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一锅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枢前辈
太子南宫宇修说道:“看来你对他有所保留?”舒尧回道:“属下也只是个人感觉,就是看那人不舒服。”太子南宫宇修放下手中珠子,:“这屋子就咱两人,起来说话。”舒尧起身活动一下跪麻的腿,太子南宫宇修又拿出一支黄金步摇,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夺目璀灿,舒尧看着这支步摇,说道:“这步摇可真好看,是要送给哪位倾城佳人?”太子南宫宇修摸着步摇,:“夜国使臣明天进宫,这支步摇就是本宫送给那美人的见面礼,是女人都抵抗不了这东西的诱惑,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步摇。”舒尧说道:“原来是要送给夜国的美人,属于可以想像那位肯定是位倾城的可人儿。”太子南宫宇修继续摸着步摇,面色稍显阴沉。
舒尧了解主人性子,看了眼外面快亮天了,说道:“主人,属下这就要回黎国了,还请主人凡事多加小心,天冷寒气大还请多注意些身子。”太子南宫宇修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去,去,滚回你的黎国,还是这么啰里啰嗦。”舒尧临走看了一眼太子南宫修,就转身拿着太子给的腰牌走出了宫,而此时一个暗影出现在屋内,问道:“舒尧的心已经在黎国了,你也放心?”太子南宫宇修没有回头,而是应道:“他变心与否我并不担心,凡事有因必有果,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吗?”说着把金步摇放下,起身走向那暗影的方向,此刻,两道修长的身影叠加在一起。
朝堂上群臣们议论纷纷,因为龙椅上并无皇帝,这令群臣们不由都担心起来,正在此时太监的一声:太子驾到!群臣们才停止了说话往两边站好,只见太子身穿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太子南宫宇修在太监的扶持下,登上了龙椅前面转身语气淡漠道:“父皇昨晚龙体受风寒侵入,常太医正在悉心医治。”说完抖了下宽大的袖口坐在了龙椅上!群臣们看此情形,都难免吃了一惊,这皇帝还未驾崩,太子的胆子未免大了些,哪怕是坐旁边的椅子上也尚可,但是这直接坐在龙椅上,似乎真是有些逾越了。
连杰看着龙椅上的太子眉头紧锁,太子南宫宇修眸中透着冷意,说道:“夜国使臣到了吗?”群臣们无一人作答,太子南宫宇修有些发了怒拍了一下椅背,群臣们都吓了一跳,连杰开了口:“回太子殿下夜国使臣在殿外候着,同行的还有一位夜国美人。”太子南宫宇修说道:“难道月风国只剩下连相一人吗?你们难不成都成了哑巴?嗯?!”群臣看太子发了火都跪了下去,:“请太子殿下恕罪!”太子南宫文远冷冷说道:“都起来吧,免得让夜国瞧去看笑话。”群臣们起身心里头对太子再无意议,这时,外面的太监喊道:“夜国使臣谨见!”话落夜国使臣巫眠带着和亲的美人来到大殿中。
太子南宫文远看此美人: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夜国这次的和亲果然很有诚意,夜国使臣巫眠上前行礼:“夜国将军巫眠参见当今圣上,祝圣上福寿安康。”群臣们听此话集体暗自擦汗,太子南宫文远并没有解释,说道:“巫将军一路辛苦,休息片刻之后本宫会安排一场盛宴,以此迎接大将军。”巫眠一下子就听出来,原来坐在龙椅上的是太子,而不是月风国的皇帝。
巫眠有心看了一眼太子南宫宇修,俊美的面容上那双寒冰的眸子,正冷冷的打量着他,巫眠虽说是夜国大将军,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但是今天太子南宫宇修,由其是那双眸子,竟看得他后背一阵凉意!巫眠轻咳一声,说道:“巫眠在此谢过太子殿下,善寻儿还不过来谢过太子殿下。”名叫善寻儿的女子移着莲步,上前作揖道:“民女谢过太子殿下。”太子南宫宇修听此话忽然来了兴趣,说道:“夜国来和亲的女子,竟然不是公主,看来夜国的诚意有失稳妥。”巫眠听着实在刺耳,马上回道:“回太子殿下这名女子……乃是夜国皇帝认的义妹,所以按夜国规矩也是公主。”
