心地开口接了下去,话锋一转,笑道,“玉公子不在无京了,云姑娘有何打算”

    云音亦笑道,“还未想好。”

    “如此。”

    言一色站直了身子,迈步离开,“我回去了,云姑娘自便。”

    “言姑娘走好。”

    言一色带着迟聿离开,云音看了一会儿夕阳西下的水天景色,去见了阳慧长公主。

    ……

    言一色回到房里,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迟聿大长腿一迈,越到她前头,抢占了唯一一张宽敞舒适的软榻,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冰冷又犀利,准备铁面无情地审判她的罪。

    言一色唇角抿出一个假笑,眨了眨眼,不甚在意地道,“策略啊都是策略,你要知道那只是逢场作戏,不能当真,认真你就输了!”

    迟聿未言,换了一个更显黑暗霸道之气的姿势,眼神要看不看地斜睨着她。

    言一色挑眉,露出一个明媚清纯的笑,“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不喜欢我杜撰的内容”

    “孤很喜欢。”

    出乎言一色预料的,迟聿竟回应了她,不仅回应了她,还是肯定的态度!速度也很快,就在她话落的一瞬间!

    &




158 云音和淑贵妃【二】(一更)
    淑贵妃富有表现力和感染力的一切神态语气都停住。

    她脸色极为凝重地看了眼云音,一字一顿道,“本宫想请云少主帮忙,将那贱人找出来,杀了她!”

    云音端着一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不说应也不说拒绝,“我以为贵妃娘娘要亲手杀了她,为九公主报仇。”

    淑贵妃的神色霎时变的纠结复杂,压低嗓音气愤道,“陛下似有什么坚决重大的理由,要包庇那贱人,本宫没查探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甚至还要装作已经信了陛下那套说辞!本宫不能明目张胆地对寒莞下手,甚至暗地里的所有动作,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被陛下察觉……本宫说到底还是宫里的女人,背后再有人撑腰,底气再足,也不好与陛下撕破脸!这次若能用悦妃将她钓出来,除之后快,绝妙至极,但若不能,本宫便彻底没了法子……所以,本宫只能找自己信任的人求助,云少主神通广大,在本宫这儿,找寒莞犹如大海捞针,但在少主眼中,只怕是轻而易举,以云少主的实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更不在话下……”

    淑贵妃言辞恳切地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云音微笑,浑身流露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贵妃娘娘找错了人,我如今云游四方,过着舒情散心的日子,不过问任何恩怨纠纷,十公主之事,要让贵妃娘娘失望了。”

    淑贵妃一愣,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眨眼间全碎了,只余下揭不掉的阴沉悲怨,很是瘆人。

    “贵妃娘娘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天快黑了,我不在宫中多留,告辞。”

    云音话落,不欲再多说,起身,便要离开。

    阴着脸坐在主位上的淑贵妃,忽而扯起嘴角,似笑非笑道,“本宫这里有一封信,请云少主看看,你若觉得不错,本宫马上就派人送到辰砂国主手上。”

    云音脚步一顿,平静地扫了一眼淑贵妃。

    淑贵妃自袖中掏出一封外表平整精美的信。

    云音有了几分兴趣,“既然贵妃娘娘精心准备,我便如你所愿看上几眼。”

    何嬷嬷将淑贵妃手中的信取过,交到了她手中。

    云音拆开,仔细看了几眼上头内容,转手又将信交还给了何嬷嬷,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这表示她改了主意,寒莞的事还能继续再谈。

    “我要了解寒莞……拿她的画像来。”

    淑贵妃听罢,脸色转晴,叫人取了寒莞的画像,云音看过去,一眼便被她右侧鬓边下方的一点红色月牙印记吸引了。

    云音想起了在宣平侯府花园里,遇见的摔落在她脚边的青衣婢女,她当时看的分明,那婢女右侧额头至耳边贴着墨发的那一线地方,有人皮面具脱落的痕迹,露出了半个红色月牙形印记。

    与画像中寒莞的印记几乎完全重合!

