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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她是你的心腹,我自然将她好好安顿着,你嫁给我时,自然便能见到她了。”度天慢条斯理地道。
“我何尝答应过……”蕙卿鼓足勇气,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然而只说了半句,那根点在她唇上的手指骤然加重了点力气。
“哦?”度天眉头一蹙,瞳子微缩,这一声里带着长长的不悦。
蕙卿愣是没能把“嫁给你”这三个字说出口。
“进城那日,你在酒楼上看到我……不太高兴?”他居高临下,这样极有压迫感地问话,仿佛审讯一般。
蕙卿想说:“我凭什么高兴?”最后却只能弱弱地道,“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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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并没有看到你。”
度天一笑道:“方才在屏风后面,偷窥我的是什么人?”
蕙卿怔了一下,不过度天即然在进城那日的人山人海中感受到了她的注视,那么屏风后有人偷窥他,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这时只要他不继续追问嫁给他这件事就万事好说,“是我小妹妹,那日……去酒楼看你也是陪她去的。”
“所以,”灭劫压得再近了些,近到触到蕙卿敏感的乳头,呼吸细细地喷到她脸上,令她周身起栗,“你不想来见我?”
“我,我又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度天淡淡道,“我让你记住这个名字,你莫非忘了?”
“忘了!”蕙卿实在受不了这样被一句句质问,十分委屈,吼了一声便想用力推开他。
但在他的压制下这实在也是妄想,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忿然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记得你!”
度天隔着衣裳捏着她的胸乳:“你分明是记得的。”
“你想多了。”蕙卿咬牙,“我不过是个淫妇罢了,这种事和谁都做得!”
“所以,你这会来寻我,是方才没尽兴?”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蕙卿,完全不提他先前的威胁。
蕙卿哆嗦着道:“是!怎样了?你想做便做,不想的话……我还要回厅里去呢!一会我伯父兴许便要寻我了!”
她难得如此硬气地说完这一大番话,度天一时似没有反驳,她正有几分爽气,度天却又将手指竖在她唇上:“嘘,有人上来了。”
蕙卿本以为他是吓唬自己,紧接着果然听到有人上楼梯来的脚步声。
蕙卿用力推他,试图让两个人的姿态看起来正常一点,但度天不为所动。她只能祈祷那两人不先选这一间丹房。
幸好,他们走进了隔壁房中。
“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隔间中人开了口,竟然是刘易安!
原来他方才也不过是佯醉逃席。
蕙卿吓了一跳,愈发想赶紧逃开,然而度天这时似乎眼神一亮,竟将那悬了许久的唇落了下来,在她嘴唇面颊上激吻着。
蕙卿这时再也不敢有半分动静,这些丹房都是她亲手布置,当真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帘,但凡有一丝动静,隔间便能发觉。
度天这时却来了兴致,一探手掀开她衣衫下襟,直接寻摸到裤带那里。
不容蕙卿再有什么抗议余地,直接两指一掐,将那结法繁复的裤带捻断。
蕙卿这时只顾着与他纠缠,一会时间竟没顾得上听那人在和刘易安说什么。
度天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来回抚弄的时候,她总算又听到刘易安厉声回了一句:“不是!”
