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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在这样迫切的时候,必然需要新的思想出现,讲学之风盛行,东林党也就应运而生了。
政治上他们倡导清廉吏治、唯才是举,破格提拔人才。至于谁才是人才?那当然是他们的人。
在赋税上,他们倡导不与民争利,少收税,要收税也只能从自耕农身上收税。自耕农的税越重,他们破产的就越快,他们破产的越快,东林党的这些人带的地主官僚就越强大。
到时候就是烽烟四起,天下板荡,然后大家一起完蛋。
可是即便知道是这样,这些党人也管不住自己的手。钱放在眼前,你会不赚?纳税的钱能省下,你会不省?
别说这个时代,后世的人也没这个觉悟。
想要收拾这些地主士绅,靠的只能是严苛峻法,是强权。你不交,那我就是收缴。
这些人怕的就是这个,所以他们攫取国家的权力,将军队置于自己的监管之下,给皇权套上牢笼,将阉党斥为异端,将勋贵打成废物!
当一切都完成,似乎就是可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
天下板荡,江山倾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压下的异族统治,大家老老实实的学磕头才是正道理。
朱由校脑海之中想着这些,忽然就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笑得自己都咳嗽了起来。
笑声之中,既是嘲讽,也是悲凉。
半晌朱由校才站起身子走到了门口,眺望着远处的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正所谓杀人诛心,想要灭掉东林党,光杀人是不行的,除非像满清一样来一个扬州三日,彻底涤荡天下,将所有反对者全都杀光。
朱由校却不会这么干,因为这不符合他的想法。
大明面对的是殖民时代的地球,他不可能如此削减自己的实力。
另外一点很关键,那就是扬州三日这种事朱由校做不到。
满清可以这么干,而自己却不能这么干。因为一个是侵略者,一个是统治者,一样的事情,不同人来做,那他就不一样。
不过朱由校也有办法,正所谓杀人诛心,想要灭掉东林党,那就要挖他们的根,从他们的思想入手,直接将他们的祖坟都给刨了。
对于思想论战、道统之争,朱由校自然不会陌生。
无论是国内汉武帝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还是国外的文艺复兴,这些后世人都读过。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虽然有儒家给自己贴金的意思,但是自己也可以这么干。
选择的哪一个?
那就很简单,心学的泰山学派,具体的说就是李贽的思想。
李贽本人已经死了,而且是被理学给逼死的。
现在轮到朱由校反过来用李贽的思想来逼死理学、逼死东林党了。
李贽的思想是符合历史潮流和大趋势的,一旦得到了皇家的推动,绝对是理学和东林党无法阻挡的。
至于朱由校为什么选择李贽的思想,答案很简单,因为李贽有人追捧。
即便是他死了,他一样有传人、死忠粉,有人在为他卫道。甚至到崇祯末年,一直有他的死粉。
这些人将成为朱由校的人,他们将会对东林党进行无情地撕咬。
齐浙楚党和东林党相同,但是心学的泰山派传人与东林党和齐浙楚党都不同,他们很强大。唯一让帝王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关于帝王的论述。
比如李贽认为按照万物一体的原理,社会上根本不存在高下贵贱的区别,老百姓并不卑下,自有其值得尊贵的地方;侯王贵族并不高贵,也有其卑贱的地方。
他还说“天之立君,本以为民”,意思就是上天之所以设立君主,那是为了万民,不是什么天命所归。
这样的思想为帝王不喜,更不可能为帝王所接受。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53章 骆思恭
对于这种说法,朱由校怎么看?
他觉得很好。
这有什么?皇权的统治是依靠什么天命吗?
从来都不是。自古以来这不过是欺骗罢了。
在朱由校看来,这就是自欺欺人。狗屁的天命,华夏大地,自古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呼喊。
统治永远依靠的是强权,而不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皇帝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军队的时候,他的统治就是稳固的,反之就是扯淡。
李贽的说法有什么大不了吗?
