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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寝宫的浴池一年四季都烧着热水以备皇帝的不时之需。贺天把莫关山扔进浴池里,自己站在边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衣物。
莫关山扑腾了几下总算是站稳了。他龇牙咧嘴地捂着青肿的脸蛋,狗刨似得游到另一边警惕地盯着贺天。
只见他褪下衣物,露出一副一看就打不过、随便挨个三五拳就会被他打死的好身材。
那长期风吹日晒造就的古铜色肌肤,宽厚的胸膛和健壮的胳膊,以及非常显眼的结实腹肌都让他眼热!要是自己也这样,早就把这个狗贼打的汪汪叫了!
视线往下,越发觉得老天不公。
凭什么!!!
他那里毛比自己多,那玩意也比自己大!那么大一坨走路不嫌重吗!
再一想到他要用那么粗大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戳……他一定会死的……
想到这儿,他脸色瞬间惨白。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幸好贺天没打算再做什么,他泡在浴池里,直勾勾地欣赏着对面那个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小皇帝。
不让他做,看总行了吧。
实在受不了他饿狼一样的视线,莫关山裹紧湿透的亵衣连忙爬上浴池,捂着被打后仍旧隐隐作痛的腹部跑进了内室。
回味着被亵衣紧紧贴在身上后那诱人的身姿和挺翘的臀部,贺天叹了一声,只能自己解决高高耸立的那处。
看的到,吃不到,真是心烦呐。





乱臣(H) 淫诗
贺天沐浴完光着身子走进寝殿,胯下那团非常可观,刚换完衣服的莫关山瞟了一眼便扭过头去,表示十分辣眼睛。
贺天眉梢一挑,满脸打着坏主意:“皇上,臣被您伤的厉害,现在鼻子还痛着呢。臣怕待会儿自己痛到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想请皇上帮臣更衣。”
“你自己没手吗。”莫关山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皇上,臣的手也痛着呢。”贺天举起那只揍过莫关山的手,笑的不怀好意。
莫关山实在被揍怕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没办法只能暂时服软,但是心底到底还是不舒服,于是磨磨蹭蹭地移到他身边,生着闷气地把衣服扔他身上。
“皇上,穿不好的话臣就把您的衣服给扒了,让您好好研究该怎么穿衣。”贺天摊开手,毫不顾忌地露着身体,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莫关山拿着寝衣站他跟前,深深觉着这人过于无耻。
可是他现在打不过他,只能先忍着了。
他踮起脚尖给他穿上亵衣,心中暗骂这个狗贼吃什么长大的,比他高两个头就算了,还比自己壮那么多,如果自己也学了武的话,没准能超越他,把他打趴下也不是不可能。
“皇上,想什么那么入神呢?”贺天俯下身唇角弯弯看着他。
莫关山抬眸,假装不经意地说:“王爷,朕想学武功。”把你打到稀巴烂。
“皇上身子贵重,为何要学武,难道不相信本王能保护皇上吗?”他故意倾下身,莫关山不想示弱,于是站在原地坚决不动。
“朕学武只是想强身健体,万一以后被人刺杀也有自保的能力。毕竟朕不太想拖累王爷。”
“哦?难得皇上为臣着想。学武也不是不可以,本王可以亲自教你。”贺天故意凑到他耳边说。
“这就不必了吧,王爷可以找个教头教朕,何必亲自上手,这不是大材小用吗。”莫关山一边避开他的呼吸一边唾弃自己,身为皇帝还要讨好臣子,这皇帝做的真鸡儿没意思。
“既然要学武,那肯定要最好的师傅。本王年少封将,难不成不够资格教皇上吗?”贺天眼神一凛,莫关山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穿好了,王爷自己系腰带吧。”莫关山想要转身,忽然被贺天搂住了腰。
“你想干什么!”莫关山汗毛竖起,立刻摆出防御的姿势。
“皇上别紧张。”贺天暗暗丈量了一下他的腰身,和自己的手掌非常契合。契合到想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冲撞他。
“皇上的腰太细了,臣会为您制定一套适合您的练功方式。”可别由着他把自己折腾成虎背熊腰的军中糙汉了,不然他的乐趣都没了。
莫关山见他很规矩的放手,心下松了一口气。不由更加坚定要习武的想法,把自己练成军中壮汉的样子,看他还敢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穿好衣服,莫关山为了避免他再打什么歪主意,只能主动去抄《道德经》,贺天颇感兴趣地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智商收到了侮辱——那是什么字体?鬼画符吗?
