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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

     




149 陛下:你敢过分试试(三更)
    住持画好后,拿给阳慧长公主看。

    她本打算随便看一眼,就拿给白练下去查一查,但这一看,发现眼熟,仔细端详半晌,倒猜出了她的身份。

    阳慧长公主在仲秋宫宴上被言语算计了之后,告知了竹嬷嬷来龙去脉,竹嬷嬷在给言明传了信后,又让人特意去查了宁王府这位表少爷,将得来的消息尽数回禀给了阳慧长公主。

    言语被查了个底掉,言轻作为她的双胎姐姐,自然也在竹嬷嬷的回禀内容之中,所以阳慧长公主凭借画上和言语相似的脸,很快便想到了是言轻。

    她也知道言明和言治对言轻寄予厚望,希冀她能在继承人的正选上胜过言辉,所以不遗余力地在找她,而相对的,宁王府作为两人的敌对,自是千方百计地破坏两人盘算,或抓或杀言轻。

    如此,言轻和宁王府便有恩怨,而她在不知言轻身份时,便推测出她和宁王府有恩怨,这下正好对上了。

    白练见阳慧长公主看着那张人像,迟迟不作声,不由道,“长公主可是知道她是谁”

    “嗯。”

    她未当着住持师太的面说出来,而是若无其事地望了过去,“慈心,辛苦你来一趟。”

    住持师太轻轻摇了摇头,站起身打算告辞,她已是遁入空门的人,本不该卷入凡尘俗世,可十公主的事与她相关,她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才在知道有人盯上这件事情后,立即来给长公主传信。

    她已做了自己该做的,其他事情,她不必操心,也无需操心。

    住持面相阳慧长公主,正欲开口,忽地,脑海中灵光一闪,她清醒地意识到宁王府似乎打算针对阳慧长公主,而不久前,她见了宁王妃,闲聊中也提及了十公主,并且……

    她后知后觉自己可能闯了大祸,脸色一变。

    很快便将在宁王妃面前说漏嘴的事情说了。

    阳慧长公主心下一沉,脸色有点难看,她未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住持师太小心离去,并另外提及若言轻再去找她,便让言轻来长公主府找自己。

    待住持师太离开后,阳慧长公主皱眉闭上了眼,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白练语气冷凝,“娘娘,您昨夜才去了上善庵见住持师太,今日宁王妃便去了,还提及十公主,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蹊跷了,万一宁王妃是察觉了什么的言五公子指使去的,住持师太那一下说漏嘴,他得知后,必然起疑了。”

    阳慧长公主手上动作一顿,良久后,缓缓睁开眼,划过一抹阴狠之色,“本不想将十公主牵扯进来,但为今之计,稳妥起见,她只有跟在本公主身边才安全,白练,安排一下,带十公主一起去言域。”

    “另外,将本公主刻意不亲近孩子,已发觉他们阴谋的消息,透露给宁王府,让言序明白,他的阴谋算计还没成功!他最首要的任务是杀死本公主的孩子,不是查十公主的身世,莫要本末倒置!”

    “是,长公主。”

    ……

    阳慧长公主回了床上,再无睡意。

    而外面宏伟建筑的屋脊上,坐着一个裙摆飘飘的女子,她两臂曲肘交叠在一起,拢在膝头,微微抬头,望向了黑沉沉的天际,有云在飘,星在闪。

    下方屋内阳慧长公主和住持师太的话,她都听见了。

    因远距离跨障碍偷听,煞是耗费精力,她身心有些累,所以未动,准备休息一会儿再走。

    不知何时,似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迟聿悄然出现,站到了她身边,言一色转脸望了望,嘴边是惯常的笑,只是没什么精神。

    迟聿见了,伸出手,不容分说,便将她拉进怀里,两人身影鬼魅般消失,原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气息,仿佛谁也没来过一样。

    下一瞬,一队巡视的暗卫正好经过此处屋脊,未发现异常,继续按照既定的路线巡视。

    ……

    迟聿带言一色回来的很快,路上的时间里,言一色已恢复如常。

    到自己房间换了衣裙,喝了墨书准备的热汤后,她没骨头似地窝进了软榻里,没有问迟聿怎么会跟着自己,而是笑盈盈直接道,“十公主不是住持师太的女儿,这事言序也知道,并且在查,长公主打算带十公主一起去言域,这个有必要和祁东耀说一声,另外……我打算以言轻的身份,去见一见长公主。”

    迟聿坐在言一色对面,身体慵懒地斜靠在引枕上,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抬起了眼,眼睫与瞳眸一掠之间,带起细碎潋滟寒波,神色孤冷却又隐有如雪轻柔,似在跟言一色说,又好似在自说自话,“你若以言轻身份去,玉叱觉便不好陪着。”

    言一色此时正低



148 慈心与长公主(二更)
    住持师太一阵沉默,望着言一色的眼神幽深难辨。

    言一色笑了笑,“说来,住持还不知道吧宁王妃找你帮忙劝我去东宫参加选婢,不过是幌子,其实是想抓我。”