在朱由校看来,李贽的思想恰恰能够为自己提供一些基础。
比如李贽的平等思想,按照万物一体的原理,社会上根本不存在高下贵贱的区别。老百姓并不卑下,自有其值得尊贵的地方;侯王贵族并不高贵,也有其卑贱的地方。
这个思想能够为他朱由校提供什么?
它能够为自己提供收拾勋贵勋戚和士绅的理由。你们也没什么高贵的地方,你们也有卑贱的地方,既然如此,那你犯法了,我收拾你自然是十分稳妥的,也是正义的。
这个思想可以让他朱由校的屠刀高高举起,一脚将“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思想给踩碎了。
当然了,有些地方也需要改,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行,比如纳税。
自己完全可以将后世的纳税观给挪过来。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纳税是每个大明子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想不纳税,那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李贽一派和程朱理学一派是有仇恨的。
李贽是怎么死的?
万历三十年,礼部给事中张问达秉承首辅沈一贯的旨意上奏神宗,攻讦李贽。最终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在通州逮捕李贽,并焚毁他的著作。
李贽入狱后,他坦然说道:“名山大壑登临遍,独此垣中未入门。病间始知身在系,几回白日几黄昏。”
后来听说朝廷要押解他回福建原籍,他感慨地说:“我年七十有六,死以归为?”
三月十五日,李贽留下一偈:“壮士不忘在沟壑,烈士不忘丧其元。”其后,他以剃发为名,夺下理发师的剃刀割断自己的喉咙而死,享年76岁。
在后世1974年的批林批孔运动中,李贽又被当作尊法反儒的英雄,加以推崇,他的著作被划归“法家”。
现在,朱由校完全可以这么干,反正李贽死了,他的思想可以让自己尽情地发挥,尽情地去涂抹,将心学改成自己的想法。
李贽的门徒,可以为自己所用,他们和理学有仇,与现在的东林党和官场上的人都有仇,是完美的替代者。在灭掉了东林党之后,他们就是最好的继承者。
对于一件事情朱由校看得很清楚的,那就是大部分加入东林党的人,大都为的是做官。这些人是没有底线的,也没有什么以死卫道的决心。
只要自己给他们立一个山头,他们就会直接冲过来。阉党这个山头立起来之后,多少人冲过来了?多少人给魏忠贤修生词?
相比较起来,一旦李贽学派的山头立起来,这些人更加可以毫无底线毫无犹豫地冲过来,比投靠阉党更彻底。
尤其是心学的子弟,他们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会蜂拥而至。
这些人的力量有多强大?
答案是很强大。他们一直到明末都没休。
李贽曾经也在江南讲学,引发了万人景从的现象。李贽一开坛讲学,不管哪座寺庙,还是深山老林,和尚、樵夫、农民、甚至连女子也勇敢地推开羞答答的闺门,几乎满城空巷,都跑来听李贽讲课。
一下子,李贽成了横扫儒、释、民的学术明星。即便是到了崇祯末年,李贽一样拥有大量的追随者。
这样的思想不拿来用怎么行?
“陈洪。”朱由校回头招呼了一声。
陈洪连忙跑了过来,躬身道:“陛下。”
“传骆思恭入宫。”朱由校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陛下。”陈洪答应了一声,连忙找人去召见骆思恭了。
骆思恭现在还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他于万历四十一年,锦衣卫左都督王之祯革任,骆思恭以都指挥佥事,佥书管事锦衣卫,开始成为锦衣卫主官。
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便宜老爹泰昌帝驾崩,骆思恭以东宫侍卫,提缉内外防护,尽职保护新天子天启帝的人身安全,立下汗马功劳。
因为这个功劳,骆思恭升任了锦衣卫都指挥使,少保兼太子太保、后军都督府左都督。
朱由校这一次也要试一试骆思恭这个人。如果堪用,那就用着;不堪用,那就彻底换人。
骆思恭这个人出身锦衣卫世家,父亲骆秉良锦衣卫千户,万历二十年,曾带领锦衣卫出征朝鲜,搜集军事情报等工作,史称万历朝鲜之役。
能力是有的,尤其是在情报工作方面,骆思恭非常擅长。只不过他和魏忠贤不是一条道上的,或者说他看不上魏忠贤。
这对朱由校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们互相看不上才好,他们要是互相看上了,那还有自己这个皇帝什么事情?
