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随着他的急速的撞击,莫关山感觉自己的那处也渐渐起了反应,然后瞬间被羞耻感淹没。
他竟然被狗贼挑起了反应,对他来说简直是种耻辱!
贺天也发现了他可爱的反应,低笑一声,伸手握住他那处,满含情欲地说:“我们一起。”
于是不顾他的挣扎,跟着自己的节奏,带着他一起共赴欲海。
莫关山到底比他生嫩,很快就在他粗暴娴熟的手法中射了出来。贺天把液体涂抹在莫关山的胸前,克制不足心底的猛兽,恶意地玩弄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手指揉搓着少年的茱萸,啃噬着少年的锁骨。
莫关山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发出疼痛的呻吟,听在贺天耳边更觉得兽血沸腾。他抽动的越来越快,忽而他把少年翻过身,握住自己紫红的那处撸动了几下,对着他那张潮红的脸喷射出来。
莫关山只觉脸上胸上一股热意,他睁开泛着泪花的眼眸,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贺天随手按动一个床榻上的一个机关,只见原本昏暗的床榻内突然亮起荧光,原来顶部暗藏了一颗苹果大小的夜明珠。
在夜明珠的幽光之下,少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脸上胸前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颈侧被咬出一个牙印,红肿可怜,还微微渗血,白皙纤弱的身体布满青紫印痕,活脱脱一副被人狠狠疼爱的禁脔模样。
“多谢皇上伺候臣,臣很是满意。”贺天一副餍足的模样。
莫关山渐渐恢复知觉,悲愤地大吼:“贺天,我艹你祖宗!”
“我觉得难度有点高,皇上还是艹臣比较方便点。”
乱臣(H) 尊重
小皇帝气到想升天!!!
“皇上息怒,臣一时情难自禁,玷污了皇上的龙颜。”摄政王假模假样地拿着帕子擦拭着他脸上星星点点的白渍。
莫关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个男人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他挥拳狠狠揍向男人那张邪恶的脸,势要打得他头破血流!
贺天轻易制住他的动作,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莫关山:“若是皇上打臣能出气的话,那臣心甘情愿。”说着,松开了包裹住莫关山拳头的大手。
“你以为朕不敢吗!”小皇帝气的失去理智,骑坐在他身上摁着他胡乱挥拳。
摄政王这次真的是老老实实让小皇帝出气,不过脸还是要护着的,其它地方任小皇帝揍。
虽说小皇帝是个半大少年,不过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打得地方虽然不致命但也是生疼生疼的。
不过摄政王是谁,在小皇帝这个年纪就已经征战沙场了,对他来说只要是不致命的伤都算是小伤。
不过自他当了将军又成为摄政王后,还没人敢让他受伤,小皇帝还真是头一个。
上次小皇帝撞得他鼻子流血,他出手教训一顿是为示威。
这次他让小皇帝发泄,毫不反抗是为示弱。
他一直“欺负”小皇帝,小皇帝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忍耐。但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所以他要挑个缺口让他把一直压抑的愤怒释放出来,这样就不怕小皇帝忍到极限干脆鱼死网破了。
然后就是新一轮的“欺负”,一直试探他的底线,直到他退无可退。
直到察觉到小皇帝打累了,双手没劲了,贺天才把他抱起往浴室里走。
“你又要做什么。”莫关山用手挡着眼睛恹恹地说。
“放心,臣这次真的什么都不做。”
贺天堪称温柔地把小皇帝放在浴池边的台阶上。他动作轻柔地把挂莫关山身上被撕碎的衣服碎片拿下来,再用浴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
擦拭他颈侧和后颈微微渗出的血迹,小皇帝被热水刺痛地瑟缩了一下身体。
擦拭他稚嫩锁骨和胸膛上干涸的白渍,小皇帝眼中充满怒火和隐忍。
擦拭他红肿破皮的小小茱萸,小皇帝耳尖不由自主地红了。
擦拭他布满指印的纤瘦腰间,小皇帝咬住下唇。
当他的手滑向他腿间时,小皇帝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朕自己来!你给朕滚开!”
