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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云音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甚是莫名其妙,言序沉思一瞬,却是明白,云音笛音响起前,正是他的手下话落时,他想知道的是长公主何时离京去言域,他的手下答不上来,云音却用笛音回了。

    那段曲子名并蒂莲,并蒂,双……两日后

    言序心下有了判定,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一松。

    他转身走回房内,见言语还呆立一旁,毫不留情地将她赶了出去。

    言语早已习惯他的语气和行事,被他冷言冷语对待,心下也不觉委屈,反而冲他笑了笑,清冷柔弱,美如带雨梨花,不多言,沉默离开,关上了房门。

    言序坐回桌案上,召来一人,垂眸良久,却是只吩咐了一句话,“将目前为止的所有消息传给世子,有需要,人、财、物也都调配给他。”

    那人一愣,心下明白,一些事情已经不该自家公子管了,要全权交给世子来掌舵。

    “是。”

    那人离开,言序又召来另一人,“将十公主还活着但不知所踪的消息传到淑贵妃耳里。”

    “属下明白,马上安排人去做。”

    言序自知短短两日内,无法再对长公主的孩子下手,而一旦她离京去言域,便超出了他管事的范围,所以眼下,对那个孩子,他是置之不理的态度,但什么也不做让长公主顺顺利利地去言域,也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将目光放到了淑贵妃身上,诱使她或明或暗搞些动作,多少能给长公主添点麻烦。

    他这事做的有分寸,只将十公主还活着的消息透露给淑贵妃,未说十公主和阳慧长公主密切相关,便是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局面变的难以控制,言序还是忌惮长公主的,故而小心谨慎,以免最后得不偿失。

    多余的人都退了下去,房中只剩言序一个人。

    他浑身松下来,缓缓靠进椅背中,琥珀色的眼眸闭上,静听烛火燃烧声、风过寒啸声、树叶沙沙声……有种无事一身轻的飘然感。

    他不知何时,意识渐渐消失,一头栽入黑暗中。




151 陛下:作妖什么意思(二更)
    阳慧长公主简要地说了一遍言一色来找她并和她达成共识的情形,面对言明不时的几个问题,她也一一答了。

    说完,两人正好到了花厅。

    竹嬷嬷去请的言一色还未到,菜便也未上。

    言明在椅子上落座,清正风雅,沉稳清贵,阳慧长公主亲手泡了茶,递到他手中。

    言明心情敞朗地喝着,嘴角舒着淡笑,他没料到这趟过来接阳慧长公主,竟会有意外之喜。

    花厅内幽静清雅,两人都未作声,忽地,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正是竹嬷嬷带着言一色来了。

    言明缓缓抬头,一眼便看到了清丽绝美的言一色,她明媚鲜亮地仿佛夺了万千花物之灵,压过了锦绣山河之景。

    她身后跟着迟聿假扮的黑衣侍卫,她目不斜视地看向阳慧长公主,并不行礼,迟聿这个侍卫当然也不行礼。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呆愣住的言明,阴寒刺骨。

    言明瞬间回神,恍惚中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什么刺了一下,不动声色在花厅四处扫了扫,却一无所获。

    “长公主……多谢邀我共进午膳。”

    言一色冲阳慧长公主笑着客气了一句,她应下,随即转头看向言明,意味深长道,“此人,你可认识。”

    言一色这才看向言明,只几眼便收了目光,挑眉反问,“我该认识”

    长公主莞尔轻笑,哂了言明一句,“言家主,看来是叔侄第一次见,不能马虎,见面礼备下了吗”

    言家主

    言一色了然,昨夜大暴君说接长公主去言域的人今日到,原来是言明这个家主亲自来接,想来是因事情泄露,被宁王府知道了他的杀手锏,怕对方一路从中作梗,害了他和长公主的孩子,毁了他两三年的心血,所以才亲自过来坐镇。

    她视线落在言明脸上,正欲细细打量一下他的五官,看和言治有几分相似,忽觉背心一紧一寒,似有针芒刺了进来,她不动声色地移了目光。

    如芒在背的感觉霎时消失。

    言一色想给某人一个白眼,管的真宽。

    言明听了长公主的话后,笑起来,站起身,走近言一色,企图表示亲近,大有以长辈的姿态摸摸她头的架势。

    言一色自然是抗拒的,同时又想到言明离的太近,某人会有意见,再用那种恨不能戳死她的眼神刺她后背!

