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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医女行医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没过多久,谢洪涛就站了起来。
谢广森忙问,“大哥,你去哪里?”
“我去药行监督他们,不让他们偷懒。”少主为了保护谢家在外拼命,那他这个伯祖父就帮她好好地看着药行。
谢广森跺跺脚,“我也去青囊医院看看。”他想着,怎么着也要帮侄女守住了医院,省得那些魑魅魍魉出来作乱!
配药房的门直到傍晚才被打开,谢老爷子站在门口,突来的冷空气与房内的热气交替,他忍不住干咳了一下,沾着药粉的手尚来不及清洗,清瘦的身子忍不住摇晃。
谢理忙上前扶住他,谢老爷子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别担心。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五十五章都想帮她
如今徒头巷尾都在传唱‘生女当生谢如沫’,其实生子又何尝不是?
这一天,几乎所有的大家族小家庭都不平静。其中感触最深的,竟然是房家。
“如果是我落到傅香儒那样的境地,你们可敢像谢如沫一般闯宫?只为一丝希望?”
房家上下皆被房宗誉一语搞懵了。
房宗誉的眼神在自已的子孙身上一一划过,但没有敢接住他的眼神,他眼中不由地闪过一丝失望。
“不如啊不如。”房宗誉说一个劲地摇头。
房淮术讪笑,“爹,咱们家如今深蒙皇恩,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傅香儒那地步?”
未谋胜先谋败,房宗誉不语,只有自已知道,此刻他有多羡慕谢老头,至少谢家有了一个有担当能立得住事的家主了,并且这个人还孝顺。
房淮术突然想起一件事,“爹,谢如沫想救傅香儒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冒那么大的风险是不是意味着谢家手上根本就没有生肌止血散这药方?”
房宗誉沉思,或许他说得对,谢家手上真的没有那药方。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倒要看看谢家如何收场。如此让他欣羡的谢家可千万别让他失望才好。
梁府
同样的一幕如出一辙地在梁府上演,梁府的大小爷们在。更有小一辈听闻谢如沫的所作所为后,满是对她的惊叹。
梁道斌霍地站起来,抬起脚就往外走。
梁母程氏受惊一般看着他,“你去哪?”
梁道斌回过头来看向他祖父,他父亲,“总要去做点什么的,不然我良心难安。”
梁父急急说道,“现在情况未明,你别把咱们梁家牵扯进去了!”
梁道斌压下心中的不满,说道,“别忘了谢家每个月每个季度都拔那么多的安宫牛黄丸给我们,我们梁家和谢家,在外人眼中,早就过往从密,现在才想着撇清关系,晚了。”
“让他去吧。”梁老爷子阻止了众人对他的讨伐。
他们梁家不能成为墙头草,先前谢家不计前嫌,不计较秀卿做的错事,还愿意将安宫牛黄丸给梁家代理一部分。梁家也成为唯一一家除谢家之外能代理安宫牛黄丸的外姓人,这让梁家在杏林界的地位无形中抬高了一大截。现在谢家一落难,他们就退避三舍,让别人怎么想他们梁家?而且梁道斌也大了,还明显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梁老爷子想得很开,他这做祖父的和他爹那一辈,梁家发展得平平,没什么大进展。如今到了他孙子这一辈,由他作主掌舵,或许梁家能有一个不错的发展呢?
梁老爷子出声,让梁道斌得以从梁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撕扯中挣脱,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出了门之后直接朝心中想走的方向前进。
王府
王夫人从丈夫那隐约得知儿子心意后,她对谢如沫就严防死守,并且不时地旁敲侧击表明自已的态度。但此时此刻,对王夫人来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谢如沫闯宫救父一事,带给女人们的震恸不比男人少。王夫人也不例外,但她终究在愣过之后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少爷,有你的信件。”
“拿过来。”
王聿一看,抬脚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
“有个朋友找我,我出去一趟。”
王夫人连忙吩咐了一个小厮跟上,“快,你跟上去看看他这是去哪!”
