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想必皇上也看了后记,那一届太攀女王在几十多个兄弟姐妹中生存下来,作为蛊王,她能力十分强悍,不断扩张领土,从弹丸之地扩张到现在的太攀国土。要知道,他们当时只是生活在雨林之中的一个危险的民族,后来把旁边沙漠上的楼兰古国打败后,自己占领了那一片区域。据某些野史记载,那位女皇似乎和皇上的先祖平康帝有些关系。”
“朕也看了,野史上说那位女皇原本还要继续征战,但遇到了平康帝,两人一见钟情,平康帝把靠近太攀的一座边塞小城赠给了女皇。说实话,朕倒是更倾向于那座城是太攀女皇自己打下来的。”
“皇上为何会如此想?古有烽火戏诸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似乎也不奇怪。”
“不是朕看不起那位平康帝,事实上,朕看大烨历届皇帝的手札,只有那位平康帝十分不靠谱。就算那座城是平康帝所赠,恐怕大臣和百姓也不会同意吧。
无论是烽火戏诸侯还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最后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提起此事,大家不骂昏君,反要骂昏君旁边的女子,说是因为她们误了国。所谓红颜祸水,真的都是因为女人长太美的错吗?朕看是那些皇帝太过昏庸吧。”
贺天眼神灼灼:“真没想到,皇上身为天子,想法如此与众不同。”
莫关山苦笑,这哪里是想法与众不同,最多也就是感同身受而已。他现在也担上了以色侍人的骂名,万一哪天贺天变昏庸了,被骂的肯定是自己!
“算了,扯远了。你认为巫蝮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特意前来和朕结盟,除了要杀你,一定另有目的。”
“很简单,在太攀夺权后反过来吞并大烨。”贺天单手笼上他细长的脖颈,指腹摩挲着莫关山凸起的喉结:“臣倒要感谢皇上没让臣去太攀助他夺权呢。”
喉结那处被贺天玩弄地又痒又难受,莫关山想要挣开却动弹不得,他冷哼一声:“朕可指挥不动你,就算说了也没用。”
“皇上何必妄自菲薄?皇上是臣的心肝肉,就算皇上真让臣去,臣怎敢不从?”贺天俯身咬了一口他红艳的下唇。
莫关山只觉得唇上一痛,他伸手一抹,一滴鲜血停留在指腹上。他瞬间炸毛:“你属狗的嘛?”
“臣若是属狗,皇上就是那根肉骨头。”贺天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唇角上的一丝血迹,微重的血腥味道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他突然很想粗暴对对待他。从听到巫蝮和他有救命之恩时,他就想做些什么了。
解开明黄的腰封,剥开洁白的亵衣,底下那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泛着一种诱人的荧光。他弓起健壮的身躯,张嘴含住莫关山胸上粉嫩的茱萸,舌尖轻佻,把嘴里肉乎乎的小茱萸玩弄地硬挺肿胀。他用牙轻轻咬着圆滚滚的小东西,听到莫关山难耐的低吟后却狠狠地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痛!”莫关山瞬间从情欲中清醒。他低头看着自己左胸那道红肿着,还微微渗血的牙印,中间顶端的粉嫩茱萸依旧毫不顾忌地在疼痛中挺立着。
贺天抚摸着他胸上那道伤口,很想就此撕开,看看他体内那颗心是真是假。
“臣会跟随巫蝮去太攀,助他登上皇位。”他揉捏着莫关山另一侧的茱萸说。
莫关山抓住他的手:“你疯了吗?明知道他不安好心还去!”
“皇上这是在关心臣?”贺天凑近他,轻轻咬了一口他秀气的鼻尖。
“谁关心你啊。”莫关山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只是觉得你脑子有问题!你跑人家地盘,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巫蝮那人看起来很阴险,万一给你下个毒,你一世英名就毁了。堂堂摄政王贺天,最后死于小国皇子之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哦,还以为最想看到臣死的是皇上呢。毕竟他对皇上是救命之恩,哪能跟臣这个对皇上强取豪夺的‘狗贼’相比。你们合作,互帮互助,臣就老老实实送死算了。”
这酸溜溜的语气还有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看的莫关山发愣。这臭男人是在吃醋……吗?
