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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秦真含笑忍了他的话,他刚抬手想去摸宋以真。宋以真已经把头伸过去,在他掌心蹭了蹭。
这乖巧的模样看的宋潜心里一堵,秦真脸上的笑意却像是被春风吹开了的花,灿烂的不行:“好好和大哥聊聊天。”
宋以真脆生生的应了话,宋潜却伸手把她扶直,埋怨道:“挺这么大肚子,也不怕闪到腰。”语气虽然怨念,但动作却轻柔无比的把她扶到椅子边坐下。
“不会,我有分寸。”见宋潜黑着脸,宋以真连忙给他倒了杯润肺的橘红茶。
屋内烧着地龙,地上又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不冷但很容生燥。这润肺的茶是宋以真命人备着的,宋潜拿着杯子,一股橘皮香净往鼻尖里窜,闻着倒也提神。
他缓和了面色,刚在宋以真身旁坐了下来,就听宋以真说道:“大哥你为什么想做官?”
这问题让宋潜一愣,他为什么想做官?
恍惚想起来似乎做官这个观念,自小就根深蒂固的存在他脑中。不仅如此,好像读书人都想做官来着。
他看着宋以真,不管先前如何想,但自从入京之后,他的想法便是做大官保护妹子,这个想法似乎已经将他以前想做个有建树、干实物的清官的想法深深地压了下去。
他凝眸瞧着宋以真:“你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瞧瞧,这就是她的哥哥。一心为妹,连自己的想法都能抛在脑后的人。
宋以真软着双眼,牵着宋潜的袖子道:“大哥这些年一直都在为我担忧,如今我想让大哥为自己活一把。”
“傻丫头,大哥为你操心这是应该的。”宋潜伸手揉了揉宋以真的头顶,叹道:“虽说如今表面看起来是局势大定,但只要秦真没坐上那个位置,就有变数。”
他拍了拍宋以真的脑袋说:“就这样的情况,我怎么放心得下你。”
见宋以真想开口说话,他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无比正色道:“秦真的身份已经把荷姨和穆修拉进了这场浑水中,咱们要做的就是尽量保住他们不被淹下去。”
宋潜像个操碎了心肝儿的老父亲一般,语重心长地看着宋以真:“老实说,我越来越不相信秦真了。”
宋以真苦笑:“我知道。”
宋潜本以为秦真落马,只要救下他和她离开京城双宿双飞,这就圆满了。
可谁晓得这一切都是秦真做的一个局,让宋潜的计划全都落空。宋潜心里可恨不得暴揍秦真一顿!
宋潜听她如此说,便又道:“他看不清、摸不透,比千年老狐狸的道行还要高升。我真怕有朝一日,你被他伤的尸骨无存!”
宋以真浑身一抖,宋潜忙安抚:“对不住,吓到你了!”他话音一顿,语气认真的说:“但我真这么看,谁晓得他留着有几手?”
宋以真有心为秦真辩驳,却无话可说。只能颤了颤心肝儿,底气不足的道:“大哥放心,再有下次,我定不会……”她抿了抿唇:“再这么蠢了!”
见妹子有自知之明,宋潜一面欣慰一面还宽慰道:“你不蠢,就是有些迷情。这俗话说,陷入爱情中的人都是盲目的,你不过是很明白的解释了这番话的真意罢了。”
宋以真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地看着宋潜,好半晌才嘟囔:“大哥的刀子插的越来越顺手了。”
宋潜扬眉,揉了把她的头发。起身临走前,落下一句话:“你现在有身孕,别操心大哥的事情,好好生下孩子才是正经事!”
这一句话说的宋以真心中温软酸胀,忽然就有些想家了。一想家,转念便想到了自家师傅,心中不免又纠结难过一番。
而此时,被锦衣卫扶着出去散步的秦真,却到了太极宫。





神医在上 第五百五十七章
此时阴劭元已经清醒了过来,得知大势已去,直接喷出口血,倒在了龙床上。
华曼青见状,扑过去扶住他焦急道:“宣太医,快宣太医。”
可她的话空响无用,根本没人搭理。
华曼青只好忍泪,倒了杯温水,又倒出先前宋以真给的养元丹给他服下。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华曼青却早存了和阴劭元同生同死的决心。
太极殿的宫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人回过头去,秦真站在大殿门口。蟠龙袍,紫金发冠,虽然用黑纱蒙着眼,但浑身散发的气势却让人胆颤心惊。
阴劭元绷紧牙关:“秦真!”
