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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正巧,臣也有话想对皇上说。”贺天抬手一指:“不如皇上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莫关山乖乖坐下,单刀直入地问:“朕想知道今日这场刺杀跟王爷有没有关系。”
贺天慢条斯理地给莫关山斟了杯茶,打量了一会儿浴后风情的小皇帝,半眯着眼睛笑道:“皇上认为跟本王有没有关系?”
莫关山难得见贺天这副戏谑的表情,毕竟三年来他在自己面前一直装作不苟言笑的老夫子,现在他这样,总觉得又回到三年前了。
略微有点坐立不安,莫关山端起茶几上的茶如同牛嚼牡丹般一口闷,结果毫不意外地被烫到。
看着如同小猫儿般露出舌尖企图散热的莫关山,贺天眼神微暗。然后神情一凛,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皇上,您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莫关山犹豫片刻:“朕在树上其实听到和王爷有关,但朕不太相信这件事是王爷下令做的。”
“哦?原来皇上如此相信臣,真是让臣受宠若惊啊。”某人此刻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实在受不了他一脸揶揄的样子,莫关山起身背对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朕是不相信王爷会那么愚蠢,若是王爷想让朕死,随时有机会让朕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何必大张旗鼓地在狩猎场地追杀朕呢。”
“哦?万一臣脑子一热,觉得皇上是个威胁,安排手下去追杀皇上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臣现在还是摄政王。”
“看王爷如此坦然,朕反而更不信是王爷下的手了。”莫关山心中一块大石缓缓落下。
“皇上凭什么如此自信,真的以为臣不会对皇上如何吗?”贺天嗤笑道。
“是的,朕相信王爷不会伤害朕。”莫关山说的笃定。
看着小皇帝一脸真诚的样子,贺天自嘲一笑:“多谢皇上的信任,臣心里着实有愧。臣早年对皇上多有不敬,还请皇上恕罪。臣以后必定矢忠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做一个贤良的忠臣!”说着,起身拱手作礼。
看贺天一脸坚毅的忠臣模样,莫关山正要说一句共勉的话,没想到他立刻变了副表情:“这种话当然是假的。”
说着,大掌扣住他的脑袋侧头吻了上去。
唇与唇的触碰,是温热而绵软的。贺天的舌尖舔舐着莫关山唇上那处被自己咬开的伤口,动作轻柔又略显怜爱,莫关山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破皮的那处充满奇妙的刺痛和酥麻感。
贺天吸吮着他的下唇,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双方灼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仿佛空气都要融化了。
吸吮之后,贺天强行叩开莫关山的牙关,勾住他被烫红的小舌肆意欺凌一番,粗糙的舌尖相互摩擦缠绕,唇齿间还残留着刚喝过的茉莉花茶的味道。莫关山口中此刻被他那团完全侵占,因为紧张完全呼吸不过来。
贺天低笑着退开一点,轻啄少年的脸蛋后凑到他耳边说:“皇上,臣从初见皇上的龙体时就想着把皇上压在身下艹干,想看皇上红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想看皇上被臣艹到流泪的样子。”
莫关山的确是红着脸,但他没有欲拒还迎,反而握起拳头专往贺天脸上砸:“老子让你尝尝被朕打到流泪的样子!”
贺天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但莫关山毕竟在他的教导下学了三年,当即反手一挣,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贺天灵敏地避开,他颇有些意外地看着莫关山,笑道:“也好,就让臣来检查一下你三年学的成果吧。”
“来啊,朕可不怕你!”说着两人战成一团。
三年的悉心教导,今日的一战方休。
莫关山从登上皇位后就憋着一口气,这口气憋了整整四年。四年的傀儡生涯,四年的辛酸苦辣,就在今天一起解决吧!
两人都没有留情,拳拳到肉,打在身上立刻会淤青内伤的那种。
他们的争斗祸及周围,木椅被一掌劈碎,瓷器也被摔得粉碎。两人翻滚在地上,小皇帝是找到机会就摁着摄政王的脸打,但是摄政王会下意识避开小皇帝的脸,以免影响之后的美观。
最后,当然是吃盐最多的摄政王赢了,小皇帝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在三年练成绝世武功超越常年习武的摄政王。
虽然输了,但莫关山觉得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两人此刻一上一下地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贺天脸上被他狠狠揍了一拳,他不怒反笑:“皇上解气了?”
