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莫关山只觉得那处火辣辣的痛,不过当冰凉的药水进入后,倒是有所缓和。只不过那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总是碰到穴内敏感的地方,害的他要忍住这种折磨,避免发出声音引得他起了反应。
不过就算莫关山不出声,贺天也起了反应。因为莫关山实在太可爱了,此刻他像只傻兔子般埋着头一言不发,但他红透的耳朵尖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而且他的小屁股比他的人更直接,一直蠕动着吸着他的手指不让离开。
他下身真的涨的梆硬,恨不得涂上药水代替手指冲进他的体内狠狠地抽动!
真想暴虐地玩弄他到失禁,想把他的后穴艹到闭都闭不上,一想到外翻的红灔嫩穴往外溢出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他就兴奋地发狂!
但是不行,现在再做只会伤到他,他还是静心忍耐几天,等他好了再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折腾了大半晚上,两人短暂休息了一会儿就各自上朝了。
莫关山端坐在龙椅上,时而认真听取大臣禀报的各种大事,时而打着哈欠看老臣嘴仗互撕,原本以为今天会像往日那般平静地过去,哪知一直支持自己的老翰林突然搞了个大事!
“皇上将及弱冠,后宫却无半个妃子。臣建议皇上尽快立后,全国选秀充盈后宫,为我大烨国开枝散叶。”
他下意识看向鹤立于朝臣中的贺天,见他面色冰冷吓得迅速收回视线。
“此事,日后再议。”
“还请皇上今早做决定,中宫空悬,事关社稷。”
其它臣子也跑出来凑热闹,非要他给个答案。
贺天站出来,冷冰冰地说:“臣以为皇上龙体康健,正是做出一番业绩的时候,又何必被女色所扰。”
老翰林反驳道:“所谓先成家后立业,皇上立了皇后,必然能专心做出一番大业。”
“皇上认为呢?”贺天表情实在不妙。
莫关山被他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稳住老翰林:“王翰林,不如我们御书房再议此事。”
“臣遵旨。”老翰林得意地看了眼贺天。
贺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郁,老翰林是保皇派,为何突然提起立中宫?莫非这个小皇帝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勾起唇角阴森森地看了上面的莫关山一眼,想离开他找女人?休想!
乱臣(H) 断袖
御书房内,精致的铜制镂空香炉里散发着沉香燃烧后特有的清幽香气,莫关山挥退伺候的小太监小宫女,亲自给老翰林斟了一杯茶。
王翰林连连推拒:“皇上,您怎么能给臣子亲自斟茶呢,真是折煞老臣啊。”
莫关山笑了笑:“王卿放宽心,朕敬您是长辈,晚辈给长辈倒杯茶不算什么。”
王翰林还想再说什么,莫关山却打断了他的话头:“王卿,朕有一事不明,想听您为朕解惑。”
王翰林正襟危坐;“皇上但说无妨。”
“朕不明白,满朝文武都知朕只是一个傀儡皇帝,为何王卿会支持朕?您就不怕被摄政王针对?”
王翰林没想到他如此直接,他捋了捋胡子,道:“先皇十几年前力排众议,提拔臣做翰林学士。臣曾经向先皇承诺,忠于大烨,忠于皇族。如今先皇血脉仅有皇上一人,而且臣已经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莫关山暗道原来那个负心的便宜父皇竟然还有慧眼识才的一面,真是不可思议。
王翰林或许看出他的想法,摇摇头叹道:“老臣明白,百姓对先皇怨声载道,但是先皇十几年前,也是一个好君主。那时他也勤政爱民,只是后来,他身体不行了,反而追求长生之道。纵观历史,能有几个君王真的长生。
当时臣也劝过先皇,但是先皇已经病入膏肓,除了奸臣奉上的假道士,谁说的话也不听……唉……以至于当时听信谗言,强行让正在打仗的摄政王回京复命,换上奸臣的亲信,以至于原本能收回的城池再度落入外敌手中。
说来也是可惜,如果没有临时换将,恐怕当时以摄政王的勇猛之军真能把被占领好几年的城池给夺回来。”
此事当时身在冷宫的莫关山也听过,当时他去厨房偷吃的,路过的时候听到太监宫女在说悄悄话,似乎都很为贺天不值。
“朕还以为,王卿很讨厌摄政王呢。”
“臣是看不惯摄政王,但是当时的环境,臣亦是为摄政王不平过。当年皇上重奸臣亲小人,让当时许多忠心的老臣蒙受不白之冤。摄政王是当朝最年轻的将军,年仅十五岁就已经纵横沙场,二十岁被封为将军。
臣相信当年摄政王也曾忠心过,然而功高盖主,当时的先皇已经在奸臣的挑唆下明里暗里打压摄政王了。
所以,四年前先皇准备给摄政王压上一个叛国罪时,摄政王才决定反击。”王翰林想到四年前那场流血,不由皱眉:“只是摄政王做的太过了些。不仅杀了先皇,亦杀尽了所有皇子。为人太过狠辣,臣当然不喜。”
莫关山听到摄政王杀他亲人时就像在听旁人的事一般,他从未跟先皇和那些兄弟相处过,更何况他们的生活也是云泥之别,所有除了同情倒也没什么愤恨,更不会产生为父皇和兄弟报仇之类的想法。
王翰林继续说道:“更何况,摄政王竟然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臣当然不能看着大烨的江山落在他这个乱臣贼子身上。而且,臣似乎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摄政王觊觎皇上!