看见他惊讶的表情,贺天掐住他的下颌直截了当地堵住他的唇。舌尖伸进他的嘴里粗暴地纠缠着他的舌头,抵死缠绵。
当莫关山被他亲到头晕目眩快要窒息之时,他微微侧过脸,张开嘴急促地呼吸。
贺天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泛红的双颊,水润的眼眸和红肿的双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下腹。他退开一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然后把莫关山的双手牢牢捆住。
“你想干什么。”莫关山被捆了个结实。
“想艹哭皇上。”
男人褪下衣物,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身体。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阳刚魅力。他把莫关山从桌上抱起,双手托在他挺翘的臀上。
“夹紧我。”男人低笑一声,声音酥麻又带着点性感的喑哑。
莫关山把被绑住的双手套在男人的脖子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的双手稳稳托在少年的臀上,时轻时重地揉捏他挺翘的臀肉。每当被男人重重揉捏时,少年都会有种想要被他粗暴对待,被玩坏也没关系的冲动。
少年被蹂躏地脸颊绯红,男人则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少年的身体,或是吸吮,或是挑逗,或是轻咬。
早已按耐不住的火热粗壮的棒状物在少年的臀部画着圈圈,诱使着少年也起了反应。
男人却坏心眼地假装没看到,每次都只是以粗大的顶端轻轻试探少年泛着爱液的后穴,不进去,像是故意吊着胃口。
少年胡乱蹭着男人的脖子,后穴深处传来一股痒意,十分想被男人的火热填满。
男人却不动神色,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少年后穴的外沿。
少年被男人灼热粗大的顶端顶弄地酸软难耐,不住地流出黏腻的爱液。
“你湿了。”
听了男人带着些许笑意的话,少年挑衅似得咬着男人的耳垂,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进来。”
“皇上的后穴又湿又热,让臣流连忘返。”
说着,渴望已久的硕大冲进少年的后穴,顶端不断撞击着后穴里凸起的地方,不断分泌的淫液被一进一出的撞击带动着甩到昂贵的地毯上。
每当肉体撞击时都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粘液被不断进出的巨物搅弄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少年被顶弄的失了神,他脱力地往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
男人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下身不断进攻少年红灎的后穴,双手不住地抚摸少年的臀肉和双腿。愈演愈烈的激烈动作早已让少年泄出,男人却还未满足,他不断地挺腰耸动,致力于进入少年的最深处,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少年的体内。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当男人将要到达高潮时,他狠狠咬住了少年的喉结!
少年被突然的疼痛震的浑身一颤,后穴紧紧一缩,咬紧了男人的巨物。然后穴内深处就被一股汹涌灼热的液体喷洒着,烫的少年浑身发抖,瘫软无力。
当男人的巨物缓缓从少年的后穴抽出时,那个红肿鲜艳的小洞不断涌出乳白色的液体。不一会儿小洞就收缩到完全看不懂,还未流出的液体就被留在了身体内。
“皇上的小穴还真是贪吃。”男人的手指探进去,还能感受到手指被少年的后穴紧紧吸附的感觉。
“皇上准备好被臣艹到哭了吗?”
“等等……”话音未落,酸软的后穴又被男人的坚硬占有。
乱臣(H) 坐上来,自己动(吃醋play)
幽静的御书房内,内室响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水声,伴随着的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身材略显单薄的少年被身后健壮的男人推倒在靠墙的书架上扶着腰狠艹。
少年的手腕被绣着金丝云纹的黑色腰带牢牢束缚,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挣扎使得原本白皙的肌肤磨蹭出几道鲜红的印子。
他全身上下光裸着,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欢爱导致酸软无力,打着颤根本无法站稳。贴在后背上的凌乱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蜿蜒在雪白的脊背上尽显妖娆。
他上半身不时被身后的男人冲撞地往前靠,娇艳的茱萸不时摩擦着书架上古旧的书籍,异常红肿的顶端简直像是要渗出血来。
“朕不要了……放开朕……”少年欲哭无泪。
“皇上的后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把臣含的很紧不愿放开呢。”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少年的脊背,滚烫的体温让少年为之一颤。男人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少年,俩人像是亲密拥抱一般。男人由大开大合的抽插转变成水磨豆腐一般的搅弄,虽然动作放缓,但是更为磨人。
“皇上那里怎么那么容易流水,瞧瞧地毯都被打湿了。”男人咬着少年的耳朵耳语。
“朕要是这么艹你,你也会流水!”莫关山眼睛微红,咬着牙恨恨地说。
贺天从身后紧紧拥住他,嘴上是一串细密的温柔亲吻,下身却粗暴地贯穿少年红肿的后穴。
莫关山前面被他一顿毫无章法的揉搓,左胸被他留下的牙印还隐隐作痛。
“你可真是属狗的!”不止是前胸后背,连臀上和大腿内侧都被他咬过一遍。若是轻咬还罢,他非要咬痛自己,不留下牙印还不罢休!
