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一锅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枢前辈
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十章
御泉这边善寻儿两只玉臂搭在木桶上,舒服的她半眯着眼睛,泡了一会儿手顺势要拿猪苓,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反而碰到一只手,刚要做反应突然间让人按住后脑,使劲儿往水里按了下去!善寻儿求生的意识使她挣扎,无奈力气终究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就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人猛的拉起来,生死一瞬间善寻儿大口的喘着粗气,口里也有些许的水进入,又咳嗽了起来使其狼狈不堪,缓了片刻刚想发作,却看到旁边放着猪苓,这下子善寻儿都有幻觉了,善寻儿冲外面喊道:“公公进来。”等在外面的常易推门而入,隔着里面的屏风说道:“贵人叫奴才何事?”善寻儿有些恼怒道:“你是聋了吗?没听到屋里的动静?!”
常易回道:“贵人,奴才刚才未听到任何声音,贵人还有什么事吗?”善寻儿再想发火也无用因为没有证据,悻悻的说道:“真是个无用的奴才滚出去!”常易平静回道:“贵人受惊是奴才的不对,奴才还叫御膳房准备鸳鸯酥盒,寓意您和皇上恩爱有加,早日当上这后宫这主。”善寻儿听此话很是受用,说道:“寻儿借公公吉言,若是真成了必当重赏!”此时常易嘴角扬起:“奴才谢过贵人了。”说完推开门便快速关上,一种来自喉咙里的恶心感油然而生,但却被自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出了御泉殿内正巧迎头碰见个人,来人咳了一声:“常大夫?为何穿着总管衣服?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常易抬头看来人是大皇子南宫文远,立即行礼道:“奴才给大皇子殿下请安。”大皇子南宫文远说道:“免礼。”常易刚想抬脚走人,却看到大皇子南宫文远要往里走去,赶紧过来拦住:“大皇子殿下,里面是夜国新封的善贵人正在沐浴,还请您往偏殿沐浴。”大皇子南宫文远看了一眼常易,又看了一眼御泉,语气不好的说道:“虽说我不是太子殿下,但我的身份是大皇子,为何要去偏殿沐浴,她——算个什么东西!常易,你是不是下面少了东西,脑子也跟着少了筋!”常易心中冷笑表面如常说道:“奴才是遵照皇上的指示,半分不敢怠慢,所以还请大皇子体谅。”大皇子南宫文远右手握成拳又松开,说道:“常大总管可真是父皇身边的一条好狗!”
常易听后也只是笑笑,但身子没有半分移动,大皇子南宫文远见这样情形,冷笑出声走了出去,常易长出了一口气,喊道:“来人,去御膳房准备鸳鸯酥盒。”外面立即有人答应着,常易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既然应了皇上的事情,就要当好职死了原来的心,这时,太监敲了五下喊道:“五更了,小心火烛。”此时的善贵人早已被人抬到了龙床上,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一切,期待着皇上的宠幸,这边fu-zi三人从锦华宫出来,太子南宫宇修开口道:“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而今晚父皇可是洞房花烛夜,四弟咱们恐怕又要填一名小皇弟了。”
四皇子南宫然笑道:“生个小皇弟没准母凭子贵,一跃成为什么妃子皇后,此女子前途不可限量也。”说完fu-zi三人笑开了怀,笑的太监和侍卫们都纳闷,善贵人等的都困了连连打着哈欠,就在此时,突然间屋中漆黑一片,善寻儿吓的一个机灵,大叫道:“有没有人啊!来人啊!”无人应答,善寻儿刚想再出声,却让人捂着嘴不能言语!善寻儿只是看到一团黑影,黑影趁善寻儿愣神之际,掀开了裹在善寻儿身上的被子!善寻儿不能说话只能流泪,没等来皇上的宠幸,自已却遇到被强暴的事情!黑影一个挥手帘子放下,常易站在外面哈着冷气搓着手,听着屋中的动静摇了摇头:帝王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此时四皇子宫殿内,太子和四皇子坐在软榻上,太子南宫宇修扒着瓜子壳,放在一个小碟子中,四皇子南宫然说道:“三哥现在身份不同了,但是多年的习惯却没变。”太子南宫宇修笑笑继续手中的活,两人正说着话子弥从屋里出来,行礼道:“子弥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南宫宇修边剥边说:“在四弟这客套什么,起来吧。”子弥从地上站起来,四皇子南宫然赶紧拉了过来,太子南宫宇修差点没笑出声,:“四弟生怕我把你的子弥吃了不成?这样的紧张?”四皇子南宫然没接话,脸色正色道:“三哥,大哥他……真如旁人所说的那么……镇静吗?就任由你当这太子?”太子南宫宇修放下瓜子壳,拍了拍手里的瓜子屑:“大哥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不是吗?”