太子南宫文远换了个舒服的姿式,说道:“既然巫大将军给了合理的解释,本宫可以理解,此女子长得如此国色天香,若不是和亲本太子倒是看入了眼。”善寻儿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又迅速低头,虽说这龙椅上坐的是太子,但其生的容貌俊美英伟不凡,善寻儿的心中稍有些涟漪,太子南宫宇修就在善寻儿看他的瞬间,知其眼中是何意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父皇后宫又多了一位不安生的人,巫眠心道:当初选这善寻儿算是选对了,此女子长相不但天姿国色,而且头脑也不简单,如果要是真公主来和亲,未必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月风国这位新封的太子,看善寻儿的眼睛都直了,而且在大殿上居然还说出此等话来,这样的太子真如登徒浪子无异。
想到这巫眠收敛起情绪,对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太子殿下,我们需要先行休息,今晚再参加晚宴,不知贵国皇帝是否能来?”太子南宫宇修起身眸中透着寒意,:“本宫说过父皇龙体微恙,不适合出席任何宴会!”说着也不管群臣及巫眠做何想法,竟然从龙椅上拂袖而去!群臣们都皱起了眉头,就连连杰和轩辕鸿垣互看一眼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巫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月风国的皇帝病着这太子又这副德行,还自称什么大国,如此看来大有灭国的趋式!巫眠心中如是想着,太子南宫宇修临走之前,瞄了一眼巫眠便知其心中想的是什么,嘴角噙着一丝嘲讽:“小丑一枚!”
善寻儿看着太子南宫宇修远去的背影,心不知不觉也跟着去了,太子南宫宇修从殿内‘怒气冲冲’的出来后,似乎松了口气,对旁边跟着的太监说道:“没你的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那名太监见太子发话了,赶紧逃也似的跑开了,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太子,太子南宫宇修瞧着太监狼狈的逃跑,不由的冷哼一声就转身走向东宫,此时,一个黑影从暗处走出,一双充血的眸子盯着太子南宫宇修!而皇上南宫子轩的寝宫,太医常易坐在龙床边上,左手三根手指轻按着皇上的脉,南宫子轩倚在软枕上,半烛香烧完太医常易拿开手,边整理药包边说道:“皇上,天气寒凉还请多注意龙体才是。”
南宫子轩睁开双眸说道:“常太医的吩咐朕会听进去,你心里是不是还惦念小六子。”常易听着停住手中的动作,说道:“皇上,小六子的事情已是过眼云烟,臣……已没有了那个念头。”南宫子轩说道:“朕就信了你小六子不在了,还有常太医陪着朕。”常易收拾好药包叹口气,说道:“皇上,臣有一事相求,把秋玄升为院判。”南宫子轩语气有些不好,说道:“常易,朕对于你是信任,但不是纵容你可以左右朕!”常易跪下道:“皇上,臣轻易不求您,但这事您必须答应臣,升他为院判可以远离臣,他虽说是我的徒弟,但臣认为他已足够担当此重任,臣只想安生的呆在皇上身边。”
南宫子轩直起身子,眸子紧盯着常易:常易是轻易求他的,为何要求秋玄远离他,常易只是普通的太医,而秋玄封了院判等于另立门户,南宫子轩问道:“常易,朕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打从今天起你可以跟着朕,不让你跟秋玄有任何的接触,但是,你可以告诉朕真相了吗?”常易直起身子眼里的恐惧显现,南宫子轩心中充满了疑惑,常易跪爬着来到皇帝面前,附到皇帝耳边随即又马上缩在了地上!南宫子轩听后眸中充满了怒意!拿起身边的一个物件摔在了地上!外面的太监听到里面的动静,吓的那叫浑身一个哆嗦!南宫子轩看着地上的常易,走下龙床扶起瘫软的常易,语气阴沉道:“若不想再痛苦,你就得振作!朕会护你周全!”