贺天挑眉,这次倒是很干脆地离开了:“臣去室内等候皇上,皇上可不要泡太久着凉了。”
说着,很干脆的出去了。
莫关山皱眉,不知道这狗贼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低头看着自己狼藉一片的腿间,不由暗暗咬牙,那个狗贼是不是色鬼转世,竟敢这样对待自己!
他微微颤颤地滑下浴室,双腿间一片刺痛。
那个狗贼!把自己的腿都磨破了!他那玩意儿到底是怎么长的!
磨磨蹭蹭地洗完,他用奇怪的姿势进了内室,原以为那个狗贼又会厚颜无耻地霸占床榻,没成想他安安静静地睡在他之前的地铺上了。
小皇帝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榻,平心静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一早,莫关山就被贺天叫醒了。
“想不想出宫骑马?”一句话止住了小皇帝的起床气。
莫关山立刻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虽然腿间破皮的地方有点痛,不过只要能骑马,一切都好说。
难得让太监宫女伺候,在他们的帮助下,小皇帝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骑装,只不过那头红发实在显眼,贺天干脆给他带了个帷帽把脸全遮了。
装备齐全的马车里,小皇帝兴致勃勃地挑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熙熙囔囔的人群,叽叽喳喳的叫卖声,眼花缭乱的美食,让小皇帝第一次感到人世间的鲜活。不过这次是去骑马的,贺天并没有打算带着小皇帝逛市集。
一路疾行出了城门,马车来到一处山坳。
莫关山没想到如此巍峨的山坳之下,有如此宽阔的平地。巨大的演武场上摆着一排排兵器架子,士兵们或是分组对练,或是群起攻之,或是单打独斗,一切都那么井井有条。高台上练兵的校尉似是看到贺天,想下来参拜却被他阻止。
“这里是臣的练兵之处,不过这处也只是其中之一。”不知贺天是随口一说还是故意威慑,总之莫关山没打算在他的地盘搞事情。
莫关山被他拉着离开练兵场,去了旁边的马场。
“皇上没有经验,臣为你先挑一匹温顺的母马。”贺天眼光独到地挑了一匹枣红色的成年母马,“皇上不要轻易靠近马的后方,不然马儿以为有危险可能会把皇上踹到骨折。”
“明白了。”莫关山跃跃欲试。
“那在此之前皇上先和你的马交流交流感情吧。”贺天笑着说。
莫关山虽然不懂但还是乖乖照做,他在马的视线范围内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它滑顺的皮毛,左右环顾了一圈,颠儿颠的拿着新鲜的草料亲自喂它。
母马很是温驯地吃着他手里的食物,
莫关山决定给它起个名:“你的外表是红色的,不如我叫你毛豆吧。”
??贺天忍俊不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转这么一大个弯,不过还是提醒道:“皇上,您的坐骑叫毛豆,是不是太不威风了。”
“那叫小红?红毛?红云?红豆?疾风?追日?这些好像都不太行。”莫关山为自己的知识水平感到羞愧,不读书,连马的名字都想不出。
“绛云如何?”
