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狂奔的戈耳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薄山散人
昨晚睡得好吗,夫人?彼得在她对面坐下,在她的脸上不住地窥探。
眼泪流得更凶,图卡娜没有理会,她知道斯内普不喜欢看到别人流泪,但是眼泪有时候可以变成一种伪装。她安静地坐着,没有回答。
于是彼得继续开口说道:我昨天睡得很香,床榻很舒适,只是床头的毛绒熊玩偶太大了,夜里我碰到它,那玩意儿还冒出了声音……真是吓我一跳……
它唱的歌不是很好听吗,虫尾巴?为何会吓你一跳?图卡娜抱起双臂,冷着脸问道,你是否做过什么亏心事?
不、不。彼得急忙说,我只是感觉奇怪,那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客房。
客房?那可不是客房。图卡娜发现自己地胸腔已经不再抽动,她轻声说道,那本是我和我丈夫为未来的孩子准备的儿童房,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当然没有,夫人。你因该知道我只是关心你的福祉。彼得圆滑地说,我只是还发现床边的桌子上摆着许多化妆品……
那是我的,阁楼上光线不错,我喜欢在那里化妆。既然现在那间屋子归你,还劳你帮忙把我的东西拿下来。图卡娜在心中将一半冷笑给了彼得,另一半冷笑给了自己。没有人能帮她,西里斯不能,斯内普亦然,她孤立无援、无枝可依。
彼得无耻地连声告罪,当然,当然,夫人,你毕竟是这房子的主人。
图卡娜转过头去,不想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和龅出的门牙,冰箱里可能还有些食物,要拿什么还请自便。图卡娜满心作呕地说。
彼得钻到狭窄的厨房中,窸窸窣窣地搜寻了一阵,拿了一段有干又硬的面包出来。他嚼着面包,像老鼠一样嘴角不断掉下碎屑,要我说,夫人,斯内普对你不好,这就是厨房里仅剩的东西了。他给你留下钱了吗?你今天靠什么过活?
图卡娜顿住了,她不会做饭,也从未因食物的问题而操心,她前些天好像一直没吃过什么东西。斯内普曾在壁炉上方留下几枚加隆,她一直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恍然大悟。但是图卡娜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她也不准备让虫尾巴知道更多事情。她放任的泪水滑落脸颊,双手握住了佩特鲁的手腕,用水意盎然的眼睛盯住他。她浑身发抖,牙根在咯咯作响。做得不错,图卡娜心说,她在翻倒巷中应付过男人,恐惧只会让她的表演更加逼真。
是的,他对我不好……图卡娜悲泣着,他……他强1奸我,他没日没夜地强1奸我。我听他的话,任他摆布,以为他会爱我,但我发现并不……我只是个愚蠢的女孩,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弄疼我、撕裂我、让我流血……
哦!虫尾巴叫道,好像为她吐露真情而震惊,他将自己的胳膊颤巍巍地放在了她的后背,潮湿而油滑地轻轻抚摸,图卡娜忍住自己胃中的翻搅。我非常、非常遗憾。他暗淡无光的小眼睛中闪烁着兴奋,他喘着气,你是个漂亮的小东西,你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不是吗?可是他不懂你的心……
图卡娜拼命地点头。
斯内普当然不会爱你,他爱的是莉莉·波特,可惜的是她早已死了……我和他曾是同学,只是学院不同,我了解斯内普,比他自认为得更多……哈哈。彼得的话语和笑声让图卡娜的心脏跳得更快。
魔杖制作者倾听自然、观察人类、丈量哲理。倾听、观察、丈量,她告诉自己,无论她将变成何人,她终究仍是个奥利凡德。
