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重行乐
他不是一直讨厌贺天,回避他的感情么?怎么他出事了自己的第一反应是慌乱和担心,而不是惊喜终于摆脱他的控制?
对于王翰林来说,这的确是好事。摄政王本就是秘密去往太攀的,现在在太攀境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万一他真的回不来,那大烨不就完全掌握在莫关山的手中,以后也再也不用做他的傀儡了。而且以摄政王为首的派系,没了摄政王,还不是一团散沙,这对保皇派来说的确是件大好事。
莫关山摩挲着手中的半块虎符,表情有些奇怪:“的确是件好事,贺天临走前给了朕半个虎符,他现在失踪了,朕也能掌握他的全部兵马,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翰林看不透他的表情,虽然他和贺天是敌对关系,但以前他还是很欣赏贺天的,现在他生死不明,再怎么反感他也会有些惋惜,但是看皇上的态度,似乎无动于衷?
也对,摄政王对皇上做的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也不会好受。这场孽缘牵扯地这么深,现在有望解开,皇上应该能放下吧。
“王翰林,此事你不要对任何一个人声张,贺天狡猾奸诈,万一这只是个试探,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王翰林一个激灵,对啊,贺天那人向来无法无天狡猾奸诈,万一这是他设的一个局,故意引蛇出洞,他们不就上当了嘛。原本飘飘然的心又落回肚子里了,现在他就当没听过此事。
这几天的莫关山跟平常一样,深夜批奏折,第二天勤勤恳恳上朝。
王翰林抬头看着稳稳坐在龙椅上的莫关山,心下想着皇上真的越来越稳当了,而且最近喜怒不形于色,越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然而,事实上真正的莫关山已经到达了太攀附近的边境小镇。
他那头显眼的红发变成了黑色,穿的像个张扬跋扈的公子,身边跟着一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壮汉,一个看起来狗仗人势的矮个小厮和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唯唯诺诺婢女。一行人张扬地住进了小镇内最好的客栈,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吃瓜群众的视线。
“外面可有人偷听?”
“无。”
“京城如何?”
“一切顺利。”
莫关山坐下,端起女宿倒的茶水,一口饮尽。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不理智的一天,也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是为了那个男人。
三天前,他还在宫中为贺天的失踪担忧心烦。后来和王翰林谈及此事,灵光一闪,贺天那狗鸡狡猾奸诈,不排除是他故意放出失踪的消息引蛇出洞。这么想反而没那么担忧了。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是意难平。
所以他决定自己亲自前往太攀探查一番。
这么做真的是理智全失,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非要往太攀这种遍地是蛇的地方钻,他是不是有毛病?
莫关山自己都觉得有毛病了。
按理来说,贺天失踪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失踪了,自己手上还有半枚虎符,完全可以号令军队。没了他摄政王,自己这个皇位肯定能坐的稳当。就算他没失踪,自己也没损失什么。
对他和保皇派来说,贺天失踪对他是利大于弊。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内心的担忧和失落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他真的上心了。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他!
但是宫中不能无人,明面上,他还是需要继续坐镇在宫内当做无事发生的。
这个时候,贺天给他的七宿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擅长杀人埋尸的室宿和壁宿也擅长模仿他人,他们从小就练过缩骨功,可以完全改变自己的体型。而擅长治病的医者虚宿,有一门超乎寻常的易容术,他照着莫关山的脸亲手做了一个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而室宿和壁宿则轮流扮演莫关山直到他回来。
此举太过冒险,一旦被人发现,那便是大祸临头。所以,莫关山只给了自己十天的时间,让自己放纵一回。
来回需要六天的时间,找他的时间也就只有四天。这四天,无论有没有找到他,他都要回去,无论他是生是死,他来找他,就是给自己一个了结的机会。
若是找到他,他会告知自己对他的心意。
若是找不到,他就彻底放下他,回到京城,努力做一个好君主。
此行只留下了室宿和壁宿在皇宫,他们兄弟俩互相配合,应该能瞒天过海撑过十天。莫关山来时也点了一万精兵,让他们伪装后悄悄潜入太攀一探究竟。自己则扮成带着家丁、小厮和丫鬟的纨绔公子,一路游玩到此处。
他们一行人不仅没有低调,反而张扬地惹人厌烦!首先牛宿那个体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打手,再加上危宿本色出演狗眼看人低的小厮和莫关山那张扬外露完全掩饰不住的跋扈大少爷的气场,一路上愣是没人找茬,最多只是在后面吐槽几句而已。
女宿则负责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她真的没有说错,擅长衣食住行的她一路上把他们照顾地十分妥当,仿佛他们不是来找人,而是出门游玩一般舒适。
不过片刻,女宿就准备好了点心。
莫干山吃了一口,问道:“有贺天的消息吗?”