    住持神色平静,“原来你和宁王府有恩怨……这是你的私事,与贫尼无关。”

    “这话说的冷酷了啊,真要掰扯,还是你推我入火坑的呢。”

    住持一脸那又如何的表情,“贫尼还曾收留你在上善庵。”

    言一色挑眉,唇角勾起笑意,“一恩一仇,两不相欠了。”

    话落,继续放杀招,“当年,你是求了阳慧长公主帮忙,才将你的孩子送入宫中,而且神不知鬼不觉顶替了十公主的身份吧。”

    住持心下一突,面上却是一副洞察了言一色心思的神情,“你今日来的目的,是阳慧长公主。”

    言一色似笑非笑,眨了下眼,“住持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几句话就洞察了人心……只要你告诉我阳慧长公主的过往,我便将十公主这事烂在肚子里。”

    住持师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知你是被人骗了还是如何,竟听信如此离谱的谣言,阳慧长公主与贫尼曾经是有一些交情,但远不到因为贫尼的恳求,便做下混淆皇族血脉的事,你将贫尼和长公主之间的情分看的太重了。”

    言一色听罢,眸光微动,虽然知道住持师太这番话是在掩盖十公主身世的真相,但的确在理,皇族血脉不是儿戏,哪怕阳慧长公主身份尊贵,且得圣宠,要真做了用他人之女顶替公主的事,必有一个份量够重的理由。

    这个理由真的会是住持和她之间的情分吗若是,那到底是什么样感天动地的情分,才使得阳慧长公主愿意让平民之女成为公主,且在这十几年里,于暗处照顾,一帮再帮尤其是这次,她还从无忧皇手中保下了十公主,想来,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若不是,那就是阳慧长公主有她自己的理由!所谓因和住持姐妹情深,所以才应住持请求,将她的女儿变为公主——不过是幌子。

    言一色心下想着,眼神却故意流露出迟疑之色。

    住持师太紧绷的心松了一下。

    言一色手撑着下巴,眼帘微垂,眉头皱起,似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住持师太闭上了眼,自以为危机过去,盘算着等言一色一离开,就趁夜亲自去一躺长公主府,将今夜这事告知她!

    同时心下也在思虑,言一色为什么要查阳慧长公主的过往。

    她正想着,耳边就响起了言一色的声音,冷沉中又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气恼,“被宁王府的人骗了!哼!”

    言一色说罢,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盯着住持师太,“看你不像说谎,暂且信你……大发善心说个消息给你,宁王府好似在查十公主的事,信不信由你!好了,我走了!”

    话落,她便从窗子溜了出去,眨眼间消失离开。

    住持师太静默片刻,缓缓睁了眼,目光不复清明平和,而是似有复杂情绪交织,朦朦胧胧,像一团雾。

    她起身,脱下灰扑扑的法衣,换上一袭黑色女子衣裙,又蒙了面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中。

    ……

    她离开院子,离开上善庵,身影没入黑漆一片的山林中,下了山。

    言一色驻足在纤薄脆弱仅有一线粗细的树梢上,平静悠长的视线穿过浓墨黑夜,落在了住持远去的身影上,唇角翘起,身形一虚,没入暗夜中,追了上去。

    而她离开前的位置上出现了迟聿的身影,他负手而立,气息内敛,如风如夜如空气,与茫茫天地浑然一体。



147 色色:住持,来,莫要客气(一更)
    言序回到自己院中,召了人来,吩咐去查十公主的身世,上善庵住持、赵常在和悦妃都在被查范围之内,而长公主府那边,不仅让人关注着暗处那孩子的生死,还让人仔细暗查有没有十公主的踪迹。

    言序之所以查找十公主,是察觉出她对阳慧长公主的意义重大,不免存了拿捏住她的心思,万一日后长公主发现其亲子之死是宁王府之人下的手,对宁王府展开疯狂报复,他掌控了长公主在意的十公主,就等于多了一个筹码。

    言序久久坐在书房的灯下,忽而,一名下属出现在他面前,一板一眼回禀道,“主子,南少主回信了,说已将玉叱觉在无京的消息传到了云少主手中,云少主不日就会抵达。”

    言序幽幽抬眼,奇异的琥珀色双眸冰冷漠然,隐隐闪过几分阴戾之色,他神情未动,淡淡‘嗯’了一声。

    ……

    回到鸿雁山庄的言一色,用了晚膳便在软榻上小憩起来,但未一直小憩下去,而是在夜黑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醒了,和迟聿说了一声去上善庵,抬脚便离开了。

    迟聿坐在桌案前看不知哪儿来的密信,没有说话更未阻拦,只是在言一色走后不久,将信纸甩手一射,擦过几盏烛火,眨眼间灰飞烟灭。

    他俊脸清绝冰寒,不紧不慢起身,悄然跟了上去。

    ……

    暗夜深深,月光皎皎,上善庵的住持师太与前几日一样,这个时候依然未睡,而是在月色下静然打坐,岿然不动犹如一座雕像,半点不像个活物。

    房中禅香圣洁清远,渺渺如烟,置身其中,仿佛能洗涤人心中的烦忧和恶念。

    吹进窗内的夜风送清新之气,也送寒凉之意,但并未能影响住持师太分毫。

    忽而,一种奇异的香气混进夜风飘了进来,因为太过突兀,住持师太再做不到无动于衷。

    但她依然闭着眼,心中念经之声不断。

    “更深露重,住持师太清修辛苦,来尝尝山下香喷喷热乎乎的荷叶鸡!”

