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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耶和静涛
因这人说的野兽,都不过是可以家养的温顺小兽。
比如这人说的胡立小狼,其实是那条长得很像发胖了的狐狸的肥柴犬。
它常会‘胡立、胡立’叫唤,才被叫作了胡立小狼。
但阿咦是叫它柴圈的,因柴圈会帮阿咦捡柴火,又喜欢原地打圈追自己的尾巴。
说有二只胡立小狼,就更是误认。
因另一只其实是小狐狸。
这小狐狸比别的狐狸更喜欢‘婴宁、婴宁’的撒娇般的叫唤,也被草袋族的人叫作了婴宁,阿咦也就跟着叫它婴宁了。
可想而知,柴圈和婴宁,对这些人是毫无威胁的。
而哈丝大狼,说的则是一条被伏夕拴在了洞里的肥狼。
这只肥狼总会哈气、哈气的谄媚呼气,谄媚的对象又只针对阿咦的丝族人,对别人却很防备,便被这些人叫作了哈丝狼,和哈巴狗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哈丝狼,倒的确是一条狼,但是,并不等于哈丝狼就有危险性。
这是一种北地的白狼和灰狼与这里的黑狼融生出的种类,它们有灰白色的,也有黑白色的,并且,这种哈丝狼因在小动物极多的南方生活了不知几亿年后,已然习惯了只抓小动物,和吃猿人狩猎后残余的动物骨头,为此,对人类已经没有了攻击性。
它的怂和二,早已经不是野狼们能够理解的了。
因为,那就是一条哈士奇。
俗称,二哈。
可以说,肥猫大小的卷毛狗,气势都能比二哈凶。
但是草袋族的人并不这么认为,并且,因这不凶的二哈的存在,楚地的各部族,已在私下里把阿咦的‘丝族’也叫成了‘狼族’。
至于这些人会分不清小动物的种类,却很正常。
别说这样的猿人了,就算是现代人,都是分不清身边的小动物的。
有无数人都糊涂地认为,狼、犬、狗是可以互相配种的。
甚至包括专业的养狼人都是如此。
却不知,狼、犬、狗,艮本是属于不同的物种的。
尽管它们看上去长得很像,在生活习性上也类似。
而张静涛会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在枢密院时,看过一本名为《枢密》的密书,说是人类的真正文明就只有华文这一种文字,并且,这种文字连着拼音、标点、数字,就只有三千字,被古人叫作了三千大道。
小孩子每天学10个字,一年后学成,便能写一亿字的天花乱坠的小说都无障碍,传播能力强大无匹。
除此,就是这本书上还带有对文字的一些粗略的释义,虽并不细致,都是很模糊的表面释义,但至少粗略解释过狼、犬、狗这三个字,也把这三者分为了三个物种。
为此,若要将这三者以生活习性来归为一类,那么,枢密院的书籍中,会标明学术前缀,并且不会简单的称它们为同类。
比如:若以食肉类归类它们,那么就会标注,它们是同食肉类,而不会简单称其为同类。
尽管类的含义,仅仅是指生活习性以及环境雷同,是物以类聚的意思,但在今人的理解中,‘同类’早已成了‘同种’的代名词。
不信这一点的人,更不知‘近亲婚配最佳、异血婚配不繁’才是天道,非要把‘狼、犬、狗’和三者配种的话,就会出大问题。
这三者之间,就算能侥幸配出后代来,这个后代,也绝不会有再次生育的能力的。
狼狈,就是被强迫配出来的产物,天生就带着身体缺陷,后肢如同残疾,通常很无力,并且不能繁衍。
为此,动物自身都能感觉到这种远血配种是没好结果的。
于是人们在试图让狼、犬、狗这三种不同的生物配种时,通常会看到,它们天然的,就很抗拒,就如要把人和猴子配一样,必然会引发抗拒,而狗和狼,甚至会互相攻击,直到一方把另一方咬死,当作食物吃掉。





洪荒明月 第5章 饿坏了的阿咦
但若是狼和狼之间,却绝对不会把同伴当食物的。