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秦真微微一笑,抬脚朝殿内走了进来。太极宫的一草一木他都无比熟悉,更何况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屋内所有人的气息,尽管眼睛看不见,但并不妨碍他的行走。
见他高高在上的模样,阴劭元抢过华曼青手中的杯子就砸了过去。杯子还没落地,就被突然出现的暗卫接住;阴劭元和华曼青同样被人制住。
阴劭元被人按在龙床上,看着秦真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和强烈的仇恨:“只要朕不死,你永远是奸臣!”
秦真停住脚步微笑:“那你就去死!”
慢条斯理的语气,却带着无穷无尽的杀气。
阴劭元瞳孔一缩,大喊道:“慢着!”他在刀下颤抖:“我禅位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
“比起皇位我此时更想要你的命!”秦真嘴角凝出一抹凉薄的弧度。
“你敢!”华曼青豁然抬头,仇视的目光透过覆在脸上的发丝直射在秦真脸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秦真偏头,叹了口气道:“阴家的血脉,骨子里就带着弑父杀兄的狠毒!”
华曼青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扭头盯着阴劭元。
秦真微微一笑,早晨的阳光穿过半开的窗户,斜落在青石砖上。他表情凉冷的开口:“弑父杀兄、伪造登基圣旨,下令让你们华家自相残杀的人……”他上前一步,长靴踩过光,残忍一笑:“恩,你还爱吗?”
华曼青目光颤了颤,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她骨子里带着骄傲,在凌迟着她。她到底爱上了怎样虚伪的人?
“不,你不能杀了朕!朕是皇上!朕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秦真尖讽笑:“江山本无主,得权者才是真主人!”
“秦真,你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
阴劭元愤怒的声音响彻殿内,秦真眉尖一蹙,已经有太监脱了袜子塞进阴劭元嘴里。
秦真的脾性就是喜欢将得罪过他的人狠狠地踩如泥泞之中,听着阴劭元歇斯底里的声音,他瞬间没了兴致,这样的臭虫真是惹人厌恶。
秦真转身离开了太极殿,不过一时,阴劭元的所有罪证已经全都落在了刑部手中。登基定在明日,阴劭元和华曼青已经被刑部的人抓了起来,只等秦真登基之后便下令处决。
午时,礼部送来了明黄衮服和冕冠。
宋以真伸手摸着衮服上的金绣行龙,内心充满复杂感叹的道:“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秦真翘唇一笑,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
登基大典礼仪繁琐,因秦真双眼不便,一切从简。
宋以真从内侍手中接过衮服,亲手替秦真穿上。看他佩戴大绶,立在灯下的威风模样。宋以真的目光不免流连在他覆了黑纱的面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秦真察觉了她的变化,握着她的手毫不在乎地笑了笑。
旭日东升,宋以真扶着秦真站在勤政殿外,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金色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汴京城,照映着秦真那张傲然绝色的容颜。
太极殿迎来送往,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帝王。
落到秦真这里便让人空置了下来,另开了一座奉天殿住下。秦真改年号为宣洪,是为神宗皇帝!
宋以真的封后大典不似登基大典那么赶,秦真让钦天监的人好好酌选,挑了个黄道吉日,定在了一个月后。那时恰逢开春,万物复苏,是一年到头最重要的日子。
秦真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阴劭元的罪证昭告天下,命人将他和华曼青赐死在太极殿外,以死谢罪!
华恒则被他下旨降到太宁做了刺史,太宁临近北方的元国,到处都是森林沼泽,人烟荒芜、气候恶劣,一直是朝廷流放人员的接受地。历来流放过去的官员,都熬不了几年。
这个消息,秦真有意让人瞒住了宋以真。
在他心里,实则一直有些嫉妒华恒。爷们儿有时候拈酸吃醋起来,不比女人差。
好在秦真登基之后,宋以真潜心忙着安胎和给他治疗眼疾。倒也算心无旁骛,红纤和碎雪也回了她身边伺候。
那次丢了宋以真以后,秦真好好的罚了两人一回。
若非宋以真提及两人,只怕还在刑堂里关着。
宋以真见两人瘦骨嶙峋,浑身是伤,可心疼坏了,赶紧制了祛疤生肌膏给两人用。跟在宋以真身边小几日,两人身上的这才算长了些肉。
宋以真望了眼外面的大太阳,笑道:“这天儿好,眼看要过年了,竟然日日出着大太阳。”
秦真闻言转过脸来对着她笑,若非脸上蒙着黑纱,那模样还真像看的见似的:“出太阳好,到时候咱们孩儿生下来才不会冻着。”他盘着手上的佛珠,沉吟道:“你生孩儿怕不得和封后大典撞上?”
