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和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夕岸
“木头的嘴很软啊,甜甜的。”他将木子压在床上,轻轻地舔了舔木子的双唇,不等他回答,就细细碎碎地吻下去。重重的吮吸着他的颈部,留下一串串青紫,上面竟还有那女人留下的浅浅的吻痕,苏言面色一凛,惩罚式地将那痕迹重新吮吻。
木子只觉得脖颈酥麻酥麻的,身上的血气都往身下涌去,别扭地蹭着火热的身子,渴望解放。
“木子在男人身下原来是这种模样,喜欢吗恩喜欢我这么对你吗”苏言握着木子早已挺立的那处,忽轻忽重地上下抚弄着。
“不......不要......”木子紧紧抠住身下的被子,唇微张,发出细细碎碎地低吟声。苏言的话他都听见了,羞愧地想跑,浑身上下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光洁的胸膛上的豆点也被苏言轻轻扯着,又痒又痛,他双眸氤氲且迷乱地半眯着,苏言只觉得这样的木子美的像天上落下来的仙人,腿间又烧又热,只想将木子狠狠地压在身下。
快意来临了,木子泄了苏言一手,苏言舔了舔手,冲着木子坏笑:“木头的味道。”如此糜烂地一幕,被苏言做起来却只有赏心悦目。他俯下身,卷住木子的舌头,细细地吻着。一只手指慢慢挤进木子的身后,有异物进来了,木子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头,苏言忙去吻他的眉心:“好木头,我憋的好难受,你忍忍,我要进来了。”语毕,又是一根手指头进来扩充,两根指头在他体内胡乱的捣弄着,撑撑地,却又痒痒的。
苏言见差不多了,褪了衣裤,找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来。
木子差点痛的痉挛了,后面就在昨天被喝醉的苏言侵入过,到今天仍是又红又肿又痛的,这突然又是一下,几乎要昏过去。
苏言也难受得不行,这才进了一半就挤不进去了,而木子那处极紧,几乎要将他的那处夹断了。
“......木头......放松......恩......你紧得很......”他含住木子的身前的豆点,用齿轻磨着,吮得豆点发红发胀。过了好一会儿,木子终于轻轻放松了身子,苏言再顾不得其它,一鼓作气,狠狠地顶进他的体内。
木子仿佛听到后体撕裂的声音,湿湿热热的液体从他股间流下,烫得他一阵抽搐。
苏言在他身上驰骋着,野兽一般,全然不顾身下的木子,狠进狠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了。
“木......木头......”他紧紧吻着木子的唇,两人紧紧抱着,不留一丝缝隙。一下一下,木头被他顶的头晕眼花,下身已经疼到麻木了,只能被动地承受苏言的狂野......
怎么办他们竟然又做了同样的事,第一次是酒醉,苏言不知道,木子也没有打算让他知道。现在呢该怎么办......苏言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呢等明日,两人又该于何种面目相见他只是想就这么默默地伴着苏言的,不让他知道自己不堪的心思,不让昨日的事再发生,现在,该怎么办苏言会不会就不愿再理自己了,甚至连见也不愿意再见一面......
“苏......言......”木子好像好像对你说:我爱你,可喉间就像堵着棉花,怎么也开不了口,脑袋也越来越昏沉,伴着苏言的释放,木子陷入一片黑暗......
“木头,今日夫子教的字你可都记得了”书房里,苏言扯着小册子,问正在发呆的木子。
“记得......”语气是极低的,很没有自信的。
“那我便来考考你,这是什么字”他坐在木子身边,白嫩的小手指着册上的字。
“这是......这是......”这是了许久,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哎这字念爱就是他们大人间我爱你啊,你爱我的爱跟着我念爱”
“爱......”
