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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皇兄一锅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枢前辈
纪源未做理会继续手中的动作:“常太医吩咐现在不能喝水,现在只能喝这个,喝下去一切痛苦就能解决了,喝吧。”小六子无力的摇着头,常易心有不忍上前想劝阻,却被秋玄拉住袖子,常易回头看到秋玄的表情,像变了个人眸子透着冰寒对视他,常易也有些恼怒了,:“秋玄,你好大的胆子!现在人命关天你竟敢拦着我!”秋玄嘴角噙着冷笑,:“师父,徒弟我一向听你话听惯了,但今天的事情徒弟我恕难从命。”常易听此话想挣脱,却被秋玄用手里的帕子迷yun了过去,昏迷前看着纪源把梨羹喂到了小六子嘴里!也无力阻止悔意涌上了心头,随即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秋玄抱着怀里的常易目光复杂,纪源喂完小六子对秋玄说道:“你完成你的心愿,我完成我的,互不拖欠,今晚的事情就当是过眼云烟。”秋玄换了个姿式抱着常易,说道:“今晚发生什么事情,你来过太医院吗?”两人都心照不宣,纪源摩挲着小六子平凡的脸,道:“虽有不舍但我也不忍心看你这般痛苦,好好的在那边开心快乐的活着。”此时的小六子什么也听不到了也感受不到了,就这样毫无生息的躺在那里,纪源扒光了小六子的衣服,眼前一片雪白的肌肤,令纪源不禁吞咽了一下,秋玄轻轻放下常易走过来道:“这一下去连渣子都不剩,你可愿意?”纪源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秋玄随即从袖中掏出白瓷瓶,说道:“里面的东西名为‘曼罗’,只需一滴便可。”纪源只是瞧了一眼此瓶,冷漠道:“啰嗦什么,只管滴下去一了百了。”说完头稍偏了一些,秋玄暗自叹息:真可谓是死鸭子嘴硬,秋玄拿着白瓷瓶稍微倾斜,里面倒出一滴橙色液体,倒在了小六子的尸身上!瞬间化为虚无!还真是如秋玄所说连个渣都不剩!倘若仔细看纪源的眼睛,似有若无的晶莹在里面,这时常易也转醒了过来,看到是秋玄和纪源两个人,而小六子却不见了!他想起身却半分力气全无,想喊嗓子突然间失声!只听得自已嗓子眼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秋玄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常易醒来,便走到常易面前,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怎么?心疼啊?人都没了谁也不知道这宫中少了一人,何况他还是个太监,看来你很紧张他是吗?师父,你越紧张做徒弟的我就越高兴,我就是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把你平常的冷淡嘴脸撕裂,真实的情绪暴露在我的面前,师父,从今往后准许你只冲我一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你是不是以为我从现在开始替代你,那你便是想错了,明天起我依然是你的好徒弟,你依然是我的好师父,只不过太监突然消失,师父若是想不通告知圣上,徒弟我就难保你的两位兄长……”
常易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看着秋玄,急的咬破了舌尖从嘴角流了出来,秋玄‘啧啧’两声拿自已的袖子,轻轻擦试常易流出的血,贴耳道:“师父,你可知晓我的身份?”话落眼中带着恨意,常易无法说话摇着头,秋玄又说道:“我呀,只是在一步步的实现愿望,天下之大这月风国内,我只想找寻他,也不想闹出人命,但是那名太监的消失,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只想帮人罢了。”刚才还活生生的人,若是救治小六子兴许还能好,但是一切都太晚了,这秋玄明明杀了人,却还说帮人这等轻巧的话,这令常易遍体生寒!秋玄看到常易脸上的表情,心里不免异常兴奋起来。