四皇子南宫然嘴角挑一下,接着说道:“那个女人一来便封了贵人,父皇难道是看上了其美貌?还是为了两国交好?真是搞不明白父皇在想什么?”太子南宫宇修闻了下熏香的味道,说道:“夜国这次真可谓是费心了,不光是送来美人而且送的蝉蚕香也真是好闻。”四皇子南宫然刚要说话,殿外传来一道声音:“三弟四弟聊什么呢?说出来也给我这二哥听听。”来人便是二皇子南宫辉,四皇子南宫然说道:“二哥,这么晚来我宫中,不光是听闲话吧。”二皇子南宫辉听着倒没什么,继续说道:“我今天出宫一趟,淘到一样好物件叫六菱纱扇。”说着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展示给两位皇弟看。
太子南宫宇修看了一眼并没兴趣,而四皇子南宫然却是饶有兴趣,说道:“二哥你独具慧眼选的东西也挺特别。”二皇子南宫辉走过去,把扇子放在四皇子旁边,:“四弟平时也喜欢这些小玩物,这把扇子给你了。”四皇子南宫然也没推诿,拿起扇子仔细端详,而太子南宫宇修开口:“二哥能把心头喜好给了四弟,想必此事一定很重要?”二皇子南宫辉坐下说道:“三弟,我应该叫你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二哥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二哥的母妃实在过的不太好,世人对待至亲都以孝顺为先,看到母妃那样二哥心下不忍,所以……”太子南宫宇修冷淡说道:“二哥孝感动天本太子实在感动,但父皇的旨意本太子也无可奈何。”
二皇子南宫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四皇子南宫然见气氛尴尬就想说些轻松的话题,开口道:“唉,都怪我刚才喝的那口茶,现在想睡也睡不成了。”见两人都没理会自已,就拿起六菱纱扇扇了几下,无聊之下又对着子弥耳语了几下,子弥听后面色如常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端着个东西,交给四皇子南宫然,太子和二皇子同时抬眼看了一眼,四皇子南宫然见两人都来了兴趣,特意晃了一晃手中的东西,说道:“我今天淘来的这四件宝贝,居然是长得一模一样名叫珊瑚手钏,正好给宫里娘娘们佩戴。”说完掀开上面的布,二皇子听后脸色稍显不好,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四弟,你说话真有些欠妥。”说的四皇子南宫然一头雾水,子弥在旁边暗自叹了口气。
二皇子南宫辉说道:“三弟四弟我得回去了,要不然贤妃娘娘该操心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太子南宫宇修抬了下眼皮,也没跟二皇子南宫辉说一句话,四皇子南宫然刚想说话,却被二哥的冷脸给整的不敢吱声,二皇子南宫辉从屋里出来,旁边的太监小福子赶紧跟了上来,说了句:“二爷,德妃娘娘还是不成?”二皇子南宫辉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四皇子殿门面色阴沉说道:“我居然傻的去求太子,母妃也是自作自受,这宫里的人活着真是累,但是在这宫中唯有权利让人为所欲为,小福子你说我应该去争取吗?”小福子躬身道:“二爷,您是不鸣则已,一鸣可是惊了天下的人!”二皇子南宫辉听着很是受用。