刘易安已经十分不悦,那人却没有放弃,继续细声细气地劝他道:“此事非同小可,刘将军为国家朝廷、江东黎民计,还请对我等直言。”
蕙卿这时依稀想起来,这人是宫中熊侍诏,最擅写香艳诗词,甚得皇帝欢心。
刘易安冷笑道:“若是没有南淮,三年前江东便已土崩瓦解,也轮不到你如今得意了。”
那人尴尬了一会又道:“若是这南淮当真是忠义之士,我等自然欢呼雀跃。但这度天的来历实在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徐州流民的事,只有刘将军7.8.6*0.9.9*8.9.5〗 最清楚,还请将军为我等解惑。”
蕙卿心头一惊,没料到竟有人已经将度天与当初徐州流民联系起来。
朝堂众人,包括谢琛,本来对度天都是心存不信的。只因度天谈吐甚佳,他们不知不觉有了几分好感,方决定促成合约。
徐州民乱之时,流民以吃人为生的事,近年来已经流传得广为人知。
度天本人倒也罢了,若是众人得知他手下的班底是那帮流民,只怕马上签好的合约便要撕成碎片,怕是还会将他缉捕问罪。
蕙卿心想当初度天将自己交给刘易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但刘易安肯定是知道这伙人来历的,这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她瞪着度天,度天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没有听在耳中,竟将她双腿掰开来。
蕙卿觉得度天肯定是疯了,但咬紧了牙,一声也不敢吭。
度天手指插弄进阴户中,许是因为先前抽插得太厉害,那里面还微微湿滑。
蕙卿瑟缩了一下,这般焦虑之际,被他在花径口处打着圈,依然情不自禁地抽缩起来。
她咬紧了牙,万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一面还要分心去听刘易安那边的说话。
你咬你的,我咬我的
“……熊大人到底什么意思?朱天煞等人的首级,是我亲手送抵建康的,当时数位大人仔细验看过,确认是真的无疑。此案方结,如今却来质疑我?”
“哪里敢质疑将军,只是这人若当真是流寇出身,对我国朝必定衔恨极深,怕是比魏主还要凶残三分呢!刘将军在边境与他接触这些年,应该对他有所了解,岂能图一时之功,妨害天下之计?”
度天逗弄了她一会,似乎觉得不甚满意,突然低下头去,在她肉丘处用力舔噬起来。
“唔!”这一下太过刺激,蕙卿差点没叫出声来,用力捂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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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嘴,方将半声尖叫咽了回去。
幸好外面那人正说得慷慨激昂,将这一声掩下去。
度天的舌尖霸道又细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扫掠,她猝不及防,脑子里面瞬间空白,刘易安的回话便没能听进耳中。
等她渐渐缓过来时,阴户间已然湿溚溚一片,花径大力抽缩着,饥渴万分。
度天不知何时已然解开裤子,抓住她的手,将他硕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灼热坚硬的肉棒她只堪堪握得住一半,她的身体中那一日的记忆再清晰不过地复苏,叫嚣着要重温一番。
但刘易安在一帘之隔处呵斥那人:“你倒还知道我与他联手多次,你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会你不信我所说,振振有辞,倒是奇了怪了!”
蕙卿听着他这些话,实在羞愧,泪眼婆娑地望着度天,盼着他悬崖勒马。
但度天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用力一挺,就侵入了进来。
蕙卿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唇,过了片刻着实难耐,又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方将那声尖叫闷回去。
她忍受着下身痛楚与快感交缠的极致感受,每一种都无比鲜明,让她的胞宫揉缩成一团,却紧紧缠绕在一处无法区分。
她的腿胡乱踢动,差点蹬到那边的帘子,倒还是度天及时看到,一把抓住她光滑纤细的脚踝,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
蕙卿不敢再乱动,强忍着将憋住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
度天稍稍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便又忽地用力一挺。
肉棒直抵花径深处,那里的肉瓣骤地被撑得满满的,瞬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敏感处被同时撞擦到。
蕙卿两腿绷得笔直,双手抖得都快麻木了,甚至已经没法再判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
度天将她双腿绕到自己腰上,按住她的肩用力挺腰。
蕙卿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抖动,幸喜这榻上的席子十分柔软,还能不发出声音。
刘易安那边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那熊侍诏还在极力劝说他,被他连声斥责。
最后熊侍诏冷声了几声,提声道:“刘将军以为下官为何要来游说此事?这可是皇上吩咐的。”
蕙卿心中一惊,略略清醒,抓住度天的手用力摇晃,盼着他停下来。
度天全不理会,闷着头在她花径中缓出急入。
蕙卿发急,侧过去头去,一口用力咬在度天胳膊上,想让他停下,听一听此事由来。
但度天似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俯下身含住蕙卿的一只乳头咬了一咬。
大有你咬你的,我咬我的之意。
度天的胳膊仿佛铁铸一般,蕙卿用力咬倒恐怕要先崩了自己的牙。
也不知什么时候,度天将她钮扣解开,掏出左边的椒乳来。她乳头这时已极是硬挺,被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咬,乳房上鲜明的刺激往下传到胞宫,与花径深处的擦撞合为一处。
蕙卿一下子只能用力全力咬住度天的胳膊,防止自己再叫出声来。
她只能听到刘易安怒喝道:“皇上要问我何不召我入宫亲问,倒用你来做些鬼崇之事!”