“皇上,臣记得是让您抄道德经,您为何要画符?”咬着牙发出阴森森的语气。
莫关山抖了抖,强迫自己理直气壮:“朕就是这样写的,有什么不对吗?”
“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字体未免贻笑大方。”话刚出口,贺天楞了一下。他一个傀儡皇帝自然越废物越好,最好什么都不懂乖乖趴床上伺候他,他管那么多干嘛。
莫关山咬紧牙关,他自然知道自己写字差劲。说实话,他一个冷宫皇子能填饱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当了一年的皇帝,但是前期只学了点皮毛,后期为了保住性命不敢用心学,所以在学问方面真的是一问三不知。
他第一次感受到挫败和无奈,身为皇帝,书读的不多字写得奇差,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忽然手背一热,贺天从背后握住他的手,沾墨挥毫,入笔藏锋,收笔却是锋芒毕露,洋洋洒洒写下十几字才收手。
“皇上看臣写的怎么样?”
莫关山虽然字写的差,但又不是眼瞎,反正从他的角度来看,这字跟他的为人一样,桀骜不驯,字字都像刀锋一样,处处带着杀机。
“好。”干巴巴地给出结论。
“既然皇上觉得臣写得好,那臣就把这副字送给皇上了。皇上若是有兴趣,臣倒是可以教教皇上。”贺天说的漫不经心,似乎只是客套客套。
莫关山下意识想要拒绝,转念一想,虽然这人烂透了,但是字写的比他好是真的。自己学一两招总比鬼画符好。再者,他亲自教的,自己也不用假装对学问没兴趣了。学不好,丢人的也是他。
“那就麻烦王爷了。”
贺天挑眉,他的确只是随便说说。原本以为这小皇帝肯定会拒绝,没想到还会顺杆子往上爬,看来还是有些许上进心的。这可就不妙了,要知道,一个有上进心的傀儡皇帝,以后可能是一个阻碍。
不过不得不承认,有上进心却不太懂掩藏的皇帝倒是比表面混吃等死背地里却搞小动作的人安全多了。
罢了,随便教点东西,学得好他多防备点,学不好就乖乖回去卖屁股咯。反正自己最近有点空闲,倒是有时间逗弄逗弄这只经常炸毛的小红毛。
贺天起身坐到他对面,懒洋洋地拿起一只毛笔:“皇上,握笔的姿势臣只教一遍,您可得看清楚了。”
只见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捏住笔杆,中指在食指下面搭在笔的外侧,无名指的甲肉之际抵在笔杆内侧,小指附在无名指的指肚下部,辅助无名指把笔往外推。
他顺手写了几句诗,然后笑眯眯地递给莫关山。
莫关山睁眼一看,只见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四句诗:
秋水为神隔绛纱,何年捧剑入王家?
床头梦有金茎露,庭后春生玉树花。
欺负他不懂诗吗?他又不是傻子,光看最后两句就知道他在戏弄自己。他把稿纸揉成一团往他身上一扔:“去死吧狗贼!”
贺天坏笑着看小皇帝脸红炸毛,觉得颇为有趣。随手拈了一个盘子里剩下的烤馒头尝了一口,不由赞道:“味道不错。”
虽然有点冷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莫关山冷哼一声:“不知道之前谁说难吃。”
“难不成还不允许臣说真香么?”
“哼。”
“那以后臣的膳食就麻烦皇上了。”
“滚!”




乱臣(H) 填饱他的胃
贺天免了莫关山的禁闭,不过条件是他要为他做一顿膳食。
莫关山倒是想用皇帝的威严震慑他,但现实是他根本就没那玩意儿。
还能怎么办,只能做呗。
“王爷想吃什么。”他毫无诚意地问了句。
“随意就好,臣只是想要皇上做饭的那份的心意。”贺天懒洋洋地转动着手上的那支毛笔,不由联想到沾上墨汁在他那具白玉无瑕的躯体上作画是什么样的感觉。当笔尖逗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不知他是否会咬紧下唇,一副隐忍又可怜的模样?
