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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海贼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坦克刚大木

    李纲一直驻扎在怀阳,本来他想将宣抚司机关迁往隆德府,因幕僚坚决反对而作罢。当他得知吴敏已被授予散官,安置到了涪州,心情更加沉重。朝廷说吴敏是蔡氏党羽,是蔡攸安插在朝廷的心腹,这让李纲无法接受。李纲认为,这一定是唐恪、耿南仲、聂昌这帮人捏造事实颠倒黑白,蒙骗了皇上。他忽然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觉得不久之后,自己也很可能步吴敏后尘。

    李纲暗自叹息道“事已不可为矣。”于是给宋钦宗呈上奏状,乞求罢官。

    其实,自从徐处仁吴敏罢相、许翰罢同知枢密院事,李纲就去意已定。因为他不仅与唐恪、耿南仲、聂昌等宰执大臣道不相同,而且在许多方面他们都格格不入。与其被勒令罢官,还不如自己主动辞官。

    然而,对于李纲的请求,宋钦宗皆降诏批示不准。

    李纲并不死心,他连续上奏,反复诉说自己才力不能胜任,还说自己最近得了一种昏愦之病,若不罢职,肯定会耽误国事。他乞求罢去知枢密院事职务,守本官致仕。李纲在奏章中还特别提及皇上的榻前之语。

    当初,宋钦宗为让李纲出任河东宣抚使,领兵前去解围太远,曾将李纲招至榻前,向李纲承诺“卿替朕巡视完边防,就可回朝。”

    李纲则请求道“万一朝廷决议不坚定,则臣应请求去职,陛下应明察臣之忠心,以保持君臣之情义。”

    现在,朝廷对金国外交方针已由抗战转变为议和。当初李纲所担心的“决议不坚定”之情况,已经出现。宋钦宗只好答应李纲的请求,命种师道以同知枢密院事身份巡边,前去怀阳,与李纲交割宣抚司职事。同时,命李纲回京赴阙,并让他沿黄河岸边巡视防守之准备情况。

    李纲接到诏令后便离开怀阳,启程回京。九月十九日,他行至封丘县,忽然得到尚书省劄子,说皇上有旨,任命他为观文殿学士、知扬州。令他不必回京,可直接前往扬州赴任。

    宋钦宗改变主意不让李纲回京,是有原因的。直到九月十八日宋钦宗才得知,太原府已于半个月前陷落。宋钦宗认为是李纲故意隐瞒不报,因而大怒。因为这期间李纲曾多次上奏,但对太原陷落一事并未提及。

    对皇上突然变卦不让回京,李纲并不感到意外,他似乎已有心里准备。他又上奏请求辞免,力陈自己不敢当,他在奏疏中说道“之所以力求辞免,并非爱身怯敌之故。只因事已不可为,难以虚受其责。

    如今,宣抚司尚有兵若干,防秋兵若干,屯驻某处,皆不曾用。当初朝廷应副银绢若干,又御前降到若干,除支付官兵食钱并犒赏外,今皆椿留于怀州。至于在京降赐,库具有籍,可考可按。

    臣既罢去,恐不知者以谓臣丧师费财,望陛下遣使核实。虽臣自以不才乞罢,愿陛下再择将帅抚驭士卒,与之捍敌。金人狡狯,谋虑不浅,和议未可专恃。一旦失士卒心,无可御侮,则天下之势去矣。臣自此不复参预国论,敢冒犯以闻。”

    就在李纲起草奏疏向皇上请求辞职时,中书舍人刘珏正在睿思殿里向宋钦宗上奏,对任命李纲为观文殿学士知扬州提出异议,他说道“李纲轻脱寡谋,强执自任,前后败师覆将非一,岂可担任观文殿学士知扬州当年,仁祖朝时,韩琦以直学士经略陕西。好水之战,任福、刘平皆亡于阵,士卒死者甚众。仁祖非不知此乃诸将违背韩琦节制致败也,但仍处分韩琦,并降一官职。神祖朝时,韩绛以次相宣抚西边,命兵将深入荒域,终至骇扰,横罹战伤。神祖非不知韩绛之推忠尽瘁也,但仍罢相,令以旧秩出守邓州。盖人君陟降朝臣,如天无心,虽知其才能之可用,忠赤之可倚,但只要其有过错,便不可不黜罢也。

    窃见李纲勇于报国,锐于用兵,然其听用不审,数有败衄,以致士气益沮丧,金人益嚣张,其罪亦明显矣。陛下知李纲用心无他,因而授其观文殿学士知扬州。于此可见,陛下厚于记功,而薄于责过也。李纲此次救援太原,败军覆将,耗财疲民,恰如韩琦好水之败、韩绛西边之失,难道可不加黜责以示惩戒乎