说完这句,他似乎用力掀开帘子,大步踏出,将楼板踩得一串急响。
等隔壁终于没了动静,度天在她耳边悄声道:“当真想咬下来一块肉不成?”
蕙卿顿觉口唇间满是腥味,赶紧松开,又是亢奋又是虚弱地呻吟了一声。
“碍事的人都走了,娘子想叫就叫吧。”度天没了顾忌,愈发动得疯狂。
“呃呃呃呃,啊……”蕙卿满心不想叫出声,但还是没忍住。她捶打着度天,虽然隔壁没了人,但这些小隔间都没什么遮挡,声音大些,楼下厅里未必听不到。
“没事。”度天在她耳边道,“这会丹房里面也不知有多少奇形怪状,旁人便是听到了,也只道我随意扯了个歌姬进来寻乐子。”
这倒也是实情,若是凝情听去,此时四处都传来些暖昧的声响。
肉棒退到花径口处打着旋,充分地刺激着已经极为湿润肿胀的肉丘,内面肉穴的那些嫩肉又痒又酸,十分难受。
蕙卿哼唧了几声,知道他在等自己大声浪叫求饶,她强忍着,却还是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何必忍着呢?”度天嘴唇在她胸乳上,颈窝间细细噬咬,也略有喘息,“这三年还没忍够吗?是不是每晚都想着咱们在浴池里那会湿了身子?是不是?让我想想,那天是怎么弄的?”
他寻思了一下,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
“不……”蕙卿没忍住哆嗦着叫出声来,花径中一片空虚,汁水淌了满腿。
但度天哪里管她,将她翻过身来,搂着她的腰,将她两手按在一旁柱子上。
“呜,呜……”蕙卿用力摇头,但度天托着她的小腰将她微微抬起,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臀部。7.8.6*0.9.9*8.9.5〗
托着小腰的那只大手,中指正好能揉捻到她肉丘处,粘满了欲液的手指在那上面忽轻忽重地捻摸,另一只手揉玩着时不时颤栗的胸乳。
他似乎尚觉得不足,又轻咬着她耳垂,将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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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痒遍布满身。
“啊……我,我……”蕙卿上气不接下气,极其不愿意,但仍然哆哆嗦嗦地叫出来,“我我想着,想着……”
“想着什么?”肉棒重新顶进阴户,却猫捉老鼠似的不肯径直进来,浅浅地抽插打旋。
“想着……想着……你……想着,想着咱们三年前在浴池做,做的那些……”她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
脑子里分不清三年前和现在,她知道度天逼问的并没有错,三年来,每个夜晚,她几乎都会重温那些时候。
“还想要吗?”度天的语气不若寻常,有些急迫。
蕙卿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自己却比他更为急切地喊出声来:“想,想,想要。”
度天骤地直挺而入。
“嗯嗯嗯嗯……”蕙卿抱紧柱子,发出一长串意义不明地吟哦。
花径里面太敏感了,抽吸得分外用力,一刹那间不知有多少销魂的快感从那处弥漫全身。
“还敢不认我吗?”度天一边冲撞一边质问。
“我,我……”蕙卿支吾了两声,又失神地呻吟起来。
“你千方百计地磨缠我,坏了我的清修,如今倒想不认,哪有这般容易!”他恶狠狠地又咬了两下她的颈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蕙卿已经放弃了抵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这辈子……是你的,都是……你的……”
度天这才用力顶到最深处狂抽了数下。
她这一时间她倒闪过一个念头:“这一次,依然不能看到他射在里面的神情呢。”
最终的战栗传来,他低吼着俯倒在她身上的这一刻,她觉得下半身像被什么东西劈开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化为一阵虚空。
好半天以后,才能感受到花径竭尽全力吸着那根肉棒,如饥似渴,疯狂癫乱,仿佛想要永远地将它留在里面。
身体似乎不复存在了,只有交合处的那些肉瓣生机勃勃,将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地推过来。
她抱紧柱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又或许没叫,度天缓了一会,将她抱回榻上,轻轻抹去她脸颊上那些不知是汗是泪的水迹。
肉棒抽出来后,蕙卿花径依然抽缩着,她低低“嗯”了一声,似乎尚未得餍足。
“我倒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这会时辰不早了,怕是你家里人已经在寻你了。”他悠悠抚弄着蕙卿凌乱的头发,“明日午后我去巡阅水师,会在玄武湖观景,我等你来。”
“你……”蕙卿赌气道,“你就不担心宫里有什么变故?”