牛宿答道:“据暗线提供的信息,王爷一行人在铜矿区出现过。”
“修整一晚,明天我们出发。”
“是。”
翌日,一行人招摇地进入太攀国内。
他们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完全是因为这几日入太攀的人过多。
说来也巧,这几日正好是太攀‘祭巳’ 的日子,所谓祭巳便是祭蛇,他们会在太攀的皇城举行盛大的仪式,这几天,周边爱看热闹的人或者商队都会去往太攀。
进入太攀的地界后,莫关山以为会看到大片的森林,没想到竟然是个正常的城镇。远远望去,似乎有山林影影绰绰,云雾缭绕中带着一种神秘感。
“这城镇莫非建成不久?”莫关山问道。
“是的,太攀近些年来把边境的树木都砍了,建造成城镇,为的就是吸引旅人。他们还建造了一条从城镇到皇城的捷径,这条捷径被森林包围,风景很美,适合旅人观赏。不过,这条捷径必须由护卫带路才行,不然到处都是看不到的危险。这几日周边的商队和游人都是冲着他们皇城举行的‘祭巳’去的,大约午时便会有一批护卫护送大家穿过危险的森林到达皇城。”
“我们错开他们,顺着贺天留下的痕迹去找他。”
“是。”
因为城镇随时有官兵巡查,他们费了一番功夫避开人群,换上普通百姓的布衣一头扎进了深山里。
这里是真正的深山老林,长期无人造访,导致野草疯长,大概有一人多高。
莫关山疑惑了:“贺天走过这种地方?怎么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回皇上,大致上方向是正确的,我们已经详细了解过,这条线路是去往王爷留下最后线索的捷径。”
“那走吧。”莫关山安静下来,一行人沉默着埋头赶路。
枯叶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足足有半个人高。它们不断腐烂然后又化为树木的养料。树木纵横交错地纠缠在一起,仿佛密不透风的网。脚下如同烂泥般枯叶,随便一动就会爬出不知名的虫子。
危宿拦住他们,给大家身上洒上呛人的药粉:“驱虫避蛇的,大家忍忍。”
莫关山呛得咳了几嗓子,也没多说什么,习惯后继续赶路。
四宿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在茂密的森林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大家不知疲倦地走了许久,莫关山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明白现在不该是焦虑的时候,但是吊着一颗心的感觉太过于难受,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人这么牵肠挂肚。
幸好牛宿发现了一丝线索:“皇上,属下找到王爷留下的线索了。”
“他们在哪?”
“西南方向。”
“走。”当听到他的消息时,那股子难受劲突然泄了,反而产生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莫关山思绪万千,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见到他该说什么。
然而,前方突然传来微弱的声音,莫关山竖起耳朵一听,有兵器相撞和人的叫喊声。
莫关山运起轻功,飞身跃到树梢,看见远处星火点点,那里正进行着一场血腥的屠杀!
乱臣(H) 坦诚
莫关山站在高处,依托地形优势把下面的那场屠戮看的清清楚楚。
这的确是屠戮,单方面的。
虽然敌人人多势众,但是贺天擅长排兵布阵,他指挥着精兵不断变换阵势碾压对方。
不过现在看起来是占了上风,但那只是暂时的,毕竟敌人有数量优势,约摸比贺天那边多一半人。
莫关山带出来的一万精兵现在还分散着,暂时也派不上用场,只能自己上了。
他从树梢上跳下来,低声问道:“危宿,可有不致命的毒?”