东厂虽然是监督锦衣卫,但是却只能是监督,绝对不能是提调,否则设立一个东厂不就好了?
锦衣卫有锦衣卫的作用,完全不是东厂能够比拟的,这一点朱由校心里面非常的清楚。
骆思恭来得很快。
对于骆思恭来说,这一段时间锦衣卫和他自己的压力都很大,东厂声势高涨,深得陛下信任,锦衣卫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现在陛下召见,骆思恭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就赶了过来。
走进大殿之后,骆思恭撩起衣服跪倒在地上道:“臣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参见陛下。”
朱由校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起来吧!”
等到骆思恭站起身子,朱由校直视着骆思恭问道:“锦衣卫现在可还堪用?”
一听这话骆思恭就知道自己有活干了,连忙向前一步,大声的说道:“陛下,锦衣卫随时愿意陛下效死。”
“很好。”朱由校满意地说道:“有一件事情交给你办,你帮朕找一个人来。”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54章 李贽
“你可知道李贽?”朱厚照看着骆思恭,缓缓开口问道。
“回陛下,臣知道。”
骆思恭连忙开口说道:“李贽,福建泉州人。初姓林,名载贽,后改姓李,名贽,字宏甫,号卓吾,别号温陵居士、百泉居士等。嘉靖三十一年举人,应会试。历共城教谕、国子监博士,万历中为姚安知府,旋弃官。”
“寄寓黄安、麻城,在麻城讲学时,从者数千人,中间还有不少女子。万历三十年,礼部给事中张问达秉承首辅沈一贯的旨意上奏神宗,攻讦李贽。最终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在通州逮捕李贽,并焚毁他的著作,而李贽自杀于大牢之中。”
朱由校看着骆思恭,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这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不由转头看向了陈洪。
朱由校这一眼直接将陈洪差点吓尿了。
陈洪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以头杵地道:“皇爷,奴婢不曾。”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陈洪趴在地上就再也不开口了。
对于自家皇爷,陈洪是有了解的。如果自己辩解,反而会被拿下。话不用多,说一句就行了,然后就静静地等着皇爷的处置就可以了。
同时陈洪也在心里面叫苦,这叫什么事情啊!骆思恭也是害人,你说你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那个李贽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干嘛还记得他。
“起来。”朱由校面无表情的说道:“丢人现眼,滚出去。”
“是,是。”陈洪答应了一声,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转身就向着外面退了出去。
等到陈洪出去,朱由校这才开口问道:“爱卿是如何知道如此清楚的?”
“回陛下,臣最近在读书。”骆思恭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些尴尬,生怕朱由校误会,连忙解释道:“臣想多了解一下东林书院。”
朱由校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受了刺激了,显然骆思恭想表现一番。
朝廷上下最近关于讲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至于是怎么闹腾的,很简单,魏忠贤已经把朱童蒙的那份题本给传出去了,既然传出去了,自然也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骆思恭被魏忠贤压着,他自然是不服气的,锦衣卫和东厂争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历史上就是如此,只不过历史上最终骆思恭败了,也被罢免了,锦衣卫这边换上了魏忠贤的自己人,也就是田尔耕。
现在这种争夺才刚刚开始,显然骆思恭也找到了一点风向了,那就是魏忠贤之所以能够在被无数人弹劾的情况下翻身,而且还越混越好,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朱由校的纵容,而最大的原因就是魏忠贤做的事情符合自己的心意。
这不算什么难猜的事情,转头去看看魏忠贤做的事情,不难猜测他做的什么事情能让自己满意。
骆思恭显然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他将矛头对准东林党,所以才会说他在研究东林书院。
朱由校斜着靠在卧榻上,笑看着骆思恭:“爱卿倒也坦诚。”
“臣在陛下面前不说假话。”骆思恭连忙躬身道。
朱由校这么说很简单,那就是骆思恭居然敢说自己在揣摩圣意,要知道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皇上的心思岂是你一个做臣子的可以揣摩的?
