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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lice她说
顾悠然就是五楼被锁房间里的病人。
他本不该在这里出现,但是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他仍然被安排了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高薪聘请的戒毒所的专业人员和药物戒断医生。
一头刺猬似的参差不齐的头发,顾悠然眯着眼睛,他有点儿近视,可眼镜早已经被医生没了,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还长了一张小白脸一样唇红齿白的脸。
就是现在瘦脱了相,大烟鬼都这样儿。
“小少爷,别看了。”保镖大壮揪着他的后脖领子拎小鸡儿一样把他拎进了房间的床上。
“你说你看有啥用,你要是戒不了毒,别说娶媳妇儿,你这房间都走不出去。”大壮给他端来午饭,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你说,她怎么那么好看呢…”一米八的大高个子吊儿郎当的盘腿坐在床上,满脸痴迷,“我在外面,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嚯,那您可够惨的。”大壮咋舌。他觉得小花儿漂亮归漂亮,聋哑人一层滤镜下来,再美也是残疾人啊。
“你懂个屁!”顾悠然神神叨叨,“那些小明星能和她比吗?!”
“她听不着也说不出,她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脏东西,这样的女孩儿才是世界上最干净单纯的。这才是女神。”顾悠然一手持勺舀着汤,一边像个痴汉一样拍着虹屁。
他从小花儿第一天被送来疗养院的时候就隔着窗户对人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他被毒瘾折磨的死去活来,脾气暴躁不安、有时候,听到一点动静就忍不住想发狂。
女孩儿是聋哑人,她听不见他痛苦的嘶叫,她是唯一一个住在四楼却没过来投诉过他的人。
她也不会和那些来看他的男男女女一样叽叽喳喳,叫他头疼。
他想,这个女孩儿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量身定做的那种。
而自从听说了女孩儿的悲惨遭遇,他更是觉得心疼万分,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那几个人渣剁吧剁吧喂狗!
“哦,是够纯洁的,那您都出不去,人家也不认识你。”大壮打断了他的幻想,面无表情在他伤口上撒了把盐。
“嘶,你嘴巴怎么那么臭呢!”顾悠然摔了勺,一脸不高兴的撵他滚蛋。
大壮闭上嘴,把药放下,看着他老老实实吃完药,最后才听话的滚出去。
顾悠然看着大壮离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又忙不迭的跑下床蹲到窗户前,寻找着小花儿的身影。
终于在人群中锁定,他痴痴的看着她,眼底流出从未流露出来的认真和心疼。
她看上去那么寂寞啊。
深夜,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从五楼传来。
顾悠然的毒瘾很大,即使有戒断药物辅助,发作的时候也很少能减轻他的痛苦。
他在床上翻滚着,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大壮在外面看着少爷受罪,眼圈红了又红,想抽烟,一时间又抖着手放下去。
自从少爷被关进来,他被医生禁止吸烟,以少爷闻到味道增加毒瘾发作的几率。
主治医师指挥着两个男护士给顾悠然上了束缚带,男孩儿的嘴唇满是鲜血,他咬破了下唇,那股痛感啃噬着他的意志力,他的眼泪掉下来。





八苦(短文、微h) 病之苦(下)
他无意识的喊叫着…小花儿…
他尖叫着,整个人瑟瑟发抖,他脑海里翻江倒海,想着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的宽大的病号服…
他忍不住吼叫出来…那实在太痛了,反复发作的毒瘾让他生不如死…
大壮打定主意和疗养院的负责人联系,如果有助于治疗,他希望可以让那个聋哑女孩帮帮他们小少爷。
顾悠然是当地商业大亨顾尊的儿子,因为和商业对手的博弈,对方支使人恶意给她还在上高中的儿子注射了毒品。