只是,玩强制配种的人,是可以借助动物的发情期来行事的,那时候的动物是很无脑的,简直是见到母的就想上。
至于近亲婚配是否最佳,不要说《枢密》中就有记载,就说得到了一点伏夕的远古记忆后,张静涛对此都会有深刻的体会。
因为对于猿人来说,只有近亲婚配才能形成族群的,若哪一窝猿人玩远亲的话,那么这个小小的猿族轻易就会被人灭了。
为此,近亲可以使得后代十分优良,才会有了这么多的华人。
所以究其艮源的话,华人都是近亲,才会可以叫作同胞。
也为此,这世上就有人和猴子配绝对没好结果的远血不繁问题,输血近亲最佳问题,纯种马问题,植物的培育问题,等等,都是与所谓的近亲隔阂论是相背的,真要去找实证,八万条实证都能找得到。
近亲不婚,那不是血的隔阂,而是人为的隔阂。
实则,人类的婚配,当然只要尊奉一个你情我愿的原则就行了。
这才是天道。
当然,这只是说近亲问题,并不是说,若是远亲就不能是华人了。
心归何处,血归何族。
并且,远亲慢慢也会变成近亲的。
至于张静涛会认为哈士奇是狼,因为华文是真正的文明,所以文字中是蕴含着人类对天道的各种认知的,‘狼’字就是,这个字中,蕴含了这一生物的生态密码,足以让人彻底看破哈士奇的本质。
只粗略一观,就不难发现,狼字,是由‘犭良’二个部分构成。
那么,其中的反圈,固然很难看懂,那密书上也没写,但至少,它必然是可以表示动物的,因为很多动物包括家兽的名称,都用了反圈。
为此,可以暂且把反圈就理解为动物。
再看良,又由‘丶艮’构成。
其中的丶别看就这么一笔,却更深奥,但好在,这个也可以不去管它,问题依然不大。
甚至,艮字到底怎么来的,也可以不管。
只需要知道,艮字表示的一定是所有植物的艮,就可以了。
而那个看似很合理的木字旁的根,却是一个假字。
因木字根,当然只能代表木质植物的根。
忽略了禾根。
为此,无木艮,才是真字。
于是,良,就一定是说,生理机能很健康,生长得很粗壮的艮,因而良字才有了良好的含义。
为此,良加上米,才有了粮食的含义,也就是说,良,是包括了艮类食物,和米类食物的。
如此一来,就可以看到,狼,这个字,大体上表示的,就是一种如同植物的艮,能在土洞生活得很良好的动物。
所以,狼,是一种会挖洞的,是在土里安家的动物,就如一条大粗艮。
哈士奇就是。
为此,二哈除了和野狼一样,会对着天空‘了昂、了昂’叫唤,被阿咦把‘了昂’复合发音为了‘狼’之外,它最喜欢的,就是挖洞了。
因此,谁要养了二哈,那么固然二哈已然比家犬还怂还听话,但是!
小心被拆家。
是的,拆迁队要是缺临时工,可以把二哈带上,一天保准可以省三百块。
而这种挖洞习性,是狼类在几十亿年的衍化后,才造就的,不是训练几年就可以改变的,二哈的一条狼命也就十来年,你就训练它到嗝屁了,它都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这就如野狼,到至今,依然极为危险,艮本难以驯服,除非你有几亿年的时间去改变野狼如本能一样的攻击性。
事实上能完全驯服的动物,不过是因其在漫长的衍化中,已然退化了凶性,并且常在猿人的周围生活,吃猿人们啃不了的生肉骨头之类的食物,习惯了和猿人亲近,才适合被驯化。
并不是人为驯服出来的温顺。
所以专业养野狼的,都是把野狼关在铁笼子里的,艮本不敢放出来的,谁要试图在家里养野狼,那么就是在作死。
也可想而知,市面上所谓的温顺的野狼,其实已然是野狼和家狼的混种类后裔,只是,它们的习性和长相在成年后偏向了野狼而已,为此,它们小时候都很像哈士奇,而不像狼崽。
谁要去见识一下真正的野狼,就会知道,它们和马戏团的野兽一样,听从你的时候,不过是蛰伏而已,一旦有机会么,便立即会让你明白,野兽有多么凶残和致命。
所以,不要试图去改变二哈的习性,对其防范才更要紧,否则,你的家被拆了那是自找的。