常易脑中还在混沌中,耳中忽然听到皇帝的话瞬间清醒,看到自已的模样后退一步趴在地上:“皇上,臣罪该万死!臣失态了!臣……”未等说完南宫子轩抬起常易下巴,伸出食指轻压在常易嘴唇上,常易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南宫子轩语气柔和:“常易,从今天起你是小六子,小六子就是你,你将不会是太医,你将是朕的近侍,这样就会远离秋玄,这样,可满意。”常易低头又抬头,眼中满是坚决之色,说道:“臣,一切都听皇上吩咐!”南宫子轩嘴角微扬:“常大总管,天气寒凉还不扶朕上床。”常易听后脸上出现笑意,就这样南宫子轩身边多了一位常大总管。
太子南宫宇修回到东宫,一道影子也随即跟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子,巫眠和那名美人安排妥当,请主子放心。”太子南宫宇修背着手语气深沉:“梦泽,你是越来越懂本太子的心了,纪源和小六子的失踪查到了吗?”梦泽回道:“回主子,属下动用暗也无法查到,令主子您失望了。”太子南宫宇修转身走到桌前,拿起金色步摇,放在手中晃了晃,开口道:“梦泽,此物要赠于那夜国美人,此美人还真是天姿国色,连本太子见了都瞧上了眼,何况是父皇,梦泽,你说她会因此嫁于本太子,而不是嫁给父皇吗?”梦泽对太子提出的问题,有些无法回答便摇了摇头,太子脸色出现狠厉:“她今天瞧着本太子的眼神,已猜出七八分,女人,都是天生的贱种!”
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九章
梦泽知晓太子这是动了怒,这夜国美人可谓不知天高地厚,第一天入宫便惹太子殿下不高兴,可见其在往后的日子里是何等不好过,太子南宫宇修放下步摇,说道:“今晚的宴会通知莲馆,想必那个巫眠会有兴趣。”梦泽有些不解但没问,说道:“主子,莲馆毕竟是……恐怕朝臣会有意见。”太子南宫宇修语气冷漠道:“梦泽,何时也跟世俗人一样,会有这样的想法,莲馆里那些姿色出众的可人儿,可是令当今男儿为之癫狂,如若让那巫眠看上了眼,也是那莲馆的荣耀,而不是给月风国丢脸面,梦泽,跟在本太子身边,你的脑袋瓜应该活络才是。”梦泽叩头:“主子教训的是,属下听明白了。”
太子南宫宇修挥了一个手势,梦泽瞬间消失不见,太子南宫宇修又拿起那步摇,修长的手指在其上面摩挲,此时,映在太子南宫宇修眼中的,不是金色而是三月赤!但转瞬之间又恢复成金色,太子嘴角呈现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这时,外面的太监在门外说道:“太子殿下,酉时已到御辇在外候着。”太子南宫宇修冷语道:“多等半个时辰又何妨。”太监听太子殿下的语气似乎不对,就再也不敢说一句话,等过了半个时辰太子从殿内出来,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太监偷瞄了一眼太子,似乎比皇帝更加的丰神俊朗,太子南宫宇修走到其身边,:“今晚本太子心情好不责罚你,若是再看就将你那双眼睛喂狗!”太监听着浑身哆嗦,低着头小心的走路,太子南宫宇修坐上御辇,太监一声:“起!”八名轿夫多等了一个半时辰,但因为是太子所以不敢多有怨言,一起劲儿抬着御辇往锦华宫方向走去,而锦华宫这边巫眠表面平静,但其实内心早已焦噪,众大臣们一个个往外张望,心道:太子殿下迟迟没来,有些怠慢夜国将军,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正当众大臣们胡思乱想之际,太监一声高喊:“太子殿下驾到!”巫眠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迎接太子殿下,众大臣们也都松了口气。
