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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狂奔的戈耳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薄山散人
什么?穆迪的脸向她倾斜,他咧嘴一笑,伤痕累累的鼻子和宽阔的下巴皱起了深深的沟壑,那只魔眼已经完全盯住了图卡娜。
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头发?穆迪的手指穿过他浓密的棕色鬈发,若有所思。图卡娜能看到他头皮上的斑块和发根稀疏的白色绒毛,就是这个颜色,年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女孩。
我见到了斯内普。图卡娜不知道他是否觉察到了什么,她几乎不敢看他,我跟着他到了翻倒巷的一间酒吧,就在博金博克旁边,石头大门、红字招牌。
穆迪并未感到惊讶,低低地说道:龙血猎人。然后问她,你怎么进去的?
唔……那天图卡娜想尽办法接近斯内普的桌子,大概是驱逐咒的力量,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向那个小角落走去,结果却晕头转向,一次又一次茫然地转回原处。即使听到了只言片语,不过也只是些两个男人相互询问对方动向等无关痛痒的对话。那矮个子畏惧斯内普,闪烁着明的小眼睛左言他顾,而任何人更是休想从斯内普的口中套出半个有用的字母。图卡娜并没有告诉穆迪实话,我很快就离开了,没敢跟进去,那儿看起来有点……
吓人。穆迪接道。
是的。图卡娜点头,给了他一个胆怯而羞赧的笑容。
穆迪发出一声轻笑,如果火龙有轻笑,那就应该是这样,你已经够胆大了,女孩。
圣诞舞会之后,我在图书馆听到德姆斯特朗校长和斯内普的谈话。图卡娜眼睛清澈、眼神无辜,卡卡洛夫正计划着逃跑,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怕成这样?
穆迪眼前一亮,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那斯内普呢?
他说他想留下,会为卡卡洛夫说点好话。
这肯定不是穆迪想要的答案,他握紧双拳,将一句诅咒献给了梅林,他拍拍她的肩膀,突然问道:你和哈利走得很近?
图卡娜疑惑了一瞬,只是认识。她谦逊地回答。
过段时间有些事情会发生,但不用担心,与你无干。你不会有事的,我把你的天赋告诉了我的朋友,他们是最顶尖的一群巫师——都对你青眼有加,我甚至还可以为你讨份好处。他说。然而穆迪的话非但没有将她安抚,不安的感觉反而加深了。所以,图卡娜问道,那会好事还是坏事?
很难说,硬币都有两面,女孩。但是对我,肯定是好事。我是傲罗,这样我有很多人可以抓了。穆迪抬起一条眉毛,搬起他的木腿,扶着膝盖缓慢地站了起来,嘶嘶地抽着冷气。起来吧,这地上将我这把老骨头凉透了。
等到他们起身,图卡娜因脑部的缺乏供血眼前黑了一阵,被穆迪粗鲁地一把拽住了胳膊,差点忘了,我有件旧物要给你。
图卡娜的手臂生疼,但是不敢叫出一声。穆迪从衣袋中拿出一只金怀表来,若说表上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那便它金黄的壳子上划痕累累,这不是流传百年的古董,但也有些年头了。图卡娜疑惑地看他一眼,穆迪瓮声瓮气地说:打开它,女孩。
怀表壳子后面是一幅小小的相片,里面是个浅金色头发少女的半身肖像,她真是俊俏,唇如花瓣、眼睛湛蓝,纤巧的双手优雅地交迭在身前,一枚宝石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熠熠生辉,她结婚了,脸上是一个新婚的女孩应有的浅笑。
图卡娜怔怔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好像知道了自己丰满的嘴唇和蓝色的眼睛从何而来。穆迪的魔眼在她脸上打转,他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放在他的脸侧,?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唇,他的指尖有复方汤剂的淡苦。
真可爱。他喃喃地道。
她好像脚下生了根,着迷地盯着那小相,就连穆迪的离开也没有注意。他的动作是老师之于学生还是长辈之于孩子,她不想深究,她选择缄口。她想的是金妮留下的那张报纸,此时正藏在她宽大的袍子里。那是一份二流小报,报社早就不存在了,花边新闻占据了它的所有篇幅:
《本世纪最受关注的金童玉女——奥利凡德与克劳奇,但婚礼上为何不见新娘?》罗伯特·格兰特,1980年6月12日。
