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虽然他来得十分突然,蕙卿却也认出来是度天,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连道了几声佛号。
度天一来,她便莫名安心,觉得茹卿肯定能被救上来。
果然片刻之后,度天便抱着茹卿破水而出,将她递到了船头吓得脸色发白的婢女手上。
--
求子(NPH) 分卷阅读58
蕙卿长出了口气,起身相谢:“王爷上来换件衣裳吧。”
这边的动静自然会引起看台上的注意,但度天亲自参与水战,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没有他搅局,那两边的战力倒还更为旗鼓相当。
看台上便传来消息,让度天好生休息更衣,演习继续进行。
蕙卿让船靠岸,一面将茹卿安顿好,一面令人去为度天取衣服。
茹卿吐了许多水出来,躺在榻上晕迷不醒。
度天穿着湿漉漉的衣裳,倚在舱窗边上道:“不妨事,她是受了惊吓晕厥过去了,睡一会就好。”
初秋天气,他依然穿着极薄的战袍,衣裳紧贴在他块块分明的胸肌上,蕙卿想起昨日情形,不由一阵心跳。
她小声道:“湖上风凉,王爷穿着湿衣裳,还是将窗子关了吧。”
关了门窗,这时小小舱室之中,便只有昏睡着的茹卿,和他们二人。
度天冲她笑了笑:“这湿衣服果然难受,过来帮我脱掉。”
还有一个人
蕙卿心想:“你还能怕湿衣服难受?”
但是又怕他耍横,只好委委屈屈地走过去,替他将上衣解开。
衣裳解开后,蕙卿一愣,一时移不开眼睛。
度天赤裸的胸前,上下纵横,数道狰狞的疤痕,每一道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蕙卿记忆中,三年前的度天肌肤极其光滑紧致,仿若天人,这些疤痕头一次鲜明地让她感受到,过去三年中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蕙卿不由落泪,伸手轻抚那些疤:“现在还……痛吗?”
度天捉住她的手:“你不来碰,便不痛。”
度天拖着蕙卿偎到自己胸口上,蕙卿挣扎道:“茹卿……”
茹卿就昏睡在他们身旁的榻上,昨日那间丹房还有一道绢布相隔,这船舱太小,可是半点遮挡都没有。
“放心,她一时半会醒不了。”度天轻笑。
蕙卿反应过来,他方才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由在他胸口上擂了一记,却正敲在心口边上的一道疤痕上。
度天皱眉,露出痛苦之色。
蕙卿忽然生出一丝狐疑:“你的功法不是可以……很快愈合伤口的吗?”
她自己在金光寺受的伤,便是度天为她疗愈的,后来都不曾留下半点疤痕。
度天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头,将她拉进怀里来:“时候不多,别废话了。”
蕙卿欲要挣扎,度天却道:“还是你想等她醒过来一旁看着?”
蕙卿吓得酥麻,虚弱地抗议:“有正经事要说呢。”
“你慢慢说,我听着便是。”他不以为意,已然将蕙卿的裙子掀开。
蕙卿今天并没有穿裤子,只穿了挂到膝盖的胫衣,他手一探进去便摸到滑溜溜的饱满的大腿,不由闷笑。
蕙卿羞得满面通红,昨日被他扯断裤带,婢子们见了不要问,她推赖给老鼠咬坏的,婢子们都是一脸不信。
为防今日再出这种事,蕙卿只好穿着胫衣出来。
从前中原士人倒是都穿着胫衣,如今胡风东渐,裤子毕竟活动方便很多,偶尔坐得不端正也不会太失礼,所以胫衣虽然还在,穿出门的时候倒是较少了。
度天将她抱起放在窗前案上,小声道:“你可小心些,别掉下去了。”
旋而将头埋进她裙中,她惊慌地只能揪紧他湿漉漉的头发。
三年前这颗头上还是光秃秃的烫着戒疤。
但紧接着舌尖便在她肉丘上舔划起来,她吸了口凉气,哼唧了两声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叫铁虎的?”
度天抬起头来,舌尖上挂着一丝粘液,他纳闷道:“咦,你倒是知道他?”