“对了,是我爱你的爱,可要记住了”苏言小大人似地摸摸木子的脑袋,笑的温柔。
翌日,苏言又挑出这个字问道:“木子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字”
“......这是......这是......”木子涨红了脸,愣是念不出来。
苏言无奈的叹口气,慢慢地道:“忘了吗这字念爱我爱你的爱”
如此反复了几天,苏言起了脾气:“这字都教你好几遍了,怎么还是不会跟着我念爱我爱你的爱啊”
“爱......”木子点点头,苏言没看到他眼底的黯然。这字其实早会念了,只是就想赖着苏言多念几次,他念“爱”字的时候,眼神柔柔地,嘴角微勾,可好看了。
木子醒来之后就开始绝望了,苏言不在,他躺在自己的屋里,灰扑扑的衣服被扔在角落,身上的被子也掉落在地上,木子觉得,他跟那件衣服那被子是同样的凄惨。
罢了,反正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没什么好难过的。呵,话是这样说,可仍是难受到心一抽一抽的,木子侧着身子将自己蜷成一团,口中仍是不住的呓语:“苏言......你果真是不要我了......你终究是要离开的......”
苏言突然觉得他对木子做的太过份了,一直以为木子永远就只有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也会难过。他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看着蜷在床上的木子,听不到他说什么,却能深刻地感受到他此刻的脆弱,手上汤药凉了,他也不自知。
苏言突然好怕木子从此就对他有隔阂,就怕木子再不顾他们十多年的情分要与他割席分坐......都怪他,只因一时鬼迷心窍竟将他......自己真真是混帐这便急急地放下药,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给木子盖上,一副极关心的模样:“木头,你怎么了在嘀咕什么是不是又高烧了都怪我木头,等你好后怎么罚我都行。”
木子和言 分卷阅读3
“你没走......”木子想笑,却也笑不出来,看着苏言只想逃避,不能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自己......
“来,木头喝药,喝完药等你有力气了,我就随你处置。”苏言没听明白他在讲什么,只当他是迷糊地说不清话了,忙一匙汤药送到他嘴前。木子却作对似的,牙关咬的死死的,汤药进去半勺,流出来的都快有一勺了。
“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吃药的么,这可如何是好”苏言急得皱紧了好看的眉,犹豫地盯着木子紧咬的唇。口腔里药的苦涩让他抖了两抖,却仍是俯下身去以口渡药的方式喂木子喝药。木子的唇又松又软,带着丝丝甜意,就连苦涩的药也淡了滋味。
用此法喂药倒是顺利的很,一碗药喂的连渣都不剩,青花瓷的圆碗泛着暧昧不明的光,射的苏言心底又热又凉。木子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苍白的面颊慢慢泛上些红,唇上是湿润润地发着亮,就跟涂了朱色唇蜜一般,苏言只觉得红院的花魁都没有如此勾人的双唇,苏言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再狠狠地亲上去。
他仔细地盯着伴着自己十多年的木子的脸,明明就是那样的平凡,可为什么自已总是被这样平凡的木子所蛊惑呢。
末了,可笑的摇摇头,自己瞎想着这些做什么,倒是该想想怎么解决那件混帐事,木子是他关系最密切的好友,他不能让两人的关系就这么散了。想着想着,心中就有了主意,一双眼角微挑的桃花眼中是满满的从容,只是再度看向木子的时候眼中多了一丝贪婪,与意味不明。
苏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细细地看着上面刻着的两行小楷:“木伴晨朝起诉,子朝月明道栖”,这玉佩是木子初进府时苏言赠与他的,上面的两句小楷也是他用木子的名字提的,其意就是告诉木子自己的家就是他的家,以前他早上如何过得,如何说的,如何做的,都跟着以前一样,不必约束。同样,夜里也是如此,每日都是如此,年年都是如此......
苏言其实瞒着木子一件事,前几日在红院喝的多了的那夜做了什么事,苏言不是全无印象的。他记得陪酒的姑娘要将他带到闺房去,木子却百般阻挠,死活要将自己带回府去,最后当然是木头这个倔脾气强过那姑娘。随后就架着自己往外走,而后木子温热的身体竟引起他的欲望,这就借着酒意胡乱地压向他......之后地就再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木子最后的眼神,让他惊粟的眼神,那里面含着深深的绝望和自弃,凝成了水就这么直直地滚落下来,而他,却还是没有去顾忌他......
