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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海贼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坦克刚大木
    金兵第二次南下入侵之初,李邈便预料金人必攻真定。于是派人抄小路以密信上报朝廷,先后呈报达三十四份之多,皆杳无音讯。

    九月二十五日,金军兵临城下,立即向真定城发动进攻。面对十倍于己的强敌,在内无劲旅外无援兵的情况下,真定这座孤城该何去何从有人劝李邈开城投降,被李邈拒绝并斩首示众。

    吉州防御使、真定府路兵马都钤辖刘诩,决心与真定共存亡。他以身作则,率众昼夜搏战于城墙上。金兵一开始主攻城北,刘栩便将城北做防御重点。后来金兵佯攻城东,企图声东而击北,将宋军防御注意力引往城东。刘栩并不上当,仍重点防御城北。

    李邈不懂军事,他见金兵进攻城东,便令刘栩将防御重点转移至城东。刘栩只好遵命,领兵前往。金兵在城东连攻两日,这天夜里,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攻城器械转移至城北。城内守军毫不知晓,依然在城东守卫。

    黎明时分,忽然听到城北人声鼓噪。原来大量金兵已通过云梯登上城堞,城防已被突破。

    十月二日,正当金军猛烈进攻真定府时,宋朝使者王云来到城外拜见宗望,向宗望传达了本朝皇上希望以租税来代割三镇的愿望。宗望当场没有答复,而是带王云等人来到一处高地上,观看金兵攻城之战况。

    十月六日,真定府陷落。但城内仍有守军在战斗,那是刘栩率众与金兵展开巷战。巷战持续了没多久,刘栩见身边战士有的牺牲,有的逃亡。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已无力回天,他回头对其弟说“我乃大将也,其可受贼戮乎”

    刘栩策马挺刃,突破金军重围,欲冲出城去。可是,此时城门皆被金军占领,无法出去。刘栩不甘心束手就擒而受辱,于是来到孙氏园山亭中,解下条带,上吊自尽。

    《靖康小雅》称赞刘栩“知忠孝之节,故不惮杀身为人臣师范,亦可谓有古人之风矣。”并专为刘栩赋诗一首“将军死绥,古人所长。有如刘公,与城俱亡。兵弩如山,公以身当。生竭其勇,力挫犬羊。天未悔祸,虏益鸱张。公虽瞑目,万古传芳。”

    李邈闻听城已失守,金兵已入城,欲投井自尽,被身边人员拦住。

    李邈被俘后,作为真定府最高官员,他被金兵带到宗望跟前。金兵胁迫他跪拜,他拒不跪拜道“本朝无此礼。”

    金兵用火烧烤李邈的眉毛胡须以及两腿,李邈仍坚决不跪。金兵正打算换个花样来折磨他,宗望制止说“其人高节,不可屈致。”

    宗望问道“尔集民兵击我,说我是贼,何也”

    李邈回答道“汝背盟,到处掠我金帛子女,还怕我说吗”

    宗望笑了笑,想留李邈在身边,一起南下,被李邈断然拒绝,宗望于是派人将李邈押至燕京。

    对于李邈的表现,杨云及手下都看在眼里,得知李邈要被押往燕京后,杨云迅速派人潜回燕京报信,赵云得信后先把真定府陷落的消息传给了兴汉岛,随后便派人打探李邈的消息并着手准备人手解救李邈。

    宋廷针对李纲的揭批运动,直到十月初才算告一段落。十月三日,宋钦宗命种师道以同知枢密院事身份出任河北巡边使,到河北巡视边防。不久,又任命种师道为河东宣抚使,令他到河阳去接管李纲原来的工作。

    种师道自从爱弟种师中战死于榆次之后,便倍感“老病惫甚”,力请退休养病。宋钦宗于是免去其宣抚使职务,令李纲接任。现在李纲已免职,宋钦宗又令种师道前去接替。

    这天,重病在身的种师道走到郑州,忽然病情加重昏迷了过去。醒来后,身边人劝他留在郑州养病,不要去河阳了。种师道轻叹一口气道“念陛下临轩之语,忍不进耶”

    从种师道身体状况来看,的确不可前往河阳治军。但为报答皇恩,种师道强忍痛苦,勉力前行。抵达河阳后,种师道日夜操劳,病情忽然又进一步加重,多次昏迷不醒。宋钦宗闻讯,亟召他回京师治疗。