更不要试图改变野狼的凶性,那是作死。
伏夕就从没想过要驯服野狼,他能够完全区分野狼和家狼。
他若遇到野狼,会毫不犹豫杀死它们。
而这些人在指责阿咦和伏夕与动物走得太近时,他们身上穿的兔皮拼成的简单衣服,以及手上的拿着的树枝编制的盾,以及那些石斧的捆绑术,却正是阿咦这小妹子在十岁时,发明出来了简单的编织术后,传授给他们的。
甚至若非阿姨一族,石头都不会有这个名字,因那石头一词的发音,都是阿咦艮据‘食动物之头要用石来敲击’含义,也就是‘食头’必须用石头,想出来的。
却是除了阿咦,所有的猿人都不会复合发音,如今的猿人们会用一些,也都是阿咦想出来了后,传给了丝族人,丝族人又在部族集会上流传开去的。
对此,张静涛真的很惊讶,他不是为了所有猿人不会复合发音而惊讶,因别说这些古猿人不具有悟性了,就算是现代人,几十亿人口中,都没几个人是有文明悟性的。
放眼世界,就算到了现今,这世上仍然是除了华人之外,所有老外的语言还都在用鸟语,而鸟语,几乎是没有真正的复合音的。
因而,他是为了阿咦竟然能复合发音而惊讶。
这小妹子怎么会复合音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恍惚了,脑海出现了伏夕的过往。
那一幕,正是阿咦十岁的时候。
脑海中,就见那一日,雨后天晴,阿咦在欢快叫他:“伏夕,伏夕,快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一定好吃呢!”




洪荒明月 第6章 丝伦,文明的轨迹
记忆里,自己听了这一声呼唤看去时候,却见阿咦这小妹子几乎是光着的,身上就挂着些矛草和动物的皮毛。
那明亮的眼眸闪闪发光,很馋的样子。
‘自己’当时的装束也差不多,只是,总算因楚地的寒冷,二人都懂得在身上胡乱挂绑一些草叶和皮毛,倒是也若隐若现地遮住了要害。
而作为猿人,伏夕对成熟女人的身体看太多了,虽不见得没有感觉,但也不会太过激动,只会对女孩美丽的身体有一种浓浓的喜爱感。
为此,自己的注意力并不在对方已然开始发育的稚嫩身体上。
少顷,小妹子跑近了,拉着自己就走。
跟着小妹子跑,却见这四月多的天气里,这片山岭里已经有过了雷雨,还有闪电打到了一片树林,山雨却一带而过,以至于这片树林烧了起来。
此刻虽因林间的天然间隔,火势没蔓延,但是余烬留下了很多木炭火坑,小妹子就因四月多的楚地很冷,就靠近了一个火堆,却发现了一些白色的茧子。
张静涛一眼就看出,那是蚕茧。
这些蚕茧,其中有几个被烧开了,又因雨水,却又没完全烧坏,只露出了烤糊了的蚕蛹。
阿咦曾试图勾搭驯养的一只小狐狸,正叼了一只在吃。
这只狐狸便是婴宁的老妈。
却是在这青黄不接之季,阿咦饿极了后,以为那白色的茧子是果子,等看到不对后,却还是捡了几个蚕蛹放在一边,想看看婴宁的老妈会不会吃坏肚子。
因野人并不会胡乱吃东西,也很清楚其余野兽能吃,自己却未必能吃,事实上野人对食物的好恶之分,比现代人还看重,并不会去吃老鼠、蝙蝠、蟑螂之类的对于人体健康极有可能产生危险的小动物,在不知多少亿年的狩猎中,野人们对此实在太清楚了。
以前,婴宁的老妈就曾在夏天挖蝉猴子吃,但是这样的东西,阿咦是不会去吃的。
当然,若是小动物吃过的食物,那么多少会有一定的安全性,这一点阿咦也很清楚,只要那食物看上去很干净。
而蚕蛹,看上去就很干净,似乎吃不坏肚子。
过了个把小时,婴宁的老妈还在附近游荡,并没有什么不适,阿咦也吃了一个,很香,并且良久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适,自然就兴冲冲的,来拉着伏夕一起来找蚕茧了。
然而,伏夕和所有的原始人一样,看到了火堆后,很害怕。
尽管那已经是炭火了,并没有明火。
但是作为没有鞋子的猿人,怎么可能不怕火堆?