太子南宫宇修进入锦华宫,善寻儿那双美眸就不安分的盯着,此次和亲如若嫁给太子殿下也未尝不可,善寻儿心中正想着美事,太子南宫宇修一个漂亮的转身坐在软椅上,发话道:“众爱卿和巫将军都坐吧。”巫眠坐下后说道:“太子殿下,我在夜国就早有耳闻,贵国最出名的便是男子跳舞,不知……今晚是否也可以有幸看到呢。”太子南宫宇修举起酒杯:“巫将军真是见识极广,先行喝些美酒吃些菜。”巫眠也一并举起酒杯,两人示意仰头喝下了酒,巫眠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起一道眼前的菜,放进嘴中感觉味道特别的好,就问道:“太子殿下,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太子南宫宇修回道:“这道菜名为龙须凤爪。”
巫眠点头又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品尝后,眼神颇有遗憾说道:“好菜好酒似乎差美人。”太子南宫宇修眼带笑意拍了两下,殿内烛火立即熄灭,见周遭漆黑一片巫眠有所警觉起来,就在众人纳闷之时,乐曲声响起一袭白色的纱衣,迎风而立,身形蓄势,而气场待发,一声铃响,眼神已至,清冽如泉,明亮如星;二声弦鸣,脚步连转,衣展如莲花,影过如旋风;三声鼓动,臂张如鸿鹄,柔美其表,实则力蕴其中;四声歌起,身形腾起,腰肢如风中劲竹,向后一弯成满弓,未绾的黑发如瀑飞扬——在座众臣及巫眠见此无不惊起,赞叹纷纷!就在众人都为之入迷的时候,善寻儿纤长的指甲抠入手心中,一丝鲜血顺着掌纹流在了地上!
太子南宫宇修边喝边观察着众臣,以及夜国巫眠的表情,稍带着斜睨了一眼善寻儿,摸了一下袖中的物件,嘴角笑意逐渐扩大,此时的巫眠盯着那妖娆身段,却想到了另一个人,他,身为一国之君为他纡尊降贵跳最美丽的舞蹈,令他心中十分感动,但今天的这位男舞者,却着实让巫眠上了心,眼神始终跟着男舞者,直到太监们把蜡烛都点上,中间的男舞者才停住了跳舞,在场的众臣才反应过来,都纷纷鼓起了掌,男舞者飘然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南宫宇修放下酒杯,象征性的拍了三下,紧接着说道:“赏莲馆三十金,舞者十金。”那名男舞者声音柔和的说道:“离轩代莲馆众人谢太子殿下赏赐!”
巫眠听着心里便记下了名字,太子殿下满意离轩的表现,起身走到离轩的面前,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离轩,离轩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虽说是太子殿下,但是临来宫之前花无艳吩咐过自已:如果太子殿下扶起你也不许抬头,因为那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离轩也知道自已身贱位低,但眼前的太子殿下如此对待自已,心中竟也生了几许的涟漪,太子南宫宇修说道:“本太子身边正缺你这样的可人儿,还未娶太子妃,你——离轩,从今往后便是本太子的轩姬,可好?”说着温柔的把离轩抱在怀里,此举令众臣、巫眠、善寻儿都着实吃了一惊!尤其是善寻儿嘴里银牙差点没咬碎!