第二日醒来,身边还哪有什么人影,本是脑袋疼得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一看见掉在地上的玉佩,混乱的画面就如水浪狂狂地涌进脑子里。
怀着异样的心情回了府,得知木子正在书房,正了正神色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进了门。这楞木头,自己不过才开个门,竟就令他吓得掉了墨。 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开始试探,他的反应明显怪异得想让人不发现不对都不行。木子惊咤地回了房,苏言跟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不能让木子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了。木子面子薄脑子又笨,只怕会胡思乱想。
苏言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是床第间的风流事,又不是用了情的,怎么做都不打紧,娱乐自己也娱乐别人,岂不乐哉
只可惜木子不是苏言,他没有苏言的风流情,做不到不在意,他只是个又笨又蠢的傻木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八点一章
、顺理成章
三月的天气微凉,还伴着丝丝的春雨。一眼望去,只觉绿树红花,白墙红瓦都跟遮了轻雾般,远了看不真切,近了就如幅出彩的水墨画。
一边的春笋破了土,露出了小芽来,承载着冷风的凛冽又被柔柔的春雨所滋润,半甜半苦,就跟木子此时的心境一模一样。
“我虽是对你做了那种事,可我却是不悔的。你若心中气不过,那便尽着全力来打我,我绝不会躲。”苏言领着木子站在窗前,木子看着这丝雨,心中缠乱了一片。
是听到了苏言的话的,可他却没答话也没动手,只是望着前面,呆楞呆楞的。
末了,苏言叹了口气:“木子,你是决定让我们十多年的关系就因为这件破事而散了么”
木子僵了僵身子,埋下头,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你就打我,来出气,别总是什么都闷在心里”他一把扯过木子得手,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打去,木子抬头看他,强硬的收回手:“我不是在怪你,我又有什么时候怪过你呢我是在恼我自己,都怪我,你没错。”若不是我不想反抗不想叫喊,你也不一定能得手,若不是我存着一份龌龊的心思,也就不会这样了......
苏言楞了楞,随即苦笑两声,这木头果真是死脑筋,明明是他的错,木子不知怎么想的,把错都揽到他自己身上去。木子一番话,说的苏言心底里很不是滋味。
苏言的桃花眼闪了两闪,换了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看着木子:“其实我俩都没错,你我是同性,你也就没有那些女子的贞操,断不用看的太重了。再且,你我同窗十多年,情分自然是比别人要深得多的,我于你做了那种事,总比对其他男子做那种事要好的多是不是而且,此事就你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让外人发现不就行了么”他见木子像是思考着他的话,暗自一笑,继续道:“我拿你当真心的朋友,才于你做那种事,我若是不再对你做那种事,那就是我不再当你是朋友了,你可懂了”一番话,竟将黑的彻底翻成了白的,且木子又是个笨脑袋,一听苏言说的也有道理,就楞楞地点了点头。
苏言在心底里都笑开了花,附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木子的唇,后者一惊,忙要躲开,苏言一把揽过他的肩背,皱了眉,一双水眸里满是怨苦:“都说了我与你亲近是拿你做最真心的好朋友,你若是躲了,就是不情愿再跟我做朋友,我们那十多年的情份你想就这么散了吗”
木子看着苏言满是难过的眼睛,心就抽抽地痛了,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会不再拿你做朋友呢,从小到大,我的身边就只有你......”
“这就是了,那你就更不该躲我了。”苏言一副本就是这样的模样,然后勾嘴一笑:“那你现在可得给我一点诚意,口头上说的哪比的上行动呢”
苏言这一笑竟使得身后所有景色都黯然失色,柔柔的春雨再柔也柔不过他嘴边的笑意,木子看得一阵呆滞,连他说什么都没听见脑子里去。
“知道给点诚意的意思么恩”苏言伏在木子耳边,声音异常魅惑,带着些低哑,磨得木子心底里都泛起丝丝的痒意。
下意识的摇摇头,就见苏言嘟起嘴巴,作怪的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亲亲。”
木子看着他肉色的薄唇嘟成一朵小菊花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苏言这样子倒是可爱的不得了。改了以往风流魅惑的样子,纯真的不得了。
木子深呼吸了口,眯着眼就胡乱地往苏言的唇上一贴,正要退开,就被苏言紧紧缠住。耳边是他令人沉迷的声音:“我们的十多年的情分那是这么轻轻一亲就可以带过的要多学着我......”
木子被动地张开唇,任由苏言的唇齿在他口中四处吮吸,一吻过后,两人的气息都不稳起来,木子险些被憋死,通红着脸朦胧着眼盯着苏言。
苏言啊苏言,我是不是在做梦呐如果真的是梦,能不能别让我醒来能不能就让我死在梦里苏言啊,我就是做梦都想不到能用朋友的身份与你这么近这么近的接触,你不知道我又多高兴。苏言啊,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没让我们的关系就这么破碎。苏言啊,我好像更在意你了。苏言啊......
