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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人伤到汪直。
笙歌撇撇嘴,这小破孩儿是在讲冷笑话吗?
笙歌歪头瞥了一眼汪曲,心下叹气,这眼神真的是越来越像大圣了。
只是,大圣的这份坚定是在无惧无畏的往前走,不论是破碎虚空成就大道还是无止境的走向更高的地方。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是先练练再说这话吧,要不然刮过的风听见都想停下来帮你吹干你脑子里的水再走。”
笙歌没好气的揶揄道。
这小屁孩儿,不能对他太客气,越客气,就越能胡思乱想。
小小年纪,定会早早白了头。
鹤发童颜?
应该也蛮惊艳的。
总归,她还是个颜狗。
一太监,一小孩儿,一匹马,就这样招摇过市,堂而皇之的入住了都指挥司。
幸好,都指挥司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
经过笙歌在城门口那一闹,大同府不少宦官百姓都知道鼎鼎大名的汪大太监,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同府的都指挥使,掌一地军权。
对此,笙歌摊摊手,表示无所谓,早知道晚知道,反正早晚都得知道。
笙歌刚刚洗漱整理好,下辖指挥同知,指挥佥事,镇抚,知事等属官已经在正堂等候多时了。
这些人,都是直属于她的。
可以说,她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会面,笙歌换下了鲜亮的颜色,紫黑色长袍,成熟而又神秘,为笙歌增添了几分成熟。
“见过指挥使。”
一众人拱手向笙歌问好。
十几岁,年少轻狂的都指挥使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天家空降,是为了让履历更加出色吗?
也不知这次的指挥使可以在大同府待多久。
大同府的将士,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就连府衙里随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衙役都能随意欺辱。
这边陲,守的实在憋屈。
一到冬季,瓦剌军就打着借粮的名义强取豪夺,打,他们打不过。
反而每一次都是知府出面劝退瓦剌士兵,然后还大同府百姓近一年的安静。
至于如何劝退的,他们也不知。
反正在大同府的百姓心中,驻军就是混吃等死的废物,保不了家,护不了民。
而知府大人则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敢于直面风险与残暴凶狠的瓦剌军谈判的父母官和青天大老爷。
军营之中,人心惶惶。
偷偷摸摸有多少逃兵,他们也没细算。
有多少人成了知府大人忠实的下属唯命是从,也不清楚。
还真就应了百姓们的那句话,混吃等死,得过且过。
如今,又换了一个如此年少的都指挥使。
笑话啊
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低头无声的苦笑着。
空有报国志,想着荫庇妻子儿女,偏偏成了尸位素餐的蛀虫。
笙歌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在座的十几个人,这都是大同府驻军的中坚力量。
来之前,她也搜集了一些资料,多多少少了解几分。
整顿是必须得整顿的,否则如今的大同府驻军去打瓦剌就是故意去送人头的。
这样的军备力量守卫如此重要的兵家重地,朱见深竟然能踏踏实实的高枕无忧,也是稀奇。
假以时日,被偷袭,再来一个兵围京城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这帮老油条,用当日在辽东客客气气的法子自然是想不通的。
那个时候,她是监军,要收敛锋芒。
而在这里,她要做的是收服,是震慑,是练兵。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二十六)
(二十六)
所以,她要做的是震慑。
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寒暄几句当朋友。
是让这帮上了岁数的有资历的老人们心有敬畏,还有奔头。
资料不全,也不能怯场。
大不了相面,掐指一算,好好聊聊。
“林同知。”
被笙歌点到名的是位富态至极的中年男子。
岁数不小,心眼也不少。
“本官听闻你前两年新抬了位平妻,那平妻旺夫旺家之名远播,对吗?”
当时的林同知,还只是一位从四品的的镇抚使。
短短两年,连升两级,成为了这大同府驻军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仅在指挥使之下。
一地驻军,一指挥使,两同知,四指挥佥事,然后才能轮得到镇抚使。
“都是侥幸,若论运气哪里比得上指挥使大人,不及弱冠之年,首次入仕便是正三品指挥使,属下望尘莫及。”
林同知嘴角含笑,四两拨千斤的开口。
他拜见的指挥使又不是一两个了,可结果呢?
哪个指挥使最后不是灰溜溜的离开了大同府。
这大同府的天可不是由指挥使说了算。
对于林同知的挑衅,笙歌丝毫不放在心上,爱蹦哒才更容易揪出问题,不是吗?