四皇子南宫然忧心道:“三哥,你刚才那么对二哥似乎不太好,何况现在二哥跟你也算是亲近。”太子南宫宇修不在意的说道:“刚才替他自已母妃求情,要是让父皇知道不得惹祸上身吗?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他,我自认为是对的,但xiong-di之情却是没了。”说到此眸子里透着些许失望,四皇子南宫然看着三哥神情,这要是换作民间xiong-di,或许不会起什么争执而记恨,但这是皇宫兄友弟恭的情形,在这都是虚有其表,他和三哥是从小都呆在父皇身边,所以他俩的感情比其他xiong-di要深些,想着二哥南宫辉出去的表情,看来真是记上了仇,以后见到二哥南宫辉,是不是要留个心眼,或者躲的远远的?四皇子南宫辉想着就头痛。
太子南宫宇修看着外面天已然大亮,轻揉了下发涨的额角,传来外面的太监吩咐道:“准备小盒送到父皇寝殿,记住不要经手于他人,若是中间出差错你的命可就没了,听的可仔细。”太监听着早已吓的不行,跪下道:“太子殿下奴才都记下了。”太子南宫宇修说道:“快去吧。”太监起身把瓜子仁放到小盒里急忙走了出去,四皇子南宫然打了个哈欠,双眼微眯道:“三哥,那位夜国姓善的恐怕是吓着了?”太子南宫宇修嘴角微扬,皇帝寝宫内善寻儿睁着红肿的眼睛,透着空洞看向床顶,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做了场噩梦,皇上还没宠幸倒是让陌生人夺去了清白,而且自已还没法说出去。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声:“皇上驾到——!”把善贵人惊醒了过来,起来便看到床上一片血渍,脸色透着惨白不知如何是好,刚想遮住皇上却来到床边,关心的问道:“昨夜辛苦你了朕准备封你为善姬,等你为朕生下皇子还会有更大的赏赐。”善寻儿脸色由担忧转变为喜色,马上说道:“谢皇上的关心寻儿身子无事,寻儿定当不负皇上重望,为皇上生下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南宫子轩满意善寻儿的表现,轻拍了下善寻儿:“好好给朕歇着,朕准你以后都不用跟那几位妃子问安,即便是碰面点个头就行了。”善寻儿温柔道:“善姬都听皇上的。”南宫子轩说道:“朕就喜欢你这样听话的。”说完也不等善姬谢恩便出去了。
出来南宫子轩对着常易道:“仔细一切善姬的膳食,及她所有的衣物药物,这个皇子朕必须让她生下来!”常易躬身道:“奴才谨尊圣命!”吩咐完就快步走了出去,而这时,从角落里出来一个人,语带讥讽道:“师父就是师父,连做太监总管这种事,也当的游刃有余。”常易面色如常语气淡然道:“院判大人说的话,奴才都听进去了,至于奴才当上总管,是奴才报答皇上的恩,院判大人若没其他事情,奴才这就告退了。”说完转身走了,秋玄看着常易离去的背影,眸子中透着不明的光芒,宫女飞燕此时来到善姬住处,行礼道:“奴婢是皇上派来侍奉善姬娘娘您的。”善姬看向飞燕上下打量一番,说道:“看着倒是挺机灵,今天起你便是这宫里的女,起来吧。”宫女飞燕一听心里便有了数回道:“谢善姬娘娘!”
