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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苏越泽闻言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就在他心神失守的刹那,宋以真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装有麻药的空心针便刺入了他的手臂中。
“你!”
苏越泽先是大惊失色,却在这话出口,就到底晕了过去。
宋以真见状,连忙让身后的狱卒打开牢门,进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剥掉苏越泽的衣裳,将他身上藏着药全都搜刮干净之后,再用大理寺特质的牛筋绳将他捆绑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这才坐在稻草堆上,开始掏出先前准备的东西检查苏越泽那张脸。
等苏越泽渐渐回神,他一睁开眼睛便便宋以真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正欲在自己脸上比划。
他皱眉:“你想做什么?”
宋以真冷眼盯着他:“切开你这张脸的皮肤看看,你到底有几层皮。”
苏越泽冷笑:“别白费力气了,这张脸货真价实。”话落,他忽觉脸上一疼,闷哼一声问道:“你真划了?”
宋以真神色淡然的用药棉抹去他脸上的血珠,看着瞬间愈合的脸皮冷漠道:“抱歉,手滑!”
“傻孩子,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师叔。”他眼眸如星光一般的瞧着宋以真温柔笑:“师叔一定会告诉你的。”
“是吗?”宋以真收了手术刀,质问:“为什么要进宫?”
苏越泽双眼一眯,不答反问:“知道师叔为什么在今日穿一身玄衣吗?”
宋以真静静地看着他,苏越泽又笑:“因为今日之后宁宗的那几个小兔崽子就会互相残杀了,这皇族的血颜色太红,师叔穿着一身玄色衣衫就算沾了血也看不出来。”
宋以真眸光瞥向丢在一旁的衣衫,先不去管苏越泽裸奔的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随性,不像是是参与躲嫡之事的人。”
苏越泽闻言双眼一亮,笑眯眯的道:“好孩子,师叔就知道你懂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自然因为你师傅我和皇帝老儿有仇。想让他苟延残喘的亲眼看着子女互相残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眸光笑盈盈,可说出的话却像是地狱恶鬼一般:“这世上有什么比老来无人送终的事情还更残忍呢?”
宋以真看了他一眼,华恒的声音忽然从一旁传来:“二十几年宫里曾出过一个传言,据说宫里皇庙建起之日就关了一个人进去。”
苏越泽眸光一凛,华恒面色冷然地走到牢房门前,目光如鹰地盯着苏越泽:“传言那人和陛下乃双生子,但我朝诞下双生子被视为不吉利。但先皇后先软,便让以信佛的名义在宫中修建了皇庙。而你自小被送进了皇庙中,作为陛下的影子替身被养大。”
苏越泽自华恒出现之后,脸上的表情就阴沉下来。
在听到华恒说被作为影子替身养大的时候,眼光中闪过一丝杀气,华恒见状微微一笑,又接着说:“但在你们十岁那年,宁宗身患奇病,遍寻良医无救。最后是你师傅入宫治好了宁宗,而治好宁宗的办法就是把你养成药人,取出你的心头血做成药丸常年滋养宁宗的身体!”
苏越泽闻言,面色平静地盯着华恒:“故事说的不错。”
华恒目光冰冷地盯着他:“而你在成年之后心怀不甘,想拉着宁宗玉石俱焚。最后被你师傅救了下来。你师傅看你可怜就给你换了脸,让你假死出宫对不对?”
苏越泽眉梢一挑,宋以真则五味杂陈地看着苏越泽。
这样的经历,难怪他对宁宗的仇恨那么深。但换脸这种事情,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祖师爷掌握了整容技术?
她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检查苏越泽的脸,苏越泽察觉到她的动作,回神冷冷一笑:“你去把这事儿告诉你们宁宗,看他信不信?”





神医在上 第四百四十六章
宋以真敏锐抓住了他话中的意思,低头睨着他问道:“你对宁宗做了什么?”
苏越泽看着她轻笑不说话。
正在此时,宁宗身旁伺候的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一看苏越泽被脱光了衣裳,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就尖着嗓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来人呀,快给国师松绑!”
“不可!”华恒上前挡住那公公,沉声道:“案件还未查明,不能放了他!”