    种师道在河阳遇见金使王汭,见其态度十分傲慢,种师道判断,金人很可能不久将大举入寇,于是抱病给宋钦宗上了最后一道奏疏,向宋钦宗提了最后一个建议“金人顷邀金币安然北去,今若复来,是必集诸国大举,锋锐不可当。臣前计不听,青、沧、卫、滑既不宿兵,无篱藩之助。欲乞大驾幸长安,以避其锋。至于守御攻战,责在将帅,战斗事非万乘所宜任也。”

    种师道虽然病重,但头脑依然很清醒,对局势看得依然很清楚。如果宋钦宗采纳种师道的建议,北宋就绝不会猝然亡国。

    然而,宰执大臣却认为种师道胆怯,对其建议不以为然。

    当时,环绕在宋钦宗周围的宰执大臣们,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他们对当前局势都缺乏最起码的判断与认识。虽然他们主观上都想保住大宋江山,然而客观上,他们却都在一步步地将大宋推向万丈深渊。




第三百九十五章 靖康之难(十二)
    十月十日是天宁节,即宋徽宗生日。这天,宋钦宗率群臣来到龙德宫给他上寿。刚满四十四周岁的宋徽宗,被宋钦宗软禁在龙德宫里已有六个多月。这期间,为防止宋徽宗干涉朝政,宋钦宗在其身边安排了一些所谓“明忠孝大节者”,如谭世绩、李熙靖等人,担任龙德宫主管和内侍官,表面上要求他们照顾好太上皇的生活,实际上是责成他们监视太上皇,要求他们及时上报太上皇每天的活动。宋钦宗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宋徽宗彻底退出政坛,绝不干预朝政。

    对于宋钦宗的用意,宋徽宗应该是清楚的。为收买人心,以获取外界信息,宋徽宗时常拿出一些财物,颁赐左右。宋钦宗发现后,立即令开封尹没收这些财物,“纳之于宫。”宋徽宗的处境,由此可见一斑。

    宋徽宗心里肯定有些愤愤不平,他每次给宋钦宗写信都自称老拙,称宋钦宗为陛下。他虽然已退位,但在国难当头之际,让他完全不考虑时政安危,那是不现实,也是不可能的。他给宋钦宗写信,断言“金人必再犯京阙”,请求宋钦宗准许他“自往西京治兵”。那时吴敏还没免职,宋钦宗征求吴敏的意见,吴敏认为不可,理由是“上皇向在南方,已有截留诸路兵之意。今幸归京师,陛下问安视膳,全孝道足矣,岂可以军旅之事累之乎”吴敏这话说得比较隐晦,但意思宋钦宗应当很明白。吴敏的真实意思是,太上皇在南方时便干预朝政,现在好不容易将他软禁起来,岂能再将他放出去干预军政其实,即使没有吴敏的建议,宋钦宗也不可能放宋徽宗离开京城,更别说外出“治兵”。

    后来,宋徽宗又建议“与帝出幸”,即父子二人同时撤离开封,也遭到宋钦宗的拒绝。

    天宁节这天,宋徽宗见宋钦宗率群臣来给自己祝寿,心里很高兴。他斟满一杯酒自己先一饮而尽,然后又斟满一杯让宋钦宗喝下。宋钦宗刚要喝下,忽然有个大臣踩了一下宋钦宗的脚,提醒宋钦宗这酒或许有毒,不能喝。宋钦宗于是放下杯子,不敢喝。宋徽宗再次劝酒,宋钦宗“坚辞,不敢饮而退。”宋徽宗“号哭入宫”。

    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用毒酒谋害政敌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办法。宋徽宗很伤心,他没想到皇上竟将自己看做政敌,竟然如此提防自己。这件事,进一步激化了父子之间的紧张关系。“自此,两宫之情不通矣。”

    从此,宋徽宗与外界更加隔绝,他忧郁而又无奈地徘徊在龙德宫里,直到大祸临头那一天。

    宗翰在攻陷太原府之后,曾以两路元帅府名义,派遣杨天吉、王汭为问罪使,前来东京问罪,责问宋朝写信联络耶律大石与契丹梁王,以及给耶律余睹蜡书等事。

    金使这次来态度很傲慢,他们将问罪书交给宋钦宗,当面质问道“陛下既不割三镇之地,又安忍复欲立契丹之后”

    宋钦宗回答道“此乃奸人所为也。”

