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苔藓汽水
“这是干了,可有些地儿还湿着呢。”封舜顺势就去探她的腿心。
“别别,我道歉。”阮烟罗先投降,“放我起来,你不是一直在意那酒么,我去拿,好不好。”
在封舜的注视下,阮烟罗走到房间背阴处一组柜子前,将门拉开,从中取出一小坛酒。
坛口的密封用的是古法,先用牛皮纸覆在坛口,再依次裹上保鲜膜与塑料膜,最后用绳子绕坛口几圈系劳。
这样的方法能确保酒香沉淀,不易挥发。
“亏你同一位调酒师在一起这样久,竟连酒不能埋在地下这样的常识也不知。”阮烟罗嗔他,“喏,尝一尝。”
只见封舜大口饮下,“如何?”她追问。
“好酒。”
“你这样放心喝,就不怕我在里面加入断肠草,两心绵?”
封舜咂咂嘴,又凑过来,将唇覆在烟罗的唇瓣上,将口中的酒慢慢渡给她。
“好酒。”他边说边去勾弄她的舌,“别说断肠草,便是鹤顶红我也甘之如饴。”
阮烟罗啄着他的唇,“你可知…为何我要酿桂酒?”
“桂酒,归酒,我一直盼你归呢。”
阮烟罗牵着他的手来到双腿间,“要我。”
封舜的手指顺着腿间向内伸,最终碰到两片湿润的软肉。
将那软肉把玩够了,才向两边分开,中间细缝中一汪粘稠的液体已然滑落出来。
他顺势将阮烟罗抱起,朝卧室走去,这一次,她便再也别想跑了。
前两次的撩拨,他这一次要尽数讨回来。
封舜又想起在缅甸那些日子,那些黑暗的时光中,支撑他活下去的,不过一句对她的承诺,
“等我。”
————
欲买桂花同载酒,愿终似,少年游。
七苦 绕南枝(番外)
今日是平安夜,美国佬眼中一等一的大日子。
尧南枝早早起床,从市场买来新鲜果蔬和肉食,又绕了个远到乡下农场买一只现杀的火鸡回来。
忙完了这一通回到家,已过中午,她打开门,将手中东西一股脑堆到厨房的餐台上。
难得今天她同公司请了假,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不必到大卖场去做试吃,对住人来人往站足十二个小时。
洗净双手,尧南枝将已经收拾干净的火鸡从袋中取出放在一旁。
又将洋葱、胡萝卜和芹菜洗净,将左手蜷成小猫爪子的模样抵着菜刀慢慢把蔬菜切成丁,混合黄油塞入火鸡腹腔中,将鸡皮表面也涂上黄油与酱汁,又在周围堆满洋葱与土豆,最后慢慢往烤盘中倒半杯水。
一百八摄氏度,叁十分钟,之后还要翻个面继续烘烤。
做完这些,她才喘口气。
取一个速溶茶包来放进玻璃杯中,注入热水沏一杯英式红茶。
客厅里,沙发对面的窗子正好将阳光洒进来,尧南枝坐在上面感觉全身被烘烤的暖洋洋的。
独居久了,尧南枝竟觉得自己身体中似乎也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这个灵魂时而冒出来,叫自己同老年人一般不由自主去回忆往事。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外套,一上午在拥挤的市场,不知匆忙间衣角沾染了谁的香水,是清晰的木质香,尾调闻上去有香根和西洋杉的味道。
这样的香味,又叫她旧事回魂,想到从前同许向崇在一起被他带给旁人百般凌辱的日子。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是同许向崇去马耳他,在酒店中,她脖子被套上一个皮革颈圈,后面连着一条锁链,尽头被栓在床沿。
明明窗外就是蔚蓝的大海,她却没有办法去欣赏了。
海水拍打着海岸发出清脆的声音,房间内也仿佛配合这声音似的同样传来啪啪的响声。
尧南枝眼睛被眼罩蒙住,也不知身边有多少男人,双手各抓着一只鸡巴套弄,身上的洞也都被塞满了,甚至连双脚,也被扯开,脚心抵在龟头上打圈似的摩擦。
尧南枝只觉得浑身都痛,她身下还躺着一位男人,那人抱住她,胸膛与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粗壮的阳具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菊穴。
上面也有人压在她身上,将带着热度的龟头顺着她已经被手指搅弄的松软的逼里捅进去。
叁人如同叁明治一般,尧南枝便是中间那可口诱人的夹心,此时她也确实如同夹心一般被人前后进攻,那两人仿佛商量好似的,一根鸡巴送进来,另一根鸡巴便拔出去,两根肉棍隔着薄薄一层直肠壁你来我往。
这样的抽插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墙上时钟的秒针都跑的累了,尧南枝只觉得下体像撕裂一般,一开始还勉强能分泌处出淫水来,后来干脆只剩下痛和麻木,两个洞口都被磨的又红又肿,菊穴最惨,黑人的鸡巴随着抽插已经能带出一点血迹来了。