俯身贴耳呼出的热气灼伤了常易,说道:“我不叫秋玄,我的真名叫尹-玉-枫。”常易吃惊的看向了秋玄,是他!当年琴国被灭皇太子和公主失踪,而皇太子身边的枫公子也跟着一并消失,而自已恰在那时碰到了秋玄,时间如此的巧合,当年的秋玄也就是尹玉枫,弱不禁风惹人招怜,而且那张小脸天生的招人喜爱,常易因一时的心软便收留了他,而且给他起了新的名字-秋玄,从此以后秋玄便跟了常易,这一跟就跟了十多年,秋玄(尹玉枫)继续说道:“是不是想着当年要不是心软,也不会收留我这个来历不明之人当你的好徒儿啊?十多年了怎么说咱师徒俩也有感情不是,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杀你。”
此时的常易精神有些恍忽,秋玄(尹玉枫)手摸着常易的黑发,:“师父待我这般的好,我真不忍心伤害于你,但是我知道你对小六子好像特别的好,我这人有个不大不小的缺点就是善妒,所以我就借机把他给灭了,而且让你连骨头渣都看不到!”常易已经刺激的听不到了,脑子里只是小六子消失了,当初外面的那人让照顾小六子,自已不但没照看好,而且人还死了,这可怎么跟那人交代,正想着只听到外面一声:“父皇,小六子他应该没事,常易会替他诊治。”常易听那声音是三皇子也就是太子的声音,眼中便充满了希望,但是秋玄的一个动作令他又陷入了绝望,只见秋玄冷笑一声,拿起身边的铁捶砸向了他!太医院忽然传出一声:“杀人了!”





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七章
南宫子轩和太子南宫宇修微愣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奔向太医院,进去一看:太医常易满脸是血,不知是死是活在那躺着,常易的徒弟秋玄也是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屋子里除了两人并无外人,南宫子轩忽然间想起了小六子,刚才踢他太重了让他来太医院医治,可是……小六子人呢?!这时,墨凉夜赶来看见眼前的情形,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属下来迟罪该万死!”南宫子轩语带冷漠:“朕怎么不知道宫里侍卫这般的废物!”墨凉夜:“属下亲自彻查此事,请皇上放心!”太子南宫宇修插话道:“这时候发生此等事情,是不是与夜国有关。”南宫子轩未答走过去试探下常易鼻息,呼吸还是有的暗自松了口气。
南宫子轩吩咐道:“把四皇子身边的子弥叫来,兴许常易还有救,还有他的徒弟也一并救了吧。”南宫子轩说到徒弟二字,眸中泛起一阵冷意!四皇弟身边的子弥是不轻易入宫,看来父皇这次真是有些动怒了,南宫子轩看到墨凉夜依旧跪在那里,声音稍高些:“打算在这跪到常太医没了救,还不快去办事!”墨凉夜赶紧起身出了太医院,南宫子轩目光复杂,看着墨凉夜远去的背影,太子南宫宇修说道:“父皇,看出什么不对劲儿吗?”南宫子轩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敢在朕的太医院把太医弄个半死,着实胆子不小,但现在时机未到,朕还不想处理此人,若时机已到朕……定当让他抑骨扬灰!”
说此话的时候,太子南宫宇修注意到,父皇的眼光始终看着秋玄,这不禁令他产生了疑问,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四皇子南宫然带着子弥,急匆匆的来到太医院,两人见到皇帝刚想行礼,却被南宫子轩阻止,说道:“子弥,朕命你把常太医救活便可,至于他的徒弟……随你喜欢想救便救。“令在场的三人都各怀心思,子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长盒,打开取出一粒白色药丸喂给常易,刚想起身裤角却被拽住,子弥回头一看是秋玄,嘲讽道:“这么重的伤你竟然醒了?还真是挺顽强。”秋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救救我,还,还有我师父,求你了。”子弥蹲下身子问道:“你自已不就是太夫吗?”
