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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啊……不要……”少年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种致命的愉悦,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他掰过少年的脸颊,侧头和他亲吻,粗大的舌尖塞进少年的口中,不断侵犯着他的口腔,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少年的前胸,手掌底下圆滚滚的茱萸已经挺立起来。他不断揉搓着,指甲更是恶狠狠地掐进茱萸里,少年被痛的抖了一抖,那种强烈的电流感经由胸前,传到后穴深处。
少年不自觉地狠狠用后穴夹紧男人的那处,男人被他湿热的后穴狠狠箍住,更是狂乱地抽动了一番,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男人结实的腹部不断拍打着少年的臀部,把那白花花的一片撞得深红。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少年腿间酸软,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男人从背后抱起少年,犹如小孩把尿一般,少年两腿大开,腿间那物因为没有安慰,已经硬到发红。而少年后穴被男人紫黑的巨物不断深入狠艹!少年红灎的后穴几乎被戳弄出一个圆洞,每当男人拔出时,那里就会流出被捣弄许久形成的白色泡沫。
男人越来越快,腰间进出的十分凶猛,手掌已经是毫无章法地揉搓玩弄少年的乳尖,快速抽动十几下,男人沉闷地呻吟了一声,最后一下狠狠抵住少年后穴的敏感之处,少年只感到一股激烈炽热的液体不断喷洒在最为敏感的那处,眼前一片发白,腿间也射出一股白浊,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沉浸在情潮之中。
“皇上,王翰林对您说了什么?”男人舔舐着少年的耳垂,十分温柔地套话。
“他说……让朕给你吹枕边风……”少年或许是还未回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哼……这老东西……”男人弹了一下少年依旧坚硬挺立的乳尖:“他的目的达到了。”





乱臣(H) 才能
昨儿个经历了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事,第二天得到的代价就是一站起来腿发软直打颤。他也不知道贺天昨天发了什么疯,翻来覆去地把他折腾了一顿。更可恶的是身上被他画的红梅图干了之后洗也洗不掉!
一想到以后顶着这么一身,就觉得羞耻万分。
看了眼今天新呈上来的奏折,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王翰林让他吹枕头风,这方法真的可取吗?每天看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这个吉祥物皇帝当的也太没意思了吧。
结果当他打开奏折时,完全被惊到了。
不是什么皇上身体好不好,今天哪里下雨了,给皇上献上祥瑞之类的奏折,而是一篇十分正经的、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的灾情报告!
总结来说,这是一份赈灾申请,要几百万两黄金白银的那种。
他当即就想批复,但是他突然想到,宫中通常都是吃回扣的存在,一层一层克扣下来,最后当事人手上可能一分也没有,更何况比宫中更复杂的民间。他又不是史书上那种说出“何不食肉糜”的皇帝,觉得外面的百姓生活地跟他一样好。相反,因为他生活在宫中最底层,也最能明白底层百姓的想法。
若是他批了这折子,开仓放粮,能有一成是用于赈灾的就谢天谢地了。可是不批的话,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于是,他决定先叫户部过来商议,却没想到贺天和户部尚书一块来了。
贺天把另一份奏折给了他,当莫关山看到上面写着“巨浪滔天,浮尸遍布,蔽江而下”,明白灾情比刚才看到的那份奏折描述地更为严重,而且时间还在那份奏折的前几日。
“当地官员早便往上报了,却被上头压住了消息。眼见着瞒不住了才报了奏折上来。”贺天坐在一边淡淡地说。
两份奏折,一份只说房屋损失严重,要银子灾后重建,另一份却是触目惊心,几万人受灾。
可想而知当地官员是瞒不住了才上报,还想捞一把银子。对于这种推迟不报,欺上瞒下者,以往的做法是当街斩首!然后派靠谱的官员去开仓放粮,宣布免除徭役赋税。