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之子小巴蒂·克劳奇与奥利凡德家族继承人海伦·奥利凡德自从穿出订婚的消息以来,便吸引了大量关注,这将是又一次两个纯血家族光荣的结合,这也是着名的魔杖制作世家奥利凡德家族首次与巫师界传统政治家族的联姻,不仅如此,新郎与新娘本人也都可谓郎才女貌的典范。为了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克劳奇家族进行了长达一年的筹备,而就在婚礼前夕,克劳奇家族却向所有曾经发送请柬的客人传达了取消邀请的通知,并且阻止媒体人士进入婚礼现场,这场婚礼最终在极为私密的环境下进行。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在场人士表示,整件事情都透露着蹊跷,新娘根本没到现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新郎一人接受了祝福。对此,他还说,新郎小克劳奇的表情阴沉得可怕,我不知道这是否算是真正的婚礼……
她的母亲,年轻的海伦?奥利凡德娴静美丽,她的一双杏眼好比摇曳的矢车菊,金发在她胸前起伏着波浪。这是张麻瓜照片,散发着腐烂的气息,海伦?奥利凡德静止其中,宛如被抽离灵魂的笼中之鸟,她被禁锢地保持着空洞而无言的微笑。
图卡娜把怀表挂在脖子上,表盘落入她的双乳之间,在她的胸前转动,与她的心跳同步。梅林啊,母亲,她被许多人包围,却从未如此孤独。





hp狂奔的戈耳工 Ch12RewardsandCosts
rewards and costs
报酬与代价
图卡娜
这是你上周的报酬。
图卡娜的鞋子不太舒服,她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另一只脚用鞋尖点着地面,她的双臂支在吧台,将金币起来,它们在她行走间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她从酒池边拾起杯子,能感到身后的目光徘徊在她的大腿上部,但如果她想在这里待下去,就必须习惯。图卡娜镇定地将酒杯放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巫桌前,他眼眶浮肿、胡子拉碴,抽着劣质卷烟,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酒臭和橡胶鞋底的刺鼻味道。他接过酒杯,给了她一个满口黄牙的笑,讲话是伦敦东部港口贫民区的口音,倒一杯水在这儿,漂亮妞。
水?图卡娜向他确认,在酒吧里点水可不是常事,这里的水比酒更贵。
是啊,清水。男巫指着对面空着的座位,我这朋友不喝酒。
好吧。图卡娜起了托盘,一个金加隆。
这简直是抢钱!不过没关系……男巫的目光转向了门口,石像鬼跳到了一旁,外面的光线照亮了四块地砖大小的地方,有客人正进来,他笑着说,反正付钱的不是我——
来人从头到尾一身黑衣,密密麻麻的小扣从腰间系到脖颈,如果在胸前挂一个十字架,简直就是个在麻瓜街区上门传教的修士。他有黑色的眼睛和黑色的长发,即使在大白天,看起来也像是一团阴影。
距离上次在这里见到魔药教授已经过去了几周,图卡娜确定这就是她所等待的。
嗯,一个特别的人。她评论道。
没错儿。男巫站起身迎接斯内普。
有事再叫我。图卡娜在转身前这么说。
当然,我保证,女士。他咕哝着,眼睛盯着前方,显得有些许拘谨。
图卡娜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在上面装饰了两片薄荷叶,看上去挺像那回事儿的,毕竟她没那个胆子直接走到斯内普面前,然后傻乎乎地说冷水龙头就在厨房右手边,您自己去喝吧,的。
她端着托盘,款步接近他们,脚步优雅、落地轻轻,看上去像是在炫耀自己扭动的髋部和飞扬的裙摆,她走得越慢,就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越多。
……提醒他们做好准备,蒙顿格斯。黑袍巫师向后倾斜在椅背上,嗓音低沉,我对邓布利多的部署所知甚少,但这回社里再怎么准备都不过分。
蒙顿格斯,坐在斯内普对面那个肿眼泡的男巫与他的名字非常贴切,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丢开了衔在两片嘴唇之间的纸卷,冲图卡娜吹了口青灰色的呛人烟雾,为她宛转的步伐喝了声,他咧嘴笑道:把水放下,过来坐在这儿。
图卡娜把杯子放在斯内普面前的桌子上,在蒙顿格斯身侧的椅子落座。斯内普猛地住了口,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细线,他用强烈的目光审视着她:让她离开,顿格。
你总是这样,西弗勒斯。蒙顿格斯把胳膊搭到了图卡娜身后的椅背上,一码归一码,你说你的公事,但是不能阻止我找乐子。
图卡娜抬眼端详墙上的画像,这种画像遍布龙血猎人的墙壁,描绘的是受到追杀的戈尔工叁姐妹,蛇发女妖们被绳索和长矛困在崖边,美艳绝伦的脸上邪恶与惶恐并存。她假装对英雄割下美杜莎头颅的场景兴趣盎然,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胸前的怀表链,对蒙顿格斯窥探在她低矮领口的目光视而不见。
你叫什么名字?蒙顿格斯凑在她的颈侧,试图把他手中的香烟屁股塞到她嘴中。图卡娜推拒着他的手腕,强笑道:安贝儿,先生。
哦,琥珀,亮晶晶的小宝石。他在口中搅动着舌头,发出令人厌恶的啧啧声,他的声音充满了邪恶,多少钱能带你出去?