宋以真睨了眼他手腕上的佛珠,洁白如玉的手指衬着枣红色的佛珠,赏心悦目得紧。
自从登基后,他佛珠就没离过手。
宋以真心里闪过这丝想法,随即抚着肚子笑:“咱们孩儿的生产期该在封后大典的后面几日,只要它听话,别闹腾就完全没问题。”
说着话,伸手过去牵了秦真的手放在肚子上笑:“瞧瞧,我这肚子跟个大西瓜似得。”
话头刚落,冷不防孩子替了一脚,方位恰恰就在秦真的掌心底下。他倒吸一口气,甭管感受几次,还是让他心中生出了一股生天的欢喜。他抖着嗓子道:“这么能踢,只怕以后骑马厉害。”
他的手温柔的在她肚子上摩挲,宋以真脸一红,转头瞧着他精致的脸庞,觉得自己思想有些不单纯。




神医在上 第五百五十八章
红纤见气氛暧昧,连忙带着伺候的宫女们退了下去。
余光瞥见她们退了出去,宋以真的脸色更红了。她咬了咬唇,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接了秦真的话题:“骑马是男儿必学的功课……”话还没说完,蓦然脸色爆红的住了嘴。
因为秦真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衣裳里面,宋以真赶紧伸手制住他胡来的动作。
秦真唇畔衔笑,语气嘶哑的道:“你方才可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让人心头也跟着痒痒起来。
宋以真被他揉弄的软成一滩泥,气喘吁吁的呻-吟:“可别,仔细孩子。”
秦真眉尖微蹙,手上的动作却是放的更加轻柔。他摸索到宋以真的唇,仔仔细细的描摹着那殷红饱满的唇畔,两人舌尖纠缠。他抬手按着她细细的脖颈,一边热切的亲吻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宋以真被他撩拨的如遭电击,头脑晕眩,糊涂的没边了。险些就在他的纠缠下缴械投降。好在秦真虽然计算着那档子事儿,但碍于她腹中的孩子也不敢多过放肆。
待一吻结束之后,宋以真全身无力的攀附在了他怀中。
秦真有些食髓知味的叹息:“旷了如此久,却只能浅尝……”他从喉咙来挤出一句话:“天杀的难受。”
宋以真脸上绯红,糯糯的发出声音:“……你日日缠着我给你手解,你怎的还不满足?”
秦真附在她耳旁嗓音嘶哑的笑:“我以为自你给我治病起,便懂得我的需求!”
他伸出拇指去摩挲她饱满的唇瓣,轻道:“面对你,怎么也不够!”
宋以真被撩拨的难受,张口便含住他的手指。秦真倒吸一口气,一片温温软软的感觉中是她的舌尖轻轻在指尖上一卷,而后便用牙齿细细啃咬。这销魂的滋味,简直让他把持不住!
听着他呼吸一声急促一声,宋以真这才放开他的手指,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靠在一旁的桌上,轻笑:“知道被撩拨的滋味了?”
温软娇柔的身子离开了怀抱,秦真心里也一空。
他仰头,伸出手去寻她:“你别跑太远,我摸不到你了。”
这话说的委屈至极,衬着他覆在脸上的黑纱,瞧着便让人心上伸出一股酸酸涨涨的怜惜出来。
宋以真赶紧伸手过去牵他,两人指尖相触,秦真嘴角勾笑,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抱在了怀中,语气得逞的道:“看你还如何跑?”