王夫人双手合十,祈祷,“造孽啊,他可千万别是去国医府。”
王二夫人见她这番姿态,忍不住劝道,“大嫂,儿孙自有儿孙福,谢少主并不差,你何必——”况且如果没有谢如沫,她这大侄子的病还没好呢,哪来如今的金榜题名高中状元?
“再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女子尚能如此,大嫂,你们就不能成全聿儿这一回吗?”
她的话让王夫人想起儿子的第一桩亲事,当时儿子的腿刚确诊出了毛病,那家就迫不急待地来退亲,她当时真恨不得生啖其肉,也深恨自已瞎了眼。万幸,老天开眼,儿子终于站了起来,还高中状元。那一家子指定肠子都悔青了吧?可是,一想到儿子由此对谢如沫上了心,王夫人又是一烦。且不说之前她丈夫的考量,谢家如今身陷泥沼,根本自顾不暇,绝非良配啊。
“我知道她是不差,可这是是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决定了的,”
王二夫人不说话了,王家的事向来都是男人做主,男人决定了的事,她们女人一般都不会质疑。可,不给亲不等于要避得远远的。这话已经到了喉头舌尖,但王二夫人还是忍下了,罢了,男人们又不是按照她大嫂的指示行事的,何必说那么多。
王聿从府中出来后,直接找到送信的人,“你找我?”
梁道斌看着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想帮谢少主吗?”
王聿如鹰隼般的目光直视他,锐利的目光让他的心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你别光看着我不说话,一句话,帮或者不帮!”梁道斌不耐地说道。
“帮又如何,不帮又如何?”
“想帮她的话,咱们就一起想想办法,如果你不想帮她,就当我没来过,告辞!”
呵,一开口问出那样的话,王聿还以为他已经有了主意了呢,原来他只是来确认盟友的。
“我当然会帮她!”
王聿的话让梁道斌惊喜地回过头,“那你有办法了吗?如果有,我愿意尽我绵薄之力。”他是真的想帮她,却也很清楚以他一已之力是不行的。
“跟我来吧。”
沈国公府
沈东篱方踏入府中,就有人将消息递往继夫人郭盈处了。
“夫人,二少爷回府了?”
闻言,郭盈不悦,原先的好心情全部都没了,“他回来了?你观他神色如何?”谢如沫闹那么大一出戏,她就不信沈东篱会无动于衷!
从她得知袁承恩捅破了谢如沫和沈东篱交情匪浅这一事,别人对这事是半信半疑,而她凭着她这么多年来对她那继子的了解,以及直觉,她有八成的把握肯定他们交情匪浅这事是真的。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五十六章见沈知非
老嬷嬷为难了,二少爷对他们向来那板着一副脸,她哪能看出他是不是不快啊。
“夫人,你还是准备一下吧,二少爷一会肯定要来向你请安的。”
郭盈想想也是,遂不再为难老嬷嬷,可想到他的凯旋就不由得想到自家老爷和自家儿子,心顿时一堵,“嬷嬷,你说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命大?可怜我的儿,跟着他爹在幽州受苦了。”
这阵子抗北军接连失利的消息传来,她也跟着担惊受怕了好久。沈东篱倒是好命,不但在那里站住了脚,随着这次大胜,还捞到了不小的功劳,这次回朝论功行赏多半是要加封的。世子之位——想到这么些年,她和国公爷拦下的请封旨意,郭盈要坐不住了。
这时,守在门外的丫环挑着帘子进来了,“夫人,二少爷来给你请安了。”
这么快?郭盈微微吃惊,她以为还要好一会才能见到她那个继子呢。
“请他进来吧。”
沈东篱在门外就听到了,他回府后略作收拾,并连发了几道密信,才过来见郭盈的。
一打照面,郭盈就发现他黑了瘦了,但更英姿飒爽,军旅生涯将他磨砺得更加坚毅挺拔,犹如一株挺立的小白杨,眉目间更添男子气概。连一向不待见他的郭盈都不得不承认,他成长得很出色。
“见过母亲——”
“起来吧。”
......