“李尚书……”莫关山刚想询问下国库情况,李尚书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国库空虚,实在没有银两拿去赈灾。
呵,他就知道,国库什么时候都是空虚的。就算国库不空虚,这位老狐狸似的户部尚书也不会轻易出钱。
他下意识看向贺天,不是想求他帮忙,而是忽然明白,这次是他和贺天双方博弈的开端了。朝中有保皇派,摄政王派和中立派。
现在摄政王派系以摄政王马首是瞻,他们一家独大。
中立派以户部尚书为代表,轻易不会站队。
保皇派王翰林,卯足劲要从贺天手中夺权给自己。
目前来看,夺权路漫漫,就算贺天愿意放权给自己,他背后那些派系恐怕也不愿意。毕竟快要吃到嘴里的肉谁都不愿意吐出来,要不然前几天怎么会有贺天手下背着他刺杀自己的事发生呢。
刺客一事虽然贺天暗地里处理了那个手下,没跟自己提起过。但他的确是相信贺天事先不知情,与此事无关的。至于为什么,他只能说是出于直觉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和贺天的关系,是最亲密也是最陌生的。他们的身体虽然无比契合,但只要一念之间,他就能瞬间跌落地狱。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贺天手中,让他心下不安。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去赌两人的感情。
权利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最诱人的毒药,如果他真的让权给自己有一天后悔了怎么办?如果自己因为权利而失去理智伤害了他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未知。
当然,现在他还是无权无势的状态。贺天虽然没有明说放权给自己,但是今天让自己参与政务就是他退让的第一步。同时,也是他对自己的考验。
如果他完美地处理了这件事,他或许会慢慢退步放权。如果处理不好,那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吉祥物皇帝吧。
莫关山手指不自觉地扣击着书桌,他沉吟片刻,道:“国库虽然空虚,灾区民众亦是刻不容缓。既然远水解不了近火,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户部尚书一听不用自己掏钱,忙问:“不知皇上所言何意?”
莫关山笑道:“朕记得尹川是洪水多发地段,朝廷年年有拨款维护堤坝,为何每每都有洪灾发生,想必当地官员也贪了不少吧。”
“皇上是说让那些官员出款解决此事?”李尚书有些失望。
“正是。”
“皇上未免想的太简单,他们一个个都是成了精的老油条,怎么可能把到嘴的钱吐出来。”李尚书心中暗暗叹气,这傀儡皇帝果然无用,思想简单,太过于想当然耳。
莫关山见李尚书不以为意的样子,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钱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尹川贪官众多,朕便杀一儆百。第一个就拿这个上奏折让我们掏银子的官员开刀,有人举报他趁洪灾之际伙同富商大肆敛财,水中浮木都被他捞起修建别院。
朕会下派钦差去捉拿他,捉住以后选在闹市即刻斩立决,越轰动越好,震慑一下还在发灾难财的人。同时告知百姓,朝廷会开仓赈粮,免除尹川三年赋税。”
“若是那官员连储存的粮食都贪了怎么办?”
“那便如实告知百姓,说有官员贪了他们的粮食。百姓此时饥肠辘辘,定会忍耐不住暴动。”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所以需要有人引导他们,朕会选一个机灵的人打入灾民内部。钦差在明,那人在暗,引导百姓对抗当地官员,反正他们也是一群蛀虫,死了也没关系。”
李尚书听得暗暗心惊,心道这小皇帝手段如此凌厉,真是不可小觑。
“皇上如何让那些贪官自愿掏出钱财赈灾呢?”
“上行下效,京城若是带头节俭开支,其他人必会纷纷效仿,把这件善事宣扬出去,到时谁不出钱谁就是异类。特别是尹川官员,最好派人透露消息,不久之后会有人下去查贪官,查到谁贪污,就株连九族。他们若是趁乱把贪污的银子偷偷藏起来,我们也找人偷偷拿回来便是。他们若是愿意用来赈灾,到时名利双收,那是再好不过了。”
李尚书暗暗点头,皇帝此举软硬得当。既不会逼得太紧让贪官狗急跳墙,又给了他们一个还回银子的名头,或许还能名利双收。
“贺卿,震慑尹川贪官一事就要靠你的贪狼军了。”莫关山假装很熟稔地对贺天说。
贺天眼中含笑,一本正经地回答:“皇上放心,臣一定会让贪狼军好好教训当地贪官的。”
“对了,不知贺卿可有钦差人选?”