皇上是真龙天子,他是什么,乱臣贼子!臣怎能让皇上孤立无援,所以,臣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站出来支持皇上!虽然朝臣大部分都是摄政王那边的人,但臣和臣的一些学生光明正大支持皇上也是天经地义,他们纵然不喜,也说不得什么,我们保皇派对他们好歹也有些威慑。”
原来如此,原来真的有人是站在他这边的,他也不算是孤家寡人了。若是没有他们的维护,恐怕他真的会成为一个弃子。
王翰林犹豫了一下,迟疑着说:“听说昨晚摄政王夜宿皇上的寝宫……不知那贼子有没有对皇上不敬?”
想到昨晚,莫关山怔了一怔,他昨晚竟然想着利用身体让摄政王对自己手下留情,真是丢脸至极。他对不起王翰林和那些臣子的支持,他真是太没用了!
王翰林见莫关山表情不对,岂能看不出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他气得胡子翘起,狠狠地拍了一下书台:“作孽啊作孽!他一个乱臣贼子,岂能对皇上如此不敬!原本还以为他毫不留情地处理掉策划刺杀皇上的下属是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一转眼就对皇上做出如此大不敬的事,臣……臣对不起先皇啊!”
见王翰林捶胸顿足的模样,莫关山看的有点呆。他自己最多觉得有点丢脸而已,怎么王翰林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等等,王翰林刚才说什么来着,贺天那家伙已经处置了策划刺杀自己的人?而且那人还是他属下?他怎么没跟自己说呢?
王翰林微微颤颤地用帕子抹掉眼泪,正色道:“皇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伤心也是没用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皇上现在处于弱势,只能暂且隐忍。不过,为了皇上不再被摄政王觊觎,皇上还是尽快立后。”
“立后?”莫关山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王卿,朕并不想立后。”
“为何,难不成是那个贼子威胁皇上!娶妻生子天经地义,那摄政王因为断袖之癖无妻无子也便罢了,怎能阻止皇上绵延子嗣!”
“不,摄政王并未威胁朕,是朕自己不想立后。”莫关山起身,背对着王翰林,静静地看着窗外开的显眼的艳丽花朵。
“那是为何?皇上如今已是十八岁,别家王侯公子都已经娶妻生子,皇上后宫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实不相瞒,朕其实不喜欢女人。”当然也不算很喜欢男人。
他从小到大唯一接触过的女人就是母妃,对她只有敬爱。长大了身边除了宫女好像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但他一个也没兴趣。
至于男人么,他接触过的男人好像都不太靠谱,像抛弃母妃的那个昏君父皇,小时候打过自己的陌生男孩,和现在这个欺负过自己的摄政王。
王翰林大惊失色:“皇上您也是断袖?”
“啊,算是吧。”他应该是喜欢摄政王的……吧?
王翰林痛心疾首:“皇上怎么能是断袖呢……罢了罢了,前朝好男风的也不少,只要正常娶妻生子,也不算什么大事。皇上您断袖,也不影响您立后。”
“朕不想立后。”莫关山再次重复。
王翰林皱了皱眉:“皇上不想立后的原因是什么。”难道被那个该死的摄政王带坏了!