“不知林同知抬的平妻是哪家千金,说出来也好让同袍们沾沾光,看看能不能找个沾亲带故的。”
“旺夫旺家可是惹人稀罕。”
笙歌唠家常似的,好奇的问道。
林同知拍着自己肚子的手微微一顿,脸色顿时一僵。
“金城县暴家的遗孤。”
“暴家?本官只听说过刘知府府上有一寄居的表小姐,姓暴。”
“不知,此暴是彼暴吗?”
闻言,林同知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是。”
林同知硬巴巴的答道。
刘知府上的表小姐知晓的人并不多,却不知为何就传入了这位汪指挥使耳中。
“原来,想要旺夫就要娶刘知府府上的千金啊,多谢林同知解惑。”
“看来,本官当年执掌西厂掌握的消息还是挺可靠的。”
谈话谈到这里,已经很直白了。
就差亮堂的来一句,攀上了刘知府就是升官的捷径。
西厂
林同知如坐针毡,差点儿忘了,汪直曾是西厂提督,是圣上的耳目。
那大同府发生的事情,能够瞒得住眼前这位看似年纪轻轻却挑事能力很强的指挥使大人吗?
不行,他得去跟刘知府通通气。
“李指挥佥事。”
经过与林同知刚才那番谈话,面对笙歌的点名,在座的所有人已经下意识收起了最开始的漫不经心。
这点名,确定不是要人命?
“属下在。”
李指挥佥事猛的站起身,努力表现的态度良好。
“别属下属下的了,学学林同知的气度,坦然淡定从容不迫,坐吧,坐着聊。”
“前年腊月,刘知府与瓦剌之人谈判,刘知府钦点你带一千兵马兵护送保护左右,本官好奇的是,不战而降,瓦剌竟没得寸进尺,挥军南下?”
“这可不像瓦剌的风格啊,当年瓦剌能生擒先帝,能剑指京城,如今竟改了性子,本官和陛下对此都很是诧异。”
“陛下当时收到消息,还笑称,刘知府和瓦剌气场相合,是个福将呢。”
在京城这么些年,日复一日与那些文臣打交道,别的没学会,阴阳怪气的说话膈应人倒是越发的熟练了。
嗯,她现在就是个老阴阳人了。
李指挥佥事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他说啥?
他能说他压根儿就没有见刘知府和瓦剌将领谈判吗?
不能
“年纪大了,属下记性不大好了。”
李指挥佥事讪讪的说道。
“原来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了啊,那本官可不能落下个刻薄待人的名声,不如从明日起你就在家中好好调养身体吧。”
“为大明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也该好好歇歇了。”
“不知李佥事意下如何?”
笙歌声音柔和,笑意盈盈,体恤属下的姿态摆的足足的。
“不”
不用。
“不用吗?难道李佥事想起来了?”
笙歌故作惊喜,追问着。
李佥事:
“那多谢指挥使大人体恤。”
李佥事咬牙切齿的谢恩。
只是回家养身体而已,待指挥使走了他依旧是正四品的佥事。
笙歌眯着眼睛,笑意真实了几分,又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啊。
“不知林同知的身体可”
还不等笙歌开口,林同知就忙不迭的说道“我身体好的很。”
“可惜了”
笙歌叹气道。
在座的所有人:(?????)
这句可惜是什么意思?他们好像不太理解。
“那既如此,梁千户,就接了李指挥佥事的位子吧,可有异议?”
梁千户便是那位络腮胡子,看起来粗旷不已,跟大同府城墙气质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这不符合规矩。”
李指挥佥事着急忙慌的跳出来。
在家修养和被撸了官职旁人代替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这位汪指挥使出手要不要这么狠。
“规矩?”
“本官离京时,陛下给了我大同府军中一切事宜皆有我决定的权力,你若是不信的话,本官可以去向陛下讨一份圣旨。”
在座的有沉默了,圣旨那玩意儿也是想讨就能讨的吗?
为什么,他们总会觉得这位指挥使大人是在显摆他得陛下宠信呢?
好吧,忘了宦官的基本生存技能就是察言观色讨人喜欢了。
“所以,明日起,梁千户就是梁指挥佥事了。”
笙歌拍板决定道。
“属下自知能力有限,千户已是极限,不足以接替李大人的位子。”
令笙歌没有想到的是,络腮胡子男人竟然拒绝了她的委任。
笙歌凝眉,略作思量,便也没有强迫。
她大抵是知晓这位梁千户的想法和担忧了。
能力有限什么的,都是托词。
梁千户不知她到此的目的,所以想着明哲保身,不想牵扯到所谓的派系争斗之中。
之前的都指挥使得多没用,竟然让军中的这些人如此的忌惮刘知府。
“今日的见面就先聊到这里吧,等哪日本官想起些什么再聊也不迟。”
“梁千户,留下。”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一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二十七)
(二十七)
再一次被点到名字的梁千户表示,他其实并不想留下。
“因为刘知府?”