绛,赤色,火红。
“非常好!”看吧,没文化连夸人都不会。
花了半天和绛云培养感情,莫关山终于能尝试骑马了。
“在马的视线范围内靠近它,先抓住缰绳,然后两手握住马鞍,把脚套进马镫里,自己尝试骑上去。”贺天抱臂站在一旁,似乎不打算帮他。
莫关山第一次难免失败,他尝试着贺天教的方法,左右试了几次,终于爬了上去。
坐在马背上,视线一下子高了很多。莫关山倒也不怕,只想策马奔腾。
“皇上,还没学会走就先别急着跑。”贺天动作利落地骑上自己的战马,他示范着让马走了几步,莫关山像是开窍了一般,很轻松地让绛云也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贺天挑眉,似是意外他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于是驾驭着战马小跑了几圈。
莫关山仔细观察贺天的动作,一边自己尝试一边骑着绛云在旁边溜达了几圈。他虽然是新手,但他总觉得自己天生就熟悉马匹。或许是因为母妃?母妃出身番邦,听说那边人人都会骑马,虽然母妃没说过,但他觉得她肯定也会骑。
这边贺天溜了几圈回来,见莫关山已经能很熟练地掌控马匹了。
贺天觉得,他或许是天生的骑手。
他的麾下有一支千锤百炼的骑兵营,很多人初学马时,有的急躁,有的害怕,也有一些天资聪颖之人,很快就能掌握骑马的要点。很明显,这个小皇帝是属于天资聪颖的那一批。
而且更让他意外的是,小皇帝不是强行操控马匹,而是会放松自己的身体,随着马的动作而动,这样对人对马,都起着良好的效果。
他之前见过的一些人,仿佛不是骑马,而是训马一般,强行压着马跑。战马毕竟是战马,哪会处处顺着人,多半跑到一半使小性子把人甩下去。
若小皇帝真是骑马的天才……
“皇上,您尝试骑着马小跑一下。”他并没有告诉莫关山怎样让马跑起来的诀窍。
莫关山摸了摸绛云的脑袋,他回想着之前贺天的动作,微微踢了一下缰绳,双腿夹住马腹,绛云迈开步子小跑起来。开始他觉得有点颠簸,后来他的身体找准了绛云运动的规律,于是双腿配合着马镫一起一落。
贺天看着莫关山仅仅花了一刻钟就已经能娴熟掌握骑马的动作,不由感叹他果真是天才。
莫关山嫌帷帽碍事干脆扔到一旁,他骑着马小跑了一圈,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看着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贺天不由想起当年的自己,于是跟着他跑了起来。
刚开始俩人只是让马小跑,后来莫关山完全掌握诀窍后,竟然让马加速。
贺天跟在后面,见少年毫无畏惧的样子,不由大笑:“皇上,臣与您比赛如何,看看谁先到达前面的那棵老树旁。若是输了,就要无条件接受惩罚的。”
贺天指的老树,在莫关山眼中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且贺天明显是欺负人,他一个老手,莫关山一个新手,哪有什么可比性。
但是,莫关山接受了!
这一次,他要一雪前耻!
“绛云,我们走!”绛云嘶鸣一声,似乎在回应他。
贺天此刻是暂时落后于莫关山的,并不是他让着他,而是前面的小皇帝仿佛不要命一般赶超在他面前。原本他也想着先让着他,但后来他决定把他当成一个对手,虽然他是初学者,虽然他很弱,但贺天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对手,这也是对小皇帝的一种尊重。
是的,尊重。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从未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是以一种禁脔的态度对待他。兴致来了就肆意玩弄,等他恼了就安慰安慰。
小皇帝的反抗,犹如蜉蝣撼树,不堪一击。
若小皇帝当初真的屈服,那么此刻的他只是他的一个禁脔,没有人会觉得禁脔有价值,那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废物。
但是小皇帝对于马术的天赋,成功让贺天起了惜才的心思。
或许,他应该好好培养他。
或许,他会成为最优秀的战士,亦或是将军?
一个傀儡皇帝,会冒着被他警惕的危险,接受他的训练么?
贺天收回思绪,毕竟自身经验丰富,很快策马赶超了他。
莫关山咬紧牙关,这一次,无论怎样,他都要赢!