    如陛下念李纲前日之劳在所记录,察李纲今日之败志在歼寇,亦宜黜官降职,以慰死者之心,以为败事之戒。既不以今日之失而遂忘其前功,又不以前日之劳而曲庇其罪戾,赏罚昭著,如天无私,则将帅闻之莫不感激思奋,而攘寇方有可平之期矣。”




第三百九十二章 靖康之难(九)
    如果说这位中书舍人所奏还算是客观公正,那么同日另一位臣僚所奏,则显然是歪曲事实另有图谋。那位臣僚在奏疏中历数李纲十大罪状,直接掀起了一场揭批李纲的浪潮。揭批的路子与调子同揭批吴敏时基本一致,如出一撤,由此可见当时朝内高层间政治斗争之一斑。

    那位臣僚说道“新任观文殿学士知扬州李纲,本乃凡才,误用器使。其卵翼于蔡氏之门,倾心于蔡氏死党。当初,上皇有内禅之意,蔡攸先行刺探,后引李纲为援,使其冒策立功。李纲之罪甚多,不可掩盖,臣请为陛下数之

    太上皇心存道奥,倦听万几。陛下以嫡长子继受宝位,臣下何与焉李纲乃敢贪天之功,以为己力。此其罪一也。

    金人兵临城下时,西师一到,金人即心惧气慑,不敢肆行抄掠,因其莫测西兵之多寡强弱。两军相持,则易于和议矣,然而李纲却妄想一胜。待姚平仲之挫衄,金人即复逞虎狼之心。此其罪二也。

    王孝迪张榜取民间金宝,京都之民为之骚动。后朝廷决议,不复取于民,而李纲却自出文榜以为功。其身为大臣,竟亲临大街以收前榜,窃誉兵民,使怨归皇上。此其罪三也。

    兵既妄动,朝廷不得已,将李纲暂行罢免。李纲向死党默谕其意,其死党力率士庶伏阙,乞用李纲。以此胁持君父,几至变乱。此其罪四也。

    李纲身领守御使,不知体国,假君爵禄以市私恩。四壁之赏太滥,几至数千人。而亲戚故旧,或滥转官资,或白身授官,鲜有遗者,此其罪五也。

    李纲暗中与吴敏配合包庇蔡攸,还举荐蔡京觐见皇上。太上皇回京后,李纲力荐蔡攸以使其还京,其踪迹诡秘。在李纲给蔡攸书中有密语‘不敢忘’之说,不知其所谓密语者何事。此其罪六也。

    李纲自以为功多,排斥同列,任情好恶,妄作威福,致陛下对其有‘惟辟作福、惟辟作威’之戒。此其罪七也。

    李纲身为枢辅,知术疏浅,不能预知敌诈,辄以蜡书付金国之使,妄结余睹,使金人复加怨愤,抄掠吾民,致河北河东之寇未平。此其罪八也。

    陛下因种师中之败殁,遣枢臣宣抚河东。而李纲辄敢拒抗君命,乞纳陛下所与之官,以臣抗君命,几于跋扈,此其罪九也。

    李纲到达孟津后,不务持重,以量兵势,惟以军法督战,遂致解潜之兵溃散挫衄,终无尺寸之功,以致太原失守,此其罪十也。

    古人所谓‘是口尚乳臭’者,其李纲之谓乎且其行军用兵,只知袭童贯之迹。还妄自尊大,僚佐罕见其面。独智不能用贤,果致败衄,损国之威,使金人复扰河朔,致朝廷再遣使议和。伏望陛下早正其十罪,大奋乾刚,特赐窜黜,为人臣怀私误国之戒。”

    对于臣僚指控李纲的十大罪状,其实宋钦宗也未必全信。但李纲负责救援太原失败,这是一个明摆着的事实,若不有所惩戒,众臣不服也是很正常的。宋钦宗于是下旨免去李纲知扬州一职,令其前往杭州,以观文殿学士身份提举杭州洞霄宫。

    然而,臣僚们对于如此处置李纲很不满意,他们继续揭批李纲,又有臣寮上奏说“昨者,金人围守太原久而未解,知枢密院李纲领兵救援,兵甲非不多也。授予属官共七八十员,抽差人役达六十名。不辨能力有无,皆召至幕府,致使幕府杂乱,军政出于多门,临时漫无成算。偏裨将领不知禀令,士卒临阵自相残践。以守则不攻而溃,以战则未斗而逃。斩将不报主帅,生擒则非金人。兵卒逃散,金帛散失。李纲既告罢,其属官或托故差出,或随其前来,各带银券,不废薪给,所谓法度纪律一切无有。以此行师,欲求决胜,臣未之闻也。

    大帅自当亲临战阵,以护诸将,决求成功。李纲却坐于怀州,离军前有数百里,缓急何以及事其幕府参议、机宜、管勾当公事等官员人数众多,又多为晚进后生,李纲傲然略不咨问。李纲每日朝夕相处者,只有邹柄与张牧而已。其余僚属将佐,唯早晚一揖而退。若有所建明,须先请邹柄张牧为之传导,然后得见。故人们多有怨言,终以无助而败事。况邹柄张牧白身得官,何尝知军旅之事李纲将数十万之众,而决谋于此二人,可谓疏谬之甚。闻李纲初欲驻隆德,因邹柄张牧极力反对而不得往。及军势稍沮,李纲则急督诸将,致使士卒忿怒。

    下情不通,十羊九牧,无所适从。太原失守数日矣,李纲在军中尚不得知,何以望其能先事而料敌哉误国损威,莫此为甚!