“朕……朕不喜欢女人,所以不想立后。”
“多接触接触说不定皇上就喜欢了呢,再说,一个男人没有子嗣,可是会被人说三道四的。而且您还是皇帝,若没有子嗣,怎么传承江山?”老翰林代表的是大部分人的思想,他这样说,并没有什么错。
莫关山知道如果不给出理由,老翰林不会罢休。他叹了口气:“朕只是不想耽误将来要成为皇后或是妃子的那些女子罢了。”他显然知道老翰林会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王卿应该知道,朕原本只是冷宫的一个名不经传的十九皇子吧,朕的母妃曾经告诉朕,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爱自己的人。
每年都有无数脱颖而出的女子入宫,新人旧人不断更替。那些女子,或是为了家族,或是为了前程,她们有的在宫内默默死去,有的踩着一条血路获得荣宠。然而,皇帝只要一念之间,就能掌控她们的生死。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皇上只有一个,而后妃却有成百上千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很少,喜新厌旧的很多,而我母妃也是其中之一。”
他看着老翰林认真说:“朕只是不想有人重蹈母妃的覆辙,朕不爱女子,所以不愿意她们进宫。若是她们进宫,朕不爱她们只能远离她们,任她们在宫中蹉跎余生,这样真的好吗?”
“皇上真是……”老翰林很想说他是妇人之仁。
女子入宫,稳固家族,这是千百年来的做法,怎么皇上就看不明白,女子只是维护皇帝和臣子的一条纽带,女子若是受宠,那女子的家族便也获利。若女子的家族原本就受到皇帝的重视,那家族也希望送个女子入宫继续稳固家族地位。更重要的是——
“皇上现在势单力薄,若是在朝中重臣家中选一个女子立后,那女子背后的家族便会支持皇上。皇上难道愿意一直受制于摄政王吗?”
莫关山笑道:“王卿,现在朝臣都明白朕无权无势,哪个重臣会把女儿送入宫中。”
“皇上这就想岔了。”王翰林捋着胡子道:“现在朝中还有人在观望,若是他们把女儿送入宫中,万一哪天皇上忽然崛起,他们家族不就得利了么。”
莫关山摇头:“朕的皇位,不需要靠女子的牺牲得到。”
“这怎么能是牺牲呢?”王翰林道:“宫中锦衣玉食,有什么不好。”
“若是臣子的女儿,她们在家中也是锦衣玉食。进宫有什么用。”
老翰林噎住,他转念一想:“皇上如此推脱,莫非是……喜欢上摄政王了。”
“是的。”莫关山干脆承认,他不想再跟老翰林掰扯下去了。
老翰林焦急地走了几圈:“皇上怎能喜欢上敌人呢!皇上喜欢摄政王……那摄政王喜不喜欢皇上呢?”他顿了顿,自己反而噎住了。
“摄政王既然愿意为了皇上处决他的属下,就说明他没有包庇之心。不不不,那人那么奸诈,说不定那个属下是替罪羔羊!”老翰林忍不住把贺天往坏处想,但以他了解的情况,摄政王对皇上,好像……还不错?摄政王愿意让皇上接触政务,虽然是无关紧要的,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既然如此……
“皇上,暂时不立后也可以,当务之急,是从摄政王手里夺权。”说着,他靠近莫关山,悄悄耳语。
莫关山听完,表面不动神色,心里却十分惊讶。
“皇上考虑一下,臣先告退了。”说着,老翰林退了出去,却在门外看到倚在一边的摄政王,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贺天狐疑地看了一眼心情似乎很好的老翰林,转身进了御书房。
乱臣(H) 作画(毛笔play)
莫关山送走王翰林,正准备喝杯茶压压惊,结果一转眼贺天就进来了。
见他面色不善,还关上了门。想到王翰林之前跟他密语,他便有些心虚:“摄政王找朕做什么?朕可没有立后的打算。”
贺天似笑非笑:“哦?是吗?本王还以为皇上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要丢下本王找个姑娘传宗接代呢。”
这话说的酸溜溜,莫关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有的事,王爷不要胡乱揣测朕。”他转身背对着他,假装专心看奏折。
没想到那男人环住他的腰身径直贴了上来,他侧头含住他的耳尖,轻轻咬了一口软乎乎的耳垂,声音低哑又有些暧昧:“皇上,您可是本王的人,千万不要背着本王做坏事,不然,本王被逼急了可不知会干出什么呢。”
哼!就会威胁他!以为他会屈服吗?