他、还有我曾经的所谓朋友们,世上多得是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在霍格沃茨整整七年,我受尽他们的霸凌……他们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头了……
图卡娜坐在冷硬的地板上,靠近彼得的脚边,她感激房子里弥散的苦涩魔药味掩盖了彼得身上令人不适的味道,她安静地听着彼得颠叁倒四地讲述着他上学时的往事,给我倒一杯水,妞儿。彼得突然停了下来,命令道。图卡娜顺从地倒了一杯茶,看着彼得沾沾自喜地饮下。
我有些饿了,你呢?图卡娜甜蜜地对他说。
啊,我也是。彼得站起身来,图卡娜满意地看着他走进壁炉,对她说道:我去买些叁明治,乖女孩。
傍晚,斯内普出现在炉火中,她殷勤地为他宽衣,指挥着魔杖沾湿了一条毛巾。擦擦脸吧,这比清洁咒更舒服些。你一脸灰土,这是到哪里去了?图卡娜挤到他的身边,用亲昵的语调说道。
不关你事。他用摄人心魄的锋利目光看了她一眼,接过毛巾清洁了自己的脸和双手,然后将之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图卡娜并无怨言,并且对此报以怯懦的浅笑。
她会表现得像一个顺从的、柔弱的、害怕丈夫的可怜女孩。在彼得·佩特鲁面前的表演给了图卡娜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她靠近他的肩膀,他垂在肩头的发丝扫过她的后颈,让她的脊椎发痒。她将他的手臂横揽在自己的腰际,指尖在他手背上游移,他反射性地想要抽回手去,但被她死死地掐住了。吃过晚饭了吗?图卡娜将气息吹在他的脖子上,这感觉就像是一种背叛。可爱的、悲惨的西里斯啊,她对杀死他的人曲意逢迎、低眉谄笑。斯内普的喉结来回翻滚,她咯咯地笑了。
不劳你心。他冷淡地说。
你怎能这样说呢,西弗勒斯?图卡娜嗔道。西-弗-勒-斯,四个音节,拉丁语语源,像是个谶语,又像是句诅咒。
我不需要太多营养。他突然在她耳边说道,他贴得很近,几乎要咬上她的耳朵,她的耳朵火烧火燎地发起烫来。他拉着她进入卧室,砰得一声关上了门,麻木不仁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放开你的手。他嫌恶地说,但是没等她放松,他便率先粗鲁地将她推开了,很难相信这是上一秒还在与她旁若无人地调情的人。
我以为这么做符合你的利益。图卡娜整理了衣袍,她仰着下巴,将脊椎拽得笔直,神情倨傲地坐在了床边。
我的利益。斯内普重复道,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他卷曲起薄薄地嘴唇,盛气凌人地说道:你对我的工作了解多少,竟然敢于妄称我的利益?我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的演技可一向拙劣,我从前就警告过你。图卡娜听出来他意指翻倒巷中的相遇,他紧接着刺耳地说:你在梦里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你莽撞、自以为是……
够了,我所知道的比你认为的更多。图卡娜突然说道,斯内普气势汹汹地瞪着她,眼中毫无疑问闪动着震惊和恶意。但是他在学校那一套在她这里现在行不通了,这里不是霍格沃茨,她想要的无非是一点尊重,我不想和你吵架,先生。
他的嘴唇紧抿,像是在寻找其他侮辱她的词汇。明智之举。但他最终如是说道。
到床头拿一瓶安眠药水。在她滑向床褥之前,他突然发话。
她打开了床头的抽屉,里面堆满了同一种魔药,她随意拿出一瓶,打开了瓶塞。药苦得让她皱起了鼻子,图卡娜小口吮呷,发现床头摆着一张女人的相片。
相片中的女子年纪不大,背后是一棵茂密的垂柳,柔软的枝条绵绵垂下,她的脸上浮现着微笑的弧度。又是一张不会动的麻瓜照片,图卡娜抚上了胸口,一张同样不会动的麻瓜肖像正挂在她颈上。