她想求饶,可嘴巴偏偏也被一根鸡巴堵着,还拼命朝她喉肉处顶,她觉得整个人脱水的厉害,嗓子也在冒烟,下体更是没了知觉,还没等身上的人男人射精,她自己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小腹胀痛疼醒的,眼罩已经被摘了下去,眼前站着四五个男人,都赤裸着身子,胯下一根根家伙昂首挺着,一个个比赛似的,都不甘示弱。
她听见隔壁房间还有尖叫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是否也像她这般悲惨。
此时尧南枝是真的怕了。
这样的性爱再继续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被玩死的。
但显然许向崇并不给她后悔的机会,他从身后抱着她,双腿被分开,私处被面前的男人们看得清清楚楚。
他手上的透明管子此刻正插在她菊穴中,还源源不断的朝里面送入温热的清水,此时已将直肠灌了个满满当当。尧南枝低下头看自己的肚子高高鼓起,像怀胎六七个月似的,膀胱被压迫着一股股尿意从下体传来。
她哀求许向崇,但对方置若罔闻,只是招呼一个男人过来,那男人跪在她面前,伸出手用力按了按尧南枝小腹的位置,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不受控制似的,一大股尿液瞬间呲了出来。
但眼前男人仿佛如获至宝,张开嘴巴将那晶莹的尿液一滴不漏的接住,一脸满足的神情,等他下去,又换一个人上来。
尧南枝的膀胱被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尿液也一股股的喷出去,最后终于菊穴的管子被拔出来,仿佛开了闸的水坝,水混合着体液和许多污秽物一起喷出来,满地都是。
空气中都是难闻的气味,但那帮人仿佛变态一般的愈加激动,走过来将尧南枝围住……
这一次时间更加漫长,大约是从天黑到天亮,等人都散去时,只有尧南枝浑身污秽的倒在地上,像一个被玩弄的破损了的娃娃。
门外还有男人的声音传来,低沉,夹杂着些许笑声,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想来,是许向崇又用她的身体换来了一单生意。
是了,这不就是当初许向崇娶她的理由吗。
无数个夜里,他把她按在地上,脸在地上摩擦,他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她身上,警醒似的给她催眠:你是我娶来的,我想把你送给谁玩弄,你便要乖乖听话,只因你天生就是个荡妇,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
你就是婊子。
在马耳他的第叁个晚上,尧南枝被许向崇安排给一位黑人。
他离开时恶狠狠警告,这是此番生意最重要的一位,需要她好好伺候。
那黑人将浴缸蓄满红酒,把尧南枝扔进去,腥红的血液衬着白嫩的肌肤,显得妩媚邪恶。
这样的场景让尧南枝想起血腥玛丽来,那喜欢用鲜血沐浴的英格兰女王,不知当时被这位伯爵夫人杀害的少女是否也像她现在一样绝望。
普通的招式玩够了,黑人又拿来整瓶红酒,让她躺在浴缸中拽起两条腿朝胸前折去,把红肿的穴儿赤裸裸露出来,接着将瓶口抵在穴口处,将整瓶红酒灌进去。
冰凉的液体顺着阴道汩汩倒灌进子宫中,尧南枝腹部被胀的生疼,也不知阴道里面破了几处,红酒淌过伤口时发出灼人的疼痛。
她的表情越是难过,对方便越是兴奋。
反抗吧。
尧南枝心底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催促她。
你已经支离破碎了,还在乎什么呢。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房顶的天花板,赤裸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有一颗头颅拱在她胸间,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扁圆,用牙齿用力的咬那已经肿成葡萄珠大小的乳头。
杀了他,杀了他们。
心中那个声音还在催促。
小穴里的红酒还满着,那人拔出酒瓶猛地将鸡巴插进去,仿佛牲畜一样在她体内发泄,鸡巴搅的穴内发出淫荡的水声。
“支那女人就是贱,真他妈好操。”那黑人一边如同打桩机一样拱着下体一边羞辱她,又用牙齿狠狠地轮流去咬那乳头。
尧南枝扭头看到一旁的红酒瓶。
她伸手够到握着瓶口用力对准胸前的头颅狠狠打了下去。