莫关山似乎察觉到他那赤裸裸的打量,不由退开几步,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王爷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并无。”
没有是吧,那他就做个酸甜苦辣让你都尝一遍!
“不过若是皇上发挥失常了,本王不介意尝尝皇上的龙体解解馋。”贺天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狗贼!你够狠!
莫关山气冲冲地出了寝殿,却没有去宫内最大的御膳房,毕竟他一个皇帝给臣子做饭,说出去丢脸的也是自己。
径直来到寝宫旁边的小厨房,把庖长和厨役赶了出去,只留一个烧火的小太监。
虽然他也想恶心恶心他,但若是吃食上出了问题,那人一定会怀疑自己然后毫不留情地解决掉。
所以,做饭这件事还是自己亲力亲为吧。
这边贺天等了半天还没等到上菜,于是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小厨房。小厨房外面围着一圈人窃窃私语,庖长看见他后很有眼力见地下跪奉承,贺天随手打发了,示意他们安静,自个儿则倚在门边看着小皇帝。
只见小皇帝外面套着一件绣着青竹的外袍防止里层的龙袍被污渍沾染,少年纤瘦的身躯站在厨案前,袖子撸上半截,露出白皙的半截手臂,他拿着菜刀十分灵活地切着豆腐丝,白皙的脸蛋早已被热气熏红,里里外外也被汗水给打湿了,却顾不得擦汗,仍是专注地做着菜肴。
少年揭开笼屉,蒸腾的热气朦胧地笼罩在少年身侧,那张精致的面孔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贺天心中一动,上前几步握住了他的手腕,却看见少年愕然的眼神。
“我突然想吃了你。”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吃你个鸡儿!”莫关山甩开他的手,转身查看蒸笼里的点心。
“给你吃,我不介意。”他贴在他背后,轻轻在他耳边低喃。
“滚!”莫关山烦不胜烦,用肘部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烧火太监瑟瑟发抖,对于这种深宫艳事他是真的没兴趣。宫里知道的越少越能保命,现在他却看到了摄政王和皇上打情骂俏,皇上还亲自为摄政王洗手作羹汤。
他小命休矣。
尤其是当他看见摄政王威胁似的眼神时,更是恨不得把头埋进灶中当做看不见听不到。
莫关山没打算做什么山珍海味,毕竟经常吃的东西没什么人稀罕。于是做了点自己擅长的小菜以便堵住他的嘴。好在最后做的点心也蒸熟了,于是招呼他用饭。
贺天也不计较地方,亲自端着盘子在膳房外面的花架下用膳。莫关山皱了皱眉,把点心摆好盘也端过去。
贺天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于是花架下只剩下他们俩。
只见夕阳西下,天边蔓延着一簇簇的晚霞,似金似火。花架上懒洋洋垂挂着凌霄花,枝繁叶茂的爬满了花架子,给底下带了来一片阴凉。
摄政王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绣金长袍,他姿态随意地坐在石凳上,慵懒地打量着面前的小皇帝。
小皇帝此刻被外面的晚风一吹,倒是散了些热。他的额上被汗水打湿,一缕调皮的红发贴在上面卷曲成妖娆的弧度,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半遮半掩地藏在衣内,倒是让摄政王喉结一动。
“还没吃皇上做的饭菜,臣都已经饱了。”摄政王用带着点暧昧的语气说道。
“那你还让老子做菜!”可惜小皇帝没听出来,
“毕竟皇上秀色可餐呐。”摄政王笑。
“闭嘴吧你!”小皇帝恼羞成脑地夹了个点心直接堵他嘴里。
“皇上厨艺不错呀。”他品尝着面前晶莹剔透的小点心,入口即化,甜滋滋的还带着股花香。
“还用你说。”莫关山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知皇上从何学到这么一个手艺?”一个冷宫皇子却有如此厨艺,他可不相信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有时间去研究这玩意儿。
莫关山本不想搭理他,但怕他多心,还是解释了:“我母妃厨艺很好,虽然小时候在冷宫吃不饱穿不暖,但是她经常会给我讲一些美食和做法。那个时候我总是一边饿肚子一边想象母妃描述的东西,这大概叫画饼充饥吧。后来母妃去世后,我自己会溜出冷宫去外面找吃的,有些做法是自己研究的,有些是根据母妃的口述自己摸索着做的。”
“哦?原来皇上天赋异禀。”贺天似乎相信了他的解释。他话题一转:“皇上不是想学武吗?明儿个本王带皇上出宫骑马如何?”