秋玄缓了口气道:“子弥,现在不是用气的时候,快救我师父……”刚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常易转醒过来,看着秋玄和子弥还有皇上太子他们,眼中带着迷茫开口道:“我怎么突然间昏了呢?秋玄你怎么流血了呢?”秋玄其实看着常易醒了有些心虚,但是常易醒来就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秋玄赶紧说道:“师父,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的不碍事。”边说边观察常易的表情,常易只是焦急的问道:“那地上为何流这么多血?别瞒着师父。”秋玄这才放下心里的戒备,说道:“师父无需担心,至于这地上的血,是刚才不小心洒上的红墨水。”为了证明自已所说的,手指蘸了一下地面,伸到常易面前,常易这才放宽了心。
子弥回到四皇子南宫然身边,四皇子南宫然心稍显安心,他知道子弥不喜碰触别人,回去的话就得准备五大桶水沐浴,想到此四皇子南宫然也是无奈,这时,南宫子轩开口道:“既然常太医已无大碍,今晚的事情就此作罢,宫里谁也不许将此事外传,如若朕听到半句立即斩立绝!”太子南宫宇修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不由的看向秋玄,难道常太医的受伤跟秋玄有关?想到这又看向常太医,常易关心徒弟秋玄是应该的,但在太子南宫宇修眼里,怎么感觉那么的别扭,在场的几人谁也没有看到,常易那和善的表面下,眼中出现了诡异的流光,秋玄原本是想借此伤了常易,使他永远昏迷没想到却被救醒,而且救醒了又好似忘了刚才的事情。
墨凉夜进来行礼道:“皇上,属下的一名侍卫失踪,却找到一把佩剑和……一枚腰牌。”墨凉夜说此话的时候,似乎不想提及腰牌两字,南宫子轩听到腰牌两字,面色有些不善说道:“难不成小六子死了?”墨凉夜听出皇帝语气不好,小心的回答:“回皇上,属下还未找到六公公的尸体,所以不能确定六公公死了。”南宫子轩慢慢走到小六子曾经躺过的桌子,摩挲着桌面眸中带着冰寒,:“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么在朕的皇宫内消失了?传出去会不会让人笑话?虽说朕身边死一个太监,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小六子是朕身边最为倚重之人,如今却落得尸骨无存,朕着实是心痛。”
说话的同时皇帝转身神情忧伤,在场的人看到皇帝这样都跪了下来,太子南宫宇修说道:“父皇,没发现六公公的尸体,也许是件好事。”南宫子轩听此话叹气道:“死者已矣多说无用,可惜朕身边再无贴心之人了。”在场的人齐说:“请父皇(皇上)节哀!”南宫子轩摆了摆手身子突然摇晃,太子南宫宇修眼疾手快扶住了父皇,说道:“父皇身系国家,请您保重龙体。”南宫子轩看向太子,两fu-zi嘴角均诡异扬起弧度,扶着南宫子轩坐到椅子上,如此情形谁都没有看到,四皇子南宫然赶紧接着道:“子弥,快去看看父皇。”子弥不经意的皱了下眉,但还是走过去伸出三根手指,按了一下又拿开:“皇上圣体疑过度悲伤所致,一会儿开个方子按时服下即可,还请皇上保重莫要伤了龙体。”
南宫子轩看着眼前的子弥,说道:“子弥有这样的医术,跟着四皇儿身边怕是委屈了,不如……”话未说完就被子弥打断,:“能得到皇上的认可子弥不胜荣幸,但草民的这皮毛医术,还不足已登这大雅之堂。”几句话完美的断了皇帝的念头,南宫子轩看此情形没再说什么,又对着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太子明天就替朕迎了夜国使臣,但要小心那个巫眠,此人虽说是大将军,看似粗人实则是心细之人,若是送来的美人还看着顺眼,太子就代朕随便封个号,其他随太子应变即可。”说完起身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常易和秋玄,就出了太医院,太子南宫宇修和四皇子刚想跟上,却被南宫子轩一个手势阻止了,而墨凉夜跟在了皇帝身后走出太医院。
太子南宫宇修转身说道:“常太医,秋玄地上凉,还不快起来。”常易和秋玄两人行了礼马上起身,四皇子南宫然突然坐在椅子上,转了转头活动了些筋骨,:“我的天这一天天的累死我了,忙完别的事情又忙着宫里的事,不累死我才怪,话说回来小六子怎么连个骨头渣都不剩?谁对他这般的仇恨?怎么就连纪源那小子也一并消失了?三哥,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南宫宇修当上太子,但他和四皇弟感情深厚,他倒是欣慰四皇弟还能叫他三哥,而不是叫他太子殿下,太子南宫宇修也坐到椅子上:“是啊,好好的一个人为何凭空消失了?纪源我知道此人稳重办事能力也好,恐怕……两人都遭了难?”