苏言关了窗,关心地对木子说:“你前些日子刚发的烧,别又再冷着了,去床上睡着吧。”看着木子消瘦的背影,苏言又皱了好看的眉:“你怎么还是这么瘦跟猴精一样,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你有过胖点的样子。”
木子躺在床上,只是一个劲傻笑,憨呆憨呆的模样让苏言见了也不禁觉得可笑,掖了掖木子的被角:“待会儿我叫小李在门口伺候着,你若是饿了就跟他说......”
木子忙摇摇头:“不必了,我一个人自在,别麻烦人家了。”
苏言当即就放下脸来:“麻烦什么他是仆你是主,他伺候你是应该的,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你莫是还把自己当外人亦或是下人,若真是这样想的,那我这个朋友未免做的太失败了,这样还不如不要相识”
木子又苍白了脸,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苏言盯着他,又叹了口气:“抱歉,我只是想你能过得更好些,别委屈了自己。你看你,堂堂七尺男儿哪能这么弱不禁风的况且,我爹也早就将你当做自家孩子,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往你这里送,你倒好,又给还回去了。每次都跟你这么说,你都只是应应说好,再送给你东西时,你又忘了。你倒是让我怎么说你的好”
“我知道。”木子翻过身,闷闷地睡去。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时刻明白自己跟你的差距有多大,才时时刻刻地唾弃自己的痴心妄想......
“知道就好,那我先走了,你注意着身子。”苏言拍了拍木子的肩,便走了。
木子听着身后苏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里百味陈杂。一半是高兴,另一半又是悲哀。罢了罢了,多想无用,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木头,今早的餐点你是不是又没吃”苏言一巴掌拍上木子的脑袋,他都来府上半年多了,却还是瘦的只有一把骨头。
“......”木子想说吃了,可看到苏言的眼神,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苏言一看他灰溜溜地样子就明白了,戳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阵狠骂:“怎么又不吃你还想有个好身体吗你没听夫子说只有多吃饭身子才会好吗怪不得你就是一副黄瘦黄瘦的样子病怏怏的以后怎么娶媳妇啊现在的姑娘都喜欢大身材板子的男人,那叫有安全感,你这样出去一阵大风吹来,就该飞了......”
“我......”木子有些委屈的看着苏言,愣是不敢反驳。
“我什么我你还有什么理由”苏言大眼一瞪,木子本就没气势,现在就更弱了。
“快午时的时候,你会肚子饿,夫子又不让出去买吃的,我怕你会受不了,就将餐点存起来等你饿了给你吃。”木子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叫。
“什么”苏言讶然,不可思议地道:“前几日我桌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餐点就是你放的”
木子点头。
接着又是一顿好打,苏言气的大骂:“我饿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啊我这么高这么壮,饿一会儿死不了的我还当是谁这么闲,天天给我塞点心吃。不要再顾着我了,你的小身子板才应该多吃点,记住了吗”
木子被他骂得焉焉的,忙不迭地点着头。
翌日,木子老老实实的吃了早点,到了近午的时候,苏言又拿了两个包子过来:“越看你就越像是在看猴子,诺这个包子给你,免得给我丢脸,让别人以为我虐待我的小弟。”
木子极其感动地盯着苏言,眼里几乎泛起了泪花。苏言给他盯得不好意思,红了脸,别扭地将包子塞进木子的手里后,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提醒道:“天下第一的布庄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你吃垮的,尽管放开胆子吃你想吃的。”
那两个面包木子只吃了一个,还剩下一个,将永远深埋在屋前的柳树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12点,还有一章
、另一面