“华少卿陛下将此事交给你,是信任你的。但咱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来请国师回太极殿。”
“陛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宋以真忽然站起来,神色焦急的问道。
那太监对她翻了个白眼:“陛下此时正和崔国手下棋,念着地牢阴暗潮湿,国师大人住不习惯,便让奴才前来将国师请回来。”说到这里,他对着华恒轻轻笑道:“陛下说国师住在宫中也不妨碍华少卿办案!”
话落,他指着一旁的侍卫,不满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给国师松绑?”
华恒沉声道:“不行!”
“奴才奉皇命来的,华少卿难道要违抗圣旨不成?”
面对公公的冷笑,华恒眉头死死皱在一起,而躺在牢内的苏越泽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华恒思衬了片刻,这才对狱卒使了眼色,让他们给苏越泽松绑。那太监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头。
哪想,华恒却对他道:“我已经查出了此人的身份,既然陛下要召见他,微臣也跟着去回复圣命!”
那太监也知道自己没权利阻拦华恒,只扭头走进牢房内,一脸谄媚地伺候苏越泽穿衣裳。
宋以真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苏越泽离开的时候,还扭头对她潇洒一笑,看的宋以真纷纷想把手术刀戳他脸上。
当华恒和苏越泽他们去了太极殿的时候,宁宗和苏越泽的一盘棋也刚好下完。
宁宗今日赢了崔泽芳一局,心情显然好了许多。他扭头看着跪拜在身前的华恒和苏越泽,轻饮了口茶这才让二人平身起来。
“陛下。”
华恒先发制人的开口道:“臣已经查清苏越泽的真实身份,还请陛下过目。”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奏折,双手奉在宁宗面前。
宁宗垂眸盯着那张折子,阴晴不定。片刻之后,他这才放下茶杯将折子拿了起来观看。
看到最后,宁宗“啪”地一声合上折子,面色不善地盯着华恒:“这些不实传言,你从何处听来?”
宁宗将折子摔在低山,目光微凝:“好好的大理寺少卿不去查案,在这搬弄皇家是非!”
宁宗沉着脸,表情似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朕的爱妃和大半官员死于非命,你不去查背后主谋者,却一心钻营,想把国师拉下马。还是你当真没了国师,朕就会宠信宋以真?”
“微臣不敢!”华恒连忙跪倒在地:“陛下乃真龙天子,是天下之罪。微臣只是不放心陛下近身之人。所以才着手国师!”
他加快语速道:“国师先前声称杨隐之父,而大理寺的仵作找出了杨隐之父的骸骨。”
华恒抬头盯着苏越泽,沉声道:“国师身份一日不明,有他伴在陛下身旁,微臣便一日不安。”
“既然陛下如此信任国师,不妨将仵作和杨隐一同请来,当场滴血认骨!”
宁宗用眼尾去瞟苏越泽,见他不动神色的点了点头,这才道:“宣!”
口谕传下去,左丘典很快就带着骸骨前来,而杨隐几乎和他是同一时间到达了太极宫。
宁宗见到白森森的骸骨,有些不爽快的往后靠了靠:“开始吧。”
华恒和左丘典对视一眼,左丘典便拿起宋以真留给他的工具,上前取了杨隐的血,然后滴入白骨之中。
那滴殷红的血迹瞬间便浸透了白骨,宁宗见状大为惊奇的看着苏越泽:“国师,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越泽微微一笑:“陛下请稍安勿躁。”
话落,他大步走到那具骸骨面前。
咬破了中指,还有将血滴到了骸骨之上。却见他的那一滴血和杨隐的血液一般,瞬间浸透了骸骨。
华恒和左丘典两人都有些震惊,苏越泽气定神闲的看着宁宗,虽是一身玄色衣衫,但在月光清风之下瞧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滋味在里头。
“陛下,我是杨隐之父不假,这具骸骨也是我!”
“什么?”宁宗震惊之际,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一脸好奇的看着苏越泽:“国师请讲!”
“此乃我的凡体肉胎,而现在的我乃得上仙指点的灵体。”苏越泽含笑而答。
华恒毫不客气地开口:“既然国师灵体仙身,想来便如传说中的唐僧肉一般,食之长生不老。”
看着宁宗眼中流露出的赞同之意,华恒微笑道:“既然如此,国师何不为陛下献出心头血,让陛下也同国师一般脱去凡体肉胎,得到高升?”