笙歌直截了当的开口。
梁千户看向面前这个身材看起来修长瘦弱年纪轻轻的指挥使大人,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是,也不全是。”
他不怕牺牲,但他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梁千户,本官可不是之前来去匆匆的指挥使,这点你放心。”
“我会常驻大同府练兵,至于练兵的目的”
笙歌的手指在地图上直指瓦剌。
“要不然陛下怎么会煞费苦心的让我一个宦官千里迢迢来大同府。”
“身为军人,有保家卫国的热血,又应有荫庇妻儿的职责,我看得分明,你热血未凉。”
“至于刘知府的事情,不着急,徐徐图之。”
“你先回去想想吧,本官也不逼你,三日时间,要不要赌一把,想清楚了再给本官答复。”
“记住,只有三日。”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清楚,至于梁千户的选择,她反倒不是特别执着了。
她的大棋,总不至于因为梁千户一人,棋局就此停止。
待梁千户离开之后,汪曲从屏风之后出来,一边为笙歌换茶,一边皱着眉头开口。
“何须这么麻烦,你那般神通广大,把碍事碍眼的快刀斩乱麻除了就是。”
他着实是不愿意看着汪直为这些琐碎的事情劳心劳力。
笙歌只觉得满头黑线,这小破孩儿杀性怎么还是这么强。
“这是哪儿?”
笙歌指着脚下的土地,问道。
“大同府。”
“大同府是大明境内,大明有大明律例,既身处大明,就该入乡随俗,行大明事。”
她的确是在不停的崩剧情,崩人设,但她依旧在剧情和自由之间小心翼翼的找着平衡点。
每个时代,都该有属于每个时代都生存法则。
她倒是可以随心所欲,凭着一身通天彻地的能力移山填海心想事成,可被她过分拔苗助长之后的时代真的可以良性发展下去吗?
不一定。
所以颠覆整个时代,不是她一个任务者可以完成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人民才是历史变革根本推动力量。
她不配。
笙歌的认知在无数次的穿越中反而越发的清晰。
“汪曲,我并不觉得刚才处理事情是一种麻烦。”
“若我刚才不由分说除了所有看着碍眼的人,你以为结果会好吗?”
“那些人会把这笔债算在贵妃娘娘头上。”
“还有啊,汪曲,再碍眼,也是一条性命,该死与否不是由我们看着是否碍眼决定的。”
笙歌有些发愁,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掰正汪曲的三观。
可以强势,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不能随心所欲杀人辱人啊。
这样一来,与汪曲所仇恨的那帮人渣有和区别。
问心无愧这样的词,更不能让汪曲作为至理名言。
要按汪曲的心性,都杀光可能依旧觉得问心无愧。
慢慢来吧。
笙歌叹着气,揉了揉汪曲的小脑袋。
这个小破孩儿,实在伤脑筋。
按理说,杀性重的人更不该带着上战场经历杀戮,否则杀性只会越来越重。
可送回京城,她又不放心。
难啊。
“汪曲,有罪之人,该论处的我都会一一论处,不会姑息。”
该死的死,该罚的罚,该罢的罢,该关的关,哪能简简单单一句都除了解决。
汪曲感受着头顶的温暖,听着笙歌的话,似懂非懂,但也在认真的思考。
不是不可教,是得耐着性子慢慢教。
总不能她真的亲手带出来的娃儿从小怪物变成大魔头吧。
在梁千户犹豫不定,他心中热血的确尚未熄灭,他想将瓦剌军赶的远远的,他生在大同府长在大同府,从军想护大同府百姓安宁。
可,要赌上妻儿的性命吗?
以前跟刘知府做对的都是什么下场?莫名其妙失踪的失踪,穷困潦倒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被莫须有罪名关押的关押。
他不怕为国捐躯,烂命一条。
可妻儿呢?
他卷入这次派系之争,若来自京城中那位天之骄子撒手离开,又是扔下一堆烂摊子呢,那么等待他们一家的就是灭顶之灾。
可指挥使说他来大同府不是为了为履历镀金,是真的练兵办实事,打瓦剌。
赌一把吧,不赌心头总有一口气憋屈着,让他喘不过气。
身为军人,本就该有野心和铮铮铁骨,要不然背着军人之名行着苟且偷生之事,算什么军人。
梁千户一咬牙,旋即决定好上笙歌这条贼船。
但,他必须得悄悄安顿好妻儿。
梁千户在思量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把妻女送出大同府时,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双双把家还。
只是,这个家都是刘知府的家。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
林同知纳了在刘府寄居的表小姐,而李指挥佥事则是收了刘府送出去的小妾。
这年头,妾通买卖。
虽说单论官职高低,刘知府只是正四品,而林同知已是从三品,李指挥佥事也是正四品,没必要仰人鼻息,可谁让这大同府的天就是刘知府一手遮着呢?