毕竟任何动物都是很害怕火堆的,因为它们都不穿鞋,并且,在丛林里遇到危险的时候,很多猿人还是会试图上树的,于是便如猴子,是艮本不会想到要用什么东西来裹脚的。
找到一些蚕茧后,那些蚕茧是随着一些焦树断枝,掉落在了火堆边上的。
阿咦的胆子真的很大,她似乎早了解过这种火堆,小心靠了过去。
伏夕大约是怕小妹子看不起自己,犹豫一下,终于也勇敢跨出了敢于接近火的这一步。
等二人收集了很多蚕茧要吃时,阿咦却因试图剥开蚕茧来吃蚕蛹,对蚕茧的牢固程度,很惊讶了起来。
又咦咦个不停了。
那抽出的丝,看上去可是很纤细的,可那茧子为何那么牢固呢?
这种对比想法,所有的原始人都不会有,可是阿咦竟然因一贯的好奇,就有了这种想法。
于是,这个本喜欢‘咦?咦?’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妹子,便细细剥这蚕茧来看,继而,因为蚕丝的外层很乱,发现了一种网状结构。
很自然的,她就认为,是这种网形才让蚕茧变得坚韧的。
之后,流着口水的小妹子想出了一个法子,用树枝把蚕茧滚到火里去,而后,又把蚕蛹拨回来。
想到这里,张静涛顿时十分惊讶了。
他忽而发现,原本来说,远古人是不可能去利用火堆的,因为他们怕火,更不会认为有必要把任何食物放到火上去烤。
在要命和烤食物之间,他们无疑会选择保命,才不会因此去靠近火堆。
可是,阿咦在这种情况之下,为了吃蚕茧,却几乎是必然去这么烤上一烤的。
蚕和人类文明的关系,居然是如此的紧密。
这一烤,似乎让阿咦对火有了概念。
那蚕茧的外壳,也让她烫得嘶嘶抽气,为此,她把丝,叫作了嘶。
进而,二人大吃一顿后,还发现了,被火烤过的蚕蛹很香。
回到了依着山体建造的土洞后,当日阿咦发起呆来。
伏夕就见阿咦不时拿出了一薄片蚕茧来看,而后,便用猿人采集来御寒的矛草,编织起来。
一开始,她极为笨拙,连伏夕帮忙后,都很难将草茎搭起来。
但这只小妹子和诸多猿人一遇到困难就放弃不同,她没放弃,这种耐心,其余猿人几乎都不会有,这是平时试图驯养小兽,和它们的交流中训练出来的。
伏夕也是,只在一边帮着。
足足一个小时后,在矛草多艮桥搭之下,阿咦终于找到了方法。
这种方法,叫作爻。
也就是交错编织。
等编制出了一小块后,伏夕一拉,果然颇为结实,这样的草织品当衣服用是完全没问题了。
“啊!啊!啊!”阿咦高兴大叫了。
二人就编了一个下午的稻草。
到了晚上,二人听见小狐狸在外面嘤嘤叫。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人连忙拿了猿人们折来的树枝,和最常用的武器卵石,出了土洞。
却见是小狐狸遇到了一只乌龟。
因猿人的土洞周围不远通常便有水源,就经常会有乌龟上岸。
而小狐狸,经常在丝族洞穴周边打转,捕捉由丝族的食物吸引来的老鼠。
此刻,这狐狸见了乌龟后,又跳着去扑击,又去抓动乌龟的侧边,却对这种完全可以把身体藏入壳内的乌龟毫无办法。
“这个壳好厉害呢。”伏夕就说。
阿咦手上则拿着一块编好的草片,那草片在她手用力之下,却正好弓成了一个半球形,很像乌龟的壳子。




洪荒明月 第7章 第一复合音:那音
“或许我们也可以有这样的壳,伏夕,砸死它。”阿咦的眼睛闪闪发亮了。
那乌龟是很大的,足够二人当晚饭了,伏夕就用石头砸死了乌龟,和阿咦一人取了一块后,余下的给小狐狸吃。
二人则去附近的山涧里洗干净了龟肉上的血腥,吃了龟肉。
“要是有火,也能烤一烤,或许会很好吃。”阿咦留着口水说。
“嗯嗯,这想法不错,有机会,我们再去火边玩。”伏夕也是大大点头,深感认同。
因未烤到火的蚕蛹,和没烤到火的,二人都吃到了,其味道差异,就很明显了。
当然,猿人还是很习惯血食的,因在蛮荒的亚热带,平原居多,野人们是以捕猎为主的,各种植物果实则为辅,很凶狠,为此,野人的族群过大后,那些弱小的族群就被赶往了太过炎热的热带地区,以及过于寒冷的温带地区。