“可是我身上带的那些不致命的毒药,一般用来折磨别人啊。”危宿一脸天真地说。
莫关山咳了一声:“我们潜行绕过敌军,从后方扰乱他们的行动。”
“要毒死他们吗?”危宿凑上来问。
莫关山沉默了一会儿,“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危宿跃跃欲试:“到时候瞧我的!”
一行人轻功都不错,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敌人后方,各自服下解毒丸,然后由危宿洒上毒粉,一经吸入立即暴毙。
刚开始效果明显,借风放毒,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个个倒下。后来被人发现,放毒的计谋也失效了。
危宿立即掏出鸡蛋大小的弹丸往敌人那边一扔,弹丸炸裂后,内里的毒药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敌人纷纷倒下哀嚎。
敌军领头人立马率领一批人反身过来对付他们,不过幸好有危宿毒药护体,他们暂时还近不了身。牛宿女宿夺下敌人的武器,贴身护卫莫关山。
莫关山也抢了把剑,杀人他不擅长,但轻功他很精通。
“我们不必和他们纠缠,打不过就跑,其它的还是交给贺天吧。”话音刚落,一批流矢就朝着他们射过来了。
牛宿挥着剑,用内力把那些箭矢全部挡开,护卫着几人离开。
三人纷纷散开,如同轻盈的鸟一般滑到几丈远的地方。
危宿一边逃跑一边放毒,把那些人作弄地狼狈不堪。
危宿那边没人敢招惹,其他人纷纷冲着像是软柿子的女宿和莫关山放箭。
莫关山全无经验,尝试着用手中的剑抵挡,但他没有牛宿那般深厚的内力,挡的太过狼狈,差点被射中肩膀。没办法,只能一边挡一边退。
牛宿和女宿见状立马上去护卫,危宿更是把家底掏出来力求快刀斩乱麻。
因为一部分去拦截莫关山几个人去了,贺天顿感压力骤减。他眯着眼睛,似乎看到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原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他,结果定睛一看,果真是朝思暮想的他!
见到那些人围攻莫关山,贺天怒气顿生,他原本打算慢慢耗光敌方的战力,但是现在必须速战速决:“调整队形,杀!”
原本呈防御队形的精兵们忽然换了个阵型,锋芒外露地简直咄咄逼人。
贺天率领着将士犹如一把尖刀,插入敌人内部,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贺天那边长驱直入,莫关山这边却是弹尽粮绝。危宿虽然带的毒药很多,但也架不住敌军不要命的攻击和人数上的优势,现在他们被敌军团团围住,牛宿、女宿和危宿挡在莫关山面前,不让敌人伤害他。
莫关山浑身僵硬,第一次上战场就被人包饺子,要是死在这儿也是够丢人的。
他咬紧牙关,手中握着剑:“保持队形,杀!!”
利器刺入敌人体内的感觉很奇妙,当脸上被溅到猩红温热的血时,莫关山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杀人,但他既不恶心也不反感,当然也不会像个杀人狂般兴奋。他只是想活着而已,战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宿把他护得很紧,但是架不住大范围的攻击,莫关山自己身上被刺了几道口子,幸好不是致命伤,鉴于小时候挨过很多顿毒打,他还挺得住!
莫关山不想当累赘,他不知杀了多少人,眼睛被血水沾染,耳边是惨叫悲鸣,他却越发冷静,下手毫不留情,一击毙命!
浑浑噩噩地不知斩杀了多久,他挥剑的手突然被人强行制住!