大约是昨夜刚刚激烈地做过,蕙卿身子极是敏感,这会下面已然滑腻得不成样子。度天便也不再多事,解了自己的裤带,将肉棒顶了进去。
蕙卿身子绷得紧直,手在空中胡乱抓握了一会,后还是揪着他7.8.6*0.9.9*8.9.5〗 头发,喘着气道:“他是金光寺的……那,那群流寇……吧……”
度天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背后最深的那道疤痕上轻按:“这就是他留下来的。”
蕙卿一哆嗦,一时间下身正泛起的快感消失了一大半:“怎么会这样?你还,还带他在身边?”
度天看着她煞白的小脸,觉得分外可爱,却不满意她分心,打着旋用力冲撞了两下,蕙卿又觉得花径中一酸,情不自禁哼唧了两下,却依然不肯放弃刚才的问题:“你快,快说嘛……”
“当初师尊不肯为我剃度,说我命中带煞,终将入世应杀劫,”度天俯身在她耳畔微微喘息着解释,“他们那些人,都是吃了人肉活下来的,但也都是饿极了被逼得杀官造反的,他们也不是生来的恶人,都是应天命杀劫而生。我即然、即然遇上了他们,便觉得这是、是佛旨,要我、要我带着他们以杀止杀,终结乱世。这两三千流寇我一直带在身边,每阵必为先锋,死伤极多。铁虎……铁虎脑子比较好,他最早看出来我的用意,所以在战场上寻机杀我……”
“那你为什么没杀了他!”蕙卿想到在那千军万马中,身边的亲卫从背后刺过来的一刀,
--
求子(NPH) 分卷阅读59
几乎要吓得尖叫起来,这时不论度天怎么挑弄,都没了兴致。
“为什么要杀他?反正……他一次两次杀不了我,心中只会对我更为畏服。想着迟早是个死,杀起鲜卑来也越悍猛。我跟他们说过了,若是天下平定他们还能活下来,便算赎清了过去的罪孽,不论存殃都会赐以荣赏,史书之上,隐去恶名,如今他们还剩下,跟着我进城的那三十骑。”
蕙卿听得出了一身沥沥冷汗,喃喃道:“你把他们带进了建康城。”
“自然,我从不让他们在我视线之外。”
蕙卿的手在他背上那条极深的疤上抚摸着,几乎能想象那一刀切开了他皮肉,从肋缝间刺进了心肺之间。
“差一点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蕙卿闭上眼,哗哗地淌下来许多泪水。
“怕什么?我这不是好端端回来找你了?”度天不以为意,低下头吻去那些眼泪,“别说这些过去的事了,咱们这么久没见……眼下这才是正经事呢。”
但蕙卿的身子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方才湿漉漉的花径变得甚是干涩,度天也很难动得顺畅,不得不十分不满地抽了出来。他还不死心,又开始探手进裙内qun q qqun号 7~8.6~0*9:9*8/9~5 ∮q,试图揉按肉丘,
蕙卿并紧腿,拍了他一巴掌,郁郁道:“这三年里,你心里何尝为我想过一点点?”
“哪里没为你想过?”度天皱眉反驳,“你出身上品士族,若没有一等一的家世,便要有一等一的权势,否则怎么能来娶你?”
蕙卿气苦道:“天下之大,我们哪里不能去,我知道你怕我娇生惯养,但你可以教书算帐,我也可以做些女红织补,总能过上寻常人家的日子。”
“寻常人家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度天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三年前魏军入侵那次,就地取食,建康附近只有大士族的坞堡能保全,小户人家十室九空。若不是我袭取淮南,坏了魏主的计划,兴许连建康城也破了。”
蕙卿知道度天说的全都是实在话,无可反驳,但她依然不能说服自己,安心地地躺在他怀里。
这胸膛上的任意一处疤痕,都可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某处荒野,永远地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问起他来?”度天估摸着茹卿快要醒了,这会做不成什么了,只好把裤子系起来,很不满意。
蕙卿这会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正经事,抹了抹眼泪:“三年前有人在金光寺见过他身上的刺青,说可以画出来与他对质。”
度天难得地皱了一下眉:“三年前到过金光寺还活下来的朝廷中人,只有刘易安。”
“不会是他!”蕙卿急道。
度天瞥了她一眼:“我没有说是他。”
蕙卿心中发急,突然灵光一闪:“其实不止……还有其他人见过他们……在金光寺的山门。”
“谁?”