“刑部展侍郎寒门出生,视恶如仇,最看不惯贪官污吏,在百姓口中亦是很有声望,钦差由他去做,事半功倍。”
“那便任命展侍郎为钦差大臣,代行圣旨,即刻前往尹川。”
一旁的李尚书见两人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人选,心中疑惑。这皇帝不像传言中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摄政王亦不复当年霸道咄咄逼人的模样。看他们这般,关系很是亲近,莫非传言是真的?摄政王已是皇上的入幕之宾?看来,他要好好考虑对皇上的态度了。
当日,莫关山雷厉风行地下发了几道圣旨:一是由户部减免尹川三年赋税;二是任命刑部展侍郎为钦差大臣,前往尹川开仓振粮;三是抽调摄政王的贪狼军协助保护钦差并威慑当地官员;四是由工部派出人员前往尹川做好水利工程。还有一道密旨,由他选中的人员暗中混入灾民中,在适当的时候挑起他们与贪官的矛盾,逼他们主动吐钱。
同时宣布因为尹川洪灾之事,皇上和摄政王带头节俭,省出一部分捐给灾区,他就不信,其他人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敢不捐款?
下发了一系列指令后,莫关山瘫在椅子上长吁了一口气。
贺天神情复杂地看着莫关山,原以为他会求助于他,没想到他自己就解决了尹川之事。他再一次在他眼前展现了卓越的才能,虽然还有一些生涩和不足之处,但也足够让他刮目相看。
这让他既心惊又心醉,同时还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自豪,就像……吾家有子初长成?
想到这他自个儿反而笑了,不过也只是比他大十岁而已,怎么有种当爹的感觉。
“那个……谢谢……”莫关山走到他身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哦?谢我什么?”他含笑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模样。
莫关山犹豫片刻,弯下腰胡乱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亲玩就跑。
贺天摸着嘴角濡湿的痕迹,神色复杂。
再这般下去,恐怕他要色令智昏了。




乱臣(H) 恃宠而骄(调情play)
自从上次莫关山为尹川灾区连下好几道圣旨后,朝中大臣纷纷捐了些银钱。不是因为良心,而且因为不捐不行。
毕竟皇上带头节俭,虽然他没什么影响力,但摄政王有影响力啊。摄政王都捐了几万两,他们敢不捐吗?更何况民间百姓都盯着呢。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在市井中张贴捐款名单,红艳艳的,显眼极了。每天都有人大声宣传谁谁谁捐了多少。
之前有吝啬者虽然家财万贯,结果就捐了个十两银子,差点没被百姓的唾沫淹死。
虽说这样不对,人家捐款也是个心意,但是大家就是认为最有钱的就应该捐大头。没看到皇上节俭到一顿就吃两个菜吗?这几天还把宫女都放了出来,说是宫中无人,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百姓却觉得皇上可怜,宫中节俭到连宫女都养不起了。
而且摄政王凶名在外,大家对宫内弱小可怜又无助还娶不上媳妇的小皇帝深表同情,这一可怜一同情,百姓们觉得自己和皇帝拉近了距离。
但是朝中群臣不这么想,他们似乎还从里面揣摩出什么,莫非——摄政王准备放权了?
越想越有可能!
首先,那几道圣旨,虽然是以傀儡小皇帝的名义下的,但不一定是他本人下的。一个从未接触过政务的人,会懂那么多?但仔细想想也不像摄政王的风格,如果是摄政王,他肯定会快刀斩乱麻,毕竟手中有军权,做什么都方便。
而且,民间因为此事,开始拥护皇帝。大臣们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造势,当然第一个排除的就是小皇帝。因为如果他有异动,摄政王肯定是知晓的。
所以大家认为这是摄政王默许的结果,他以小皇帝的名义发下圣旨,在民间为小皇帝造势,是为了放权。
这让大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毕竟摄政王那种性格无法无天到连先皇都敢杀的狂人,竟然会为了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做这么多?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xx交易。
大家忽然想起深宫流传的某些艳事,据说,有人听到摄政王和皇上在御书房……咳咳咳……还是特别激烈的那种……
当然,有人对那种流言深信不疑,有人则是完全不信。比如曾经跟随过摄政王的一个下属,他认为像摄政王那般英勇霸气的男人,不可能会看上那个红头发的小毛孩。流言什么的,未免太可笑。至于放权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摄政王当初那么苦都熬过来了,怎么可能会轻易把权利让给那个一无是处的狗皇帝,还亲自为他造势,听着就觉得异想天开。
所以这一定是那个狗皇帝阴谋!他故意放出这种下流的谣言诋毁摄政王,败坏他的名声,真是太无耻了!