善姬柔声道:“嗯,过来为我洗漱吧,呆会儿陪我出去。”宫女飞燕说道:“娘娘这是要去哪?”善姬边穿服边说着:“好奇这月风国的皇宫,比一比和夜国哪个更大。”宫女飞燕语气带笑:“娘娘,当然是本国皇宫更大,更雄伟!娘娘想必在夜国是位公主吧。”善姬穿鞋下地飞燕立刻上前扶着,说道:“娘娘昨晚刚侍的寝,天冷小心身子凉着,皇上他会心疼您的。”善姬越发的喜欢飞燕了,说道:“飞燕说的话越来越对我心了,我若是给皇上诞下皇子,皇上一高兴封我为皇后,到时你这女可也就跟着沾了光。”此时的飞燕似乎忘了茹妃的吩咐,听善姬这么说,心里就有了为将来做打算,决定一心侍奉好这新主子。
而茹意殿里的茹妃,正在享用所谓的‘美食’,旁边站的是新来的宫女月莹,月莹低着头脸上面无表情,月莹身份不简单是黎国派来保护茹妃,茹妃的姐姐就是黎国太后康意,康意不放心就让死士月莹,佯装新进的宫女混进了皇宫,茹妃当然认识月莹所以才要过来,茹妃吃完对着月莹说道:“皇上封那人为善姬,想必再生下皇子,皇上一高兴没准封个贵妃甚至是皇后,哼,我在这宫中啊是越发的不好过了,这点还真比不上我那位太后姐姐,自家儿子是黎国皇帝,她也是在黎国一手掌权,真是顺风顺水啊,好生羡慕。”月莹回道:“娘娘,意主子可是惦记着您呢,她说等着开春了让您去趟黎国。”茹妃听后只是冷笑一声。
茹妃继续说道:“姐姐让你过来也只是保护本宫,你不过是姐姐身边的死士,若是在这宫里杀人,皇上发现本宫也难逃死罪,所以你就收起身上那股子杀气,免得让有心人传到皇上耳中,听明白了吗?”月莹回道:“娘娘的吩咐奴婢都听进去了,娘娘对今天的‘美食’可满意?”茹妃看着地上的东西,抚摸着金镶玉手镯,说道:“今天的‘美食’真是新鲜,比我原来的还要好吃,今天本宫就赏你金镶玉手镯,既然姐姐把你给了我,就要忠心对本宫,这样你可以活的久一些,而对于背叛本宫之人,那个贱婢本宫找机会定当让她生不如死!”说完眼中透着杀意!月莹眼中略带波澜。
屋中的对话大皇子南宫文远,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眸中划过一道冷光,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而月莹此时耳朵动了一下,抬了一下眼看向门口又恢复了如常,大皇子南宫文远从里面出来,胸口有些许气闷,太监筱幽怎会不知道大皇子是何意,身子不知不觉中又哆嗦了起来,大皇子南宫文远说道:“筱幽,母妃的所作所为,我真恨不得告诉父皇,但她毕竟是我母妃,看到德妃的下场,我就想到了母妃将来。”筱幽听着大皇子的诉苦,感觉大皇子还真是可怜,有这么一位母妃想必他也挺痛苦的,刚想安慰大皇子几句,没想到陷入了黑暗中!醒来便看到阴暗的屋子,淡黄的烛光透着几许诡异!而他自已四肢却牢牢绑在了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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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十一章
筱幽刚想说话嘴却被堵个严实!大皇子南宫文远坐在远处,冷淡问道:“我的幽醒了?刚才是不是有些同情我了?在这宫中我可不需要怜悯,我甚至讨厌同情我的人,幽,你刚才可是犯了我的忌讳,你说我用什么惩罚你呢?你前天刚好的伤,我可真是不忍心下手。”此时的筱幽听着心冷的直打哆嗦,他知道大皇子生气了,自已又不知道遭什么罪,看来这次又得弄个半死,甚至自已死了也说不定,想到这眼中透着死灰,大皇子南宫文远拍了拍手,两名壮汉应声出来,大皇子南宫文远看了一眼筱幽,冷声道:“让他痛苦接受教训,而且太医看不出来,你们可明白?”两名壮汉齐声道:“小的们听明白了,可以用针灸方法扎入人体痛处,殿下可满意?”