就在俩人一前一后快要赶到终点时,贺天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马鸣,然后一匹红色大马腾空跃起,马上的少年一头红发早已散开,疾风扬起他的长发,贺天在那一瞬间捕捉到少年得意又狡黠的笑容。
“我赢了!”少年高兴地忘记自称。
“是的,你赢了。”贺天配合着他的称呼。
“我要你倾尽全力教我武功。”少年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和知识。”
“好。”
乱臣(H) 长大了,该可以吃了
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浑身散发着杀气的黑衣人在身后紧追不舍,莫关山骑着绛云奔向密林深处。
很明显,他遇刺了。
人生第一次参加狩猎,然后遭遇了人生第一次的刺客袭击。
事情大概要回到三年前,他和摄政王赛马赌赢了,他承诺教自己武功和知识。
摄政王的确没有反悔,反而非常严苛地要求自己。上午学文,下午习武,傍晚学习马术,一天天的根本没有空闲。
最让他高兴的是,摄政王似乎放弃了对自己起色心,再也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而且也一改初见色胆包天的样子,平时面对自己的姿态,犹如最严厉的夫子。
莫关山丝毫不敢放松,因为他感觉得到,一旦自己松懈,那人便会看轻自己,一切又要回到当初的模样。
所以在习武和马术方面,他练习地十分刻苦。
尤其是马术,双腿间时常被磨破,一次次结痂然后又一次次破皮流血,但他丝毫不敢懈怠。
原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哪知道去年他竟然允许自己上朝听政。
从他登上皇位起,朝政都是摄政王把控,一直对外宣告皇上静心养病,所以他在前三年根本就没有上过朝。
当然,去年那一年,他也只是充当吉祥物,安静地坐在皇位上看下面的臣子们喋喋不休。
他根本不需要发表意见,臣子们也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奏章更是摄政王选出一些无关紧要的给他,例如“皇上身体如何?”“京城昨日下了一场暴雨。”“臣甚是想念皇上。”
莫关山不理解为何还有这种奇葩的奏章,真当奏章不耗费钱财精力吗?
按理说,他这种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应该没人会搭理。然而朝中一个老臣还真就众目睽睽之下向他示忠了,平时也经常明里暗里表示要支持自己。
莫关山当然不信,其一,他无权无势,军政把控在摄政王手上。其二,支持他并无好处,反而会被摄政王针对。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怀疑这个老臣因为和摄政王是死对头故意让自己成为炮灰的。
莫关山不明白那位老臣为何要表现出效忠自己的样子,虽然不信,但在那一年内,那位老臣凭借自己老翰林的身份,愣是拉拢了一些曾经教过的学生臣子,在朝中组成了一支保皇派。
经过一年的发展,现在朝中的情况是,摄政王派占朝中七成人数,其中两成中立,一成保皇。
所以,这次的刺杀,难不成是因为威胁到了摄政王?
莫关山收回思绪,他骑着绛云专往树林茂密的地方跑,尽量利用地形优势争取摆脱追杀,然而他们犹如苍蝇一般,盯着他不放。
莫关山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和绛云迟早会被追上,不是被缠绕的树根绊倒就是被汹涌的流矢射中,于是加快速度一头冲进密林深处,等黑衣人追上也只看到一闪而过的影子。
“追!”领头的首领发出粗嘎的声音。
一群人乌泱泱都追了过去。
等他们稀稀拉拉地都追上前去,莫关山才从树上爬下来。
在离开他们视线的一瞬间,他其实就已经爬上树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往树林里钻的原因。现在只能期待绛云跑得够快,没有自己这个大活人的负重,它肯定能跑赢那些黑衣人。
他正准备往与黑衣人相反的地方走,结果又听到一群人的动静,吓得他立马窜上了树。
“打起精神来,务必不要放过可以藏身之处。抓住小皇帝,重重有赏。”
“他们不是追去了吗?我们干嘛还要在后面收尾。就算有赏,也是前面那群人的,真以为我们能捡漏啊。”
“那个小皇帝十分狡猾,万一他就藏在附近,可不就放过他了吗?”
“呵呵。”
莫关山靠在树上屏住呼吸,他刚扫了一眼,底下这群黑衣人整体素质跟之前那批骑马的明显不一样。状态懒散,没有纪律性。或许是觉得没漏可捡,就只是随便翻了下比较茂密的树丛看看有没有人躲藏。
原以为他们就会这样随便对付过去,哪知道一个壮汉冲着他这棵树过来了。莫关山不着痕迹地藏地更深,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哪知道那壮汉纯粹是过来小解的。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对着树干滋尿,猥琐地让莫关山忍不住想下去暴打他一顿!
“老三,你尿完了没,我们还要继续找呢!”一个人催促着说。
“快了快了,急什么。小皇帝又不在这里,被那群不要命的杀手追着,我们还指望着捡漏?”壮汉抖了抖那处,慢悠悠地系着裤子。
“总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王爷好不容易到达那个位置,凭什么让给那个一无是处的狗皇帝。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
王爷?