    宋钦宗拒不承认是自己所为,他一再卑辞深明,这并非朝廷之罪。

    金人问罪书曰“大金固尼伦伊拉齐贝勒左副元帅、皇子右副元帅同致书于大宋皇帝阙下顷因起衅,以至连兵,曲直所归,彼此自见。思得寻盟之计,用申割地之言。厥后事固稽留,约复渝变。况上皇之鉴未远,抑亡辽之戒在前,诚思再造之恩,可稔轻忘之意将久保有成之信,盍早画元议之疆。曾自为辞,管行制送,今则反假土民之固守,更张军势以解围。兹事难图,昔言安在乃者差萧仲恭、赵伦等赍书报复,回日辄授间谍之语,阴传结构之文,敢蹈前非,又在今日。

    为此申过朝廷,奉到宣命,据兹衅恶,更逾上皇,仰就便差官问罪,从长相度施行。今差保静军节度使杨天吉、昭德军节度使王汭充问罪使副前去。若深悔前非,请速令皇叔越王、皇弟郓王、太少宰一员同诣行府,赍书陈谢过咎,仍据元割三府,即行戒谕,并令开门以待抚定。苟不能此,的示所图。白。”

    宋钦宗在回信中解释道“昨因告发,知有绢书。奸人作伪,何所不至若两国通和,贴然无事,则无隙可乘。奸臣不利,缘此构造,意在离间,顷者按治,已正典刑。谅惟圣朝,特加洞照。”

    金使在问罪同时,要求宋朝继续履行原约定,割让中山、河间二镇。另外,他们还提出索要金帛、车辂仪及加大金皇帝徽号,甚至还要取走蔡京、童贯、王黼、吴敏、李纲等九人家属。

    宋钦宗命王时雍负责接待,王时雍极力讨好金使,他向金使表示,朝廷将把三镇所交纳的赋税全部变成岁币,还要将祖宗内府所藏众多珍玩,全都送给二帅。并且,朝廷觉得河东西路金军在外作战日久,打算好好犒赏他们。杨天吉和王汭觉得王时雍的话很顺耳,颇感高兴。

    为了打发金使早日离去,宋钦宗特批绢十万匹,让金使带回去犒赏军队。宋钦宗任命将作少监王及之为国信使,陪同金使回去。

    宗翰一方面派遣使者向宋朝问罪,另一方面,命银术可留守太原,命娄室向太原西南汾州一带进军,扩大战果。而他自己则领兵向太原以东的寿阳、平定军一带挺进,计划打通与宗望东路军的联络通道。

    寿阳城是一座小城,可是由于百姓死守,金军三次攻城,死伤众多,最终竟未能攻破。宗翰于是绕城东去,转攻平定军,欲打通井陉关。这时候,宗望从真定领兵出发,向西进攻。在两军合力攻打下,平定军最终陷落。

    在平定军保卫战中,岳飞再次参战了,上次参军因为父亲病故,需要回乡守孝岳飞便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军人生涯。

    宣和六年,岳飞家乡发生水灾,家庭生活困难,迫不得已,他又到河东路平定军参军,被擢为偏校。不久,他将妻子儿子都接到平定军生活。

    平定城被金军攻破后,岳飞携带妻子和儿子出城,回故乡而去。



第三百九十六章 靖康之难(十三)
    金军占领平定,意味着东西两路大军的联络通道已经打通。为商议下一步进军目标和计划,宗翰宗望等金军高级将领在这里举行了一次重要会议。

    右监军完颜希尹说道“今河东已得太原,河北已得真定,两者乃两河领袖也。乘此之势,可先取两河,俟两河既定,徐图过河以取东京,不为晚矣。今若弃两河,先趋东京,苟有不利,则两河非我有也。兼太子昨已到京,不能取之。”宗望默然不语。

    宗翰怫然而起,抓起貂皮帽掷之于地,对诸将说道“东京,中国之根本。我谓不得东京,两河虽得而莫守;苟得东京,两河不取而自下。上次东京之未得,以我不在彼也。今若我行,得之必矣!”

    宗翰停顿了一下,伸开右手作取物之状,接着说道“我今若取东京,如运臂取物,回手得之矣。”

    宗望欣然称善,其他诸将都不敢提反对意见。

    此时,一名侍卫突然进来禀报道“两位元帅,大同与燕京同时送来紧急消息。”

    宗望问道“发生了何事”

    侍卫说道“大同府送来消息说半月前有一队士兵在返回大同途中被杀了,后经查询是押解宋军俘虏张孝纯父子的队伍,张孝纯父子被劫走了;同样燕京府也传来消息说,七八日前押解宋军俘虏李邈的队伍也于半道被杀,李邈也被劫走了。”

    宗翰怒道“竟然敢在我大金地盘上劫人,查出什么人干得了嘛”

    侍卫答道“从两地传来的消息看还没有,不过两地的官府均判断应该是占领区的抵抗势力所为,不过具体是哪股势力还未可知。”