    言一色这一番脑中想法闪电般完成,她笑了笑,立即随口说了什么,言明以示有礼,停下了脚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

    你一句我一句之间,见面礼这个话题,终于被言一色成功带过。

    “那就依小轻之意,见面礼到了言域再送。”

    “嗯。”

    “你一声不吭就从宫里逃了出来,可让你父亲担心了许久,来,与大伯说说,你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言明神色温和,笑容亲切,言语关爱。

    言一色冷淡的多,虽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的日子平淡无聊,就是吃喝拉撒睡那些……大伯舟车劳顿,累了吧饿了吧,长公主可以开吃了吗”

    自己的关切未得到该有的回应,言明神色不变,看向言一色的眼神甚至更柔和了,“小轻饿了来人,上菜。”

    候在一边的竹嬷嬷笑容满面地去传膳。

    言明和长公主先入席,言一色走在后头,迟聿走在她右侧方,两人眼神无声交汇。

    迟聿:做的不错,这种自觉继续保持。

    言一色:你记住你的身份,莫要作妖。

    迟聿:作妖什么意思。

    言一色:就是瞎折腾。

    迟聿眼底飘什么,故作不懂地收回了视线。

    言一色目光一凝,难得透出几分犀利。

    咋你这是想表达:你拒绝,并且还打算作上天吗

    你给我把眼睛转回来!

    迟聿自得其乐的承受着她的眼神杀,就是不回应,少顷,瞧见已经落座的言明朝这边看过来,隐秘地屈指弹了一道风出来,吹过言一色的手臂。

    言一色心领神会,余光收回,中断了对迟聿的眼神杀,目光抬起,开启了对言明的虚伪笑。

    “饭菜闻着真香啊。”

    ……

    是日夜。

    宁王府了闻院内,一则消息送到了言序的案上,他打开,看了一眼,眸色一闪,身上阴郁冷寒之气更重。

    让人叫了言语和音容过来。

    二人来的很快,齐齐坐在他对面。

    言序视线在放于桌案的密信上一扫,“都看一眼。”

    言语不解,心下微沉,有种不好的无痕,音容神色狐疑,好奇地将那摊开的信拿过来,上面的字迹一览无遗。

    言语动作慢了,刚倾身过去,打算看密信上写了什么,拿着信的音容忽然站了起来,拔高的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敢置信和难以接受,“怎么会被阳慧长公主识破了!”

    言语心沉到了谷底,脸色难看地从她手中抽出密信,飞快地从头看到尾,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脑子一转,急忙问,“是玉叱觉吗”

    音容坐下来,颦眉反驳她,“应该不是……长公主身边怕是有懂医术的言域言家人。”

    言序面无表情,琥珀色的眼睛里一片骇人的阴冷,“是谁看破的这个算计不重要,如今,已经打草惊蛇,长公主对宁王府越发防备,除掉那个孩子难上加难。”

    言语低头想着什么,手



150 陛下:不值一提,不必赞扬(一更)
    翌日,秋高气爽,惠风和畅,明媚的日光温淡舒适并不刺眼,实在是个出游的好时节。

    言一色便打着这样的幌子,到了仙女山,进了上山庵,拎了一篮子山中野果,跳进了住持师太的窗户,言笑晏晏,啃一口野果,扯几句有的没的,一副日子无聊借以骚扰住持师太打发时光的模样,住持沉心打坐似是无意理会。

    言一色作势要走,背后便响起她平静如水没有起伏的声音,“你既如此想找人闲谈,不若到长公主府走一趟,那里人多。”

    言一色未回头,悠然迈步离开,唇角扬起清凌凌的笑。

    ……

    言一色出现在长公主府,从花廊木梁倒吊下来的时候,长公主正在摆出来的檀木桌上作画,不经意间一个抬眼,猝不及防瞧见一个倒垂的人头,心下一惊,猛地呼吸一滞,手中画笔抖了抖,墨汁滴落在了纸上。

    白练和白霜从左右两边围上来,护在阳慧长公主身前,冷声低喝,“大胆!你是何人……”

    两人疾言还未说完,便被长公主淡声打断,“无事,她不会伤本公主。”