那人是谁?他爱过一个女人,她记得彼得说过,名字叫什么来着?她看看那张照片,又看了看斯内普。昨夜他没有休息,今晚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像是积攒了更多怒火。他不像一个想要妻子的男人,也不像一个爱过别人的男人。他愤怒地挥舞着魔杖,熄灭了卧室的顶烛,只在书桌前留下一盏小灯,喝完药水。他恶狠狠地说道,否则我会把你咒哑,止住你半夜的尖叫。
hp狂奔的戈耳工 Ch33Mrs.Snape
mrs.snape斯内普夫人
图卡娜
到院子里摘两片树叶,然后送到地下室。斯内普头也不回地说。
我该摘哪一种……
没等图卡娜说完,他便打断道:院子里只有一棵树。
斯内普的房屋有扇后门,图卡娜从未窥探过,也并未产生过好奇心。从后门出去是一个小小的后院,从低矮的篱后望去是一片低矮而破败的厂房和棚户,除了上升的废气和流淌的污水,并不见人烟。院中果然挺立一棵野蛮生长的绿树,树下是一小方药圃。图卡娜在斯内普床头的照片中见过这颗垂柳,但面前的树比照片中的更为高大茂密。它的枝桠疏于修剪,树冠遮天蔽日地向四面八方溢散,长长的枝条倾泻而下,在微风中飘荡。图卡娜在摘下细长的绿叶时还在担忧它是否会像霍格沃茨那棵柳树一样打人。
通往地下室的水泥台阶阴暗陡峭,树叶的边缘轻搔着图卡娜的掌心。斯内普笼罩于黑暗之中,身躯在火光的掩映下显得愈发高大瘦削,他的黑发遮盖住颧骨,给了图卡娜一个陡峻的脸侧。他不紧不慢地在坩埚中搅拌,说道:把它放在操作台上。
图卡娜依言将之在台面上码好,这树可不多见。图卡娜说道,脑中回忆着刚才置身的庭院。
确实。斯内普离开了坩埚,拿起小刀开始切碎树叶,柳树具有强大的力量,往往用来熬制最高级的魔药。我相信这一点在魔杖中也有所体现?
柳树具有疗愈功效,在圣芒戈工作的人很多拿着柳木魔杖。图卡娜回答说,柳木魔杖的治愈魔咒总是最好的。
别傻站着,女孩,帮我把蟾蜍剥皮。斯内普说道,图卡娜踟蹰了一下,清洁了双手,在操作台的另一侧发现了一筐蟾蜍。
斯内普身穿黑色衬衫,长袍被随意放置在一旁,他挽上袖管,露出了苍白而结实的小臂。图卡娜情不自禁将眼神向他左臂上的黑魔标记飘去,他的袖口在往常总是和领口一样高束,就像他的眼神和话语总是让人退避叁舍。这样的斯内普远比平时要显得亲密。这个念头一旦在图卡娜的脑海中浮现,便再也挥之不去。我不再怕他了,图卡娜心说,可是那黑色的骷髅依然让我心悸。
图卡娜头皮发麻,也不知到底是因斯内普的手臂还是那些疙疙瘩瘩的蟾蜍皮肤。她打开筐子,一只只肥胖的蟾蜍蹦了出来,向地下室阴暗的角落跳去。梅林哪!她惊叫道,仓皇中抓起一只,蟾蜍身上的黏液立即让她的手部不适起来。
斯内普轻弹魔杖,那些嗡嗡乱叫的家伙们嗖得回到了筐子里。处理蟾蜍的时候应该带龙皮手套,这是一年级的内容,显而易见你都忘干净了。他出言讽刺道,去架子上找点疥疮药水,对你的手有用。
这是个小失误,图卡娜想说,但是斯内普不会原谅任何失误,魔药在他那里可是一门密的艺术,容不下半点差错。其实魔杖制作又何尝不是如此?图卡娜想到自己顽固的外祖父,只是在心里叹气而已。
你的药圃里全是地。图卡娜小心地从筐中拿出一只蟾蜍,它的四肢强劲地挣扎着想要逃逸她的桎梏。
里面的乌头容易生虫,而地可以帮我吃掉它们。斯内普飞速地看她一眼,挑起了一侧眉毛,别想打柳条的主意,我的药圃需要遮光。
图卡娜愤怒地抗议道:我根本没有。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斯内普说,我劝你动作快一点,剥完皮之后你还有蝾螈和水蛭需要处理。你马上要准备n.e.w.t.s考试,这个暑假你还能跟着我学点东西,下个学期我不会再担任魔药学教授。邓布利多多半是找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接替我的位置,那个人没什么真才实学,无非是在社会上混出了几分名望而已。
那你要教什么科目?图卡娜困惑地问道。