可是朱由校却不在乎,这又是一个嘴上规矩,也就是说只能是嘴上说说,根本落不到实处。
这个天下,朝中这么多的官员,谁不想揣摩陛下的心思?谁不想知道陛下的想法?多少人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去想?
当然了,也有人能克制住,因为他们没必要去想。
原因很简单,皇帝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否则就是昏君;皇帝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按照他们说的做。
朱由校突然觉得他们需要的其实不是皇帝,而是神主牌,皇帝只要坐在那里,不说话,不动,不吃饭,也不花钱,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了。
比如东林党,他们就是这么想的,然后下一秒朱由校就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孔子。
这位先贤不就是这样?不说话,不动,不吃饭,任由他们打扮,所以孔子的地位被抬得越来越高,至圣先师,他的后人都被封了衍圣公。
想到这里朱由校又笑了,他忽然觉得这个世上的事情其实就是这样,怪不得说皇帝都是孤家寡人,事实上他们只是洞悉了一些事情的本质。比如你的皇后嫁给你不一定是真的喜欢你,你的儿子孝顺你可能是为了让你早点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帝又岂能不是寡人?身边的大臣希望你是他所希望的样子,身边的宦官希望你是他所希望的,谁在乎你真的是什么样子?
看着表态的骆思恭,朱由校笑了笑:“朕不听说,只看做。既然你知道李贽,那就好,你去给朕找一个人。最好是李贽的弟子,能够继承李贽的衣钵。”
说完朱由校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声音也低沉了起来:“不可走露了风声。”
“陛下,臣以为李贽的学生之中,汪可受一脉可继李贽的衣钵。”骆思恭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
汪可受一脉?
朱由校顿时来了兴趣,向后靠了靠说道:“那就说说看。”
“是,陛下!”骆思恭答应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汪可受,字以虚,号以峰,湖北黄梅独山汪革人。万历八年进士,初任浙江金华令,旋升礼部主事,后历任员外郎、郎中,江西吉安知府,山西提学副使,江西右参政,山东霸州兵备道,山东按察使,顺天府尹,大同巡抚,兵部侍郎等职,总督蓟、辽东、保定等处。”
“万历二十年知吉安时,修白鹭州书院;万历三十七年任陕西布政使时,于宝庆寺高“联镳会讲”,诣会听讲者众,改寺东“小悉园”为关中书院,为冯从吾讲学是所。”
“李贽死后,汪可受,以及梅掌科、苏侍御捐银钱为其树碑,晋江西仑作温陵先师庙,颇奉香火。”
朱由校听着骆思恭给自己报出了汪可受的生平,心里面顿时有些怪异。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55章 焦徐的交情
倒不是汪可受的官路如何,这不过是大明普通官员的升迁过程,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朱由校古怪的不是这个,而是汪可受为冯从吾修建书院。
冯从吾现在就在朝内,这可是一个妥妥的东林党,即便不是东林党,也可以算是半个东林党人士。
遵从的也是理学,汪可受居然还能够给冯从吾修建书院,这有点意思。
朱由校看着骆思恭,淡淡的问道:“你确定汪可受一脉可以继承李贽衣钵?”
要知道李贽的衣钵可不是那么好继承的,汪可受明显不是这种人。虽然他是李贽的学生,可是看他的行事风格,这个人明显就是一个官油子。
他没有李贽的想法和心态,他心里面也没什门户道统,反正就是做官罢了,他怎么能继承李贽的衣钵?
“回陛下,汪可受不行。”骆思恭直接开口说道:“但是汪可受的学生可以。据臣所知,汪可受有一个学生名叫陈可道,为人十分狷狂,极为推崇李贽的学说。”
朱由校看着骆思恭开口问道:“这个陈可道多大年纪,地位如何?”