连杰看着太子殿下的举动,越发的不懂其用意了,而皇帝从今天起也没上过朝,更是没出席宴会,难道任由着太子荒唐行径?他知道莲馆是什么地方,正经的官家之女不娶,竟然先娶了这男倌当什么轩妃,连杰想到这脸色难看至极!而离轩彻底沦陷在太子的温柔攻式下了,把花无艳的吩咐置于脑后而不顾,巫眠眸子稍显暗沉,难得自已看上此男子,但是太子殿下先捷足先登,自已身为夜国使节又不好说什么,总不能为了区区一名男倌,而丢了夜国的面子吧,想到这巫眠端起酒杯吞咽下了苦酒,善寻儿的心思既然已经活络,她才不甘于现在的状况,冒然起身作了个揖:“太子殿下,民女也会跳舞,不如民女跳给您看。”
巫眠眸子下一片阴霾,众群臣纷纷都小声议论,太子没发话善寻儿也不好起身,此时的她脸色极为难看,额头上已沁出少许汗滴,过了足有半个时辰太子殿下才开口道:“今晚轩姬已经震惊全场,余下的还有其他尽兴节目,所以你就起身吧。”善寻儿听后有些失落,但表面规矩还是照行起了身,坐在位子愣在那里,太子南宫宇修顺势搂着轩姬,往座位上走去之际,从袖子中拿出一枝金步摇放在善寻儿桌面,还未等善寻儿有所反应,太子和轩姬便坐在了椅子上,当然轩姬是坐在了太子腿上!善寻儿拿起金步摇便斜插在了头发上,脸色比刚才看着好多了,心道:送我金步摇难不成……想到这善寻儿巧笑兮盼。
巫眠瞧着那金步摇,再看向龙椅上的太子和轩姬,越发的不懂其真实用意,太子南宫宇修看着怀中的轩姬,心中甚是喜欢夹起一道菜,说道:“这菜叫龙井竹荪吃的可还称心?”轩姬慢慢品尝满意的点了下头,太子南宫宇修一时高兴,冲着太监说道:“轩姬喜欢,赏御膳房每个人金枣子一枚。”太监领命下去,旁边的太监们心中都有了数:只要轩姬高兴底下的奴才也跟着沾了光,因为有美人在怀,所以余下的节目太子也就无心看了,而巫眠的目光也没看节目,而是瞄向了太子怀中的轩姬:这轩姬看的真是叫人心痒难耐,可惜让太子抢了先,此上等美人巫眠上了心,但以后因为离轩夜国差点没打起内战,那是后话此处不提。
就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一声:“皇上驾到——!”太子南宫宇修微愣片刻,抱着轩姬的手也松开了,赶忙起身去迎父皇,轩姬反应快紧跟着太子身后,南宫子轩进入殿内身边则跟着常易,众大臣都认识常太医,但都很奇怪为何不穿太医服,而是穿着总管的衣服,难不成这常太医做了太监不成?!太子南宫宇修来到父皇身前,行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众大臣们也早已起身:“微臣给皇上请安。”南宫子轩挥手:“都起身吧。”随即夜国巫眠和善寻儿也来到跟前,行礼齐说:“夜国使臣(民女)给皇帝请安。”南宫子轩瞧了一眼善寻儿,说道:“起吧。”话落人已到了椅子那坐了下来。
待众人都坐了下来,南宫子轩看着轩姬对太子说道:“太子,朕怎不知你何时喜欢男人了?”轩姬听到全身颤抖抓着太子袖角,太子南宫宇修轻拍了下离轩,对南宫子轩说道:“父皇,儿臣第一眼便喜欢上了离轩,看在儿臣痴心一片的情分上,还望您成全。”南宫子轩听后笑了笑,随即拿起酒壶倒入酒杯中,起身举起杯子嗓音浑厚道:“今晚的宴会是为巫将军而设,在场的这些艺人当中,巫将军可有心仪之人吗?”巫眠也举起杯子:“皇上,既然问了那我就明说,他,离轩是我心仪之人,若皇上能将此人赐于我,我定当感激不尽,在这我先干为净!”说完仰头喝了个干净,南宫子轩也豪气的干了。
两人喝完都落了座,离轩似乎已经知道自已的命运,眸子中透着些许的灰暗,手也由刚才拉着太子的袖角慢慢垂了下去,太子南宫宇修怎会不知道离轩的变化,但父皇的心思他又怎能猜透,南宫子轩说道:“巫将军看上的人,朕就把离轩赐给你。”说完使了眼色给常易,常易领会说道:“离轩还不上前磕头谢恩。”离轩慢慢的从太子身后走出,看了一眼太子南宫宇修,不舍的眼神令太子为之动容,刚想说什么却被离轩制止,来到皇帝面前跪下道:“草民离轩谢皇上赏封!”说完头抵在地上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南宫子轩说道:“巫将军得此佳人,朕同样也得此佳人,封夜国的善寻儿为善贵人。”