“担心啊。”度天虽然答得爽快,但听起来毫无诚意,“听说这几年谢家宫里的关系都归你点打,所以你肯定帮我打听出来,是吧?”
蕙卿气得要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起身理了理衣裳,掀帘而出。
蕙卿手足酸软,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系裤时发现裤带被他捻断了,又手指哆嗦了一会才打了个结扎起来,心中早将他咒骂了许多回。
她悄悄退出去,回到内院中,跟着她的婢女这会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强作镇定地换了身衣裳,才回到宴客厅来。
重礼相聘
蕙卿回来的时机倒是正巧,这时天色已经微明,胡闹了整夜的客人们,除了那些醉得实在太厉害的,现在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席上。
刘易安面色有些阴郁,她心虚又气苦,都不敢多看他几眼,怕被瞧出端倪。
度天倒是悠然自得地又端起了酒杯,还向她遥举了一下。
蕙卿假装忙于指挥婢仆们端了茶水毛巾面脂服侍客人们,将他们重新拾得有模有样。
客人们聚齐后,一起向主人家告辞。
度天作为主宾,第一个发言,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仰慕谢家的话。若是由旁人来说,不谄媚得有些可笑,但他微微含笑地一字一句说来,倒让人觉得十分诚挚。
谢琛正听得满心舒爽,度天突然话题一转道:“久闻贵府闺秀多为淑女,鄙人不曾娶妻,若能得贵府许婚,结两姓之好,实为鄙人之幸。”
四下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只有刘易安骤地握紧了拳头,目光注视在蕙卿身上。
蕙卿张口结舌,不知道要怎么说,在刘易安面前她很难掩饰情绪,只能假装十分惊异地看向谢琛。
谢琛倒恰好将目光投向她,她微微地摇了摇头,手指在腰间微微一掐。
刘易安看到她这动作,知道不建议谢琛当面答应,似乎松了口气。
谢琛咳嗽了一声道:“承蒙王爷青眼,吾门上下无不欢喜,只是两姓结姻,非是小事,还请我等商议一番之后,再给王爷答复。”
度天笑了笑行了个大礼道:“鄙人在建康尚有数日逗留,若得允可,不日将遣大媒上门。鄙人心意甚诚,当不吝重礼相聘,还望侍中大人能令鄙人心愿得偿。”
他在“重礼相聘”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谢琛顿时想到自己先前向他提过的许多政略上的建议,当即心领神会,看向度天的神情又热切了一些。
度天那支喝得烂醉的亲卫骑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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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又一个不缺地回来,十分威武地簇拥着度天走了。
刘易安欲语还休,看了蕙卿好几眼。
蕙卿倒是想他直接问出来,自己或许就会将实情告诉他,但他到底也只是行了个礼,默默地撤走。
蕙卿想在撤离的人群中找到熊侍诏,却发现他已不见形踪,大概是提前偷偷跑掉了。
好容易送完客人,谢琛迫不及待地问道:“蕙卿你方才是何意?觉得这门亲事不合适?”
他理着须子,忽然想起来,略微板起脸:“今日茹卿偷溜到宴客厅来,你怎么也不管住她?”