自觉上当的宋以真,没好气的在薄唇上啃了一口。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虽然秦真总想算计着和她缠绵,但对于宋以真的要求,他从来都会反驳。
当即便叹气站起来,让宋以真给他整理了凌乱的衣裳,然后便让宋以真扶着他朝外面走去。
一连出了好几日的太阳,温度上升了不少。晒着太阳,便觉得披着大氅有些热。
宋以真让红纤收了大氅,和秦真在御花园内散步。
虽是冬天,御花园内依旧花草茂盛,不见半点萧条的光景。秦真瞧不见,她便将沿路所见的景色一一说给他听。
秦真唇畔勾着一抹温柔的笑,这宫内的一草一木他几乎都刻在了脑子里。可听着她温软细语,便觉得那些曾经的景色在这一片黑暗中有悄然盛开,长出了从未有过的精彩。
他内力深厚,可查看百米之内的一景一物。行走时,根本无需人搀扶着。可每每面对宋以真,他总想借此从她哪里获得更多的怜爱和精力。
对的没错,秦真在吃自己孩儿的醋!
冬日的天色黑的早,没过多久日光便消失,天空渐渐泛了灰。
红纤带着宫女来给两人送披风,宋以真接过给秦真披上之后,这才扶着他回了勤政殿。
两人用过饭,宋以真看了会儿医书,便起身去泡药浴。
秦真双眼看不见,便坐在屋内发呆。殿内灯火通明,他的眼前却一片漆黑。此时没了宋以真的陪伴,秦真觉得全世界都变得孤寂起来。
一只鸟儿从窗外展翅飞过,秦真偏过头,面向窗外,这鸟儿可真能活,前头的冰天雪地竟然没冻死?
殿内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陛下,娘娘吩咐奴婢前来给你送药。”
秦真淡淡地“恩”了一声,由着宫女走近。
宋以真为了他的眼睛,可谓呕心沥血。好不容易从古籍中查出,滨海有一种鱼,名为七星醉。奇形丑陋,可眼珠漆黑明亮,若是换在人的眼眶里,便可重见光明。
宋以真当时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的找到秦真想将此事与他分享。最后见着秦真的时候,却将此事压了下来。
因为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可那以后,一直调养双眼的药却一直没停过。
秦真从宫女抬手,准备从宫女手中接过药。
那宫女却顺势倚跪在他身边,嗓音柔媚的道:“奴婢伺候陛下。”
一股异香袭来,秦真浑身一冷。
宫里的女人总想获得君主宠爱,自此飞上枝头当凤凰。这宫女见宋以真怀有身孕,两人时常缠绵却从未侍寝。便暗自生了诱惑他的心思,秦真瞧不见,那宫女便从声音和体香上下功夫。
见秦真虽冷着脸,但不曾拒绝。心中大喜,娇吟一声,便要软在他怀里。却不想秦真忽然用内力将她震飞在地,当即吐出一口血。
“来人!”
秦真嗓音森然开口,紧跟着他的话落,锦衣卫鱼贯而入,将瑟瑟发抖的宫女从地上押了起来。
不顾她的求饶,冷酷无情的道:“押去午门挂着,让宫女们都来瞧瞧她的下场!”这话把那宫女当场就吓昏死过去。
宋以真泡完药浴就听了红纤的禀话,压了压眉头,想爬上龙床的人数不胜数,她心里其实也早就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却没想秦真做的比她想象中的绝情,比她想象中的都还要贴心。
她换了一身轻软暖和的衣裳走入寝宫中,便见秦真脸上无甚表情的坐在龙床前,薄薄的嘴唇在烛光中抿成了一条直线,听见她走近的脚步声,微微偏头,唇角凝出抹温和的笑意:“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神医在上 第五百五十九章
他如今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宋以真拢在怀中耳鬓厮磨。
宋以真含笑走了过去,温婉道:“我听说宫女要爬床?”
提到这个秦真就觉得恶心,他用力握了握宋以真的手,叹道:“除了你,我就容不下别人。”
宋以真听着心窝甜,却还想促狭他:“怎么?你难道就不想那个?”