他们爬的这么高,离不开刘知府的推波助澜。
“知府大人。”
两人一见刘知府,立刻规规矩矩的问好。
“嗯?”
“谁让你们这么大张旗鼓过来的?”
刘知府凝眉,一脸的不耐。
当初选这俩人就是看着蠢点儿,好掌握,可这是不是太蠢了些。
新指挥使刚刚到任,他们两个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知府府上。
搞笑呢?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对视一眼,顾不得请罪,由林同知把刚才的谈话内容和结果告知了刘知府。
“来者不善啊。”
刘知府摩挲着手上硕大透亮的玉扳指,喃喃说道。
“不过那姓梁的千户倒是识时务。”
“不为本官所用也无所谓,做个睁眼瞎事不关己也不错。”
“我们新鲜出炉的指挥使大人是在给你们下马威啊,这么一番惊心动魄的谈话过后,这军中大小官员哪个还敢怠慢他。”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八十二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二十八)
(二十八)
不愧是皇贵妃和圣上辛辛苦苦亲自教养大的人啊,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
年轻人,心气高是好事儿。
可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不要说汪直还只是个宦官。
总归只是小人得志罢了。
他就不信京中那些自命清高自认不凡的文官阁老能心甘情愿看着一个宦官蹦跶的这么欢实。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待京城乱翻了天,陛下和皇贵妃娘娘自顾不暇,汪直就是想不回都难。
“李佥事,你莫要着急。”
“既然指挥使让你歇息,你歇着就是,正好趁着假期好好享受下天伦之乐。”
“这个你收好。”
刘知府示意一眼,旁边伺候的小厮立刻碰上一排银锭子递给了李佥事。
“你放心,佥事的位子早晚都还会是你的。”
有了刘知府的这句话,李指挥佥事惴惴不安的心落在了肚子里,欢欢喜喜的接了银子。
拿着银子暂时休假,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儿了。
“至于林同知”
“先不管指挥使那是试探还是敲打,亦或者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都别自乱阵脚。”
“既然指挥使如此心心念念旺夫旺家之事,那本官听闻此事,自然要为上峰排忧解难。”
“这件事情,你们就别管了,我来解决。”
“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看好各自手下的兵,那些兵只能听你们的令。”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在军营中受挫,总不能也来问罪他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知府大人吧?
受点儿委屈,就灰溜溜回去告状了。
不得不说,刘知府打得算盘很好。
空降本就难被信服,难以收拢将士,更不要说还有不断兴风作浪的。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相携离开了知府府上,脸上的凝重早已消失不见。
“你说,知府大人那句为上峰排忧解难是什么意思?”
“或许可能是给汪指挥使也送个女子?”
“给太监送女子,看得到吃不到,知府大人当真是好手段,杀人诛心啊。”
“也不知道指挥使那稚嫩的笑脸被气哭是什么模样。”
“有一说一啊,汪指挥使那张脸是真的让人上头。”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嘀嘀咕咕了半天方才各自上了马车。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同知和李指挥佥事找刘知府,在笙歌的意料之中,这一找,恰好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大同府指挥使换的勤,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作妖吧,继续作,要不然这日子得多无聊。
不过,作的越厉害,死的就越快。
就在笙歌无聊的翻看着当地的县志,越看越上头的时候,刘知府带着一位从头到脚都包裹着黑衣不知是男是女的上门拜访了。
这么神秘?
笙歌阖上县志,递给一旁困的打盹儿的汪曲,汪曲瞬间清醒。
有一说一,县志上还是记载了不少有趣之事的,而她也是紧着有趣的读给汪曲,可偏偏小破孩儿哈欠声就没停过。
她是该说汪曲听故事都能睡着,还是该夸对方睡着都不忘增长知识。
“把嘴角的口水擦擦,有客人造访。”
笙歌扔给汪曲一条帕子,嫌弃的说道。
她读书有那么无聊吗?分明还是抑扬顿挫感情挺丰富的。
对牛弹琴,汪曲就是那头牛。
“梁千户?”
“还是刘知府?”
小汪曲虽说不爱读书,杀性重,但脑子还是很灵光的。
“刘知府。”
笙歌淡淡的说道。
她倒要看看对方要出什么幺蛾子,难不成是要给那两个蠢材找回场子。
“你先去睡觉,还是跟我一起见见?”
“跟你一起。”
汪曲毫不犹豫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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