    宗望说道“宗翰,看来我们新占领的地方还是不稳啊。”

    宗翰摆摆手道“再不稳也不能影响我们进军东京的战略,只要我们攻破了东京,什么都会有的。”

    随即宗望与宗翰给大同还有燕京两地下令,让两地派出军队清缴占领区的抵抗势力。

    虽然中间出了张孝纯等宋军俘虏被劫走的插曲,但是此次会议最后还是决定,东西两路大军各自南下,渡过黄河,在东京城下会师。

    其实,刚开始出兵时,宗翰与宗望都没计划攻取东京,他们只想完成对太原中山河间三镇的占领。之后,再根据情况,相机占领两河地区。

    占领河北河东,与宋朝以黄河为界,本是宗翰的一个既定战略目标。

    然而现在,随着战争的进一步推进,随着派遣使者与宋朝的进一步接触,宗翰对宋朝在军事政治上的**无能,已经看得越来越透彻。所以,他才敢于及时调整战略目标,敢于果断将战火燃烧到东京城下。

    自从太原失陷,宋钦宗便很不安。他很担心金人再次兵临城下。他对军队与战将已经很失望。他既不想失去祖宗留下的土地,又不想与金人开战。因为他觉得,与金人开战几乎没有胜算。

    怎么办他希望用祖宗曾经使用过的老办法,即破财免灾法,来了结与金人的纠葛。可是,金人是否答应,他心里根本没底。派遣出去的几批使者至今都没回来,和谈结果如何也不得而知,这让他十分焦虑。

    对于金人所追求的战略目标是什么,对于这些目标的确立与变化,宋朝君臣并不清楚,甚至也没人去进行深入研究。宋朝对金人的一切决策,不是建立在客观分析敌我实情以及各种可能性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自己主观臆想和主观愿望的基础上。脱离实际的决策,其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

    十月十日,也就是宋钦宗给太上皇祝寿那天,出使宗翰西路军的吴革回京。宋钦宗召见他,问及割地之事,吴革回答道“金人有吞噬之意,入寇必矣。乞措置边事,起陕西兵为京城援。”

    宋钦宗听后半信半疑,犹豫不决。他仍然不愿放弃和谈,对和谈仍抱有很大的希望。

    隔了一天,即十月十二日,出使宗翰西路军的李若水本人没回来,但派人一下子送回来三份奏疏,其内容让宋钦宗很震惊。

    李若水的第一份劄子,主要是汇报出使情况以及建议“臣等奉命出使,到皇子军前,馆伴首先诘问三镇及所欠金银、归朝官、岁币四事。及见皇子,只説三镇乃大事也。到国相军前,馆伴无主议。及见国相,专理会三镇,无一言及岁币、归朝官。至于金银,不惟不言,且深以为讳。

    臣等熟计之关于归朝官,徒费廪禄,终不为用,玩而留之,惟以宿祸。前既下诏遣返,不当复吝。况金人以绢书之故,坚要此辈。以示本朝不复收纳,且绝燕人南向之念,不若与之,以中其情。

    关于岁币,朝廷必谓既已用兵,币何得与然用兵之説归罪将帅,持礼议和,遣使不绝,岂有不与之理臣等恐朝廷惜今岁之币,但语之以讲和之后,必不亏少,彼意并不深较。

    关于所欠金银,臣等初不知数目,既见馆侍説,乃知如此之多。遂痛言当初使人不量朝廷有无,胡乱许诺,今库藏已竭,哪里得来彼亦知无有,可以他物准折。

    关于三镇,乃祖宗之地,且陵寝在其中,所系甚大。臣等固已恭依圣训,曲致折租之説。彼云既割三镇,则租赋自属大金,如何再来相折臣等复以息生灵、继盟好、永无穷之利动之。然而其意确然,终未谐契,彼云已遣王汭来朝申明。去就决择,惟在宸断。

    区区所见,尚恐未尽。更望陛下防酌王云刘岑所説,揆度王汭之情,令侍从官以上聚议,早为之图,无使长驱深入,以成不支之势,则天下幸甚。”

    李若水第二份劄子,主要谈了自己对宗望与宗翰的感受与认识,建议朝廷对他们在外交礼节上平等对待“臣窃见朝廷自来遣使,未尝不以皇子为重,国相为轻。臣等到彼两处,备见情状殆与传闻不同。人但见以皇子系大圣之子,族属为近,昨至城下,暴声远闻,矜露其功,大有跋扈之势,故特重之。然国相为堂叔,又为左副元帅,位在上,论其功亦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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