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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刘知府是坏人,所以他得跟着汪直,再不济他的小身板还能挡个刀。
若是笙歌知晓汪曲的想法,怕是会笑出声。
秦王政的世界,是她最后一次需要人用命相护了。
再说了,到现在了一个刘知府的刀子她还不至于招架不住。
“也行。”
“把灯挑的亮一些,好好看看这刘知府是人是鬼。”
在下人的带领下,刘知府一行二人被带到了书房。
“知府大人深夜造访,实在是稀奇啊。”
笙歌目光一扫,便知跟在刘知府身后之人是个女子。
大晚上,登一个太监的门,带着一个女子,确定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没有提前送拜帖,惊扰了指挥使,是下官之过。”
“只是下官今日听闻,指挥使大人数次提及刘府千金旺夫一事,虽说在下官看来,旺夫一事纯属无稽之谈,但既然指挥使大人信奉旺夫一说,下官自当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是小女,还望指挥使大人笑纳。”
宽大的黑衣之下,是一位身材苗条,颇有些病西子般韵味的女子。
小女?
亲生女儿就这么大手一挥送了出去?
原来,刘知府不仅仅喜欢把自己的小妾送人,还喜欢把自己的女儿送人。
既然这么喜欢送人大礼,怎么不把自己的头割下来当作一份大礼送了呢。
笙歌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面前的姑娘倒是一脸平静,也不知是认命,还是心中自有谋算。
“知府大人,难道你忘了本官的身份?”
笙歌安抚性的拍了拍汪曲的小脑袋。
在汪曲心中,刘知府是坏人,那他送来的人就更是洪水猛兽。
所以,小怪物汪曲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刘知府一口。
真当她没有听到小汪曲气的磨牙的声音。
“到了大人这一步,是何身份都不重要了。”
“历朝历代素来不缺宦官娶妻纳妾过继子嗣,而大人与那些人相比更是尊贵。”
“所以,大人既然提到刘家女旺夫旺家,下官也不求刘家女为妻,只求您把她带在身边。”
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可悲。
笙歌挑眉,真是没想到啊,穿成了宦官竟然还有人上赶着给她送小妾。
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小妾。
这刘知府还真是舍得下面子,不怕旁人笑话。
这样一比较,笙歌反倒觉得京城那帮敢指着她鼻子骂的老顽固更显可爱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三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二十九)
(二十九)
突然有些佩服京中那些老顽固,要不然下次回京的时候,给那些骂她骂的最凶的带份礼物吧。
果然啊,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越比较,刘知府这张脸就越难以入目。
“知府大人误会了,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知道本官的身份,本官是皇贵妃娘娘亲手养大,陛下亲自教学问,所以本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宦官就低人一等。”
“至于知府大人那句是何身份就不重要了,本官并不认同。”
“本官如此贵重的身份,哪里不重要了?”
笙歌笑眯眯的反问道。
语气轻飘飘的,可每一句话都想把人噎死。
刘知府:
他那话是这意思吗?
这年头,还有男子身为宦官为荣,不以为耻的?
历朝历代多少大宦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大的执念就是做一个健全的男儿,到了汪直这里就成了最大的荣耀。
他带女子前来的目的本就是让汪直难堪却又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可现在呢
“娶妻纳妾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官的婚姻大事,都是皇上和皇贵妃娘娘做主的。”
“怎么?刘知府是想越俎代庖,替陛下做一次主?”
“还有,刘知府你确定你家的千金能旺的了我汪直的气运?”
真以为她现在是个不健全的太监,就什么人都可以塞给他吗?
从始至终,笙歌的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容,柔和的就像是在唠家常。
“下官不敢。”
刘知府心中气急,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替皇帝陛下做主的消息若是传出去,那无异于就是谋反的罪名。
谁能想到这个汪直这么难缠。
早知如此,他就该细细思量个更好的法子再出手。
“是下官愚钝,妄图揣测上峰的心意,还望指挥使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下官一次。”
“今后下官定引以为戒,谨言慎行。”
刘知府一如既往的能屈能伸。
“至于小女,既然无资格做大人的妾室,那就随意做个粗使丫头吧。”
“如何处置,皆由大人决定。”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的姿态已经摆的足够低,连府上千金都送出去过粗使丫头了,总该轻轻揭过去这件事情了吧?
“刘知府,容本官问个问题。”
“你为何如此执着的往旁人府上塞女子,据本官所知,这大同府大大小小各级官员不少人后院都与刘知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也不知那些大人是如何放心的,就不怕青青草原长在自家后院吗?”