莫关山眸色一沉。
壮汉拍了拍衣襟,流里流气地说:“要我说啊,我们根本没必要趟这个浑水,没准王爷还真打算把皇位捧给小皇帝呢。”
“怎么可能,王爷现在位高权重,谁会舍得让出权利给一个小毛孩。”
“你还真别不信,我看王爷对那个小皇帝挺上心的。你们想想,如果王爷真把他当傀儡,会教他那么多东西?”
“教点皮毛而已,没准王爷只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能让小皇帝感激涕零呢。”
还……还真是……
莫关山继续听下去。
壮汉却懒得再说,他伸了个懒腰:“随便吧,王爷也好皇帝也好,又不关咱们的事。咱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要是那些杀手没把皇帝宰了,那个皇帝肯定会怀疑王爷的。”
“怕什么,就算小皇帝知道,他也做不了什么。毕竟真正的权利还掌握在我们王爷手里。”
“所以我们还是搜的仔细点,要是真让小皇帝跑了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们还是非常敷衍地搜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了。
莫关山都要佩服自己的运气了,幸好第二批人没怎么用心搜,不然他就要暴露了。
他站在树干上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皇宫去。然而就在他刚下树的一瞬间,耳朵很灵敏地听到一阵动静,于是他又迅速地窜回原来的位置。
沉重的马蹄踏在密林深处的枯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原本还有虫鸣的密林,忽而静止下来。
莫关山明显感觉到,这一批人威压更甚。他们安静地骑在马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沉默,但他们身上有一股外放的杀气,让莫关山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之前摄政王告诉过他,越是武学深厚的人,对人的气味、眼神、呼吸和视线越是敏感。
他努力放松自己,让自己融于环境中。
然而,他感觉到似乎有人骑着马正在靠近自己。
马步声十分沉稳,他心里数着那匹马走动的步子,猜测那是一匹蒙国进贡的战马。
因为战马稀少,所以经常被管控在军中。
而那几年他经常跟着摄政王在军中训练,因为与马接触的较多,所以他能从马的步伐和马的呼吸听出这是军中之马。
所以,这次的人,也是来追杀自己的吗?
他压抑住自己紧张的心情,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呼吸,却没想那人瞬间注意到了。
“是谁?立刻从树上下来。”从未听过的冰冷声音,瞬间让莫关山浑身发冷。
是他。
他是来杀自己的吗?
他踌躇着,最终还是决定现身。
“摄政王,是朕。”他轻松地跳下树,掸了掸身上黏着的枯叶,假装淡定地看着他。
此刻的场景一如初见。
那时,他是狼狈的十九皇子,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此刻,他是孤身背对着一只军队的傀儡皇帝,而他,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少年不再是四年前单薄狼狈的模样,这几年他一直锻炼,个子长了不少,那张脸也不再是男生女相的柔媚模样,现在看起来俊秀非凡。
莫关山梗着脖子,努力让自己显得淡定自若,他直勾勾地盯着贺天,仿佛要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
“过来。”贺天完全看不出表情。
才不过去,万一他一刀斩了自己怎么办?
但是他内心告诉他,那人不会对自己怎样。
这一次,他决定遵循自己的内心。
反正最坏的结果也是死。
他缓步走过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或许是太过磨蹭,贺天骑着马向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揪住了莫关山胸前的衣襟,然后就在莫关山愕然的视线中,探下身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怎……怎么回事?
贺天咬他?
摄政王咬皇帝?
摄政王众目睽睽之下咬了他这个皇帝???
莫关山呆愣愣地捂着被他咬破的唇,被他拦腰抱上马背。
贺天从背后环着他,手指捏了捏少年红红的耳垂,略带笑意地说:“起驾回宫。”
??
这事情真鸡儿刺激,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乱臣(H) 一战泯恩仇
莫关山沐浴完,穿着亵衣心不在焉地带着一身湿气进了内室,却看见原本送他回到皇宫后就消失的摄政王正端坐在茶几边慢悠悠地品茗。
“王爷,朕有话想跟你说。”莫关山不想再胡乱揣测,还不如开门见山直接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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