左丘典立即追加道:“华少卿说的不错,陛下长生不老乃我大梁之福。”
面对宁宗‘此举大可’的目光,苏越泽在心中冷笑。
原来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他敢打赌这种办法一定是宋以真教的。虽然他的伤口能在瞬间愈合,但心头血是他致命弱点。
平常心口受了点小伤都要一夜才能愈合,若是取出心头血,只怕他会虚弱许久都不能痊愈。
但牛皮是自己吹的,跪着也要让它飞起来。
虽然心里恨的要死,可面上依然要带着风轻云淡的微笑:“为陛下造福,岂敢不从。但陛下的身子,如今不适合服用心头血。”
华恒凉凉开口:“国师舍不得心头血,说什么不适合?”
苏越泽:“…………”
恰好此时秦真带着一众小太监前来送批阅过的奏折,一见当场的情景,眉梢微微一撩。
等他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微微翘了翘嘴角,只说了一句:“为人臣子,只要陛下想的东西,就是不能也要想办法变成能!”
“秦督主此言不错。”华恒点头附和。
“…………”
被两人连手坑的苏越泽,只能含恨放出心头血。




神医在上 第四百四十七章
一碗心头血放完,苏越泽脸色苍白如纸。
宁宗按耐不住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垂涎地直盯着放在托盘上的那一碗血,只要喝下去他就能长生不老了。
苏越泽摇摇欲坠地靠在杨隐身上,对宁宗道:“陛下,心头血乘热喝效果最好。”
宁宗一听,迫不及待的端过鲜血便仰头一饮而尽。
一碗鲜血入喉,不知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宁宗只觉自己身轻如燕,体力充沛。
他让秦真拿来镜子看了看,见镜中的自己仿佛又年轻了许多,相貌停留在最风华绝代的时候,便哈哈大笑三声,上前握着苏越泽的手诚恳无比的说:“国师与我共享长生不老,朕便将这天下也与国师共享。从今日起,赐国师皇姓为阴,封为王爷。”
“谢陛下隆恩。”
苏越泽软趴趴的靠在杨隐身上谢了恩,宁宗忙道:“叫皇兄!”
苏越泽闻言虚弱一笑,“皇兄二字”还没出口,然后便晕了过去。
宁宗装作模样的上前扶起他、装模作样的滴了两滴眼泪 、再装模作样的让杨隐把苏越泽扶回去好生照顾。
等苏越泽走远之后,心情大好的宁宗,已经迫不及待去找美人儿来感受感受这长生不老的威力。
秦真和华恒两人恭送了宁宗,便收回目光,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各自走开。
杨隐将苏越泽扶回房间的床上坐着休息,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黑色的木匣子放在苏越泽手上。
苏越泽从黑匣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放进嘴里之后,这才觉得精神了点。
他斜靠在床头上,抬手解开衣衫,看着胸口那竖薄的伤口,冷冷一笑。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
宋以真好样的!
他伸手从黑匣子里面拿出一盒白色的膏药,用指尖挑了膏药抹在伤口之上后,他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他合上衣衫之后,抬眼盯着杨隐道:“此事之后你便自由了。”
杨隐闻言表情不变,事情还没结束,再说了他觉得跟着师傅当神棍的日子也很好玩。
可惜他的师傅只想报仇,不然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换个国家去当神棍?