沈东篱在继夫人郭盈那没呆多久,今晚还要参加皇宫的庆功宴,尽了礼数就出来了。
郭盈一想到今晚他即将大出风头,心就堵得慌,也不耐烦他在跟前晃荡。
沈东篱径直去了沈家族人的居住处,让人给沈知非捎了句话,然后就等候在外,倚着一处晾晒衣物的矮桩子。
他在思考,安排下去的事,有没有纰漏之处。
没有烟,可惜他这副倚门思索的画面谢如沫无法亲见,否则的话,她脑海里一定会浮现他手挟着烟,头戴着绅士礼帽,然后倚着车沉思的旧上海画面。
屋内,沈知非接到下人的传话,很明白沈东篱为什么等在外面。今儿皇宫设庆功宴,他们都要出席。沈东篱没有直接去皇宫,后面来等他,寓意不言而明。
“叔,沈东篱回来了,他这是特意来堵我呢。”
沈星南冷哼,“怕他做啥,身为沈家人,心里却半点没为沈家着想,你不必觉得心虚,该理亏的人是他才对。”
有他这么一句话,沈知非安心不少。但他是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出去,一看时间怎么过得这样慢,他耽搁了那么久,也才过去了一刻多钟。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罢了,逃避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人还是要面对的。
沈东篱见到他,没说什么,只是站直了身体,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就径真上了马车。
他这样,沈知非反而忐忑了。
可沈东篱上马车后直接闭目养神,不跟他有半点交流。
龙源酒楼,梁道斌随着王聿刚进酒楼,就有人来领他们进了包厢。他恍惚一看,屋子里的人全是书生的模样,打眼的有好几位都是在前二甲里头的。其中柳士瑛、郑许昀、霍怀光等人皆在。
他们都是受过国医府恩惠的人,也是因为想帮谢少主才联合在一起。
早在谢家为流言蜚语所困扰的时候,他们就想帮一帮谢家了。读书人的笔杆子很厉害,用来攻破这些流言蜚语或者加以引导都不过是举手之劳。
原本如何帮谢如沫,他们已经有了章程,但她一闯宫,他们原先的计划就有点够不着了。
王聿一进来,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道,“现在的情况,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对于原先的计划,我们要做进一步的修改......”
王聿慢慢将自已的计划托出,众人听着眼前一亮,纷纷赞扬这个主意好,“我们听敬仪兄的。”敬仪是王聿的字。
“就用这个寓言!”
“我们将之改编一下。”
“乐曲我和周兄来吧。”
“我来联系戏班!”
......
所有的人开始忙忙碌碌,时间紧急,他们都努力做着自已力所能及的事,贡献自已的力量。
梁道斌默默地看着,然后问道,“我能做什么?”
“放心,有你用武之地。”
没多久,王聿将他带到另一处隐秘之地,给他看了一份资料,然后对他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梁道斌深吸了口气,点头,“我知道。”
“那你去吧,庆功宴之前尽快将结果给我送来。”
沈氏兄弟乘着马车晃悠晃悠地到了朱雀门,他们得下车走一段。今儿沈东篱能御马进去,那是皇恩浩荡,给征南军全体的恩典和脸面。这次就不行了。
沈东篱领着沈知非从朱雀门副门进去,走得特别慢。
谢如沫强撑着跪着的景象一下子就入了他们的眼,因为受伤太重,她跪得歪歪斜斜的。此时的谢如沫有些发热,有些神智不清了。
看着她,沈东篱目光沉痛,却又深恨自已无能。人来人往的朱雀门,他知道她是焦点,无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深深地看了如沫一眼,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沈东篱没有惊扰她,而是隐晦地看了一旁的丁香一眼,示意她照顾好她家少主。
谢如沫的惨状,让沈知非大吃一惊。谢如沫闯宫的事他听说了,却没想到她受伤这么重,而且都受这么重的伤了,她还在这跪等皇上召见,而不是先去治伤。
一时间,沈知非心沉甸甸的,所有的一切是巧合吗?
有些事一旦有了怀疑,心就不再平静,他跟在沈东篱后面走,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没有看路。他不知道沈东篱竟然选了一条僻静的入宫之路。经过一座荒凉的宫殿时,沈东篱一把将他推了进去。他这才回过神。
沈东篱目光沉沉地看向他,“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你说什么?”沈知非的心脏狠狠一缩,他刚才胡思乱想之际,沈东篱的话如尖锐的石头一样砸在他的心上,震得他心神失守。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五十七章都在行动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不是挺能猜测的吗?”沈东篱嘲讽道,“现在却来装傻?”