    观文峻隆,宫祠优游,非所宜得,愿赐黜夺以协师言。邹柄张牧赞佐误事,亦当追夺前命,以明国威,以肃军政。”

    对李纲的这些指责,大多数是有事实根据的。当然有些情况并不是李纲所能左右的。无论从战略部署来看,还是从战场指挥来看,宋朝在军事上都是一片混乱,一塌糊涂。现在,臣僚们将这种混乱的责任一股脑都推到了李纲身上。

    宋钦宗不得已,只好下旨免去李纲一切职务,只提举杭州洞霄宫;邹柄、张牧也一同免职,差往别处。

    然而,臣僚们对此仍不满意。他们继续揭批李纲,又重新网罗了李纲十大罪状,非要给李纲知罪不可,非要将他批倒批臭不可。

    宋钦宗无奈,只好下旨责授李纲保静军节度副使,安置到建昌军。

    李纲不服,上书辨雪,又遭到臣僚们的猛烈攻击。宋钦宗于是再下旨,将李纲安置到更远一点的宁江军。

    九月十九日,正当朝廷忙于揭批李纲罪行之时,金使王汭来到东京。王汭是金军右副元帅宗望派来的。宗望在给宋钦宗的信中表示,宋朝必须割让三镇之地,现在已别无选择。因为太原一镇已经被他们占领,其余两镇也不可不割。



第三百九十三章 靖康之难(十)
    唐恪、耿南仲等执政大臣接见了王汭,王汭对他们说道“大金地广,非欲固得三镇。但朝廷既已许之,不宜背约。假使南朝能以三镇赂大金,大金必不接受,以全和好。信义者,邻国之宝也,岂可去之假使南朝不肯割地,金人以失信责南朝,提兵再来,则何以御得”

    王汭所言可谓连哄带骗,诡计多端。他的目的无非是想完成割地使命,遂指天地为誓,纵横其说。

    唐恪、耿南仲等以为,王汭所说有道理。他们主张直接将河间、中山两镇割给金人,这样两国就可彻底解决争端,罢兵以和好。

    但宋钦宗对太原之失正耿耿于怀,他又十分珍惜河北这两镇,觉得这两镇是保障京都地区安全的屏障,最好还是不要失去,能争取则应争取。于是,宋钦宗决定继续通好宗望,希望宗望能同意以金帛宝货赎买这两镇。宋钦宗遂命将作少监王及之为国信使,以礼送王汭回去。

    其实,刚开始时,宗望同意以赋税换土地的办法来解决三镇问题,王云曾回来传达过这个意见,但被吴敏否决。然而,宗翰是反对这个办法的,宗翰坚持要得到三镇土地。宗望注重于财富,而宗翰则不言金银,专论三镇。由此可见,宗望与宗翰这两个军事巨头在对宋政策上是有严重分歧的。而现在,河东太原已经被宗翰武力占领。中山、河间两镇都在河北,都在宗望的目标任务范围内,所以,宗望特遣使者王汭前来说明情况。

    目前,对于金人来说,对宋外交政治目标就是割让两镇;如果宋朝不割,那么就趁机出兵武力占领。金人已经看明白,宋朝军事不行,武力夺取这两镇完全有把握。而对于宋朝来说,无非就是两个选择要么将两镇割给金人,以换取和平保全信誉;要么拒绝割让,组织军事力量对抗金人,从军事上击败金人,让金人尝一尝中原军队的厉害。

    可是,宋钦宗与他的大臣们既不选择割地,也不选择抗战,却选择了以金钱换土地的老办法来解决问题。这个办法,只有在两**事实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才会好使。现在军事实力明显不对等,岂能不失败再说,割让三镇是一个整体问题,应实行同一办法。太原已被金人占领,河间、中山岂能单独采用赋税换土地的办法显然已不可能,而且宗望已派人明确告知。宋朝君臣对此却缺乏应有的认识,足见其理政水平之低。

    宋钦宗与他的执政大臣们,对付内部政敌可谓花样百出,而对付外部敌人则往往束手无策,仿佛弱智一般,屡屡被外敌耻笑。此时的宋朝,不仅军事实力不如金人,其高层决策水平与能力更是比金人差得很多。