好吧,还真会……
“贺……贺天。”他第一次……也不算第一次直呼其名,“朕……咳……我向你承诺,以后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他说的含含糊糊,脸都快被烫红了。
贺天倒是没想到小皇帝如此直白地打了一记直球,看他那模样,若是不显得那么心虚,倒是可爱地紧。
“我也是。”他转过莫关山的身子,俯身吻了下去。
“欸?”他还没说完呢!剩下的半截话被吞进嘴里。
贺天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存心戏弄他似的。那铁一般的臂膀狠狠箍着他,粗大的舌头探进口腔,舌尖伸到他的喉咙处重重地舔舐。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的舌尖是那么长,长到仿佛要深入喉中夺取他的呼吸,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
莫关山被贺天作弄地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抵在喉咙深处的舌尖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喉咙本身就是敏感的地方,被那么强烈的感官刺激,简直要让人窒息。好在贺天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了他。
莫关山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被呛死:“贺天,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死!”
“没错,我想让你死,死在我身下。”贺天把莫关山往后面一推,莫关山没有防备直接摔倒在那张放满奏折的宽大檀木桌上。
“狗贼!你干什么!”莫关山下意识用上了几年前的称呼,他心里一惊,却看见贺天意料之中的表情。
怎么回事?总感觉他怪怪的。
“今儿个臣就伺候皇上一回,省的朝中那群老头总说皇上没人伺候。”说着,贺天解开莫关山的腰封,却被他连连阻止:“别……要不咱回寝宫再做吧。这里是谈正经事的地方。”
“臣伺候皇上也是正经事,谁敢说这事不正经。”贺天勾唇一笑,瞬间就把莫关山给扒光了。
莫关山蜷着身子躺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心中暗骂此人有病。若不是听王翰林说吹枕头风有用,他早跑了。
“皇上,臣见了您的身子,忽然想送一幅画给您?”
啊?不会要给他画裸像吧?他可不要。
“皇上肌肤顺滑白皙,正适合作画。”贺天说完,提笔沾上朱砂。
“慢!”莫关山连忙阻止:“要不,咱们还是做正经事?”
“皇上怎能如此不正经,臣还是为皇上作画吧。”贺天按住他的手,抬起沾上朱砂的笔往他胸前一点。
莫关山只觉得胸前一凉,红艳艳的朱砂点在茱萸上,让那处更为娇艳。也不知贺天那厮是不是故意的,慢吞吞地在胸前磨蹭了很久,不知道在画什么。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仿佛蚂蚁在身上爬,非常不自在。
他抬腿想踹开他,却被那人抓住小腿。贺天欣赏了一番腿间春色,在笔架上拿起一支未用过的紫毫。
紫毫的笔头由兔毛制成,毛色紫黑光亮,笔尖尖锐锋利。当笔尖触到莫关山下身那处时,他差点被刺激地弹跳起来!
“贺天!你干什么!”
贺天手持紫毫,用笔尖慢条斯理地绕着他渐渐硬起的柱身轻扫,坚硬又柔软的紫毫让少年的那处跳动的厉害。莫关山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肿胀坚硬的那处已经被刺激地完全立起了。
贺天握住那处,见那处的顶端一张一翕地从里面流出透明的粘液,他坏心眼的用紫毫的最尖端戳了进去,莫关山被那处尖锐火辣的刺痛痛的身子抽搐起来,他不管不顾地挣扎,想要摆脱他的作弄,却被贺天牢牢压制住。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压在少年身上淡淡地说。
莫关山好不容易缓了一阵,却感到后穴一阵冰凉。他睁开眼,只见贺天挑了一支粗大的毛笔,笔杆正对着他的后穴。
“贺天,别这样!求你了!”他弓起身子连连哀求。
贺天亲了一口他的唇角:“别怕,不痛的。”虽然他语气温柔,但莫关山总觉得现在的他有点危险,他很想踹他一脚,但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不知觉的怂了。
粗大坚硬的笔杆缓缓推进他的后穴,因为没有润滑,显得有点难进去。
“嗯……轻点,疼……”莫关山黏黏糊糊地叫了几句,跟小猫撒娇似得。
贺天不自觉地软化了心,他一只手安抚着少年腿间高高竖起的那处,另外一只手用极为缓慢的力道把圆粗的笔杆往他后穴推。
刚进入时有一股强大的阻力,贺天想象着他后穴的紧致和狭窄,忍不住想狠狠捅进去,但是不行,如此粗硬的东西必然会伤到他。于是他耐着性子,先是在外面试探着进入一点点,然后退出,再进入一点点。