等杨隐走出去之后,躺在床上的苏越泽忽然扯出锦帕捂嘴咳了起来。
咳嗽牵动着全身,胸口那里传来尖锐的疼痛。
苏越泽伸手捂住心口,凝眸盯着锦帕上那殷红的血迹,眸色忽然加深,嘴边露出一丝怪诞的微笑出来。
华恒从太极宫出来,很快就将太子提上了大理寺的公堂审问。
太子念着苏越泽说什么都不能承认的话,一口咬死自己那夜心情不好,喝醉之后出了东宫在御花园里睡着了。至于去御膳房,是因为他饿了,过去吃东西而已。
太子的谎话不高明,但他梗直脖子就这么说。笃定的就是华恒不敢对他用刑。
华恒穿着一身朱红色官服,坐在判案后,那无甚表情的一张脸瞧着就像是庙里供奉的泥塑一般。
面对华恒那毫无情绪的双眼时,太子心里还是有些发憷。
太子越心虚,气势便越来越大:“华恒,父皇让你查明此事,不是让你在本宫头上动土的。”
看着太子那外强中干的模样,华恒微微蹙眉,片刻后让人将太子带了下去。
晚上亥时左右,华恒又去牢里将宋以真带了出来。
宋以真跟着华恒进了屋,便见屋内摆着一桌子精致的美味佳肴。华恒走到桌边,轻声道:“饿了吧,先吃些东西我再送你回去。”
宋以真抬头看着华恒,却见他拿起勺子舀了一碗鸡汤,然后对宋以真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说法,让苏越泽给陛下献了心头血。”他将鸡汤放在宋以真面前,轻声道:“陛下的身体看起来,似乎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好了许多。”
宋以真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在苏越泽改造下血液都有那么强愈合能力,更别说苏越泽的心头血了。
“你身体的秘密万万不能被人发现。”
华恒神色担忧地看着宋以真,今日看着苏越泽放了一碗心头血,他便在想。若是其他人知道宋以真的血液也有那个能力,对她起了歹意该如何?
“放心,此事就你我知道。”
宋以真对华恒笑了笑,华恒见状,唇边绽开一抹笑意,心中因为两人共有的秘密而感到高兴。
华恒将今日在太极宫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宋以真后,有些疑惑的道:“我总觉的陛下对苏越泽有种莫名的信任!”
宋以真闻言,问道:“你今日在牢中所说的事情,是华相告诉你的?”
华恒点头:“正是如此,我才疑惑。以陛下的性子,哪怕苏越泽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那人,陛下定然也把他处死了。”
宋以真摇了摇头:“不,在陛下看来,没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了。”说到这里,她对华恒道:“你还是注意些他,我总觉得他的心头血给的太过痛快。”
华恒点头,见宋以真吃饭吃的香,脸上的神色有些缓和。
当五公主带着宫女来给华恒送饭的时候,便听见屋内传来两人的谈话声。五公主脚步一顿,表情有些难看。
候在她身后的宫女见状,要上前推门,被五公主制住了。
五公主眸色冷冷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面无表情的离开。新婚之夜,她的夫君竟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吃饭。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杀害母妃的凶手,至于宋以真,哼,迟早要被她收拾的。
待宋以真吃完之后,又将她送了回去。
白日里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苏越泽身上,于是他连夜带着人调查今日投毒的事件。
风从游廊吹进了屋里,秦真双眼轻阖,听着孙琅在禀报东厂所调查到的一切。
在听到三皇子和太子同时下药的时候,他盘了盘拿在手中的佛珠。宁宗的两个儿子倒是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孙琅禀报完毕之后,秦真这才睁开了眼:“三皇子给珍妃下毒的事情要捂起来,不给大理寺嗅到一点子腥味,至于太子不必管他……”
他垂眼瞧着手中的佛珠,蜜蜡质地的主子在灯光下散着温润的光。他唇角凝出一抹笑容,嗓音却冷然至极:“近日本座听说了一个传言……”
他目光静静地落在孙琅身上,淡道:“东厂出了叛徒!”




神医在上 第四百四十八章
扑通!
孙琅跪到在地,大汗如雨:“儿子冤枉……”
秦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这才道:“起来吧,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让你去查一查是谁吃了狗胆敢勾结五公主来加害本座!”
“儿子遵命!”
孙琅从地上爬起来,强绷着身体回了屋之后,瞬间四肢发软的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砸在地上,便如敲击在心上的死亡之音一般。
想起秦真似笑非笑地剜自己那一眼,孙琅吓的差点胆裂。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听见门外小太监来敲门,说督主准备出宫回府之后,孙琅这才双手撑起,想从地上爬起来。
第一回,刚爬到一半又摔了回去。
后来他咬了咬后压槽,这才从地上怕了起来,孙琅拈了拈身上被汗打湿的衣裳,快速的换了衣裳,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带着小太监疾步上前伺候着秦真回府。
当天夜里,华恒查出些许的蛛丝马迹。可因被东厂的人动了手脚,那玄阴丹的线索确实一点没有,倒是太子在酒中下毒的证据,被查到了不少。
夜色深深地照在了这重华宫殿之中,苏越泽因白日歇息够了,晚上有些睡不着,便披了外衫坐在廊下,眯眼瞧着这弯弯曲曲的游廊发呆。
杨隐坐在一旁煮茶,是苏越泽从宋以真手里顺来的霍山黄芽。
苏越泽饮了口茶,这才捧着茶杯眯眼靠在游廊上。
他望着天上一弯月亮,半晌感叹道:“徒儿啊,若为师身在寻常百姓家,此时只怕孙儿都能打酱油了。”
杨隐闻言答:“师傅是想说自己这才情窦初开,桃花开的晚了些?”