被人暗骂无耻的莫关山看着坐在一边看闲书的贺天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男人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前几天把一堆未分批的奏折一股脑地都塞给他,批的他是头晕脑胀,今天又一本都不给批了。
耍他很好玩吗?
“王爷,朕的奏折呢!”他拍案怒斥,虽然看上去很有气势,但看在贺天眼中却是奶凶奶凶的。
“不是在皇上的桌上么。”贺天懒洋洋地翻了一页手上的书。
“朕说的是重要的奏折。”
“皇上此话可是会寒了臣子们的心,难道向皇上问安不重要吗?”
莫关山气呼呼地走到他旁边,一把夺走他看的书:“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要记得劳逸结合啊皇上。”贺天伸开双臂搭在椅子上:“偶尔看些闲书可以缓解压力。”
“你看什么……”莫关山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手上抢回来的书,然后卡壳了。
手上那本书,正是一本色彩鲜艳的春宫图,还是两个男人的。他只瞄了一眼就手快地把书扔了回去:“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贺天笑着接过:“食色性也,我怎么不正经了。”
莫关山气的扭过头去不想跟他说话。
“皇上,您就没什么想跟本王说的吗?您这几天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做的那些事,本王可都知道了。”贺天漫不经心地翻着春宫图说。
“你不知道才奇怪吧,我可没有瞒着你做,而是光明正大地做。”莫关山一脸不服气。
“啧……看来皇上果真是长大了,竟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就不怕本王生气吗?”贺天的视线极具压迫性。
莫关山由原本的理直气壮逐渐变得心虚起来。
“或者说,皇上您是恃宠而骄?仗着本王的宠爱挖起本王的墙角毫不留情?”
“谁挖你墙角啦,朕只是……只是想给百姓刷一点好感而已。”
“那是谁传出本王虐待你来着?”
“朕可绝对没传过这种消息。”
“那你是承认恃宠而骄咯?”贺天迅速转了个话题。
“哈?”看见贺天又摆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莫关山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地低下头,耳朵尖都红透了:“朕承认,是有一点,只有一点!”
他听到男人的闷笑,不由奇怪地抬起头,还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竟然还笑了?怎么回事?
贺天伸手把莫关山脸旁的一缕发丝勾到耳后,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我很高兴你会恃宠而骄。”
??
莫关山满脸不解。
“你知道你以前像什么吗?”他凑到他耳旁轻声问。
莫关山不太适应地往后仰了一点,口中问道:“像什么?”
“刺猬,满身尖刺对准我。”
“那现在呢?”
“一只恃宠而骄的刺猬,知道我对你下不了狠手,所以开始肆无忌惮。”贺天伸手勾住他的下巴,俯身轻吮他的下唇。
莫关山明显怔了一下,他细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像真的……不怕他了?是断定他不会对自己下手吗?是仗着他对自己的感情吗?
他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近距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剑眉星目, 俊美无俦。平时桀骜嚣张的男人此刻收敛了满身的戾气,此刻只是静静地亲吻着自己。
触感柔软又温热,像一片羽毛般静静地停留在唇上。
当贺天睁开双眼时,笑意藏在眼底。
以前他固执地认为那是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嘲笑,现在再看,那笑意中带了点宠溺和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忽然涌起了一股冲动——
他毫无征兆地把他推到椅子上坐着,自己则气势汹汹地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贺天惊讶了一瞬,然后老老实实地配合他坐在椅子上。
“贺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贺天看这架势,马上心领神会:“皇上是要玩那种坏坏的游戏吗?”