“刘知府,你还是把令爱带回去吧,本官着实无福消受,不过刘知府这份一心为本官的心意,本官会尽快告知皇贵妃娘娘,争取为刘知府求一份赏赐。”
笙歌承认,她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刘知府。
这个老家伙,藏的太深了。
并且身前又竖着太多的挡箭牌,她一来,老家伙就收起了所有雷厉风行的一面,缩进了乌龟壳里。
她不逼一把,这个老家伙怎么舍得自乱阵脚,把脖子伸出来,让她一刀砍了呢。
刘知府:
刘知府默默的带着自己所谓的爱女脚步匆匆的离开。
这次才是真正的偷鸡不成倒失把米。
谁能想到汪直这么不按套路出牌,他都卑躬屈膝笑脸相迎到这个份儿上了,竟然毫无用处。
实在是该死。
看来,他得为京城添一把火了,总指望那些言官怕是来不及了。
汪直这里一出错,那弹劾皇贵妃的还会少吗?
“为什么不收下?”
汪曲仰着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笙歌。
在所有人眼中,汪直少年英才,位高权重,眉眼如画,处处都是羡煞旁人。
说实在的,是不是真正的男子,对于汪直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了。
若是汪直松口,这天底下会有无数才貌双全的女子前赴后继。
“我觉得她没有我长得好看,我只喜欢好看的。”
笙歌一本正经的答道。
那个女子,看起来瘦弱无害,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没有她好看,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何要收。
“我这么认真的问你,你就不能不敷衍?”
汪曲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向笙歌。
那话,一听就是哄小孩子的。
“我答的很认真。”
“好好歇着吧,明天开始可就有的忙了。”
笙歌故意把汪曲的头发揉的一团糟,看起来就像是个小鸡窝。
“他要出手了?”
闻弦音知雅意,说的便是汪曲这样一点就通的脑子。
笙歌点点头。
哪怕刘知府再怎么想着忍辱负重,但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同府土皇帝,怎么可能一点儿气性也没有。
她都这么放肆了,不稍稍给她点儿教训,刘知府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刘知府表示,的确,他气的辗转反侧,就连新娶的美娇娘都难以让他开怀了。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期间,梁千户也秘密求见了笙歌,表达效忠笙歌的决心。
但笙歌并没有对外表示,而是让梁千户继续不动声色。
笙歌在这三日里,对这大同府驻军势力划分有了一定的了解。
嗯,对于大同府的士兵而言,不知指挥使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笙歌在这里做不到令行禁止。
明明令行禁止四个字,是军人最基本的要求。
无数人就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笙歌这个新鲜出炉的指挥使,似乎都有人押注,赌她多久会灰溜溜爬走。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偏偏在这个时候,瓦剌军毫无征兆的卷土重来,凶悍无比的在城外叫阵,甚至还虏了不少出城没来得及回来的平民百姓。
一时间,人心惶惶。
分明,这还没有到瓦剌军每年骚扰抢掠的时候啊。
不少百姓已经自发的前往知府门外,跪求知府大人保平安,劝退瓦剌大军,不要损坏他们的家园。
至于笙歌这个驻军指挥使,所有人视而不见,方法知府大人才是这大同府的定海神针。
在百姓们的千呼万唤下,知府大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惺惺作态道“指挥使乃皇贵妃亲荐,他不好越俎代庖。”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四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三十)
(三十)
越俎代庖?
笙歌勾唇,没想到这知府大人还是个小心眼儿。
她那天用来怼对方的话,又被原封不动噎了回来。
干得漂亮。
的确,她是指挥使,大同府的军务城防只能由她说了算,刘知府算什么东西。
刘知府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想看她的笑话,再过几辈子都不可能。
笙歌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外的散兵游勇,嫌弃的撇了撇嘴。
就这点儿人,演戏也该演的像一些吧。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知府大人如以往一般以救世主的姿态从天而降护佑大同府平安时,大同府驻军的校场响起了阵阵冲天的鼓声。
震耳欲聋,气势磅礴,直冲云霄。
刘知府不屑一顾的继续眯着眼睛享受美妾的按摩,擂鼓有什么用,搞得好像鼓越响,就有兵可用似的。
不就是擂鼓,他也会。
校场之上,新做的旗帜迎风而展,黑底金字,偌大的汪映入众人眼帘。
笙歌站在高台之上,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被长风吹的凛冽作响的军旗,总有一日,这面旗帜,会家喻户晓。
无兵可用吗?
那这是什么?
两千多兵马对于大同府驻军的确算不上多,但应付城门外那些作秀的瓦剌军不在话下。
想让她成为笑柄,名声扫地,然后连累皇贵妃成为妖妇?