简直就像一只野兽,非要固执地留下占有的痕迹。
等等……这男人刚才就不对劲,话里话外一股子醋劲,不会现在还在吃闷醋吧?
这狗鸡男人以前床事上虽然也挺激烈不知节制,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到处咬自己吧。
为了自己不再被他当磨牙棒解气,他决定解释一下:“巫蝮那人,虽然是朕的救命恩人,但是……啊……”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下,语气颇有那么点阴森:“皇上被臣干着还提别的男人,是不是臣没用力啊?”
说着,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每次插入那又湿又热的窄小后穴时,他穴内的软肉都会蠕动着把自己那根绞紧,像是舍不得放开一般贪吃。那处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含住,舒服地舍不得离开,只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而抽出时则会带出自己先前留在他穴内的浊白液体,看着那白色液体从红肿异常的后穴流出,他便觉得自己那处更是硬上三分。
莫关山被他粗暴的抽插带动着身体不断撞向前边的书架子,挺翘的臀肉不断被男人坚硬结实的小腹拍击,发出啪啪的肉响,听起来既暧昧又淫糜。
莫关山觉得,不尽快解释清楚,恐怕今天就要被他艹死在御书房了。
“朕……我对他……真的没兴趣!……就算……啊……”后面这句变成了呻吟,后穴那处凸起的地方被男人猛烈地攻击,自己下身根本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他也好想安慰自己可怜的那处,但是双手被绑的很紧,动一下都是酸疼的感觉。
坏男人这次好心肠地给予莫关山那处的抚慰,只不过动作慢到他想炸毛。
“皇上既然对那人没兴趣,臣便放心了。”贺天玩弄着少年下身青涩的那根,突然很想咬上一口。想到莫关山哭卿卿的模样,他便觉得要射了。
手上有些粗暴地抚弄了几下,莫关山有些受不住地弯下了腰。
“放开我,我自己来!”
他真怕自己那处被他没轻没重地力度给弄废了。
“别怕,我们换个姿势。”男人抽出火热的巨物,大开大合地坐在椅子上,腹下那根从黑色卷曲的密林中高高探出,顶端还留着少年后穴里带出来的水儿和一些白色的细沫。
“皇上,坐上来自己动。”那处招摇着,宛如一只懒洋洋俯卧在草丛的雄狮。
莫关山腿软地根本站不住,他摇摇晃晃地靠在书架上,打死也不想过去。
“皇上不过来,那臣就自己过去,若是艹的狠了,可别怪臣太用力了。”贺天眼神灼灼,盯着他汗津津的身体看的目不转睛。
小皇帝的身材因为近年来一直习武,虽然不像几年前那般瘦弱纤细带着股让人想要摧残的冲动,但是比起平常练武的男人还是略显单薄。 或许因为她的母妃是异域的血脉,他的肌肤也是那种异域人特有的白皙。现在这具白皙的身体遍布青紫的吻痕和红肿的牙印,后穴还不断溢出他射进去的乳白液体,看上去既淫糜又色情,让他忍不住想对他做的更过分一点。
若是把他紧紧绑在床上吊起来,用黑布蒙住他的双眼,用软鞭在他身上抽打留下红痕,看他无助地呻吟……光是想象都要让他硬的射了!
看到他那饿狼似的眼神,莫关山就知道这狗鸡男人又在意淫自己了!又不是不给他吃,怎么天天跟饿死鬼一样惦记自己的身体?