图卡娜的手臂和双腿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粟栗,像小动物被叼住了后颈一样软弱,这名字是她随便起的,琥珀、水晶、钻石和糖,听起来都像是在街边卖肉的妓女和低等脱衣舞俱乐部舞娘的花名。没等她做出回应,斯内普换了个坐姿,下巴紧绷,以图卡娜对他有限的了解,他正处于发怒的边缘。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不是现在。他命令道,语气冷硬、眼神如冰,蒙顿格斯明显畏缩了一下。那边有人在叫她,让她去做事。
的确,门口靠窗位置有一个驼背的老头子,苍老皮肤的赘皮里满是尘土,他沉重而盘虬的拐杖滚落到了地上,他的手抖得厉害,连一个合适的咒也使不上,正用破风箱似的喉咙大呼小叫地叫人帮忙。
图卡娜起身时,蒙顿格斯的让自己的掌心划过她的手背。“漂亮小东西。”他看着图卡娜弯腰去捡地上的木头拐棍,遗憾地摇头。
“老伯,为什么用黑铁木做拐杖?”图卡娜触碰到地上的木料,它又滑又硬,沉得远远超出了图卡娜的想象。
“别动。”年迈的男巫不关注掉在地上的拐棍,也并不为她友善的语调而领情,反而呵斥道:“别动、别多嘴。”
图卡娜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感到自己的裙子被冰冷的魔杖挑了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小穴。”男巫有副老得破损锈蚀的声带和多痰的气管,他喘着粗气,胸腔和喉咙像在大风里滚动的羊皮纸烈烈作响,张着干瘪的眼球,用力想要把脑袋拗到图卡娜的裙下,“在我进坟墓之前,让我闻闻你年轻紧实的小洞里的味儿……”
图卡娜能感到自己正在变红。男巫话还没说完,便全身弓得像只龙虾,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呕出自己的肺,图卡娜十分害怕他就这么断了气儿。
“可怜的老伯。”图卡娜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的脊骨高高拱起,像是背了个瘤子。老巫师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数目应当不小,沉甸甸打在图卡娜手里。
“最好的冰白葡萄酒,潘凯克。”图卡娜到柜台,替他点了一杯,并且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金币入自己囊中。
邻桌响起了响亮的口哨,“好心的小姐,也可怜可怜我,让我喝一口你小穴里淌的蜜吧!”叁个男巫掌击着桌子,皮靴敲打着地面,发出嘈杂的叫声,把酒液洒了满地。
图卡娜来不及反抗,其中一人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抓住了她的乳房,大笑着说:我不要你脓乎乎的小猫,只要喂我一口你又高又软的山雀——
这种窘境只持续了一瞬,因为一个身披旅行斗篷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出一双铁钳,狠狠地攫住了她的手腕。他快步向门外走去,快得图卡娜跌跌撞撞几欲摔倒。他拉着她到了远处,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饱受摧残的脸,双颊深凹、眼窝深陷,焦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宛如沥青。
请放开,先生。她低头看着被紧紧抓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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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
她过得不好,西里斯能从图卡娜身上看到这一点,她不开心,这让西里斯心中紧握。
自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天起,他就常在周末徘徊于霍格莫德。霍格莫德村不大,奥利凡德家小屋的地址也不是秘密,他很快就循着图卡娜的味道,跟着她和一只家养小灵到肉铺、菜摊、杂货店。她在别的孩子还在蜂蜜公爵吃糖的年纪已经开始打理家庭事务,这让西里斯即骄傲又酸楚。
他时常从窗外望着她和加里克住的那栋小屋,里面冷冷清清,她和加里克的家中没有欢笑。加里克把她看得很紧,从来不让她独自外出,而家中也没有温馨的餐桌时光和家庭闲谈。图卡娜大多数时候窝在自己的小书桌上看书,她习惯在窗台上点一盏小灯,那一点点微小的亮光就像是灯塔一样,给西里斯漂泊的心带来了一丝安慰。