两位皇子分析着小六子和纪源,而常易此时却看向身边的秋玄,一切的一切早晚都会报应在你的身上!常易心里如是想着脸色却如常,南宫子轩和墨凉夜两人,出了太医院踱着步子走在宫殿内,天空这时飘起了雪花,南宫子轩开口:“他终于还是远离了朕,凉夜,是不是朕间接的害了他?”墨凉夜回道:“属下觉得皇上并无害人,说不定是纪源那小子搞的鬼。”南宫子轩继续说着:“纪源?他和小六子是一起失的踪,凉夜刚才看到太医院放着一张桌子了吗?”墨凉夜:“回皇上,属下刚才留心看了一眼桌子,但并无什么异常。”南宫子轩停下脚步,左手伸出张开接住雪花,说道:“‘曼罗’的那股子味道朕到现在都忘不了。”
墨凉夜听到‘曼罗’两字,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可是江湖上封存已久的东西,如今这‘曼罗’再次出现,而且小六子公公尸骨无存,很有可能跟这东西有关,是谁用这么阴损的东西,想到这里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说道
:“皇上,难道是……”两人心中都已有了答案,墨凉夜脸色呈现出杀意,:“皇上,小六子公公死的太惨,不如属下现在……”说着比划一个抹脖的手势,南宫子轩语带冰寒:“现在若是杀了他,凉夜,以你的性子会轻易让他死的痛快吗?”墨凉夜冷笑:“皇上,还是您最了解属下。”说完还舔了一下嘴角,两人都露出嗜血的笑容!而这边的秋玄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皇宫殿外——一处僻静的屋子内,床上躺着一位绝色的男子,而在床边倚靠着似睡非睡之人,待屋里烛火燃到一半的时候,床上的人转醒过来,睁眼就看到床顶偏头又看见一个人,想说话却听到自已撕哑的声音,:“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谁?你又是谁?”床边之人早已睁着眼睛看向床上的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记得你是谁不要紧,只要你记得我是谁就行,我的名字叫段-华-离,记住了吗?你的名字叫辛-墨-染,你乃是天下无双的绝色男子,想必你这副面容一出去,人人都会疯狂吧?但你记住了,你是属于我段华离的,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咱俩至死也不分开!”
名叫辛墨染的男子,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像极了刚懂事的幼童一般,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他对眼前的段华离毫无戒备之心,问道:“那咱俩的关系很亲密吧?我多大呢?是叫你段大哥还是叫段郎呢?我难道没有亲人吗?”段华离把辛墨染抱在怀里,语气温柔的说道:“你没有亲人你只有我一人,你就叫我段大哥就好,我喜欢你这么叫我。”而这时推门进来一人,一身耀眼的红衣,倚在门边上语带调侃:“哟,醒了,段华离你欠我一个人情,将来若是有什么事情你要随叫随到。”段华离瞪了一眼此人,说道:“花无艳,我说到做到只要别人伤害墨染便可。”辛墨染抬头用那双干净的眸子看着段华离,:“是要我做什么吗?段大哥你说什么我都听。”
段华离抚摸着如缎子般的黑发,说道:“你眼前的人名叫花无艳,他是莲馆里的馆主,他会教你琴棋书画,就凭你这般绝色的容貌,将来天底下的人会为你疯狂甚至会为你杀人,你懂吗!墨染,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何为倾国,何为倾城,来,我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放在床边的铜镜,放在了辛墨染的面前,当辛墨染看到自已的容貌,不免吃了一惊:明净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难道就是自已的容貌?这张脸简直堪比女人的脸,甚至是比女人更加的绝色!