大壮从那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是保镖,是兄长,也是知己。
顾悠然撑了两年多,后来的大学都没上完,就被送到了国外的戒毒所,但是效果并不是特别好。
在国外,他的母亲顾尊女士也不能经常去看望,只能在疗效不佳的情况下转回国内的疗养院,并通过特殊关系网,包了这家疗养院整个五层作为戒毒中心。
手语老师来和小花儿沟通的时候,她在画画,画上有树,有山,有河,还有桃子树。
“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的帮助,他是个和你一样大的男孩子,如果你愿意,他会很开心。”手语老师比划着。
“为什么?”小花儿有点儿害怕,她窃窃的问。
她一手伸出两只手指转动几下,然后双手伸开,掌心向下,再复又翻转过来。
“他很喜欢你,他也生病了,很严重。”手语老师希望尊重她的意见,毕竟她受过那么重的伤害。
“我要怎么帮他?我不会说话。”小花儿的乖巧懂事让手语老师动容,她和疗养院的负责人对视一眼,对方不理解小花儿的手语,老师深吸一口气,然后鼻尖红红的转过头去。
“你不需要很靠近他。他只想看看你。他也不会碰你。”手语老师慢慢的给她打着手势。
“或者你可以给他写字,他会写字,你可以和他聊聊天。”手语老师加上一句。
“那好的。”小花儿思考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护士,得到肯定的回复以后又点点头。
今天是顾悠然的大日子,他平时不睡到十二点是不会醒的,今天起了个大早,剃须刀梳子一类的东西早就被拾了起来,他托大壮给他做了个面部清洁,又仔细打理了头发。
穿上白衬衫灰色西裤的顾悠然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风靡学校的金融系校草,即使他瘦脱了相,嘴唇上还留着血痕,此刻却规规整整的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扣着珍珠袖扣,仿佛前些天的折磨痛苦都不曾存在过。
大壮欣慰的看着他,像是看马上要去领奖的儿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顾悠然恶心的皱皱眉头,一脸嫌弃。
还没等大壮怼回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我家的猪都学会拱白菜了。”她一脸欣慰的瞧着儿子,露出了和大壮一样恶心肉麻的微笑。
“你怎么来了?不是,我又不是结婚,干嘛啊,都来围观。”顾悠然心烦气躁,在客厅里不停的踱来踱去。
“那可不是吗?你妈我推了会议来的,我儿子第一次相亲,妈妈好歹和你爸谈了那么多年恋爱,总能和你谈谈经验的。”顾尊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回味。
顾悠然的父亲因病早逝,在那以前顾尊和丈夫的爱情故事在那个时代可是口口相传,寒门学子遇上商业大亨家的小姐,一见钟情,然后打拼出一番事业却为了爱情毅然入赘。
顾悠然一脸怀疑,却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老妈对面,装出一副聆听教诲的假象。

上午十一点整。
手语老师牵着小花儿的手推门进来。
小花儿的瓜子脸上安安静静,及腰长发披散着,她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水,里面盛着星星。
顾悠然立马站的笔直,对视的那一刻他的脸瞬间爆红。
他不敢抬头看她,却渴望看她,抬头又低头然后又再抬头。
“这是小花儿,她不会讲话,你可以写在纸上,简单一点,最好是词语,她不会拼句子。简单的词汇她都能明白。”
手语老师和顾悠然说了下注意事项,然后拉了小花儿的手靠过来。
“这是你的朋友。他叫顾悠然。高兴快乐的意思。你可以和他聊天。”手语老师快速打着手势,然后指着僵成雕像的男孩儿给她做介绍。
小花儿从挎包里掏出两支笔和本子,双手捧着递给了顾悠然。
大男孩儿手忙脚乱的接住,顾尊一脸不忍直视,然后盯着儿子噗嗤笑出声。
小花儿也抿着唇弯了下嘴角,她看出来对方的紧张,伸手拽了下顾悠然的袖子,一手拍几下胸部,指了指自己。
手语老师也被逗乐了,“小花儿让你别害怕,你不要太紧张,她也会紧张的。”
“哦哦…好的。”顾悠然挠挠头,满脸通红的喘了口气。
“那好的,我们就在隔壁房间,你们有事情可以叫我们。”手语老师和医生扭头谈了下。
“根据规定房间里摄像头是开着的,门不能关紧,主要是为了病人的心理状态和安全着想。”医生略微抱歉的讲了医院的规定。
几人鱼贯而出,顾悠然刚想张嘴,只见女孩儿认真的看着他,他一时语塞。