拉文克劳。斯内普冷哼一声,仿佛她的学院是个贬义词,时而狂妄自大、时而妄自菲薄,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学生了——喜欢刨根问底,虽然知道自己根本得不到答案。
她立即为自己的多言而后悔,是啊,他教什么科目与她何干呢?他最好去教神奇生物保护学,她早已经不再选修这门课程了。
别那副表情,女孩,你把你所想的都写在了脸上。斯内普锋利地给了她一瞥,他将柳叶放入了坩埚中,一股诱人的清香飘了出来。
图卡娜抚上脸颊,她有什么表情?她不过是对他不再教授魔药学的做法表示认同。斯内普凭借一己之力让全霍格沃茨中喜欢魔药学的学生寥寥无几,而魔药学又至关重要,至少想要成为傲罗,必须要在n.e.w.t.s中魔药学拿到最高分才行。图卡娜猜测在斯内普执教的这些年来魔法部所招的傲罗数量有所减少,因为大家的魔药成绩普遍糟糕。
你肯定非常讨厌教书,尤其厌恶你的学生们。图卡娜喃喃地说。
斯内普突然顿住了,他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嘴角抽搐着,是什么让你得出了这种结论?他严厉地说,难道你认为我厌恶这份工作,却能在霍格沃茨里任教将近二十年?真是令人赞叹的绝妙推断。
鉴于斯内普锋利的舌头,图卡娜咬住嘴唇,不再说话,专心与手上的蟾蜍斗争。斯内普突然被烫到了手似的扔掉了搅拌棒,飞快地对图卡娜说道:照看着坩埚,不要让火熄灭,也不要烧得太旺。他捂住左臂,披上长袍,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席卷起一股气流。
他消失在地下室的门板后,图卡娜听到了向壁炉中撒飞路粉的声音。没过多久,斯内普又匆匆回来,他下巴紧绷、面容冷肃,双眼又变成了两潭平静无波的死水。他把手中的黑色礼服长袍扔给了她,低沉地说道:黑魔王想要见你。
图卡娜感到热量正从自己的血管中溜走,她用魔杖指挥着长袍匆匆套到自己身上。斯内普带她向壁炉中走去,等等!图卡娜突然阻止道。
他猛然转过头,图卡娜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能感受到他的不耐和愤怒。她拿出了口红和一面镜子,在自己的嘴唇上描画起来。
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住她,你……
这能让我不那么紧张。在他说出更多话之前,她率先说道:你不是拉文克劳,也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
她抿抿唇角,让嘴上的颜色更加均匀,走吧。她呼了口气,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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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坐在母亲的身侧,距离黑魔王颇近。他的姨母贝拉特里克斯坐在黑魔王的右手边,他们不时低声言语。黑魔王双眼中射出的红光偶尔扫过觥筹交错的大厅,每次都让德拉科紧张地低下头去,心跳咚咚得响在耳边。他钦佩贝拉、钦佩斯内普教授,以及一切能在黑魔王面前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的人。而黑魔王的左手边空出了两个位置,他不知道谁会如此大胆地让黑魔王等待。
桌上燃烧的蜡烛让每个人的脸在一明一暗中飘忽不定,家养小灵刚刚奉上第一道菜,坐在他们母子左右的人便不停地前来攀谈,德拉科拿着酒杯和母亲一道应付着他们,这让他有一种怪异的倨傲和兴奋——他们都明白黑魔王对他委以重任。从父亲入狱之后,他们曾满不在乎地叫他男孩,将他呼来喝去;如今的他们毕恭毕敬地尊称他为先生,德拉科明白面前的这些人都具有多幅面孔。