同是男人,怎么他永远是欲求不满的状态?就不知道干些正经事吗?
心里吐槽着,身体却还是认命地向他靠近。
算了,还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比较安心。
腿软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粗硬的毛发扎的他屁股痛。莫关山用被绑住的手环住他的脖颈,没好气地说:“这次换你伺候朕。”
“哦?皇上想让臣怎么伺候,是用嘴还是用手呢?”
莫关山本想让他用嘴,但是很怕他故意在自己的鸡儿上咬上一口,于是作罢。故作矜持地说:“那就麻烦王爷用手伺候朕吧。”
“遵命。”男人醇厚的嗓音中带着点笑意。
少年的那处干净的很,青葱一片,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粉嫩感。而且——禁不起挑逗。随意抚弄几下就要坚持不住,把少年作弄地气喘吁吁。
“皇上看起来不太行呀,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男人坏心眼地堵住铃口,不让他射出来。
莫关山只觉得那处涨的厉害,想射也射不出,他无意中扭了几下,十分不舒坦。遂咬牙切齿地反驳:“你才不行!”
“臣行不行,皇上不是最清楚么。”男人调笑着拧了一下少年胸前的茱萸。
“啊……”少年发出细碎的呻吟,瞬间软倒了腰。
男人见少年那股子撩人的风情,也不想再忍耐,于是放开让少年成功释放出来。他用指腹沾了一点少年的体液,伸出舌尖舔了一点,在少年雾蒙蒙的眼中俯身堵住他的嘴,唇舌交缠。
内室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欢爱味道,那味能蛊惑人心,勾起身体内最隐晦的情欲。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少年被男人掐住了腰肢抬高了身体,底下一根粗硬紫黑的巨物虎视眈眈。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被那物一点一点地进入,那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让少年酥软了身体,浑身无力地任男人为所欲为。
少年使不上劲,男人就挺着腰往上顶弄。绵延不绝的爱液沾满了男人的大腿,连他那处厚重的毛发都被打湿了一片。
这种姿势比平常入得更深,少年自身的体重带动男人的那处进到最深处,每当入得深了,少年便觉得自己后穴要被入坏了,免不得要挣扎一番。而这时男人就会握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狠狠向里面顶弄,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差点昏厥过去。
让少年适应之后,男人也不再迁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百下,动作激烈地让少年以为在骑一匹烈马,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肉响声,滑腻的粘液被高强度的进出捣弄出更多的细碎泡沫。再结实的木椅也抵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不住地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响。
一时间安静的御书房被那些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持续了一刻钟才渐渐平息……
两人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已是大汗淋漓。男人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抱着快要昏厥的少年进入小型的浴池里,冲洗一身的欢爱痕迹。
莫关山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他慵懒地趴在男人身上,手指无意义地缠绕着他垂下的发丝。忽而想起男人之前说过的话,忙问:“你不会真的要去太攀吧?”
“怎么?皇上觉得臣在说笑?”贺天捻起一缕少年的红发,放在鼻尖轻嗅。
“可是你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暗算的。”
“皇上太小瞧臣了,臣既然会去,就一定做好了万全之策。到时候,朝廷事务可要麻烦皇上了。”
“你……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你一旦出事,那人就能转头攻打我们大烨。”
“皇上是在担心臣的安危,还是担心臣死后无人庇护大烨?”男人嘴角含笑,却问出最刺人的问题。
乱臣(H) 做戏
面对贺天抛出的问题,莫关山没有立刻回答他,他沉默地把头贴在贺天胸前,静静地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不是不想回答,是不敢回答。
他也想问自己,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没有他后的大烨。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贺天拥住他,不带丝毫情欲地地抚摸他光滑的脊背。
“为什么沉默?不想回答?还是不想骗我?”