花无艳走过来坐在床边,说道:“墨染啊,你的名字不会改,但这一头黑发我会用特殊药水,改变成赤红色,这样的话你会更加的艳绝!”花无艳语气有些激动,辛墨染瞧着自已的黑发,问道:“为什么要变成赤红色,我这头发不也挺好吗?”花无艳纤长的手指抬起辛墨染精致的下巴,眼带媚色道:“我花无艳说的事情,没有人会改变,墨染,在莲馆里你要听我的话,不然的话……即便你是这姓段的心上人,我花无艳也会毫不留情的处罚你,听明白了吗?”说完还趁机摸了一把,辛墨染听花无艳这样说,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害怕,身子不由的哆嗦了起来,段华离一看怀中的人害怕起来,边安抚边说道:“花无艳,收起你那一套。”
花无艳起身眼前一晃就来到了门边,说道:“段华离,你确实要跟着他?那么你也……”话说一半那双媚惑的眸子看着段华离,段华离不受其影响,语气生硬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这点就无需花大馆主操心了。”花无艳听后只是笑了一声便消失了,段华离知道这花无艳性子喜怒无常,而且那双媚惑人的眼睛,着实让人深陷进其中,辛墨染开口道:“段大哥,不管将来如何你会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吗?”段华离抱紧了怀里人,头抵在辛墨染头上,:“会,我会永远陪着你,也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说完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辛墨染相信段华离所说的话,因为从他睁开眼睛开始,他就无怀疑的相信着他。
花无艳回头看着窗子上的影子,心里说不羡慕那就假了,这世间上也许除了他能让他心软,其他的……花无艳那张明艳的脸上出现一丝狠绝!这时,一抹身影跪在其身前,左手点地道:“主子,恭喜您又收下一名绝色人儿,或许此人的出现那位主人会喜欢。”花无艳冷眼看着跪地的人,:“天下有如此绝色的人,着实令我也想不到,也许此人会成为一名祸国殃民的可人儿,世人为他而狂为他而疯,到时候这场面何其壮观,你说是吗?影峰。”跪在地上名叫影峰的人,也同意花无艳的说法,花无艳说道:“起来说话吧,这样说话我脖子都酸了。”影峰起身说道:“主子,您准备要教上面的人什么呢?”
花无艳纤细的手指从影峰的脸,慢慢划到了肚脐的位置,说道:“影峰啊,你何时这般关心了,主子我可是心生嫉妒了。”幸好是黑天要不然影峰的红脸,会让花无艳看去笑话,花无艳调侃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没意思,还是子弥那闷葫芦好玩,你……还是不好玩啊。”影峰只是摇了摇头并没做答,两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月风国皇宫内——南宫子轩在批阅着奏折,墨凉夜站在其身边,而这时一名太监走进跪下道:“启禀皇上,一位自称叫苏诺的人要求见您。”南宫子轩放下奏折,淡漠道:“让他进来吧。”太监:“是,皇上。”起身走出去带苏诺进入,南宫子轩抬眼看着此人,:“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打扰!”