天知道,从一得知因为沈知非的背叛给谢如沫带来巨大的麻烦时,他当时就恨不得立即回京揪出罪魁祸首。但他知道不行,那会的沈知非必定会受到皇帝的暗中监视,他一动,必会引起他的警觉,还有袁家!
他忍到了这个时候,已是极限。
“你害了她,你不觉得愧疚吗?”
沈知非不语。
“知非知非,长辈们取这名是希望你明辨是非,可你看看你做的事,哪有一点明辨是非的样子?”沈东篱一句句地逼他,他知道他在乎什么,所以他残忍地将用语言攻击他在意之处。
沈知非惹出的一切,他伤害到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让他疼,他让他流泪,他让他的心流血!那就别怪他百倍奉还,这,只是开始而已。
沈知非之前一直不语,此刻却像疯了一样大喊,“真的是我害了她吗?不是你不是她自已害了自已吗?生肌止血散于她而言不过只是研制出来的药的一种,认了又如何,乖乖拿出来不就好了!于她而言又不难。”
“承受不住自已的错误,无法面对,学会推卸责任了?”沈东篱的毒舌吐着信子。
“我没有!”沈知非瞪着他。
“是谁告诉你生肌止血散是谢家给我的?”沈东篱慢斯条理地反问他。
难道不是吗?沈知非没说话,但他的眼神透露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因为你爹,对沈家军感情不深,你知不知道,在幽州,抗北军连失两城那场战役沈家军有多惨烈!如果有了生肌止血散,能将多少将士救回来!”
“你又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没脑子的歪曲是非,沈家军只会更惨?”沈东篱冷笑,英国公那老狐狸,早就算准了一切,“如你所愿,你就等着看,有了这生肌止血散,能不能真的如你所愿地减轻沈家军以及更多将士们的伤亡。”
“你什么意思?”沈知非直觉他话中有话。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他这位比他年长一个月的堂兄很聪明,否则的话,也没法在他亲娘死后,‘后爹’继母继兄对他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还能如鱼得水,世子之位也没被他继兄抢走。后来去了征南军,更是稳扎稳打,步步上升。如果脑子不够聪明,能做得到这样吗?而且他还隐约知道他手上的势力不弱。对沈东篱的智力,他是服气的。
沈东篱看他的眼神就像烂泥扶不上墙,他在自已的小团体里,也属于外围,并未进入核心。当初他表兄阎焰与沈知非有点交情,见他在他家处境挺可怜的,和他差不多的处境。
就将他拉入了小团体里。对此,沈东篱不置可否,他给阎焰面子,因为他知道一个势力的建立需要通过不断地筛选与淘汰,沈知非能不能呆得下去,与他一起建功立业,全看他自已。
现在看来,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从他搬了住处,沈东篱便知是他的父母转变了他的想法。而他的听话,让他得到了与父母亲‘相亲相爱’‘另眼相看’的机会。
“你可千万保持着这异于常人的想法啊。因为后面,你也唯有推卸责任才能苟延残喘了。”
沈知非心神不宁,尚在思索沈东篱那话的真实性的时候,沈东篱已经离开了。
沈东篱在行动,他发出的密信,涉及到的人事开始运转开来。
王聿在行动,他调度着一切,只等着晚上皇宫里庆功宴一开始,然后力挽狂澜。
谢家在行动,谢老爷子从配药房出来后,谢理就让人往宫中递了牌子求见皇上。
梁道斌在行动,他拿着联名书,一家家敲开京城的医馆的大门。谢家随后加入进来:而白家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更是指派了白檀香来帮忙。白檀香的人脉面子比他广,梁道斌知道事情紧急,也就答应了。
这么些个人投入偌大的京城中,面上不显山不显水,底下却是暗潮汹涌。
皇宫,御书房
魏尽忠看了眼天色,提醒武成帝,“皇上,是不是摆驾英武殿了?”皇上要不高兴了,他心想。
果不其然,武成帝眉头一皱,他近来有种感觉,皇上是越来越喜欢呆在御书房了,除了上朝和歇息,大多数时候他都宁愿呆在御书房。
“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了。”离戌时开宴也仅有一刻钟了。