“解气了。”莫关山瘫在地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以前贺天强行羞辱自己,看轻自己。现在这份长久以来郁结在心中的愤怒随着刚才那一战烟消云散,因为他们此刻是平等的。
以前的他太过弱小,无法反抗,只能忍着恶心被他强行羞辱,现在他已经长大到能反抗他的地步了,虽然输了,但也只是他能力不足而已,他现在还年轻,迟早有一天能超越他。
而他几年前梦想着能成长到暴打他一顿的想法,现在也实现了。所以他决定放下过去,重新来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撇开贺天一开始“色政王”带给他的坏印象,其实三年来他对自己一直是悉心教导,真正把他当成一个战士来看待,这让他感到了尊重。没想到,一个傀儡皇帝得到的第一次尊重,竟然来自野心勃勃的摄政王。
三年的朝夕相处,也让他深刻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强大之处。
正因为他的强大,才能让自己正视自身的弱小与不足之处。所以,他感激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他成为如今的自己。
“王爷,朕原谅你之前对朕的不敬了。”莫关山说。
贺天俯首看他,少年的红发散乱一地,虽然脸已经长开了,但比以往更具风情。那是一种年轻的,充满活力的风情。
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真是抱歉,皇上可能又要恨臣了,因为臣已经按耐很久了。”
“说实话,臣想干皇上。”说着,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这次莫关山没有避开,反而环住他的脖颈:“朕也想干你!”
“那就床上一见真章吧!”





乱臣(H) 后庭花
唇齿相触,津液交融。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贺天轻松地托抱着莫关山往龙塌上走去,手掌探进他的亵裤内重重地揉捏两瓣挺翘结实的臀部。莫关山修长的双腿缠绕在贺天腰间,臀部被他鼓胀粗大的性器顶着,嘴里的空间也被他强势的舌尖侵犯着。他脑子晕晕乎乎,一时忘了说自己要做上面的那个。
直到他眼神迷离地躺在床榻上,才想着爬起来咕哝:“朕是皇帝,朕才是上面那个!”
贺天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倒,他含吮着莫关山的耳尖,声音低哑地诱哄着说:“好孩子,之后我让你做上面那个,你乖乖躺着。”
莫关山点头,瘫软着身体享受着他的吮吻。
贺天等待了三年的猎物终于落网,自然不能囫囵吞食,他必须压制住快要涨裂的那处,给身下的小野猫一次完美的“初夜”。
他的舌尖舔舐着他小巧的耳廓,濡湿暧昧的声音更近更直观地传送到莫关山的脑海,让他忍不住轻颤。
男人低笑一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下滑,在他的侧颈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莓。少年扬起修长的脖颈,任由男人的亲吻吮吸。
贺天剥开莫关山的寝衣,少年不再是三年前那般白皙瘦弱让人忍不住产生蹂躏欲望的身体,经过三年的淬炼,他知道现在这具看似削瘦依旧白皙但触感绝佳的身体潜藏着凶猛的爆发力。
他一口叼住少年身上红嫩嫩的茱萸,舌尖在周围打着圈,牙齿轻轻啃噬着茱萸的顶部,强烈凶猛的欲潮让嘴里的茱萸很快变得结实坚硬。
他吐出濡湿的茱萸,轻轻拨弄了几下,圆滚滚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又含起另外一颗,这次他故意大力地吮吸,男人口中强烈的吸力让莫关山产生了那处会喷出汁液的想法,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男人却恶劣地在那处麻痒难耐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在男人不平等的对待下,左边的茱萸骄傲地挺立着,红艳艳的惹人喜欢,右边充斥着牙印和水渍,异常肿胀的鲜嫩茱萸露出可怜兮兮的姿态。
男人用手指玩弄左边肿胀的茱萸,先是掐着顶端揉搓,圆鼓鼓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掐着它往上提拉,少年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强烈的疼痛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见状,男人又温柔地用口齿安抚着左边的茱萸。
轻柔地舔舐硬如黄豆的茱萸,温柔地用舌尖在茱萸底部一遍遍画圈。