他父亲在阿兹卡班,西奥多、格雷戈里和文森特的父亲也在阿兹卡班,这全都是因为波特。但是没有关系,等他杀死邓布利多,学校里就没人能护得住波特了。他知道杀死有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之称者并非易事,但是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他已经在不停思考了。等到……等到他杀死了邓布利多那一天,何人胆敢将马尔福轻视?他会让曾经嘲讽他、轻看他的人跪地求饶、忏悔不已,就像主人做的那样。
虽然还没有在手臂上得到那份荣耀,但德拉科已在心中认定黑魔王是自己的主人。
听说波特前些日子刚死了教父,德拉科暗自叫好,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当然也应该尝尝失去父亲的滋味,虽然波特那叛徒教父的一条贱命根本不值得与他父亲的自由相提并论。德拉科深信背弃家族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餐桌上突然安静下来,黑魔王突然向长桌的另一端招手,指着自己的身侧,轻声说道:西弗勒斯,还有你的妻子,过来坐在这里。
斯莱特林院长黑袍滚滚向前走来,但是德拉科的眼神被他臂弯中所挽的女人吸引。只见图卡娜·奥利凡德嘴唇猩红,浑身上下被一条黑色绸袍紧裹,她容貌虽美,但脸色不太康健,身上也瘦得惊人,肩膀和胯骨竟在衣下显出锋利的线条。德拉科在霍格沃茨时常见到奥利凡德,但这个奥利凡德好像与校园中的那个有所不同。
德拉科看着他们屈膝行礼,然后在黑魔王的身侧落座。斯莱特林院长很照顾图卡娜,他将桌上的面包和食物放到图卡娜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虽然她一块也没有取。德拉科从未见过他的院长照顾过什么人,他在餐桌下不安地挪动了双腿。
等会儿记得向你的院长和院长夫人祝酒,祝他们新婚愉快。母亲突然放下了刀叉,向他看了过来。
谁……谁?德拉科吞下口中的朝鲜蓟,茫然地问:斯内普教授和图卡娜·奥利凡德吗?
现在是图卡娜·斯内普。母亲严肃地说。
德拉科不知所措地将眼神在斯内普教授和图卡娜之间切换,这是简直他听过最荒谬的事情。他们为什么结婚?他问。
母亲的表情就像是他犯了傻事,这是黑魔王的命令,没有人胆敢违抗。
他暂时放下心中的好奇,只是向谦逊地母亲询问:我今后该怎么对待她?
在私下,她是你院长的夫人;在学校,她是你的同学。听、看,德拉科,然后紧紧闭上你的嘴。母亲没有看他,她轻巧地切割着盘中的蔬菜,声音极低却极为严肃。
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女孩,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脸蛋好看,脑子却没用。德拉科满不在乎地说,她在斯内普教授那里捞不到什么好处,院长过不了多久就会嫌弃她这个累赘,他一向是不愿意有家累的人……
停下你自以为是的愚蠢言论,你什么也不懂!母亲狠狠地瞪视着他,她比你想象得聪明,你的院长更不是傻子。你的院长是这里最能给她保护的人,那姑娘自己深知这一点,所以我相信他们能够和谐共处。你在自负些什么?如果你还要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我只能向黑魔王告罪,求他惩罚我,然后让你提早回房。
父亲的入狱让母亲变得偏激,像是个怨妇,德拉科恹恹不快地转头敷衍起身侧之人的奉承。但是没过多久,他的姨母便和其他人起了争执,他侧耳倾听,争端亦与院长的新婚妻子有关。
……她会做魔杖,只不过丑了些、简陋了些。是贝拉尖锐的声音,我就靠她做的魔杖从德国回到了伦敦。别忘了,是我发现了她,把她带到了这里。要不是我,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人还被那老头子蒙在鼓里。我怎么会把无用之人献给主人?