她是个好孩子、乖学生,同时也是个好奇的、胆大的女孩,有时甚至和哈利一样横冲直撞,她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对她的魔药教授的行踪很有兴趣。但当她走进龙血猎人时西里斯依然感到愤怒。她可能手上拮据,西里斯知道她这年纪的孩子手头总是拮据,她可能想靠做女招待赚点零花钱,也可能单纯想要反抗加里克的管束。西里斯想到了自己刚进入格兰芬多的时候,他的所有家人都气得发狂。
他血管中叛逆的血倔强地流淌在图卡娜的身上。
他愤怒是因为加里克,那老糊涂虫到底吝啬到了什么程度才逼得图卡娜不得不去酒吧赚钱;他愤怒是因为自己,他布莱克家族的财产在古灵阁的金库中生锈,而他甚至无法露面去取上一个铜板。他枯坐在龙血猎人的桌子后面,一语不发,从来不点东西喝,只是看着图卡娜在一张张桌子间来回穿梭。她足够聪明,给自己的脸变了形,但是远远不够。他们看她的眼神让西里斯胃里翻腾,他的拳头在身侧放开又握紧。
当他们把自己肮脏的爪子放在图卡娜身上时,西里斯怒不可遏,如果他不是有罪之身,他应当挺身而出,像个父亲那样光明磊落地要求决斗,然后拿自己的魔杖把碰她的那只手从它生长的胳膊上咒下来,然而他不能。如果阿兹卡班能带来什么好处,那就是多少让西里斯学会了隐忍和克制,他把图卡娜从那人的怀里拉出来,步履如飞地将她带到了门外。
他找了个墙角,阴暗但是安全,把掩盖在头顶的帽子放下。
请放开,先生。图卡娜的眼中充满了戒备和怀疑。
西里斯在心中苦笑,你难道指望她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叫爸爸吗?
你是谁?她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刚才谢谢你。
太温柔了、太温柔了,多傻的孩子,即使对危险的陌生人也那么有礼貌,跟她妈妈如出一辙。
西里斯张了张口,迟疑着。
我是你的生父,你是否想要一个父亲,他在阿兹卡班待了12年,他因鲁莽而害死了你的母亲和他的朋友,大街上贴满了他的通缉令,它们将伴随他的往后余生,直到他的生命尽头才会被取下。你是否会以他为耻?他有很多爱,可他的爱人总会受伤,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爱的能力和胆气。
他尾随你很多次,像贼,像个坏人。他是个傲慢的傻瓜,他迫切地与自己的教子相认,却无法给予哈利任何庇护。他站在你——自己亲生骨肉的面前,却不敢堂堂正正地告诉你身上流着布莱克的血。你是否能接受一个这样的父亲?
西里斯思绪万千,纠缠着翻滚不休。他能给图卡娜带来什么?更多痛苦、更多麻烦、更多冷嘲热讽?他战栗着、瑟缩着,低下了头,像一条受伤的、受惊的狗。
“我是……我是个异乡客。”他说。蒙顿格斯和斯内普从酒吧中走出,他看着她追了上去,脚步有些蹒跚,她的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
孩子,我有一些白鲜——他沙哑破碎的声音飘散在风中,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否说出了话来。她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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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卡娜
斯内普的魔杖抵在她的咽喉。
那是一种绝对的、压倒性的力量,图卡娜根本动弹不得,抽出魔杖这种简单的动作成为了一种奢望。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壁上,砖缝中潮湿的青苔将她的长袍渗透,她打了个寒噤。
图卡娜被迫抬头看着斯内普的脸,往常对他头发和脸色的形容词她一个也想不起来,她只知道望着他的黑眼睛就像是扎进了黑洞,她会死得没有一丝回声。
你跟错人了,小姐。斯内普心平气和地说,我的同伴在往那个方向走,我相信他对你欢迎至极。
她尝试了一个缴械咒,这种无杖无声的魔法简直就像水中捞月。斯内普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奉劝你不要徒劳。
您误会了,先生。她的声带和她一样惊慌失措地哆嗦着,我只是、只是想问问您对酒水是否满意。
斯内普轻蔑地、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知道里面都是什么样的人吗,小姐。
大概知道。图卡娜听到自己说,就是您这样的。