“景王妃。”蕙卿想了想又道,“应该是景王妃了……三年前景王受惊去世,皇上夺了景王封地。景王妃带着小世子在京中闲居,听说……偶尔也会进宫去。”
度天却道:“还有一个人。”
“谁?”蕙卿皱了下眉,明白过来,“李希绝!应该与他无关吧,他如今不在京中……”
“他现在正在来建康的路上,”度天悠然道,“带着你的嫁妆和儿子。”
刘易安跟她说过李家送孟曦和她的嫁妆回建康的事,但她并不知道李希绝居然亲自来了,她皱道:“皇上分明下诏不许他再进京?”
“可是他已经来了,这当然说明……”度天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皇帝要召他问话。”
蕙卿瑟缩了一下,度天用力将她搂紧在自己胸口:“你怕什么?”
蕙卿想了一会道:“你为什么打听了他的去向?”
“你说呢?”度天反问。
蕙卿沉默。
娶了我吧
度天关注李希绝的唯一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自己还没能和李希绝正式和离。
度天用不容质疑的语气道:“明天他会抵京,我会让他写好和离书,然后遣大媒去你府上。”
蕙卿颤声道:“我,我还没想好。”
“你还要想什么?”
蕙卿咬着唇道:“就是没想好……我,我不想再嫁了……”
“你还在记恨我?”度天不悦。
蕙卿的那些幽微心意,实在无法向度天说得更明白。
她始终记得在李府上倍受冷落的那一年多,还有常小玉临死前的疯狂与诅咒。她不敢对人生抱有更多的畅想,只渴望能过上平静安乐的日子,于愿已足。
度天可以带着一群虎狼之辈深入敌境,割据为王,九死一生后轻掸征尘归来。
蕙卿却只能困守在这四方城中小小宅院里,惶恐地捕捉命运莫测的触须。
度天虽然早年出家,其实是个对世情看得很透的人,然而他又极其自负,所以就算看得通透,也可以全不放在心上。
蕙卿其实可以坦然说出自己和刘易安已有婚约,度天现在承担不起与刘易安翻脸的后果,所以这件事或许就此解决了。
但蕙卿还记得昨天度天说过“他
--
求子(NPH) 分卷阅读60
人不错,我不想杀他。”
蕙卿觉得换个人说这话,也就是句狠话罢了,但她拿不准度天会不会真的闹出些事来。
她被逼得急了,又听到床上茹卿隐约有呻吟声,终于发狠道:“我和他……毕竟是原配夫妇,虽然不睦,但离异后,孟曦便处境尴尬,我仔细想过了,像现在这样便好。我只还居娘家,但不再嫁了!”
“当真?”度天加重语气问了一遍。
“当真。”蕙卿郑重地重复,“我们以后也不必再见了。”
蕙卿鼓起所有的勇气说完那句话后,原本作好了承受度天怒火的准备,她甚至悄悄推开了窗,打算度天要做什么疯狂的事,就纵身一跃。
但度天居然只是微微一笑,仿佛看到猫儿伸爪子一般不以为意。
这时茹卿恰好醒了,度天的衣服已然送来,蕙卿便请度天自行更衣,自己带着茹卿急急逃回府中。
这一番对唔,几乎用完了她的全部力,她便沉沉地睡了一觉。
“娘子,娘子。”忽然有人用力摇晃她。
蕙卿懵懵懂懂地醒来,这声音十分熟悉,她骤地反应过来:“柳绵?”
她本有几分欣喜,柳绵回建康了,便是说明孟曦也回来了。
只是这时她注目窗外,发现天色尚没十分明亮,为什么柳绵会出现在她闺房中将她摇醒?
“出什么事了?”蕙卿一个激灵,终于彻底醒了过来。
柳绵两眼通红,失魂落魄,衣衫前襟上还染着一大片血迹,号泣:“娘子,小郎君……没了……”
“什么?”蕙卿一阵眩晕,倒回枕上,“你说什么?”