苏越泽伸手摸了摸脸:“不晚,为师依旧英俊迷人。只是为师在惆怅,怎么在报仇之后抱得美人归。”
“打晕绑走师傅失败了。”杨隐思考了一下,这才拍掌坏笑:“不如让她失忆,然后当做媳妇儿养。感情嘛,养着养着就有了。”
苏越泽对着月亮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赞叹:“好主意。”话落,他又感叹一句:“真是好期待大理寺把太子下毒的事情交到宁宗面前,然后为师当众使坏,让他们气的恨不得杀了我,偏偏宁宗又要护着我的场景了。”
他弯眼一笑,像只狐狸似的道:“真是想想就得劲儿。”话落,见杨隐一脸严肃的在煮茶,便问他在想什么?
杨隐给他添了茶,脸上头一次没了坏笑的表情:“徒儿在想逃跑的时候带多少银子才能成功跑到邻国去。”
苏越泽听了,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对他道:“为师把出宫的密道告诉你,你得空找地方埋些银票,以后逃出去的用得着。”
“谢谢师傅。”杨隐表情顿时放松,那坏笑又回到了脸上。
接连几日,无论在哪儿,都能听见一阵阵哀乐。
珍妃和一半文武官员的丧事,为这如火如荼的夏天增加许多阴森的意味。
珍妃的灵堂设在她所住的含珠殿里,因宁宗吩咐以皇后之礼厚葬,是以后宫嫔妃全都要去首领吊唁。
华时桐作为儿媳,亲自操持这这场丧事。一连几日下来,人瘦了许多。
四皇子看着心疼,可一想起平日里和母妃恩爱不凝的宁宗,竟然在母妃死后从未漏过面。便觉得珍妃走的很是凄凉孤单!
明日珍妃便要出殡,四皇子不忍珍妃孤寂上路,想着跑去太极宫求见宁宗,请求他去送珍妃最后一程。
守在门口的太监看着面色憔悴,双眼通红的四皇子,心下有些为难:“四皇子,陛下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见。”
四皇子心中悲怆,不顾太监阻拦,冲到太极宫外便跪地高喊:“父皇,儿臣拜见父皇,恳请父皇移驾含珠殿,去送母妃最后一程。”
正在屋中和美人玩乐的宁宗听到喧哗,不悦的皱了皱眉,得知是四皇子前来请求自己去含珠殿送珍妃最后一程,心里刚动恻隐之心,便想起珍妃死前的恐怖症状。
想到这里,他捂嘴险些吐了出来。
好在一口酒压下了心里的恶心感,宁宗压眉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去,把四皇子请回去。就说珍妃仙逝,朕心中悲痛,不忍再去含珠殿戳心伤神。”
“是。”
小太监赶紧跑出去回话,四皇子听完,双拳紧紧握在一起。本是凉薄冷心之人,又何必装深情呢?
只是心底到底为母妃感到心疼和不值,母妃情系父皇,若是在天之灵得知父皇这样薄情,只怕会伤心欲绝。
四皇子孝顺,总想为已死的珍妃再博宁宗一点怜惜。可他终究不知道,自己一厢情愿的固执落在宁宗眼里就是不识趣。
宁宗正气恼的时候,得知四皇子还想硬闯太极殿,顿时震怒,让人将四皇子拖了下去。
若非华恒来的及时,四皇子差点就要被宁宗杖责了。
看着四皇子一身素服的狼狈模样,华恒喟叹一声,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四皇子,先回去吧。”
四皇子摇了摇头,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殿。
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和睦的爹娘,怎的一夜之间就变了。以前的父慈子孝、其乐融融难道都是幻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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