心下一惊,下意识掐住对方的脖子,却发现那人竟含笑看着自己。
“贺天!”他顿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一下子僵立在原地。
“对不起,我来晚了。”贺天试图用满是血污的手擦掉莫关山脸上的血水,却发现只会越来越脏,他忽然把莫关山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锁进自己的身体般。莫关山紧紧贴在他坚硬的盔甲上,却能感受到他害怕失去自己的心情,他顿了一下,也紧紧回抱住他。
贺天摸了摸他的脑袋,立即下达命令回营。
这场战斗的的确确是以少胜多,大家或多或少地都受了点伤。重伤者由轻伤的人抬回军营,不幸身亡的将士也有专人搬运,务必落叶归根。
三宿毕竟是身经百战,唯一重伤的危宿因为是敌军重点攻击对象,身上被刺了好几道口子,伤口看起来惨不忍睹。
回到军营后,莫关山忍着伤口的疼痛立即把身上那些血全部冲洗干净,然后拿着皂角把自己的双手搓洗了好几遍,连指甲缝都没放过。等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持续性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出去找贺天了。
贺天安抚完受伤的士兵后,又去找了趟三宿,他们几个不同程度地挂了彩,危宿更是哼哼唧唧地无赖叫疼。不过一看到贺天来了立马单膝跪下请罪。
“你们就是这般照顾皇上的?”贺天面色冰冷,眼中更是被怒火充盈。
“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皇上!”牛宿主动领罪。
“不关他们的事。”莫关山正好找了过来,问军医拿了几瓶伤药,连拖带拽地把贺天拉回了他的军帐。
危宿窃窃私语:“刚刚王爷太可怕了,我真怕他一掌把我脑瓜子拍飞了。”
贺天没拍飞他的脑袋,牛宿倒是拍了他一顿:“老实点,少说话多养伤。”
营帐内,莫关山把贺天推去洗澡,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给自己上药。他胳膊上被砍了几刀,胸前也被划了几刀,虽然看着痛,但毕竟不是致命伤,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贺天很快就洗漱完,只披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就出来了。他大喇喇地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和下腹可观的巨物,走到他旁边顺势把莫关山抱在怀中。
“你怎么突然来这儿了?”他轻轻咬着莫关山的耳朵问,成熟的男人味萦绕在他周围,莫关山情不自禁地脸红了。
“你闭嘴,躺下来,我给你上药。”莫关山反身把他推到在床上,眼疾手快地剥掉他的外袍。
贺天捂住胸娇羞地说:“皇上不要啊,臣受不住。”
莫关山气的想锤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你能不能闭嘴,我给你上药呢。”
正面还好,也就几道伤口,莫关山让他翻个身,贺天就一直逗弄他。
莫关山气到不行:“再不听话我就走了!”
贺天捏了捏他的耳朵,乖乖地翻了个身。
莫关山看到他背后那道狰狞的伤口,死死地咬住嘴唇:“贺天,你是想死吗?这么重的伤还不去包扎!”
“不是有你吗?”贺天似乎察觉不到痛,枕在手臂上懒洋洋地看着他说。
“疼不死你!”莫关山放了句狠话,还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洗伤口然后上药。
“陪我躺会儿。”贺天拍拍床内侧。
莫关山犹豫了一会儿,躺到了床外侧。
“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来太攀,是来找臣的吗?”
“你脸怎么那么大,谁来找你啊。”莫关山下意识反驳。
贺天看破似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军帐中安静了一会儿,莫关山像只野猫似的轻轻挠了挠他的侧腰,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贺天轻笑一声,由俯趴改为侧躺,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为什么来找我,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我知道,但我还是来了。”
虽然看上去不理智,还特别冲动,但是因为你,我还是来了。放下看似唾手可得的权利,因为内心的不甘心,千里迢迢来到太攀,只是想告诉你。
“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
乱臣(H) 小别胜新婚(h)
“其实……我对你更有感觉!”贺天模仿着莫关山的语气,抓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腹下那处:“你摸摸,是不是很有感觉。”
莫关山气到想要揍人,他的手被贺天强制按在他那逐渐充血变硬的物上,如果不是看他受伤严重的份上,他真的很想把他的那玩意儿捏爆!省的祸害自己。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莫关山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了。
“帮我。”贺天语气听着有点可怜,“皇上忍心看着臣欲火焚身而死吗?”