那你就错了,年轻女孩。他的脸扭曲了,他们会用咒语把你放倒,他们折磨你,让你毫无还手之力,把你杀掉、肢解,瓜分你肢体的碎片,然后强奸你。如果其中一个人分到的是你的脑袋,那他就会强奸你的舌头和眼眶,直到你脑袋迸裂、脑浆四溅……
他的话在图卡娜耳畔嗡嗡作响,她胸腔中的空气仿佛被一点点抽走,胃液翻滚到喉间,刺痛了她的喉咙。
被恶心到了吗?很好,他们就是这种人。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到底为谁工作?图卡娜用全身的力气问。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斯内普松开了她。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完全因为你明天会坐在我魔药教室的椅子上,图卡娜·奥利凡德。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出现在那种地方。
他嘶声说。




hp狂奔的戈耳工 Ch13HouseandFinals
老宅与决赛 house and finals
西里斯
“你不要总是这么大动静,尼法朵拉。”西里斯烦闷地揪着自己的领口,从阿尼玛格斯的状态恢复了人形,虽然这个咒语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也禁不住这种麻烦。“我还以为傲罗要来抓我。”
“闭嘴。”尼法朵拉唐克斯和莱姆斯卢平一起钻进山洞,她手中捧了一把谷子逗弄在巴克比克的嘴边,看也没看他一眼。“别人叫我的教名可以原谅,唯独你——是故意气我。”
“安多米达多伤心啊,甜蜜的小朵拉不喜欢她的名字。”西里斯想起了自己那个浅褐色头发的堂姐,安多米达是唯一一个在他被逐出家门之后还肯给他做一口热饭的亲戚。“我还抱过你呢,你当时只有一个西瓜那么大,就已经有一个无比强壮的肺,你的哭声吓得我差点把你掉在地上,你在小床里爬来爬去,把你妈妈闹得不可开交……”
“闭、嘴!”唐克斯狠狠地瞪他一眼,头发变成了绿色。西里斯大笑起来,“听我一言,这个颜色不配你的脸型,太像西瓜了,唐克斯!”
莱姆斯温和地摇头阻止他们,“行了,你们两个。”
“巴克比克不吃那玩意儿。”他对着锲而不舍的唐克斯说,“它又不是普通小鸟。”
西里斯的声音变得干涩,他向往有一个南美的热带鸟,羽毛乌黑油亮,色斑澜的大喙发出图咔图咔的啼叫,站在他的肩膀上梳理漂亮的翅膀。他的手臂呵护着她,成为坚固的爸爸牌摇篮。可惜他连一只小麻雀也没有。
唐克斯失望地将谷子放回了裤子上的口袋,她那裤子上口袋摞着口袋、破洞挨着破洞,她就算是从兜里摸出一个长矛来,西里斯也不会太惊讶。
狼人清理了地面,唐克斯毫不在意地坐在了草窝里,别劲了,莱姆斯。
如你们所见,我这里还是老样子,除了天冷了点。西里斯正色说,讲讲你们的近况。
像往常一样无所事事,闲得在办公室里打蚊子。初出茅庐的年轻傲罗满腹牢骚,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无疑都把傲罗描述成一种伟大职业,然而当唐克斯置身其中,便产生要将职业生涯献给处理孩子们的魔力暴动、抹去麻瓜们的记忆这种鸡零狗碎的小事儿的惶恐。等到了假期,他们的任务又多了一项——惩罚在校外违规使用魔法的学生。
我真的不知道吓唬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有什么好处。说到魔法部惩罚违规用魔法的警告信,唐克斯可谓深受其害,无论是在毕业前还是毕业后,就像是部里的羊皮纸不要钱似的!
莱姆斯交叉着双手,我这边情况不太好,芬里尔……他对唐克斯解释道,就是芬里尔·格雷伯克,那个狼人首领,已经数次袭击麻瓜村庄,他非常迫切地想要壮大狼人的队伍。我暗中阻止了几次行动,狼群已经将我列为了怀疑对象。他深深叹气,狼人的大衣愈发破旧,虽然心用同色的毛呢修补过,依然能看出补丁的痕迹。
他和他这个落魄哥们儿很难说谁混得更差,西里斯自嘲地想。然而他那没心没肺的外甥女在初见莱姆斯时还以为是见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洋洋洒洒地表述了她对狼人穿衣风格的欣赏,并且兴致勃勃地谈起了摇滚乐队。莱姆斯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只会红着脸唯唯诺诺地点头。
哈利的第二个项目赢得很漂亮、也很光荣,莫丽逢人便讲。狼人说着,西里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鸣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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