    宗望八月二十日兵发保州,比宗翰晚出兵三天。他调遣诸将分头进攻,先派耶律铎击败雄州一带的宋军,又派那野等进攻中山府。

    中山府是宋朝河北地区的军事重镇和仓储要地,城池高大坚固,三道城门皆是瓮城,护城河又宽又深。而且,城上武器装备也比较先进,既有滚木礌石,又有排弩与火炮,可谓易守难攻,坚如磐石。

    宗望第一次南下时曾攻打过中山府,但遭到时任中山府路安抚使詹度的顽强抵抗。当时,金军一连攻下三十多个州县,很想乘势拿下中山。宗望多次组织攻打,始终难以攻破,还损失了大将芬徹胜额以及数千金兵。最后,宗望不得不饮恨领兵绕城而过。

    詹度后来调入京城,现在,守卫中山府的是陈遘。他曾任河间府知府,宗望第一次南下进攻河间时,他全力拒守,保住了城池,受到宋钦宗嘉奖,加授为资政殿学士、光禄大夫。

    宗望见中山府城池依旧巍然耸立,防守坚固,城内又是老对手陈遘在守御,感觉短时间内难以破城。金兵尝试了几次攻城,皆以失败告终。宗望遂再次领兵绕城南下,攻占了新乐县。

    西路军占领太原后,宗望担心宗翰功劳超过自己,于是一方面派王汭出使大宋谈判,另一方面加快军事行动步伐。

    宗望将下一个攻取目标锁定为真定府,真定府的战略地位可与太原府相媲美。它控太行之险,绝河北之要,西顾则太原动摇,北出则范阳震慑。所以,宋祁说“河朔天下之本,而真定又河朔之根本。”夺取真定府,宗望就可向西与太原金军连成一片。

    宗望通过侦察得知,在真定府西南井陉一带,集结着宋军四万多人马。宗望决定,在攻打真定府之前先将这部分宋军消灭掉。于是,东路金军主力绕过真定府,直奔井陉而去。

    井陉治所叫天威军,位于太行山东麓。从此地出关,可穿过太行山,将河北与河东两地连接起来。换言之,穿越太行山连接河东与河北,必须经由此地。因此,井陉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镇守井陉的宋将是种师道堂弟种师闵,他得知金兵来犯,立即将城内和关寨民众转移到天台山深处,以避战祸。同时,大力招募义勇军加强城防,固守关寨。种师闵亲率队伍埋伏于井陉山谷,欲与金兵决一死战。

    不久,宗望率军开进山谷,遭到宋军伏击。可是,由于宋军多是义勇军,以及临时组织起来的民兵队伍,缺乏军事训练,战斗力明显不如金军。再加上兵力悬殊,经过一番激战后,宋军渐渐抵抗不住金军的反攻。种师闵见状只好率军撤退,退至天威军城内。金军随后紧追,很快便将天威军围困起来。

    这时,退到城内的宋军只有数千人。面对数万金兵的轮番进攻,种师闵与将士们毫不畏惧,拼死抗击。他们以顽强的战斗意志,坚持抗击了七天七夜,终因寡不敌众而全部壮烈殉国。

    攻陷天威军后,宗望下令挥师东进,掉头扑向获鹿。

    真定府知府李邈和兵马都钤辖刘诩,获悉金兵人马众多,来势凶猛,急忙开会研究对策。他们觉得获鹿城池太小,恐怕难以守住。于是下令,将守卫获鹿的两千宋军撤至真定,他们打算固守真定以待援。



第三百九十四章 靖康之难(十一)
    真定府上一任帅臣兼知府是刘鞈,兵马总管是王渊,钤辖是李质。这套班子领导有方,措施得力,城防部署比较严密,将真定府构筑成河北最坚固的城池之一。金军第一次南侵时,宗望也曾试图攻取真定,但遭到城上强弩猛烈射击,自知难取,遂绕城而过。

    后来为解围太原,朝廷任命刘鞈为宣抚副使,令他统兵五万奔赴辽州。刘鞈将王渊和李质也召至宣抚司任职,真定府可用之兵几乎都被他们带走。

    李邈原任枢密副承旨,刘鞈走后,他被派到真定府担任安抚使兼知府。李邈其实优于吏职而拙于应变,派他去河北守城其实很不妥当。唐恪、耿南仲等宰执这样做,实际上是一种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的个人报复行为。因为此前,李邈曾拒绝过他们派他出使金军的任命。他们以为李邈胆小怕事不敢出使金军,便故意将他派往河北前线去抗击金军。

    当时,真定城内守兵不足两千,铜钱不满二百万。李邈上任后张榜公告,动员百姓出资出粮,共同抗敌。后筹得铜钱十三万贯、粟十一万石。李邈又招募勇士数千,组成义勇军,并加紧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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