“你会这么好心?”本是在心底的腹诽忍不住从嘴里说出来了,莫关山把嘴一闭,但那怀疑的眼神却藏不住。
“皇上不愿意便罢了。”贺天非常淡定。
莫关山思考了一会儿,心说贺天这狗贼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地把自己骗到宫外杀了吧?不过他现在权势滔天,就算现在杀了自己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又何必多此一举把自己带到宫外呢。
以前总听母妃谈起故乡的异域风情,忍不住畅想宫外的热闹繁华。对于从未出过宫,在宫内呆了整整十五年的莫关山来说,宫外真的十分具有吸引力。
“等等,朕改主意了,朕要去宫外!”
“那皇上给臣什么好处呢?”见猎物已经上钩,老狐狸很快露出了尾巴。
“不是你说带朕出宫骑马的吗?”小皇帝又要炸毛了。
“但是臣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摄政王嘴角噙着笑意。
“那算了,朕不去了。”用脚趾都想得到这个狗贼准没好心,宫外吸引力再大对他也没用了。
“皇上一言九鼎,怎能反悔。这样吧,皇上与臣要商议国之大事,特意留臣夜宿寝宫,抵足而眠。”
“放屁!朕才不跟你睡。”
“哦?那臣跟皇上睡不就行了。”笑眯眯的大尾巴狼笑看炸毛的小猫。




乱臣(H) 偷吃
7
虽然小皇帝极力反对,但厚颜无耻的摄政王晚上还是在他寝殿留宿了。尽管莫关山想把他赶下去打地铺,但用脚后跟一想就知道这人不会同意,没辙,他还是自己打地铺吧。
于是他把最厚实的被褥铺在地上,再咬着牙把屏风扛起往中间一放彻底隔绝视线,再忍着一身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地上一滚,打算就这样对付一晚上。
摄政王就坐在床榻上看着小皇帝吭吭哧哧地折腾了一阵子,等他钻进被子躺好了,再过去把他抱了起来。
毫不意外地遭到了小皇帝的激烈反抗。
“再动,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后庭开花。”阴森森的威胁,成功让小皇帝闭了嘴。
贺天把莫关山扔到床榻上,命令道:“脱衣服。”
“打死也不脱!”莫关山滚进里面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皇上不热吗?”
“朕一点也不热!”
“皇上喜欢的话那就穿着睡一晚上吧。”
莫关山支着耳朵听动静,只听后面窸窸窣窣一阵响,然后床榻一沉,那狗贼似乎睡在旁边。像火盆似的体温让他忍不住再往里缩了缩。
警惕了半天,旁边似乎没什么动静,莫关山一边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放松警惕,一边却抵不住睡意袭来,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若是他此刻回头,就能发现贺天野狼一样的视线盯着他。
贺天确实有预谋,原本他是打算今晚开荤吃了他,省的看得到吃不到每天跟猫爪子挠心似的。但是一想到事后他厌恶的眼神,莫名觉得不舒服。
原本他只是单纯将小皇帝当做一个棋子,棋子嘛,乖乖别惹事就行,谁会理会他在皇宫过的舒不舒服。尽管知道皇宫势力眼,明里暗里欺负他,他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无意间在寝宫看见他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真的很有诱惑力。
纤弱的、苍白的,适合蹂躏发泄欲望的身体,一具天生适合用来当禁脔的身体,带给他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当时他就在想,若是让他跪在自己腿间,吞吐着自己的欲望,那张精致的脸上是否会布满潮红和屈辱。
若是再让他吞下自己射出的液体,再把从他唇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涂抹在他脸上,会是一种怎样淫糜的风景。
或者弯折他两条腿,自己肆意顶撞,看他在自己身下咬着唇泪眼朦胧。
亦或者用红绳困住他的手脚,摆弄出诱人的姿势,任自己随意玩弄。在他的胸前,腿间,臀部留下青青紫紫的咬痕。
那是一种极具淫邪的破坏欲,光是想象自己把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就让他身下起了反应。
他叹了口气,自己动手安抚着胀大的那处。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心慈手软了,凭什么他要受这个委屈,小皇帝就在身边,何必自己动手。
于是他侧身,抓起小皇帝的手伸到自己亵裤里。
莫关山朦朦胧胧总觉得手上似乎握着什么东西,而且又烫又硬又粗,就像烧红的铁棍似的。他下意识捏了捏,又觉得很有弹性。
“好孩子,继续帮我。”男人叹息一声,大手覆在他手背,带领着他一上一下地撸着那根铁棍。
莫关山觉得不对劲,强迫自己睁开眼。