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八章
此时的殿内只剩下苏诺和南宫子轩,苏诺跪下头抵在地上,说道:“主人,一切都没变!”南宫子轩起身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诺,:“他,还好吗?”苏诺回答道:“主人,他非常的好,但是……属下担心……”苏诺似是有口难言,南宫子轩语气似遗憾的说道:“恐怕要令修儿失望了,希望修儿能体谅。”苏诺说道:“主人,您难道要?”南宫子轩说道:“苏诺,过几日再去莲馆到时候事情应该办成了,这月风国唯独缺个后位,朕会在一个月之后大婚!”苏诺始终低着头看不见其主人的面色,南宫子轩喃喃自语道:“你若安好,我便安心,很应幸你又再次回到朕的身边了……”
苏诺不知其主人说的是何意思,但是主人说的话必定是对的,南宫子轩问道:“去告诉花无艳让他把所有会的,全部教给那人,不许有丝毫怠慢听懂了吗?”苏诺回道:“是!主人!”南宫子轩转身挥手:“下去吧。”苏诺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南宫子轩拿着其中的一本折子,打开看其内容忽然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看来茹妃家族的人都不太安生,竟然上折子立茹妃为后!立不立后还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殿外墨凉夜没走一直守着,听见里面摔东西的动静,想进去又不敢生怕惹得皇上不高兴,小六子公公诡异的消失不见了,就连纪源那臭小子也没了影,今晚的事情令墨凉夜着实头疼。
太子南宫宇修和四皇子南宫然,子弥,寅时才从太医院出来,四皇子南宫然打了个大哈欠,声音慵懒道:“三哥,想必你我都有困意,各回各宫各找各床,安心的睡个大觉才好。”太子南宫宇修有些好笑的看着四皇弟,:“你三哥我也困但这眼看快亮天了,还要去迎接夜国使臣呢,父皇交待下来的事情必须办好。”说完自已也打了个哈欠,四皇子南宫然关心道:“三哥,身子也不要太劳累。”说完三人就分开了,四皇子南宫然拉着子弥的手,子弥没有抽开都习惯了,四皇子南宫然走到一半停了下来,刚才还满脸困意他顿时精神起来,:“子弥,或许从今天开始,天要变了,你还会跟在我身边吗?”
子弥对别人双眼透着冷漠,而对着四皇子南宫然眼睛却是柔了下来,:“生死相随!”四个字足以表明子弥的决心,这令四皇子南宫然心里很踏实,头抵在子弥脑门,说道:“回宫给你准备五大桶水!让你洗个够!”子弥听此话开心的笑了,太子南宫宇修回宫途中,一个身影悄然跟在其身后,太子南宫宇修似习惯了,依旧往东宫的方向走着,走到东宫宫殿门前,两边的侍卫见是太子殿下,赶紧过来行礼,:“属下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南宫宇修只是冷嗯一声便抬脚走了进去,而身后跟随自已的那人却被侍卫们拦住,:“你是什么人!东宫的地方也是随便进入的地方!”那人神情自若的说道:“宇修,我怎么听到有狗在吠啊。”
侍卫们听此话刚想发作,却被太子南宫宇修出言制止,:“舒先生是本宫贵宫。”侍卫们由刚才的凶恶立即变了脸,被称为舒先生的人看也没看走了进去,两人进入东宫殿内,殿内的太监们立即出来,手里拿着小吊炉走在两人身边,太子南宫宇修说道:“舒先生回到月风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舒尧只是笑笑没说话,两人进了屋中太监们放下小吊炉,又赶忙着铺好了厚垫就退了出去,舒尧坐下之后,说道:“有一阵子没见你,竟然被册封太子。”太子南宫宇修眸中透着复杂,把玩起手中的一串玉珠,说道:“黎国的皇帝肯放你回来?还是派你有什么事情要办?”舒尧见他岔开话题,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舒尧回道:“岩拓那家伙肯放我回来?我是找个理由才回来的。”太子南宫宇修听此话嘴角带笑,:“黎国的皇帝都被你说成那家伙,想必你这相爷当的还挺受宠。”舒尧脸上显出无奈,:“明天一早我就得起程赶回去,不然的话岩拓又要絮叨了。”说完马上起身单膝跪地,右手握出空心状低头道:“主子,属于查到仪国有些不安分,岩拓对我什么也不隐瞒,仪国大皇子柳珏溪来黎国借粮,此事太过奇怪因为仪国地产丰富,着实不缺什么粮食。”太子南宫宇修眼中来了兴趣:“本宫听说此人慈眉善目,有着一颗佛家心人称楼三公子。”舒尧继续说道:“属下有幸见过一面,看那面相的确像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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