也为此,猿人本来是有虎牙的,还很尖锐,在于野兽格斗时,有时候也会用到咬血管的方式,只是在楚地生活了很多年后,随着植物果实的比重不断增加,和植物卵石武器随处可见,减弱了虎牙的作用,猿人的虎牙就变得越来越钝了。
“我们还要编些裹脚的东西,就不怕火边的泥土太烫了。”阿咦又说。
“好。”伏夕又大为赞同。
次日,二人就昨天小狐狸吃剩下的乌龟骨头,引了二条经常来洞边玩的哈丝狼,一起去找树枝。
带着它们,会比较安全,因为一旦发现猛兽,他们会示警。
而在温带雨林中,树枝真是太容易找了。
带着石刀,又折又扭又割的,二人采集了一大堆树枝。
这些树枝中就有藤条。
因而,在采藤条的过程中,本来那树皮的坚韧,是不会让猿人多想什么的,但是刚学会了编制的阿咦却会很注意。
为此,阿咦发现这种树皮也可以当编制才料后,大为高兴,便剥取了很多藤皮。
伏夕便用这藤皮绑了树枝,和阿咦二人一起把才料拖回了山洞。
有了藤皮作为辅助,二人又年纪都还不大,用的都是很细小的树枝,编制树枝盾出乎预料的顺利,阿咦还用藤皮绑了外圈和内茎,来加固树枝盾,那内茎,也就成了把手。
再把藤皮穿缠于树枝缝隙中后,这样的盾牌居然极为牢固。
阿咦高兴极了,但也觉得藤皮太湿了,太粘手,便把剩下的藤皮和一些细树的树皮挂在了洞外的石头上,大约是想吹干它们。
伏夕虽年纪还小,却已然参与过一次狩猎,对此却并不满足,又带着比划说:“要是能拿竹子编盾就好了,它们好坚固。”
他说的竹子,则仅仅是用了鸟语中的潇潇声。
“嗯,以后我们想办法去采。”阿咦想了想说。
而藤皮的使用,让二人感悟到的则是绳索的使用,尽管之前的猿人在把草叶挂身上时,也有了一点打结的经验,但并没有确切的制作绳索的想法。
但阿咦有。
为此,在试着编草鞋时,阿咦就把宽藤皮搓揉起来,让其变细,以便于打结。
而这么做了后,阿咦便发现了问题,那就是藤皮太宽的话,这么一搓后,会让藤皮二边的纤维产生断裂,进而影响整艮细绳的牢固度。
有了这种观察后,阿咦就用了更细的藤皮来搓绳子,并且在觉得一根藤皮不够牢固的情况下,又加了一艮,把二艮捻在了一起,合为一根绳子。
这样的绳子,视需要,当然还可以再加粗。
之后,张静涛终于知道了阿咦发复合音的由来了。
却是这小妹子在作大量编织时,常常不能松手,于是,有时候要伏夕帮忙拿材料,便会牵动嘴角,示意远处,说出一个‘奴’音来,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发音。
意思是,奴,那边,帮我拿下。
为此,她要指挥伏夕,并要让伏夕很注意她说话了,便会拖很长的音,这时候,阿咦便发现了,奴是由n、v,也就是‘呢、乌’二个音构成的复合音,她拖长的那个音,则是乌音。
于是,为了能更大声指向远处的事物,她就去掉了乌音,换上了她习惯的啊音,结果,复合出了一个‘那’音。
这便是第一个复合音。
这个复合音被创造了出来后,阿咦一瞬间就对发音有了极深的领悟。
就是如此,才有了其余字的复合发音。
因而,那音,便是第一复合音。
为此,这还是华文发音规范化的起源,之后的阿咦在每每创造出一个字音时,都会注意到声母和韵母的搭配,若是鸟语,却不会,因而就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任何鸟语的字母发音规则,都是没法做到规律的,只有华文的拼音完全规律和华文匹配的。
因而,鸟语就有了很多可笑的所谓的习惯用法。
是的,习惯和习俗。
这是最神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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