入眼一片昏暗,他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手竟然伸进那狗贼的裤裆里,他心中一惊,想立刻抽手。没成想那色心不改的狗贼竟然紧紧扣住他的手。
他急的出了一身汗,想着干脆捏爆他的命根算了,省的他总来骚扰自己。
贺天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声音带了点情欲,嘶哑又暧昧地说:“今晚我不干你,但若是你轻举妄动,就别怪我辣手摧你的后庭花了。”
莫关山是又气又怒,他知道这狗贼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平时对自己动手动脚就算了,还总是想上自己。就奇了怪了,世上那么多俊男美女,他一个有权有势的摄政王,干嘛要冲着他这个算是窝边草的人吃。
看来,要把练武提上日程了,他再也不想受这个“色政王”的气了!
憋着一股闷气,莫关山忍着反感加重了力道,恨不得把他那玩意儿撸出血来!
“上次臣不是伺候过皇上么?皇上照着臣的手法安慰下臣吧。”男人在他耳边吐出热气,害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本想甩手不干的,但是转念一想,他上次把自己玩弄的那么狼狈,自己怎么也要找回这个面子让他也丢一回脸才行。
不就是帮他自渎吗!他豁出去了!
回想着上次丢脸的情景,他一边忍着羞耻一边去触摸手上那玩意儿。
这狗贼真的是天赋异禀,上次看着已经觉着够大了,没想到上手之后更为可观。只是那处未免毛发太旺盛了吧,扎了的他手又疼又痒。
他自己也曾自渎过,自己的跟他一比,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那处是不是小时候没吃饱导致现在发育不全。
狗贼那处自己一手竟然握不下,只能半圈着。
他干脆抛弃杂念,一心一意要让他吃瘪。
手指抚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指甲若有若无地蹭着根底,再摸摸下面的两个凉凉的囊袋,又爬上那玩意儿的顶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轻轻剐蹭或是拨弄几下,挑起这处的痒又去撩拨那处。
摄政王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小皇帝一个劲的在他那处煽风点火,还只点不灭,气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他的裤子艹进去。
但又觉得他手法刁钻生涩地可爱,就任他去了。
于是这把火一直在心底烧,每当他觉得快到了,这小皇帝却又放弃阵地转而去撩拨另一处。他一忍再忍,忍到觉得自己那处快要爆炸了,气的眼睛发红,一把抓住小皇帝的手带着他狠狠地抽动。同时扯开小皇帝的衣领,侧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但是不够!他还没到顶端!
憋着的那股劲找不到出口,没办法释放出来。
他带动着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动着,却找不到那股感觉。
小皇帝忍着脖子上的痛,暗骂自己把他惹得太过火了,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
身边的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体温高到简直要烫坏自己,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也不知道触到他哪根筋,竟被男人一把掀翻,扯下裤子那根滚烫的铁棒戳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吓坏了,当即更是拼命挣扎,在男人的体重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身上厚厚的衣服被狂乱的男人粗暴地撕扯,碎成一片片,露出衣下那具瘦弱白皙的身体。
“贺天!”他含着泪大声呵斥。
背后的男人顿了一下,从后面环住他,一口咬在他后颈上。然后紧紧并拢他的双腿,身下火热从他腿间的缝隙钻了进去,一进一出地狠命摩擦。
莫关山感觉到他那玩意不断摩擦着自己双股间的嫩肉,又烫又热。
男人火热的身躯环绕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莫名让人想起饿到极致的野兽。
他的下身严丝合缝地覆在自己臀上,进出间带着急切和狠辣。一双粗糙的大手急切地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比上次要粗暴的多,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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