倒不如洗洗早点睡儿,还能做做白日梦。
“瓦剌军滋扰大同府日久,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军人保家卫国,此战,必赢。”
“扬我国威,护我百姓。”
“我与诸位同在。”
“战。”
妥协,从来都不会是笙歌的选择。
“战!”
“战!”
“战!”
两千多士兵的声音汇到一处,震撼人心。
城中的百姓,也陷入了茫然,还有战这个选项的吗?
他们怎么不知道。
战,可以战赢吗?
而刘知府更是被惊的做起来,他都派人打好招呼了,这些兵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废物。”
刘知府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唤林同知。”
笙歌一马当先,带领着两千多士兵冲出城门,懒洋洋的瓦剌军有些摸不着头脑,说好他们只需要在城下叫阵,便能收获今年过冬的粮草呢?
直到滚烫的鲜血泼洒在面颊上,瓦剌军才知道,这次是玩真的。
只可惜晚了
在笙歌的带领下,势如劈竹,几乎全歼了前来骚扰的瓦剌军,大获全胜。
就连被虏的平民,笙歌也派梁千户暗中解救回来。
又不是打不赢,签什么协议?
笙歌干脆利落的一场仗,让大同府的百姓大开眼界。
原来,瓦剌军不是不可战胜的。
原来,他们也可以不必委曲求全的每年送上赔偿。
所以,那知府大人为什么热衷于议和?
一场大捷,梁千户和郭千户手下的士兵士气高亢,终于不用那么憋屈了。
军人的价值,必须得体现在保家卫国之上。
郭千户是梁千户的至交好友,在梁千户投诚的第二日,便把郭千户引荐给了笙歌。
这便是她两千多兵马的来源。
烹羊宰牛,美酒佳肴,全军庆贺。
对笙歌军令置之不理的士兵们,喝着这份属于胜利者的美酒,心头分外不是滋味。
这份喜悦,本来大家是可以一起共享的。
只是,他们没有选择听从指挥使。
“举杯共饮。”
笙歌站在人群中,看着各式各样复杂的神色,坦然的笑着。
为将为官者的勾心斗角没必要用在普通士兵身上。
身为军人,对于沙场,对于胜利,就会有天然的渴望。
这份渴望和血性,一旦被点燃,那自然就会自发的跟随着她的脚步。
毕竟,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指挥使。
不着急,来日方长嘛。
笙歌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皓月之下,清风拂面,篝火映目,这是在京城体会不到的畅快。
她喜欢无拘无束,洒脱自在。
笙歌这边载歌载舞,而刘知府则是怒火中烧,盛怒之下不知砸坏了多少瓷器。
“两个千户投诚,你竟然半分示警都没有,全盘计划,就毁在听信你之言。”
“废物。”
刘知府想起前几日,林同知信誓旦旦打包票说军中一切事务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绝对不会有疏漏。
这就是所谓的一切尽在掌握?
若不是他还有几分剩余的理智,砸坏的就不是满地的瓷器,而是林同知的脑袋了。
林同知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跟在刘知府身边这么久,他从来没见刘知府如此暴怒过,仿佛一切都游刃有余。
他也不确定,刘知府到底是他的愚蠢气坏了还是被汪指挥使的不识时务气到了
并且,他还不敢问。
“知府大人。”
林同知还打算狡辩一下自己真的尽职尽责了,就被打断了。
“闭嘴。”
刘知府眼神狠辣冷漠。
城中百姓的猜忌,尚在可控之中。
哪怕军中的人心,也不是不能继续收买。
他现在为难的是那些死去的瓦剌士兵该如何交待。
因他之过,瓦剌士兵死伤千人,成就了汪直的首战告捷。
瓦剌人会放过他吗?
他不敢想,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能消了瓦剌人的怒火。
这些年,他已经把瓦剌人的胃口养大了。
“最后一遍警告你,管好手下的人,再有下次,你便以死谢罪吧。”
他可以接受愚蠢忠心的人,但接受不了如此愚蠢的人。
事到如今,竟然还想着找借口推卸责任。
也不知道这个蠢货,他当时是怎么选的。
“滚。”
话音落下,林同知颤颤巍巍的往外走去,显然是被这样的刘知府吓到了。
他害怕,但却已经猜不到刘知府暴怒理由。
不过就是一场胜利,至于吗?