    云音顿时心中有数,忍不住笑了笑,淑贵妃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已经知道人的踪迹,剩下的都好办。

    何嬷嬷还在云音身边说着寒莞的外貌体型特征,云音默不作声,任由她说下去。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一切才结束。

    天色已近黄昏,云音起身告辞,临走前对淑贵妃说道,“成交,杀了九公主的寒莞我来处理,另外……我的人会盯着贵妃娘娘将这封信送到辰砂国主的御案之上。”

    淑贵妃正襟危坐,“本宫自不会对云少主耍心思。”

    ……

    出了殿门,等候许久的音容急忙走近云音,看向她的



157 云音与淑贵妃(三更)
    云音看了眼天色,觉得有些晚,正想开口说明日再去,就见管家身后走出一个做派谨慎的嬷嬷来,她穿着宫廷规制的品级服饰,发丝梳的齐整,面容白净,眼神温柔含笑,甚是亲切。

    “云少主,老奴领命,亲自前来请您进宫。”

    她说着,见云音似乎无动于衷,心思一转,眉目间的和蔼笑意,不动声色地转为忧愁和哀求,“还请少主看在娘娘痛失爱女,悲痛欲绝的份上……”

    云音神色一软,似有动容,转身朝外走去,“何嬷嬷,进宫。”

    她叫出了那嬷嬷的姓氏,可见是认识的。

    何嬷嬷神色一喜,与长公主府的管家对视一眼,然后颔首离去,紧追云音而去,健步如飞。

    ……

    章淑宫。

    淑贵妃坐在雕龙画凤的华丽主位上,苍白颓丧,暗自垂泪,眼角红了一片,只是个被爱女惨死击垮的普通妇人,失了往日的容光焕发,张扬凌厉,如此巨大的反差,瞧着让人唏嘘。

    云音身后跟着何嬷嬷,踏入殿内,步伐优雅缓慢,淑贵妃就等着云音来,殿中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瞬间注意到,眼下云音真人到了,她第一时间就看了过去,这次她的期待没有落空,淑贵妃忍不住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来。

    “贵妃娘娘。”

    云少主微一颔首,礼貌问询,便算是见了礼。

    淑贵妃看着云音,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又笑又哭,最终还是大哭起来,但到底是宫中的女人,在这种难以有形象的时候也还顾着形象,还当得起一声美。

    云音视而不见,等着淑贵妃哭完,正要张口说话,淑贵妃又开始诉起苦来,一字一句都带着颤音,悲痛无边,怨气冲天!

    她哭诉完自己的难过和不容易后,终于进到了主题,云音这才听了几句,重点有:皇陵失火的事是她做的,悦妃是她亲眼看着被凌迟处死的,尸体最后被扔进了火海



156 色色&云音,十公主&祁东耀(一二更合并在一起)
    翌日一早,阳慧长公主派人请了言一色和云音一起到正厅内用早膳,二人没有推脱,应约来了。

    用膳时安静无声,饭后三人在座椅上看景喝花茶,每人都是一张笑脸,瞧着似乎其乐融融,没有谁格格不入。

    不过,站在云音身后侍立的音容却是一脸警惕和排斥,她今早伺候云音起身的时候,就已听说了她家主子和言一色的昨夜相遇,也知道了玉叱觉回神医谷娶妻,言一色已和他断了关系,但她对言一色的印象还是没变,一如既往地讨厌。

    迟聿和墨书两个假侍卫没有跟来,有人问,她便说了句不喜人跟着,敷衍过去。

    阳慧长公主先开始的玉叱觉话题,“知道云少主急着去宣平侯府找玉公子的行踪,本公主一早就安排好了马车,随时可以走。”

    “云少主不知云姑娘是哪家的少主啊”

    言一色故作惊讶,笑眯眯地开口一问。

    “云域云家。”

    云音也不隐瞒,磊落大方。

    言一色故作微不可察地一愣,似惊讶于她的身份尊贵,玫瑰般娇嫩的唇角翘起,却是漫不经心道,“哦,听说过。”

    她语气很是淡漠,但并无深意,她确实知道的不多,但若有人多心,便会觉得她不屑云家,傲气的过分。

    长公主不知出于什么打算,适时插了一句话,“言姑娘出身丛叶大将军府,性子直率单纯,经历的事儿少,没怎么见过世面,不太知道辰砂国的云域云家。”