大皇子南宫文远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侧头说道:“满意与否我要的是结果。”说完开门重重又的关上了门!倚在门上大皇子南宫文远,就这么安静听着里面的闷哼声,他知道筱幽何其痛苦,筱幽打小就跟随着他,若不是小时候看到的那一幕,根本不会发生以后他畸形的性子,大皇子顺着门滑了下去,坐在阴冷的地上双手抱肩,全身打着冷颤嘴唇由红转白,一到这时大皇子南宫文远就像得了场大病,茹妃当然不知道自家儿子的病,她每天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任由其自生自灭,从小没有母妃的疼爱,父皇也不重视自已,使得大皇子南宫文远打小就做了这个毛病,大皇子在外面犯着病,而里面的筱幽疼的已是昏死过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大皇子南宫文远也恢复如常,推门进入便看到筱幽像死人一样没了生息!两名壮汉退到一旁,大皇子走过去慢慢解开了绳子,筱幽便趴在了他的身上,使得大皇子南宫文远心中好过了些,其中一名汉子说道:“殿下,这……您可满意?”大皇子南宫文远未做回答,抱着筱幽放在了椅子上,回身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说道:“把人整的半死不活,我甚是满意,不过……”话说一半只见一阵风吹过,鲜血四溅!两名壮汉的脑袋身子早已分了家!头颅上的那双眼睛睁着,到死也未想到自已为何惹来杀身之祸,大皇子南宫文远擦拭带血的剑,看向筱幽说道:“让你受苦的人我为你杀了,幽,我永远是对你最好的人。”
大皇子南宫文远做完这一切,对着暗处说道:“筱幽以后的身子,就交给你调养了,你既然背叛了师父,想必到时候是不是又要背叛于我啊?秋院判!”秋玄从暗处走出来,语带恭敬道:“下官背叛师父,是看不惯他那做派,说什么皇恩浩荡!我呸!不过是一条会叫的狗罢了,而大殿下您才是人中龙凤,比起当今太子您才是最有资格当上太子,若大殿下以后有何吩咐,下官万死不辞一定为您办到!大殿下如果还不相信下官的话,今天我就自断小手指,以证名下官对您的忠心!”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做势要砍下去,却被大皇子南宫文远挡了下来,说道:“秋院判的忠心我收下,刚才你说我有资格当太子,听着还真是顺耳。”
秋玄收起匕首放回袖子里,跪下说道:“下官定当至死追随大殿下!”大皇子南宫文远背着手说道:“起来吧,自已人无需这般多礼了。”秋玄起身又瞧了一眼昏死的筱幽,嘴角扬起不明的笑容,大皇子南宫文远干咳一声,问道:“秋院判,你找的人我会替你留意,若是有眉目必会告知于你。”秋玄听后回道:“下官在此谢过大殿下您。”大皇子南宫文远又转身端坐在椅子上,而此时黑暗的屋子中透着几许月光,月光照在他那张雕塑般的脸,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永远有一种仇恨!
秋玄心中冷笑:大殿下你还真是配合我啊,恨吧,你越恨我就越高兴!此时的两人都各怀鬼胎,却谁也没有注意到,昏迷中的筱幽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而四皇子南宫然坐在浴桶内,旁边子弥边擦身边说道:“然,刚才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任由大殿下他……”四皇子南宫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式,说道:“大皇兄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不知道?三哥都看不到我这做皇弟的管什么,筱幽的命是死是活,就看到自已的造化了。”子弥忽然贴耳说道:“筱幽他……也够累的了,你说是吧?”四皇子南宫然半眯眼睛,幽幽的说道:“从他进入魑楼,他的命运就不是由自已而定,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
子弥听后五味杂陈,四皇子南宫然正在微眯,感觉到了子弥的不对劲,转身看向子弥关心的问道:“凡事有我你在害怕?”子弥没回答而是郑重的点头,四皇子叹了口气说道:“我是魑楼楼主,子弥你身为我的人,你还担心个什么劲,真是个小傻瓜。”说完起身抱住脸已红透的子弥,贴耳道:“又不是没见过,跟个大姑娘似的还害羞啊,今晚……呵呵……你知道的。”说着暧昧的故意用下身蹭了子弥,子弥想推又推不开,只能任其胡作非为了,善姬这边好奇的看着地上的雪,踩在上面吱嘎作响,飞燕生怕这新主子出意外,担心的说道:“娘娘,小心着脚下千万别摔倒。”善姬回头娇笑道:“知道了,飞燕你太啰嗦。”话刚落便脚下一滑!飞燕惊出一身冷汗!