……
厨房中传来清脆的响声,是烤箱的时间到了。
尧南枝站起身,慢慢朝厨房走去。
房间中飘散着黄油和鸡肉烤制后的香气,她步伐很慢,仿佛是用尽力气,阳光下纵然是暖的,可那些阴冷的回忆却叫她遍体生寒。
仔细的将火鸡翻了个面,放回烤箱中继续烹制。
尧南枝从茶几下面翻出几本杂志慢慢看,她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否则那些痛苦的回忆来势汹汹,令她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尧南枝点上两只蜡烛,将缠绕在圣诞树上的灯也打开。
餐桌上已经烤好的火鸡正热腾腾的冒着气,金黄色的表皮看上去十分可口。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瓶红酒,倒上半杯,配着火鸡一点点吃下去。
这一顿饭吃的漫长,尧南枝咀嚼的用力,每一块鸡肉都要嚼上许久才吞下去。
一个人,竟也将一整只火鸡和一瓶红酒全部消灭殆尽。
饭后又洗了一小碗圣女果来,端着慢慢挪到客厅去吃。
她如今记忆愈发不好,总是会慢慢的忘掉一些事情。
有时对着电话簿里的名字要思索很久,最终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来。
也去看过医生,只说她身体无恙,大约是心理原因,又建议她去找心理医生疏导。
美国的医生按时计费,实在不是尧南枝这种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人可以消费得起。
况且,只是忘掉一些事情,想来也是无妨的。
尧南枝这样安慰自己。
只有丢掉的记忆越来越多,可她最最想忘记的,关于许向崇的那些记忆却日日夜夜都在脑海。
那些被折磨的时刻仿佛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来来回回,一帧不落。
除了许向崇,尧南枝还时长想起一个干净挺拔的少年轮廓来,只是那画面雾蒙蒙的,看不清具体的五官。
仿佛是很熟识的人,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一开始也会去拼命回忆,想要找到那些被忘记的人与自己的关联,直到头痛也不罢休,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
也罢,忘掉的人与事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一个。
她将厨余清理完毕,打算回到卧室去换一身舒适的睡衣。
对着镜子将衣服脱掉,一副身子完整的露出来,深夜里看过去,竟无端的惊悚。
左胸尖上,原本的乳头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丑陋狰狞拇指盖大小的深色疤痕。
前胸与后背也都布满了凸起的印迹,耻骨处的阴毛生长的坑坑洼洼,有几处斑秃,细看,那是烟头烫伤后留下的疤痕,愈合后将毛孔也一并盖住了。
最惨烈是一对阴唇,被残忍地从中间剪开,变成了四瓣,蜷缩着,卷曲着,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尧南枝轻轻抚了抚身上,接着套上一身厚厚的珊瑚绒睡衣。
纵使日日夜夜都面对着这幅身体,可每次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恶心厌恶。
这都是那帮人留给她的礼物。
那一晚,红酒瓶砸下去,却被一只手挡住,黑人面色狰狞的抬起头,狠狠甩了她一嘴巴,“该死。”他死死掐住尧南枝的脖子,将她左胸的乳头咬了下来。
“许向崇竟敢带这种疯女人来,看来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
尧南枝爬上床,轻轻将床头的小灯关上,闭上眼之前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轮廓。
仿佛隐约记起来,他曾经说,想要带她走的。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笑了笑,她这一生,拖着这副身子,还能走到哪去呢。
———
至此,七苦彻底完结了。
感谢大家的陪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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