然而,左边越是温柔对待,右边越是渴望异常。
“右边……右边也亲亲。”莫关山红着脸提出要求。
恶劣的男人看了眼右边被狠狠蹂躏过的茱萸,笑道:“皇上自个儿安抚一下吧。”
莫关山说都说了,这下干脆放弃羞耻,自个儿摸着右边那处。
亲身体验的触感非常奇怪,又坚硬又柔软,他尝试着揉了揉,远远没有贺天带给他的那种感觉。
他拉过男人的大掌覆在右边的胸上,常年习武拿兵器的手掌十分粗糙,但是摩擦着娇嫩欲滴的茱萸却带给他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趁着小皇帝自我安慰,贺天一只手褪下他的亵裤,露出少年大有长进的那处和一双修长的双腿。
男人的唇缓缓下滑,从红肿的茱萸滑到结实的小腹,然后是敏感的腹股沟……
少年猫眼半睁,像受到惊吓一般看着男人的唇触碰自己那处。
他从未想过,这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有一天会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他用唇舌掌控着自己那处,让他不受控制地轻颤痉挛。
温热,濡湿,不受控制。他的脑子犹如有一团炭火在炙烤,越来越热,越来越焦躁,他辗转抗拒,那人却按住他的双腿不放过他,非要逼他到达极致。
不由自主地带出点哭腔,软绵绵地说出拒绝的话。
坏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他,他把他逼到最高峰释放出来,然后含着液体强制性地喂到少年半启的嘴里。
“乖孩子,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男人蛊惑着让少年吞下。
唇舌再度纠缠,两人的口腔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道。男人俯身,强忍着自身的躁动看着少年迷离的双眼,微肿的唇瓣,淫糜的茱萸和性器,恨不得立刻冲进他的体内强行操干,但是不行,强行深入可能会伤到他。
贺天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股泛着香气的液体涂抹在少年的后穴。少年起初迷迷糊糊并无感觉,直到贺天的手指探进去一根,立刻被惊醒。他夹住男人粗壮的手臂不让他进行下一步动作:“朕要在上面……唔唔……”
少年被男人狂乱的吻给弄得头晕转向,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俯趴着的姿势。男人抬高少年的腰肢,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在他紧致的后穴抽动,刚开始是一种纯粹的如鲠在喉的胀痛感,直到贺天无意间触碰到穴内一个凸起的犹如栗子般的东西,莫关山只觉得那处又酸又涨,前面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贺天察觉后,手指重重地按在那处不断地摩挲。贺天就算是咬着牙也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于是他继续探入第二根手指尝试着抽动,每当手指碰到那处时少年就会发出破碎的呻吟。溢出的滑腻液体让后穴更为润滑,他不由地加快动作,莫关山白生生的臀部也不由翘得更高。
贺天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莫关山的臀肉,留下一道非常明显的红色指印。他的手指继续抽动,不断地触碰着敏感的凸起,黏腻的爱液分泌地越来越多,进出间不断地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莫关山此刻的身体完全是瘫软如泥,若不是有贺天的大手托着腹部,恐怕乎立刻瘫倒在床榻上。
此刻男人的那处已经硬到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那么粗长的一根挺立在腹前显得十分可观。硕大的前端已经分泌出些许粘液,他挺动那根犹如铁杵般的东西没轻没重地戳弄着周围的嫩肉,少年的后穴因为之前的玩弄此刻已经十分饥渴地露出一道小小的肉洞,里面不断流淌着透明的粘液。
男人握住自己的那处,靠近少年嫣红的后穴。光是前端的进入就已经让少年发出吃痛的呻吟,男人不断揉捏安抚着少年胸前的茱萸,他此刻处在失控的边缘,手法亦是十分粗暴。
莫关山既痛又痒,胸前被他揉捏地十分舒服,身下那处因为长期没有抚慰,只能硬生生地挺着,后面那处酸痒疼痛占了个齐全,男人那处实在太过粗大,堵在后面既进不来又难以出去。他不舒服扭了一下,试图让他退出,哪只男人就像被点着了一般,手掌握住他的腰肢直接冲撞了进去,一种难以形容的钝痛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痛痛痛!出去出去!”