走到沙发旁拍了下,小花儿点了点头,走到沙发的一侧乖巧的坐了下来。
“你的名字?”—顾悠然
“葛根花”—小花儿
“我知道,是 一味 药材。”—顾悠然
男孩儿规矩的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写下来,然后递给女孩儿。
“是。我知道你 名字”—小花儿
“我是顾悠然。”—顾悠然
男孩儿惊喜的抬起头来,满眼都是诧异。
“老师说了,你是高兴。”—小花儿
女孩儿满脸认真的写上去,然后看着男孩儿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顾悠然哑然失笑,他挠挠头,行吧,就是高兴。他抬头和小花儿对视了一样,然后触电般的,都略微羞涩的低下头来。
“对,我是高兴,顾高兴。”

初春已经过去,阳光顺着纱帘照射进来,柔和的光洒在男孩儿女孩儿的脸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美好而温暖。
两天一次的见面,每次留下的本子都被顾悠然塞到枕头底下,发作时,他咬着牙,忍着疼,身体撞到床沿上,他大声叫着小花儿的名字,然后一遍一遍在心里描摹着着,她的眉,她的眼。
灯光下,仿佛还是那个温暖的影子,她柔柔的冲他笑着,然后问他。
“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高兴,顾高兴。”
撑过又一个毒瘾发作的夜晚,男孩儿泪流满面,他捂着胸口,呢喃着,“我叫高兴,顾高兴。”




八苦(短文、微h) 病之苦(完结)
两年半的相处,足够男孩儿熟练的学会手语,也足够女孩儿习惯了男孩儿的陪伴。
疗养院内,经常看到男孩儿牵着女孩儿的手,在花园里散步,女孩儿不会说话,男孩儿就低下头来,牵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的声带上,声带发出的声音有震动的感觉。
女孩儿也逐渐会说几个字。
顾、高兴。
葛、小花儿。
她的声音很小,像小羊羔。可每次发出声音,男孩儿都会惊喜的把她抱起来,然后转着圈儿。
小姑娘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她哈哈笑着,上气不接下气。
那天,医生来给男孩儿送药,女孩儿偷偷的从四楼跑上来。
她已经学会如何打开五楼的门,然后趁着大壮不在,护士偷懒的时候悄悄进去。
顾高兴从来不让她看见他毒瘾发作的样子,但是他的病一天天在减轻,早晚都会离开的。
小花儿也想回家,但是她在老师的陪同下回去却只看到了爷爷的墓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以后,她就不愿意回家了。
没有爷爷的家太孤单了,房子已经被国家回去,她连东西都不敢回去,托大家帮她整理了送到医院来。
她是个没有家的人,不像顾高兴,他有妈妈还有大壮哥哥。
她在门口踟蹰了一下,然后轻轻拍了拍门。
顾悠然听到独特的敲门声飞快跑过来过来开门。
他露出个笑容,唇红齿白,他的病好了很多,医院里很多人都说他和小花儿长得像金童玉女,他喜滋滋的。
“给你。”顾悠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带着粉色丝带的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小花儿好奇的晃了晃盒子。
“是礼物。”顾悠然比划了下,然后帮她拆开。
小花儿也美滋滋的靠过去。
一盒被金色锡纸包裹起来的松露巧克力整整齐齐的摆在盒子里。
他拿起来一颗,然后打开来,露出里面的巧克力,递到小花儿嘴边。
小花儿摆摆手,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顾悠然忍住摸她脑袋的冲动,心疼的看着她,随即示范一样张大嘴巴,咬了半颗到嘴里。
他的小花儿从小没吃过巧克力,疗养院只供给基础的饮食和治疗,对于这类甜品,除了手语老师会带一些糖果,再多就没有了。
过年的时候顾悠然才知道他的小花儿没尝过巧克力。他偷偷托大壮给他从外面买了一盒回来,他说的理直气壮,他有饮食限制,小花儿没有啊。
小花儿看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张开小嘴儿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嚼了嚼,然后又咬了一口。
她露出渴望的眼神,啊啊了两声,好甜的味道。她很喜欢。
顾悠然脸红了,他看着小花儿微张的小嘴儿,忍了又忍,突然两腿一软跪倒她面前。
小花吓了一跳,她啊啊了两声,打着手势,问他要干嘛?