“小郎君没了!被刺客害死了!”柳绵跪在床前,用力擂着床榻,大哭起来。
蕙卿揪紧了身下床单,睁上双眼,只盼着这是个离奇的噩梦,过上一会便会醒来。
但过了许久许久,身边依然只能听到柳绵撕心裂肺的哭声,将整件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李希绝昨晚住在离建康一日之遥的驿站中,原来计划明天一早进建康,带着孟曦先去李存思府上住几日,再由李存思送来谢家。
孟曦现在已经开蒙学写字,李希绝这天晚上将他唤到自己房间里面要他写自己写的诗词。
李希绝近年来写的诗词,大多是明里暗里,换着各种词来咒骂蕙卿放荡下流的。
柳绵虽然极是厌恨,但毕竟也没有办法阻挠人家亲爹教儿子背诗。她想着反正马上就要回去谢家来了,孟曦又还小,过上一两年自然能把这些“诗”给忘了。
但没想一群黑衣人冲杀进来,李家护院不堪一击全都遇害。
等柳绵听到动静赶过去时,孟曦胸口插着把刀,已然气绝了,李希绝躺倒在地,还剩着一口气。
柳绵只看到越窗而出的刺客的背影,似乎是被李希绝挣扎中扯破了衣裳,裸露的背后满是刺青。
蕙卿挣扎着起来,换了素衣,由柳绵搀着去了李存思府上。
两具棺材一大一小,停放在李府侧院里。
蕙卿最后看了一眼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虽然擦洗装敛了,但头发口鼻中,到处是凝固的血迹。僵白的面颊,惊悚的神情,让熟悉的五官看起来如此陌生。蕙卿没法将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娇嫩的宝宝与这具小小的尸体印证起来。
这孩子在襁褓中与她分离,小小年纪,便被亲父鞭打折磨;自会说话起,又被灌输了无数恶毒诅咒亲娘的话,心中从不曾记得半分娘亲的温情。
蕙卿原本以为,他才四岁,只要将他讨要回来,自己总能慢慢地弥补他。
然而这一切,永远不可能了。
身边有人冷言冷语:“如今好了,你终于彻底成了自由之身,他再也妨碍不到你什么了。”
蕙卿抬起头,景王妃站在身前不远之处。qun q qqun号 7~8.6~0*9:9*8/9~5 ∮q
她也穿着寡妇的孝服,冷冷地注视着蕙卿,满眼憎恶:“不过,你那和尚杀了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倒算是一桩报应!”
“亲生儿子?”蕙卿茫然了一会,突然明白过来,景王妃大概一直以为当日善缘等人将自己送去度天房中,便与度天成就好事,次年才生下了孟曦来。或许正是她这样对李希绝说的,李希绝才会对孟曦下那样的狠手……
可是她说的“你那和尚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不是他……
可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蕙卿想明白了什么,她突然一把揪住柳绵:“你看到刺客的背了?”
柳绵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蕙卿颤声道:“背上有刺青?刺青是什么?”
柳绵茫然片刻,终于想了起来:“仿佛是有……有一个虎头!”
蕙卿脑子里轰然一响,李希绝见过度天身边的那个亲卫,他们能一起指证他是流寇出身,有可能彻底毁掉度天的计划。
李希绝虽然品行不端,但他书画皆是一绝,他若是能将那个虎头刺青画出来,呈交给皇帝,再将铁虎唤到宫中,脱衣检查,铁虎的来历将再无异议。
况且,她还对度天说过什么啊——
“离异后,孟曦便处
--
求子(NPH) 分卷阅读61
境尴尬,我仔细想过了,像现在这样便好。我只还居娘家,但不再嫁了!”
度天最后绽现的,那个宽容的笑意。
蕙卿从李府上出来,转身快马加鞭,去了宫门口打听。
刘易安这日不在宫里当值,宦官说他奉命去城外巡营。
蕙卿再三催促,喝令车夫快马加鞭,赶到了军营中,刘易安见她披头散发,满身缟素地下车来,吓了一大跳。
“这是出了什么事?”他也顾不得旁人眼光,将她扶在臂弯中。
“带我,带我去屋里。”蕙卿气若游丝。
刘易安茫然不知所措地将她带进营房,刚刚关上门,蕙卿便扑到他身上,拉扯他的衣甲带子。
“你……”刘易安捉住她的手,“出了什么事?”
“如果……”蕙卿在他耳畔道,“你娶了我,便有性命之忧,你还娶不娶?”