大同府的格局,又不会因为汪直一场小打小闹的胜仗改变。
但是,这话他不敢在刘知府面前说。
多说多错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而酒过三巡,吹风醒酒的笙歌也光临了刘知府府上。
只不过,没走正门,而是一本正经的坐在了屋顶背光阴暗的角落。
屋顶上看到的风景,别有一番趣味。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五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三十一)
(三十一)
不过,那些被摔碎的瓷器蛮可惜的。
看成色,都是珍品,日后放在博物馆,都是极好的。
可惜啊。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年纪这么大了,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笙歌看着房间里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刘知府,颇有些担心道。
岁数这么大了,还沉不住气。
不作死,就不会死。
越造作,死的就越快。
这个道理,刘知府竟看不明白。
夜渐渐深了,刘知府命下人打扫干净书房,置物架上的瓷器焕然一新。
刘知府去而复返,呆呆的坐在书桌前,就好似是在等什么人。
笙歌凝眉,这老家伙见她都没这么慎重。
差评,连真正的大佬都分不清楚,是她没有大佬气质吗?
笙歌拧着眉,因为军中烈酒,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眼里亮晶晶的。
不出意外,她要又要立功了,像她这么聪明能干的臣子哪里找。
证据嘛
又不是找不到
之所以放任刘知府春风得意了这么久,不过就是因为她在大同府还没有站稳脚跟。
在大同府的军民心中,她只是个天降外来者,是个毫无用处只凭出身的无用宦官。
而刘知府是这大同府的守护神。
那个时候她对刘知府出手,旁人只会觉得她在靠着权势恃强凌弱排除异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
总得让大同府的百姓知道,对付瓦剌并不是只有不停求饶赔款赔粮这一条路。
有人怀疑刘知府时,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等啊等,夜越来越深,就连虫鸣鸟叫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终于,两位行色匆匆的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书房。
衣着打扮,像极了明人,但一出口却是瓦剌语。
在笙歌面前总以笑面虎的形象出现的刘知府此刻战战兢兢,不停的解释认错,紧接着保证日后给予瓦剌的利益只会多不会少。
在刘知府的安抚下,那两名瓦剌人恶狠狠的丢下一句“再有下次敢戏耍瓦剌军,那瓦剌军就大军压境,毁了这座千年古城。”
“还有,你们这位新任指挥使的人头就做赔罪的诚意吧。”
笙歌挑眉,口气好大啊,真当这个大同府只有刘知府一人?
还想要她的人头
在两名瓦剌人趁着夜色,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出城时,笙歌如同鬼魅一般出现。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你们说,对吗?”
“说实在的,知府大人已经厌倦透了被你们瓦剌威胁,你们的贪得无厌更是令他气愤,所以你们半分自觉都没有吗?”
“刚刚被耍,又上赶着找上门送死,该说你们什么好呢。”
“大同府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既适合养老,还适合做个风水宝地。”
笙歌着实有些搞不懂,身为封疆大吏,镇守一方边陲,为了些许权势地位,却与有着血仇的敌人共同坑害百姓。
这种做法,算什么?
真以为每年许以利益,就能养熟瓦剌这条白眼狼?
瓦剌靠着这些利益休养生息,等到大同府的下场会是什么,并不难想象。
对于瓦剌,要么彻底打服,要么彻底消灭,归于明朝版图。
没见后世的大清,为了准葛尔多伤脑筋?
要知道,后来的准葛尔,只是瓦剌分崩离析之后,分离出的一卫。
笙歌并没有跟这两位瓦剌人再多说什么,一人一下,倒在地上。
紧接着,她一手拎一个,拎回了指挥司。
这不就是人证,至于物证,刘知府书房的暗格里那么一堆,随便找找,就能做实刘知府通敌卖国之罪名。
她要做的就是这些,至于后续事情,自然有皇帝陛下派来的人接手,她可没兴趣参与审理。
也不知道皇上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到。
按时间算,她的密信也该到京城了。
“皇上,那汪直会不会有危险?”
一手遮天的知府大人与瓦剌勾结,那汪直身处险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暂时应该不会,汪直在发现端倪之后并没有打草惊蛇,贞儿,你别担心,朕这就派人去。”
通敌卖国,足以让任何一个为君者震怒。
若不是汪直,那假以时日,大同府还会是京城的屏障吗?
“贞儿,你该对汪直有信心的。”
反正,他现在就觉得汪直就是上天赐给大明朝的福星。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交代给汪直的差事,汪直从未出错,可堪大用。
再说了,汪直又是他与贵妃养大的,忠心耿耿,大同府交给汪直镇守,拱卫京城,他也放心。
闻言,万贞儿并没有抬头,没有回应。
她养了十几年的孩儿,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和期望,如今身处瓦剌和内奸的双重危险之下,她如何不担心。
瓦剌的凶残嗜杀,对于大明人来说,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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