苏言吩咐完小李后就急急忙忙地往红院赶去,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满脑子都是木子那清瘦却温暖的身子,身上的火一股一股地乱烧乱蹿着。
远远的就听见红院门口“噼里啪啦”地响着炮仗声,虽然下着小雨,但门口却还是挤了好些人,笑着闹着不知在讲着什么。
苏言一扬眉暗自压下身中的,收了手上装饰用的扇子,凑上去瞧个热闹。
苏言是个存在感很强的人,这不,刚过去就有人连着问好。眼尖的老鸨忙笑的灿烂地贴上身来:“哟,苏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本还打算命人去府上请公子的,这就来了。”
“妈妈你就免了吧,让我爹知道岂不是要扒了我的皮”苏言笑笑,开了扇慢慢摇着:“窗上贴双喜,门前放花炮。今日是哪位姑娘要出嫁了”
老鸨乐呵呵地一笑:“说到这位姑娘,木公子一定是熟的。前几日,他俩还在一起哩。”
“呵,是么”苏言冷冷一笑。
老鸨见苏言面色不善,忙尴尬地笑了笑:“是妖儿姑娘。这姑娘也是有福气的人,被章府的老爷收去了,章老爷虽年纪大了些,但腰缠万贯,相信妖儿去了也是吃喝不愁的。”
“恩,果真是好福气。”苏言随即又扬起邪邪的笑来,仿佛刚刚几近结冰的脸色不是他放出来的。
说到章老爷但凡是风流圈里的人都知道他的那些事,表面上做些捐粮救灾、补钱修庙的事来欺骗平民百姓他有着慈善的品德。暗地里,他在床第之间的事却是令人发指的。不是说此人不能人道,而是太人道了。此人五十有三,命煞太重,克妻娶过七个老婆,却统统死光光,不过孩子却很多。还有着一副金枪之身,丝毫不受年纪的干扰。撇去这些倒也没什么,只是他的口味甚重,喜欢凌虐身下的人。记得上次和李四等人闲的无趣,便躲在一个房间门口看里面的人上演活春宵,正巧看到他的春宵,便坏笑的留着看了。而自从那次看过之后,苏言就再没跟着章老爷打过招呼了。只叹,变态变态变态。
一女子被他用麻绳紧紧缚住,手脚都缚在头上,若不是口中塞着点着火的蜡烛,只怕会叫的跟死了娘一样。那女子的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脸上的胭脂都花了,东一块黑西一块红的,苏言几人见了都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骂了一声娘,才继续看着。
章老爷又拿了根点了火的蜡烛,将蜡烛倾斜,烛油就这么一滴一滴一片一片地烫在那女子的身上,眼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那章老爷却格外享受地着那女子的眼泪,满脸菊花褶子的老脸愣是笑的猥琐吓人。
接着又拿出大小不一的鞭子,发了狂地狠抽着那女子,“啪啪啪”的声音让门外的几人都不禁肉痛,更何况里面那瘦弱的女子。苏言这就忍不住了,正欲破门而入,就看见那章老头带枪上阵了,这下再进去未免太尴尬,就只好再在外面守着看着。
几人等的昏昏欲睡,多久了娘的天都快亮了,里面的摇床声却还不止,几人只好先回府睡上一觉,等醒了再来看看他好了没吧。等再来的时候,这女的就已经没了下落......
只叹,何止变态可概括也。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妖儿姑娘嫁过去之后,定是不会像表面上那样风光的。
喧天的锣鼓声由远而近,坠着红纱的大轿,打着锣吹着号的小厮们,洒着鲜花瓣的花童们,映得骑着骏马的章老爷一脸春光无限。
两旁的人纷纷祝贺,那章老爷哈哈一笑,爽快地招呼着:“章某在鸿宴楼摆了三天流水宴,各位吃的喝的全算在章某头上,还望各位多去捧场。”
木子和言 分卷阅读4
旁人大喜,乐呵乐呵地应道:“一定一定”
出手倒是大方,只可惜口味太有问题。苏言在心底暗咐。
苏言没等他看到自己,就跟老鸨告辞:“我去寻我的梨花姑娘,万万不可让章老爷知道我在这,他的请帖我都不知道丢到哪个疙瘩角落里了,免得到时候令他不快。”
老鸨知道苏言不待见章老爷,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明白。”
苏言这就进了院里,到了一个挂满红绫的房间前,对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女道:“老鸨请你们去前院帮个忙,章老爷已经到了,快去伺候着吧。”
两人知道这是鼎鼎有名的苏大公子,也不敢多说,两人鞠了鞠身,这就退下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苏言推了门进去,就见一抹艳红色身影呆坐在桌前,他勾唇一笑:“恭喜妖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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