“回陛下,陈可道年方三十六,地位乃是泰州学派后起之秀。”骆思恭想了想之后说道。
朱由校则是一皱眉头,倒不是自己以年纪或者资历取人,而是自己要让这个人干的事情,那必须是有资历才行,要能压得住人。
这个陈可道显然不可行,想到这里,朱由校看着骆思恭问道:“还有合适的人选吗?”
“回陛下,如此那就只能是焦竑一脉了。”骆思恭想了想,然后说道。
焦竑?这个名字听起来非常的很熟,但是朱厚照却想不起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说说!”朱由校看着骆思恭直接问道。
他现在也开始好奇起来了,这个骆思恭究竟知道多少事情,看来洛思恭真的是深入地研究了,或者说也受到了泰州学派的影响?
不过据朱由校所知,事情似乎不是这样的。泰州学派在民间很强势,是显学,但是在高层却并不是这样。
“陛下,焦竑万历十七年参加会试,得中一甲第一名状元,被点为翰林院修撰,后官至南京司业。”骆思恭连忙说道。
朱由校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
这个人就有点意思了,堂堂的状元,授予了翰林编撰,按照常理,不说妥妥的入内阁,但是六部尚书应该能混的上吧?即便是混不上六部尚书,那也应该能够混的上一个六部侍郎吧?
结果全都没有,直接搞了一个南京司业。
显然这都不是得罪人那么简单,这就是被帝王给厌弃了,理由应该也很简单,那就是这位肯定干了什么让皇帝十分不爽的事情。
虽然这里面也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焦竑五十岁岁才中状元,可是也不至于那么惨。
朱由校此时也想起了一些关于焦竑的事情了,那是前世他看到的一个新闻,是关于海内外学术界称为“规模最大的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研究工程”——《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的。
该《丛书》以探求中华传统思想文化的深厚底蕴,揭示其发展变迁的内在规律为目标,遴选了从孔夫子到孙中山二千多年来文、史、哲、经、农、工、医、政治、军事、教育、科技和宗教等各个领域有杰出成就的百余名人物。
焦竑以一位“百科全书式”的人物,与同一时代的海瑞、黄宗羲及其后的顾炎武、蒲松龄等人当选,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当时朱由校也关注了,甚至还去查了关于焦竑的资料。
有一件事情十分有意思,那就是这个焦竑是一个人的老师。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用的徐光启,焦竑是徐光启的老师。
难道骆思恭说的焦竑一脉,指的就是徐光启?
现在朱由校知道徐光启为什么在官场上被排挤了。徐光启的主张和他老师差不多,加上他自己推崇的东西,他没被打成异端就不错了。
“焦竑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学生还在,正是徐光启。”说完这句话,洛思恭躬着身子,不再开口了。
朱由校算是知道骆思恭为什么先说汪可受一脉了。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他不想提起徐光启。
自己叫徐光启回京,还亲自召见了他,对徐光启的拜辞折子进行了慰留,在骆思恭看来,这就是非常非常明显的象征了。
自己这是要对徐光启另有任用,所以骆思恭就没有提起徐光启,转而提起了汪可受的学生。现在被自己否定了,这才提起了徐光启。
虽然这么说,可是朱由校也知道,焦竑只能算是徐光启的座师。徐光启究竟继承了多少焦竑的思想,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当然了,焦竑和徐光启的交情不用说了。徐光启36岁应顺天府试,主考官是名儒焦竑,从落卷中发现他的才识,认为是“名世大儒”,从而拔置第一。
万历二十五年,焦竑受皇帝之命,为国选拔人才,任会试副主考官。他在落选卷中得到了徐光启卷。“(焦竑)阅而奇之,拍案叹曰:此名世大儒无疑也。”毅然决然将已名落孙山的徐光启拔至第一名。
焦竑、董其昌还把徐光启介绍给自己的同年登莱巡抚袁可立,使徐光启在兵器方面的才干有了用武之地。
虽然听着很美好,但是朱由校却觉得这里面隐藏着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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