    云音隐晦地扫了一眼言一色,看向长公主,笑道,“玉公子回神医谷娶妻,应该不在宣平侯府了,但长公主既已早做了准备,我也不想辜负这番好意,走一趟也无妨。”

    长公主神色讶异,却也稍纵即逝,由衷低喃了一句,“这么快”

    她似疑似定的一句话,倒是佐证了言一色所说不假。

    言一色朝云音挑眉,意味深长道,“云少主还是再去一趟宣平侯府,心里更踏实些。”

    云音不动声色,缓缓起身,“言姑娘连丛叶之君的宠妃都不屑做,又怎会甘于做玉公子的妾室你说和他断了关系,我自是相信,只是我和玉公子的牵扯要比你和他的更复杂,不做个了结我不会放弃……另外,你叫我云姑娘更顺耳些……”

    她说着,话音顿了一下,“长公主就在,你可以问问言家和云家的关系。”

    话落,她向长公主告辞,便带着音容离开了正厅。

    言一色自是懂云音临走前那句话,是在暗示她,云家和言家是死敌,云家少主和言家嫡系是不可能和谐共处的,但‘云姑娘’可以,云音让自己不叫她云少主,便有示好相交的意思。

    从血脉上讲,她是嫡出不错,但也是对言域言家没有归属认同感的嫡出,因为言治一直对自己的子女隐瞒了他和言域言家的关系,若不是三年多前,闹出了重选继承人的事,言语和言轻根本没机会知道。

    所以,在云音看来,自己没有站在言家一边的坚定理由,又和丛叶皇帝迟聿有扯不断的关系,充斥着不可预见的变数,一上来就将她和自己的关系定位在敌对上,并非睿智之举。

    言一色眼波流转,唇角勾起斜扬的弧度,几分玩味……云音这位世家少主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言姑娘,你与云少主来往,要小心些,莫要太实心眼。”

    长公主出言提醒,显而易见是偏袒言一色的,毕竟,她肯跟言明发展地下情,且两人又有了孩子,她帮着言明一致对外天经地义,也是必须和应该。

    但言一色知道,阳慧长公主和言明是同床异梦,面和心不和,蛰伏于心的淬毒獠牙蠢蠢欲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给言明致命一击。

    言一色笑了笑,“我明白。”

    她和阳慧长公主没说几句,便告辞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静等后日启程去言域。

    长公主将花茶饮尽,才在白练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白霜捧来了她之前未看完的古籍孤本,她眉眼低垂,沉心翻阅。

    小半个时辰后,白练忙完自己的事,从外面走了进来,见长公主还在看古籍。轻车熟路地过去为她捏肩,想了想,说了一些京中发生的新鲜事,长公主兴致缺缺。

    直到后面听到白练道,“长公主,昨日深夜,皇陵失火了,大火一直到天明才扑灭,悦妃为救火,抢夺皇家牌位,惨死在了大火中,陛下震怒,在朝堂勒令人务必要将此时查清楚,该赏的重赏,该罚的重罚。”

    长公主落在古籍上的视线一滞,眼底掠过一片暗光,“可查到起火的原因是什么。”

    “天干物燥,那里的宫人玩忽职守……目前得来的消息,便是这样。”

    长公主听罢,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一句,“十公主的事都安排好了。”

    “今夜便会让她混进奴婢手下的人里,后日随长公主一同离开。”

    “今夜啊……挺快了。”

    长公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未再关心皇陵的事,不过是起了火、死了宫妃,是大事,但对她来说不是大事,有什么一异常,她的人会自行处理,她不必多过问。

    ……

    云音坐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出来,并未径直去宣平侯府,而是走走停停,在繁华热闹的街市闲逛了一番,买了些好看好玩的东西,又在无京颇负盛名的酒楼吃了顿饭,闲适地喝了茶,在雅间听着琴女的曲音小憩一会儿,临近申时才离开,到了宣平侯府时,日光已有从炙热向温和转变的迹象。

    有长公主府的人报上名号,云音很快便见到了宣平侯夫人,她并未表面身份,挂着长公主的名头,开门见山便问,“听闻神医谷的玉公子在贵府上。”

    宣平侯夫人一张脸喜气洋洋的,精美华贵地像个吉祥物,说话温柔的能滴水,“云姑娘来找人你说的玉公子若在我府上,定然也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有关,我将他叫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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