蕙卿心头突然一跳,不知道谢琛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后半夜的去向。
但她旋而发现谢琛虽然表情不悦,语气里面倒有微妙的笑意,她便领悟过来,原来谢琛打算用茹卿联姻。
菇卿今年刚满十三,尚没定亲,在谢家本支嫡女中是最合适的,但蕙卿本以为谢琛便是答应,也只会推个旁支庶女出来。
然而他直接就想到了茹卿,倒确实对度天十分看重。
蕙卿的讶然之色没逃过谢琛的眼光,他解释道:“此人心情刚烈,目无余子,即要结好他,便不能有半点轻视之意。”
蕙卿不得不佩服伯父的眼光,他虽然与度天只有两面之缘,倒将他的本性看得明白,并不曾被他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迷惑。
蕙卿道:“伯父可想好了?茹卿是你嫡女,不知有多少大族的子弟想求娶她,你若许婚给一个出身不明的军汉……”
“这天下,要乱了……”谢琛打断她的说话,目光有点忧郁地投向北方,“你伯父虽然也想维持门第传承,但最最紧要的,还是保得一家大小平安。时势大变在前,若是无力违抗,还是早早谋算着怎么顺势而动比较好。”
蕙卿听他主意已定的样子,不由想了一下他若是接到度天送来的媒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会是怎样的惊骇的神情。
但是她很快又苦闷起来。
“当真要嫁给他了吗?”她心中依然有些茫然。
她先将婚事放去一边,将偷听到的熊侍诏一事告诉谢琛。
谢琛大惊,皇帝已是当面赞同过他招揽度天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两日之内,又生出变故。
他当即调用了宫里相熟的宦官探问,结果传来的消7.8.6*0.9.9*8.9.5〗 息是,度天这次带进京里来的亲卫中,有一个叫铁虎的,这次也领了一份武职,似乎是曾经在金光寺出现过的流民。有人指证他身上有一处刺青,可以当面对质。
蕙卿一时想不出建康城中,还有去过金光寺,或许只有去问度天本人了。
蕙卿并不太想再单独去见度天,有心带着人守在边上,防止他再动手动脚。
这个人,似乎非茹卿莫属,只要度天人在,菇卿肯定时刻粘住他。
蕙卿稍稍向茹卿提了一下度天会去玄武湖的事,菇卿便雀跃着要去看。
蕙卿雇了一艘游船,携茹卿守在玄武湖边上,等着水师船只从江面上开进来。
景王世子带着镇江口水师投魏后,南朝水战优势丧失殆尽,经过了这几年,才好容易又造出一支船队来,但再也不敢留在镇江口,常年只在湖中演练。
这时看台上皇帝居中坐下,谢琛等高官陪侍左右。
刘易安在前方亲手挥旗,指挥战船往来。
战船虽然威武雄壮,冲风破浪,茹卿却看得有点百无聊赖,不停地问:“北靖王呢?北靖王在何处?”
蕙卿也有些纳闷,他分明亲口说了自己要来,这时人怎么不在高台上?
突然间鼓声大作,原来战船分作两拨,一蓝一红,厮杀起来。
箭雨漫天,投石如蝗,看得好生令人心惊。
渐渐那一支蓝舰脱去己方行列向着红军主舰飞撞而来,两舰快要撞到时,红舰上一人腾身跃起,飞扑到蓝舰船上,一脚将舵手踢开。
虽然明知这只是演练,并不会真刀实枪,但看起来着实惊险,四下里一片轰然叫好。
“是他,是他!”茹卿一把揪到蕙卿的手,用力指着上面,尖叫起来,“快摇近些,太远了看不清!”
原本水军演练,湖面都应该清走闲杂船只,但这只船上挂了谢府的徽记,巡守人员便也睁只眼闭只眼,愣是让这只船摇到了离演练区不到十丈的地方。
战船在湖心往返穿插,彼此追逐碰撞,激起巨浪无数,茹卿爬在窗口,两眼灼灼地望着度天的身影。蕙卿担心她出事,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但怕什么来什么,度天终于扫平一众对手,亲手掌舵用力一抡,这只大船急转弯,激起大蓬激浪,茹卿一个踉跄就栽了下去,转眼便只见水面上只有一小片衣。
“茹卿!”蕙卿吓得手足发软,谢府的护卫家人扑嗵扑嗵跳下去寻。
忽然一个身影便似投石般高速飞来,瞬间扎进茹卿的落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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