少年的后穴紧致地难以想象,湿热,潮湿,那种被完全包裹住的感觉让贺天也不自在。他掐住少年的腰肢,凶猛地向前一挺,莫关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贺天放轻力道缓慢抽出,每一次的进入都会撞击到那个凸起,让莫关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样缓慢研磨了数十遍,直到他的后穴适应了他的存在。
此刻的贺天真的是忍到额上青筋暴起,他一只手胡乱揉捏莫关山茱萸,一只手掐住他的腰肢,粗壮地如同铁棍般的东西重重地挺进里面,然后缓慢地抽出,每一次都用了全部的力道,他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少年白皙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淫乱的水声咕叽咕叽地作响,每一次都带出白色泡沫,贺天不停地亲吻啃咬莫关山白皙削瘦的后背,下身毫不留情地撞击少年嫣红的后穴,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是不是很爽?”恶劣的男人发狠猛刺,竟然还有闲情调侃,莫关山那处感觉快要被他撑破了,他被身后男人大力的动作撞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闭……闭嘴……”
他此刻被男人折腾地死去活来,后穴被男人不断冲撞,一股仿佛电流般的感觉流淌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软了手脚,丰沛的爱液泂泂流出,却被男人硕大的那根堵在穴中。前面那处也只是硬生生地挺着,没有外力的帮助完全发泄不出来,他憋得眼睛都红了。
“想射吗?”男人翻转他的身体,扛起他修长的双腿置于肩上。后穴那处的嫩肉被捣弄地外翻,进出间扯出鲜红的花肉,淫靡的汁液肆意四溢,黏黏腻腻地粘在床铺上。
少年窘迫地几乎哭出声来:“嗯……难受……”
情态可怜,媚眼如丝。
贺天胡乱撕开身上的衣物,俯下身凶狠地夺取他口中的汁液,吻他吻到窒息,同时腹下更是火力全开,进出间带动着床榻也摇晃起来。
他用力地抱紧莫关山,仿佛要揉到骨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此刻两人肉体相触,一个身材削瘦,一个身材健壮。
一个是牛乳般的白皙,一个是小麦色的古铜。
男人仿若大山一般把少年拢在怀中,两人胸前的茱萸不断地摩擦着,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快感。
贺天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加快速度不停地冲撞抽插,大肆侵犯着少年嫩生生的后穴。那处已是撑到极致,不断被男人坚硬火热之物戳弄着,并随之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浊之物。在最为紧要的关头时,男人已是被情欲烧的发了狂犯了狠,最后用力一顶,在少年甬道深处喷射出浓烈而灼热的白浆。
莫关山被深处那爆发的液体烫的已是魂飞魄散,回神后他强撑着睁开开朦胧的双眼,无力地搂着他宽阔的双肩,柔声道:“你会扶持朕坐稳皇位的对不对。”




乱臣(H) 立后?
激情褪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爱味道。贺天抱着莫关山进了浴池,两人裸裎相对。
温暖的流水冲淡了身体的疲惫,莫关山靠在贺天身上,有些困乏地闭上了眼睛。
贺天看见他的睫毛纤长而浓密,闭上眼睛就像羽翼一般颤动,一时手痒,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莫关山睁开眼睛,仿佛蝴蝶张开了翅膀。然而他本人并不像蝴蝶那么优雅,出口便说:“贺天,老子屁股痛。”
贺天问:“哪里痛?”说着便上手揉面团似的揉捏着他挺翘的臀瓣。
“不是那里痛。”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痛,他觉得到时候出恭可能是个大问题了。
“那是哪里痛。”贺大尾巴狼明知故问。
莫关山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
“当时,皇上是不是问过臣什么问题?”贺天看似不经意地问。
“没有。”莫关山否认。
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自己昏了头。他竟然希望一个权力顶峰的摄政王去扶持一个傀儡皇帝真正坐稳皇位。先不说他们有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就算有,他也不相信什么海枯石烂地久天长,靠一时的扶持并非长久之计。
他想要的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坐稳这个位置,而不是靠他人的外力。
他现在对摄政王的感情非常复杂,若是没有三年的朝夕相处,光凭三年前他对自己的侮辱。恐怕他会永远地敌对他。幸而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昨天两人以男人的方式对打了一顿,也算是消了陈年老气,于是一时冲动就跟他睡了。