就这样软磨硬泡,那根笔杆终于进入少年的后穴了。
莫关山后面被异物入侵,当然不舒服,笔杆不同于男人的那处,冰冷又坚硬,实在生不出什么兴致。
但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贺天那厮深谙莫关山的敏感点,他掌控者粗大的笔杆在他后穴进进出出,不断撞击着穴内敏感的那个凸起,他的穴内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粘液保护自身。
在莫关山即将要到达顶峰时,贺天忽然停下动作,放任那支毛笔停留在他后穴。莫关山兴致忽然被打断,有些欲求不满,贺天却拈起旁边的毛笔,道:“皇上,臣的画还未做完。”说着,沾上墨水继续在他身上龙飞凤舞地作画。
身上被毛笔触碰的地方痒,后穴更痒!他收缩着后穴,绞弄着那根被焐热的笔杆,可是笔杆表面非常光滑,总感觉会掉出去一般。莫关山合拢双腿,不知所措地蹭着桌面,一不小心把那杆毛笔戳的更深,他吓得立马僵住了。
在他自个儿解决问题的时候,贺天把笔一收,顺便拔出了莫关山体内的那根毛笔,带出的水儿不住地流。
“皇上,看看臣为您做的画,您满不满意?”
“满意地很!”满意个鸡儿,他又看不见!
“忘记皇上看不到了。”贺天把莫关山拦腰一抱,走到内室整理仪容的镜子旁。
莫关山随意一瞟,忽而呆住了。
只见镜中少年身材修长,肤色白皙。胸前两颗茱萸红艳艳,十分喜人。而摄政王就着茱萸在旁边画出了几朵冷傲的红梅,墨色的枝干从胸前延伸到小腹,让原本清冷的红梅看上去妖艳异常。
白的肌肤,红的梅花,黑的枝干。如此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少年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异。
“臣作的画,皇上可喜欢?”贺天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肢,手指揉捏着少年胸前的红梅,指尖也沾上了嫣红的朱砂。
“喜欢。”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贺天把沾上朱砂的手指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唇上,那抹鲜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他忽然把他推到镜子上,扯下自己的亵裤,把瞬间弹跳出来的火热狠狠地塞进少年流水的后穴中。
他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地抽插,坚硬结实的小腹不断拍打着少年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莫关山撑在镜子上,看着身后的男人用那根粗大火热的紫黑巨物不断没入自己的后穴中,凶猛进出间,溅出许多白色的泡沫,艹穴时水声隐隐作响,羞得他一脸通红。
“皇上,舒不舒服,臣感觉到您的后穴在不断吃着臣的那处呢,皇上还真是饥渴。”
“闭嘴!”做就做,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皇上的后穴真的很紧,入了这么多次还紧紧箍着臣的那处。”贺天掰开莫关山的两瓣屁股,让自己的那处入得更深一些。可是因为害怕伤到他,自身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这次他不想忍耐,手掌掐住莫关山的腰身,粗暴地推了进去。
“啊!”莫关山难得被入得这么深,他挣扎了一下,后穴把他的那处夹得更紧。
身后的男人忽然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那种凶猛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干死在御书房似得。
镜子中的少年脸色潮红,凌乱的红色长发黏在被汗湿的身体上,妖艳的红梅被汗水晕染,模糊成一朵被无情碾压的梅花。少年身后的强壮男人铁壁狠狠箍住少年的腰身,他抬头看向镜中,露出邪恶又肆意的笑容。
两根手指忽然插进少年的口中,肆意地玩弄少年的红舌,少年被后穴的抽动吸引了注意,口中香涎不断滴落,十足的淫靡模样。
“舔它。”男人在情迷意乱的少年耳边下达指令,少年胡乱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弄着他的手指。想象着少年跪在腿间舔弄自己的淫乱模样,男人挺腰更是大开大合地猛干!
柔软温热的后穴被大力抽干的湿漉漉,男人恶劣地用火热的巨物不断研磨少年后穴的敏感点,只把少年刺激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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