    清甜带笑的声音蹿入耳朵,仿佛那人就在对面。

    住持师太心中一惊,来人是谁悄无声息便接近了她,若非来人出声,她还察觉不到一丝一毫!

    她倏而睁了眼,就见一张绝美清丽、犹如梦幻的脸,带着灿若星光的笑,映入眼帘。

    住持师太心头一梗,是你!

    言一色手弯上挎着一个篮子,笑眯眯挤到了住持师太身边,坐下,三下五除二打开油纸包,大方地将鸡腿递过去,“住持,来,莫要客气。”

    住持师太早已定了心神,面上一派清风朗月平和无欲之色,“贫尼只吃素。”

    言一色眨了眨眼,‘啊’了一声,“我忘了,早知道给你带几个素包子,没办法,只能我自己吃了。”

    然后,她就坐在住持师太身边,慢条斯理却以不亚于风卷残云之速,吃了大半个鸡。

    香飘四溢,卖相诱人,又是寒凉孤独之夜,五脏庙应景的空虚寂寞冷。

    闭眼不动看似念经的住持师太,唇角动了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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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那个孩子(三更)
    迟聿与她所想不差,又一想早前墨书向他回禀的更为具体的消息,神色沉凝,眼角一点锋锐明光,“据孤的消息,阳慧长公主不像是被人逼迫,而言明和她的这件事中也没有第三个势力不俗之人的手笔……”

    他顿了下,思绪转过一个弯,“这一切应是她主使,孩子的父亲估计是她掌控在手里的人,下蛊还是解蛊,都是她说了算,但她既然找上孤,就意味着那男人出了什么问题,无法解蛊……她出自皇室,身份高贵,礼义廉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肯同时与两个男人有染,如此牺牲,背后必有一个异常重要的原因。”

    言一色的身子往软枕上靠了靠,神情若有所思,“两次下血蛊,两次……第一次是言明,他想掌控这个既有言家又有皇家血脉的孩子,但因他非其生身父亲,血蛊不能成功,阳慧长公主为了不露馅,所以让孩子亲爹紧接着下了蛊,血蛊成功,言明自是放心,而什么时候给孩子解蛊,自是看她心意,也很容易,但那男人却死了,或者是其他原因不能给血,就造成了如今让她困扰的局面……对了,那孩子喝血是一月一次吧不喝会死吧照你看,那孩子还能活多久”

    迟聿毫不迟疑道,“两三个月。”

    言一色心下一叹,她默了默,抬头又道,“言明是准备在不久的正选大会上,给那孩子少主之名,这会是阳慧长公主想要的吗她有意图谋言域言家但若是此,她为何不怀一个真正有言明血脉的孩子,这样才是名正言顺,也不怕日后被发现,反而大费周章玩偷龙转凤的戏码,还留下一个抹不去的把柄……”

    言一色垂着眼帘细想,手指点点下巴,忽而,动作一顿,她抬眼望向迟聿,幽幽道,“莫非,她和言明有仇”

    迟聿缓缓应声,“是个方向,回头让人去查。”

    言一色点点头,同时脑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心中划过一个念头。

    她唇角勾起一个难解其意的微笑。

    ……

    迟聿和言一色离开后,阳慧长公主坐在房内软榻上,迟迟没有离去,神色间一片疲累。

    竹嬷嬷抱着小公子从密室里上来,站在了离她稍远的地方,慈祥的面容上几分忧色,感叹道,“老奴知长公主因家主给小公子下血蛊一事,心中沉痛难过,与家主有了几分隔阂,但家主是言域之主,不能只顾私心,他如此做也是被几位长老所逼……还请长公主相信家主,待过几年时机到了,家主定会清理了那些人,到时定然会给小公子解蛊!您也听到玉公子的话了,就是他强行解蛊也要三五年后,您暂且就莫费心思了。”

    长公主半边脸和身子隐在阴影中,浑身散发的忧愁和难过让人揪心,她眼睛闭着,过了良久,才终于开口,“本公主是该死心了……”

    竹嬷嬷又是一叹,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想起什么,恭敬道,“长公主,家主来信儿了,三日后,请您和小公子启程。”

    阳慧长公主眼皮动了动,良久,‘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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