虽说是跟他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之事,但并不能代表两人已经是可以敞开心扉互诉衷肠的地步。因为现实中他们俩的关系依旧是不对等的,他此刻仍然是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而他还是三年前权利巅峰的摄政王。纵然摄政王对自己有情,但他仍是不安,因为可能会在某一天,他会腻了自己。
他有些唾弃自己弱者的思想,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依旧被母妃因为前任皇帝打入冷宫的事情所影响。因为那位名义上的“父皇”,他从小就不相信“爱”这个字,无论是对男人或是女人。
所谓永恒,根本不存在。
所以和他睡是一回事,本质上两人并没有约定终身。
他仍旧是他,自己也仍旧是自己,把期待放在男人身上,这是对自身的贬低。
所以,他也必须承认,昨天和他颠鸾倒凤,也有自己的一些私心。
一方面,是出于本身的意愿。他对摄政王的确有感情,但不是爱到死去活来的那种。他欣赏他对于军政方面的权衡,崇拜他武力上的强大,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尊重,所以一时冲动愿意和他产生进一步的感情。
但他原本是想以宠幸的方式来巩固两人的关系,希望他到时候不要轻易把自己当成弃子,奈何糊里糊涂地就被他给睡了,现在那处还痛的厉害。
所以说弱者思想真的要不得,以肉体来巩固男人对自己的爱实在不可取。或许只有等他真正强大起来,两人处于势均力敌的地步,他才能正式两人之间的关系吧。
不然,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身体的交流只会成为感情和政治的筹码。
莫关山叹了口气,莫名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渣皇帝”的想法。为了两人关系的公正性,他决定以后少和他睡觉,避免自己忍不住利用肉体来利用他来达成目的。
小皇帝在那边检讨自己,摄政王却是蠢蠢欲动。
没办法啊,禁欲三年只为今朝。小皇帝的身体太过诱人,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若不是怕第一次小皇帝受不住,他还想按着他的屁股大战三百回合。
抚摸着小皇帝手感极佳的身体,他忍不住赞叹自己的深谋远虑。
三年前他特意针对小皇帝的身体创造了一套轻功功法,这套功法可以提升小皇帝的身体素质,让他身轻如燕,身手敏捷。
因为轻功讲究的是个飘逸轻灵,体型太壮必定不适合。所以三年来小皇帝不管怎么勤奋刻苦,都不可能成为他想象中军中壮汉的模样。
他对小皇帝的确是有惜才爱才的想法,所以在练功的时候毫不留情。一方面,他希望小皇帝真正学有所成,将来若是遇到危险也有能力避开。另一方面也是出于他的私心,
这套功法最大的好处是让小皇帝的身体柔韧性十足,若是用在床上,必然可以承受各种姿势的鞭挞——
若是小皇帝知道他是这种想法,恐怕会气的一刀劈了他!
所以,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好。
在温水的浸泡下,莫关山的身体逐渐显现出青青紫紫的吻痕,他抱怨着贺天太用力了,贺天却觉得是他的身体太过娇嫩,轻易触碰便会留下痕迹,真是……深得他心!
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就像野兽标记领地位置。
出于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一旦打上标记,就代表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允许碰!
他从背后环抱着他,牙齿轻轻啃噬着他的侧颈,留下一串细密的暧昧痕迹。而他的手掌却非常粗暴地揉捏着小皇帝平坦的前胸。小皇帝的两颗茱萸早已被玩弄地红肿破皮,顶端鼓胀地变成坚硬的小肉粒。摄政王或揉或捏,或两指捻动或随意拉扯,酥麻痛痒占了个齐全,让小皇帝难受地直哼哼。
直到感受到后腰直挺挺地竖起一根火热的铁棍,莫关山立马清醒,他捂住后臀挣开贺天的怀抱,“朕现在那里还痛着,你离朕远些!”
贺天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既然皇上被臣弄伤了,不如就让臣为皇上上药吧。”
莫关山心想那人色鬼投胎,床事还是能避就避,而且那里实在疼痛难忍,不上药的话估计上朝都走不了路,于是就答应了。
他没穿衣物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有些不自在地翘着臀部等他治疗。贺天掏出早已备好的药物坐在一边,轻声道:“皇上,忍着点,臣现在开始上药了。”
洁手后,他把散发着药香的液体倒在少年惨遭蹂躏的后穴上,伸出手指轻柔地把药水推了进去。少年的后穴被入得狠了,现在还是红灔肿胀的,当手指探进去时,因为周围肿胀而变得更为紧致敏感。
他手指沾着药水,打着圈抚慰着穴道里的嫩肉,时不时“不经意”地触到里面的凸起,害的少年隐忍地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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