刚想做势扶住善姬,善姬却被另一人所扶住,善姬一抬头脸就红了,原来是太子南宫宇修,随即太子南宫宇修拉开两人的距离,语气柔和道:“本太子恭喜贵人,昨晚本太子送于你的……”话说一半的时候,善姬头上并没有插着金步摇,问道:“姬娘娘,那支金步摇你是不喜欢?”善姬摸了一下发髻上面并没有饰物,赶紧说道:“太子殿下多心了,善姬只是急着出来,忘了您送给我的金步摇了,还请太子殿下见谅。”善姬低头说话的瞬间,却错过了太子殿下眼中的诡异之色!太子南宫宇修笑了笑,说道:“姬娘娘何必这般客气,在皇宫咱们就是一家人,姬娘娘若日后为父皇诞下男婴,或许还会升的更高。”
善姬喜形不于色,行礼柔声道:“善姬在此谢过太子殿下。”说完刚要做势起身耳边却听到一道声音,:“这位就是皇上刚封的善姬?”太子南宫宇修闻声看去,原来是久不出来的茹妃,太子南宫宇修行宫礼:“儿臣给茹妃娘娘请安。”茹妃抬手:“起身吧。”太子南宫宇修起身瞬间看了一眼善姬,善姬就那么半屈着双腿站在那,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太子南宫宇修说道:“今儿天气还真不错,茹妃娘娘出来走走也是好的。”茹妃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狐裘,说道:“本宫许久不出来,一出来便遇到三皇……哦不,是太子殿下才对。”太子南宫宇修闻听只是笑笑,此时善姬穿的本就单薄还屈着腿,终于支撑不住眼一黑便晕倒在雪地里!
飞燕看善姬晕了过去,吓的赶紧跑过去探了一下善姬鼻息,幸好没事飞燕不由松了口气,茹妃看了一眼飞燕随即又恢复如常,太子南宫宇修喊了一声:“来人!”话落瞬间从旁边出来四个侍卫,茹妃心中不由起疑:这四人貌似挺眼生看来是太子的人,茹妃这般如是想着,这四名侍卫好像知道太子的意思,四人把昏倒的善姬搀扶起来,由一人背着善姬快速走了,飞燕在后面连跑带颠的跟着,等善姬他们走远了,茹妃语带漠然说道:“太子殿下何时学会未卜先知了,连善姬昏倒这事都能预测到?”太子南宫宇修听到说道:“茹妃娘娘,儿臣半分术式都不懂,哪里会知道善姬娘娘会昏倒,儿臣即为太子身边不缺这样机灵的侍卫,茹妃娘娘您多心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表面和气罢了,太子南宫宇修瞧了一眼茹妃身边的宫女,问道:“茹妃娘娘,您身边的这位宫女儿臣未曾见过,她是……”宫女月莹见太子注意到了自已,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茹妃赶紧说道:“她是本宫姐姐送来的侍婢,本宫的姐姐不放心本宫,所以派她过来照顾本宫,这天还真是冷的很,本宫身子也不好所以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等太子的回答,月莹机灵的扶着茹妃转身走了,太子南宫宇修看向茹妃和那名宫女,眸子中一道银光一闪而过!茹妃走了几步身子更加冷了,月莹看着茹妃脸色有些不对劲儿,说道:“娘娘,您的脸色不怎么好?是否请太医过来诊治?”茹妃瞪了一眼月莹,:“没用的蠢货,姐姐派你来就是专门气本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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