“都有……”
“抬起头来看我。”
莫关山难得听话地仰起头看他,那一瞬间有些恍惚。
虽然日日相见,但他好像从未仔细看过他。
三年前,他对他极为厌恶,哪会有心情去看他?后来,他就像最严厉的教头,教自己武功和知识,可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现在——
眼前这个男人,眉眼深邃,剑眉星目,不似几年前那般锋芒毕露,反而随着年龄渐长,在岁月的沉淀下越来越沉稳,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尊贵气质。如同一把藏锋的宝剑,不出则已,出则惊人。
他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上遍布着各种疤痕,不仅不丑,反而十分具有男子气概。因为莫关山知道那些疤痕都是战场上的荣耀。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眉骨旁的一道不明显的凸起。这道伤,是他为自己受的。
之前学骑马的那段时间,有一次下过一场大雨,泥路上太过湿滑,他因为好胜心故意加快了速度。自己没控制好从绛云身上摔了下去。那种速度下,他摔下去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而且头朝下,不出意外脑袋都能摔折了。
那一瞬间,他都已经想好后世是怎么形容他的——因为骑马而摔断脖子的皇帝。
然而,贺天救了他。
他紧紧地护住自己,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控制住身体。眉骨那里因为磕到了一颗尖锐的石头,拉出了一道很长的口子,也流了很多血。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赶来救治的士兵看他的眼神,既嫌弃又鄙夷,仿佛他是个害人精。
而贺天简单处理了伤口后,亲自挑选了几名优秀的骑兵来和他比试。
他看的出来,那些骑兵心里十分不服气。
他自己心里其实也很忐忑,因为他也才练习一个月,和这些经验丰富的骑兵相比,自己肯定没有优势。
但是贺天对自己说:“现在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全力以赴吧。”
全力以赴,证明自己不是草包。就是凭借这口气,最后险胜了那些骑兵!
他为自己赢得了尊严,也看得出那些骑兵对自己有了改观,虽然也有一些不服气的,但至少挽回了一点形象。
莫关山明白,这是他对自己的维护方式,用实力证明自己才是长久之计。
想到往事,莫关山不自觉地轻轻问了句:“还疼吗?”
贺天握住他的手,带到唇边在手背上留下如羽毛般的轻吻:“皇上心疼臣,臣自然不疼。”
看着他温柔的眼神,莫关山感觉要溺弊在他的温柔陷阱里。回过神后忽然有些生气,他握起拳头锤了一下他的前胸:“你别以为朕是在关心你,朕……朕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皇上这一问,让臣甘之如饴。”
这狗男人吃蜜糖了?说话这么好听?
他别别扭扭地侧过头:“你一定要去太攀吗?”
贺天失笑:“皇上,这句话您今儿个问了三遍了吧。”
“朕只是觉得你没有要去的理由。”莫关山真心觉得没必要去。
巫蝮此人,并无用处。若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哪天被他咬上一口都是轻的,轻者重伤,重则丧命。他可从不觉得助他登上皇位会对自己有利。
若是贺天真的派兵助他登上皇位,那太攀岂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贺天人生地不熟的,非常容易中招。一旦贺天出事了,大烨的气数也就尽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贺天的确是大烨强有力的后盾,若是没有他,周边国家虎视眈眈,定会上来分一杯羹。
“巫蝮的阴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怎么就断定朕会派兵帮他呢?若是朕不派兵助他,他岂不是空手而归,朕觉得他有后招。”莫关山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
贺天心情很好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顺势坐在浴池旁的暖玉阶上,然后把莫关山搂过来,把他抱坐于自己腿上。
莫关山面上推拒了一会儿,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这种不带情欲的亲密接触。他喜欢被贺天温柔拥抱的感觉,从他身上汲取他的体温,感觉能融化内心深处的黑暗和冰冷。
贺天拥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脊背:“皇上似乎钻了牛角尖。为何皇上觉得臣去太攀,一定会出意外?”
“因为朕不相信巫蝮。”不是不相信贺天的能力,只是不相信巫蝮的人品。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贺天真的出事……
贺天见他对巫蝮非常不信任的样子,心中那点儿醋劲倒是消了不少。
“皇上太紧张了,既高看了巫蝮又小瞧了大烨。臣出使太攀,是早已计划好的。事实上,臣在几个月前就收到消息,太攀有造反之心。明面上太攀内乱,皇子公主相残,让人觉得这个时候进去可以浑水摸鱼,实际上,这只是太攀女皇设的一个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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