“不急——”武成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近两日不知怎么地,总是心神不宁。召御医来看过了,都说他劳累过度,让他多保重龙体,给他开了安神汤,但情况仍不见好转。
武成帝干脆说道,“你先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说话的时候,武成帝看着他,目光意味深长。
魏尽忠很快反应过来武成帝说的是他们脚底下的私密地牢,他缓缓点头,示意他明白,心中却是诧异极了,也隐约明白了为何近些时候武成帝越来越喜欢呆在御书房,原来是不放心地底下那位啊。
与此同时,前三皇子定文觉小心翼翼地取了些饭菜进食,只取边角部位,菜没有动,并且太有特色的边角他也没动,数着米粒一样取用来进食。
魏尽忠出了御书房,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招来两位小太监问话,一位是负责底下那位饮食的小太监,一位是负责看守的。
魏总管问那位有什么异常,负责看守的那位很快就回答了,没有异常。而小太监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他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于是魏尽忠挥挥手,让他们都走了。
负责饮食那位小太监顿了顿脚步,他想起来了,近来他送去的饭菜看着就和以往一样,没怎么动,但似乎拿回来的时候重量轻了一些。他小时候,老爹是米铺的掌柜,他对重量比较敏感,很细微的重量他都能察觉得出来。
这算不算异常呢?他回头看向魏总管时,他正在指挥着小太监搬东西。他想了想还是罢了,魏总管那么忙,这点小事还是不报告了。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五百五十八章庆功宴上
戌时,庆功宴准时于正武殿开席。
席开四列,左武右文,皆已满员。自古以左为尊,以往都是左文右武,今天为了以示看重,文臣武将调了个座。
独武成帝压轴,姗姗来迟。
武成帝开席前说了一些庆贺之词,赞美了征南军一番,说他们英勇作战不畏生死,这才取得了令人注目的战果。接着说他已经着吏部拟旨,关于众将士的封赏不日便会下达。
这是将士们最关心的,大家出生入死,为的不就是官进爵位封妻荫子吗?闻言忍不住高呼万岁欢呼起来。
武成帝又说让大家今晚且尽情痛快一晚。
武成帝一番话就将气氛调动了起来,本来征南军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接着班师回朝,一直都处于纪律严明不严令喝酒的状态,现在正是最需要放松的时刻。
武将们脑子都很直,他们敬完了皇上后,就去敬吏部的官署,吏部尚书和两位侍郎是被他们重点照顾的。
面对众将领期盼讨好的眼神,吏部尚书觉得这酒喝不下去了。
征南军已班师回朝,庆功宴这些仪式得有,最重要的是论功行赏,给他们加官进爵位,这不仅是征南军众将士翘首以盼的,抗北军亦是默默关注,便是天下百姓亦不能够俗。
武成帝知道,他要是不赏,怕就要塞了众将士的心,寒了天下百姓的心,更别提对抗北军的影响,可他确实不痛快。
所以关于赏赐,武成帝早早地给吏部交了底儿。吏部尚书看着这群兀自高兴的大头兵,他能想象接下来他肯定要被骂死了。
因为这次赏赐的力度与往年同样规模的战役相比,赏赐薄了两分。这不仅表现在爵位上,也体现在了赏赐的金银物品上。
不出他所料,这些将领接到赏赐时无一不骂吏部,更有不少将领在心中默默嘀咕皇上真小气。但是没办法,军中,此次累积功劳最多的就是沈东篱了,他的官职仅仅是连升了两级。他都没闹,别人也不好意思闹。
不过这都是几天后的事了。
此时庆功宴上,喝酒吃肉怎么能少得了助兴的节目呢,太常寺下太乐署早已有所准备,歌舞、戏班都准备了好些。
歌舞这些糙汉子不爱看,反应寻常,倒是戏班子上场的时候,连唱了两场,惹得他们连连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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