“你给我闭嘴。”莫关山有点恼羞成脑地伸手堵住他的嘴。
贺天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掌心,莫关山措不及防地收手,没想到他还有这招。
“你不许动!”他装作凶恶的样子扯开他的衣袍。
“哎呀……皇上不要啊,本王还是一个黄花大小子呢。”贺天捂住胸夸张地叫着。
莫关山气不过,直接用嘴巴堵住他的怪叫,手上则胡乱摸着他结实强壮的胸膛。贺天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的舌头比他本人更有攻击性,明明是莫关山主动,反倒被他凶狠地占领了嘴里的空间。
“唔……”莫关山费了很大力气才逃开他的追逐,他按住他强壮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玩个游戏,就是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准动,动了就是输了,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贺天眼神灼灼,莫关山默认他同意了。
他剥开他的衣物,露出上身小麦色的健壮躯体。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那么多紧密结实,仿佛猎豹一般充满着强劲的爆发力。说实话,莫关山有点羡慕,他自己无论如何都练不出这种样子,肌肉也只有薄薄的一层,所以看上去太过瘦弱显得很好欺负。
不过今天他也要狠狠欺负他一下!
他环住男人的脖子,侧头在男人的脖颈上吮吸出暗红的痕迹,男人低笑了一声,莫关山心道你待会儿就笑不出来了。他一口咬住男人凸起的喉结,男人被突然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喉结不由地滑动了一下,莫关山就含住他的喉结细细啃咬,动作既凶狠又带着点暧昧。
随后他趴在他的胸前,手指试探着像他以往对自己做的那样捏住男人褐色的肉粒,然后两根手指不由搓了搓,一股仿佛电流版的感觉流窜在体内,贺天故意挺了挺自己健壮的胸肌,十分含有磁性的嗓音笑道:“很舒服,皇上请继续。”
哼,以为他不敢吗?
他低头含了上去,自己被别人含和含着别人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他试探着咬了一口嘴里那个原本小豆子一般大小的东西,慢慢感受着那里充血变的硬挺,心里产生了一股想要咬下去的欲望,但他忍住了,故意狠狠吸了一口,听到男人发出诱惑的呻吟,他得意地继续卖力。
“嗯……啊……”男人仿佛故意的发出声音,听在耳边极具情欲感。
莫关山不爽,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肉粒,听到男人吃痛的声音,他总算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于是从他腿上下来后一鼓作气,直接扒掉男人的亵裤,没成想男人腹间那根物什直接弹跳出来,把莫关山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的小兄弟太激动了,把皇上给吓着了。”男人幸灾乐祸似的看着他。
莫关山瞪了他一眼,低头看着眼前这根长在茂密毛发间粗长紫黑的巨物,抿了抿唇,俯身凑了过去。
男人眯着眼,看着美貌俊秀的少年张开唇,轻轻地含住了自己下身那根。当那处进入少年口中时,那种温热的感觉让那处不由地更加偾张肿胀,他遏制住想要狠狠插进少年喉中的冲动,静静享受着少年尤显生涩的侍弄。
莫关山发现太高估自己了,第一次做这种事,以为就只是吞吐那么简单,谁知道自己根本含不进去。男人下身那根光是顶端就已经快把他的嘴给堵满了,他试了好几次,只能勉强含进三分之一,每当那物什顶到喉咙时都很难受。
他是想看他出丑的,不是被他看着出丑的,所以他决定放弃了。
狰狞的紫黑巨大从少年的红唇中缓缓退出,那种强烈的画面感差点让贺天抑制不住内心的暴虐,他的双腿崩的很紧,不住地克制着想按住少年的的脑袋逼迫他强行吞吐自己的欲望。他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制止力才没有对他出手。
莫关山吐出那根玩意儿后,总觉得嘴里有股怪味,连连漱了几次口,很是嫌弃的样子。看着全身赤裸的贺天大喇喇坐在椅子上,一副唯吾独尊的模样,他觉得好像被挑衅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天生厚脸皮,脱光衣服被人打量还能面不改色,不得不佩服。
不过,看着他那样反而邪火都上来了,就是想跟他作对打破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皇上,您还没对臣做坏坏的事呢。”贺天故意示弱勾引。
“等着,朕马上就让你哭!”莫关山表面看上去非常豪气地直接褪掉亵裤,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实则感受到屁股下男人火热的肌肤后腿肚子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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