顾悠然两只手把小花儿圈在沙发上,然后一只手扶着小花的手贴近自己的胸口。
他眼神坚定而炙热。
“我”他慢悠悠的,伸出食指了指自己。
“喜欢”然后两只手指抵在下巴上,虔诚又用力的点了点脑袋。
“你”然后又伸出手指,指了指小花儿。
做完一套动作的顾悠然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滚烫,却还是忍住羞涩,认真的做了剩下的手势。
“你”“喜欢”“我吗”
他眼神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生怕她有一点不情愿的表情流露出来。
小花儿一只手害羞的捂住了脸,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被顾高兴紧紧捉住。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和你一起,组成一个家。”
顾悠然松开小花儿的手,慢腾腾的比着他在心里重复了千百遍的手势,最后,指了自己,又指了指小花儿,双手撑起,指尖并拢,搭成了一个屋顶的形状。
小花儿紧紧的盯着他的动作,眼睛越来越红,等顾悠然打完手势,她已经小声的哭了起来。
顾悠然惊慌失措的伸手给女孩儿擦着眼泪,他跪在她面前,像个瘦弱的守护神。
小花儿哽咽着,伸出双手抱住了男孩儿的脖子,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又哭又笑。
顾悠然被怀里的惊喜炸的脑子发懵。
他猛地伸手,紧紧抱住了女孩儿,女孩儿还在不住的啜泣。
他终于忍不住,侧头吻了上去。
女孩儿的唇柔软而温热,顾悠然抱着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半年后,顾悠然带着小花儿办理了离院手续,他们早就通过了各自的病情监测,有了主治医师的签字说明,同一天,在顾尊的泪眼婆娑下,两个人去民政局办理了另一张证件。
车缓缓地行驶着,窗外面的桃花依旧开的灿烂,小花儿靠在顾悠然的身上,看着熟悉的景色,一时间有些怔然。
到达目的地,顾悠然牵着小花儿的小手下车,曾经守林人的家已经改成一座致的小庭院。
小花儿推开门,曾经堆满柴禾的地方现在变成了花圃,郁金香满满的开着,红的,黄的,粉的,花圃深处是一个家。
她眼圈红红的比划着手势,“你把它租回来了吗?”
顾悠然傻乐,他说,“四年前我妈就把这山买下来了,她和我爸爸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他笑着看着他的女孩儿,“我告诉你我叫顾高兴,可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顾悠然。”
“顾是我妈妈的姓,悠是这座崮悠山,然是我爸爸的名字。”
“以后,这里属于我们两个。”他把小花儿抱在怀里,他心里头默念着。
顾高兴,和葛小花儿,会永远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the end
后记
婚礼誓词中有一段话;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or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疾病健康,无论快乐忧愁,我们都会不离不弃,毫无保留的爱对方,并保持忠诚,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与诸君共勉。




八苦(短文、微h) 打赏章(写字小趣事儿、慎点)
写字小趣事儿
1、写病之苦的时候,好友一直念叨,你要让她会认字啊,男主这么傻逼他们怎么沟通呢?用触角吗?( 又不是外星人用什么触角)好友说,你去想想看,他毒瘾犯的时候会不会想和一个聋哑人探讨问题,他只会想和她讨论生命的起源和终结。把她做了,或者上了,让她遍体鳞伤崩溃大哭最好…好友实在是重口味啊…果然和我臭味相投。
2、毒瘾病人的描写本来有很长的一个段落,因为涉及一些特殊原因还是删掉了,看过一个写实的禁毒纪录片,毒瘾发作的痛苦会让人失去生存下去的勇气,但又不让你痛快的去shi掉,比起那一瞬间的舒爽,换来下半生的痛苦,让我想起了那个叁楼跳楼没shi成最后脖子以下瘫痪的梗,又难过又想笑(对不起!),因为那一刻的舒服换来一辈子的人不人鬼不鬼,得不偿失,也后悔到死,不许尝试!!!