善寻儿听后脸上稍有失望,但转瞬又一脸笑意,立马起身跪在地上,柔顺道:“贵人叩谢皇上册封之恩!”南宫子轩说道:“今晚不翻其他的牌子了,就由善贵人侍寝。”善寻儿有些受宠若惊,刚想再谢恩却被皇上制止示意常易,常易心领神会上前把善寻儿扶起走出了殿内,南宫子轩又对着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太子刚才所言朕就当没这回事,等过个一年太子适龄的时候,朕自然会赐个般配女子做你太子妃。”皇上说完便不再理会太子,太子南宫宇修就这样被谅在一旁,也没了刚才的威风,低着头看不清其面貌,而后宫中贵妃主子们,早就通过其眼线,知道今晚宴会的事情了,都各自有自已的打算。
这边,常易带领善寻儿来到沐浴之地,善寻儿抬头看向上面的字——御泉,心道着:皇上还是重视我的,这么想着脸上就显现出得意之色,冲着常易吩咐道:“公公,今晚要备足香料我好侍奉皇上,还有我天生肌肤娇贵,水呢不要太凉也不要太热,要七分温水才好,公公,我的说这些你都听进去了吗?”常易脸色如常低眉顺眼说道:“贵人的吩咐奴才都一一照办,贵人还有什么要求都说出来,奴才会尽力去办。”善寻儿满意常易的态度,想着身边没带什么值钱的物件,却摸到了刚才太子所赠的金步摇,想摘下还是忍住了,因为是太子所赐心中不舍,到底还是没有给常易。
善寻儿又说道:“我一时还想不起来,等着想起来再和公公讲。”说完走进了御泉殿内,此时常易抬眼看着善寻儿的背影,眸子中透着些许冰冷!而宴会这边进行到丑时,在座的人们都已醉意朦胧,巫眠身边坐着离轩,离轩心里不开心但也是不能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已出身本就低贱,在自已幼儿的时候让花无艳捡到,到现在成为莲馆第一男倌,艳双色绝的他始终保持清白之身,为了就是能遇到可心的人托付终身,今晚遇到太子心仪于他,可惜皇上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他心中一点也不恨,因为恨不起来,上坐之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所以即使心里再喜欢太子,也不能连累了太子,惟有把这份心思埋藏进心里了。
太子南宫宇修坐在旁边,让人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一口一口喝着闷酒,巫眠看到太子这样,心里着实痛快,猛的一下搂住离轩状似亲昵,离轩即使不愿意也没有挣扎,南宫子轩喝完一口酒放下说道:“今天晚上甚是尽性,不知不觉已到丑时,众爱卿和巫将军可满意?”众人都纷纷举起酒杯表示满意,等着大家都放下杯子宴会也结束了,待殿内只剩皇帝和太子的时候,南宫子轩开口道:“今晚的宴会确实不错,等明儿你出了宫告诉花无艳一声,第一走了他手里还有一个,让他抓紧办了。”太子南宫宇修由刚才的阴郁转由笑脸,说道:“等着夜国巫眠带回去离轩,夜国这下子可热闹了。”
“三哥,和父皇说什么呢,也说给四弟听听呗。”来人是四皇子南宫然,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四弟刚才不是睡觉了吗?怎么这会儿这样精神?”四皇子南宫然来到父皇面前,拿起酒壶倒入杯中仰头喝了下去,嘴裂了一下:“怎么父皇喝这么烈的酒,这下子我更精神了。”太子南宫宇修好笑的看着四弟,南宫子轩说道:“酒虽烈可使人更精神,脑子里想的事情更加清淅可鉴!”四皇子南宫然说道:“父皇所言极是,三哥刚才的那一番‘深情’可真是感人至深,想必这时候应该传遍了吧,堂堂的太子殿下对一个男倌用情之深,和父皇翻了脸,想想就好玩。”殿内的fu-zi三人都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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