“忍心!”莫关山甩开他,翻个身下床,却听到贺天痛苦的闷哼声。
他下意识回头,看见贺天坐在榻上捂着胸口‘娇滴滴’地说:“皇上,臣伤口疼的厉害。”
“你伤口在背后呢。”
“可是臣心疼。”贺天装模作样地叫着,眼中却全是笑意。
莫关山看着贺天在自己面前装柔弱的样子,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这臭男人平时霸道强势比他这个皇帝还牛气,现在却在自己面前装柔弱可怜,真是……真是败给他了……
堂堂摄政王为了吃口肉,不惜毁坏自己的形象,说出去都没人信。
不过,他也只在自己面前装装,还挺……不错的。
“就这一次,以后你再怎样我都不会做了。”莫关山看似淡定实则腿在打颤。
贺天挑眉,还以为他要坐上来自己动,没想到他直接蹲下身哆哆嗦嗦地握住自己的那处。
莫关山手中握着炽热地还在不断胀大的那处,鼻尖热的冒汗。他鼓起勇气,张开唇含了上去,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他的口腔,那股浓烈的麝香味让他很快退却,抬头却看见贺天渴望的眼神。
看着眼前这根蠢蠢欲动的物什,他就觉得后面疼。
没办法,先给他泄泄火,耗光他的精力就没办法对自己动手了。
他巍颤颤地伸出舌尖,沿着柱体的外围轻轻舔舐。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他感受到舌尖上那处青筋疯狂地鼓动,而且那物愈演愈烈,还在逐渐增大。
紫红色的柱身加上硕大的顶端,热气烘烘地对着自己,莫关山是越弄越心虚。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贺天看穿了他的意图,眼神灼热地盯着他:“皇上,做人要有始有终,您若是跑了,臣就把您捉回来,骑在马上一边跑圈一边把您艹哭,您信不信?”
信,哪能不信!这臭不要脸的男人还真做得出那种事!
他做好准备,张嘴含了进去。可惜太过紧张,经验不佳,牙齿磕磕碰碰地,可把贺天那处弄的生疼。
“乖,轻点儿。”贺天控制着想要在他嘴里疯狂冲撞的欲望,语气难耐地说。
谁能想到,充满肃杀气息的军帐中,屏风后正上演着香艳的场景。
身材修长的少年伏在强壮男人的腿间,费力吞吐着男人的欲望。少年艳丽的脸上沾染着男人浊白的体液,看起来淫糜又色气。
少年的红唇几乎被男人饱胀的欲望塞的满满当当,每一次吞吐都会让少年呼吸急促,那种不适感让少年眼角泛起了泪花,看起来既可怜又让人心生蹂躏之意。
端坐在床榻边的强壮男人身披黑色长袍,肌肉结实的大腿因为少年的侍弄紧紧绷着,生怕自制力崩溃会伤害少年。他一只手握成拳,紧紧抵在床上,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年光滑柔顺的长发。
他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内心对少年的渴望愈来愈深,眼中泛红,像是饿极了的头狼,眨眼间就要把身下的少年吞吃入腹。
“吃不下就别勉强了。”贺天拍拍莫关山的脑袋,把他提了起来。
莫关山以为就此解脱,贺天忽然把他拽到怀中,低声私语:“用你后面那张嘴来安慰我。”
莫关山瞪了他一眼,这次竟然没有反驳。
“你那太大了,给我点时间缓缓。”他主动勾着贺天的脖子。
贺天低头吻住他的唇,他的大舌头把贺天的舌头堵得死死的,像蛇一般缠绕着他,让莫关山难以喘息。
而且莫关山的口腔中都是自己的气味,刺激地贺天那处精神抖擞。他那处在莫关山的臀缝中摩擦了几下,留下情不自禁溢出的些许液体。
只见男人不住亲吻着少年的红唇,时而舔吻时而啃咬,少年的红唇被作弄地肿胀不已。男人侧头吮吸着少年白皙的侧颈,直到留下暗红的印记才肯罢休。他叼着少年胸前的红缨,啧啧吸吮,仿佛里面会流出白色的汁液般。那强有力的吸吮让少年的后穴不足地收缩,急切地需要硬挺的物什填满。
贺天常年拿兵器的手粗糙不已,他拧着莫关山胸前的小红豆,让莫关山哼哼唧唧地喊痛。猫叫似的声音让贺天差点失控,双手毫无章法地揉捏抚摸他的身体,白嫩挺翘的臀部手感最好,他下手力道不受控制地加重,那种针刺麻痒的感觉却彻底勾起莫关山体内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后穴深处空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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