    二人闻言一怔,对视一眼,收了狠厉之色,退回了原位。

    言一色冲长公主笑了笑,身形一个颠倒,宽袖、裙摆翻转成于虚空绽放的奇花,轻盈落地,掠水无痕。

    她微侧着身子,负手而立,玉颜,墨发,窄肩,细腰,袅袅婷婷,出尘脱俗。

    一双清眸,漆黑如夜,一汪水光潋滟透彻,闪亮地犹如盛了碎银,翻卷着柔和笑,如潺潺天水不绝,流经纷扰俗世,涤过了万千尘埃。

    她很美,且越看越美,美的惊艳绝伦,美的风华独具,美的夺人呼吸。

    阳慧长公主一时失神,早先对她疾言厉色的白练和白霜也不由傻愣。

    言一色笑意收了收,淡声道,“阳慧长公主如此自信地说我不会伤你……”

    她话音顿了一下,而后挑眉,眼尾扫过一道审视的流光,“你认识我”

    长公主回过神,早就过了耳的话此时才意识到说了什么,“本公主见过宁王府的表少爷,查了她,便知了你。”

    言一色神色间故作一怔,随即了然一笑,“那长公主一定也知道宁王府为什么针对我咯。”

    “因为你是言域家主的侄女,丛叶大将军府的嫡长女,还是两人希冀成为下一任少主的人……更是逃离皇宫如今被丛叶皇帝四处追捕的言妃娘娘。”

    言一色耸肩,两手一摊,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丝毫没有被人查个透彻后的心慌和戒备,“宁王府似乎在查长公主,暗地里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呢,这么说,长公主和我一样,如今,都在宁王府对立,有合作的立场。”

    长公主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未应,放下手中画笔,试探了一句,“你何时启程去言域”

    言一色不动声色反问,“长公主对言域有兴趣”

    “本公主不日就去,你若目的地也一样,可以同往。”

    “哦”

    “你是去还是不去”

    “长公主在变相问我愿不愿参与那劳什子正选”

    长公主不否认,“你的回答”

    言一色笑,并不迟疑,“本来是无意,但被宁王府的人三番四次算计,我恼了,便改主意,他们千方百计阻拦,我还就让他们更不如意了,偏要去正选,将继承人之位拿到手。”

    长公主闻言,笑意真诚了几分,“你的这个决定,可有告知言家主、言将军”

    “这是新鲜热乎的决定,还未来得及传信。”

    “你对言域并不了解。”

    “我就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存在。”

    “如此,你只能跟着本公主走了,因为,言域那个地方,没有人领路,进不去的。”

    言一色微讶,“这意思是,长公主有人领路”

    “自然……”

    长公主接话毫不迟疑,又道,“还是言家主的人。”

    迎着言一色探究的目光,她又说了一句,“所以,你已不必自己传信,本公主身边有言家主的人,他们得知了你的存在,自然会把消息及时传回去。”

    言一色神色越发平静,唇角笑意不变,“是啊,真要说起来,言家主和言将军的人都找我好久了,这下得知我的踪迹,定然一刻也不会耽搁,将消息传回去。”

    阳慧长公主在身后椅子上坐了下来,姿态雍容,笑容亲和,“幸亏你来的及时,再晚个两三日,本公主便走了。”

    “如此,确是我运气好。”

    长公主看向白练,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顿,先问了言一色,“你孤身一人”

    言一色摇头,竖起两根手指,“偶然结识两个身世凄惨的患难兄弟,收做了侍卫。”

    长公主明白了,这才对白练道,“给言姑娘主仆三人安排个院子,先住下。”

    言一色闻言并不反对,笑的情真意切,“多谢长公主好意,白吃白住,省了我在外头的食宿花费。”

    她说着,两手拍了拍,冲着虚空道,“下来吧。”

    她话落,便有两个英武不凡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也不知二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两人无视长公主的存在,别说行礼,连正视都没有,一前一后走到了言一色的左右,而言一色仿佛也不觉得他们这般举止有什么不妥,看向了白练,“有劳这位婢子了。”

    白练见侍卫两人未曾向长公主见礼,而言一色身为主子竟也不提醒,心下有些不快,但看长公主若无其事,便也没计较,只当他们的礼数被狗吃了。

    “言姑娘请跟奴婢来。”

    言一色朝阳慧长公主微一颔首,便随白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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