“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便是与天下为敌,我也是要娶你的。”刘易安极其诧异,别的女人或许喜欢无事生非地问这些,但这不是蕙卿向来会说的话。
“那你现在就……娶了我吧……”蕙卿将孝衣从自己肩上扯落。
刘易安看她这般神思恍惚,还试图劝她镇静些,但蕙卿三下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
她赤裸着跪在刘易安面前:“娶了我吧。”
忘了吧,忘了吧
这两天刘易安的心情其实很抑郁,金光寺那夜,度天将蕙卿送下山来,他隐约觉得这个气势不凡的僧人与蕙卿之间,发生过某些不寻常的事。
但他从来没有问过蕙卿,他太熟悉蕙卿的情态,如果她说谎,自己一定能看得出来;如果她说实话……
他真的有点害怕蕙卿的实话。
进建康那日,他情难自禁,几乎就在马车上强占了蕙卿,隐约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晚宴那天,他自然注意到二人几次同时离席;水师演练时,灭劫也忽然消失了一阵。
刘易安这几天一直倍感煎熬,仿佛是个被判了死刑的人,眼睁睁等着行刑的那一天。
然而蕙卿这样子跑过来求婚,刘易安不得不猜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与度天有关?
他身为常驻边镇的人,远比建康的士人们更了解淮南的情况。他向来不会枉自匪薄,但他清楚地知道,现在与度天翻脸,对大局的影响几乎是毁灭性的。
刘时素有野心,早定下联淮南争开下之计,绝不容易刘易安因私事扰乱。
刘易安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早年郁郁而终。刘时姬妾众多,他的庶弟已成年的也颇为不少。如果他一意孤行,刘时会不会“大义灭亲”?
刘易安一瞬间想了无数前因后果,但也只是错愕了片刻。
片刻后他下了决心,不论蕙卿是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出,娶她原本就是自己毕生心愿,便是有一千一万个缘由,也不能挡住自己走出这一步。
他便也不再追问,道:“好。”
他身上穿着甲胄,脱起来很是了番功夫,好容易脱完,又自觉今日操练半晌,周身汗味,有些不好意思去搂她
但蕙卿已蹲下身去,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阳具一口含了进来。
刘易安哆嗦了一下,虽然舒爽无比,但他到底还是觉得身上甚是污秽,不舍得亵渎了蕙卿。他将她抱起来,原本还想含弄她的乳尖调弄一会,蕙卿却已拉着他倒在地上,双腿急不可待地缠到了他腰上。
刘易安察觉她花径中尚干涩一片,叫道:“别!”
但蕙卿却已抓握着他怒起的肉棒往阴户里塞去。
“你不痛么?”刘易安掰开她的手,喘着粗气。
“让我痛吧……”蕙卿哀伤的目光看着他,真切地祈求,“让我痛吧……我都,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会害死你的……这会让我痛一痛又怎样呢?”
刘易安轻吻着她道:“别怕,别怕,就算被你害死了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肉棒在蕙卿花径口上蹭动,终于慢慢地顶了进来,痛是痛的,但那点肉身之痛,与她心上的剧痛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
但是被刘易安渐渐充满自己的肉穴,蕙卿开始感到了一些安心。
“表兄,给我一个儿子吧。”
蕙卿的喘息细细,在刘易安的耳畔拂动,刘易安看着她哀伤的眼眸,终于猜到李孟曦出事了。
蕙卿的和离是他最终和李家谈下来的,这几天他也派着人关注李家的情况,知道李希绝今就会进建康。他以为李家又为李希绝运作了什么官位,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李希绝虽然放浪无行,但在建康士大夫中名气很大,李家也依然是天下一等的士族,李孟曦竟然在建康城出事了?
他心中甚痛,没有追问,吻她的双眼道:“好,我们生十个!”
蕙卿双腿缠紧他:“好哥哥,快点,快点,快点给我。”
她吼出这句话来,花径中终于有了些湿润,颤栗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脊梁,挺起身子迎合刘易安挺腰的冲撞。
刘易安注视着她渐渐失神的双眼,潮红的面颊,一时情难自禁,渐渐将那些杂念都抛开。全心全意地在她渐渐缩的花径中攻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