她是个残次品,根本不配当奥利凡德。老奥利凡德根本没有把制做魔杖的方法教给她,那可是她自己的原话。是不是如此,斯内普?阿米库斯·卡罗大声驳斥道。卡罗和他妹妹都有一副难听的嗓门,他们的品味也总是令人生厌,但是他们与马尔福家族一向交往密切,也曾为他父亲说过好话,故而德拉科对他们虽无好感,却也并不憎恶。
黑魔王抬手阻止了他们,大厅中吵嚷的人们顿时静默起来。让我们听听她自己的说法。他轻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图卡娜的身上,她停顿了好一阵,才张开了两片紧绷的红唇,她有意直起脊背,竭力在黑魔王的凝视中维持着体面。没错,加里克从未传授给我任何有关制作魔杖的方法。她细声说着,贝拉的表情随之扭曲起来,我制作的魔杖,不过是将杖芯放入一段木头中的简单操作,知道原理的人大概都能做得出,强大与否对魔杖固然重要,但对于魔杖制作者来说,评判一支好魔杖的关键在于其是否持续、稳定地输出魔力,不能耐久的魔杖不过能解一时之急,却注定无法成为一支能够传世的好魔杖,这也是其他人制作的魔杖与奥利凡德魔杖的最大不同……
随着她的话,餐桌上私语渐起。图卡娜突然停止了叙述,双眼惶恐地瞪大了,一眨不眨地与黑魔王鲜红的瞳孔对视,她像是被黑魔王双眼地魔力吸引,像要挣脱却无法移开视线。
摄魂取念。德拉科听到有人悄声说着,他回过神来,是的,摄魂取念,贝拉姨妈和他说起过,她还教给了他大脑封闭术。主人在看她是否讲了实话。
黑魔王夺人心魂的视线如同长矛,好像要把她开膛破肚,从内到外看个明白。她突然浑身颤抖不止,两眼禁不住地翻白,像是个濒死的小兽物。
哎呦。身侧有人啧啧地说,德拉科心头发凛,这女孩的脑子恐怕要坏喽。
图卡娜不省人事地软在一侧,倒在了斯莱特林院长的怀中。他的院长面色灰绿,诚惶诚恐地向黑魔王跪了下来,恳请他高抬贵手。他想到斯内普教授平日中骄傲而挺拔的身影,胸内突然五味杂陈,于是别过了头去,转身向桌上拿了一杯酒。
这次母亲没有呵斥他,反而说道:这就是下场,德拉科。
母亲的脸色变得比他院长的更加难看,她的嘴唇翕动,用只能由德拉科听到的声音说:她现在还对黑魔王有用,可一旦她没了利用价值,她的下场会比现在悲惨得多——
母亲停住了话语,没有接着说下去,德拉科两肋生寒,胸口蓦地抽痛起来。
“在座所有人也一样。”德拉科听懂了母亲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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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取念legilimens
西弗勒斯
当西弗勒斯双膝跪在马尔福家冰冷的地面上时,他的大脑与黑魔王的双眼仿佛经过了一场鏖战。黑魔王在他的大脑中翻找,图卡娜站在餐桌之侧倔强地反驳他的话……一个日常的小场面,但是不够,黑魔王向更深处挖掘……他脱掉女孩的礼服,她背后的皮肤洁白宛若牛奶……黑魔王饶有兴趣地查看……他将女孩抱到床上,她沉睡如同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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