秦真脸色一红,如玉的耳尖也爬上一层绯红。
他有些腼腆:“很想很想……”提到这个话题,他忽然变得有些傻,有些羞涩:“但这辈子只想睡你。“
这扭捏小意的模样惹的宋以真心花乱开,她喜滋滋的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伸手挑着他的下巴笑:“亲爱的,你放心,我这辈子也只睡你。”
调情暧昧的语调落在秦真心头,顿时破涛汹涌起来。秦真灵巧地含住了她的耳廓,嘶哑笑道:“瞧你像个色中恶鬼,恨不得立马将我吃拆入腹似的。”
轻佻的语气,gou 引的动作,让宋以真心里生出想吃了他的想法。可怀孕前三月和后三月最好不要同房,以免伤了胎儿。
宋以真一边春情泛滥,一边头脑昏沉地想拒绝。
两人兜兜转转的缠绵着,欲绝还迎教人神思难耐。秦真痛苦的闷哼一声,胡乱去咬她的唇。她下意识的回应他,秦真脑子像是遭了雷劈,缠绵入骨之时,想丢也丢不开。
他的唇齿在她唇畔肆虐挑垯,宋以真被吻的晕头转向,像是风浪中的一叶孤舟,飘飘荡荡、无依无靠的朝深海中滑落。他伸出手,搂着她的腰肢不要她落下去。
幸好,她的世界中还有一个他。
秦真孜孜不倦的纠缠着她的唇-舌,她退一份,他进一尺。爷们儿往常在这件事上都无师自通,更何况他早就尝遍了这遍千滋味?
避无可避的时候,宋以真只能勉强出声,细细呻吟:“别……伤着……孩子。”
这话让秦真脑子里清明了许多,他蛮不甘心的松开了唇,宋以真得以喘息,刚想念一句‘阿弥陀佛’,身子忽然被他翻了过去。
极致的销魂之后,便是清醒……
秦真抱着宋以真踏入早就准备好的热水中,他将她拥在怀中,去吻她火热的嘴唇。
宋以真半睁开眼睛,打起精神来回应他。
这回的亲吻,让秦真砸觉出一点甜味出来,他餍足的哼了一声。念着宋以真禁不住折腾,便撩水给她洗了身子,拖着她抱在怀中,往床上去了。
一挨着床,宋以真立马满足的拱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弧形美好的背脊给他。
秦真听见她的动作,宠溺一笑,也上床来将她环住。肚子大了,只能侧着身子睡才觉得舒服。
秦真与她在一处,总想亲近再亲近。但宋以真架不住,只得软声央求:“我好困,求你让我安生些。”
“好,你睡。”
秦真在她肩上落下一个吻,手下滑到肚子上。此时才有些担忧的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宋以真回头看着他:“幸好你方才没探头进去瞧他,不然只怕悬……”
秦真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品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个黄段子。
他窒了一下,想继续和她探讨这件事。可奈何,宋以真却沉沉的睡了过去。伸手摸着她的眉眼,恍惚的光线中,秦真嘴角凝出一抹笑,朝她那边挨了挨,直到肌肤相贴,再无空隙的时候这才快乐的闭上双眼。
昨夜的那场疾风骤雨,让宋以真睡了个好觉。
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秦真此时去了勤政殿上朝,红纤服侍宋以真穿衣的时候,瞧见她脖子上的红痕,赶紧将头低下。
宋以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心里也有些别扭。
好在这些日子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打定主意睁着眼睛装作不在乎。
用了一杯温水之后,这才听红纤说,昨日那想爬床的宫女,刚拖出去就断了气。
宫女去看了之后,好些都被吓病了。今儿陛下去上朝的时候,宫女远远的跪在廊下,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宋以真听了不做声,这是秦真在帮她做脸立威,她不能做出任何反打脸的举动出来。
碎雪在一旁直言,爬床的都不是好东西。幸好督主心里只有娘娘,否则娘娘该伤心死了。话外,又把秦真夸赞了一番,说督主是个疼老婆的真男人。
红纤见她说话不着调,连忙制住她的话头,免得惹了陛下的不快!
碎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悻悻住口。好在外面有锦衣卫来传话,说抓住了七星醉,正往快马加鞭的往宫里送。
宋以真闻言面色一喜,秦真的双眼有救了。
秦真午时回来陪她用膳,察觉她今日的心情极好,便笑问有什么好事情?
宋以真抿嘴一笑:“秘密!”
秦真见状,也不欲多问,而是同她商量起过年的事情:“历来除夕的时候,宫中都会办家宴。今年是来不及将岳丈他们请进宫了,我便打算将兄长和穆修他们请入宫。”
宋以真点头,有些惆怅的道:“宋早也不知道跟着他师傅游历到哪里去了?这些日子忽然想他厉害,过年了,也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
“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寻两人的下落。若是赶得及,只怕也能回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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