实际上只要涉毒,应该没有在最后不后悔的吧,所以远离毒品,真的很重要,毒品和毒贩的存在,不仅是毁了一个人,而是毁了一个家庭。
3、每个故事的发生地点都有设定,大家可以猜猜看,具体每个故事发生的地点。
(其实很好猜,看口音就能看出来的、对了还有偶尔出现的地名)
4、关于聋哑人,其实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要保护,聋哑人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对于外界的动作和色要更敏感,所以其实大部分的善意和恶意他们完全是可以感受到的,又不是眼睛坏了,病之苦是在飞机上写的,当时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看一个关于因为吃了过量感冒药的女孩儿成为聋哑人,她哭的我跟着眼泪就掉下来了,那个视频没看完就飞行模式了,但是哭完我又很不好意思,想发泄一下、然后有了病之苦,写到叁分之二才想起来男主角…的存在…




八苦(短文、微h) 生之苦(上)
第一面
艾喜今天感觉自己点儿背到了极点。
熟识的客人点了她的台,结果她就去拿了个衣服的空档就被新来的姐妹抢了单。
要不说祸不单行呢么,夜场可不管撕逼那些破事儿,这种抢客的情况只要最后钱到位,管场子的哥哥是不管小姐们怎么折腾的。
况且艾喜还是场子的土霸王,一般都是她抢别人,新来的小姐妹不懂事儿当她长得和她人一样软柿子,那可真的捅了马蜂窝。
艾喜把及腰长发用皮筋儿扎起来,金色包臀修身裙露出整片细腻白嫩的背。
场子里有点儿眼神的都瞧着她眼热,艾喜姐的热闹,八百年看不着一回,看场子的老哥点了烟碰了下新来的酒保小哥儿,抬着下巴,瞧着吧。
她得拿这个小骚货树个典型。
艾喜长的冰清玉洁,可一旦带上了那股子胡天胡地热辣辣的冲劲儿,就尤其惹眼。
一路走过来,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她可真带劲儿。
场子里的男人就这么个想法。
她一路袅娜,像条蛇妖。
一条胳膊圈过了男人的脖子,红唇轻启,“昌哥,怎么着?见了新人,”她眼神像带了细密的小钩子,“忘了旧人啊。”
大昌是c市有名的二世祖。今天他算是赚了,平常艾喜可叁催四请的也懒得搭理他。
要搁古代青楼,艾喜这样儿应该算是一等一的头牌儿。
“那哪能啊?!来来,我就见小姑娘面生,给她带个路。”他摸了一把艾喜滑嫩沁凉的小手,脸上笑开了花。
新来的小姐妹可怜巴巴的绞手,她不敢得罪艾喜,刚才那点子抢了艾喜客人的得意劲儿消失的一点不剩。
艾喜在大昌殷勤地伺候下穿了大衣,还破天荒点了支烟。
她撇了那丫头一眼,“酒是昌哥给你点的,算昌哥今儿给你长脸,你把酒喝了,”她细长的手指捏着烟往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算是给昌哥个面子。”
昌哥来了就是玩儿,酒是不一定喝的,点了无非就是给小姐充个面子,这杯伏特加要是真下肚,她醉不醉无所谓,面子就下干净了。
不过做这行,要什么面子呢。
艾喜冷眼旁观,看着那小丫头片子抽抽噎噎的把酒喝光,然后跟着昌哥一起走出会所。
艾喜是不出台的。所以下面肯定有局。
她提前往嘴里塞了片解酒药。
结果昌哥倒真不负众望,c市二世祖聚全活了,知道她不出台死命灌她酒。
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快虚脱了,摸了一把肚子,得,大姨妈给刺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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